赵一鸣如此说等于日后孙氏的很多事情,红裳都无权过问了。
红裳愣住,孙氏惊喜,满屋子没有了声音。
“老太爷不会同意的。”红裳的声音有些软弱了。
“那不用夫人担心,夫人只要同意就好。”赵一鸣却还是强硬不变。
孙氏不得不“贤良”一下:“老爷,婢妾也认为、也认为不合规矩,还是……”
赵一鸣喝道:“还是什么?这个家,还是我做主!”他冷冷的瞪了一眼孙氏,然后起身甩袖子走人了。
孙氏立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明白赵一鸣好好的为什么要对自己作。
“你还是跟上伺侯,难道让我到你院子里自己干坐着不成?”赵一鸣的声音又冷冷的传了过来。
孙氏看了看红裳,又回头看了看赵一鸣,确定他是在同自己说话后,对着红裳有些“不安”的、“不好意思”的行了一礼,急急的追随赵一鸣而去。
不过孙氏也有些不明白:老爷如此做也有些太过了吧?自己不可能会让一向重礼教规矩的赵一鸣如此相待才对;而且赵家的人,对妻室还是极为尊重的——今儿,这事情有些蹊跷啊。
孙氏跟着赵一鸣上了车子后,心中浮起了很多的不安,她不时的悄悄扫两眼赵一鸣,想自他的神色间看出些什么来。
赵一鸣却一直黑着脸不说话,快到孙氏新院子时才忽然一拍桌咬牙道:“恼人,实在是恼人!陈氏恼人,你们太太更恼人!她以为她是谁,这个家,我才是主人!”
孙氏这才明白,赵一鸣原来不是因为自己同太太生了这般大的气,只不过是借自己给太太难堪罢了;她心中的不安一下子便消失了。
三十五章 半年之期
孙氏不明白赵一鸣作的原因,听起好像同陈氏有些关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孙氏虽然有心想问一问,可是看到赵一鸣现在的脸色,她还是极为明智的闭上了嘴巴。
赵一鸣也没有再提起陈氏和红裳来,他下了车子后便到屋里坐下看起了书,没有一丝要同孙氏说话的意思;孙氏也乖巧的没有打扰他。
陈氏得到表哥的信是在红裳处,她并没有在红裳面前看信,而是回到自己院子里才看的信;她虽然接到表哥的信有些激动,但更多的是不解:表哥为什么要写信给自己呢?
不管以前如何,但现在他和她只是表哥和表妹,也只能是表哥和表妹。
看完表哥的信后,陈氏的面色苍白,身子一颤眼泪便滑了下来,双眼黑差一点便晕了过去。
赵俊杰想引魏太姨娘出府后杀了她以解心头之恨:他当然没有顾忌;他现在什么也没有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他的打算是杀了魏太姨娘后,再一把火能把赵府烧个干干净净最好——他反正是不打算活了。
他当然知道烧掉赵府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但他却是一心要置赵府的人于死地,只是现在还没有想到好法子而已;他要先对付魏太姨娘。
要行事的时候,赵俊杰才知道不管他的恨有多少,要成功复仇却是很难的,单单要引魏太姨娘出府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一个姨娘哪里能独身出府?就算是她想在京中走动一下、或是出府买些东西,那也是不可能的;但是眼下老太太和老太爷身子都不好,短时间内是不可以出府的,所以魏太姨娘也就出不来了。
他也无奈,和香草也想不出太妙的主意来,便只能和香草悄悄的在赵府散播一些谣言:关于老太爷中毒的事情;“谣言”中所提到的事情当然是真的,只是赵俊杰手中无凭据可以指认魏太姨娘,所以便采用了这种手段;一来让魏太姨娘难堪,二来也让她难以应付。
魏太姨娘原来因为毒粉被现就已经很担心了,日日都在打探消息苦思对策,偏偏府中此时还有了关于她指使赵俊杰下毒的谣言:如果只是一般的谣言她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但她心知那谣言所说都是真的。
她岂能不担心?谣言可能是老爷和太太授意的,也有可能是赵俊杰所为——后来她听到了全部的谣言后,才断定是赵俊杰所为的,她更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老爷和太太都不是一般人,谣言中所指的事情虽然无凭无据,但是他们一定能辨得出真假来,那他们更会盯紧了她。
魏太姨娘万万没有想到,赵俊杰这个小人居然能在赵一鸣手中逃过一命,他还给自己找了这样的麻烦;现在想一想,她也认为是赵一鸣故意放了他一马,目的嘛不言而喻了。
虽然她想明白了所有的前因后果,可是谣言最难应对,因为如果要辩解,人家只会说是你心虚了;不辩解?那谣言可不会短时间内自己停下来,对她太过不利了。
魏太姨娘最恼的就是,谣言出现的真得太不是时候了:毒粉刚刚被觉,谣言便出现了,这两者加一起,她的处境更是不妙。
而且她要毁掉毒粉不让人疑心她的举止算是一大败笔,同时她想要在万一时嫁祸孙氏脱身也有些难了:孙氏屋里只要搜出了药粉来,就可以证实她不是下毒的人——孙氏要毁药,屋里就不会再有毒药了。
这点小事儿,魏太姨娘还能想到法子解决,一样还可以栽赃孙氏的。
红裳和赵一鸣得知了府中的谣言时愣了愣,然后都轻轻的摇了摇头:真是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啊。如果府里有了关于红裳和赵一鸣的谣言,他们虽然能解决,但一定时间内也会被谣言所害。
时间不理会人们的心思,自顾自的一天一天的流逝着;因为赵府的人都各有各的顾忌,所以一个多月便还算平静的过去了,并没有生出大的事端来。
康王府的小王爷自然又来了,并且给孩子们带来了极为丰厚的见面礼;过了几日后,他再来第三次时,便同赵一鸣到书房里密谈了少半日后,带着画儿走了。
(,
调理了一个多月,赵府的老太爷终于能坐起来了,老太太的身体倒是完全好了。这些日子以来,赵一鸣虽然还常去红裳的院子,却只是用饭或是看看孩子们,晚上极少留在她那里过夜了;孙氏那里赵一鸣(,
倒是常去,只是却也不频繁:因为他被老太爷和老太太训了,不能天天守着孙氏。
孙氏自然恨得老太爷和老太太牙根疼,但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日日做出一副“贤良”的样子,到红裳跟前名为伺候,而实际却是一心为了给红裳添堵、在红裳面前示丨威。
因为孙氏那里不能三天两头的去,而赵一鸣又不在红裳院子里留宿,所以他除了偶尔去陈氏那里之外,常常会宿在书房里。
转眼间孙氏回府已经两个来月,老太爷已经可以被人扶着在地上走动了。
因为赵府一切如故,孙氏并没有得到任何他们预料中的刁难,所以府外的人和魏太姨娘都完全放下了心;那人也就来府中来得勤了——因为赵一鸣五六天总会宿到孙氏房里一次,所以他也在努力让孙氏的肚皮鼓起来,这也是他送孙氏入赵府的主要目的。
魏太姨娘这两个月来的日子过得却不舒服,她不但要应对谣言,而且红裳和赵一鸣已经查到了她院子里毁药的那名娘子身上:虽然她已经病得躺在床上说不出话来了,但对魏太姨娘来说依然不是好事。
不过,让她感到松了一口气的是,原本她就准备着有一天会被人查到她身边的仆从们,所以她用得人大多数仆妇都是赵府的人;而那个重病的娘子更是赵府的家生子,所以魏太姨娘虽然被红裳和赵一鸣叫了去问话,却也没有过多的为难她。
但是魏太姨娘知道,太太和老爷都没有去掉对她的怀疑,反而更加怀疑她了。
这些事情,还不是让她最难过的,让她最难过的事情是:那人在努力让孙氏有孕的现在,也不停的催促她尽快动手除去赵府新诞下的几个男丁。
现在哪里是动手的好时机?魏太姨娘明白眼下不能动手,但是府外的人不知道是不明白,还是根本不在意她的死活,反正就是催她赶快动手——他们之间传递消息,当然还是通过香草。
魏太姨娘十分不明白府外那些人的意图,便疑心是香草在中间捣鬼,于是找了一个借口,趁那人来赵府的时候去了孙氏的院子:她只想把一封信偷偷给那人。
信上把这几月里赵府所有的事情都写在了上面,如果香草真有问题,那人一看便能知道:香草的命也就不会长久了。可是魏太姨娘不但没有把信送出去,还被那人偷偷的瞪了眼有,然后那人连再多看她一眼都不曾,就“守礼”的告退自屋里中出去了;那人也没有再在孙氏这里多停留,直接出府走了。
孙氏自然也是极不满魏太姨娘的出现,而且她还被吓得不轻。
魏太姨娘迟迟的不出手,再加上她去孙氏院子里意图同那人直接接触,终于让府外的人真的恼火了;他们怀疑魏氏在赵府多年,还为老太爷生了一个女儿,是不是已经生出了异心?因为再过两三日,赵府的长子嫡孙便要满百日了!如果这个小孩子活着,那么孙氏即使有了身孕,即使有诞下男孩子又有什么用呢?
更何况那人虽然在两个多月里进赵府达六七次之多,却和孙氏一直没有欢好;前三四次他小心翼翼的不敢留宿在孙氏那里,后来一次却是赶上了孙氏的月事,还有一次是他有事儿不得不回去;而让那人最恼火的一次,就是被魏太姨娘搅了的那次!
魏太姨娘居然到孙氏那里去寻他,那人几乎气得疯:魏太姨娘怎么能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来?!她不是愚蠢的人,却做出了愚蠢的事情,所以那些人便生了疑心出来,他们才会不管不顾的催促魏太姨娘动手。
魏太姨娘十分不明白府外那些人的意图,便疑心是香草在中间捣鬼,于是找了一个借口,趁那人来赵府的时候去了孙氏的院子:她只想把一封信偷偷给那人。
信上把这几月里赵府所有的事情都写在了上面,如果香草真有问题,那人一看便能知道:香草的命也就不会长久了。可是魏太姨娘不但没有把信送出去,还被那人偷偷的瞪了眼有,然后那人连再多看她一眼都不曾,就“守礼”的告退自屋里中出去了;那人也没有再在孙氏这里多停留,直接出府走了。
孙氏自然也是极不满魏太姨娘的出现,而且她还被吓得不轻。
魏太姨娘迟迟的不出手,再加上她去孙氏院子里意图同那人直接接触,终于让府外的人真的恼火了;他们怀疑魏氏在赵府多年,还为老太爷生了一个女儿,是不是已经生出了异心?因为再过两三日,赵府的长子嫡孙便要满百日了!如果这个小孩子活着,那么孙氏即使有了身孕,即使有诞下男孩子又有什么用呢?
更何况那人虽然在两个多月里进赵府达六七次之多,却和孙氏一直没有欢好;前三四次他小心翼翼的不敢留宿在孙氏那里,后来一次却是赶上了孙氏的月事,还有一次是他有事儿不得不回去;而让那人最恼火的一次,就是被魏太姨娘搅了的那次!
魏太姨娘居然到孙氏那里去寻他,那人几乎气得疯:魏太姨娘怎么能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来?!她不是愚蠢的人,却做出了愚蠢的事情,所以那些人便生了疑心出来,他们才会不管不顾的催促魏太姨娘动手。
魏太姨娘十分不明白府外那些人的意图,便疑心是香草在中间捣鬼,于是找了一个借口,趁那人来赵府的时候去了孙氏的院子:她只想把一封信偷偷给那人。
信上把这几月里赵府所有的事情都写在了上面,如果香草真有问题,那人一看便能知道:香草的命也就不会长久了。可是魏太姨娘不但没有把信送出去,还被那人偷偷的瞪了眼有,然后那人连再多看她一眼都不曾,就“守礼”的告退自屋里中出去了;那人也没有再在孙氏这里多停留,直接出府走了。
孙氏自然也是极不满魏太姨娘的出现,而且她还被吓得不轻。
魏太姨娘迟迟的不出手,再加上她去孙氏院子里意图同那人直接接触,终于让府外的人真的恼火了;他们怀疑魏氏在赵府多年,还为老太爷生了一个女儿,是不是已经生出了异心?因为再过两三日,赵府的长子嫡孙便要满百日了!如果这个小孩子活着,那么孙氏即使有了身孕,即使有诞下男孩子又有什么用呢?
更何况那人虽然在两个多月里进赵府达六七次之多,却和孙氏一直没有欢好;前三四次他小心翼翼的不敢留宿在孙氏那里,后来一次却是赶上了孙氏的月事,还有一次是他有事儿不得不回去;而让那人最恼火的一次,就是被魏太姨娘搅了的那次!
魏太姨娘居然到孙氏那里去寻他,那人几乎气得疯:魏太姨娘怎么能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来?!她不是愚蠢的人,却做出了愚蠢的事情,所以那些人便生了疑心出来,他们才会不管不顾的催促魏太姨娘动手。
些人疑心魏太姨娘,香草当然是功不可没的。
所以赵俊杰待香草越的好了,哄得香草眼中除了赵俊杰以外没有了旁人,就连她对儿女们的心都淡了许多;她认为她的儿女里面反正是有赵俊杰的孩子,他一定不会不为自己的孩子着想的。
赵俊杰对于香草为他生下的女儿,压根儿就没有放在心上过,更加不会考虑他们的死活了。
魏太姨娘眼下是苦不堪言,尤其是她在今日看到香草取回来的字条以后,她更是有口也难言了:上面不但把她大骂一通,而且还给了她期限——半年之内如果再不能把赵府新诞下的男丁除去,那么她就不用再活下去了
三十六章 试探
那人给了魏太姨娘期限,是因为金氏也眼看着就要临盆了,那些人就算是不怀疑魏太姨娘,也的确是有些坐不住了:万一这一次又是男孩子呢?
自从孙氏被老太爷禁足以后,赵府的女人们接二连三的有孕,让那人十分的着恼!但是他不能因此太过迁怒于孙氏:孙氏还要为他生孩子呢,所以只能迁怒于魏氏了。
魏太姨娘看着手中的字条,扫了一眼身旁的香草;她依然是怀疑香草动了手脚,可是她出不了府,根本就不能同那些人直接通信,香草动了手脚她也不知道啊。
半年之内?魏太姨娘再三的思索着赵府现在的情形,认为三年之内能除去赵府新诞下的男丁才是稳妥的做法;半年之内除去那几个男孩子根本不可能,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虽然那些人不会在科自己的死活,可是那人却不会在他的谋划没有成功之前就弃掉她的;这一点,魏太姨娘十分的肯定。
魏太姨娘思来想去,还是认为香草有问题,她认为自己如果能出府一趟,把自己写得信送出去此事便能清楚了:可是她要出府,难如登天啊!那么,有没有人可以为自己送信出去呢?她又把念头转向了它
处。
香草自然知道,自己如此明目张胆的在那些人和魏太姨娘之间动手脚,是会让魏太姨娘生疑心的,不过她不在乎;她和赵俊杰要的,就是要引魏太姨娘出府去;如果引不出去,能逼得魏太姨娘出府也是一样的。
魏太姨娘看着半年期限的字条半晌,然后轻轻挥手让香草出去:“我要好好的想一想,你不要让人进来打搅我。”
香草答应着出去后,魏太姨娘坐下后细细的思量起来,她认为还是找个人把信送出去为好;虽然这样做,那个成衣铺子日后便不能再用来传信了;不过如果香草真有问题,那个成衣铺子也只能舍弃不用——她认为香草动了手脚的可能性极高。
让谁去送信呢?魏太姨娘把自己院子里的人都想了一遍,最终还是放弃了:毁药一事于钧让老爷和太太盯上了自己,而且香草一个月怎么也要出去个四五次;如果再用自己院子里的人,怕真会引起人的主意来。
最终,她把主意打到了孙氏仆妇们的身上:信是密信,一般人就是打开来看,也不会看出什么来的,所以她并不怕被人半路上偷看了去。
魏太姨娘行事当然不能让香草知道,便打香草去太(,
太那里送孩子们百日的贺礼,虽然送得早了一天,但也能说得过去。
“你去了就说:后日就是孩子们的百日了,府中又要宴客,想来明日太太忙得很,所以今日便把薄礼送来;礼虽薄但也是个心意,让孩子们权当是个玩意,请太太笑纳吧。”
魏太姨娘吃着茶轻声慢语的吩咐香草。
香草是一早把得自外面的信给了魏太姨娘的,她一般出去总要宿上一夜——回娘家伺候病人,岂能不留一晚上的?但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魏太姨娘这是怕香草会疑心自己要支开她,所以故意拖到了下午,才吩咐香草去办事儿。
香草神色间十分的平静,干净利落的按魏太姨娘的吩咐把礼物取来包好,便带着两个娘子走了;魏太姨娘看着香草的背影儿,轻轻的吁了一口气,看起来香草没有疑心其它。
会不会是自己错疑了香草?如果自己冒冒然打其他人送信去,香草什么问题也没有,那人想来又要作自己一通的——换一个传递信的地方,那是极费银钱的事情。
魏太姨娘思虑再三,为了自己的安危她还是准备打一个人出府一趟;而人,她已经选好了。
容儿,也就是原来的小倩,她是孙氏安排到红裳身边的人,后来被红裳又赏还给了孙氏;现在的容儿已经嫁人了,是自小定下的婚期,她男人当然也是赵府的仆从。
不过她嫁人实在是嫁得早了些:因为她的确是长得不错,男方怕她日后心再大了,万一爬上了主子的床,那他们家也只能吃个哑巴亏;所以这才早早的下聘把亲成了。
因为容儿这名字是红裳给她取的,所以人人现在都唤她容娘子。
容娘子给魏太姨娘见了礼,她自己也奇怪太姨娘命人唤自己来做什么:她在孙氏的院子里并不如意,原本成了二等丫头的她,嫁人后坐了娘子也应该是个小小的管事头儿,可是孙氏却什么事情也没有委给她。
她在孙氏的院子里几乎是半个闲人,哪里缺
个人手她便过去帮一把;因为她的身份在那里,一般的粗重活计也不敢请她帮忙;所以魏太姨娘使了人去请她,她当即便来了,反正她闲着也闲着。
魏太姨娘客气的请容娘子坐下,命人摆上了茶点和瓜果后,先是闲聊了一番,问了问容娘子的事情,一副很关心她的样子。
容娘子的事情除了在红裳那里做过“暗探”的事情不能说之外,其余之事都能说的,便也就实话实说了。
魏太姨娘听到容娘子的话后,心下忽然一动:此人说话十分清楚伶俐,心思也是个玲珑的,而且孙氏待她极为不好,如果可以收服其心,再好好调丨教一下,倒正可以用来代替香草。
魏太姨娘有了想法,便着意问起了容娘子的差事;容娘子虽然没有说孙氏的不是,可是言语之间还是让魏太姨娘觉了她的不得意。
魏太姨娘微微一笑:“我和你谈得很是投缘,孙姨奶奶那里如果用不上你,我想去讨了你来;只是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讨了来当然也不是放在身边的,还要再察看一下:她用人第一要紧的便是忠心,其次才看这人能干与否。
容娘子闻言呆了一呆,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来这里一趟,会有这样的好事情:如果调到了魏太姨娘的院子里,虽然等次还是一样,但月例却会多三成的。
她连忙起身福了下去:“全凭姨奶奶做主,奴婢哪里有什么心思想法。”她原是孙氏的婢仆,所以不能说出愿意跟随魏太姨娘的话来。
魏太姨娘笑了笑让她起身,便没有再提此事,而是慢慢的把话题</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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