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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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给我打开了身后的手铐,手腕上的皮

肤已经被磨掉了一圈,看到血我才觉的痛。他们压住我的膝弯让我跪到地上,我

服从了,然后有人递给我一张当天的报纸,示意我举在丨乳丨房下面的肚子上,这样

可以表明我在今天确实还活着。报纸不是m文的,我的主人一向谨慎。

新进来一个人用手提摄像机给我录像,让我念了一段简单的话,大意是我现

在很害怕,如果父亲珍惜我的生命,请按照绑架者的要求做。摄像机围着我一丝

不挂的身体转了一个圈。

我脚上的铁铐也被打开了,只拿来了一件睡衣,其它什么也没有。我默默地

当着几个男人的面前把自己裹在里面。这里是一间裸露着水泥墙体的空旷的地下

室,赤足走上十多级楼梯后,一座三层的设计漂亮的建筑物出现在我的眼前。m(责任编辑: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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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国的太阳光线强烈耀眼。

我被软禁在别墅二楼的客人房里生活了八天。套房带卫生间,衣橱里挂着整

齐的换洗衣服。我能见到的唯一一个人是为我送饭的女佣,她甚至每天为我换床

单。到第九天的中午把我重新带回了地下室,像是个头目模样的人命令:「把衣

服脱掉,脱光!」以后我知道他就是阿昌。

我感到血一下子涌到脸上,我没有动。阿昌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他只是一拳

打在我的胃部,我连退两步坐到了地下。阿昌上前不慌不忙地踢我的肚子,他面

无表情,像一架节奏准确的机器。

我用手去挡他的脚,怎么可能挡得住!我受不了了,一连声地喊:「我脱,

我自己脱,我脱光。」他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一直打得我滚到墙角里缩成一团才

停脚。

我就在那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整个平坦的腹部已经全都发青了。

「鞋!」

我把他们给我的平底布鞋也拉了下来。

原来这间地下室的铁门里面还有好几进深,就连我这样的女孩也能看出里间

是一个拷打人的地方。屋子中间有一座闪着银光的不锈钢台面,在旁边放着一个

不大的煤气炉和几个大水桶,一些铁链和钩子从屋顶上高高低低地垂挂下来,墙

面和地面上好像没什么规律地固定着不少铁环。水泥地刚刚冲洗过,湿淋淋的,

但是墙上块状和条状的黑色印迹,恐怕是干结的血吧?

我很害怕,被阿昌踢伤的肚子和腰又痛得厉害,当有人说「跪下」的时候,

我毫不抗拒地跪下了。这时我才看到那个阴沉的老人——我的主人,一直坐在屋

子一头的一张旧藤椅上,我正正地面对着他。

「你的老子住进了医院。你不用紧张,他是装病,既不接电话也不见客。你

老公也请了长假,手上的案子都交掉了,他还交了申请要调到别的处去。我的弟

弟被换了看守所,弄到什么地方去了都不知道,卷子马上就要转给公诉人了。」

他慢慢地说:「你老子真有决心啊!」

「女孩,过去有多少人每天早上睁开眼想到的头一件事,就是怎样来杀掉我

们兄弟,可是到最后都不是我们死。刚刚有了一点基业……这一回我弟弟是真的

要死了。」我的主人停了一阵:「阿昌,你们来吧!」

他们很容易拖我起来,可是他们像猫玩老鼠似的下令说:「站起来,自己躺

到台上去!」

我是一个全身上下也寸缕未着的年轻姑娘,周围站着五、六个凶神恶煞的男

人,我能怎么做呢?也许我只能放声大哭吧!我紧咬嘴唇强迫自己动作起来爬到

那张台面上去,尽量不与旁边的目光接触。钢制的表面冰凉刺骨。

后来我的主人告诉我说,那天他的确有些佩服我的镇定:「那间屋里有多少

女人碰都没有碰,她就像杀鸡杀鸭一样吵。」

他们把我的手和脚大大地分开用皮带固定在台边,大家纷纷开始脱衣服。我

把头偏向一边,闭上了眼睛──我的爱人啊!

他们摸我的身体,摸我的生殖器,用劲地掐我的丨乳丨头。

「小表子,奶奶太小了!」一个光溜溜的身体压了上来,带着浓重的烟味吻

我的嘴唇。在下面他跟本没有什么准备就往我的阴沪里撞进来,我奋力扭动着屁

股躲开他。荫茎在我的口子上乱顶乱捅了一阵后退了出去,周围响起了哄笑声。

我感到他拉开我正哆嗦着的肉唇,试了试我的洞丨穴的位置,然后这头野兽把

几个手指并拢在一起,狠狠地往我因为耻辱而紧缩着的洞口捅下来,他是用足了

力气的,只有一个手指插进了我的荫道,另几个指头卡在我娇嫩的开口上,我想

他把我的粘膜撕裂了。我在疼痛和愤怒中大声尖叫起来,他竟然曲起埋在我体内(责任编辑: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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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的那个手指,指甲割进了我的肉壁里,然后,然后他向外拉出去……我不是一个

十六、七岁的chu女,我已经嫁为人妇,性茭对于我和我所爱的人来说都是一件甜

美的事,我不仅仅是愿意、我是渴望和小涛在那怕是地板上蜿转缠绕整个夜晚,

我的肚腹中甚至已经为男人孕育了一个小种子,可是我从来不知道人和人的性关

系可以是这样的暴虐。

我再也不敢挣扎了,听凭他再一次用荫茎晃来晃去地试着。最后他闷哼了一

声,粗大的器官强硬地插到了我的尽头,我只觉得痛。

他动呀动呀,丑恶地呻吟着,他停下的时候,我能感到他灼热的肉在轻轻地

抖。「哎呀……哎呀……出来啦……出来啦!」他叫得比我惨痛的呜咽声还响。

「丢那妈,臭bi比木头还干。」他让开位置的时候骂骂咧咧地说。

第二个、第三个……到第四或者是第五个的时候,那人在下面笨拙地弄了半

天。

「小许,你妈没教过你怎么弄吧?」

「这个bi没你妈那么大,找不到洞洞了?」

「射到表子肚脐眼里去吧!」

……许多声音下流地笑骂着。

我微微地睁开眼睛,弓着腰伏在我身上的是一个最多十五岁的少年,孩子一

样的圆脸涨得通红,小小的胸脯上挂满了汗珠。我的心软绵绵地跳了一个空,我

知道事情坏了。

这个小家伙什么也不知道,他的第三下只走了一半就一塌糊涂了。他还以为

女人都是这个样呢!那些可恶的老家伙立刻就发现了。

「来啦,小表子发情了!」

「真的,小东西都翘起来了。」

「真没看出来,文文气气的大姑娘,蒂头挺得像个小鸡芭!」

「她的bi翻得像猴子屁股!」

……我的bi轻轻松松地把下一条肉柱放了进来,然后紧紧地环绕住它,狠狠

地一下、一下、再一下,我真的停不下来呀!我和我身上的男人一起颤抖、一起

哀叫出来,我知道我的下半身正在像波浪一样为这个畜牲起伏着。我的涛涛…

…你知道你从不招惹人的小妻子在受着什么样的苦吗?

女人怎么会这样痛,这样羞,同时这样地渴望着他们的肉呀……这个人泄出

的时候,我已像疯了一样,我的背叛的身体只用了十几秒钟就搞垮了再下一个上

来的人,然后我就失去了大部份的知觉,但是我知道他们一直在爬上来。

我打着寒颤睁开眼睛,一大片冰凉的水花正在我的脸上炸裂开去。我的气管

里又酸又痛地全都是水,喘不出气来。后来有人说:「卖bi卖得差不多了,下来

吧!」

我朝这个人看着,呆呆地想了半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是在有意地

违抗他,我只是根本反应不过来。我看着他手里的皮带挥起来在我的丨乳丨房上一掠

而过,我看着自己白白的肉体上绽放开一道赤红色的裂口,却好像只是被撞了一

下,并不怎么痛,我也不觉得特别害怕。

我听任他们把我提起来放到地下,原来我手和脚的束缚已经被解开了。我软

软地跪伏在水泥地上,他们再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上半身向上拉直,我这时才看

到了自己大腿里侧淋漓污秽的男人的jing液,干结的和正在缓缓流淌着的,斑驳地

粘附着灰土,还有一股血迹在腿肚子上分出了几个叉道,末端溶化在粘液中变成

了血丝。我一侧的大荫唇上有一个撕开的裂口,那些灰白柔软的稠汁正绵绵不断

地从我已经合不拢的缝隙中挂下去,「啪」地落到地上,拉出几条亮闪闪的丝搭

在我的荫毛丛中。

我的主人盯着我的脸,我想他一定看到了使他满意的东西:散乱的黑发、肮(责任编辑: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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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脏的汗迹和泪痕,还有我凄苦绝决的眼睛。我那时的精神已经遥远而麻木,他说

出让我事后回想起来才战栗不已的判决:「你每天都要这样被我的手下操,直到

你做不动了,你才死。除非我弟弟被人放出来,每天为我的弟弟念几遍佛吧!」

主人捧着他手里的茶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出门去。安静了一会儿,阿昌抬

起我的下巴问:「上面还有十来个轮班的弟兄呢,你的警察老公干过你的小屁眼

吗?」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终于是独自一人了,临走之前,他们把我的手又铐在一

起,给我的脚上钉上了一副链子很长的脚镣,盘成链环的铁条比我的食指还粗。

我大睁着眼睛仰天躺在冰凉的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一个上

午没有挪动身子。一大摊粘滑的液体从我的屁股下渐渐地渗出来,我觉得同时还

在流血。我的小肚子里好像被塞满了一麻袋碎木屑,很胀、很重、很麻,就算想

动也无处用劲,可是不论前面还是后面都并不怎么觉得痛。

不,我的老公没有这么干过。这一夜中大概确实有许多人扒开我的屁股在我

的大肠里射了精,可是我对这本该是十分痛苦的第一次并没有留下什么记忆,那

天在情欲的高潮过去之后,我的意识始终没有完全恢复过。

等到我写完上面这句话,主人咳嗽了一声,示意我停下来。与上一回一样,

他一直着迷地看着我组织出一段又一段的文字。

这是他想出的侮辱我的新游戏,让我自己写出我悲惨的故事。我写了一个开

头的那天可能是在十二月,而现在他们告诉我已经是2001年了。

上一个漫长日子直到深夜才结束:大家一直在尽力地折磨我被阿昌打肿了的

阴沪。最后把我拖进地下室最里面的铁门,那里还有二十多平米的面积,是主人

用来监禁他不喜欢的人的。室中的一半像兽笼似的被铁栅栏隔成小间,另一半的

地面上有五到六个方形的铁盖。

小许掀起了其中之一,露出一个方方正正的水泥坑,长宽大约只有六十公分

吧,稍微地深一些,可能是八十多公分的样子,底平面上有一个盖着的排水口。

我很熟悉这个坑,这四年中有四分之一的时间我就待在里面。

小许现在已经是一个十九岁的英俊青年了,我想他经常意识到我的身体是他

的第一次,这有时反而使他对我比阿昌还要狠。他恶谑地叫我「光屁股姐姐」。

「光屁股姐姐,」他嘻皮笑脸地说:「你在里面又要住上一阵子了,把这个

塞到bi里去,只有靠它来安慰安慰自己了。」这个坏蛋竟然把那条「木头老公」

都带下来了。

我接过来略略屈腿弯腰,把木棍插进身体里去,我的阴沪虽然胀痛着,但还

算湿润,不太困难地插到了底。他还要把我的手铐到背后去。

住在里面只可以有两种方法:一是屁股坐到底,曲起腿挤在胸前;二是先跪

好,然后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无论是哪一种,当铁盖压下来的时候都必须得低

下头,从侧面看可以把自己想像成一个「h」形或者「z」形,不过h的一竖上

半截是折过来的。然后就是完全的黑暗,你的肢体跟本就没有什么活动的余地,

必须保持同样的姿势直到下一次有人打开顶盖。

为了不透进光线和声音,盖边围着橡胶垫,在里面就靠下水道的缝隙换气,

人很快就会喘不过气来,再加上m国的炎热气候,闷在里面真的是很难忍。每天

会开一次盖给我喝些水,如果他们愿意的话,也许再喂我几口饭。

不这样做我就会死,不过不清扫这个坑洞并不会使我死,在长期囚禁时可能

要过上一个月才会用水冲洗一次,顺便算是给我洗澡。可以想到在这一天之前洞(责任编辑: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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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里是一种什么情形。

一直到昨天晚上才把我拖出来,我的整个身体已经麻木得完全没有感觉了。

为了今天能看我再写一段,主人让他的两个女佣把我在浴缸里用温水泡了一

个晚上,再努力地为我按摩了全身,我各处的关节才算有点松动。

这才不过一个来月而已,有一年夏天我曾被连着在洞里关了六个月,只在有

人要用我的身体寻欢作乐的时候才放我出来,当然先得拼命把我的身子洗干净。

在那样的情况下,我很快就丧失了时间概念,我跟本就不知道在完全的黑暗

中是过了一年还是一天。剩下的唯一一点祈盼就是能有男人想到来操我,让我能

够伸展一会儿四肢,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主人说:「连你干瘪得像核桃似的小屁股头一次见红都不记得了?那时候阿

昌他们可被迷得不轻啊!用那个弄几下,自己去想想吧!」

今天是小许代替阿昌陪着主人守在我旁边,一开始他就让我把那根棍子塞进

了荫道里,每当我写到被人奸污的地方,他们就说:「停下来捅几下,那样写出

来才有味道。」

我扶着桌子勉强站起来。在公开场合是严格禁止我坐的,我只能双膝着地的

跪着,经过这么几年,我膝盖上的茧已经厚实得像我的脚掌一样了。今天主人特

别允许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使用他的大台面,因为我已经衰弱得不太跪得稳了。

我趴到地上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扭曲身体把棍子插进肛门里动作着,然后

嘟嘟囔囔像念经似地说道:「哎呦……啊……好硬啊……好凶啊……女奴隶不行

了……小bi里都湿了……啊……啊……受不了……求求你了!」

这种把戏我已经给他们演过不知多少回了,可他们还是照样看得津津有味,

男人在这种地方真是无聊。

捅到主人满意为止:「好了,回到开头去接着写吧!」

回到开头。被轮jin了一天一夜的我在地下室里躺到下午,然后就被押出别墅

的院子,让我赤条条地在光天化日之下拖着铁链一直走到山坡下的士兵营地。只

这几百米路,我细嫩的脚腕就被脚镣的铁圈磨掉了皮,我从未在户外裸行过的纤

足更是扎满了木刺和碎石。

我在那里过夜,早晨再带我回别墅。

一直到第十天,每天就是这样。我的主人对他的士兵们做了一点限制,每个

晚上安排近二十个人,一人二十分钟,五十多人的队伍在这些天里可以在我身上

来回地轮过四趟,白天在别墅这边的保镖就完全随他们的便了。

才到了大约第三天,我对没完没了地抽插着的荫茎已经毫不在乎了。我在床

上或者地上躺下,差不多是本能地分开腿,无聊地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爬上来又

滑下去。谁想要肛茭,拍拍我的屁股做个手势我就翻过身去摆好标准的姿势;要

kou交,我便爬上去将他含在嘴里。xing欲和高潮当然是根本谈不上了,那种感觉大

概可以和每日的排泄相比。

要把女人变成娼妓真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管她曾经是多么的敏感和羞怯、曾

经受过多么良好的教育。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在与二十个不同的男人进行过二十

次性行为之后,再增加一个或者一千个都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了。

再过几天就连做娼妓都很难,我的荫道和肛门被男人磨擦的次数太多,先是

红肿充血,然后就完全溃烂了。男人的东西像烧红的铁条一样刺进来,再带着我

的血肉拔出去,只要三、五下我就会痛昏过去,他会继续用劲地弄,直到硬是把

我痛得醒转来。幸运的是,多数人看到那种鲜血淋漓的样子就会让我把他们吸吮

出来,但是总有几个人就是喜欢在血水中做。

(责任编辑: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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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不记得是第九天还是第十天,主人在营地里对士兵们宣布说,他要赏钱给还

愿意使用我荫道和肛门的人。那天我把嗓子完全哭哑了,有五、六天发不出一点

声音。

那几天中我可能做尽了一切女人能够为男人做的事,最怪异的一种方式我不

仅从未听过、从未做过,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过那事是能够做的,有人竟然想到而

且真的做到了——在我的膀胱里she精。他很努力地把生殖器插进了我的尿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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