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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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中,照例弥漫着龙涎香的气味。

微风吹拂,纱幕飘散,在空气中,轻舞着。

整个房间,充满了柔靡的气息。

那张紫檀木雕花大床上,靡音趴在上面,沉沉睡着。

她的背脊,是赤裸的。

玉色的被单,只遮住她腰部以下。

她的发,浓而密,在白皙光滑的脊背上,组成一副瑰丽的图案,带着魅惑。

她的脸,是侧放着的。

鼻梁小巧而挺翘,嘴唇红艳艳的,睫毛浓密,像柔软的刷子。

杨池舟仔细地看着这张脸。

一张孩子般的脸。

但在自己爱抚她时,那张脸,偶尔会显露出妖魅的神色。

不经意地。

连靡音自己也从未发觉的。

天真和妩媚的混合。

女孩与女人的融合。

让他疯狂。

杨池舟俯下身子,开始亲吻她的背脊。

他吮吸着,辗转着,顺着那优美的线条前进。

他爱这具身体。

他爱恋着身下的这个女人。

他爱着她。

背脊上的痒,让睡梦中的靡音微微皱眉。

睫毛抖动几下后,她清醒过来。

是杨池舟。

他回来了。

靡音将手握紧,指甲陷入肉中,呈现出一片苍白。

她看不见。

她只是在忍耐着。

拼命地忍耐着。

她清清模糊的嗓子,缓缓说道:“让我去见一次姐姐。”

to牧荑【花开如水】亲我说的马甲是指注册的用户名,要100分才能评论。

to漠亲嘿嘿不是客家呼呼

女妖

沉默。

她身后的杨池舟沉默了。

甚至于,他没有再吻她。

靡音的右手慢慢抓起被单。

玉色的被单,丝绸制成,光滑的表面被她的柔荑抓起,呈现出多个褶皱,在她手中聚集成一朵花。

玉色的花。

美丽的隐忍中带着痛苦。

她张开眼睛,从这样的光线看去,她褐色的眼珠,像湖面,深秋的湖面。

表面的清澈,内里的深沉。

“为什么不回答我?”靡音问。

杨池舟将她的头发轻轻捋起,把她全部的背脊露了出来。

他低声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为什么?”靡音忽地坐起身来,看着杨池舟:“你说过,只要我听话,你就会带我入宫,见姐姐。”

“她现在,是皇上的人,明白吗?”杨池舟慢慢给她解释:“不是你想见,就能随便见到。”

靡音心中一惊:“殷独贤对姐姐做过什么?!”

“靡音。”杨池舟的眼睛变得冷了起来:“今后,你绝对不可再直呼皇上的名讳。”

皇上。

靡音在心中冷笑。

没错,那个殷独贤,已经变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帝。

他双手沾满了她族人的鲜血。

他成为盛容新一任的君主。

可是没有关系。

龙座是不变的,它一直待在那里。

可是坐在上面的人,却永远在改变。

永远都在。

总有一天,殷独贤的江山,也会易主。

总有那么一天。

“那么,你是在骗我?”靡音深深地看着杨池舟:“你一直都在骗我。”

杨池舟抬起她精致的下巴,微笑。

他微笑时,总会露出牙齿。

洁白的,衬托着他皮肤的黝黑。

“我并没说不带你去,只要有合适的机会,我会让你们姐妹见面的。”

靡音没有追问还要等待多久,因为她直觉地感到,杨池舟不会给予自己答案。

她轻吁口气:“姐姐现在,是殷独贤的妃子吗?”

杨池舟眼光游移了下,隔了会,才轻轻应了声。

“可是,为什么没有听见她的消息?”靡音仔细地看着杨池舟,眼中带着怀疑。

“皇上不可能娶前朝公主。”杨池舟的声音低了低:“就像是……我不可能娶你。”

“是吗?”靡音的嘴角动了动,那个弧度,像是笑容的前奏:“那多可惜。”

她的声音有淡淡的嘲讽。

只有嘲讽。

“你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杨池舟浓黑的剑眉微微向上,扬了扬。

靡音没有回答。

“我随时都可以娶亲,随时都能有别的女人。”杨池舟将手伸入被单下,罩住 闺园田居最新章节她的柔软。

靡音依旧没有反应。

“果然,你一点都不在乎。”杨池舟从后环着靡音,让她窝在自己怀中,而他的唇,凑近她的耳边,柔声唤着她的名字。

一遍一遍。

可是--

房间内柔靡的气息被靡音的话吹散。

“姐姐过得好吗?”她问。

话音刚落,她便感觉身后的杨池舟浑身肌肉一僵。

“除了青兮,你和我之间就没有话题了吗?”他冷冷地问。

“你要我干什么?”靡音的眼睛空空茫茫的:“你还需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只要你让我和姐姐见一面,只要一面就好。”

杨池舟握住靡音的肩膀,倏地转过她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如果,我要你……爱我呢?”

靡音伸出双手,慢慢地抚上杨池舟的脸。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碰触他。

她的手,是冰凉的,柔滑,像冬日的纱。

静静地罩在他脸上。

“只要你让我见到姐姐,”她轻声说道:“我会爱你的。”

靡音没有意识到,在那一刻,她的脸,异常妖艳。

手放开,被单滑下,她的上身,赤裸了。

她的胴体,是不洁的,没有高高在上的距离感,因此,能轻易让人升起欲望。

她的表情,在诱惑。

像神话中的女妖,诱惑凡人的表情。

她在诱惑杨池舟。

杨池舟安静地看着她。

隔了许久,他猛地将她推倒在床上。

力气很大。

靡音感觉到了疼痛。

也感觉到了杨池舟隐隐的怒火。

“你在用自己的身体交易?”杨池舟感觉到被愚弄,那双眼睛又恢复了嘲讽,恢复了桀骜不驯。

“你知道吗?”他说:“现在的你,像妓女。”

靡音直直地看着他:“我们之间,除了交易,只有仇恨。”

“你恨我?”杨池舟倏地抓起她的手,纤细的手腕内侧,白皙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下,是蜿蜒的蓝色的血管。他微笑,咬着牙微笑:“我所做的一切,对你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对吗?”

“你做的一切?”靡音笑了起来,笑得眼睛模糊了:“你做的一切,协助殷独贤,杀我父皇,囚禁我姐姐,夺走我的身份,夺走我的身体……所有的这些,我需要感动吗?”

“你恨我,一辈子,也不会爱我。”杨池舟穿上外衣,站起身,一双眼睛,是生冷的。

然后,他走出了房间。

房间中的纱幕被突然涌入的风牵扯起来,在空中翻滚着,像是藏入了一群无形的鸽子。

即使无形,也是被囚禁的。

永远没有逃离的一天。

等会还有一章,(*^__^*嘻嘻……每天三章,争取早点更到新的。

孽缘

靡音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躺在床上。

一直躺着。

赤裸地躺着。

她后悔了。

自己不该如此冲动的。

她以为,经过了这么多事情,她应该是能够沉住气的。

可是她没有。

她没有青兮的气魄,没有青兮的冷静。

她只是靡音,懦弱的,冲动的靡音。

将杨池舟惹恼,她没有任何好处。

并且很可能会因此失去见青兮的机会。

她缓缓地闭上眼。

她错了。

床边的纱幔,轻柔,像云,像水,朦胧而不真实。

而里面的靡音,也是朦胧而不真实的。

她微微地蜷缩着,闭着眼。

她睡熟了。

可秀眉却紧皱着。

是种任性,让人疼惜的一种任性。

而她白皙的身体,是一种柔细。

此时,已是深夜。

杨池舟带着满身脂粉香回来了。

他去了妓院,选了最美丽,最柔顺的名妓。

他要了她。

可是没有用。

他要的不是她。

他心里想的,是靡音。

于是,他回来了。

他看见靡音就这么赤裸地躺着,就和自己离开时一个姿势。

他明白,自己应该惩罚她的。

可是,他更明白,这样的惩罚,受罪的是自己。

好像从来都是这样,在他们的关系中,他永远只能主动。

是孽缘。

他和她,是孽缘。

杨池舟掀开纱幔,轻轻地覆在靡音身上,用自己的身子暖着她。

孽,只是他一人。

在他的怀抱中,靡音的睫毛,似乎颤动了下。

而杨池舟,苦笑了下。

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依旧没有青兮的消息。

靡音知道,直接询问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她等待着,虽心急如焚,却一直等待着。

终于在这天,她等到了。

殷独贤出宫围猎,杨池舟陪驾,一行人兴奋地捕杀着猎物。

这一日,是鲜血淋漓的。

他们是最完美的猎人,不论猎物是豺狼虎豹,或者是人。

只要成为他们的目标,便无法逃脱。

箭,一只只射出。

兽,一只只倒下。

血,一股股喷薄而出。

整个狩猎场中,充满了血腥的味道,染在每个人身体上,经久不散。

终于,这场游戏因为人的疲倦而结束。

在回宫途中,殷独贤提出去杨池舟府上参观一番。

于是,一行人来到王府。

靡音在第一时间便知晓了这个消息。

当时,她正在饮茶,在听见的那刹那,手一松,茶水倾倒在罗裙上。

茜色的裙,染上了黄绿的茶水,形成斑驳的印记。

让人厌恶 玩转超能小说5200的肮脏和混乱。

侍女们赶紧服侍她换了套新衣。

靡音任由她们摆弄,心里却如潮水般翻滚起来。

她要去见他。

她要去见殷独贤。

她要询问姐姐的消息。

她是冲动的。

于是,她没等任何人反应过来,便向书房奔去。

她知道他们在那。

她提起裙裾,奔跑着,风呼呼地吹着,腮边的发时不时会刺入她的眼睛,靡音全然不在乎。

她只知道,自己马上就会得到姐姐的消息。

她的脚步,是轻盈的,像只猫,悄无声息,却迅速。

书房外,站着两排带刀侍卫,大声制止她。

靡音没有畏惧,更是加快了脚步,想冲过他们,走进那扇门。

所有人的刀刷地拔起,整齐的金属声,有种凌厉的恐怖。

但没有人敢真的砍下。

他们一直是殷独贤和杨池舟的亲信。

他们明白这个少女的身份是特殊的。

于是,靡音就凭着自己的执着,跑到了书房前,将门重重一推。

她看见了,那个高挺的男子。

那个有着一双狭长丹凤眼的男子。

那个声音如金石般动听,如冰雪般寒冷的男子。

殷独贤。

他穿着皇袍。

华丽而高贵的黄丨色。

但在靡音眼中,却染满了血。

她族人的鲜血。

她看着他,胸膛急剧起伏着,眼睛亮亮的。

是仇恨的光,没有遮挡,诚实的。

“我姐姐呢?”她问。

房间中的光线有些昏暗,殷独贤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

狭长的眼中,闪过一道光。

“靡音!”杨池舟将她拦住,沉声道:“快出去。”

靡音没有看他,她看着殷独贤,继续问道:“我姐姐呢?我姐姐在哪里?”

“你是靡音?”殷独贤的嘴角弯了弯,靡音以为他会笑,可是他没有。

“你把姐姐关在哪里?”靡音想上前去,但一双手却被杨池舟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殷独贤斜斜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让人猜不透,他轻轻问道:“你真的想知道她在哪里?你确定?”

他的话,无故地让靡音身体一凉。

她看不明白他的表情。

她猜不明白他的话。

“去问柳易风吧,他全知道。”杨池舟这次是真的微笑了,笑得别有意味:“记得吗?那个你们姐妹俩都喜欢的柳易风。”

靡音身子一怔。

柳易风还活着,他还活着。

“他在哪里?”靡音赶紧问道。

殷独贤缓缓说道:“他在哪里,池舟最清楚不过了。”

靡音还想问什么,但杨池舟制止了她,他唤来人,把靡音强行带了出去。

“靡音变了不少。”等她走后,殷独贤用黄丨色的丝绢轻轻擦拭着自己的宝剑:“怎么,你没告诉她青兮的下落?”

改变

杨池舟摇摇头。

黄丨色的丝绢缓缓移动,来到剑尖,它们的主人轻声问道:“池舟,为什么?”

杨池舟不做声。

“真是想不到。”锃亮的剑身上,显出殷独贤那双狭长中带着阴柔的眼:“你就这么喜欢她?”

杨池舟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轻叹口气:“我也想不到。”

“不过你也得清楚,我和你,是这个世界上她最恨的人。”殷独贤将剑放回剑鞘,动作缓慢,那声音绵长而尖锐。

“我明白。”杨池舟将手指在椅子上敲打着,一下一下:“可是,她终究不过是个女人。即使是恨,也是有限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敢把青兮的事告诉她?”殷独贤的声音中,带着缓缓的逼问。

问题的答案,两人再清楚不过。

殷独贤帮他答道:“你怕她会做傻事。”

杨池舟默认了。

“池舟,”殷独贤脸色沉静,看不出任何情绪:“女人,是不能宠的。”

靡音坐在紫檀木桌前,手中握着一杯茶,热气上升,氤氲了她的脸。

她的脸,是焦急的,不安的。

刚才殷独贤的话,一直萦绕在她耳际。

那话,是有深意的,她感觉得出来。

究竟,杨池舟在瞒着她什么?

青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尽管捧着热茶,可靡音的手还是凉的,从心底渗出的凉。

捂不热的。

晚饭之后,等殷独贤回宫,杨池舟立即来到靡音房间。

靡音依旧捧着那杯茶。

已经冷却的茶。

“怎么呆坐着,用过晚膳了吗?”

杨池舟将手放在靡音肩上。

只是个轻微的动作。

靡音却猛地站了起来。

她抓住杨池舟的衣服,急促地问道:“柳易风在哪里?”

杨池舟在靡音刚才的座位上坐下,将她拉到自己怀中,轻声道:“他死了,他早就死了。”

靡音先是怔怔的,然后忽然大力挣脱开他的怀抱,退到墙边站定。

“你骗我,杨池舟你一直都在骗我。”她的眼睛是静静的。

“靡音,我全是为你好。”杨池舟慢慢向她靠近。

靡音忽然将花架上的花瓶推在地上,哐啷一声,碎裂成一片片。

那些表面光滑的瓷片,在重击之后,变得尖锐而危险。

靡音迅速捡起一片,抵在自己颈上。

“告诉我,告诉我姐姐在哪里!”此刻,靡音的声音和手上的碎片一样尖锐。

杨池舟停下脚步,尽量稳住她的情绪:“靡音,别做傻事,难道你不想见你姐姐了?”

“我现在就要见她!”靡音手上用力,瞬间,碎片轻而易举地陷入她柔软的肉中。

血顺着洁白的 官命小说5200瓷片滑下,异常醒目。

杨池舟颊边肌肉收紧:“好,我现在就带你去见她。”

靡音看着他,手依旧没有放下。

她眼中的神情,不是信任。

杨池舟缓缓说道:“青兮现在正在宫中,你知道她的个性,是不肯屈就的,因此皇上便将她囚禁着。现在我马上让人备车,我们一起进宫……”

杨池舟并没有说完,他迅速冲了上去,夺下了靡音手中的碎片。

他的手,沾上了她的血。

靡音的挣扎毫无用处。

杨池舟将她推抵在墙上。

她的双手,被他紧紧抓住,固定在自己头顶。

杨池舟低下头,轻轻舔舐着她颈脖上的血。

甜腥,浓稠。

他的唇,也沾上了她的血。

“靡音,就像你知道的那样,柳易风没有死,但是,”他的舌一点点地摩挲着她的伤口,新鲜的伤口,因外来的摩擦而更加疼痛:“如果你再敢做伤害自己的事情,我有一千种方法能让柳易风生不如死。”

靡音浑身颤抖着,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因为冷。

不,这种方法是不行的。

和杨池舟硬碰硬是不行的。

他手上有筹码,他能威胁她。

靡音闭上眼,长而浓翘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

筹码。

没错,她也有筹码。

那就是,她自己。

靡音的身子软了下来。

她将脸贴在杨池舟胸膛上。

一种柔顺的姿势。

杨池舟最愿意看见的姿势。

他缓缓地放开了她。

“为什么你要骗我?”靡音的声音闷闷的,哀哀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埋怨,仿佛是撒娇似的埋怨:“你说过,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我现在要的,是见姐姐,是见柳易风。”

杨池舟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发。

他最喜爱的,是她的发。

他没有回答。

可是他的手指,他碰触着她的手指,却带着宠溺。

“求你。”靡音抬起头,那双猫一般的眼里带着恳求,清纯的哀艳,让人无法拒绝。

杨池舟点点头:“好,我带你去见柳易风。”

“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一直都知道。”靡音主动环住杨池舟的腰。

她侧着头,脸刚好转向铜镜。

她看见了镜中的自己。

那个她,眼睛里,生平第一次多了些东西。

看不分明的东西。

当天晚上,杨池舟便带着她来到地牢中。

王府的地牢。

靡音从未察觉过,就在自己脚下,竟会有这么一个人间炼狱。

to漠陌写这种文还挺容易释放的,

另外,马甲不容易养肥,我每次都忘记,汗。

易风

这个地方,阴冷而潮湿,就连微弱的火把的光,也是冷的,潮湿的。

那些犯人,穿着破布似的,已经分辨不出颜色的囚衣,蜷缩在泥地上。

他们的皮肤,全都在溃烂,满身血污。

他们的眼睛,已经没有任何光亮,全在等待着死亡。

风从不知名的方向吹来,到处都弥漫着一股味道,腐臭而绝望。

靡音紧紧环着杨池舟,她感到害怕。

地牢中到处都是低沉的诡异的声音,像是冤魂的哭泣,偶尔还夹杂着喉咙的响声,咕隆咕隆,令人毛骨悚然。

杨池舟搂着她,走过一段长长的甬道,来到地牢最深处。

牢门打开后,走下一段长长的阶梯,靡音看见了--一个肮脏的水池中,竖着一根木架,上面,正绑着一个男人。

杨池舟停下了。

靡音看着那个男人,轻轻地摇起了头。

不会的,他怎么可能是柳易风。

柳易风是整洁的,他爱穿着蟹壳青的衣衫,身上总是有一股清淡的香气。

而面前这个人,浑身污秽,散发出阵阵恶臭。

柳易风是俊逸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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