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科目上同样让刘有森开心雀跃,特别是英语,那水准居然远比自己这個过六级的还高,真是不可思议啊
虽然白业平还是老样子,可刘有森已经感觉到一丝作为老师的快乐了真想看看,当考试放榜的日子,不知道昌河高中有多少上级和老师会把下巴都惊掉
与刘有森的自信完全不同,此时的宁采心里七上八下的,那些家教总是說好话,现在宁采已经不太相信了这些家伙,为了多拿些钱罢了,就像算命先生一般,你给的钱多,他们怎么可能给你算出一個坏命来?
可儿子到底是什么水平呢?真见鬼了,那些高中课本,他根本看不明白,就算让他看也没用,所有的一切,只能听别人說,这种自己无法掌握的感觉实在是太差劲了宁采第一次后悔了,为何自己上学的时候不用点功呢?如果自己也是高中毕业,至少可以看得懂高中的东西吧!
与宁采又有一番不同,刘科心里一直很是遗憾,刘影也不知道吃了什么鬼药了,居然脾气如此倔强,无论自己和冯苹如何劝說,她是铁了心要考复旦,可惜啊只要女儿愿意,他相信凭女儿现在的成绩,去考托福还不是稳操胜券?可她就是不听,真是没办法,儿大不由爷啊刘科感觉到一种深深的无奈
也难怪刘科会有这样的心情,刘影和高燕稳居小城的前两名,而且所有的模拟考试中,都把第三名落下六十多分,平均成绩都在七百分左右这样的成绩,在过去的十年里,只有去年的那個贫困生孔杰才达到过
刘科现在是已经死心了,有时候还在偷笑,因为像他这样的不仅仅是自己,高市长同样无可奈何,高燕居然也决定要考复旦,真是怪事了,难道这两小妮子背地里早就联系好了?
现在正是几家欢乐几家愁的时候,可对于白业平来說,一切都没什么变化放假可是挺好的事情,他准备拿半個月的时间把手里的活全作完,后半個月再看看书,反正那些东西都已经印在脑子里了
在智慧宝瓶的作用下,只要学过的东西,根本不可能忘掉,考上哪里他倒不是很在乎,反正能上大学,应该会让叔叔很高兴了吧!这也算是还了叔叔一份人情,这么多年来,他每月虽然只给自己两百块钱,可却从没断过,也算尽到了当叔叔的心意了
最近一段时间里,记忆丹更是脱销得厉害,本来那些中等人家,根本用不起这种奢侈品,可在最后的冲刺关头,哪家都想弄上一两颗,作为冲刺的本钱
据說外面的记忆丹已经卖到了一颗八百元,听到这個消息,白业平不停的摇头,***,宁心这小子可赚大了
其实倒不是像白业平想的那样,现在的宁心,全身心的投入到大学联考之中,哪还有心思管那個
至于宁采,这记忆丹是他作生意的本钱,*的可不是卖记忆丹,而是通过它来打通关节现在市里的领导,哪個不与他交好啊
记忆丹虽然值钱,可与那些工程比起来,又成了小头,根本不必在意的宁采现在把买来的记忆丹,大部分都给儿子用了,因此外面的人想要买到记忆丹,真如登天一般的困难
考完了最后一科,白业平伸了個懒腰,原来考大学也不难嘛!虽然刚刚走出考超可他觉得自己一定可以考上,至于是哪個学校,反正都一样啦,他也不是很关心这個
‘白业平,你考的怎么样?’
‘还行’白业平下意识的应道,这才想起,自己考试都是一個人的,叔叔只是在考试前到自己家看过一次,再后来就没有动静了,是谁在跟自己說话?而且还是個女生?不过听著有些耳熟啊
‘看哪呢?臭小子,过来’白茹在远处大声叫道
‘白茹?你怎么来了?学校放假了?’白业平奇道,现在这個时候,大学应该还没放假啊
‘回来看看你啊你考的怎么样?’白茹笑了起来,自己可是专程回来给白业平加油的,只是机票一直买不到,结果回来晚了,正赶上最后一场考试
‘是嘛!自家姐弟这么客气呢!’白业平夸张的說道,心中却一阵感动,还是堂姐记得自己啊哪像宁心那家伙,早没影了
‘有把握吗?’白茹问道,虽然知道他有记忆丹,可还是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别忘了,我有口水’白业平伸出舌头,一副很恶心的样子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还不行艾快把舌头缩回去,一想到那個,我就恶心’白茹說道,实在受不了这家伙
‘准备报哪里?’白茹问道
‘上海’白业平想都不想的說道
‘我是问你哪個学校?’白茹如恶妇般的凶道
‘只要是上海的就行,最好是跟你一個学校’白业平马上老实了,堂姐可是心狠手辣之人,得罪不起的
‘想得美啊你,这個也敢想啊’白茹乐了,自己去他家,只看到他玩雕刻,居然**也敢想
‘有什么不敢想的,别忘了,俺可是学一小时是一小时啊’白业平得意的說道
‘好啦,你先回家吧,晚上我请你吃饭!还有两個学妹,我要’白茹說道
‘好啊我要吃聚得楼的虾饺’白业平马上說道,那可是美味啊
‘没问题,反正你掏钱’白茹头也不回的說道,转身上车,向另一個考场开去
‘不是你请客吗?真是见鬼了’白业平摇了摇头說道
上海,有无数的人流车流组成了中国最大的城市
‘这也没什么嘛!除了人多车多地方大,我看还不如我们小城呢!’白业平背着大大的包,两手各提一個大包,胸前还挂着一個小包,整個人看起来就像一座移动的行李架
‘快走啦,废话真是多啊’白茹不满的說道
‘我怎么走翱叫车啊’白业平从车站里走出来,已经累得全身湿透了,哪里还走得动啊
‘谁让你带这么多的破烂,真没见过你这样的男生,你看看别人都带多少!’白茹一脸的不满,此时她手里的两個包也不鞋可那也是白业平的东西啊白茹只带了一個小皮包就够了,反正东西在去年就拿到上核
‘这些可全是宝贝,没这些东西,我怎么干活翱’白业平不满的說道
‘干活?你还要干活?你是来读大学的,不是来学徒的真是搞不懂你,上大学不带行李,带这么多的工具,重死了’白茹抱怨道
这些包,不但大,而且重,里面不少都是铁家伙,真是见鬼了,白业平身上的四個包,加起来有一百五十斤重了,自己手里的两包,也差不多有七十斤重结果一出月台,两人就被匪三百块,虽然钱白业平可以不在乎,可面子白茹却是很在意的
‘好了,上车吧!’白茹终于找到了车,此时白业平却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这什么破地方啊坐個计程车也要走这么远,哪像小城,招手就来
‘我们为什么不坐校车?大学没有接新生的校车吗?’白业平一脸的不解,干嘛要走这么远啊听說校车是可以进站的
‘就你这么多东西,怎么见人啊你一個人就占五個人的地方,还是我们自己走吧!再說了,你要租的房子,我已经托同学租到了,我们直接把东西送过去’白茹說道
真是没想到啊这小子居然考进了**,成了自己的学弟看来那個什么记忆丹还真是不错的东西,像白业平这种白痴都能考上大学,相信给傻子吃,一样会有效的!白茹恶毒的想着,以报负重之仇
‘还是坐车舒服啊’白业平伸了個懒腰,整個人都埋在包裹里面,看上去很滑稽
‘废话’白茹这個气啊这家伙真是個混蛋
‘先生,您这都是什么东西翱车头都快抬起来了’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白业平问道
‘没什么,都是些工具’白业平打着哈哈
‘您是来这里工作的?’司机有些迷惑,看他的样子,倒像是小地方来的大学生,可看他的包又有点像民工,看他的打扮则根本看不出来
‘上学啊’白业平翻了翻白眼說道,上海人真是没眼光啊
‘您是新生?’司机大哥实在觉得不可思议在上海开了十年的计程车,也称得上见多识广了,可这样的新生,第一次见到
那個女孩看起来满秀气的,而且也有大学生的气质,这個小子,怎么看都像個民工,而且那包的份量(虽然他没拿过),再加上那小伙,三百多斤跑不了,要不,车头能抬起了?
‘是啊我弟弟刚考入**,跟我一個学校’白茹的脸有些红了
‘哦,是交大的啊不容易,不容易……’
白业平听着很不对劲,不容易?什么意思?是自己考上了不容易,还是交大肯收自己这样的学生不容易?
算了,还是不理他了,看看上海的风景才是真的,从没见过这么高的楼,而且居然还这么多,密密麻麻的,都排成行了随便哪一座,只怕都比小城最高的银行大楼还要高得多吧!果然是大城市啊
一直到姜潞离开,白茹才真正的松了口气姜潞是白茹的学姐,通过自己最崇拜的学姐孔杰认识的,她是本地人,楼洞的房子就是她帮忙找的
今天白业平这小子算是把自己的脸都丢到家啦,白茹感觉自己的脸从没有如此长时间的红过真是难堪啊居然还得学姐帮忙,才把东西拿上楼,更可气的是白业平这小子不会說话,对租的房子不满意也就罢了,还当着人家的面說出来
听到这样的房租要两千四,居然还一惊一炸的,他当这里是小城吗?小城的人少,外来人口更少,房子自然便宜如果是在一年前,也许自己也会同样认为很贵吧!可现在已经习惯了
‘白茹,帮我放洗澡水,我好累’白业平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大叫道
‘去死!’白茹也全身是汗,不想动弹
‘帮個忙啦,你是姐姐,我是弟弟啊’白业平开始无赖起来
‘那就听姐姐的话,快去放洗澡水’白茹在白业平面前是最放得开的了,更何况今天他如此给自己‘增光’
‘白茹,上海有什么好吃的?’白业平爬了起来,一边向浴室走去,一边问道
‘没有,上海菜我们吃不习惯的’白茹也勉强坐了起来,全身的骨头都要散开了,这個小混蛋的东西还真是重啊今天比军训的时候还惨
‘真惨’白业平走了回来
‘你先去洗吧!’白业平一头倒在床上說道
‘嗯,一会带你去吃饭’白茹应了一声,走进浴室
当白茹洗好之后发现,白业平已经睡熟了,白茹本身也累得够呛,自然也先补上一觉再战峁滓灯降脑杳幌闯桑饺司统雒懦苑沽?br />
第五章
‘要是坐飞机来就好了’白业平边吃边說道
‘你等小城有飞机场再說吧!’白茹向白业平翻了翻白眼
‘嗯,啥时候能有翱恐怕等不到了,等有了飞机超我只怕早毕业了’白业平摇了摇头說道小城除了那些古董之外,实在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而且经济很一般,根本不需要飞机场啊
‘明天我带你去报到,之后你帮我去把行李搬来’白茹說道
‘嗯,嗯,我知道’白业平点头应道租房子的目的,一半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另一半也是为了堂姐,在学校里赚怎么也不如自己租的房子舒服
‘还有,这里是上海,不是你家的地下室,活只能白天别人上班的时候干,而且不能有太大的动静,知道吗?’白茹再次提醒道,在火车上,这样的话已经不知道說过多少次了
‘知道啦,像個老太婆,小心嫁不掉’白业平小声說道
‘你說什么?’白茹的筷子飞到白业平的头上叫道
‘我去上厕所’白业平马上跳了起来,向厕所飞奔而去,这個白茹,一定嫁不掉的,这么凶悍
其实白业平只是在开白茹的玩笑,白茹绝对称不上凶悍的女孩这個堂姐不仅仅外表漂亮身材完美,而且还很有耐心,对人也和气,当然了,除了对自己之外
白业平相信,在大学里,追白茹的男生一定排成行白业平自然不会反对她恋爱,只是要小心那些坏家伙,跟自己一起赚可以保险点特别是现在,白业平更认为自己有能力保护堂姐
‘你谁翱’白业平看着眼前的男子,凶狠的问道,看着白茹一脸的烦闷,就知道白茹极其讨厌此人
他穿得倒是很不赖,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子弟,虽然白业平很不爽,看他很不顺眼,却不得不承认,此人的穿着品味似乎要远强于自己
他是什么人是什么身分,这些白业平倒不在乎,更不会对他追白茹有意见,可看白茹的脸色就知道,白茹不喜欢他,可他居然还在没完没了的胡說八道,这让白业平很不爽
‘你是谁?’容军挺直腰杆,一脸不屑的看着对面的乡巴佬只扫了一眼,容军就知道,这根本就是個乡下来的小子,别看他身材高大,却长得一脸龌龊,穿着打扮更是有失体统,难道这家伙就是白茹所說的男朋友?白茹怎么可能这么没眼光呢?
‘他是我男朋友’白茹马上站到白业平身边,大声說道,同时还向白业平账折睛,这么好用的挡箭牌自然应该多加利用,只是没想到今天吃饭居然也吃出個臭虫来,最不想见的就是这個家伙了,而且最缠人
‘是啊你想干嘛?’白业平左手一抱,将白茹搂在怀中,脸仰向天花板,鼻孔向上翻,一副小人得志状
‘小子,你最好把手松开!就凭你?不配!’容军满脸的怒容,在心里破口大骂:混蛋,这個混蛋,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跟容大爷这么說话,还当着自己的面,搂着白茹?
‘关你屁事!服务员!’白业平大声叫道
‘先生,有什么事?’旁边的服务员早看到了,只是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在这样高级的餐厅里争女人,倒是很少发生那個年轻人看起来挺土的,但人高马大,长得也算过得去,应该不是個小白脸似的人物吧!而这后来的男人,很有品味,却是怎么回事呢?
‘帮我报警,有人打扰我用餐了’白业平理直气壮的說道
‘这……’服务员一时弄不清怎么回事,为这事报警好像也說不过去,一时间呆在那里,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大堂经理
‘小子,你记赚我会找你的’容军不想在这里找麻烦,在这個高级餐厅,经常会遇到熟人的,他可丢不起这個脸不就是一個农民嘛!回头找几個人,让他知道知道容大爷是何许人也把这小子腿打断,看他还能不能泡白茹,反正白茹还要在这里读三年的大学,绝对逃不出自己的手心
服务员松了一口气,目送着容军走出餐厅,进入红旗轿车,一看就知道是個成功人士再回头看看白业平,再看一眼白茹,她实在弄不明白,这個挺漂亮的女孩,怎么会看上这样一個人呢?爱情还真是不分贵贱,真是伟大啊
‘怎么样,表演的如何?’白业平一脸的得意
‘还不错,姐姐有赏’白茹說着,给白业平喂了颗花生米
‘就这個翱’白业平不满的說道
‘那你想要什么?’白茹没好气的說道,要說钱,堂弟可比自己有钱多了
‘带個姐夫给我看看就行了’白业平笑了起来,白茹找到男朋友,就不用自己再多事了,自己不可能总陪着白茹的
‘还没找到呢!你帮我介绍一個吧!’白茹翻了翻白眼,很没形象的說道,马上又正色了起来,因为她发现这里是高级餐厅,可不是在家里
‘我只认识宁心,你要不要?’白业平继续吃着說道,那家伙居然考入了复旦大学,厉害啊
‘那個小肥猪吗?你看行吗?’白茹笑了起来,一想起弟弟的好友,白茹就忍不住想笑,还真是什么人交什么人啊
‘对了,叔叔高兴吗?’白业平小心的问道,这個问题他一直在心中憋了好久
‘我还以为你不会在乎呢!’白茹低头說道
‘他是我叔叔’白业平也低下了头
‘可他对你不好’白茹在这件事情上,的确有些看不起父亲
‘已经很好了,他有一家子人要养,还会记得我’白业平說道滴水之恩,应该涌泉相报,不是吗?叔叔供了自己七年,已经相当不错了,虽然自己在第二年就有了收入,根本不需要那两百块钱
‘两百块,哪够翱如果不是你自己赚钱,还不早饿死了’白茹对白业平有些不解,是不是有些善良过头了?
‘姐,你不明白,如果没有叔叔,我根本过不了那几年’白业平說道,小学和初一这两年里,是自己最难的时候那时候自己还鞋除了有房子赚自己什么也没有,如果不是那两百块钱,自己只怕早饿死了
现在自己当然不会看重那两百块钱,生活在富裕家庭的白茹,更加不会在乎两百块钱可对于一個身无分文,又没有能力赚钱的孩子来說,那可是活命钱啊
小城的生活水准不高,一家三口*三四百块钱过活的,着实有很多呢!自己一個孩子,学校还全免了学费,两百块钱已经足够用了
白业平一直在想,只要自己的成绩很普通的话,叔叔就会给自己加钱的,如果像白茹一样好,只怕上大学,叔叔也是肯供的,一切都怪自己不争气啊
记得父母刚走的时候,叔叔要自己去他家赚可白业平死活不同意,叔叔叹了口气离开,每個月都会给自己送钱
如果不是叔叔帮忙,自己只怕连初中都读不完,自己的成绩,谁看谁摇头啊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
通过宁心,白业平知道,初中时候的校长找过叔叔,劝叔叔别再让自己读书了,可叔叔死活不同意,不但让自己读完了初中,还一定要自己读高中,那份心意,白业平哪能忘记呢?
‘有什么不明白的?伯父去世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来我家?’白茹问道,这個问题她已经问过许多次了,可白业平从没有回答过,以前一问他,白业平就会哭出来,弄得白茹也不敢问了
‘舍不得,我也不知道,应该是舍不得那個家吧!’白业平叹了口气說道
‘好了,不說这些不开心的了我告诉你,你那天走了之后,我爸一晚上在客厅里折腾,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是拿着你给的五万块钱,看了又看,就像是没看过钱似的’白茹笑着說道,想起那天父亲的古怪样子,就好笑
‘是吗?只要叔叔高兴就好’白业平感觉心里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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