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人啊,没想到大殿下居然如此痴情,如果他爱的人是我该有多好。”
“别做梦了,人家爱的是男人,你是个女人,这辈子都没戏了。”
..
面对如潮水般狂涌而至的议论声,上官吹雪竖起耳朵,努力地聆听着,深怕错过有关宇文焰的什么信息,然而,廷莱听去,折腾了很大一股精力,所听到的,尽都是一些没有影响的废话。
没办法,虽然现场也有很多男子,但是,男子本就不是特别爱说话,好不容易有几个男人议论几句,也全都被女子的议论声给淹没了。
“颜子汐,真是没有想到,身边有四殿下陪你还嫌不够,居然还跑来这里,眼巴巴地看大皇子殿下,这也太..”突然,一道嘲讽的声音响起,上官吹雪扬眸望去,见苏嫣岚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边,一旁还站着个阴晴不定的拓拔泓。
“是啊,我是好美色,这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何必这么大惊小怪的。”上官吹雪冷哼一声,反唇相讥道,“就是不知侧妃今儿个跑来这里,所谓何事?”
“我,我才没有你这么肤浅呢,就知道看美男,我,我可是陪四殿下来迎接大殿下的!”苏嫣岚结结巴巴地道。
事实上,她的确是非常渴望看到传说中的拓拔凛的,更期待拓拔凛能够对她一见钟情,虽然她早已经成亲了,但是,可以改嫁的不是?就连颜子汐这个残废都在做着改嫁的美梦,凭什么她就不能呢?
退一万步讲,即便不能改嫁,但若是能够迷得拓拔凛对她一见钟情,那即便不改嫁,她身为女子的虚荣心也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此时,苏嫣岚见自己的心事竟被颜子汐给戳穿了,难免心中有点紧张,因此说话也跟着结巴起来了。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上官吹雪淡淡地道,“本王妃还没死呢,本王妃自会陪着六殿下一起迎接大殿下的,像这样的大场面,你一个小小的侧妃,能上得了台面么?”
“你,颜子汐,你不要欺人太甚!”苏嫣岚气得眼泪汪汪,一脸委屈地贴着拓拔泓,期待着拓拔泓出声帮忙。
有一种女人,最喜欢利用男人对自己的爱,去狠狠地打击自己的情敌,苏嫣岚就是个中翘楚。
“我就欺负你了怎么样?你是侧妃,我是正妃,我身为正妃不努力欺负你这个侧妃,难不成还等待着被你这个侧妃欺负么?”上官吹雪冷冷地道,她最不要看这种女人了,明明什么本事也没有,却总是喜欢利用男人来强出头,像拓拔泓这种男人也是最恶心的,两个女人吵架,关他男人什么事儿?可他偏偏就喜欢扮演英雄,来拯救他心目中的仙女。
“颜子汐,你少说几句会死吗?”果然,深怕苏嫣岚这位仙女吃亏了,拓拔泓很快便站出来帮腔了。(
第37章:我就是嚣张了,怎样?
?“当然!”上官吹雪冷哼一声道,“我是正妃,管教侧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免得出去被其他府中的女眷们给嘲笑了,怎么?殿下的意思是,我这个正妃,还没资格管教侧妃了?难不成天矶国变天了?堂堂正妃,连管教侧妃的资格都没有了?”
“颜子汐,你不要太嚣张了,成天正妃长正妃短的,就你这个样子,像个正妃吗?”拓拔泓被气得手指发抖,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倒了什么大霉了,一直在女人堆里很吃得开的他,居然会遇到颜子汐这个煞星,还死死地巴着正妃之位不肯放,口口声声说爱他,但是,每次见面,哪次不是将他气到吐血!?就她这样的表现,爱他?恨他还差不多吧!
“我就是嚣张了,怎样?我不像正妃,谁像?她吗?”上官吹雪斜睨着苏嫣岚,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成天就知道躲在男人背后寻求帮助,就这样的货色,也配正妃之位?那殿下这辈子什么大事都别干了,成天跟在苏嫣岚的身后,担负起一个当家主母该有的责任吧,还有你后院那些侍妾们,从今往后,也要靠殿下去对付了,那我真心就想不明白了,你娶这些女子进门的最终目的,居然不是为了享受,而是为了帮助苏嫣岚去对付她们?那你还设什么后院啊?直接将所有侍妾都给解散了岂不是更好?”
“颜子汐,你居然想让本王解散后院的所有侍妾,你如此善妒,信不信本王休了你?”拓拔泓气急败坏地吼道。
颜子汐的话,仿佛一把利剑,彻底击中了拓拔泓的心脏,虽然说颜子汐的话很不中听,但却很真实,正因为真实,所以才显得特别刺耳。
正如颜子汐所说的,苏嫣岚实在是太过粘人了,以前,在苏嫣岚还没有娶进门的时候,秉承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至理名言,拓拔泓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然而现在,苏嫣岚已经娶进门了,女人一旦娶进门贴上自己的标签后,那种偷偷摸摸的快感便再也找不到了,再加上随着时间的推移,新鲜感也跟着渐渐消失,她这种一味粘人的架势,拓拔泓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其实今天,他原本是打算自己一个人过来的,毕竟,就像颜子汐所说的那样,苏嫣岚只是一个侧妃,如果府中还没有正妃的话,那自然是没有关系的,但是,既然六王府中已经有了正妃,那这种迎接大皇兄回朝的大场面,自然是需要正妃出场的。
不过,今儿个一大早,苏嫣岚便死活要跟着,他实在拗不过她,所以也就这么算了,谁知道居然会遇到颜子汐和四皇兄。
对于两人公然的成双成对,拓拔泓心中是非常郁闷的,但是,想到他们身后有太后撑腰,一时之间他也不想将关系给彻底闹僵了,所以便一忍再忍,没有马上休了颜子汐。
然而,现在被颜子汐这么一分析,他的心中,更不敢随便休了颜子汐了。
休掉颜子汐,无非是为岚儿成为正妃而开路,可是,最近这些日子的相处,他越来越觉得,苏嫣岚,并不是非常适合正妃的位置,以她的个性如果成为正妃,定搅和得后院永无宁日。相反,不管颜子汐有多么嚣张霸道,蛮横猖狂,但是对于后院的那些侍妾,却并不会刻意去刁难,除非那些侍妾自己主动去招惹她,虽然他并不喜欢颜子汐,但是,不得不说,身为正妃,颜子汐还是很适合的。既不会刻意去迫害侍妾,却又能镇得住那些侍妾,从颜子汐进门到如今,原本烦心的后院,如今,变得一片安静,再也没有哪个侍妾,因为相互之间的纷争而跑去找他了,让他省心了不少。
反观苏嫣岚,自从她进门后,她不但成天粘着他,不准他去找后院那些侍妾,刚开始,他觉得这是岚儿在吃醋,心里还蛮有成就感的,可是,次数多了,他就有点难受起来了,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她这样一天到晚粘着他,不但令他后院那些侍妾们全都形同虚设了,而且还严重影响到他的工作了,甚至还被他的追随者们所看不起,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认定了他这辈子都要被苏嫣岚吃得死死的了。
女人一次两次装柔弱是可爱,次数多了,男人便会觉得厌烦,再也生不出一丝怜香惜玉的感情来。
拓拔泓便是这种情况。
所以,这休妻一说,拓拔泓也就只敢嘴巴上说说,却并没有真实行动。
然而,这一切,上官吹雪自然不会明白。
“信!我当然信!六殿下怕是做梦都在想着要休了我吧?”上官吹雪蛮不在乎地道,“什么时候想要休了我,记得提前通知,我好早点寻找下家啊。”
“你少做白日梦了!本王穿过的破鞋,谁还会要?更何况,你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拓拔泓冷声嘲笑道。
“是废物又怎样?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担心自己娶了一个废物,但凡有点本事的男人,是绝对不会在乎娶一个废物的,不就是多个人吃饭吗?是个男人就该担当起养家的责任不是吗?”上官吹雪冷笑着反驳道。
“你说谁没有本事了?”拓拔泓咬牙切齿地道,恨不得将颜子汐给当场掐死掉。
“我可什么都没有说,是六殿下你自己对错号入错座了。”上官吹雪一脸无辜地道。
拓拔泓气得连肺都快要炸了,他正待反驳,却听到人群人响起一阵嘈杂声:“快让开快让开,大殿下的骏马朝着这边飞驰而来了..”
一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拼了命地闪避开去,很快,原本拥挤的人潮瞬间变得空旷,唯有上官吹雪孤零零一个人还站在那里。
她不是不想闪避,只不过刚才大伙拼了命地闪避,那股冲击力实在太强了,拓拔滟和小桃都被那股力量给冲散了,上官吹雪的轮椅,在各种力量的冲击中拼命打转,根本就无法控制了,等到终于能够控制住了,却发现那个位置,空荡荡的就只剩下她一人了。(
第38章:宸儿,是你吗?
?上官吹雪见状,急忙推动手中的轮椅,想要趁着拓拔凛还没有靠近的时候赶紧给离开。
就在上官吹雪拼命推动手中的轮椅之际,耳畔传来震耳欲聋的惊呼声:
“来了来了,大殿下来了!”
“哇,比想象中的还要帅,值了值了,不枉费我今天起了个大早。”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天哪,这是人吗?是仙还差不多!”
“我看不是仙,是神才对!”
“管他是仙还是神,总之,不是我们这些凡人所能亵渎的。”
“这么帅的人,怎么就是个断袖呢?真是可惜了!”
..
伴随着众人的议论声,一个风华绝代的绝美男子纵马疾驰而来,上官吹雪扬眸望去,顿时整个人都呆掉了。
男子一身盔甲,墨发高束,眉眼如画,唇似琼膏,肌肤犹如凝脂一般白皙,怎么看都不像是行军打仗的了,那气质,宛若是九天谪仙下了凡尘。
当然,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这拓跋凛,居然跟耶律宸长得一模一样。
上官吹雪浑身上下都僵住了,根本就不会动了,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拓跋凛,居然会有着一张跟宸儿一模一样的脸。
有那么一刹那,上官吹雪仿佛感觉,宸儿正温柔地朝着自己奔来,那一场雷击,那一些分离,似乎从来没有过。
宸儿,是你吗?
可是,很快,上官吹雪便清醒了过来。
不,不可能!
很显然,这里的人,都管这个人叫拓跋凛,这个人应该只是跟宸儿长得相似吧?如果他真的是宸儿的话,为何大伙都会管他叫拓跋凛?冒充皇族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但是,如果不是的话,为何长得那么像呢?
究竟是,还是不是呢?
上官吹雪彻底石化了,傻乎乎地望着骏马上的拓跋凛,一动不动,心中更是百转千回,思虑着这个拓跋凛究竟是不是耶律宸..
直到一声骏马的嘶鸣声响起,上官吹雪这才震惊地发现,拓跋凛的马蹄,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脑门前,眼看着闪避已经来不及了,被挤到远处的拓跋滟大惊,正准备飞身而起,去将上官吹雪给抱起,却见眨眼之间,上官吹雪已经被拓跋凛给抱上了骏马。
近距离看拓跋凛,上官吹雪更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宸儿,是你吗?你认出我了吗?
随着拓跋凛将上官吹雪抱上骏马,各种议论声如潮水一般响彻天啸。
“天哪,这个女人好胆大,居然敢当众拦截拓跋凛的骏马,这是不想活了吗?”
“没听说过一句话吗?这风险越大,收益也越大,没看见大殿下将她给抱起来了么?”
“对啊对啊,早知道是这样,刚才我也不应该让开,也许此刻被大殿下抱着的人,就是我了。”
“值得!绝对值得!这可是我第一次见大殿下抱着个女人,还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好羡慕啊。”
“这个颜子汐,不是六殿下的正妃么?之前跟四殿下闹绯闻,现在大殿下才刚刚回京,她又跟大殿下来这么一出,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啊?”
“不知羞耻又如何?人家有手段啊,连战马都敢拦截,还有谁比她更胆大的?你有胆去拦战马么?”
“我是没胆子,不过说也奇怪,大殿下向来冷血,怎么这一次,居然会出手相救,按照他的个性,不是应该直接纵马越过那颜子汐么?凭大殿下的马术,绝对是可以做得到的呀。”
“谁知道呢!大殿下的心思,就连皇上都摸不清楚,我们哪能了解呢?”
..
两手空空的拓跋滟,心中一阵懊恼,大皇兄这唱的又是哪一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了?正如老百姓所议论的那样,直接纵马掠过颜子汐才是他的风格吧?今儿个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收揽民心?想要争夺太子之位?可是,太子之位,原本就是他的,只不过一直以来都是他不想要罢了,如今若是真要这太子之位,父皇怕是会开心得合不蚂吧?何必多此一举呢?
同样心存疑问的,还有拓跋泓。
见自己的妻子被大皇兄抱在怀中,他心中别提有多郁闷了,该死的颜子汐,就不能收敛一点吗?明知道是他的正妃,却总是做出这种花痴一般的行为来,这让他的脸往哪儿搁呀?
苏嫣岚则是一脸愤恨地盯着上官吹雪,这是她在脑海中渴望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画面呀,画面上的女子,应该是她才对,怎么居然变成颜子汐这个废物了,真是气死她了。
众人的心事,拓跋凛自然没有心思去了解,事实上,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会将这个女子给抱起来。
当他远远地看到这个轮椅上的女子时,心中充满了不屑,这样的戏码,他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这女子打的是什么心思,相信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够猜得到,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他居然兴起了戏弄之心。
他故意用马蹄直逼她的脑门,希望看到她的惊慌失措以及大声尖叫。
然而,那女子既没有惊慌也没有尖叫,只是傻乎乎地盯着他看。
明明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的,可是,有那么一刹那,他似乎感觉到,她是在透过他看向另一个人。
真是有趣,什么时候,他拓跋凛居然变成别人的替身了?需要透过他而去思念另一个人?
因为分心,他的马蹄差一点就真的要踏上她的脑门了,在情急之下,他根本就来不及思索,身体也已经做出了反应,他跃下马背,将她整个给捞了上来。
直到耳畔响起各种抽气声,尖叫声,他这才发现,生平第一次,他居然抱了一个女人在怀中,还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
嘈杂的议论声,将拓跋凛的思绪给拉回了现实之中,回头看看自己居然抱了个女人在怀中,拓跋凛的心中一阵恶寒,他想也不想便将上官吹雪整个给扔了出去。(
第39章:休想将他当做替身
?“哇,丢出去了丢出去了!我就说嘛,大殿下怎么可能会去抱个女人,刚才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人命关天吧,你看,这不,马上就丢出去了,这才是我心目中的大殿下呀!”
“是啊是啊,狠狠地丢,死死地丢,最好丢得她上半身也残废了。”
“太好了,我的心理总算平衡一点了,大殿下是什么人?岂是她颜子汐这样的废物所能够觊觎的。”
..
在众人的一片叫好声中,上官吹雪宛如一块破布,像垃圾一般被扔了出去。
如今的上官吹雪,已经恢复了玄气四阶,若是想在空中翻腾一下,纵身飞掠回自己的轮椅上,也是可以做到的,只不过,刚才那个轮椅,不知道被拓跋凛的骏马踢到什么地方去了,而且,此时此刻,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才炼制出隐藏实力的药丸,就这么一纵一跃的,实力定会全都给暴露了,那对她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算了,该忍耐时还是需要忍耐一下的,不就摔一下嘛,以她目前的实力,摔不死的!
就在上官吹雪打定主意,放弃一切自救,等待着被摔出去的时候,想象中的剧痛却并没有出现,待她反应过来后,发现自己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小心点,今天怎么反应这么迟钝,你的淡定从容都去哪里了?什么时候竟变得这般花痴了?”拓跋滟清冷的声音响起,责备之中有着让人不易察觉的关心。
“谢谢。”虽然拓跋滟说出来的话并不好听,但是,这一次,他却是实实在在地帮到了她,于情于理,她都应该说一声谢谢。
骏马上的拓跋凛,一双如桃花般艳丽的眸子闪了闪,脑海中浮现出百姓们之前的议论声来,根据那些议论,他大致知道了那女子的一些信息:
颜子汐,六皇弟的正妃,与四皇弟之间传有各种绯闻,看四皇弟的紧张劲儿,看来,传言不假,
虽然只是短短地见了一面,但是,拓跋凛却感觉到,颜子汐的心中,应该另外有人,那个人,既不是四皇弟,也不是六皇弟,而是一个跟他长得比较像的人。
当然,这些,都与他毫无关系,她休想将他当做替身,休想透过他来思念另一个男人,他的骄傲,绝对不允许被人当做替身使用。
冷冷地斜睨了一眼被拓跋滟抱在怀中的上官吹雪,拓跋凛策马扬鞭,疾驰而去。
待拓跋凛离开后,拓跋泓便沉着一张脸走了过来,冷嘲热讽地道:“颜子汐,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居然当街拦住大皇兄的战马,你想男人想疯了吗?”
“那是我的事,跟你无关。”上官吹雪冷冷地回了一句,看也不看拓跋泓一眼。
这个男人,除了会冷嘲热讽她之外,还会什么?在她遇到困难的时候,从没见这个男人付出过什么,她也不指望他会为她付出些什么,但同样的,既然他什么都没付出,也就没任何资格来管她的事情。
“跟本王无关?”拓跋泓气急败坏地道,“你是本王的妻子,你丢的都是本王的脸面。”
“是吗?”上官吹雪淡淡地道,“你要这么</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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