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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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晋芸根本不知她已受了内伤,她只当是高定平拿镇纸砸她,她撞到门板才晕倒的,虽然如此,但她也感觉得出丈夫的不安与关心。

“我好高兴你来了。”她的脸蛋枕在他颈边,“那时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好害怕。”她轻叹口气,“其实我只是晕倒而已。”她磨蹭他的脖子。

“你把我吓坏了。”他粗声道。

“我很好。”她柔声道,双手抚着他的背,给他安慰,“只是背疼。”她轻咳一声。

“你受了内伤,要好好静养。”他轻声道,俯身吻一下她的额头,想让她躺好。

杜晋芸不依。“我要靠着你,我的背好疼,躺着一定会痛。”她背部中央隐隐作痛。

“我替你化开瘀血。”他就要起身拿药。

“不用了。”杜晋芸急道,巴着他不放。“现在好多了。”老天她不敢想像化瘀血会有多疼。“你怎么会

突然来找我“她赶紧换个话题。”芙琳他们回来了吗“

“他们还没回来。”陆震宇沉声道,“那个混帐是不是要抓你”

杜晋芸心想他指的混帐应该是高定平。“他以为玉佩在我身上。”她仰头注视她。“是他们灭了陆府”

“我知道。”他颔首道,他追查了近十年,当然晓得凶手是谁。“他告诉你的”

“嗯,只提了一些,他想抓我去和你换玉佩,所以我们才会在书房追逐。”她叹口气,不解道:“他们已经够有钱了,为何还要藏宝图呢”

他抚着她的脸颊,“人心太贪婪了。”

她摇头。“为了钱财杀人,太可怕了。”她只要想到陆府在十年前被歼灭,不由得打个冷颜。

他的妻子太纯真了,恐怕一辈于也无法了解人心险恶。但他一点都不介意。他就要她保持这样,他会一辈子保护她,今天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如果不是他派人盯着高定平,恐伯她现在就被架走了,只是他来的太慢了,还是让她受了伤害。

“晋芸。”他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这种事永远不会再发生了。”他轻抚她的下巴。“但是我还是要先告诉你,如果我来迟了,记住,不要再像今天这样触怒歹徒,或是逃跑”

“可是他要抓我和你换玉佩。”她打断他的话,她怎能坐以待毙

“你的命比任何东西都重要。”他粗声道,“听见没”

杜晋芸看见他的脆弱,激动地抱紧他,她好高兴,这是她听过最好听的情话。“可是玉佩是你们的传家之宝。”

“那不重要。”他打断她的话。

杜晋芸浅笑道:“你为了玉佩才娶我,却说它不重要。”她的心觉得好甜蜜。

“别再提这件事。”他不悦道。

“那是事实嘛”她微笑。

“我说别提了。”他轻捏她的腰侧。

杜晋芸咯笑着,她喜欢拿这些事臭他。

“我在昏倒前,想到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她说。

“什么事了。”

“有关于责任的事。”

“责任”

“你忘了你告诉我身为妻子的责任。”她抬手摸着他的脸颊。

“我记得,怎么”

“我已经尽了责任。”她笑得好开心。

“什么意思”他沙哑道。

“我爱你。”她不好意思地将脸贴在他颈边。“我醉酒时说的话是真的。”

他抱紧她,粗嘎道:“我知道。”他轻磨她的颈项。

“你怎么晓得”她讶异道。

他微笑。“昨晚你又说了一次。”

“哪有”她稍微推开他,仰头注视着他。

“你快睡着的时候说的。”他的笑容有些洋洋得意。

她红了脸,对他皱一下鼻子,才又将头枕在他肩上。“难道你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什么话”他不解。

杜晋芸打他。“至少你要说说你的感想。”她不指望他也会对她吐露爱意,但什么话都没表示也太可恶了。

“我很高兴。”他温柔道。

“还有呢”

“还是很高兴。”他不知她要他说什么

杜晋芸对他蹙眉。“你的词汇就这么少。”她抱怨道,干脆她下次自己写满满的一张情话,叫他念给她听。

“你要我说什么”他无法理解。

“算了。”她蹙眉道。“高公子呢你没对他怎么样吧”

“你要我放了他”他沉声道。

“我不知道。”她叹口气。“你复仇心切,我没有立场阻止你,毕竟若我是你,我也无法原谅他们,可是我不想你杀人,那对你的灵魂没什么好处。”她指着他的心。

“我有分寸。”他握着她白嫩的小手,轻抚着她的掌心。“这可和灵魂没关系。”

“当然有,我们死后可要一起到西方极乐世界。”她亲一下他的下巴。

他大笑,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唇,品尝属于他的甜蜜,杜晋芸圈紧他的颈项,热情的回应。

良久,他才放开她。“你受伤了。”他挣扎着说,双手却无法克制地在她身上游移。

“我很好。”她仰头亲吻他。

“我还有事要忙。”他又说,手却不听话的解开她的肚兜。

“当然。”杜晋芸回道,她圈紧他,脸蛋微微泛红,眼波流转。

陆震宇放弃与内心交战,只要她在他身边,他就没什么自制力,他覆上她的唇,现在他只想和妻子缠绵,其他都不重要了。

“解决了”陆震宇站在廊道,看着手下。

“解决了。”矮壮的男子说道。“东西也全归了位,看不出任何痕迹。”

陆震宇顿首道:“芙琳呢”

“属下通知她,你有要事找夫人,所以夫人先回府了。”他陈述道。

“带个口信给高万德,说我已经失去耐心,我给他们两条路走,一就是滚离杭州:我给他们一个月逃亡的时间,不然我就封掉他们所有的货,要他们倾家荡产,一无所有的死去。”他冷声道。

妻子连续受伤的事已惹火他,他没心情和他们再耗下去,原本他是想慢慢拖垮高府,可是他现在只想立刻送他们下地狱。

但他不想在杭州杀了他们,他不要妻子知道这些事,她是那么善良、纯真,她会难过,他要她一辈子快乐无忧。

他算准了他们一定会离开杭州的,毕竟他们的靠山刀煞门,已被灭了一半以上,元气大伤、无力再插手,他有能力灭刀煞门,就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高万德。

“属下这就去。”矮壮男子立即道。

陆震宇见他离去后,转身折回寝室。

他走到床沿坐下,看着妻子可爱的睡姿,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笑容,他以手指关节轻抚她柔嫩的脸颊,想起她晒伤时的模样,不由得笑开。

她在他心中已是举足轻重,没有人能够代替,他在差点失去她之后才恍然大悟,只是他需要时间适应,他还不习惯这不断扩大的情愫。

这十年来地一心只想着如何复仇,可是她一出现就搞乱了所有的事,让他措手不及。

他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他会珍惜她,爱她一辈子的,他拥有的,就绝对不会放手。

他在心中承诺,而他向来说到做到。

终曲

“你怎么来了”陆震宇自帐本中抬头,挑眉问道,他注视着现在应该正被迫杀的好友。

“来向你要一样东西。”魏架说道。

“什么东西”陆震宇伸个懒腰。

“令牌。”

陆震宇讶异道:“你要这干嘛”他自抽屉拿出令牌,抛向魏架。

“我惹上百龙堂的人了。”魏架漫不经心的说。他将令牌放人腰腹。

“怎么”陆震宇讶异道。

“以后再告诉你。”他顿了一下又道:“他们派烈焰来杀我。”

“该死”陆震宇大声诅咒。

“所以我才来要你的令牌。”魏架说道。“我不想伤他,而他只听你的命令。”

“烈焰为什么会去”陆震宇皱眉。“他已经不属百龙堂了。”他顿了一下,对了,一定是百龙堂用烈焰妹妹的下落来威胁烈焰。

“这我还在查。”魏架说道。

“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他蹙眉。“你带个口信给烈焰,就说我要见他。”

魏架颔首道:“我该走了。”

“你自己小心点。”陆震宇道。

陆震宇从抽屉的夹层拿出一个金色令牌,抛向魏架。“紧急的时候,动用它,我有预感你会用到。”

魏架颔首道:“算我欠你,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他听见脚步声朝这儿奔来,他立刻由窗户纵身跃出,瞬间不见踪影。

这时,门也被推开,杜晋芸抱着一叠书进来。

“夫君。”她气喘吁吁道。

陆震宇立刻起身接过她的书。“你在干嘛”

“我到街上买书。”杜晋芸拭去汗水。“我找到好多想看的书。”她兴奋道。

“为什么不叫仆人搬进来”他问。

“姑姑说我要多运动,身子才会好,而且我喜欢搬书。”她愉悦道,“我再去拿书进来。”说毕,就要跑出去。

陆震宇把住她的手腕。“你的伤才刚好,不要太劳累,别管那些书了。”他拂去她红通通的脸上的汗水。

“可是”

“我说别管了。”他不禁有些大声,他会被这些书气死,她的心思就不能多故在他身上吗

“你为何又在生气”她对他皱眉。

他从腰带中拿出玉佩替她戴上,杜晋芸讶异道:“你不是说戴着会有危险吗”

“不会再有危险了。”他说。

杜晋芸抚着玉佩,问道:“我听人说高府在搬家,是你安排的”

他颔首道:“我要他们离开杭州。”

“你要放了他们”她怀疑道。

他挑眉。“你不相信”

“当然。”她用力地点头。“你该不会派百龙堂的人追杀他们吧”

陆震宇第一次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杜晋芸看着他愕然的脸,咯笑道:“被我猜中了。”

“你怎么知道百龙堂”他托起她的下巴。

杜晋芸得意道:“我问的,上次我在书房中看见过令牌,你不肯告诉我,我就自己去打听,我很聪明吧”

他无法置信地摇头。“别告诉我你到街上探听。”

“我当然没那么笨。”她瞪他一跟。“我跑去问长工,就是你那些部下,上回他们和黑衣人过招,我就觉得奇怪,哪有长工这么厉害的所以我跑去套他们的话,我还偷拿你的令牌。”她愈说愈得意。

陆震宇实在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看来他是低估了妻子。

“你还做了哪些伟大事迹”他无法置信地摇头。

杜晋芸见丈夫没有一丝生气的模样,得意忘形道:“我还发现抽屉的夹层中有个金色的令牌。”

“什么”陆震宇大吼一声。

“你干嘛吓人”杜晋芸拍拍胸口。

“老天”他不敢置信。“别告诉我你拿着它乱跑。”

那金色令牌可号令百龙堂,这是当初他离开时,堂主赠予的。

“我当然没有,我知道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否则你也不会故在夹层。”她又瞪他一眼。

“你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我只好自力救济。”

陆震宇又好气又好笑。“以后不许你再翻箱倒柜的搜我的东西。”他揽她人怀。

“嗯。”她微笑地抱着他,反正该搜的也全部搜完了,她仰头望着他。“既然你不许我搬书,那你要教我骑马了吗”

虽然她还是很怕上马,但她很喜欢和丈夫一起骑马,她可以便在他怀里和他说笑,这已变成两人的例行活动。

“走吧”他俯身吻她一下,才牵着她的手一起往后院走去。

“夫君。”她唤道。

“什么”

“这玉佩里的藏宝图是真的吗了”她问。

他耸肩。“我不知道,没人证实过,陆家历代没人去动用过它。”

“真的”她好讶异。

“我们喜欢自己赚钱。”他回答。

杜晋芸微笑地“嗯”一声,靠在丈夫身侧,左手握紧他。

“我们不需要那些宝藏。”她赞同的说,“我们这样就很好了。”她不希望再惹出事端。

陆震宇颔首道:“那些事都不重要。”他轻抚她柔软的脸颊。

杜晋芸笑得灿烂,仰首道:“我最重要,对不对”她记得他说过的情话。

他温柔地笑道:“当然。”她不只每天提醒他,而且还会把它写下来,叫他念给她听,他实在是哭笑不得。

杜晋芸甜笑着偎紧他,陆震宇环上她的腰,午后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他喜欢这样宁静的气氛,这是他花了好大的代价才得来的,因此格外珍惜。

他低头凝视妻子,觉得满足,俯身在她身边说了句情话。

杜晋芸错愕,随即泪眼盈眶,她牢牢地抱紧他,绽出一抹笑容。

“我也爱你,夫君。”

后记

有没有很讶异啊陶陶怎么突然不写序而写后记了呢

这是因为上次提及要回读者的信,所以就由序变成后记了,毕竟在后记里回信好像感觉比较顺畅,能为所欲言。

最近因为杂事多,又拖搞,所以出书速度便慢了下来,读者抗议的信遂开始累积,其实陶陶也想写快点,可是有时思绪卡住不动,想不出后续的故事发展,所以唉陶陶也很无奈。

先提提这本惹毛小火球吧,杜晋芸晒伤的模样很好笑吧这正是陶陶去年到花莲玩时被晒伤的写照,一回到台北,朋友全吓了一跳,因为我的脸红肿发胀,简直跟寿桃没两样,朋友戏称脸颊似乎快“呼之欲出”。

花莲友人更倒楣,因为她不仅晒伤还中暑,想想在晒伤的颈部上刮痧,那有多痛彻心肺。

当时就想,一定要把这段经验写下来,陶陶几乎拖了一个礼拜,脸部才恢复原来模样,脱皮的时候真是恶心,整张脸七零八落的,好可怕。

对了,来谈谈出续集的事,这样强烈的念头只曾出现在那本,原本在写时,根本没想过要写续集,但念凡和廷轻一出场时,陶陶便觉得他们两人真好玩,所以才决定写续集虽然拖了半年。

因此当读者来要其他配角的故事时,哇让陶陶好生为难,因为陶陶比较喜欢写新故事耶当然还有其他因素要考虑,有些配角若开一本新书像是卫宗、念如、子璇、宋子坚、耿云、耿介等的故事,剧情张力不足,你们看了也会失望的,所以在此只好向你们说声抱歉,希望你们能理解。

由此可知,读者最常向陶陶要求的就是写续集,再来就是签名照和个人档案。

哇这两样也很可怕,相片的事,陶陶也只能说抱歉,倒不是因为长相的问题有的读者还注明:不管你多丑,我都不介意,请寄过来吧老天真是可爱。至少还有人称赞过陶陶的头发够黑、眼睛够大、鼻子还算挺,牙齿整齐、眉毛漂亮哇好恶心,有没有快吐了,这些加起来组成的一张脸还算平凡,不至于吓人,只是不管陶陶长得什么模样,一定会和你们想的有所出入。

再者,陶陶不喜欢照相,所以身边也没留什么照片,若每人发一张,呜我就一无所有了,所以这点也只好说声抱歉。

至于个人档案,也快变成陶陶的噩梦了,你们都说要写得特别一点,于是陶陶的一颗头都快想破了,还是不知道什么才算特别在此我就公布一些基本资料一点都不特别的:

陶陶是b型金牛座。肚子饿的时候脾气很大。个子矮小,这也是为什么我都写娇小的女主角,因为矮小的我实在无法想像高个子的生活。最喜欢躲在棉被里偷笑,因为温暖的感觉很幸福朋友觉得这很变态,嘻真的是一种享受,若外面还下着雨那感觉就更棒了,泡上一壶好茶,手里拿着一本书,听着音乐,像是在感受惬意的生活。

除了文艺小说外,陶陶也很喜欢看散文、漫画、推理小说,原本我是想当推理小说家或是漫画家的,没想到竟跑来写小说,有时还真是有些不适应自己的职业,总觉得怎么好像有点莫名其妙。

写到这儿,似乎该停笔了,第一次写这么长的后记,还有些不适应,下次咱么再聊聊其他的问题,拜拜。

惹火小毛球第8部分阅读</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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