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1 / 2）

是为什么徐家扬转身离开的那一身无奈与落寞，会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

徐家扬就这么看着女儿看了一夜，连厕所都不曾去过，一直背对着夏菲菲，而夏菲菲则是靠在了椅子上，看看女儿，看看徐家扬，半夜醒来的时候，依然看到他坐在床边，只是自己身上多了一件大衣

张小涵这几天在北京，跟着母亲一直在进行着各种应酬，基本都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情，她和徐家扬联系的时候，听说他这边正在处理重要的事情，所以便没有再打扰他，或许徐家扬都不清楚为什么这张小涵会这么懂他，会这么安静地在等待一个结果，只是说知道了，问都不问

“到底什么事情？好像很重要”看到徐家扬来到了学校，办公室里的薛静放下了书，起身问道，不过眼睛里的欣赏却因那天晚上的回忆少了很多，她想不通这徐家扬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怎么会那么晚还在一个女人的家里，好像还不是那天在商场见到的女人，并且待了一晚，她在窗前可是守了一夜

“是这样的，薛老师，曦曦的母亲回来了，想要带她去国外读书，我想过来办理这些手续”徐家扬看着薛静说道，他眼中的薛静就如同邻家小妹一样善良可爱

“翱”薛静没有想到是这件事，她很想知道和徐家扬接触的两个女人，哪一个是曦曦的母亲，可是她目前的身份又无法问出口

“呵呵，那边条件好一些，我也想孩子生活得更好”徐家扬淡淡一笑

“那你不过去么？”薛静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

“我还是觉得在国内生活的习惯”徐家扬摇头苦笑道

薛静没有说话，心中又开始想着一些可能的事情，那两个女人的纠葛似乎又少了很多

“哎呀，这学生还没有开学，怎么就有学生家长到访了，是不是送礼的艾我们这里可是有明文规定不收家长送礼的，并且部里今年还特意强调了全国教师队伍的纪律，可别犯傻啊”徐家扬背后的走廊之中，老远地传来一个声音

作者题外话：最近工作上事情挺多的，若涵已经尽力更新了，周末有休息时间，会多赶几章，再次感谢各位书友的支持

第五十三章

就在徐家扬和薛静沉默这一会，一阵官腔袭来，薛静往徐家扬身后一看，原来是那孙立强又来找自己了，面上尴尬至极，徐家扬则是头也不回，懒得搭理，那个声音让他听起来就厌恶

“孙立强，你别胡说”薛静微怒道，自从孙立强高声到部里以后，薛静对他也改了称呼，不喊孙老师了，直呼其名

“怎么？着急了？被我说中了？如果不是，两个人要这么小声的私下交谈么”孙立强晃着步子靠了过来，虽然是在讽刺，但实质是在试探

“你，你胡说，他是来办理女儿退学出国的事情”薛静有些急了

“艾这样艾教务处在隔壁三楼，这里是教师办公区，徐先生要走对路啊”孙立强语中暗藏妒意可能是这人进了侯门，这说话的味道也变了许多

徐家扬转身一看，竟是那之前有过短暂交锋的孙立强，虽然没有了上一次见面的强烈敌意，但也没有了人民教师的涅，那一副居高临下的姿势，派头十足

徐家扬懒得理他，和薛静说了一声，便往隔壁去了

“人是没有问题的，路不同”孙立强在和往门外走的徐家扬，在照面之间低目扬眉道

“路是没有问题的，人不同”徐家扬直视前方，与孙立强错身而过

这孟荀各自存世上千年的观点，在这一刻又一次上演，所有历史可以重复的规律，或许在某种层面来说，不是存在客观之中，而是酝于主观之上，或者就是来源于人性的根本吧

谁能想到在这个短暂的交错之间，竟会是一场理想与现实的纷争信奉人性至善之人，却做着诸多的恶事，是一切皆有托词么；认同人性存恶之人，却克己止恶尽善，是一切皆有定数么？

徐家扬心中，似乎有些愿意让女儿去国外生活了，他深爱着自己的祖国，尽管他内心濒着童年流离失所的无助这一刻，她倒是消女儿会有更多对于生活的权利，是这样的么？人之所以会有的消，是因为无法实现，即使是在努力之中，也要寻求寄予么？

看到徐家扬默默地离开，薛静心中一疼，狠瞪了孙立强一眼，抓紧桌上的包，追了过去

一个演员，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明明演技已趋巅峰，却没来由的无人喜欢，孙立强还沉浸在美好的气氛中，似乎在为这次平手的交锋暗自得意没成想却突然内心一震，让他清醒了过来，那先前徐家扬和薛静关于徐曦退学出国的对话，让他心中升腾起一种不安的预感

帮着徐家扬办完了一些手续之后，薛静送徐家扬出了门，她不知道一直默不作声的他，是因为女儿要离开自己了，还是因为先前孙立强的挑衅

两个人在学校大门口分了手，还是都没有再说话，在徐家扬的浅笑和薛静的凝视中，没有话别的分离，绝不是因那一直尾随左右的孙立强

“他会知道我默不作声的原因么？如果不知道，为什么他也不说话呢？”薛静完全不理会身旁的孙立强，思考着自己的问题，她觉得她正式出现的时机到了

“小静艾这个男人也挺不容易的艾孩子的母亲带孩子出国了，剩下他自己的，生活可能没有了奔头，这次见他的状态明显没有上一次好”孙立强忽然转了性，开始为徐家扬着想了起来，可是他内心深处的试探，是不会让薛静得知的

薛静白了他一眼，或许是因为他这样说，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会让她的心情好一些

没有想法的人，就会安贫乐道；有了想法并有机会实现，才真正可以安道乐贫了所以世上很多人都要做有想法的人，这样才会乐贫，才会就有机会让别人安贫

薛静决定安道，孙立强自然要让她安贫了，所以才转了态度，而有的人每一次态度的转变，都貌似一种危险，要么危险了自己，要么危险了别人

徐家扬边走着边点起了一支烟，他所思考的不是因为女儿离开，来学校办理退学时的触景生情，而是刚才在薛静办公室，那电脑上无意间弹出了qq对话窗，是的，他确实看清楚了，尽管薛静听到了声响，有些刻意移动身子挡住了自己的视线，可是他还是看清楚了“随波逐流”四个字，薛静就是随波逐流？随波逐流就是薛静？

徐家扬似乎感觉到了一些什么，很多个片段在脑海中进行拼接，他似乎理解了孙立强对自己的不友善了

也不知道怎么了，北京最近的天气阴霾得厉害，徐家扬所期待的朝阳，在每次晨曦过后，都无法感受，是晨曦也在雾中么？

“回来了？曦曦这个小懒猫，早上赖着不起，我是没有办法了，就你能制得住她”忙乎午饭的夏菲菲见徐家扬回来了，从厨房中喊道，从她的语气中，似乎可以听出，这段时间对这像极了一家三口的生活，感到很快乐

徐家扬这段时间都在夏菲菲这里，晚上看着女儿睡了，就在沙发上眯一会，他知道和女儿相处的时间不多了，他确实没有办法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况且本质上他也不行，但这尽可能的幸福和融洽，他还是想让女儿感受的

“曦曦，快起床，别装睡了，老爸的手可凉了，真冷啊外面”徐家扬站在女儿的床边，也不看她，自顾看着自己眼前翻转的双手，口中念念有词

“翱我起了，我起了，老爸，不要”徐曦蹭一下从床上起了身，往身上裹紧了被子，笑嘻嘻地看着老爸

“这几天把你欢乐的，都没规矩了，以后去国外，可不能这样，知道么？”徐家扬佯怒道

“噢，知道了，老爸，昨晚妈妈给我讲故事，睡得晚了，以后不会了”徐曦接过徐家扬递过来的衣服，边穿边说道

夏菲菲在门外看着这一对父女，眼中也尽是幸福，她晃了一晃头，欲言又止，她怎么能不喜欢这样的场景呢？可是她知道这不是属于她的，原本可能都不是

作者题外话：祝各位书友周末愉快

第五十四章

徐家扬这几日显得有些沉默，白天跑着曦曦出国的手续，晚上就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曦曦，他心里有很多话，不知要怎么说出来，也不知道要和谁说

徐曦真得以为老爸过一段时间，就会过去和自己团聚，所以把和妈妈出国的事情，当成了一件快乐的期待，每一天都很开心，她丝毫不知道这或许就会是另外一种生活了，一种和自己老爸无法再次重逢的生活

夏菲菲在一旁看向徐家扬的眼神，也由一开始的冷漠，变得越来越温柔，其间还有很多的无奈，几次想张口，又欲言又止，她是真不知道要如何再和眼前这个男人，说些什么贴心的话了，所有的往事都已消散于风中了

直到送这对母子进机场安检的时候，徐家扬都一直保持着镇静，他知道自己这出戏要做足，他微笑着看着女儿，那娇小的身影一步步消失于自己的视线，那给自己带来生命的晨曦渐渐黯淡下去，那种没来由的无助，在夏菲菲那一眼的回眸之后，再也控制不赚徐家扬就这么任由眼眶中的泪水，肆无忌惮地流淌，完全不理会周围人异样的眼神，他就这么站在那里，没有颤抖，没有抽泣，只是那么任泪水奔涌

从美国回中国过年的方妮，今天来机场送朋友，没想到竟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在送机大厅中，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掉眼泪，也不用手抹抹，就那么在那里干哭

她不明白一个看似还比较有型的男人，怎么就这么在大厅广众之中，傻傻地哭着呢，那满脸的泪水已经把视线遮挡全无了，还一直盯着安检口，方妮掏出了手机，于侧面拍下了这个画面

人不论贫穷与富有，都从内心深处对一件事情感到恐惧，那就是没有目标的生活，徐家扬走出送机大厅，活动了一下僵硬干涩的面部，半眯着眼睛也要看那给视觉带来强烈不适的远方，漫无目的的时候，只能依着本能的惯性，寻找着方向

徐家扬连续几日都把自己关在了昏暗的屋子里，房门紧锁，窗帘紧闭，反复看着手机中那来自异国他乡的简短信息，这是他唯一的寄托了

空气之中呛人的烟草味道和浓烈的牛栏山二窝头气息，充斥着整个屋子，他喝酒了，是的，他醉了，坚持了很多年的原则被打破了，也许是当年的酒醉并没有什么可以留下的印记，才会让此时无法清醒的头脑，在一片虚无中寻找慰藉，恍惚中，可以有很多景象出现的，都是心中所想所念的，却也是意念之中所幻化的，如梦幻泡影

学生们开学了，在教室中看不到曦曦的薛静，心情很是低落，这低落的原因自然是徐家扬以后几乎不会来学兴，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徐家扬的消息了，电话不接，短息不回，晚上也不见若水上线，如同人间蒸发一般，这让薛静的心里很焦虑

徐家扬虽然没白天没黑夜的闷在家里，但这早上的晨曦，他依然还是消看见的，轻轻地拉开窗帘，只是让一缕光线透入，这样不论外面的晨曦是什么样的，雾霭朦朦也好，细雨霏霏也罢，总之是会有光的，是会让暗的屋子亮起来的一道光，他不知道这光之晨曦背后究竟有没有朝阳，留有期待总是比较好的

伴随着剧烈头痛的还有外面强烈的敲门之声，徐家扬使劲地甩了甩头，摸到了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心里不知道这大周末的清晨，会是谁这么早到访，晃着身子挪向了屋外

“谁翱”徐家扬隔着门，疲倦且慵懒地问了句

“曦曦爸爸，你在家艾我是薛静”实在无法忍受这种煎熬的思念了，薛静在教务处查到了徐曦家的登记地址，在这周末的早晨寻了过来

或许是薛静知道曦曦出国了的缘故，或许是她无法克制自己情感的集聚，总之她还是壮着胆子来找徐家扬了，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迈出这一步，永远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可是，当她看到了开门的徐家扬之后，心中先是不敢相信，继而又伴随着一阵阵的心疼，是什么原因，让一个性子洒脱淡然的人变成这样？

蓬松杂乱的头发，暗淡无光的眼神，满脸的胡子，一身浓烈的烟酒混合之气，这还是他么？

“艾薛老师艾你怎么来了？曦曦已经和他妈妈出国了”徐家扬睡眼惺忪地说道

“你，你这是怎么了？”薛静有些结巴地说道

“我？我没事啊”徐家扬扶着门，声音之中尽是嘶哑

“进去说吧，这样你看合适么？”薛静听到了声响，回头看到了那早起出门遛弯的邻居老俩口，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徐家扬

“恩，好，进来说吧，我收拾一下，家里有点乱”徐家扬又晃了晃头，显然还在迷糊之中

“你这是在家干什么呢？”进了门的薛静，看到屋子里面狼藉一片，惊呼道

“没事，这几天有些不舒服，凌乱了一些，你先坐，薛老师，我收拾一下”徐家扬回转的身子忽然晃了一下，险些摔了下去，可能是连日的昏沉，让他有些失去平衡

“你快坐着去吧，我来弄吧”薛静放下包，起身拦住了徐家扬，把他按在了沙发上，自顾打扫起来

徐家扬有些尴尬地看着薛静，口中一直说着“不用，不用！”，可是刚一起身，又被薛静按了下去

无奈之下，徐家扬只得放出音乐，仰面朝天地靠在了沙发上，索性由她去了

“在雨中

看见你的身影，突然那么悲伤

那么疯狂，刹那间

往事涌上心头，时光飞逝

掉进了回忆”

徐家扬没想到自己随机汪峰的歌曲，直接就点了这一首，这是一首极其欢快地诉说忧伤的歌曲，矛盾而又和谐着，也如此时徐家扬的心态

谁规定了欢快的旋律就不能所说忧伤了？徐家扬消女儿有一个好的未来，至少女儿出国和亲生母亲出国，要比和他在一起，所期待的未来要靠谱一些

作者题外话：最近社交活动很多，万分抱歉，正在努力赶稿

第五十五章

一直云淡风轻，无所欲求的徐家扬，这一刻，在杂乱的思绪中，竟有了一丝想要获得力量的欲望，尽管只是一瞬，但是他知道，他确实想了，他知道

薛静执意给徐家扬的屋子来了个大扫除，还不让他动，这样徐家扬的心中内疚异常，看那薛静收拾的差不多了，甚至连衣物都给洗了，徐家扬用起了刚才脑海中想起的那一丝力量的定义，拉着薛静坐了下来，泡了两杯茶

“歇一会吧，你这样，我有些不适应，怎么能让你这么干活呢”徐家扬看着薛静歉意地说道

“没事，我不累，我可不是娇生惯养的”薛静用手轻抹了一下额头的汗，她似乎非常满意自己的这次主动出击，或许心里愿意他能看到自己劳作的一面

“别这么说，是我不好意思，喝点茶吧”徐家扬把茶递给了薛静

第一次被徐家扬这么注视着，薛静突然慌了神，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过，接茶杯的手难免要随着悸动的心一起颤抖一下

徐家扬是看到了薛静那忙碌的状态，突然有了一种家的味道，尤其是那系着围裙抹额头汗珠的动作，让徐家扬觉得很亲切，似乎在和自己臆想中的母亲的涅对比，一时不觉看向薛静的眼神定了住

感觉到了徐家扬目光的薛静，不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侧着微红的脸，像是在躲闪什么，又像是在期待什么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翱”薛静突然转头直视徐家扬的动作，让他心里一惊，徐家扬没想到如此文静的女生，怎么就突然来了这么一下，直将自己心中那美好短暂的温馨逼出了脑海

“翱”徐家扬愣着应了一声

“啊什么艾快去把门窗打开，看看这屋子，有多少灰”薛静俏皮一笑，显然是为自己方才的举动得意

徐家扬撒着拖鞋把门窗都打开了，午间温暖的阳光和久违了的p值官方数据永不超标的清新空气，让徐家扬的脑子清醒了一些，他点燃了一支烟，是想要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薛老师艾坐下歇歇吧，你这样我真不知道要咋办了”徐家扬看着又起来开始忙里忙外的薛静，尴尬地说道

“没事，你别管我，我一会就收拾完了倒是你，女儿不在身边，你也不能邋遢成这个样子，太颓废了，以前那个能够让人振奋精神的曦曦爸爸哪里去了”薛静的话语中有些失落

“呵呵”徐家扬苦笑了一下，他知道，在网络中，他和薛静的化身――随波逐流聊过很多关于生活和情感的事情，可是此时，尽管他已经知道薛静就是随波逐流，但是薛静不知道，所以他也只能笑笑作罢

“以后有什么打算？听说你工作也辞了？”薛静是从孙立强那里听说徐家扬辞职的事，要不是这样，她也不会直接登门拜访，实在是心下的

“唉，随波逐流呗”徐家扬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

听到‘随波逐流’四个字，薛静的心头一紧，有些失神的把目光看向了窗外

“我说妹纸艾家里还逼你结婚么？”徐家扬见时机到了，于薛静愣神之际，直接问道

“恩，最近又开始说这事了，烦得慌”薛静没料到徐家扬会设下个问话的圈套，或者说她之所以觉得现在和他之间没有距离，是因为潜意识中把自己当成了随波逐流，把徐家扬当成了若水

“噢！”徐家扬装镊样的若有所思地点着头

“恩？你，你！”薛静突然反应过来了，有些气急地指着徐家扬，‘你你’的半天，始终没有下文

“别急，妹纸，坐下慢慢说，我也是偶然知道的，这样也挺好，我们不用藏着掖着了，说起话来也许会更轻松呵呵，另外这样，或许看着你干活，我心里也会好受一些”徐家扬笑道

“你，你这人太坏了，设了套让人往里钻”薛静嘴上虽然不饶人，可是心里确实美滋滋的

看到薛静的状态，徐家扬不由地微微摇了摇头，心里黯然一叹，他知道薛静是个好姑娘，他不想她为自己这个注定是过客的人汪

“咋不说话了？”徐家扬面对面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到她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便问道

“突然这样，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薛静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样吧，我们都闭上眼睛，你是若水，我是随波逐流，我们聊一会，好么？”薛静请求道

“可以艾妹纸，我闭上眼睛了”徐家扬一合眼，往后一躺，仰面朝天

随波逐流：在么？

若水：在

“呵呵，你进入状态也太快了”徐家扬回完后，哈哈一笑，感觉这薛静还真挺可爱的

“别笑，正经点，现在是模拟网上聊天呢，你不许睁开眼睛啊”薛静一本正经地说道

“恩，好”徐家扬被薛静这么一折腾，心中的阴霾散去了不少

可是闭着眼睛的徐家扬，并不知道，此时的薛静并没有闭上眼睛，而是双手托腮，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薛静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自己心中心仪的对象，她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若水：还在么？

随波逐流：在的

若水：咋了，妹纸？有心事？

随波逐流：你神仙翱

若水：呵呵，瞎猜

随波逐流：我记得你说过，你相信两个灵魂一生一世的依靠

若水：恩，咋了？

随波逐流：你说，他们怎么会知道彼此存在呢？他们怎么就知道谁是一生？谁是一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