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清皇上的意思,可是现在,平遥王的孙女嫁给姚承允......林致远似乎抓到了一线光影,大概能了解皇上的想法了。
黛玉忧心忡忡的问道:“这平遥王是谁?姚公子娶了贵家女子,将来更要压哥哥一等了。”
“回禀姑娘,”韩胜说道,“平遥王是先帝的弟弟,和忠顺王都是一辈。平遥王一家有些特殊,不住在京城,王爷是个闲散的人,领着内府的俸禄,儿女也多,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也不少。平遥王脑子有点问题,听说是他娘生他的时候狠狠的摔了一跤,导致早产,先帝很喜欢平遥王,赏赐的土地都是一等一的。”
黛玉和韩胜正为此事犯愁,就听见林致远乐得狠狠一拍桌子:“我就说佟大人心思敏捷,原来他早看出问题了。”林致远看向好奇的二人,笑道:“你们再好好看看佟大人写的信。”
“ 帝心难测,速归速归。哥哥,这还是刚刚的那个,也没变啊?”
林致远笑道:“平遥王的孙女还是郡主,这郡马进了翰林院,少说十年......都要呆在编撰的位置上,不会像以往一甲三人似的快速高升。姚承允这回不是占便宜,反倒是吃了大亏,他基本上算是一枚弃子了nad3(韩胜,我那次不是要你去探访,到底是哪位皇子蓄养了姚承允这样的门人吗?”
韩胜不好意思的说道:“属下无能,没能查出来。”
“这不打紧,现在我们只要看着,皇上疏远了哪一位皇子,姚承允八成就出在他的门下。皇上手中的监察机构都不是好惹的,他可以将天下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但是绝不容许别人在他眼皮底下玩心眼。咱们上次在法华寺里的一切,皇帝不可能不怀疑。好在当时出现了半年大鼋,要不,我的结果与姚承允没什么分别。佟大人的这封信来的太及时了。而且上面的意思清清楚楚。”林致远一点信,指给黛玉瞧,“帝心难测。就是说,朝廷马上就要有大事。”
可是,最近风调雨顺,下江南的这一路上半个流民都没有。
既然不是灾荒年,那么除了打仗还能有什么?
打仗不是林致远的强项,可是关于出谋划策自己还是很有心得的。
林致远吩咐道:“韩胜,你亲自去扬州,告诉知府大人这件事儿,再问他们准备何时启程,我们要一路乘船,尽早回京城。”
这厢,白姨娘猛听说黛玉要走,急的直上火。当晚就来相求:“姑娘,我那件事,你想的怎么样了?这次能不能叫我跟着一起走?”
黛玉就等白姨娘这句话呢,她却故作迟疑的说道:“可是,姨娘知道,将钱姨娘一个人放在家里,我觉得更加的不稳妥。”
“不会,不会,姑娘放心,我已经问过了,钱姨娘也愿意走我们两个也是个伴儿不是?小的时候我去过观音庵,住持极好,又会待人,想必我和钱姨娘去了,也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儿。”白姨娘猛下保证,只差没掏心窝子给黛玉瞧。
白姨娘想的很清楚,大爷的官只会越做越大,将来有大爷为她撑腰,爹娘也不会白死,说不定还能要回当年的那笔血债,妹妹和自己也不用在过那憋憋屈屈的日子。就算是为了报仇,她也要将钱姨娘一并带到京城,因为姑娘绝不会放任一位留下的。
黛玉轻声说道:“姨娘的话我已经和哥哥略提了一下,可是哥哥并不同意。”白姨娘心里顿时一冷。黛玉又道:“哥哥是想在家里弄个修行的地方请两位姨娘住,要是在尼姑的庵堂里,不就是某些话不能说了?”
白姨娘心有不甘,她看中观音庵,就是因为可以摆脱林家的视线,能和妹妹见见面,下个月就是爹娘的祭日,无论如何也要赶回去。白姨娘神色一凛,说道:“姑娘,有件事一直憋在我心里,如今不吐不快,姑娘可知道当年贾府二太太是如何对待咱们太太的?要不是老太太亲自差点,咱们太太的嫁妆就被二太太克扣光了。她也好意思出手二太太刚一进门就想逞强,总揽大局。老太太怕当面拒绝伤了二太太的面子,就将采买丝绸这块交给了二太太。谁知道二太太成心要叫咱们太太出丑,找了整个京城最便宜的绸缎庄子,除了打头的五六匹是糊弄人的样子,余下的都是破烂货。”
母亲是什么样的人,黛玉很清楚,她忙问:“我娘可是收下了?”
白姨娘笑道:“收了收了,而且还将二太太气个半死。”
ps:明天会补上周六的二更
第二百零二章 人在旅途阖家上京
第二百零三章 泼皮倪二好言相劝
第二百零四章 沈曹二人审时度势
第二百零五章 王夫人何故先服软?
第二百零六章 缀锦楼庆宝玉生辰
第二百零七章 贾迎春愁做新嫁娘
第二百零八章 有口难言黛玉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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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二更稍晚~~)
史湘云的小手柔柔的抚摸着绣架上的嫁衣,忽而俏皮的扭头看向迎春、黛玉二人:“我说司棋那丫头紧忙拦着我呢,原来是二姐姐在这里偷偷的和林姐姐商讨终身大事呢好姐姐,你也叫我听听,说不得能帮上你什么忙也未必?”
要说迎春这里有什么要帮忙的,还真是不少,她屋子里能做针线的人不多,手艺巧的就更少了,除了自己和司棋,也就只剩下奶嬷嬷的儿媳。可是那媳妇没事儿还要找事的挤兑迎春两句,她这个木讷的性子怎么愿意去开口就算开口了,人家也未必会应允,说不定又是一番尖酸刻薄的话来挤兑。
正好湘云来了,若她愿意帮帮忙,绣活应该能完成。
迎春笑道:“云妹妹若是得闲,帮我绣几个荷包可好?”说着翻出了一个针线筐,里面大红大绿的绸缎已经一一剪裁好,只差巧手之人缝合。
史湘云打眼一看,略略算了一下,差不多能有二十来个荷包,这憨丫头的脸就有点不大自在。
迎春细心的察觉出史湘云没刚刚那股子热乎劲儿,还以为湘云不过是个场面话,自己倒当真了,现在叫史大妹妹为难。“云妹妹瞧这布料好不好?我刚是与你玩笑的,怎么能真叫你动手?”
史湘云见自己被误会,更加的窘迫,忙解释道:“二姐姐,你别误会,我是真心实意的想给你帮忙。刚我来的时候没见着你和林姐姐,就去问宝姐姐,她说二姐姐要议亲了,所以你们两个可能是要说悄悄话。”
黛玉和迎春相视一眼,而后又若无其事的转头看向史湘云。史湘云没在意两个姑娘的互动,反倒急切的解释:“我知道二姐姐这些是预备将来打赏的,你做不完,我们是好姐妹,给你帮忙是应该的。这些活计只管交给我,我下次来的时候就给你送来,不耽误你的好事儿。”
黛玉虽说与史湘云是远房的表姐妹,可是感情并不深,除了知道这丫头性子豪爽,颇有些男儿风气以外,就只是听惜春提过,史湘云和薛宝钗走的极近,三春还要往后靠nad1(史湘云的难处是什么,黛玉没有打听的意思,她只是想帮帮迎春,“云妹妹是出来玩的,怎么有往回带活计的道理,史家婶子要是知道了还不怪二姐姐怠慢了你?刚我和二姐姐在屋里就已经商议好了,这些荷包还有零零碎碎的东西都交给我,哥哥名下有间绸缎庄,养了十来个绣娘,做几个小荷包还是容易的。”
迎春也觉得自己刚刚的话鲁莽,史家婶子......为人有些悭吝,要是知道湘云给自己做东西,不知道会怎么想,现在恰好有黛玉的话做台阶,迎春忙跟着附和道:“是啊,湘云妹妹,我们早就定好的事儿,刚不过是与开个玩笑,你却当真了。”
湘云有苦难言,她是实心实意的想帮二姐姐,否则刚刚听了宝姐姐的话也不会急急的来找她们。可是,二十个荷包,以她的现状真的是难以承受,为什么不能承受,自己还说不出口。
迎春低低的问道:“云妹妹,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湘云掩饰的大笑:“二姐姐多心了,我能有什么难处?吃得好,睡得好,老祖宗还常叫人接我来玩,自打你们家修了这个省亲别院,我可是有了出门子的机会,二姐姐瞧,我上次回家的时候婶娘还说我胖了呢”
迎春见湘云不愿多说,也不好再深问。三个小姐妹就着嫁衣的款式、花样,讨论的有来有往,直到贾母那边歇了戏,才有身边的丫头琉璃急急来找人。史湘云走在前面,黛玉就趁没人注意的时候轻轻一掐迎春的手背,小声说道:“二姐姐放心,等我家去就叫哥哥帮你打听。”迎春感激的看向黛玉,紧紧攥住了这个比她小不了多少年纪的表妹的手。
......
贾母一向有午睡的习惯,加上吃了酒听了戏,身子骨比不得年轻人,嘱咐了贾宝玉不准多吃酒,就被鸳鸯扶着回了她的院子。王夫人要和手下的几个掌柜的核账,也走了,余下一个邢夫人,见周围都是小姑娘,小媳妇,她也讪讪的去了nad2(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贾宝玉乐得没人管,他早就烦那些依依呀呀的小戏子,忙叫人收拾了残羹准备摆上新的酒馔。袭人正吆喝小丫鬟们将那些没怎么动的菜都装在食盒里,分发给各屋有脸面管事嬷嬷。在以前,这原本是平儿的差事,现在琏二奶奶主仆一走,王夫人身边没得用的人,只好将袭人暂借来帮忙。
贾宝玉不耐烦的说道:“好啰嗦,等你们磨磨蹭蹭收拾完要到何时?”
袭人笑道:“二爷嫌麻烦,不如到那边水亭子去消消酒,等酒劲儿散了,这边也就收拾好了。”
“宝兄弟,我们在二姐姐这里也叨扰了好多时,不如换个院子去逛逛,也叫婆子们慢慢的打扫,免得匆忙砸坏了杯盏。”薛宝钗有意卖这个人情给迎春,于是拉着湘云一起劝说贾宝玉。
贾宝玉一拍额头,傻笑道:“我的罪过,要不是宝姐姐提醒我,我都没想到这一点,去我的怡红院吧,那里屋子大,咱们谈诗论画都是便宜的。而且......”贾宝玉偷偷瞄着黛玉,“而且,林妹妹还没去过我那里呢”
众人齐看黛玉,黛玉心中微微恼火,她以为前几次说话已经明白的告诉了宝玉自己的想法,可是看他的言行举止,又似乎像个长不大的孩子。黛玉面色不显,反笑道:“好啊,去瞧瞧宝玉近来的学问可是有渐长?读了哪些品了哪些好文章?给我们念叨念叨。我记得先荣大奶的房里有幅字‘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配你的书房也是好的。”
史湘云打了个寒颤,两下里瞧黛玉和宝玉,心想:难道林姐姐不知道爱哥哥最厌恶这些?上次和宝姐姐去爱哥哥的院子里玩,宝姐姐看爱哥哥被丫鬟们磨着做胭脂膏子,说了他两句,爱哥哥登时就翻了脸,甩了袖子就出门,还是袭人劝慰了宝姐姐几句,要不然还真难收场
照理来说,林姐姐和爱哥哥最亲,她不会不知道啊?
一旁的薛宝钗冷笑,看看宝玉怎么答林丫头的话nad3(谁都不是泥捏的,还以为个个都像迎春似的?宝玉朝自己发脾气,那么也该一视同仁,叫林丫头领教领教。
场面一时有些发冷,连小丫鬟们都察觉出不大对头,轻手轻脚的放下东西,乖乖的站在桌边。大嫂子李纨接过了丫头递来的香茗,慢条斯理的喝着。
就在众人以为宝玉要大闹一番的时候,谁知这宝二爷竟哈哈一笑:“只要林妹妹去就成,我的屋子里正缺一副好对子,那林妹妹辛苦些,给我写一副吧”
薛宝钗气的心窝儿直疼,一样是表姐妹,何必厚此薄彼?就因为他们家是皇商?林家是公卿大夫?薛宝钗眼神不善的盯着贾宝玉和林黛玉,心里的妒恨又加了一成,贾家耽误了自己的婚事,林家屡次三番的驳回自己的好意,这些人......等着瞧吧,到了她做王妃的那一日,都要跪在自己的脚下请安。
去了怡红院,免不了要碰见紫鹃。
如今的紫鹃俨然就是一个良妾,虽没名分,但是老太太发了话,只要袭人和紫鹃伺候好宝玉,将来二奶奶进门,就提她们做姨娘∠鹃聪明,从不在宝玉面前与袭人明争,袭人吃了两回亏,索性也学紫鹃,在贾宝玉面前摆出一副好姐妹的架势,可私下里恨不得咬掉对方身上的肉。
此刻,袭人还在缀锦楼忙活,紫鹃就在怡红院里里外外的忙活,见了黛玉越发的恭敬,她又熟悉黛玉的秉好,端茶、送水、递果子......所以十次献殷勤,有九次,黛玉都受了。
贾宝玉献宝似的将元春省亲时自己和姐妹们写的诗都抖搂了出来,兴冲冲的给黛玉瞧:“好妹妹,你看看,这都是我们的诗,三妹妹还说呢,过一阵我们也组个诗社,到时候我们都做个诗翁岂不美妙”
探春笑道:“我看则如不如撞日,今儿就很好,又是借着二哥哥的福气,姐妹们聚的全,连云丫头也在,你们说呢”
迎春、惜春都不善写诗,自知难敌薛、林二人,为了不出丑,只是谨慎的不开口。
湘云不愧是史家的姑娘,和老太太一样爱热闹,人来疯似的嚷道:“好好好,我们就弄个诗社,谁都不准推脱,要不然......”史湘云的眼睛滴溜溜乱转,瞧见桌上盛放果子的水晶大碗,贼笑两声,动作麻利的将里面的酸杏、甜瓜倒了出来,两手举着不小的水晶碗,“有不从命者,先罚三大杯酒”
李纨忙接下碗,笑骂道:“偏你会作弄人,谁要是吃了这样的酒,可不就当场睡死过去了?谁还有心情作诗?”
史湘云嘟着嘴:“那也没个好彩头,不好玩。”
黛玉笑道:“谁说没彩头?咱们只罚......”
宝玉、湘云等人忙追问:“罚什么?”
“只罚那人给二姐姐做双绣鞋。这可使得?”
众人哄笑,饶有兴致的看向迎春,她们早就知道二姐姐要议亲的事儿,她现在学也不去了,整日呆在房里做嫁衣。
迎春被黛玉这么一说,羞得作势要捶她,其实心里是万分感激。一方面,不管迎春满不满意这桩婚事,可在姐妹们面前,她不能露半点委屈,尤其是三丫头探春,要知道,二太太心心念念的是将自己的庶女嫁过去,而不是自己。另一方面,迎春心里也感激黛玉的贴心,她的一句玩笑话帮了自己的大忙,至少绣鞋这一块就省下不少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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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佟二奶奶为人说媒
第二百一十章 有缘千里一线来牵 上
第二百一十一章 有缘千里一线来牵 下
第二百一十二章 燕家喜宴谁出风头?
第二百一十三章 燕家夫妻登门致谢
第二百一十四章 两宜庭设宴待贵宾
第二百一十五章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第二百一十六章 上门拿人所为何事?
第二百一十七章 右都御使状告致远
第二百一十八章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
第二百一十九章 夜深沉沉百鬼夜行
第二百二十章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第二百二十章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补加更)
(先贴草稿,明天再捉虫)
老太监手一拨,枯爪一般的五指死人似的冰凉这老太监姓钟,还在太子潜邸的时候就跟着先皇后,也就是当时的太子妃。他脸上的那道疤就是为先皇后办差时留下的印记,因为相貌丑陋,所以先皇后一过世,钟公公就被赶进了冷宫一般的殿阁,昔日里人人追捧的广宁宫大总管,到了如今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钟公公只恨一个人。
冷贵妃
钟公公用手里仅剩的一点力量为四皇子铺路搭桥,可是他能力有限,要不然今夜也不会亲自出面来找林致远和沈修杰钟公公本以为这二人一个是文弱书生,一个是纨绔子弟,想要将他们攥在手心里简直是易如反掌,不料,林致远还是个深藏不漏的高手实在叫人出乎意料。
“怪不得四皇子看上小林大人,咱家今日领教了小林大人是个聪明人,知道这天下必将属于我家主人,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投靠正是好时机小林大人莫要错过。”钟公公见强的不行,只要软言相劝,可惜他相貌奇丑,就算是良言也未必有三冬暖之意。
林致远陡然笑道:“公公这话说大了。陛下正值盛年,身边子嗣众多,诸位当并驱于中原,未知鹿死谁手”
钟公公暗骂:小狐狸,这分明就是看不起四皇子,“小林大人该知道,嫡庶有别,四皇子乃是皇后娘娘嫡出,问鼎东宫名正言顺”
林致远提醒道:“公公忘记了?现在的皇后娘娘也怀着龙嗣呢”
钟公公果然上了当,尖声尖气的骂道:“她是什么娘娘,不过是个水匪的女儿也敢住进广宁宫皇后娘娘在天上看着呢她会保佑我们四皇子顺顺利利的登上宝座,那些挡路的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一旁的沈修杰越听越觉得这个老太监怪异,怎么不像是给四皇子帮忙的,倒像是将四皇子拖下水的人?这老货现在的话要是被皇上听见,四皇子就是张了八张嘴也难逃干系沈修杰低声问林致远,“怎么办?他这么嚷嚷下去外面的侍卫迟早会听见”
钟公公虎着脸,瞪向沈修杰:“不用你们赶,咱家自会走nad1(我们来日方长,小林大人,世子爷,你记住咱家今日的话,现在做决定还来得及”说完,脚下一发力,人已经跃上院墙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沈修杰骂道:“我看这老家伙是疯癫了一个宦官而已,也敢在咱们面前张狂,四皇子身边要尽是这样的人,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林致远没理会沈修杰的牢骚,只是问道:“修杰,你记不记得唐姑娘曾说,在她们川蜀地区有一种针法叫噬魂针?”
“怎么不记得,唐欣还说”沈修杰一惊,“你的意思是说,刚那老太监中了别人的噬魂针?可,你怎么知道?”
林致远说:“唐姑娘说,她一个本家表婶就是中了此针法,此后做事毫无道理,脾气也暴烈,那家老爷耐不住这等心烦事儿就开始专宠小妾,终于闹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后来族人在收拣那位表婶的尸体的时候才发现,其头顶上有一根六寸长的银针。”
沈修杰沉声说道:“这种针法想要破解只有两个办法,一是叫施针者自己去除,二是等人死了,噬魂针会慢慢退出。”
林致远拎起地上的玉佩,说道:“我怀疑这老公公不是四皇子派来的,是有人打算混水摸鱼,借着先皇后留下来的隐匿势力为自己扫清障碍,四皇子,如今恐有大难临头啊”沈修杰指着玉佩问道:“那个叫什么李掌柜的地儿还用不用去了?至少先把富锦楼的事儿了结,不能叫忠顺王他们太过得意”
林致远面前闪现出曲君昊的样子,他回道:“皇上把这件事儿交给了忠杰候,我们只坐等消息就行,等回到莲花胡同,我会叫韩胜查查这块玉佩的来历。关键是查查这个老太监”
“韩胜怎么能查到宫里面的太监,还是我出面吧我记得我母亲说过,当年伺候她的一些人还在宫里当差,有些上了年纪,该知道先皇后身边的事儿”
林致远一抱拳:“如此有劳了”
沈修杰正打算敲个竹杠,忽有一阵扑扑啦啦的声音,一只白头鹰落在林致远脚边,叫上还绑着小纸条nad2(
二人同时去看,字迹很潦草,总共只有八个字:令妹已知消息勿念
“谁写的?”沈修杰将纸条抽到自己手中,翻过去看,背面一个淡淡的“广”字,不仔细瞧绝对不会发现,沈修杰将林致远和自己身边的人都想了一边,最终一枚琢磨出这个“广”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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