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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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吴哥,费心了!”

白了一眼虽然已经很虚弱,但还是很贱贱的瞧着自己笑的萧一奇,王诺兰顿时觉得一股无名火涌了上来,没好气的回瞪了他一眼,但是对于吴哥的想法,王诺兰也还是回应了一下,“吴哥,你就放心吧,这可是我夫君,我还能自己不当回事儿嘛!你说是吧!”

想来,那萧一奇,虽不是很强壮的汉子,但毕竟是修武的人,瞧起来精干,背起来,却是不轻。

那吴哥虽然人到中年,但是好歹做工多年,有着一把子蛮力,即便是这样,也歇了三回,才把他背进了后院的正房里,放到了王诺兰手指的软榻上。

“夫人,安顿好老爷,我得马了,这一路上着急赶路,我去照顾一下它,不然是要生病的!”那吴哥看着王诺兰瞧萧一奇的眼神,也就明白了,于是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接下来,一切就都顺畅了起来,几个婆子轮流看着炉灶烧热水,干净的布巾被一块块的递进帐子,依照吴哥吩咐。孙嫂这曾跟镇上药商打过交道的人,拿着王诺兰写的方子,去从药商手里抓了药,顺带着转告给了药商,王诺兰的原话儿。

王诺兰本就是大夫,大大小小的伤患她见得多了。所以,无论古代还是现代,面对病患,王诺兰都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但是她也忽略了一点,那就是现在是在古代。

纵使王诺兰不说什么,萧一奇作为一个男人来说,却是在被王诺兰拿剪子裁开满是血污的衣裳之后,想到了男女授受不亲的教诲,而不好意思的红了双颊

王诺兰正在专心的帮助萧一奇处理伤口,却在不经意间发现,萧一奇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般的目不转睛,而是红着脸的别过了头去,不敢看自己,这人可真是好笑!

王诺兰先是一愣,继而,便忍不住笑出了声儿来,“我说这位仁兄,不过就是看个病而已,你至于羞涩成这样吗?还是个大男人家吗?我说,你这人,可真是有趣的很!我一个妇道人家,瞧着你这身体,都没脸红,你个大男人,反倒还不好意思起来了!瞧你这肌肉结实,也该是个习武之人吧,你总不会告诉我,你比武的时候,难不成也把自己包成个粽子,不让人看吧?!

“你……王诺兰,我真怀疑,你还是不是女人?人家都是又温柔又善良的,你可好!偏偏老是揭我的伤疤,这么做合适吗?你这女人,说话怎么这么粗鲁!还是大家闺秀,我看庶女也不如!真是的!我……我一个大男人,不跟你一般见识!”

本无心的一番话,在王诺兰看来无关痛痒,让原本就不好意思的萧一奇的表情出现了些许的不自然,脸色也更是难看了起来,他再也坐不住了,顾不上自己还是个伤患,不能得罪大夫,就顶了她一句,“上回见你,我还当你是个知书达理的闺秀,没想到……你,你的变化,未免也太大了些吧!”〖bookid=******9,bookna=《快穿之时空旅行记》〗

第五十五章 回忆往事(求收藏啊求收藏)

“说的倒是轻巧,别站着说话的不嫌弃腰疼行吗?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大家闺秀就不能是我这个样子的?你怎么知道我就不如庶女了?你试试遭人坑害,刀砍推湖的,几次险些殒命,再试试让自家夫君和贱婢装进棺材,差点儿被活埋,或者连身怀六甲,半夜出逃,举目无亲,四顾无靠也一并试试……哎呀,你瞧我这记性,忘了是个男人,没法儿身怀六甲了!”

说完这番话的时候,王诺兰自然是吐了吐舌头,她不过是说了句玩笑,当然不可能是真的忘记了萧一奇是个汉子的事实,但她这么一说,萧一奇的注意力马上就被引开,也就可以让她自己编的这个狗屁不通的理由,显得稍稍合理一些了,毕竟,那萧一奇刚才说,他上次见她的时候,她不是这个样子,单只从这一句话,她就可以猜测到,这个萧一奇,是认识以前的她的,更甚至,是一个熟悉她,她却不熟悉的人,“俗话说的好,病久自然成良医,以前的我,见了你这浑身是伤的样子,不下晕过去才怪,救你?还不定是谁救谁呢罢!”

“那据说,拓拔野……真的是像王家人说的那样,想害你性命,然后,霸占你的嫁妆,用来给边疆那边儿解困?”

原本,那萧一奇因自己身上没有衣裳,不好意思看向王诺兰,这时,突然听王诺兰这么说了一句,本能的便睁开了眼睛,扭头,看向了她的脸,跟她求证,“你家坚持要开棺验尸的那事儿,是不是也是你这女人,提前通风报信了去的?!”

“怎么?你是觉得,我这么做,有些太心狠手辣,卑鄙无耻了?”

古人都是讲究“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的,这一点,王诺兰也是清楚,但倘若当真是要依着这个道理计算,她跟拓拔野这当了一年有余夫妻的人,还不得有上穷碧落下黄泉那么深的恩重如山?

可结果呢?结果又是什么?

她这为了拓拔野恩,为了拓拔野的家族,苦心经营,百般打算的人,得着好了么?有人记得她的好吗?

哼,没有!什么都没有!

非但没得着好,还险些连命,都给搭上了!自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对不起,王大小姐,夫人,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好不好!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哎呦妈啊一一你,你下手轻点儿啊!疼!疼!”

萧一奇躺在榻上,当然不会觉得王诺兰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在他想来,像拓拔野那种,宠妾灭妻的男人,就是活该要倒霉,活该要丢人现眼的。

只是,他这表态,有些稍稍慢了点儿,惹了王诺兰原本美丽的心情现在变得不爽,给他擦拭伤口的力道,也不自觉的重了那么一小点儿而已……

“看来你还不是熟悉我的人,要是熟悉我,你定不会这么说话的!我这人,说大方,也算大方,旁人跟我君子的时候,我肯定也跟那人君子,但若要是……有人要跟我玩儿心计,做小人……”

剩下的话,王诺兰没说,但从她眉眼里的不屑和微扬的唇角,有些意思,就已经足够不言自明,“俗话说的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啧,后边儿那句怎么说的来着?是不是,嗯……我一准儿没好日子的收拾死那人?”

“我可没跟你玩儿心计,也没打算,跟你做小人,你,你老人家高抬贵手,好好儿的给我擦洗伤口,别跟我做了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你要伺机报复似的行不?”

单是从王诺兰给自己擦洗伤口的手法,萧一奇便知道,她一准儿是个好大夫,但知道归知道,该“服软”,还是得“服软”,该表明态度,还是得表明态度才行,“我早就说,那个拓拔野,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爹爹非执迷不悟,瞧瞧你,这才两年都不到的工夫儿,都给你逼成什么样儿了!你……自从嫁给了他以后,受了苦啊,都瘦了!”

“受没受苦,我也没法儿说,反正,是从马背上摔下来一回,磕着了头,很多以前的事儿,都记不得了。”

听萧一奇的意思,是跟这身体原主的爹爹,有些相熟的,这样一来,她若是说错话,可就该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了,所以……唯今之计,也就是因为受伤,而“失了记忆”的这种借口,最是妥当,“你跟我爹爹很熟?我怎么记不起来,我爹爹还有你这么个忘年交来着?”

“也算不得熟,只几年前,遵从家里爹爹的吩咐,去过你家一趟,劝说你爹爹,不要跟拓拔野联姻,不要把你嫁去那蛮夷之人当媳妇儿,可惜,你爹爹没应。”

说起这昔年旧事,萧一奇也没过多陈述,只抬起头来,又看了王诺兰一眼,便苦笑着摇了摇头,再一次把目光,转向了别处,“因为没能把这事儿办好,我回去家里之后,还被我爹爹和我那个脾气古怪的哥哥臭骂了一顿,没吃没喝的罚跪了三天祠堂,真是倒霉!”

“呵呵,你看,我都不生气,我都不着急,你急的什么劲啊!不是有一句话吗?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没有用,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回想起拓拔野,王诺兰心里有些激动,但是毕竟在外人面前,该有的风度还是要有的!于是笑着自嘲了一句,把手里沾满了血的布巾丢进水盆里面,一边仔细的替萧一奇冲洗着,一边跟他开始闲聊了起来,“不过,我倒是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一个人,自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总也不用担心,会有人被我拖累,而且……就算我什么都不做,手里的余钱,也够我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你一个女人,还有个孩子,家里没个男人,总难免要遭人欺负的。”

王诺兰的这一番看似无心的话,让萧一奇微微一愣,继而,便拧紧了眉头,扭头,看向了她,“我说,你真是铁了心了?世界上好男人多的是,你偏偏认识了一个人渣,你值得吗?说真的,你就不打算……再找个归宿?初嫁从父,再嫁由己,你何必因为拓跋野那个王八蛋那个杂碎,亏待自己呢!”

“说的真是轻巧,你说那些有用吗?不得从实际出发吗?叫我一个妇道人家,从棺材里爬出来偷跑,他又没给我休书,如今这样……我还能自己站出去,提出来,跟他和离?”

说着话的档儿,王诺兰也没有闲着,她已经洗好了布巾,拧得半干,给那萧一奇继续擦拭起了伤口来,“而且你想,就算是我自己站出去,提出跟他和离,他这正手里缺银子补朝廷增税的窟窿时候,能肯答应?你也真是天真呢!”

“哎呀,我怎么没考虑到这一点呢!你说的这倒是。”

王诺兰看那萧一奇稍稍想了一下,沉默片刻,才又抬起了头来,看向了自己,完全没有了刚才的一脸轻松的神情,说道,“现如今,朝廷正催各地补税呢,边境那边儿,本就没什么特产,拓拔野家这几年,又在不停的募兵增饷,别说是七百万两,就是七十万两,要拿出来,也得变卖些马匹和家当才行,而那拓跋野家族的老家伙们又都是那嗜兵如命的人,卖他们的马匹家当,不给他们这群老家伙心疼疯了才怪!”

“就让他慢慢疯着吧,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他拓拔野家的事情,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你要知道,反正,我的嫁妆,值钱的,都搬来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那点儿,就当是给他全家当随葬的礼钱了。”

给萧一奇把身上的脏污血污擦洗的差不多了,王诺兰便丢开了布巾,打开一旁的银针袋子,取了一根手掌长的银针出来,点了小几上的火烛,烤起针尖来,“补不上税,自然有朝廷收拾他,我一个妇道人家,手无缚鸡之力,又没什么厉害后台的,也就能找个安生地方,等着瞧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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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治伤(强推双更求收)

银针是孙嫂刚才去药商那里拿药的时候,顺道儿给王诺兰捎回来的,是没用过的新针,但不是纯银的,只针尖的那两三寸,镀了一层薄薄的银皮,能凑合着用一用,却用不长久,待针尖上的那层薄银皮退了,露出里面的铁芯儿来,就只能丢掉了。

“你这伤,该是已经有四五天了对不对?为什么不早些找人求救呢?”

王诺兰一边打算着,等一会儿得了空,让孙嫂去唤镇上银匠来,帮她打一副上好的银针,一边把在火尖上烧过了的那一根,扎上了萧一奇肩膀上的一个丨穴位,让他的整条手臂,都暂时的失去知觉,“这么多的伤口,都已经发了炎症了,得切开来,把脓水放出,才能敷药诊治,你可得比刚受伤的时候,多遭几天罪了……”

“我倒是想早些跟人求救来着,可我那大哥,一门心思的盼着我死,使人偷袭,没能一举得手,就遣他的那些手下们搜山,想要再给我补上一刀要命的。”

听王诺兰跟自己说起伤口有了炎症,萧一奇只是无奈的笑了一下,跟她表示,这事儿,他也是无奈的很,但凡是有一点儿法子,也不至于,就把自己给折腾成这样,“要不是我运气好,找了个树洞藏起来,啃树皮,喝泥水撑过了三天,让他们以为我是早就逃走了,匆忙的往错的方向追去……这会儿,我就该已经到了阎罗殿里边儿,跟判官喝茶了!”

“豪门是非多,你啊,也是个命不济的。”

“是啊,命运不济,怪不得别人……”王诺兰叹了口气!

坦白的说,萧一奇的话,让王诺兰原本觉得有些焦躁的心开始本能的就心软了起来,给他处理伤口的手法,也没有了刚才的那番略重的手劲,变得更加轻缓了一些,“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坎坷的经历!这一点咱俩倒是同病相怜啊,哈哈,真是缘分!既然都这样了,索性这回,你大哥和你的亲戚们也该当你是死了,你干脆就跟我一样,在这个没有是非的小镇上住下来,过安稳日子得了!”

“说的倒是轻巧了,你以为这世界上都是那么容易的想当然吗?你真的以为出身这东西是我能想到的吗?要是有的选择,你觉得我现在会伤成这样子?你以为我不想吗?要是能,那该有多好!”

萧一奇听王诺兰这么说,先是有些愣住了,继而,便苦笑着摇了摇头,告诉了她自己的为难,“你是女子,家里又是官宦之家,拓拔野那虽是个将军,但是毕竟你父亲是丞相,他即使再想害你,奈何自己的身份,也自然不能把你家里怎么样,尤其是现在,你家里,你外公家里,又是抓了那个拓拔野想要谋害你却被你识破,现在踪迹全无的把柄,让他们百口莫辩……”

“我呢?我娘,原本就是一个卑微的不能再卑微的婢女,一个在我爹爹身边儿伺候的丫鬟,我爹酒后胡闹,就把我娘给临幸了,然后,便有了我……自打我出生,爹爹就百般不喜欢我,虽然爷爷奶奶对我还是很照顾,但是奈何家里父亲掌控着,又偏偏喜欢我大哥,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大哥那么浪荡,成天不见人影,却偏偏被宠爱的跟个宝贝一样!为此,我爷爷奶奶没少说他们,甚至要扬言断了他们的财路,可他们却!……”

见王诺兰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听得认真,竟是要比她之前时候,更多了一份美好,萧一奇还想接下去的话就这样本能的顿了顿,颇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把脸侧过去了旁边,不敢再看了,“虽然现在,我爹已是得偿所愿的成了一家之主,我这……不招他待见的儿子,在家里,还是一样的地位尴尬,举步维艰,我娘……出生卑微,不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子,虽在我奶奶的强烈要求下,被我爹扶成了侧室,但活在那一群如狼似虎的姨娘们之中,还是……”

“亏你还是个大男人呢,怎么就那么死脑筋呢!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智商的吗?真是愁死我了!你啊你啊,也是个死心眼儿!要是换了我,一准儿就把我娘接出来住,不跟那些压根儿就斗不过的人一起待了!省的最后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小心的拆下萧一奇手臂上的一块儿硬痂,把里面米黄丨色的浓汁放出来,即便是王诺兰这做了许多年大夫的人,也是险些被那浓汁散发出来腐臭气味,给顶得吐出来,“呕……你这,你这哪里还是伤口啊,你这分明都,分明都,这都快烂了!”

“怎么了?大夫也嫌弃病人了吗?你觉得全世界就你最聪明吗?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说的办法是不是可行吗?但是我告诉你,你错了!高门大院,那就像你想的那样,想进去就进去,想出来就出来的吗真是幼稚的可以!?”

萧一奇被王诺兰说的写不好意思了!长这么大,还没被谁这么说过呢!虽说到处受到排挤,但是毕竟堂堂七尺的汉子就这么被说,不好吧!

那萧一奇不受手臂被封了知觉,完全感觉不到痛,也是被自己手臂的这景象,这气味儿,惹得有些恶心,虽说堂堂的汉子,自认他不是个娇气的人,从小打到,受过的伤,没有百次,也有八十,但……像这种程度的,这,也还是第一次,“你从拓拔野那个混蛋家出来的时候,不也是用逃的?逃出来了之后,不也是费尽心思,才找了这么一处栖身之所,惶恐度日,就怕有朝一日,被那拓拔野找见了,再抓回去?还好意思说我吗?”

这是个女子没有人权的年代,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在这样的一个年代,要一个女子走出背夫弃子,离家出走这样的决定,毫无疑问,是难如登天的。

她王诺兰之所以会离开拓拔野的家,一是为了求生,二……是因为,她不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人,没有受这时代的教训荼毒,而且,身怀一技之长,自信有能力,能依靠自己的本事,养活自己和儿子!

如果,换做是别人,换做是其他别的女子……在古代,一无所长的那种,她们,敢这样做吗

“你的伤口,我尽量不让你留下伤疤,但你这些伤,有一些,是烂到了骨头,需要刮骨的,我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奔儿。”

王诺兰并没有直接回答萧一奇的问话,只是用转换话题的方式,表达了自己对他所说的同意,“还有就是,我需要提前告诉给你知道的,刮骨疗伤,是一件很有风险的事情,如果发了炎症,极有可能,你就会变成残疾,最严重的情况,可能是没命。

是人皆有畏惧之心,但凡能活,就没人想死,但凡是能不用遭罪,就没人愿意去痛,去痒,去撕心裂肺。

听王诺兰说完刮骨疗伤有可能造成的种种危险和不好,再铁一般的汉子都会有些紧张,那萧一奇也不是例外,只见他稍稍沉默了一下,许久,才又眉头紧拧的抬起了头来,看向了她,跟她问询,“你说这些,我如果不刮骨疗伤,会怎么样?”

王诺兰挑了一下眉毛,“运气好的话,最多也就是,废两条胳膊两条腿,运气不好嘛……大概还能活个三天左右了!”

叹了口气,王诺兰伸手,摸了摸萧一奇受伤的右臂,感觉到那里面已经快烂到了筋的肌肉,王诺兰看着萧一奇的眼睛,很是负责的告诉了他这个残酷的真相,“这种冒风险的事儿,你得自己定夺,当然,如果你是担心刮骨疗伤会疼的话,那大可放心,我这里有能不让你疼的法子!”

“你有办法?鬼才相信呢,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吗?我还有得选择吗??”

第五十七章 逗乐萧一奇(继续求收藏,谢)

王诺兰的这一番话,顿时便把萧一奇给逗乐了,笑着拿另一只没失去知觉的那只手,冲着她所在的方向点了点,便认命的闭了眼,“你说的我都懂,我又不是小孩子,还得你哄我?不用这样的,我知道结果的,一个是有可能死,一个是肯定会死,我又不是个傻子对不对,摆在我面前的路,我也知道的,放着生路不要,非讨死去吗?……要求死,我也不用等到现在,那几天前在山里边,就可以死了,何必遭这罪,等到现在!让你来处死我?来决定我的人生!?”

“呵呵,萧一奇,你好意思吗?你是神吗?还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现在,我只是把应该能发生的结果如实的告诉你,医者仁心,我不会害你的,但是我也得让你明白这一切的后果!你能这么想,就是最好了。”

有时候真的很奇怪,在危机的时候,人的求生意识,是一种非常神奇的东西,萧一奇能有这样死里求生的念头,便等于是,救他的这事儿,已经成功了一半,“哈哈,真是的,你还真是当真了呢!我刚才,是故意吓唬你的,只是切开皮子,放掉脓水,去掉已经烂掉了的坏肉而已,又不是开肠破肚掏心,哪就至于,严重的要死人了?嘿嘿,不过说真的,你刚才那拧眉发愁的倒霉的样子,可真是好玩儿,跟个倒霉孩子似的,哈哈,太好玩了,真是笑死我了,你是不是故意那么做的……”

“你,你还是人吗?真是的,常言道,最毒妇人心,你真是不虚了这句话啊在你这女人真是半点同情心都没有,我都可怜兮兮的伤</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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