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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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光芒,仿佛黑暗中的人儿终于找到了光明,心中充满了期待。

别人是怕原配闹腾,所以和小妾之间的那些破事儿,能藏则藏,能掖则掖,没有人会像拓跋泓这般,不但故意夸张自己与小妾们的那么破事儿,还一心期待着原配找上门来。

见颜子汐坐在轮椅上,神情说不出的清雅迷人,拓跋泓幽深的眸子闪了闪,故意将一旁的小妾搂紧了一点,那小妾见状,又羞又媚地扭动了一下小蛮腰,看似抗议,实则享受。

这样的阵仗,上官吹雪自然是看到了,不过她没什么时间搭理这两个人,刚刚采完药,有点累了,正打算回去好好泡个澡呢,遇到不想看到的人,自然是直接无视了,就当什么都没有看到。

“快看快看,是六王妃,这下铁定有好戏看了。”

“是啊,六殿下一心宠爱小妾,六王妃独守空房,这日子怕是不好过啊。”

“何止不好过啊,听说这六王妃还是处子之身呢,六殿下连碰都懒得碰她,一个女人,被自己的夫君如此对待,这辈子怕是完了。”

“不是还有四殿下么?听说四殿下一心想要娶她,既然六王妃还是处子之身,那可以让六殿下休了她啊,嫁给四殿下不就幸福了么?”

“只怕四殿下未必肯娶六王妃,就算六王妃还是处子之身,可毕竟是嫁过人的,四殿下人中龙凤,怎么可能捡别人不要的破鞋呢?”

“什么破鞋不破鞋的,这话也太难听了吧?我可是听说,四殿下煞费心机想要迎娶六王妃呢,是六王妃不肯答应的,也不知道六王妃在图些什么,就是不同意被休,甚至连和离都不肯。”

“这么说来,六王妃对六殿下是一片痴心了?”

..

各种议论声不绝于耳,上官吹雪就当什么都没有听到,人家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不会少一块肉。

眼看着颜子汐就要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拓跋泓的心中一紧,伸手就将颜子汐给拦了下来。

“好狗不挡道。”上官吹雪琉璃般的眸子微凝,冷冷地道。

她正赶着去泡澡呢,突然间被人挡了道,还是她讨厌的人,自然不可能给什么好脸色了。

“你说谁是狗?”拓跋泓气得青筋暴露,咬牙切齿地道。

“谁接话谁就是狗。”上官吹雪毫不客气地道,这拓跋泓是不是发烧了,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之间,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他三天两头纳妾,她也没说他什么,更没对他做过什么,任由他随心所欲地过日子,像她这么好的正妃,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他居然还主动过来挑衅,是不是脑子有病?

如果上官吹雪知道拓跋泓一心期待着她去闹事,定然会以为拓跋泓被鬼怪附身了。哪有男人期待原配去闹腾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居然敢骂殿下是狗!”见状,身旁的小妾伸出柔弱无骨的手,二话不说便朝着上官吹雪挥去。

上官吹雪唇角微勾,根本不需要她出手,站在身后替她推着轮椅的小桃,左手隔开了小妾的手,右手狠狠地朝着小妾的脸上挥去。

小妾做梦都没有想到,一个小鬟,居然敢如此嚣张,居然敢朝她引以为傲的脸蛋揍来,当下便嘤嘤嘤地哭了起来,要拓拔泓务必严惩小桃。

“小桃是我娘家带来的丫鬟,还轮不到六殿下来管,再说了,是你先挥的巴掌,小桃只是为了护主,并非主动挑起事端,要说有错,也是你的错,识相点赶紧让开,否则,休怪本王妃对你不客气。”面对小妾的无理取闹,还没等拓拔泓开口,上官吹雪便冷冷地出言警告道。

“想要对我不客气?一个废物,你有那本事吗?”小妾脖子一抬,一脸的高傲,刚刚那个巴掌,并没有让小妾长记性。

还没等上官吹雪开口,小桃便左右开弓,一口气打了那小妾六个巴掌。

很快,那小妾的脸变得又红又肿,她一脸不敢置信地望了小桃很久,甚至忘记了要搬救兵,抡起拳头,跟小桃厮打在了一起。

很快,两人便打做了一团,上官吹雪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根本就没有劝架的意思,站在一旁的拓拔泓实在看不下去了,抿唇道:“你就这样教育你的丫鬟的?”

“对啊,小桃忠心护主,那都是因为本王妃平时教得好,你是羡慕不来的。”上官吹雪故意扭曲拓拔泓的话,绝美的脸上尽是得意,气得拓拔泓险些一口老血吐出来。

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后,拓拔泓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凝眸道:“你吃醋了?”

“吃醋?”上官吹雪失笑,“你哪只眼睛看见本王妃吃醋了?”

“才照了个面,你的丫鬟便跟本王的小妾扭打了起来,这不是吃醋是什么?”拓拔泓指了指打得热火朝天的两人,幽潭般的眸子中有着不易察觉的得意。

第99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闻言,上官吹雪满脸黑线。

这也能叫吃醋?

明明是他们莫名其妙跑出来挑衅的,难道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才叫不吃醋?

拓拔泓向来都是是非不分的人,跟这种人没必要多费唇舌,越是辩解他就越是得意,就让他自以为是地认为她是在吃醋好了。

“小桃,别跟这种成天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人一般见识,咱们的时间宝贵,赶紧回去吧。”上官吹雪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拨动轮子,头也不回便离开了,剩下拓拔泓目瞪口呆站立在春风中,半天回不过神来。

看见自己的丈夫和小妾在一起,她就这反应?

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他们见面的情形,不管是哭是闹是骂是打,亦或者是冷嘲热讽,也好过她现在这般,云淡风轻视若无睹,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上官吹雪一离开,小桃便再也没有兴趣跟那小妾继续对打下去了,她快步追上了上官吹雪,剩下拓拔泓和那小妾,咬牙切齿地望着潇洒离去的主仆二人。

那小妾恨得嘴唇都快要咬出血来了,咬牙切齿地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气得连撒娇秀恩爱的力气都没有了。

颜子汐明明就是一个弃妇,不是应该哭哭啼啼一脸的哀

怨吗?在这种场合遇上,更是应该要死要活一副苦瓜脸才对,怎么居然可以如此淡漠,如此高傲地离开呢?该高傲离去的人明明应该是她才对,为何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殿下,颜子汐太过分了,回府后必须严惩才是..”小妾一脸的不甘心,絮絮叨叨地吹起了耳边风。

拓拔泓原本就心情不好,被那小妾这么一烦,更是心烦意乱,厉声呵斥道:“滚!”

“殿下,臣妾哪里做错了?臣妾马上改,殿下请息怒..”小妾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眼垂泪,一脸哀伤地哭了起来。

拓拔泓最是受不了女人动不动就哭了,如果是在平时他可能还会忍耐一下,但是今天,因为颜子汐的缘故,他本就心情不好,如今被眼前的女人这么一哭,他更是郁闷得抓狂,忍不住吼道:“本王还没死呢,你哭个屁!再哭本王就休了你!”

闻言,那小妾吓得魂都要没了,急忙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深怕发出什么哭声惹得六殿下不悦。

一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上官吹雪便迫不及待地修炼了起来,这段时间,她修炼得非常勤快,虽说修为依旧停留在玄气四阶,但她明显感觉到了体内玄气的暴涨,相信要不了多久便会有一次大的突破。

因为在街上被颜子汐彻底无视了,拓拔泓突然之间醒悟了过来,自己做了这么多,根本就吸引不了颜子汐的注意,既然想要引起她的注意,那就得做一些她感兴趣的事情来,既然她如此大度,对于他身边美女如云毫不在乎,那总有什么事情是她所在乎的,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就仔细观察她一段时间,看她的软肋在哪里,再想办法对付她。

于是,当夜,拓拔泓便来到了颜子汐的院子中,看看这颜子汐究竟有什么软肋可以揪住的。

拓拔泓很不甘心,明明颜子汐才是那个被抛弃的人,可是到最后,心神不宁坐立不安的人反而是他,原本应该哭着喊着求他宠幸的弃妇如风般淡定,而他堂堂皇子居然还夜不能寐,连身边如云般的美女都拯救不了他。

他想,他是被颜子汐的态度给激怒了,他的自尊心被激怒了,他一定要抓住颜子汐的弱点,一定要让她低声下气地来求他,而不是每次看见他,都是昂起高傲的头颅潇洒离去。

偷偷地观察了一个晚上,拓拔泓发现,颜子汐还真是一个奇葩,居然一晚上不睡觉那在盘腿修炼。

要知道,修炼,那是最为枯燥的事情了,特别是像颜子汐这个年纪的女子,天**玩,有几个坐得住的?能坐上个一两个时辰就已经是奇迹了,可是,这颜子汐居然一坐就是一个晚上,这不得不令拓拔泓刮目相看。

这个女人,都不用睡觉的吗?

虽然,对于修炼的人来说,以息代睡是很好的一个选择了,修炼本身是比睡眠更为有效的修复方法,但是,那也需要修炼者意志坚定,能够长时间的修炼,否则,如果胡思乱想,杂念丛生的话,那还不如睡觉。

所以,并非什么人都可以以息代睡的,没有坚定的心志,别说修炼了,就连身体都会很快垮掉的,看颜子汐神清气爽,肌肤仿佛被一层月华环绕着,可见,她的以息代睡做得有多好了。

从这里可以看出,颜子汐这个女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一连观察了几天,发现颜子汐每天晚上都在盘腿修炼,真是一个十足十的修炼疯子,看来,她对他的爱理不理,并非是他一直以为的欲擒故纵,她是真的懒得理睬他,以前他不知道,但是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在颜子汐的心目中,他一个堂堂皇子,根本就比不上她的修炼来得重要。

这让拓拔泓心中很不是滋味,征服的**也越来越浓烈。

终于,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拓拔泓忍不住了,他决定冲进颜子汐的房间,先将她就地正法给办了,带她进入一个********的极乐世界,看她还能不能如此清心寡欲地整日修炼。

打定主意后,拓拔泓猫着身,手中玄气内凝,准备一气呵成将天窗打碎,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将颜子汐制服,反正颜子汐腿脚不便,根本就跑不掉的。

一想到颜子汐马上就要成为他的女人了,拓拔泓的心情说不出的愉快,根据他这些年来的心得,想要制服一个女人,就得先从床上将她给制服了,只要夺走了女人的初夜,那女人就会捧着她的心,死心塌地地跟在自己身后了。

就在拓拔泓沉浸在自我的幻想中洋洋自得之际,一道清润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将拓拔泓的好心情彻底给毁了。

第100章:无法将目光移开

“六皇弟,深更半夜的,你不在自己的寝宫好好歇息,爬到屋顶上来做什么?晒月亮吗?”拓拔滟身穿一袭月白色的锦袍,墨发垂肩,一脸慵懒地道,听那声音,似乎刚刚睡醒。

“你怎么会在这里?”拓拔泓惊得差点从屋顶上掉下去,这么糗的事情,居然被四皇兄给抓包了,这让他很没有面子。

他跟四皇兄不一样,虽然,此时四皇兄也在颜子汐的屋顶上,但是,整个京城都知道,四皇兄喜欢颜子汐,而且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一旦传言出去,四皇兄并不难堪,说不定老百姓还会夸他痴情呢。

然而,他的处境,却跟四皇兄正好相反。

他是京城有名的花花公子,府中美妾无数,这大半夜的,不在寝宫内与各色美妾翻云覆雨,却跑到原配的屋顶上来晒月亮,这事要是传出去了,他往后还怎么做人?大伙都会以为他中了邪了。

“我一直都在这里啊。”拓拔滟一脸无辜地道,仿佛他睡在这里是多么天经地义的一件事情,压根儿就没有被人家正牌夫君给逮了个正着的尴尬,相反的,还大有贼喊捉贼的架势。

“一直都在这里?可我刚刚怎么就没有看见你呢?”这个时候,拓拔泓也没有心思去分析谁对谁错了,对于拓拔泓的突然出现,他实在是太好奇了,怎么说出现就出现了呢?

“我就睡在颜子汐的隔壁,你来了这么多天了,不会一直都没有发现吧?我可是早就发现你了哦。”拓拔滟慵懒地伸展了一下长臂,然后指了指隔壁房间的那个天窗,果然发现天窗大开着,很明显,刚刚拓拔滟就是从那个天窗飞出来的。

这些天,他只顾着研究颜子汐了,每晚就傻乎乎地看着颜子汐打坐,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看别的地方,更加没有料到,颜子汐的隔壁,就住着他的四皇兄。

“四皇兄,这里好歹是六王府,颜子汐好歹也是你的六弟妹,你怎么可以做出如此荒谬的事情来..”拓拔泓回过神来后,忍不住斥责道。

“你我兄弟一场,在自己弟弟家住几天,有什么不对?你的六王府那么大,我就占了你那么一点点空间,你就别那么小气了。”拓拔滟拍了拍拓拔泓的肩膀,理直气壮地道,“再说了,颜子汐孤身一人住在这里,多危险啊,我刚好可以保护她,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闻言,拓拔泓郁闷得差点喷出血来。

危险?他堂堂六王府,高手如云,有什好危险的?真要有危险,那也是他!

深吸几口气,拓拔泓将心中的怒火压下,咬牙道:“四皇兄,过去的事情,我也不跟你计较了,但是,从今往后,希望你不要深更半夜的出现在我六王府中,特别是六王妃的院子中,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对你,对六王妃,都不是什么好事。”

“六皇弟,这你就错了。”闻言,拓拔滟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道,“我本就想要迎娶颜子汐进门,整个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是你一直不肯休她,我被逼无奈,只好出此下策,我想,这件事情,就算传扬出去,也没人会笑话我,老百姓只会同情我。”

此言一出,拓拔泓气得磨牙,却也无言以对。

颜子汐名义上是他的正妃,但是,京城谁人不知,他和颜子汐,只有名分而已,两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夫妻之实,而四皇兄对颜子汐的感情,却从来没有掩饰过,老百姓也不觉得四皇兄这么做有什么不对,毕竟,大婚的时候,高头大马上坐着的那个人,是四皇兄,洞房花烛夜陪着颜子汐的那个人,也是四皇兄,自始自终,他都是被逼的,所以,在老百姓看来,颜子汐和四皇兄才是天生的一对,至于他,完全是被太后懿旨给逼的,如果他有点骨气的话,就应该一纸休书休了颜子汐,成全了颜子汐和四皇兄,也好将自己的正妃之位腾出来,为他深爱的女子留下这个最为重要的位置。

然而,老百姓永远都不会知道,人,是会变的,曾经,他的确很讨厌颜子汐,恨不得她马上滚蛋,但是,现在,他的目光却已经无法从颜子汐身上移开了。

打坐中的颜子汐,仿佛与天地融为了一体,再也没有了见到他时的那种高傲嚣张,她面带微笑,身姿绝美,安静得仿佛天边的云彩,任由清风将她四处吹逸,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让人忍不住便想要将她拥进怀里。

他忍了这么多天,今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准备行动了,却被四皇兄给抓了个正着。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四皇兄一直都在,那不管他早动手还是晚动手,结局都是一样的。

“四皇兄,不是我不想休妻,而是颜子汐她根本就不给我休妻的机会。”拓拔泓轻叹一声,佯装无奈。

古时候休妻,可没现在这么容易,必须要妻子有过错才可以休离,所谓七出之过,看似苛刻,但却比现在要好很多。

现在离婚,只要一句,夫妻感情破灭,便就可以离婚了,但很多时候,所谓的夫妻感情破灭,无非就是女方为了男人吃尽了一生的苦,好不容易男人发达了,女方也熬成了黄脸婆了,于是男方便光明正大地将女方给一脚窜飞了,还一毛钱的家产都不分给女方。

所谓的感情破灭,说到底,无非就是男人有了换老婆的资本了,然后,将自己年轻时候用过的垫脚石给丢弃了,还丢弃得理直气壮光明正大,那可是获得法院认同的,多么的高大上啊。

而女人,则耗尽一生心血,最终,只不过是替她人做嫁衣裳,所有的努力,都是为小三在卖命,留给自己的,是一身的疾病和贫穷,就算再嫁,又老又穷又病的,能嫁给什么人?其实还不如不嫁了呢,但是,又有几个女人能够想得通,真就不嫁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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