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1 / 2）

祖咒的作品，那也是天籁

老板娘的歌唱完了，徐家扬还在闭着眼睛，早已睁开眼睛的曹飞，微笑着看着他，也不说话，就一直看着

“翱唱完了？”待徐家扬睁开眼睛，看到曹飞盯着自己，才缓过神来

“你艾刚才那个样子，和大学时候真像，还是那么纯真，不像你三哥我啊”曹飞不由地感叹

“呵呵，好听艾三哥，你品味越来越高了啊”徐家扬显然是被这刚才老板娘的歌声给打动了

“下个月就拆了，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听得到”曹飞眼里闪过一丝失落

“老幺，三哥问你个问题”曹飞总是喜欢叼着烟说话

“恩，什么？”

“你说这婚姻的存在到底意味着什么，就是为了使结婚和离婚这两种形式的存在具有理论根据么？”曹飞疑惑地看着徐家扬

“呵呵，三哥，这是怎么了，前两天有个朋友也问过我类似的问题”先前谢晓婷问过，这个时候曹飞也向他问起，这让徐家扬一阵头疼，自己一个没有结过婚的人，竟貌似成了专家

“恩？你那个朋友男的？女的？”

“女的”

“得，你可别用你那泡小姑娘的话糊弄我，我要听你对兄弟说的话”曹飞用手一比，不满地说道

“哈哈，三哥还是那么犀利啊三哥，你不是天天都在结婚离婚么？”徐家扬笑过之后，突然认真地说道

“恩？”尽管疑惑了一声，可曹飞那嘴角却在微微地扬起

“我也不知道婚姻是什么，一张纸？几桌酒？两性的结合？按照你的逻辑，你现在不就是每天都进行着婚姻么？”看到曹飞不说话，徐家扬继续说道：

“三哥，给自己一些时间吧，之后认真地去结一次婚吧，我是说认真地，即使以后再离，那个时候才或许会对婚姻有所理解吧，说不一定还会过得很好，娟姐的事情我很难过，但我一直相信一个灵魂和另一个灵魂一生一世的依靠”

沉默了良久，曹飞突然转身喊来了老板娘，低声耳语了几句，待看着她离去，转头和徐家扬淡淡地说道：“老幺，走，和三哥一起去唱《漫步》吧，三哥想唱了”

“很多事来不及思考，就这样自然发生了，在丰富多彩的路上，注定经历风雨，让它自然而地来吧，让它悄然地去吧，就这样微笑地看着自己”

先前两个大男人走上小舞台的时候，客人们还以为是这两人喝高了想要随便唱唱，心里想着只要别歇斯底里就好，老板娘知道这曹公子有点背景，总来光顾她的小店，可是这登台献艺，还是第一次见，不觉心里也没个底子

可是，当这一个许巍式的孤独等待，和一个汪峰式理想与现实交织的声音共同响起的时候，老板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舞台，那个她曾经可以主导的舞台，今夜，在客人们放下的酒杯中，在人们停止的交谈中，在人们扭转的身体中，在人们注视的眼神中，第一次不是因为她而充满魔力

倾诉完学生时代积累的情感，徐家扬开着曹飞的车把有些迷醉的他送回去了，自己回到酒店的时候收到两条短信息，一条是张小涵的，另一条是谢晓婷的

张小涵：“老徐，明天早上过去接你，去我妈的公司，做培训评估，等我”

谢晓婷：“事情进展顺利，应酬，晚归”

徐家扬第一次离开女儿这么长时间，虽然心中牵挂得厉害，可他还是咬牙狠了狠心，除了和女儿通过一次电话后，就只和赵长信联系了，他想锻炼一下女儿独立的能力，这出来工作以后，可能要面临的事情会很多，他得提前准备

薛静已经守在电脑前等若水上线好几个晚上了，自那次只言片语后，始终没见他上线，几次想留言发送离线，可又一次次把写好的字，逐个地删去，敲击上去的是思念，删除的同样是思念

徐家扬准备了一会明天的评估资料，也睡了，这七年多他所错过的，正在一点点的重新面对，大量有关情感的信息涌入大脑，他也需要一定的时间来消化

这一晚，他又梦到了那个古镇街巷中的女子，很熟悉的眉眼，于如何也想不起是谁的梦境里

这几天谢晓婷很忙，基本都是早出晚归的，徐家扬在完成教学报告后，写了教学总结反馈给了总部，然后在张小涵的带领下，把成都的几个重要景点都看了一下，徐家扬也在把心中所了解的知识和这些景点一一对照着，武侯祠杜甫草堂天府广场宽窄巷子

“咦？小涵，我们好像还没有去春熙路翱”看了许多个景点的徐家扬，突然发现还没有去有名的春熙路

“去那里干啥？”张小涵白了徐家扬一眼，徐家扬疑惑地挠了挠头

而最让徐家扬心中不可思议得是，在黄龙溪古镇中，走在前面的张小涵那不经意回头的一瞬间，让他整个人呆立住了，那神情那眉眼，竟同自己梦中的景象如出一辙，只不过没有旗袍罢了，他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凝固住了，此刻只有那呓语的梦境

真心感谢支持，刚写完一章，在巨长的工作日之后的第一个周末，若涵奉上新一章的更新，答谢各位书友的关注和支持，若涵消在一个，各位在周末的晨曦中，泡一杯香茗，第一时间可以看到，这用心的名义，所记录的文字，谢谢

第三十七章

周六还是张小涵来送行的，眼神也由接机时候的期待变成了此刻的无限留念

“我还要在成都待上一段日子，陪陪我妈，等我回北京的时候，找你玩去哈”张小涵冲着徐家扬不住地摆手zxsbr />

“恩，好，到时候我做东，呵呵”徐家扬心里感谢张小涵带给他这几日的活力

徐家扬头也不回地进了安检，此刻的他归心似箭，心中无比挂念着曦曦

谢晓婷则是转身复杂地看了一眼张小涵，微微一颔首，也转身进去了

就在谢晓婷转身之际，徐家扬背影消失之时，张小涵的眼泪唰地留了下来，晶莹剔透的泪珠折射出的人群拉长变形的空间

成都的天空有些雾气，冲破云层之后的晴空万里，让徐家扬在暖暖的阳光里，慢慢地睡了去

飞机划过头顶的天，机场送机站附近的一条公路上，黑色道奇旁那带着墨镜的冷艳女子，默默无语仰首看着浅色的天空

一路上谢晓婷都没有去打扰他，只是在他睡着的时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她想尽最大可能记住这个男人的样子，因为她不知道以后是什么样子

“怎么了？有心事？”下了飞机，注意到谢晓婷基本一路一言未发，徐家扬关心地问道

“喔，没事，有点累了，不太舒服”谢晓婷轻声回道

“恩，打车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辛苦了”徐家扬说着，拿起了谢晓婷的行李，搬上了出租车

谢晓婷没有和徐家扬打招呼，直接上了出租车，车子启动了，后窗外徐家扬的身影越来越远，谢晓婷掩面放声地哭了出来

她忘不了那天，那天在大成通讯签继续合作协议之前，张君萍那句轻描淡写的话：“小谢，你很优秀，我是小涵的母亲，我不想看到她伤心难过”

她强忍着内心的颤抖，镇定着，微笑着签了协议，原来她认为的专业和经验，在这一刻，因为这个她要选择放弃的男人，而变得如此不堪一击，此刻喷涌的泪水，究竟要在表达成功还是失败的情绪，她不知道，她真得不知道

出租司机见到这种情况，也不敢多问，只能沿着有路的方向往前开着，顺着走吧，走走再说

好像是这样的，人活着，不管有没有目标，不管遇到什么样的阻碍，都是沿着有路的方向一直走着，如果没有路，许巍式的孤独等待，汪峰式的诠释思考，都是一种选择，在沿着心中的路的方向，一直前行，一直追寻

“曦曦，曦曦！”徐家扬刚进孤儿院的院子就喊了起来

“老爸，老爸回来了”正在赵长信那里写作业的徐曦，听到老爸的声音，放下了手中笔，就跑了出来

“老爸！”

“曦曦！”

徐家扬放下手中的行李，一把抱起了冲向自己跑过来的女儿

“来，让老爸好好看看，想老爸了没有”徐家扬放下了女儿，双手捧起了她的脸

“可想了”徐曦挣脱了徐家扬的手，张开双臂又搂住了蹲下身子的徐家扬

“哈哈，这丫头天天念叨着你，赶紧进屋吧”赵长信笑呵呵地走了出来

“爸，辛苦你了”徐家扬起身桥女儿的手，感激地和赵长信说道

“臭小子，什么话，今晚别走了，在我这里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回去”赵长信抱起了徐曦

“噢耶！老爸，爷爷给我讲了好多故事，可好听了”徐曦兴奋地喊道

“恩好，爸，你和曦曦去歇着吧，我去弄饭，我给你和曦曦都带了礼物，你们打开看看吧”徐家扬开心地应声后，打开箱子把礼物拿了出来

透过厨房拉门的窗户，看到一老一小在那里快乐的样子，徐家扬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幸福，这幸福会让他无论多累多苦，都义无反顾地去守护和捍卫

又是万家灯火时，徐家扬看时候差不多了，就催促曦曦去睡觉，帮女儿盖好被子后，徐家扬轻抚女儿的秀发，声音轻柔地道：“曦曦闭上眼睛，老爸给你讲讲这次出差去的地方”

“恩！”徐曦满足地答应了一声

“老爸这次去的地方是成都，是在中国的南方，成都是个美丽的城市，又称为蓉城，历史上也叫做天府之国，成都是四川的省会，以后有机会老爸带你去玩”徐家扬的声音越来越轻，徐曦在他的柔声细语中进入了梦想

“你也累了一天，晚上早点睡”赵长信看到徐家扬从曦曦的房间出来，跟了一句

“恩，我还要整理一下资料，你先睡吧，爸噢，对了，爸，我这次见到大姐了”徐家扬咬了一下嘴唇

“恩？她见你了？她过得好么？”赵长信眼睛一亮

“挺好的，爸，你放心吧，大姐说过年可能回来”徐家扬没有把话说死，他不想老人家失望

“唉，当年不该让他家人把她接走的，大丫头小时候就聪明，你大妈把她当自己的闺女看，如果不走，现在早都嫁人了，有个正常点的生活，一个女娃一天过得那是什么日子？”赵长信一双老眼里尽是不忍

“大姐现在真得挺好的，你别难心了，早点睡吧，爸”徐家扬劝道

“唉！”赵长信抖了一下身上披的衣，转身进屋了

徐家扬开了电脑，看到随波逐流在，直接把信息发了过去

若水：在么？我回京了，出差工作结束了

随波逐流：艾回来了艾你终于回来了

若水：咋了？

随波逐流：没事，就是看你这一阵基本没有消息

若水：噢，没事，呵呵，这一段时间事情经历了好多事情，感觉脑袋胀胀的

随波逐流：

脑袋胀是在说明你心里烦，怎么？还有让你心烦的事情么？我一直感觉你什么事情都能看开似得

若水：呵呵，毕竟是一颗凡人之心，又生在凡尘之中，总会有让人纠结的事情

薛静翻了一下聊天记录，把他之前对自己说过的话，复制粘帖在窗口发了过去

随波逐流：看，你曾经说过的，正是有这瞎想和纠结的事情存在，才让生活有了更多的消，你自己说得呢

若水：翱哈哈，你还留着呢，对，你说得对，再烦的事情也是因为有消的所在，才会在心头纠缠

电脑前的徐家扬微微一笑，心里赞叹了一下，他这个网友心思的细腻，曾经自己用来开导她的话，现在翻转过来了

随波逐流：我说大哥艾你可别烦艾你看我都什么样了，都还一直坚持战斗在第一线，你能有什么事情，比我的还烦？

薛静这时委婉地表达出了自己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意图，可是徐家扬自己都还没有理顺清楚，所以也没细说

若水：呵呵，没啥事，庸人自扰，我整理报告去了，周一要交，先不聊了哈

薛静：恩，好，晚安

若水：晚安

薛静心里有一种别扭的感觉，她感觉就这几天，这徐家扬似乎有了一些变化，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出来，总感觉心里有一些不安

女人天生就是这么敏感么？还是只会去对她在意的人和事敏感？薛静心里有很多话想和徐家扬说，可是在这虚拟的谁也不知道谁是谁的世界里，她要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倾诉呢？

第三十八章

张君萍和张小涵母女俩坐在客厅里，只有电视机在自说自话地出着声音，张君萍已经打算同方圆国际合作了，这里面当然有一部分女儿的因素，不过，对于经历过人生无数波折的她，心里还是的女儿，的女儿的未来

“小涵，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张君萍见小涵在那里一声不吭地看着电视，忍不住问道zxsbr />

“不知道，过几天回北京再说”张小涵应了一声

“你这孩子，怎么什么都这么草率，先前说要的也是你，现在又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张君萍有些生气地看着女儿

“妈，你别管了，我知道该怎么办？”张小涵不耐烦地说道

“来，你说，你说说怎么办？还知道怎么办？你不能只靠一是的头脑发热，这生活哪有你想得那么容易”张君萍心里是认可徐家扬的，但确实还有着一层不愿意

“妈，我都没着急，你着什么急艾这事能着急么？哎呀，不说了，我回屋睡觉了”张小涵不想说了，起身进屋了

这下张君萍真是搞不懂了，那天是她这女儿哭得比谁都厉害，今天又这么满不在乎了，怔了一会，拿起电话给单秘书拨了过去

“小单啊”

“董事长好，有事么？”

“帮我查一个人的资料吧，越全越好”

“嗯，好的，董事长”

张小涵躺在床上，此刻的她心里很想待在徐家扬的身边，可是她虽然性子直爽，这心思也很细腻，她知道徐家扬有个女儿，她如果一味直接的话，恐怕会有反效果，她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犹豫的情感，这对她就足够了，因为情真，所以认真，张小涵决定一步一步走进徐家扬的生活

周一的早上，方圆国际发生了两件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是向来圆滑的掷昌在谢卫国的办公室和他顶了起来；二是一向黑脸的李天林竟然和谢晓婷在办公室里有说有笑的聊着

“谢总，一会的周例会上，你非但不能表扬他，还要批评他，并且要写检讨的，金字塔的课我就不说他了，上次效果好，可是这次的《角色定位》，他又没按照大纲讲，这样下去，还要规矩做什么？”掷昌的声音很高

“小郑，大成那边反映小徐两堂课讲得都不错，你就不要这么僵硬了，你不一直挺灵活的么？你呀，就不要对人不对事了”谢卫国心中大体以为，这掷昌还是因为上次聚会的事情耿耿于怀

“不行，谢总，我这是对事不对人，反馈的结果是不错，难道要每次都这样不按照教学大纲来做么？如果这样，以后出了问题，出了教学事故谁负责？如果所有人都和他一样这么做？还要这些管理制度做什么？”掷昌了解到这次徐家扬是立了功的，因为课讲得好，帮了战略咨询事业部那边的忙，所以他不想让这小子太好过，既然没有按照管理制度来，他掷昌自然是不会放过了

“他这次是有功劳的，不能打击年轻人的积极性，就按我说得做，表扬”谢卫国低下了头，开始查阅资料，他没功夫在这里和掷昌争论

“谢总”

“不要说了，我很忙”

出了谢卫国的办公室，掷昌的眼角散发出一股阴冷的神色，“哼！徐家扬我早晚让你好看”

人活着，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感到恐惧？不是因为强大而恐惧，而是因为可能强大；不是因为失去而恐惧，而是因为可能失去；不是因为懦弱而恐惧，而是因为可能懦弱，一切都是因这不确定而产生的臆想

“小谢这次做得很好，下一步我们就可以就具体项目，进行深入谈判了”李天林看着看着谢晓婷递过来的协议书，满意地点了点头

“其实这次的功劳，绝大部分是在培训事业部徐家扬的身上”谢晓婷实事求是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