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9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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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琴太姨娘只是到佛堂去住三个多月,并且到现在也不过只住了月余,她的女儿便能成为赵府的嫡女;而她辛辛苦苦伺候了老太爷和老太太一个多月,为什么老太太却提都不提她儿子的事情?

莲太姨娘越想越感觉老太太偏心,越想越感觉琴太姨娘太过狡诈自私;有这么好的法子,居然不告诉她,当初还有脸劝自己说什么守本份!

我呸!莲太姨娘狠狠的对着地面啐了一口:让自己守本份,她却自己一个人悄悄的为她女儿谋了一个嫡女!莲太姨娘在心中诅咒了琴太姨娘一通后,心里的气也没有消半分,反而越骂越气起来。

就因为她所谋这么久,可是一点眉目还没有;可是琴太姨娘不显山不露水的,便轻轻易易达到了目的。

所以,到魏太姨娘来到上房时,莲太姨娘已经对她没有怨念了:她所有的怨恨都转移到琴太姨娘身上去了;自这一天开始,她再到经裳那里去探孩子,根本是连看也不看羽安姑娘一眼——这事儿,当然也瞒不过红裳和老太爷。

也因为羽安姑娘的身份转变,莲太姨娘和魏太姨娘走得更是亲近了。

莲太姨娘对于给越一帆谋一个嫡子的心思更热切了,恨不能当日便能达到心愿;只是事与愿违,她虽然听魏太姨娘说计时感觉很有道理,可是真要到了要做的时候,却觉不是那么一回事儿:老太太可不是魏太姨娘想引走就引走的人。

眼下赵府正在为了老太太把羽安归到名下的事情,忙得不可交,族里的人来来往往不断,不时的就有人来议事;虽然她和魏太姨娘守在上房,可是不管她们两人中的哪一个,一整日也没有同老太爷和老太太说上两句话。

把庶女认作嫡女,要做得事情很多,而且还有比较隆重一点的仪式,所以要准备的东西也很多;府中上上下下的人很是忙了两日。

莲太姨娘看着众人忙碌,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可是她也不能闲着,只是做事常常出错罢了;魏太姨娘虽然心里也有怨恨,但她却是一张笑脸迎人,不管是什么事儿到她手里,绝不会出半分的差错。

晚上两位太姨娘聚到一起吃洒时,魏太姨娘也只是好言相劝莲太姨娘;这种事情,只能自己努力,生气是不顶用的;再说了女儿就是成了嫡女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她的儿子能成为了赵府的嫡子,那她要比琴太姨娘风光多了——三爷才是正经的赵府主了呢。

莲太姨娘听了心里狠,一定地压过琴太姨娘去,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赵府的大姑娘赵宝珠又一次来到了赵府:赵府多了一个嫡女,还是唯一的嫡女,当然是大事儿;而她更是要来看看这位小妹妹怎么有那么好的福气。

同赵宝珠姑奶奶同来的自然是她的夫君了。

赵府并没有大操大办,只是请了族中名望高的长辈们来;席面开得也不多,前厅后院一共也只有十多席而已。

老太太很是高兴,让奶娘抱着羽安一桌一桌去敬酒,让族里的人看看她的女儿。

赵宝珠只是一旁冷眼看着,并没有再像原来一样去奉承老太太,她这一次同老太太根本就没有说几句话。

酒席撤了之后,族里的人都走了,可是老太爷却话留下了赵大姑奶奶:晚上要一起吃一顿团圆饭。虽然赵宝珠答应了,可是她坐回来时却极轻微的哼了一声儿。

“怎么了?是不是你有了一位嫡出的妹妹,心里不太舒服了。”看到旁人不注意,赵大姑父悄悄的问了赵大姑奶奶一句。

“哼,你给我少说话!嘴巴闲着不会吃茶的嘛。”赵宝珠连看也没有看自己的夫君。

赵大姑爷也不生气,真格是举起了茶盏吃茶;倒让一旁悄悄注意他们夫妇的红裳小小的吃了一惊——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女子如此喝斥自己丈夫的人也是极少的。

最让红裳吃惊的是赵大姑爷做为一个这个时代的男人,君然能容忍了:凭赵大姑***话已经犯了七出吧?

红裳忽然又想起来:这位姑爷好像没有妾室!她对赵宝珠更是留心上了。

下午没有事儿,老太爷和老太太都倦了,所以把羽安交给红裳后,便让赵一鸣等人各自散了,他们要小睡一会儿。

赵一鸣兄弟看样子是各人回各房:金氏和红裳都邀了赵大姑奶奶到自己那里去玩耍,不过人家不怎么领情,只说要魏太姨娘,金氏和红裳也就和她作别了。

金氏夫妇却没有回到自己的院子,而是一同去了红裳的院子:孩子自然早就送到了红裳这边儿,都在一起也能看得紧一些。

兄弟妯娌坐下闲话时,红裳现不止是金氏对赵宝珠的印象不太好,就算是赵一鸣也对这位唯一的妹妹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疼爱。

红裳原本还真以为赵一鸣十分疼他这个妹子呢,想想也是自己没有注意:如果赵一鸣真心疼宝珠,回来以后怎么一次也没有去探过他的妹子,也没有请她妹子回府来聚聚呢?

金氏夫妇也认定莲太姨娘是铁了心要谋嫡子了,她是不会回头的;红裳和赵一鸣也是如此认定,于是四个人都沉默了;过一会儿,赵一鸣兄弟二人聊起来衙门的事情,而红裳和金氏则聊起了孩子们;他们都回避了莲太姨娘有关的话。

怎么都事关老太爷的颜面,所以他们为儿女的是能少说一句就少说一句了。

魏太姨娘请了赵宝珠进屋,先问了问她过得好不好;没有几句话赵宝珠便不耐烦的打断了魏太姨娘的话:“每次我来你都是这几句话,有什么好问的?那个小丫头是怎么加事儿,为什么成了嫡女!”

魏太姨娘一叹,便把事情源源本本的说了出来,最后道:“她不过是占了一个好时机,不然她哪里能有这个福份。”

赵宝珠却十分的恼怒:“好时机?我在赵府十几年,你就没有遇上一个好时机?就知道让我到那个老不死的跟前去讨好,可是讨好了她这么多年,就连嫁妆也没有多给我多少!”

魏太姨娘低下了头:“已经是过去的事儿;倒是你和姑爷,现在还好吗以/你不能总任着性子来,他是男人你要多让他一些,至少表面上要如此。”

赵宝珠不耐烦的站起来:“好了,好了,我知(,

道了。我现在累了,先去睡一会儿,等我醒了再说吧。”

魏太姨娘也不敢违了她的意思,只能收拾收拾安排她睡下了;不过女儿能回来,却也解决了她最大的一个难题:让女儿为她送一次信儿不就成了?

不过她能想到,红裳和赵一鸣等人自然也能想到了。

红裳四人闲聊了一会儿后,赵一鸣便又把话题转到了正事儿上:“要防魏太姨娘让妹妹送什么信儿出去。”

赵一飞迟疑了一下:“她要拖妹妹下水?不太可能吧。”为人父母者,怎么可有会把儿女置于危险的地方呢。

金氏轻轻一叹:“就算宝珠妹妹不知道那人,可是那人一定是知道宝珠的,所以也就无所谓什么危险不危险的了;再者,我们认为是危险,对于魏太姨娘来说也主行不危险呢?”

红裳一笑:“我们不用管魏太姨娘怎么想,但她这些日子一直在香草手里翻不了身,就是因为她和那个不能有联系,所以这样的机会她应该不会放过;而宝珠离开后,明天一定会去那个成衣铺子,在这之前要想个法子阻止她,却还不能让她觉。”她说到后来便没有笑意,此事有些难——

七十三章 疑心病

赵一鸣听到红裳的话后看了一眼赵一飞道:“裳儿不必愁,此事交给一飞去办就可以;一飞做的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现丁点不对,而且还不会让那人对香草起疑心,也不会让他知道我们府中现在的不同——他要怪罪的人,还是只有魏太姨娘,要让他认定是她做事不力。”

说完,他还笑了两声儿;金氏也是轻轻一笑,赵一飞却笑得有些尴尬。

红裳闻言却没有笑,只是看了一眼赵一飞道:“一飞能做到?他同你一眼也是读书人,这不可能的;如果让一飞去找他人去做,也不大好,因为这种事情不好让人家知道是我们府上所为;万一传了出去,被那人利用,就会对我们府上特别不利了。”

赵一飞的脸上一红,不过还是说了出来:“嫂嫂不必为我担心,我、我原来荒唐的时候,认识过一些、一些江湖上的朋友。”江湖?红裳可不相信这里是的世界;她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应该是小飞贼和小混混之类的人。

不过这些“江湖”上的朋友,红裳还真是有些信不过;只是直接说不出来怕伤到了赵一飞的面子,便轻轻笑道:“那一飞还是要小心才是;万一被那种人缠上……”

赵一鸣轻轻摇头:“你不用担心,我们这些官家出身的公子哥,哪一个在年少的时候没有荒唐过?虽然我们荒唐的时候,免不了会用到那些地皮混混之类的人,可是你听说过哪一家的公子哥被那些人纠缠上身过?我们自然有我们的法子,那地皮混混只管做事,根本不会知道他们要做的事是哪家公子的意思。”

他不是一个死读书的人,对于三教九流都有一些认识与接触:为官一方,这些都不知道,如何能让治下安居。

红裳闻方也就没有再追问细节,反正只要赵一飞不会有危险就成;再加上她看到金氏坐地那里老神在在的样子,也就确定了赵一飞安排此事不会引火上身,当然也就不会再多说什么。

快到晚饭的时候,魏太姨娘轻轻唤醒了赵宝珠,然后一面伺候她穿衣一面轻轻的把送信的事情对她说了。

赵宝珠虽然听得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问太多:自小她就知道自己的姨娘同府外的人有联系;她只是问了一句:“代你送去倒没有什么,只是不会有什么麻烦或是危险吧?”

虽然只是几件衣服和一张纸,可是那些东西绝不像姨娘所说的那么简单;她的姨娘也绝不是为了去换取什么衣服。

魏太姨娘眼底闪过一道莫名的光,但还是垂着头道:“姨娘怎么可能会害你,你放心就好了。”她说着话,给赵宝珠系好了腰带。

赵宝珠坐到了妆台前,看了魏太姨娘一眼:“那就好,明日一(,

定会给姨娘送过去的;只是什么时候取回来?”

魏太姨娘道:“我自会去使人去取回来的,到时不用麻烦姑娘一趟了。”

赵宝珠便没有再多说什么:“头也麻烦姨娘吧,说起来其他人还真没有姨娘的巧手,梳出的头总是让我看着别扭。”

魏太姨娘上前取了梳子,微笑道:“姨娘还真想能日日伴在姑娘的身边,能为姑娘日日梳头呢;只是不知道他日是不是有这个福分呢。”说完长长的叹了一声儿。

赵宝珠虽然待魏太姨娘看似如婢仆一般,可是心中依然有着一份亲情;她看着镜中的魏太姨娘,轻轻一叹:“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接了姨娘去的,姨娘放心吧;”顿了顿又道:“想想,还真是想像小时一样伏在姨娘腿上,让姨娘给篦头。”

魏太姨娘温柔的笑了起来道:“会的,等姨娘和姑娘常在一起时,姨娘一定会给姑娘篦头的。”只是她的笑总让赵宝珠心中升起一种烦躁:她在七八岁的时候吧,看到自己姨娘虽然在对着自己很温柔、很温柔的在笑,但那笑却让她总是感觉到不真实。

又看到魏太姨娘的那种笑容,赵宝珠心中的柔软一下子全部不见了,她有些不耐的挥了挥手:“我自己来戴钗就好了。”

魏太姨娘还是一径的笑着,闻言也没有说什么便站到了一旁,看着赵宝珠装扮自己,就和任何一个慈母看到女儿应有的样子一般无二。

赵宝珠却不想再面对魏太姨娘,便唤了自己的丫头进来,然后在魏太姨娘的注视下吃了半盏茶,便起身说要去上房陪陪老太爷和老太太。

“是应该多陪陪老太太,你这次回来还没有和老太太多说几句话呢;老太太常常想你,时常对我提起你,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多和老太太说阵子话也是应该的。”魏太姨娘温和的笑着送赵宝珠出屋。

一旁的丫头们看着自家的夫人的亲生姨娘,心底就生出一丝羡慕:有这样的母亲真好!哪像自己母亲一样,还没有见到人,三里地之外便能听到她吼骂自己的声音。

赵宝珠却没有那丫头的想法,她本就不耐烦魏太姨娘提及此事,近日因为老太太收了嫡女听到此话更加不耐烦:“好了,好了,我走了。姨娘一会儿自己过来吧,我就不等你了。”

赵宝珠说着话,头也没回走掉了;而魏太姨娘一直看着赵宝珠的车子不见了踪影,这才收回目光,转身回房:只是她脸上什么神色也没有,平平静静的。

莲太姨娘看时间差不多了,收拾便到上房来伺候;因为晚上是家宴,所以人不多。可是她看到被众人捧星捧月一般围着的羽安,心里便是一阵阵酸溜溜的感觉:如果现在被围着的人是她的儿子多好。

莲太姨娘知道自己不能不表示一下,也凑上前去说了几句应景的话,便假借忙碌为由离开了人群;她不知道,在她转身时不小心浮到脸上的妒意,正正落在了老太爷的眼中。

老太爷什么什么神色也没有变,还是和众人逗弄着小羽安。

赵宝珠一进花厅便看到大房和二房的人都在,而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那个妹妹的身上,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进来;因此她的心中对于羽安更加不喜欢,偏了一下目光又看到她的夫婿:居然坐的稳稳地正在喝茶。

赵宝珠横了她的夫婿一眼,大声笑道:“这么热闹?看来倒是我来晚了。”

众人闻都看了过来,看到是赵宝珠,红裳和金氏闪开身子,让她上前坐到老太太身边;赵宝珠,红裳和金氏闪开身子,让她上前坐到老太太身边;赵宝珠一面同两位嫂嫂打着招呼,一面看了一眼羽安:“真是可爱的还在呢。”

她走到了老太太身前,这才屈膝行礼;老太太拉了起来:“今儿中午让人给你收拾好了房间,等你半晌也没见你回来。”

赵宝珠握着老太太的手坐到她的身旁:“原本是要回来的,可是同姨娘说了几句话后就感觉困倦的厉害,便在她那里凑和着歇了一歇;倒是一时乏得很,只顾着要睡却忘了给老太太送个信儿,倒累老太太牵挂着。”

老太太轻轻摇头示意不要紧,然后又细细的问过了她的生活如何:待她还如原来一般无二,虽然不能说亲热的很,但也没有对她有冷淡的意思。

原本赵宝珠对此还是有一些小得意的:她嫁出去后看到那些庶女在嫡母面前战战兢兢,大气也不喘时,便很自得她把老太太哄得团团转。

但今天有羽安在眼前,不论老太太待她多么亲热她也高兴不起来。

赵大姑爷冷眼悄悄的注意着赵宝珠,唇角又浮出了一丝冷笑;收回目光时,却不巧正和红裳的目光对了一个正着:他唇角的冷笑还没有来得及收回,正正落在红裳的眼中。

红裳神色不变的对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便取桌上的茶来吃,似乎没有在赵大姑父的脸上看到什么一样;但是赵大姑爷心下还是一惊:他一个不小心露出心中所想,已经不止一次落到了赵府长嫂的眼中。

如果是一次也就罢了,但已经有三四次了:不会总是巧合吧?赵大姑爷想到几乎每次流露出心思都被红裳看到,却从来没有觉红裳神色有异,他根本就猜不透赵家的长嫂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来,心下却因此更加忐忑不安了。

虽然他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原应该生出不安来的;可是他家与赵府是不能相比的,家中不过是老爷有个秀才的功名,如果赵府一心回护赵宝珠,那他家说不定会有灭顶之灾呢。

赵大姑爷因为心中不安,便不再去注意自己的妻子,而不时的便会扫一眼红裳,心下不停的思量这位长嫂到底是看到了呢,还是没有看到呢?

而赵大姑爷的不同,很快便被金氏和赵大姑奶奶觉了;不过金氏知道他为什么会悄悄扫视自家的嫂嫂,所以只是一笑便作罢了:她和嫂嫂都觉了姑爷的不同,只是她们妯娌也没有功夫理会他们的家务事儿;而赵大姑奶奶看到后却不同,她的疑心病犯了!

虽然红裳是赵大姑***长嫂,可是红裳和她年纪却相差无几,所以她心下犯开嘀咕:自己的夫婿不是看上了自己的嫂嫂吧?虽然知道这种想法有些荒唐,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这样想。

七十四章 悍妇

一直到开了席,赵家大姑奶奶都没有放下小心思;用饭的时候,赵宝珠是食不知味,她一直在偷偷的注意着赵大姑爷和红裳,反倒把羽安那个小姑娘给忘到了脑后。

越看下去,赵宝珠就越感觉她的夫婿是真得对她嫂嫂动了心,她心中慢慢的积累起了火气;但奇怪的是,她最气的人不是她的夫婿,而是她的嫂嫂红裳——虽然她也看到一直是她的夫婿不时的偷偷看红裳、而她的嫂嫂就是看向她夫婿时,也是极光明正大的:比如说是大房夫妇敬酒时,或是在他人给赵大姑爷敬酒时;但她就是恼恨红裳,这个没有道理可讲。

她也根本不想同谁讲道理。

红裳和赵一鸣再家宴快结束时,都察觉到了赵宝珠的敌意,不过红裳夫妇二人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红裳可是自第一次见到她,就没有和她有过任何矛盾啊;而且刚刚她还好好的,忽然之间的敌意很让人摸不着头脑。

难道是因为魏太姨娘?如果真是这样,那上两次她来府中时,就应该对红裳有敌意,不可能到现在才对红裳又敌意,并且还只是对红裳有敌意,对赵一鸣、金氏等人却还是同原来一样。

而且,魏太姨娘同府外那人的事情,赵一鸣和红裳都认为赵宝珠不知道,因为她是赵府的女儿无疑,她同赵一鸣兄弟眉目间长的十分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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