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着说:“干么说得那么文雅情侣间才说做爱,老板想要搞你,难道也这样说”
范文芳机伶地会意,低头偷偷吐了一下舌头,赶紧说:“是,应该说是老板想要干我。”
说完悄悄抬眼瞧我,看我有没有不高兴,林兰芷在一旁听得从脸红到颈子去了。
我仍然言词淫猥的说:“文芳,你多久没被人干了”
范文芳脸越来越红,却还是带着笑容说:“有好久了,大概一年多没被人干过了。”
“是不是很想让人好好干一下呢”我笑着又问。
“我跟兰芷吃了一年的素斋,好像清心寡欲许多,不不太会想到。”她抬头看我一直是面带笑容,突然调皮的说:“但是,这会儿董事长终于来了,好像好像又有点儿想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说:“吃素这是谁教你们的鬼主意”范文芳看我在笑,瞬时又大方起来,眼睛骨碌转了一下,笑着斜眼瞧向林兰芷,林兰芷被逼无奈,忙着先回瞪了她一眼,才小声的回答我说:“是我妈妈。”
我讶异的问:“你妈妈你妈妈知道公司不准你们接触其他男人”
林兰芷慌忙解释:“不不是,她不知道。我妈妈长年念佛吃斋,她说我爸爸死后,她就是靠这样才支撑过来的。我我”
我几乎笑出来,问她:“你真的相信”
林兰芷拼命摇头:“不是,我只是邀文芳一起吃素提到这事,是她故意扯到那上面去的。”说完又转头瞪了范文芳一眼。
我开心大笑。台湾的女孩毕竟活泼灵动,虽然顽皮狡颉,不像大陆女孩的纯真,但是却更引人欢喜。
萧蔷接到电话,向我报告说有事要出去张罗一下,先告退出去了。范文芳和林兰芷看萧蔷不在场,似乎神情也比较没那么拘谨了,两人偶而还向我问些大陆的事物。
我开口要求范文芳说:“文芳,我现在想要干你了,好不好”
范文芳被我一直这样露骨的挑逗言词弄得似乎也见腆起来,低头轻笑说:“董事长,您刚刚不是和那两个日本美人儿才刚玩过吗这么快又想要了”
我在大陆或者日本时,根本不可能让女职员这样跟我推托,但在台湾却觉得每个女职员都有点像是邻家的女孩,不忍用威严去强迫她们,倒是像这样打情骂俏也满有趣味的。
我说:“你知不知道我一天要干几个女人”
范文方跟林兰芷都楞了一下,好奇的问:“几个”
我笑说最少三四个,最多时八个十个也都有过。两人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我。
我也不管她们相信不相信,开口说:“我说要我干你们两个了,到底是好不好”
范文芳微笑着,轻声说:“好,好啊”林兰芷说不出口,只红着脸轻轻点头。
我跟她们闲扯太久了,唯恐待会儿又有事要忙,当下不再拖延立刻自己先除下衣裤,问说:“兰芷,吹箫会不会”林兰芷迷惑的看我:“嗯”范文芳低声提醒她:“就是口交的意思。”林兰芷轻轻“啊”了一声,似乎才弄懂了,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点了点。
我改问范文芳:“你可能比较有经验吧”她被我糗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没有。”我不再多说,将阳具挺到她的鼻子前面抖了一下:“你来吸。”范文芳将头发轻巧的拨到耳边,扶着我的阴茎送进自己嘴里。
有经验的女性,技巧总是纯熟得多,玩起来也较有感觉。我因为身份地位特殊,才能对这些女职员予取予求,即使是碰到处女也一样毫不怜惜,尽情的猥亵奸淫。若不是这样的话,我还真宁可找这种有经验的女性来玩,不但自然大方放得开,技巧功夫也刺激多了。
范文芳一开始就不断运用舌头舔着我的龟头,一会儿就让阴茎硬起来了。在吸我的阴茎时,她脸上一直带着甜美娇媚的笑容看着我,偶而还眨眨媚眼轻吟:“嗯”像是在问我:这样吸可以吗
林兰芷在一旁楞楞的看着,发现我在看她,惊慌的又低下头。我从范文芳嘴里换到她嘴里,她技巧没范文芳熟练,但也吸得中规中矩,丝毫不敢怠慢。台湾的女性把口交视为对男性应有的前戏动作,有过性经验的女孩几乎人人会做,这点比较接近日本女性。而大陆女性则仍多数认为吸吮阴茎是被男性所迫,只是男人强势要求女性满足单方面需求的性侵略。
我有时喜欢品尝大陆女孩那种委屈无奈像是被强暴的柔弱哀怨表情;有时则喜欢台湾或者日本女孩那般努力吸着你的阴茎还会关切你是否感到舒服的模样;至于欧美女子那种把男性阴茎当作有如美食一般饥渴馋涎的使劲儿吮弄,我倒觉得太矫情了。
林兰芷涨红了脸仍在认真吸着我的阴茎,我要范文芳脱掉内裤趴在桌边,她才一趴好,我便不客气的就进入她体内了。
范文芳阴道内的膣肉似乎特别丰腴饱满,将我的阴茎挤压包覆住,让我每一下都清晰的感受到摩擦的滋味,我穿梭徘徊了好久才恋恋不舍的换过林兰芷。
进入兰芷的阴户时,我着实震撼了一下她的阴道好紧好浅,紧到将近是一般女孩屁眼的程度,而我那并非很长的阳具还没整根插入,却似乎已经侵入到阴道的尽头了。
我抽出来看了一下并没有见红,兰芷虽然轻声呻吟,却不是处女那种疼痛的模样,我再用力插入,使劲地推进到底,龟头前端隐约碰触在一片较结实的肉壁上,竟然已经抵到子宫上了
我惊讶的问她痛不痛,林兰芷喘了口气说:“还还好只是有点难受董事长,您的好好大啊”她虽然神色艰难,但真的不像是很疼痛的样子。
竟然有这种事林兰芷文静柔弱的外表,活脱脱是个古典型美女,竟然生了一副妖媚的骚骨,跟她的性情简直完全无法配在一起。换成范文芳还贴切一点,而如果是欧阳玲或齐珂,那就更合适了。
我重重地又插了一下,林兰芷“嗯哼”一声,听起来仍然不像疼痛的叫声,倒像有几分慵懒愉悦的媚叫。林兰芷突然满脸飞红,别过了脸不敢和我的眼光接触,她已经有快感了
我心中欣喜,笑着问她:“你觉得我的东西很大吗”林兰芷娇羞得转过脸不敢看我,低声“嗯”了一下算是回答我。
范文芳在一旁什么都不明白,凑趣的告诉我:“兰芷只跟她青梅竹马的男朋友要好过,还是十六岁时的事”她轻轻笑着说:“她呀,只尝过小男生的尺寸,今天高兴死她了”林兰芷红着脸又连忙瞪她一下,范文芳笑着躲到一边。
我忍耐不住了,开始一下一下重重地狠干林兰芷,每一次几乎都像要干穿她的阴道似的,林兰芷最初只沉浊的喘着气,到后来终于忍不住低声呻吟,又逐渐转为迷乱淫荡的娇呼我干得畅快淋漓大呼过瘾,最后拔出来在范文芳的嘴里射精。
一年多没回来台湾,一回来就尝到这样美妙的滋味,我心情大快,精神抖擞的到分公司各部门去视察一番。
台湾分公司是个小型联合国,因为有全世界各国的船务公司派驻人员在此,总经理常持秀也任用各个国藉的职员,以便洽商时的方便。公司所在位置是大度山,以前是一大片传统工业区,后来各产业逐步迁移到西滨工业区,这片土地转型成金融商业区,繁华的不得了。
我在分公司大楼对面看到一栋新盖的大楼非常雄伟壮观,询问常持秀是哪家企业,常持秀告诉我是福尔摩沙集团新建的。这福尔摩沙集团就是国民党分裂出来的新政党社民党结合台湾一些财阀所成立的,由于经济实力雄厚,可以说是我在台湾最大的竞争对手。常持秀还透露了一些讯息说,该集团可能已经和欧市的索罗斯集团结合,恐怕企图对新物元进行炒作。我最气愤这些恬不知耻的财团,为了商业利益就可以牺牲国家的发展。为了防范未然,我当下指示常持秀密切观察,如果这些商业老鼠有所蠢动,立即通知我,我必定发动大规模的反制行动,一举铲除他们的经济势力。
新物元上市典礼在元月底举行,全泛太平洋地区的国家都派出经济部长级的官员来观礼,连跟新物元带有利益冲突的欧市及北非联盟也派人前来了解,一时冠盖云集场面盛大。典礼后则由各国代表进行协商会议,订定初期汇兑准则及承办的金融单位。这些会议琐碎繁杂,竟然整整耗费了一个星期才结束。
我不禁踌躇满志,因为新的经济秩序已经展开了,全球只剩欧市跟北非未被整合,但如果新物元的流通情况理想的话,那也只是迟早的事。目前全球的经济萧条危机如果再不获得有效的改善,我相信军事强权的国家早晚会发动战争。
这一个星期中,我忙碌到无暇去搞别的女人,只能就近和萧蔷雅玫以及文芳和兰芷这几个贴身人员玩</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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