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打了人送瓜过来,便是源于她那一句“你不怕这瓜有毒吗?”
赵一飞代花氏分辨后,金氏便笑道:
“原本就是玩笑啊!就像老爷所说,
这整个儿的瓜怎么可能有毒?”她看向了花氏,笑吟吟的:“你说是不是,花姑娘?”
花氏还是一样笑容:
¨老爷和太太说得有理儿,只是太太的这玩笑话 倒是把奴家吓出一身汗来。
”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丁点儿汗。
她虽然被金氏的话吓了一跳,不过她不相信金氏能看到毛病来:瓜,可是整个儿的;吃得时候是要洗,也是要削皮的--就算后来有人吃了中毒,也不干她这个送瓜人的事儿。
赵一飞好似浑不在意金氏的玩笑,只是命人去洗一洗瓜拿上来尝一尝。
金氏又拦下了:
“这虽然算不得好东西,不过是个好彩头,不如送到兄长那边儿去吧?花姑娘的那里应该还有这种瓜,你喜欢再让人家送几个过来就是了。
”
花氏一听心下便呻吟了一声儿:这瓜哪里是那么好送来的?这几只瓜己经让她折腾到半夜才睡;不过她只能笑着点头道:
“太太说得对,老爷如果喜欢,奴家那里还有呢。
”
赵一飞看了一眼花氏,眼底闪过了一丝无奈,然后看向金氏道:“好吧,就送给兄长吧。
”
金氏便打小丫头把瓜送走了;赵一飞看向花氏,眼中有着一丝愧疚,也有安抚;他看金氏吩咐完了事情,便道:“今儿,我们、我们留花氏用顿饭如何?”
金氏闻言看了花氏一眼,又看了一眼赵一飞,最终一叹道:“你的心思我有什么心思我有什么不懂得,一顿饭罢了,有什么不成的;只是,花姑娘,丑话说在前头,进了我们赵府的门儿,便要守我们赵府的规矩才成;如果你能保证日后贤良淑德的做个好女子,改日我去求求老太爷,让你给全家长辈敬碗茶过了明面儿,如何?”
花氏听到这里,心下大喜:没有想到几个瓜便把金氏收买了,早知道如此,她便该早早送些东西过来;她立起身来跪倒在地上,誓一定承诺会做个好女子。
金氏挥挥手让金氏起来了:“只是现在还不成;上次原本是求了老太爷的,但是魏太姨娘那一句花姨娘传到了老太爷的耳中,他老人家向来是注重规矩的人——你都没有过明面儿,哪里有什么花姨娘?所以她老人家又生气了;此事,还要再等等了。”
花氏听着金氏的话,心中气得喷了三口血:老太爷怎么会知道魏太姨娘唤了一声花姨娘?!还不是就是金氏说的,现如今居然用这个来做借口!只是,人在屋檐下,她只得又一次谢过了金氏。
赵一飞的眉头一皱:“魏太姨娘进府多年,也有课一些年纪,怎么如此败坏人家的名声呢?”他对魏氏极不满的样子。
花氏听了,连想对赵一飞诉冤的心思也暂时压下了:赵家的人,原来如此重规矩吗?她看来更要小心在意自己的言行才可以了。
说了一阵闲话后,金氏打送东西的小丫头回来了,回了几句话便下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忘了,那个小丫头没有提红裳给金氏的几个甜瓜。
午饭摆好后,金氏和赵一飞、花氏吃过饭后却没有上香茶,而是一人上来了一小盘削皮去瓤切成小块儿,湃好了瓜。
花氏知道自己所送的瓜已经送到了大房那边儿,而且碗中也不是她送的那种瓜,况且金氏和赵一飞也在吃,不但凉丝丝的,而且极甜——虽然其中略微有些苦味儿,对口感影响倒是不大;她不知不觉便吃完了一小盘瓜。
金氏看她吃完了,温柔的笑道:“此瓜还好吃吧?这是刚刚嫂嫂让人送来的,听说还是今儿魏太姨娘送过去的呢;我吃着味道很不错,你说是不是,夫君?”
赵一飞连连点头,只是这时他看向花氏的眼中,已经不见了一丝迷恋,只有一种讥笑的神情:“花姑娘,我们府上太姨娘精心挑选的瓜,味道是很特别吧?”
。。。。。。。。。。
第十六章 等得就是你
花氏手中的小勺一下子落到了盘子上,出了清脆的响声儿;而花氏听到那响声儿才惊醒过来,只是现在再做掩饰已经太晚了;而且她也掩饰不住她眼中的恐慌:她知道瓜里有什么,那药可是能让男人再也不会有子嗣了!
那她现在吃下了肚子后,她日后还能生孩子吗?对于妇人来说,一生无所出不止是悲哀,而且是悲凉啊!她原还想指望着能尽快和赵一飞同房后,同五爷欢好赶快怀上一个呢。
孙氏和赵一飞没有再问花氏任何一句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花氏虽然没有入妓籍,但她自幼混 在青|楼,心智自然是不同于一般的女子;她看到孙氏和赵一飞的神情后,勉强自己镇定下来:“赵二老爷,您自一开始,便知道我来你府上另有目的?”
赵一飞点了点头:“自一开始,你们五爷收买我同僚,让他带我去贾府时,我便已经猜到了一些;再看到 你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花氏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们很早以前便知道五爷了?”她的眼前黑了一黑,真如此她是真得没有生路了。
“很早以前便知道了。”金氏平静的很:“自你进府开始,我们便在准备;因为有些事情没有查清楚,而府中也不是样样都准备好了,所以,我才在娘家住了那么久。”
花氏垂下了头,想了好一会儿道:“怎么样,你们才肯饶了我一命?”
赵一飞和金氏自看到花氏镇静后,便有些小小的惊讶,现在更是惊奇了;不过赵一飞上下打量着她:“你认为,你还能活命?”
花氏咬了咬嘴唇:“我也是被迫的,真正要谋害你们的人是五爷,不是我,甚至于不是孙氏;虽然我现在这样说有些可笑,但却是事实,并不单纯为了脱罪;而且孙氏不死的话,我也不会被送到你们府上来。”
现在想到孙氏的死,花氏已经不相信五爷的了:孙氏想来也是死在赵府之人的谋算下,她岂能不胆寒。
金氏冷冷的看着她:“就算孙氏不死,以你们五爷的性子,他也是要送你们进我们府的;魏氏他早就信不过了,而孙氏有孕,但他却不能保证一举得男;你,是他早就备好的棋子。”
花氏惊叫:“不,原本我要去王府的。”
赵一飞不反驳她,只是轻轻反问了一句:“你今年多大了/你姐姐是做什么的?”
花氏一下子沉默了: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五爷一直这么说,而她也一直没有被五爷送人,当然也就信了;原来,五爷想让她去的地方,一直都是赵府;不然她满十四岁时,就应该被送到王府去了——那个被五爷送到王府去的人,不就是十四岁多一点儿嘛。
她想清楚之后,长长一叹:“你们在弄死孙氏的时候,便知道我会来?”
金氏点头:“我们并不知道会来谁,但是猜想那位五爷会送人来;而我们,也一直在等你——如果你没有来,那么就证明我们府中,不止是孙氏和魏氏两个人而已;不过,现在我们可以放心了,我们府中,就真得只有她们两个;当然,现在还要加上你。
花氏的脸色有些白了,她的镇定也在崩溃中:“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
“因为我,我只要想,京城中上到丞相,下到百姓,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随着话声,进来的人是老太爷。
金氏和赵一飞过去扶了老太爷坐下;老太爷冷冷的看了一眼花氏:“我一直养病在家,就是不想让兄长断了香烟后代!虽然他不视我为新了,可是——”说完,他长长一叹后摇了摇头。
花氏看着老太爷,根本没有听明白他的话;不过她却知道(,
,好像赵府并不像五爷说得那样简单。
老太爷看着花氏道:“你不想死,可以!只要你在明天午时前,把你那位五爷约到我们府中来就可以。”
花氏身子颤了颤,她听了老太爷的话,自然是什么都明白了;可是如果她如此做了,那五爷能放过她的姐姐吗?她闭上眼睛:她能活下来并平安长大,就是因为姐姐。
她想了好久,轻轻摇头,然后再摇头;随着摇头,那泪水一点一点的落到地上:她不想死,可是却更加不能再让姐姐为她付出了。
老太爷看她这个样子,便道:“你可是担心的你的姐姐,赏花楼的红牌姑娘牡丹?”
花氏身子颤了一下,她现在完全相信了赵府人所说的话:她根本没有什么秘密是赵府人所不知道的;金氏看花氏的样子知道现在正是时候,便摆了摆手,菊月过去伏耳对她说了两句话。
她猛然抬头看向老太爷:“真的?”
老太爷点头:“当然是真的。”花氏轻轻的道:“就这样放过我?”
老太爷嘿嘿一笑:“你的所为已经被你自己罚了,这足够了。”花氏的身子又是一颤,然后伏在地上哭道:“如果你们早些同我说,我必不会生出害人之心来。”
老太爷闻言站了起来,一掌拍在桌子上:“此言真是大错特错!你如此说话,哪有半点知错的意思?和你原来的想法有什么不同——只要对你有一点好处,便是害人性命的事情能做得出来,把你这种人留在世上,岂不是还要害人!”
花氏听得呆住了,然后大哭起来,这一次却是只为了讨饶。
五爷正在贾府书房里坐着。连着几日里他都有心惊肉跳的感觉;可是他打探之下,小王爷虽然在狱神庙里,却并没有吃什么苦,所问的罪名儿也只是卖官一项,并没有牵扯到其它;而福王府也是很平静,朝廷并没有对福王府有什么举动。
福王爷的最小的一个儿子出京都没有被拦回来,所以他还做得住:应该没有什么事儿才对。
他越坐越心烦,怎么也静不下来,便索性起身去巡视、一下几座青楼:到那里找些乐子,也许就不会如此心烦了。
孙氏的母亲河父亲现在就在官衙前:他们已经在这里已经足足有两个时辰了,可是就是不敢迈上一步。
最终孙氏的父亲看了一眼官衙,咬了咬牙道:“我们一家人,还是带着细软逃吧!如果真去告赵府害死了我们的女儿,怕官府查出女儿的jian情来,还要拖累我们一家人去吃牢饭 呢。”
孙氏的母亲却有些迟疑:“老头子你说得有道理,可是被五爷知道了,他能放过我们一家人吗?而且我们还收了他一百两银子。”
孙氏的父亲又看了一眼衙门,一跺脚道:“走吧,这一次就听我的!告了,我们吃牢饭吃定了,跑的话,只要小心在意,找个偏僻的小镇子隐姓埋名儿,说不定能过一辈子安稳踏实,又富足的日子呢。”
孙氏想了想家中的银两,然后咬咬牙便同孙氏的父亲回了家。他们两个人走了不久,赵子书兄弟便自一旁闪了出来,嘿嘿冷笑了两声儿后上了马车尾随而去。
当天一家人收拾细软,各自分开背了一个包裹改装后自后门偷偷溜走了;他们不知道,赵子书兄弟二人可是一直目送他们出了京城,看不到身影后才回赵府的。
而五爷在孙氏一家人逃走的时候,正在赏花楼听小曲呢;他还在等着明儿看赵府的热闹:摊上人命官司,赵府这次就是无事,也会声名大损。
孙氏娘家人一向胆小,这些年来对他的话是不敢反驳半个字,所以他根本没有想过那家人会有胆子吞了他的银子跑路。
孙氏娘家人没有去投奔任何亲戚,而是说好了沿着向南的路走,出了京城翻过一座山后,在当地的一处道观中见画儿。
一路上都很顺利,在道观中也见了面;只是出了这个道观不久,他们一家人便被一些蒙面客给夺了包袱去:一家人最后是一路行乞回去祖上的老家了——至少那里还有一座老房,几亩薄田。
魏太姨娘用过饭之后,便起身告辞:她是真得不想面对那些瓜果;不过红裳只一句话便让她留住了脚步:“今儿老太爷和老太太传话来说,中午他们不歇着,让我带孩子过去耍;太姨娘如果不乏,便一起过去如何?”
魏太姨娘听红裳没有提那瓜的事情,当然满口应承了下来。
赵一鸣和红裳带着孩子,还有魏太姨娘便到了上房;不过只有老太太在,老太爷有事儿出府了。
魏太姨娘却更松了一口气:如此更好!老太爷在的话,她还真是有些担心,现在只有老爷和太太,就容易对付多了。
几个孩子已经玩闹了起来:现在他们的精神头儿可是足得很,因为他们刚刚睡醒一小会儿。
上房里便因为四个孩子乱了起来,老太太却看着只是乐,不时的唤着孩子的名儿;哪个孩子过去,她便抱起来亲热一番;虽然她唤一帆兄妹的名字少,不过并不是一声不唤。
现如今莲太姨娘已经不在府中了,而琴太姨娘极是知道分寸的,到老太太要比老太爷好上五成不止:老太太现在有个什么事儿找不到两个媳妇,便会寻秦太姨娘来商议。
孩子们总是喜欢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的,越走着范围越大;丫头婆子们也就越站越靠边儿了。
魏太姨娘扫了一眼屋中:红裳和赵一鸣正陪老太太说话,根本看也没有看她这面儿;而其它的丫头娘子也都在注意四个孩子,根本无人看向她。
………………
第十七章 平淡才是福
魏太姨娘一面看着孩子们微笑,一面向后退去;然后又慢慢向檀木花架移过去,不过她并没有接近那花架,而是距那花架有些距离时站住了。
谁也没有注意,魏太姨娘经过一个丫头时,“不经意”的把她的腰弄活了:腰带本来为了好看,就会留下长长的一段儿,这样一来有一头便落了地;而魏太姨娘就轻巧的用脚勾着那腰带慢慢的行了过去。
因为魏太姨娘行得极慢,所以那丫头浑然不觉,还在看着四个孩子嘻笑;魏太姨娘便立定后看着孩子们微笑,她在等:等子珉走过来,等他走到花架下。
孩子们玩耍自然没有方向,想到哪里便到哪里;子珉并不像凤吟那样,一直不停的走动,不过他不想走,凤吟却总是喜欢要拉扯他的衣服,甚至于抓他的脸,有时候子珉也会生气,便会追妹妹。
两个孩子一直在大厅的东面玩闹,没有走到花架下;魏太姨娘也只是微笑的看着,并不着急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孩子都走了过来,凤吟一边走还一边想跳似的,那小腿没一次落地都要用力的蹬一下。
孩子们的笑声撒满了屋子,红裳看着孩子们,幸福的感觉又一次浮上了心头。
赵一鸣轻轻拍了拍红裳的手:他其实是想握住红裳的手,只是众人面前他不好如此做;红裳扭转头来,正好迎上了他的目光;她的心头一动,忽然读懂了赵一鸣的心思,她却急急转头回来,脸上虽然有些红,但是眼中却有些慌乱。
正在这个时候,不知道哪个丫头的身子一歪,撞向了一个丫头,那丫头又撞向了魏太姨娘,魏太姨娘便撞向了花架下的那个丫头,那丫头便撞向了花架!
花架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歪倒了!
魏太姨娘身子歪倒时还在笑:这么重的花架砸到孩子们,孩子绝对是必死无疑;她又在等,等花架上那盆花落在地上的响声儿:那就是子珉的丧钟!
可是她站了身形后,却还是没有听到那花盆落地的声音,她有些吃惊的看了过去,也就一时间忘了把她脚下的腰带踢开;她看到了让她无比惊讶的一幕:花架并没有倒下,只是歪倒了,而那花盆也没有落下,就好似生生长在了上面一样。
她张大了嘴巴的时候,门口传来了老太爷的声音:“你还真是没有其它的法子了,是不是?居然故会重施。”
魏太姨娘听到这句话脸色一变,不过她却没有转头过去:如果她转头就表明这一切是她预谋的;所以她想动一动脚,把那根腰带踢远些。
“姨奶奶,您喜欢婢子的腰带说一声儿,婢子做几条给您送去;您这样悄悄解了婢子的腰带,又踩倒了脚下,害婢子摔了一跤,差一点闯下大祸呢。”那腰带拖地的丫头,忽然看向了魏太姨娘,她的目光中有着明显的怒气。
“婢子要好的那个小妹妹,腰带也是被太姨娘用相同的法子弄掉的吧?”丫头的眼中都现出了恨意:当日那个小丫头,不是太太和老爷力保,说不定现今会如何了呢。
魏太姨娘的脚硬生生的收住了:她现在踢了,还不如不踢更好一些。她以奇怪的目光看了一眼丫头,然后又看了一眼脚下便大惊失色:“我、我、我什么时候踩到了腰带?这是谁的?”
红裳和赵一鸣已经把老太爷迎到了座位上,红裳这时转过身来:“太姨娘,你机关算尽,现在还不认错吗?”
那花架是被两个孩子扶住了,所以才没有倒下去;而孩子们全然不知道刚刚的危险,也不知道现在的紧张,看着众人肃立感觉有趣一样,笑得很是灿烂。
赵一鸣轻轻一叩桌子:“魏氏,你看一看每个花架旁边的人,你再不明白就枉在我们府上藏了这么多年。”
魏太姨娘注意看过去,这才现在每个花架旁边都有两名身壮的娘子,虽然她们站得位置略有不同,但却都是站在能拦下花架的地方;她的脸色苍白,却还是分辨不肯认罪。
老太爷也不同她多话,只是直直的问魏太姨娘:“宝珠的生身之母不是你吧?应该是当初你院子里的那个丫头,趁我酒醉被你送到我床上的那个丫头,是不是?”
魏太姨娘的脸色又是一变,她身子都有些抖,却还是强自嘴硬:老太爷怎么会知道了呢?都过去了这么多年,而且她待那个宝珠在人前人后可都是极好的。
老太爷冷冷一哼,便把魏太姨娘在赵府的所为都说了一遍,然后瞪着她道:“你一个妾侍,就算没有凭证我想治你还不容易?
魏太姨娘就是不认,跪在地上哀哀哭了起来:尽数了自己这么多年的辛苦,说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不易,不想最后却被老太爷所疑;还说赵家的主子们如此待她,会寒了全府上下一百多人待赵府之心。
老太爷倒也没有作,只是点破了她的用心:“你到现在,还妄想能混过去,妄想离间我们赵府主仆之情吗?来人,拖下去看管起来。”
居然一个指头也没有加到魏太姨娘身上,而红裳和赵一鸣都没有什么不悦,好似刚刚魏太姨娘要害的不是他们的亲生骨肉。
赵府的人当天晚上一番忙乱布置了一番后,众人才草草睡了一会儿;而就在上午,那五爷居然真得就依花氏之约,妆成是婆子进了府中。
不过,五爷并没有见到花氏,他在花氏房中便被赵府的人把口袋套住后,有人大喊了一声儿捉贼,几棍子下来他便被活活打死了!
这倒也不是便宜他,只是不管是老太爷他们那一代的恩怨,还是现今五爷的所为,都不能为外人道也,更加不能给五爷开口的机会:最好就是在他做婆子妆扮时打死!
如此,死得是一个婆子,也就无人会说什么闲话了。
那婆子的尸身被赵安带人拖</br></br>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