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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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怎么了?竟然同情起对手来么?”赵合德看她一眼,道:“胡说什么呀你,我才不会做那样地事,只是。班兮这人。不能为我所用,真是……可惜了。”

赵飞燕哼了一声。道:“有什么好可惜的, 三国演义之我佐刘备全文阅读没有她我一样做皇后,你一样做昭仪,”赵合德斜睇她脸上的得意神色,却叹了口气道:“你快回去歇着吧,陛下醒来发现你没在,可不大好……对了,你最近……没有动静么?”赵飞燕一愣,好一会才明白过来,愤愤然道:“就是说呀,也不知怎么回事,那贱宫女一次就有了,我这都……”赵合德意味深长地注视她片刻,道:“也许是你太在意了,回去吧,命中有时总会有的。便是真的没有……这天下又哪里有能难的到我地事呢!你只管放心就是了。”

赵飞燕答应了,起身回未央宫去了,这边赵合德却毫无睡意,她盯着眼前的灯芯出神,许久许久,才轻轻透出一口气来,梦呓一般道:“班兮,你已经死了么?你果然……这么容易就……死了么?那我……那这世上岂不是……又只留下我一人了……”

她这夜睡的迟,又时睡时醒的,好不容易睡沉了,却恍惚间觉得有人大力摇晃自己,叫道:“快醒醒快醒醒!”她睁开眼来,见眼前赫然是赵飞燕,看她一脸慌张,便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

赵飞燕面如土色,叫道:“是那个班兮……”听到这个名字,赵合德一惊而起,已经睡意全消,握住她手追问道:“她怎么了?她死了?”赵飞燕气急败坏,摇的头上金箸乱响:“不是……她……她居然好了!”

“什么?”赵合德大惊失色,赵飞燕忙不迭的将今日一早,太监向刘骛通报班兮醒转的喜讯,刘骛立刻赶往煦仪馆地事了,又含着怨气道:“他连朝服都不肯穿呢,只披着个衣裳就匆匆的去了,真没想到……那贱人在他眼里有这样的份量,我还以为已经……”她还在这里唠唠叨叨,那边却见赵合德也已经一阵风似的穿好披风,也是不及整理妆容,当先冲了出去。“这……这都是着了什么魔呀?”赵飞燕嘀咕着,不得不自后跟来。

二人赶到煦仪馆时,只见班兮果然已经能够坐起身来,这时正*在刘骛怀中,由他亲自喂着一碗清粥,看赵氏姐妹进来,她居然还能向二人微笑示意。赵合德斜了一眼见到此情此景已经狠的只咬牙地姐姐,向前一步道:“真是太好了,班少使果然福大命大,逃过一劫,臣妾看到陛下如此欢喜,也是好不高兴。”

刘骛笑容满面,道:“兮儿,你看这姐妹二人听到你醒转,也是不及妆扮就赶来了,可见她们待你的心,”班兮微笑道:“没想到班兮的事,要两位赵娘娘这般担心,班兮真是……愧不敢当,”赵合德就近看她,只见她脸色虽白,可是脸颊上隐隐透着粉色,确是安然无事,便上前握住她手道:“好姐姐这回可真是吓死我们了,”又转头向陛下道:“陛下还要上朝呢,不如让臣妾代劳喂粥吧?”

刘骛正要答话,却听怀中班兮忽然发出欢喜之极的声音,向赵氏姐妹身后唤道:“好盼儿,你来啦!”赵氏姐妹见她这般非比寻常的神色,都是心中一愣,不约而同转回头去,却见在她们身后分明就是那个卫婕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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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回 吐丝自缚(上)

卫婕妤也是一早得到消息,慌慌张张地赶来探听情形,才在门外张望了片刻,却不料被班兮一眼看到,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此时此刻,班兮竟然会用这个名字呼叫自己。听到这称呼,卫婕妤只觉浑身一颤,目光带动,又和赵氏姐妹的眼光相碰,更是吓的面无人色,双腿颤抖,手足无措下竟然也顾不上皇帝在前,转身飞似的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

刘骛却没看清是谁,听班兮呼唤,却不见有人进来,便道:“怎么了?是哪个宫女这么没规矩?”班兮这才恍然一笑,遮掩道:“是臣妾认错了人,”说罢转开头去,目光移动时恰与赵合德眼神交汇,二人目光一顿,赵合德见她眼中似有惊慌神情,心中更是奇怪,在一旁呆了片刻,便与她姐姐急匆匆地借故回馆去了。

赵飞燕对眼前的事自然是一头雾水,眼看刘骛对班兮那幅体贴模样,真是越想越气,好不容易回到住处,坐下来张口就是一番大骂,发了一阵脾气,转头却见赵合德始终神色阴沉坐在一边,不言不语。赵飞燕转念一想,便道:“虽然搞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可你一早就说了,这班兮本来就不是寻常人,没那么好对付也是正常的,别放在心上,再想想别的法子就是了。手机站

赵合德闻言却是黯然一笑,看看天色,道:“你还是回宫休息去吧,今日的事,容我再想想。”赵飞燕答应了,自行回馆。赵合德朝她的背影出了一会神,伸手叫过宫女来,如此这般吩咐了一番,那宫女慌忙下去办事。她这才敛目休息。

这边刘骛在煦仪馆里看着班兮把药喝下,才回宫上朝。宫女们放下窗纱,看班兮正闭目休息,便都鱼贯退出,不敢打搅。屋子里静了片刻,却有一人自里屋缓缓走出,站在床边向班兮注视,床上地她也正在此时睁开眼睛。与来人对视良久,那人俯身伸指在她露在被外的手腕上轻按,停了片刻,柔声道:“毒液都尽了,你放心休息吧。”

班兮凝眸注视他,嘴边渐露一丝笑靥,道:“有你在,我自然放心,”那人道:“以后不要再拿自己试险了,若是我迟来一步可如何是好?”日光透过窗纱打在他的脸颊之上。在他挺直的鼻翼一侧投下一道弧影,他的眼睛中流露疼惜神色,又道:“当初还执意要我离开,若是我真地走了留你一人在这样可怕的地方……”

班兮反手相握,将他的手紧紧握住,他在床侧坐下,道:“总之,从今往后,再也不要说出让我独自离开的话了。咱俩注定是分拆不开的,要走我们一起走,要留也要一起留下。就算是阴曹地府也总有宁大哥陪着你。”班兮含笑点头,一滴泪水却自她眼角悄然滑落下来,宁伸手为她擦拭,道:“快点休息吧,等你睡熟了我再离开。”

却听班兮轻声道:“此事既然失败,她们不会再用这法子了。反 在秦朝当兵的日子全文阅读正我身上的毒也去尽了。调养几日自然会好起来,这里。你还是不要常来,我担心……”宁道:“放心吧,你上回不是说经过这事,就能查出馆里是否有她们的人么?如今看来除了你支走的那个彩云,应该没有旁人了。”班兮道:“可是……我心里总不安稳。何况盈容那边事大,有你照看着她,我才能放心,”宁点头道:“我理会得,你别再想那么多了,和她们姐妹相争,还不知哪日才是尽头呢,你要好好打起精神来。”

班兮点头答应了,宁将她地手放回被里盖好,道:“你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他在边上坐了一会,却看班兮一点没有睡觉的意思,依旧直直看着自己,便笑道:“可惜这里不能吹笛子,要不然我就能吹首曲子,让你好好宁神歇息。”班兮沉默了片刻,却道:“你不怪我么?若不是我懦弱犹豫,当初你来到汉宫时,我如果就能做出决断,也许此时已经扭转了乾坤,很多事都不会发生,你……也不会受那么多苦。”

宁道:“就算再怎样通晓过去未来,你也只是你罢了,要温柔善良的班兮下决心改变自己,谈何容易呢。何况我那些更算不了什么,我又不是求什么功名来的,做那个什么大乐正还不如眼下当一个小乐助呢,又能常常照应到你们二人,又不引人注目,反而更加自在,”班兮道:“可是,要你这样在人前低头,受那些气,都是兮儿的不是……”宁叹了口气,朝她*近一些,道:“此时此刻,你只要答应我,将那日你在许盈容和我面前说的话,牢牢记住,从此咱们共同努力,能行就行,真的不行时,你也绝不选择独自面对,让我陪你分担,这样就够了。”

班兮忍泪点头,道:“我本来一心只想改变前尘,却没料到会将你卷到这里来,如今只能盼望这一切快点有个结果,能和那姐妹二人快些做出较量。”宁叹息地道:“真是没有想到,这两姐妹居然有这样的狠毒心肠,现在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今后还不知道她们会做什么,兮儿,你说她们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班兮闻言却是微微一愣,隔了一会才道:“她们接下来要对付的……恐怕不是我,”她的声音中透着疲倦痛苦,宁与她怔怔对视,二人都沉默了半晌,宁喃喃轻语:“是呀,经过此事,她们要对付地是她,”班兮眼望窗外,片刻间已经是泪如雨下。宁在一旁叹息,却也想不出安慰的话来,只得道:“是她背弃你在先,你也给过她机会的,是命运注定了你们各自要走的道路而已。”

班兮朝他恍惚凝神回视,嘴唇微张想要说话,却觉哽咽难言,这个名字明明就在嘴边,可是如今,任是她再怎样使力挣扎,再也叫不出这两个字来了。也许她眼前唯一能做地,也只有此刻心底如同发疯一般地声嘶力竭----

盼儿!你快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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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回 吐丝自缚(下)

而盼儿,也就是卫婕妤,与此同时,却已经端坐在少嫔馆中等待赵合德了。她又何尝不知道眼前的凶险,本来经过再三犹豫,都已走到煦仪馆门口想向班兮求助的,却没料到被赵合德的宫女碰了个正着,软硬兼施地给请到此地来。

此时她虽在房中端坐,可心里却又哪得安宁,一双手扣着块帕子绞来绞去,脑海中纷乱无绪,又哪能理出头绪来?想到赵合德的手段,更是胆战心惊,就在她这心浮气躁坐立不安之时,耳中却听得走廊上脚步声由近至远,环佩叮当作响,几个宫女簇拥着赵合德走了进来。

卫婕妤与她的目光一碰,立刻垂下头去,起身相迎,却听赵合德语中含笑,道:“怎么忽然拘谨起来了,快坐下吧。”她这才慌忙坐回原处,宫女们为赵合德安置妥当,便都一一退下,还顺手关上了房门,屋里只留下她们二人,只听得她手中茶盅声响,赵合德即不开口说话,卫婕妤自然更不敢出声。

屋里静了片刻,只听赵合德忽然轻轻一笑,道:“你我相识也有些日子了,我却到今日才知道,原来卫婕妤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卫婕妤慌忙道:“我……臣妾并不是有心欺瞒娘娘……”赵合德懒懒一笑,道:“有心无心又有什么分别,不管怎样,你总是做到了别人做不到的事。唉!枉我自持聪明,却原来一直以来竟然完全被你蒙在骨里,真是教人越想越不甘心呀。”

她语调虽然带着笑意。可那笑音中却流露着让卫婕妤浑身发抖的恐怖意味,卫婕妤紧紧握住双手,道:“臣妾……虽然是班兮的丫头出身……可是,自从柳息儿得势之后,臣妾被她收到身边。遭到她百般凌辱……早就下定决心要一雪前耻,何况班兮她……软弱无能,臣妾只有*自己报仇,早就和她撇开了关系,行同路人了。”

赵合德笑道:“你果真是跟了班兮多年地丫头么?”卫婕妤轻声应是,赵合德道:“跟了这么多年,居然一点不明白她,这一回你真是枉做小人了。就是一千个你又哪及得班兮半点心思。她若是软弱无能,就不会当着我的面点出你的名字来,她若是软弱无能,就不可能在柳息儿的手下安然活到今天!”

卫婕妤一愣,道:“她在入宫前后……确是有些变化,可是……一直以来,她都被柳息儿和许……废后她们迫害,全无还手之力呢。若不是柳息儿喜欢在她面前炫耀,也不会由着她活到今日……”赵合德冷冷一笑:“这么说来,倒是你比她强一些喽?”卫婕妤忙道:“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想表明心迹,确确实实没有在暗中助过班兮,更没有通风报信,昨天那条蛇。臣妾是亲手放下,亲眼见它往她床边爬去的,真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怎么就反而好了呢?”

赵合德道:“是呀,这么说来,倒真是奇怪!”卫婕妤听她语调奇异,便抬头看她,却见她面若寒霜,正冷冷看着 龙旗最新章节自己。顿时吓地全身一软,卟通跪下,道:“娘娘一定要信臣妾……臣妾决没做什么手脚!”

赵合德哼道:“有没有做手脚并不重要,这回要不了她的命,将来也有的是机会,我想弄明白的。只是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而已。”卫婕妤忙道:“臣妾对娘娘忠心不二。绝没有半分偏袒班兮的心思,”赵合德嘴角勾起一阵冷笑。道:“这样自然最好,只不过若是不能将你家小姐的前事知道的清楚明白,你又叫我如何信你呢?”

卫婕妤忙道:“娘娘尽管问就是,臣妾必然知无不言,”赵婕妤点点头,道:“班兮她既然是深闺女子,又从哪里学了那些卜算之术?”卫婕妤一愣,道:“她并不会什么卜算之术。”赵合德“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卫婕妤等了片刻,看她没有说话,抬头见她满脸疑云地看着自己,慌忙将班兮从小便有灵异之事详细说了,又道:“她时常能预见未来之事,也许也正是因为这个,才使得她能安然活到今天。赵合德却对她地这番话大感意外,几乎无法相信听到的一切,呆了半晌,又将方才听到的事逐一重问一回,卫婕妤应答的和前次全无异处,她这才沉寂下来,不再说话。

屋里气氛有些莫名的慌张,卫婕妤朝赵合德连看几眼,都觉着她脸上阴晴不定,似乎正在回想着从前发生的事,用来对照自己说的话。她也知这样的事说出来,实在难以让人信服,若是赵婕妤认为自己在胡说八道,这一场大祸眼看着就要迎面而来了。此时唯一的脱生办法,就是一定要将班兮的能力说地更神乎其神,才能将今日发生的事全部归结到她的灵异之上,自己才能脱险。

她心意已决,又偷偷打量了赵合德几眼,道:“臣妾也知道这事说出来,是不容易让人相信的,可是班兮地灵性并不是臣妾一人知道,在她的家乡楼烦,几乎是尽人皆知的事。娘娘只要派人稍加打听,就能得知真假。她的爹爹也是害怕她的名声渐大,才将她送到叔叔处寄养。也可能因为这样……柳息儿才没有下手对付她……”

赵合德听到这里却猛然抬头,道:“柳息儿也知此事?”卫婕妤忙道:“是呀,这就是当初她怀有身孕时陷害飞燕娘娘时用的手段,飞燕娘娘被打入冷宫后……绿萍馆里原来的下人宫女原是都要一并为斩的,当时我也在她地馆里,以为难逃一死,可是……她因为知晓了班兮的事……这才心有余悸,将我……换了出来。”

赵合德双眼晶亮,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半晌才道:“这么说来,柳息儿是因为知晓了班兮不同寻常的本事,所以将你留下,做为对她的要挟……”卫婕妤与她这目光相对,心里的不安又升腾起来,不知应该点头还是摇头。却见她微微含笑,道:“因为她会这么做,所以……你以为你只要将班兮地神通夸大其词,我就能放过你了,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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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回 汉宫妖孽(上)

卫婕妤冷汗涔涔而下,看她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哪里还敢回答,好在赵合德似乎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只是注视着她看了许久,才笑道:“不过其实仔细想想,柳息儿此举也有她的道理,你起来吧,”卫婕妤这才偷偷松了口气,看赵合德起身朝自己走来,似要伸手相扶,忙站了起来,垂头立在一旁。

赵合德沉吟片刻,道:“可是咱们总不能局限于她的判断和手腕之下,怎么说她柳息儿也不过是你我的手下败将而已,她虽然看似赢了班兮,事实却远非这么回事,咱们无论如何也不能输了给她,你说是吗?”卫婕妤听她这么说,倒真的放下心来,忙笑道:“是呀,臣妾深信娘娘的聪明睿智比她更胜百倍,”赵合德笑道:“既然是这样,这一回的事你我都不要再提,我还是会当你自家姐妹一般看待的,咱们同舟共济,可得好好想个法子把这个班兮扳下马来。”

卫婕妤点头应是,赵合德想了一会,道:“经过这回事败,本来我正愁着不知道要怎样着手才好,现在你跟我说她从前的事,这件事倒真让我霍然开朗了,”卫婕妤道:“是么?娘娘有了主意?”赵合德微微一笑,道:“这个自然。一路看中文首发”

卫婕妤道:“娘娘的主意必是好的,”赵合德四下张望,朝她走上几步,*近一些,道:“她既然与常人有异,咱们就从此事下手。”卫婕妤微微一愣,赵合德向她示意。让她附耳上前,极轻地说出了一番话来。

转眼寒风刺骨,已经到了隆冬时节。虽然刘骛贵为一国之君,身边围着他团团转的太监宫女成群结队,可他自从某日应赵飞燕之邀共游少嫔馆一夜风流后。还是着了凉,一连几日高烧不退。御医诊治后做下结论,说是风寒入侵,只要以药石调养应该很快就能痊愈。

虽然得了御医如此准确的结论,可是病情不重地刘骛却因此一病不起,一连几天高烧退了又升,时缓时急,明明已经有些明显好转。转眼却又烧的神志模糊,胡言乱语。接连几日重复这样的情形,便连朝野上下都为之动容了。朝臣们商议之下,便由几名大臣做为代表前来探望病情。

后宫妃嫔听闻朝臣来到,自然都得退避深宫,班兮随众妃至宫后走廊出来,身后一名宫女追上,将她落在刘骛床侧的手帕送上班兮便停步向这宫女道谢说话,眼看别的妃子都已经转过宫墙那边去了,她这才慢慢跟上。走到宫墙一侧却与众人分道,左右环视,确认无人注意自己,这才顾自朝另一头走去。

过了片刻。便见几个大臣跟随在太监身后自皇帝寝宫里鱼贯而出,经过长廊时,只听走廊那头脚步声轻响,几位大臣抬头看去,见是一位妃嫔迎面而来,便都让开一步。那妃子走到众人面前,却也敛礼止步,反而更加退开一些。躬身让他们先行。几位大臣互望一眼,也就点头示意都一一自 网游之最强酱油哥最新章节她眼前走过,这妃子始终垂头侍立,直到最后一个大臣走到身前,她才抬头起身往另一边走。那路过她身边地大臣看到她的面容,却愕然止步。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只是微乎极微的短短一刹那,那妃子似是无意回头。与这人目光相碰,二人都是微微一怔,却都很快就移开视线,各自朝自己的方向去了。

刘骛病情如此不稳定,王太后自然最是担心,她每日朝夕求佛,为皇帝祈愿,可转眼几天过去刘骛却没有丝毫好转的样子。这一日,她又将御医叫到跟前详细询问,待那御医一席话说完,王太后已是勃然大怒,道:“每回问你只会说些无关痛痒的话来糊弄哀家,若是真如你所说,皇帝为什么久久不能好转?这些分明是你们这些庸医为自己的无能遮掩狡辩的说词,若是皇帝地病情这就样让你们生生耽搁了,哀家也绝不会放过你们!”

几个御医吓的跪了一地,不停磕头求饶,王太后又道:“再没有进展,留下你们也没有用处,你们都好自为知着吧,”众人都不敢搭腔,只其中一个御医颤抖着道:“陛下的病情实在是奇巧,明明用了药后有所好转,可又会莫明其妙重新发做,下臣们众医会诊,确是断定此为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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