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抢匪已趁减速纷纷从列车上跳了下去。
叶文贤又哭了起来。男青年劝她别哭了。
“我能不哭吗?我一分钱也没有,怎么回家?”
男青年也惋惜地说:“这可怎么办啰,这么小的妹妹。要不,你跟着我算了,我给你包吃包住,游山玩水,看看丽州美景,给我当一个月向导,我付你5千元,好吗?”
叶文贤瞪了他一眼,“你不也是一样,什么也没有了,还有心思开玩笑,我跟着你,也只能喝西北风斗战三国。”
男青年认真地说:“如今是夏天,只有东南风,那有西北风。”
被他一逗,叶文贤也不哭了。
到站下车,有人报了警。一车厢乘客都被留下来做笔录。
叶文贤六神无主,肚子又饿,只得跟了男青年出来,才让她有点安全感。
男青年仍逗她:“小妹妹,我们怎么办啦,一分钱也没有,我肚子真饿。”
叶文贤已没有气力说话。
男青年继续说:“要不,我们也去打劫,抢钱。”
叶文瞪大了一双好看的眼看了他。
“这也不行那也不能,那你跟着我干什么,我可不是一个好人,小心我干出什么坏事来。”
叶文贤才开口说话:“谁跟着你,大路朝天,各走半边。通天的大路,只由你一个人走?我……我打电话去。”
男青年跟在她后面唱道:“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哇,往前走,莫回呀头……”
他跑到叶文贤前面,从衣袋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走吧,小妹妹,我们吃饭去啰。”
叶文贤惊得站在原地:“你,你真偷了他们的钱?抢匪的钱你也敢偷?”
“小妹妹当时哭得那么伤心,我又没有钱给你,就只有冒险去偷回你被抢的钱啰,没想一下子偷了这么多。”
他又拿出一扎钱来,立正向叶文贤敬了礼,“报告长官,给,你被偷的钱已追回,完璧归赵,任务已完成,还有什么指示。”
叶文贤钱也不接,忘了头痛和肚子饿,笑弯了腰,又立正回了礼,“下一个任务,准备吃饭。”
男青年把钱塞进她手中,二千元整。
“这么多,我不要,带在身上又会被人抢去。”
“好,长官,我暂时保管,你随用随取吧。”
俩人去餐馆的路上,叶文贤不相信地看了他,“你骗谁呢?看你那害怕的熊样,你还能偷,说,你把钱藏在哪里?”
“说出来你可别骂我,我藏在……身上的”
叶文贤笑着打了他的头,“狗东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不理你了。”
“好好,你不理我,你去大街上流浪去吧,我可要吃饱肚子去啰。”
男青年自顾自的向餐馆走去,到了门口,他发现不对头,回头一看,不见了女孩。他急得拔腿就跑,在马路上寻找着,他一 眼就看到了低着头走路的叶文贤,很沮丧的样子。
他跑过去,从后面绕到叶文贤前面,说:
“哟哟,真生气了,走吧,我请客,我们奇遇一场,也好聚好散。”
叶文贤肚子饿得咕咕叫,头上的伤口虽然没有流血,但被风一吹,有些疼,昏沉沉的。她跟他进了餐馆。
已快到中午了,他干脆点了一桌子菜。叶文贤先是矜持着,后来也抵抗不了食欲和菜香的诱惑,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男青年望着她笑:“小妹妹,你吃饭的样子好丑哦,比我的吃相还难看,像饿牢里放出来的,他们……”他差点说漏了嘴,“我同事都说我吃相最难看,像小猪哄槽莽荒纪最新章节。”
叶文贤放下筷子,“你才小猪哄槽呢,我不吃了,我还不稀罕你一顿饭呢,我去给老板打工,我不信没有饭吃。”
“好了好了,我认错,吃吧吃吧,吃完了我们去游丽州,我可是第一次来,你给我当向导。”
“我没有心情,我要回去帮父母种田,那有闲工夫玩。”
吃完饭,叶文贤执意要与他分手,去打工挣车票钱。
男青年又拿出二千元钱给她。她坚持不要。
男青年生气了:“你不要我也不要了,好心当作驴肝肺,我都发给路人,一人一张。”
叶文贤才拿了5百元钱。
“这就够了,其它的你留着自己花吧,我不能要陌生人的钱。”
男青年没有办法,说:“反正我现在也没事,我送你去车站吧。”
他拦了一辆的士。二人向长途汽车站驰去。
到了车站,叶文贤买了车票准备上车时,男青年又为她买了一些饮料和点心、水果让她路上吃。
叶文贤突然想起了什么,拿出纸和笔写了几个字,撕下来送给他,是她学校的地址和电话。
“到时你给我打电话,我会还你钱的。”
男青年才知道她叫叶文贤,鹤城师范大学一年级学生。他想给他留下手机号码,一摸口袋,才忆起手机被抢了,他说:
“算了,等我有了新的工作单位,再给你地址和电话吧。”
他只给她写下了自己的姓名,赵大海。
二个旅途偶遇的青年男女分了手,有些怀念,有些不舍。
赵大海一阵茫然地在马路上溜达着。他才有些仔细回想起刚才分手的叶文贤来,她个子不高,大概不到1米6,身材也不是很好,像没有发育成熟的小女孩。胸部小小的,小得似乎平坦。屁股也瘦得在裙子底下看不出形来。一个典型的农村环境下不良营养生长的女孩,一眼看上去给人感觉只有十五六岁。但小姑娘的皮肤水嫩,江南小女孩的那种白皙水淋。身子被修饰得很整洁、得体,纯朴中有一份清新、雅致,反倒比那些天生丽质的城市姑娘多了一份纯美的风情。尤其是她的一头乌黑乌亮的长发很好看,天然的柔顺飘滑,要是自己是一个广告商,一定要用这种头发来做洗发水广告。
赵大海见惯了那些浓装艳抹、袒胸露背、不知廉耻的脂粉气熏得腻人的坐台小姐、街头女郎。在她们面前,他把自己放荡的欲望发泄到她们身上。在叶文贤面前,他却一点也野不起来,欲不起来。
叶文贤坐在车上,归心似箭。她打开包找书看,却发现有2000元钱躺在包里。她有些奇怪,他什么时候把钱放进了包里?赵大海,你真是一个小偷?
她摇了摇头,不相信,那有这么人性的小偷,《天下无贼》中那一对小偷夫妇那样,没有没有?生活中没有,而他又是一个神秘的人。
回想起与他短短的二十几个小时里的一切,一种莫名的怀念在心头悠悠升起,美好的时光就像香水,走过后,还回送过来一股淡淡的幽香。虽然旅途中充满了奇险,但留给她的却是一段美好的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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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逃犯人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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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陈俊每到一地,就要买当地的报纸,从中分析出自己所要偷窃的贪官对象,踩好点,作好周密的准备才下手。所以他没有一次失手过。
陈俊也知道这些贪官污吏一般在外都是人模狗样的上层人物,但很多都是吝啬鬼、守财奴,钱烂在家里被虫蛀了也不存入银行。他一次也只偷几十万元及一些自己所需的高档物品。对于贪官这些钱只是九牛一毛的毛毛雨。有的甚至搞不清家里丢了什么,少了多少钱。
每一次得手至少可以供陈俊游山玩水潇洒一个月之久。待钱财耗尽了他又流窜到下一个城市物设下一个下手目标。如此自在潇洒了几年。
他有一次差点栽了,那是一个阳春的***。他云游到了一个县城,白天踩好了点,一个独门独院的别墅,里面只有一个美艳的少妇,凭他的经验,这不是一个暴发户就是一个贪官包养的情人。这是最好下手的对象。
他一般只窃财而不窃色,师傅告诉他窃财又窃色的人不长久,有了钱什么色不能弄到手。他遵循了师傅的这一规则。
他深更半夜潜入了这栋房子,没曾想到房子的防盗措施很严,他进入不了房内,他只得用师傅教会的开门扭锁技术弄开了防盗门。
在这种不是很富裕的县城,还有装修得如此金壁辉煌的豪宅,比一些省城的豪宅不相上下,看来生活在这里面的人是很讲究的,讲究得有些奢华。穿戴就不必说了,满满一衣柜都是男人与女人的高档时装,就连化妆间也豪华得不比任何一个明星。看来少妇的时间大多花在消费上了。金屋藏娇嘛,自然藏娇的那个人也不可能是凡夫俗子。
他像游览宫殿一样浏览了每个没有人的房间,最后才来到有不同凡响声音的主人房门前。
门是半开的,这里就是金屋藏娇的天堂之地。房间中间一张柔软的水床已经承受不了一对男女的蹂躏,一个50多岁的老男人正赤身裸体地与少妇滾落到了地毯上,他们忘情地翻动着。
老男人臃肿的背面对着他,很熟练地把少妇抱在腿上,驾轻就熟地动着。少妇夸张地叫着,闭了感的满足。
陈俊也看傻了眼,忘了自己要办的事。
那晓得少妇突然睁开了逍遥的双眼,发现一个大男孩立于门边,惊得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老男人还以为女人的高潮又到了,骂道:
“真是个贱货,叫得那么欢干吗,像杀猪似的。”
陈俊拔腿就跑。
老男人才感觉了异样,把怀里的女人丢在了地上,跟着跑出来,慌张地叫着:
“小兄弟,别跑别跑,有话好好说,来来来,我们坐下来谈一谈。”
陈俊才止了步,回头胆怯地说:“我,我什么也没看见,只,只想偷点钱。”
老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让他坐到沙发上,又从沙发上抽出一支大中华烟递给他。
“小兄弟,好说好说,要多少钱我都给,只是我要检查你的身上,是不是拍了什么照,确认后我才会放你走。当然,今天的事,请小弟多包涵,懂吧?”
老男人显然是经过大风大浪的那种人,一丝不挂也能从容冷静。
陈俊显然已被老男人的气势镇住了,连忙说:“我懂我懂,我,我的确是来偷东西的。”
“好了,没有受人指使就好,我们各取所需吧。”
老男人从陈俊的眼中看出了他的确是个盗赋,才放了心。
少妇已穿了一件粉色蕾丝睡衣款款从螺形楼梯走下来。脸上的红潮还如早露中的花般绽放着,身体的隐秘之处清晰可见。刚经历快乐之事的少妇美艳得耀人眼,粒粒汗珠在她洁白的肌肤上如珍珠般晶莹而璀灿,像是刚从浴池中走出来一般,让见多了女人的陈俊也不敢多看。她的美是独特风骚的气质美。
少妇已从惊恐中镇定下来,她看了陈俊一眼,步态悠然,像刚才一幕没有发生一样,给老男人披上一件白色睡衣,又给他束了腰带。
老男人拍了拍少妇的脸,“心肝,没事了,这小兄弟是个道上混的人,你去拿点钱来,给这位小兄弟喝茶。”
老男人又给二人倒了二杯人头马,“来来,小兄弟,咱们再干一杯,就算我们的生意成交了。”
少妇用黑色袋子装了一袋钱,说:
“这是二十万,够不够,小哥哥。”
少妇的声音真甜,比陈艳艳睡在他枕边的声音还勾人。陈俊不想久留,连连说:
“够了够了。”
老男人把陈俊送到门边,还不放心地告诫他:
“小兄弟,今天的事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
陈俊回到酒店后,高兴得立即叫了一个夜莺来共享快乐。
第二天他睡到中午才起床,准备吃了饭就立即离开这里,回鹤城找他的红颜知己陈艳艳激丨情几天再说。
他来到一家装修很雅致很干净爽目的餐厅点了菜,一个人独斟独饮,边吃边想着昨夜的奇遇。
听人说干盗窃的人最怕遇到这种男女云雨之事,那是要倒大霉的,但恰巧碰上了,他还得去庙里上几柱高香求菩萨保佑自己。
正想着,餐厅墙上的电视里播起了早间新闻,一个地方官员在发表讲话,振振有词。“我们县在去年被评为全省廉政建设先进县。今年,我们将要进一步加大党政机关廉政建设力度,切实采取措施加强反腐倡廉工作,教育我们的广大党员、领导干部牢记胡总书记提出的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的人民公仆宗旨。在这次党员先进性教育中,使我们县的党政干部更加清政廉洁地为党工作,为人民工作。而对那些利用手中的权力,利用人民赋予的权力谋怪个人私利,贪污受贿,生活作风腐化的领导干部,一经发现,坚决查处,决不手软。”
这个官员不是昨晚见到的那个老男人吗?这时在人模狗样地大谈反腐,而暗地里却抱着小美人在干腐败的勾当。
陈俊有些愤愤然,他最恨这些人,这些人才是社会的人渣,却能把老子踩在脚下,他真想举报了他。但他一想,这种人太多了,举报一个又有什么用,仓海一栗而已。再说,他不是靠这些人渣养活着、滋润着吗?这就像大自然的生物链,破坏了就是破坏了生态平衡。
现在社会,官场上的人心口一致的很少,大多都是长着两副面孔,表面上是正人君子、冠冕堂皇。背地里却是男盗女娼、卑鄙下流、坏事做尽。公开的是人面,暗地里是鬼脸。虽说他们大多有不可告人的隐私、有短处、有把柄,但是咱井水不犯河水,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不点丨穴揭短为好。
他问了走过来的一个很丰满的女服务员:
“这个人是谁呀,反腐败,好,好,现在的贪官污吏太多了。”
女服务员撇了嘴说:“切,王八蛋,道貌岸然的家伙,还是县长呢,包养着一个舞女,谁不知道呢?”
陈俊笑了:“你瞎说,他带头包舞女,为何成了廉政先进县了?”
女服务员说:“你是外地人吧?那当然不知道。我给你说个顺口溜吧,反腐反腐,越反越腐。县长皮伴,书记养女。下面一看,不腐就败。人人买官,不腐才怪。要想当官,都要向他进贡。一万元挂个号,五万元划个道,十万元才能买个帽。表扬溜须拍马的,提拔指鹿为马的,冷落当碰马的,整治单枪匹马的。就说近的吧,我们老板开的这个餐馆,快被这些县衙门太爷们吃垮了,白条比钞票收得还多。老板现在天天去讨帐。他们说财政没钱,工资都发不了,但仍照吃不误。我们老板苦笑说,我天天去机关讨债,那些上访的农民把我当成了官员,给我瞌头送礼。你们不还我钱,我就在你们县大院门口收送礼办事农民的钱.弄得那些官儿哭笑不得,乖乖地把前年的白条付了,但他们再也不来老板的餐馆吃饭了,老板的生意也不好了。老板就发愁说,唉,还是打白条热闹些,不打白条也要关门啰。”
陈俊被这个女服务员风趣的话逗乐了,“那你们老板现在呢?”
女服务员又神秘地说:“告诉你吧,我们老板又新招了几个水灵灵的山妹子撑门面,生意又好起来了,我们招来的那几个小妹都成了县政府官儿的亲戚了,这个不是认了干爹,那个不就成了表妹,亲热着哩.干爹、表哥一来吃饭她们就被弄去陪一夜,老板高兴了就给他们涨工资。”
“那你不也找个亲戚,就不会在这里伺弄人了。”
女服务员嘴撇得高高的能挂油瓶,“我没那么傻呢,那些人也好伺弄?比狼还凶,比伺弄你还要累哟。噫,我为什么要与你说这些,你该不是来暗访的中央台《焦点访谈》的记者吧,他们尽搞暗访曝光的事。”
陈俊摇摇头,“我像吗?像小偷还差不多,不是不是,我怎么会是记者呢。”
女服务员说:“不是就好,要不老板会炒了我的,老板的餐馆也会关门啰。去年,那边一个餐馆老板向一个记者诉苦他们吃喝不付钱,县里马上就以卫生不合格为由把餐馆封了。我们都不敢乱说的.”
陈俊也吃完了饭,结帐时多给了女服务员一百元小费,就又踏上了逍以在的云游之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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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逃犯人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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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俊喜欢独来独往的流窜生活,不敢明目张胆地把偷来的钱寄回家,他只得分出一部分让他的红颜知己陈艳艳给他送回最喜欢他的三姐家里。每当他偷来一大笔钱时,他都要先回到陈艳艳那里,这次他又去了。
陈艳艳大他3岁,是他的同乡,比他早好多年出来,从坐台小姐做到了现在的红唇夜总会妈咪、领班。他是一次到红唇夜总会消费时才知道陈艳艳的。
陈艳艳的花名叫燕子,当时他不知道燕子是他的同乡,只知道她是红唇夜总会的第一号小姐,就点了她的号。
起初他还没想到这个长得很像小时就喜欢的一个小女孩就是陈艳艳。陈艳艳变了,变得</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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