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敢相信,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睛!这眉目如画,气宇轩昂,只是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就能让人心跳加快,张口结舌的美男子,竟然,竟然是那个被他们当是……当是白瞎了她们家夫人那美人儿的……
这……这……,这完全就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地造一双的嘛
用一个词语形容,就是般配!
对!
就是般配!
王诺兰跟在萧一奇的身后出门,听刚才还热闹的院子里,突然就鸦雀无声了,不禁一愣,抬头,便见到了一众婆子,个个儿目瞪口呆的,僵立原地的盯着萧一奇,不知自己是该做什么了……
扭头,看看萧一奇,正常啊,脸上没什么脏东西,衣裳也齐齐整整的,没闹什么笑话……这些婆子们,这是要闹哪样?难不成是……
回想起自己刚把受伤的萧一奇搬回来那阵儿,他一声脏污,跟个泥球儿似的,让人完全看不出来样子,之后,又卧榻养伤,一直躺着,没法儿收拾……虽然每天都有擦洗身子,三四天就会清洗头发,但……终究也是不似现在这般,彻底的在木桶里泡了澡,梳理好了头发,换上新衣新鞋般得爽利的……
也难怪这些婆子们认不出来,她跟他朝夕相处了一个多月,刚才,他换好了衣裳,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时候,她也不也是觉得眼前一亮的吗!
老话说的对,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这人,打扮和不打扮,就是不可能一样!
“我说,你们都是傻了吗?没见过老爷吗?都傻站着干嘛?”
想明白了婆子们发呆的因由,王诺兰不禁一笑,紧一步上前,站在了萧一奇的身边,就跟几个滞愣发呆的婆子们招呼了一声儿,“都过来吧,过来见过老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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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吴哥,你到底是谁?
被王诺兰这么一招呼,婆子们便是回过了神儿来,忙不迭的放下了各自手里的东西,聚集到了院子中间,跟他们两人相隔有七八步远的地方,态度恭敬的,给两人行了个礼,“奴婢们见过老爷。”
“恩,都各忙各的去吧。”
扭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旁边的王诺兰,萧一奇幸福的扬起了唇角,伸手,扯了一下她的衣袖,亲昵的跟她说道,“娘子,时候不早,咱们这就尽早出门儿去吧,不然,马市可就该没人了……”
“嗯,夫君说的有理,那这就走罢。”
王诺兰一边答应着,一边动手帮萧一奇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带子,怕他冷,就又唤来孙嫂,去取了一个暖手炉来,装进手捂子里,一并塞给了他,“你这才刚好呢,不能受了凉气的,来,把这个抱上。”
面对王诺兰的体贴,萧一奇满心欢喜的选择了接受,他是修过武的人,身子比寻常人要强壮的多,就算是刚刚大病初愈,也是一样。
说句不客气的,南方的这点儿冷,于他这在北方长大,常常因为得不到可信之人的照料,而大冬天里都穿着单衣的人而言,压根儿就不算什么,令他欢喜的,只是被王诺兰关心体贴的这种感觉,这种被所爱之人放在心上的愉悦。
因为是冬天,马市距离他们所在的这地方隔得又远,只有乘坐马车前往,才是最合适的方式。所以,刚才给萧一奇送新做好的衣裳进门前,王诺兰就特意让人去唤了车夫吴哥。让他套好了马车,去门外等着。
两人走出后院大门时,车夫吴哥已经在等着了,两匹一身杂花儿的马,安静的站在风里,身后的车厢上,有吴哥特意更换了上去的厚门帘子。比马车门略宽,两侧各有一个布扣,可以用来挂住车厢旁边的木柱子。不让风寻隙钻进车厢里面。
见到穿过打扮过了的萧一奇,车夫吴哥的目光也是稍稍凝了凝,但只是一瞬,一个呼吸都不到的工夫。就又恢复了寻常。态度恭谨的给两人行了礼,便从车椽上搬了上马凳下来,放在了合适的地方,“老爷夫人万安,车厢里的炭炉已经烧了一阵子,已经暖了,可以出发了客气的跟车夫吴哥答应了一声儿,王诺兰便在萧一奇的搀扶下。小心的上了车椽,萧一奇脸上不动声色。却是一边爬上马车,一边细细的打量一番低眉顺目,完全就是一副谦恭下人模样的吴哥,待看到他双手上的一处茧子时,眉头微微一拧。这人,是习过武的,常用的兵器,该是棍棒或者长枪。
不懂武技的人,通常会分辨不清常年抓握马匹缰绳,和长期使用棍棒类兵器磨出来的茧子有何不同,但萧一奇,却明显不在此列。
上了马车,在软垫上坐好,萧一奇便伸手把王诺兰揽来了自己的身边,把嘴凑到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跟她问询起了车夫吴哥的情况,“诺兰,这车夫,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个,扛了我回来的老吴?”
“是啊,咱家就一个车夫,不是他,还能是谁?”
看萧一奇突然神色就凝重了起来,王诺兰不禁一愣,眉头微拧,就跟他问道,“怎么了?你是觉得……他这个人,有什么问题么?”
“你是怎么找来他这个人的?以前,他是做什么的,给哪家铺子做事?”
习武的人多的去了,未必就全是不轨之人,但,习武之人,大都有自己的骄傲,哪怕是去有钱人家做武师,当打手,赚一月三十四两银子的月银,也鲜有愿意低三下气的伺候人,赚一月五六十两银子的,“你一个月,给他多少银子的月俸?你……见识过他的身手吗?”
“身手?你的意思是说……他……他是会武技的?!”
萧一奇的话,一下子就让王诺兰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险些喊叫出来,若不是自己的反应够快,迅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消声,八成儿,车厢外的吴哥,这会儿就已经听到了她的声音,知道自己想要隐藏的东西,已经暴露了。
轻轻的咽了口唾沫,王诺兰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缓了些下来,转眼看向萧一奇,见他正一脸笑意的盯着自己看,不禁一恼,伸手就往他的身上捶了起来,“你个坏人!故意吓唬我,坑骗我的,是不?!瞧我这回能饶了你的!”
“我没吓唬你。”
笑着抓住王诺兰张牙舞爪的朝着自己“攻击”过来,其实却并没有多大威力的两只小拳头,送到自己的嘴边,温柔的啄了一下儿,“我说的是真的,我笑,只是因为觉得你刚才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太有趣儿了,让人只是看着,就忍不住想要抱在怀里疼爱一番才好,没能忍住罢了……”
我一月,才只给他那么区区的三十两银子,嗯,就这,也才是上个月时,他帮我把你给救了回来之后,才长高了的,以前时候,都是没这么高的呢……”
雇佣护院打手的价钱,通常要比一般的下人高三到五倍,这事儿,王诺兰是曾从人牙子那里,偶然听说过的,只是一直没打算找,所以,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这会儿,听萧一奇说起,车夫吴哥是个会武技的人,顿时,就忍不住讶异了起来。
当时,还没有萧一奇在这里,人牙子建议王诺兰在家里养几个打手看护庭院,也好避免家里夫君常年不在,给一些不轨之人有机可乘……王诺兰那时打算的是,等自己安定了,就女扮男装,自己变成那个“虚化”出来夫君,带着儿子,在这里“安享晚年”,所以,就一口回绝了……不曾料,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萧一奇的突然出现,一下子就破坏了她所有的计划,直至现在,也没把早就该打理的药铺,给开张营业起来!
“我走之前,得探探这人的底子,不然,留他这么个人在你身边,我不放心。”
得知王诺兰压根儿就不知车夫吴哥是个会武技的,一个月,也才只给他三十两银子的月俸,萧一奇本就拧着的眉头,一下子就拧得更紧了起来,这个吴哥……一准儿是个有问题的,虽然,他还不清楚,这问题到底是什么,但,让王诺兰,他心喜的人身边儿,留这么一个未知的存在,他,怎么可能放得下心!
“那……你就跟他问问吧……别说得太过分了,好歹,人家也帮忙救了你一命来得……”
听萧一奇这么一说,王诺兰也忍不住心里打鼓起来,虽然,她觉得车夫吴哥并不是什么恶人,但,哪个坏人的脑门儿上,也不可能写个“坏”字,为了她和儿子的安全,多问几句,总也是不会有害的。
许是王诺兰所绘的图样太过复杂,亦或是,银匠从未遇上这么让他心情澎湃的创意,那定做的长命锁,到如今,已是做了小一个月,也没听银匠使人来送信儿说,什么日子可以给送来。
眼瞧着还有一个月不到,王诺兰急在心里,每隔个两三天,就会使婆子去催上一催,加上前天的那一次,整整好是十次。
“咱们先去马市,瞧瞧有没有能入得了你眼的良驹,等回来的时候,顺道去一趟银铺,看看锁子打好了没有。”
吴哥问询身份之后,柳轻心便岔开了话题,不在纠结这个胡思乱想也不会有答案的事儿上,跟他聊起了那块儿给瑞儿打了近一个月,还没人看上样子的长命锁来,“不知那银匠是怎么想的,手工钱不曾少了他的,我画的那样式,他也说是喜欢的不行,一定要亲手打造,竭尽全力,可这都……一会儿去了,见了他面儿,你可得帮我好好儿说下他,这要是耽误了,多不吉利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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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娘子,求你了
“在这种小镇上,要找能入得了我眼的良驹,可真是太难了,我想着,就随便找一匹能日行千里的,凑合着骑到地方,也就得了。”
听王诺兰说,长命锁,银匠给做了这么久,还没完成,萧一奇便有些紧张的拧起了眉头,“那银匠……是这个小镇上的人,还是从旁的地方搬来的?你是人去催的时候,他都是怎么回的?”
“听孙嫂说,锁子他确实是在亲手雕着,明花暗纹也都精美得让人称赞,每回去,都能看到进展,就是这速度,实在是让人头疼!”
起先,王诺兰也是担心,会不会是萧一奇画给自己的那个符号,有什么不得了的意义,被那银匠给看出来了,告密给了旁人,故意拖延时间。
后来,她寻了机会,连续换了另外两个婆子去那银匠的铺子里查看情况,那另外两个婆子回来时,也一样是跟她夸赞说,那锁子如何如何精美,等做出来了,绝对衬得上当传家宝贝,多等些时日,也绝不委屈!
这,她才是不得不信了,那银匠只是做事墨迹,想要精益求精,而不是另有所图。
“那银匠在如何墨迹,时间也是一准儿赶的上的,你就别瞎操心了。”
没见到东西,萧一奇自然也不敢妄下决断的说那银匠的手艺如何,或是有没有旁的企图,“等会儿,咱们买完了马,去亲自看一看,不就得了?那些婆子。见过几分世面,但凡是金子银子打的,哪个她们看了不觉得美轮美奂。精湛的没法儿形容?”
要知道,说是好的匠人,做事就越仔细,想几年之前……他的爷爷特意使大明朝最好的匠人,给他打制佩剑,那匠人,不还用了整整一年的工夫。才完成的吗……如果,那匠人,真是个精益求精的老师傅。莫说只是一个月,就是花上个三五个月,也是寻常的很!
“也是,人传人。还隔张嘴呢。旁人看的,总也比不上自己亲眼所瞧。”
听萧一奇答应了自己,一会儿看完了马匹回来,同去那银匠的铺子里,瞧银锁子,王诺兰便是忍不住欢喜了起来,想来,自己还真是不知道。原来,瑞儿是自己和那拓拔野所生的孩子。但萧一奇,他……不但不嫌弃自己是个嫁过了人的,还对瑞儿,这跟他半点儿血缘关系也没有的孩子,视如己出,这就是放在未来,怕也是没几个人,能做到的,“跟这长命锁一起打的,还有一套我的银针,是让另外的一个银匠打的,算的时候,也该差不多能好了,咱们也顺道儿去取一下吧。”
“恩,好,等会儿买完了马,你想去哪里,咱们就去哪里,想买什么,你喜欢什么,咱们就去买什么。”
在萧一奇想来,只要是能陪着王诺兰一起,做什么都无所谓,看着她欢喜,看着她的笑,他就会觉得温暖,觉得满足,“也不知这小镇上,有没有夜市什么的,要是有,咱们倒可以去逛逛……算了,这天太冷了,把你给冻着,可就不值当了,还是等来年暖和的时候,咱们再一起逛罢,到那时候,想来瑞儿也该能咿呀呀的叫人了,带上他一起出来,才够热闹!”
小镇有没有夜市,王诺兰从未跟人打听过,一来,她本就不是个爱热闹的人,二来,以前时候,也没人能陪着她逛。
不过现在嘛……
王诺兰打算,等会儿买完了东西回家,就唤姜嫂来问问,这小镇上,有没有夜市,要是没有,最近的城池,哪里会有。
马车一路向西,过了人市之后,就到了马市。因为天冷,又过了晌午,马市上的商家,就是剩下了零零散散的几处,而就是这剩下的零散几处,也是都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见有马车前来,原本正在收拾东西的商家们,纷纷停下了自己手里的事儿,扭头,看向了这极有可能再成就他们一单生意的马车,不及王诺兰和萧一奇下车,就都已是脸上堆笑,准备迎上来了。
王诺兰和萧一奇走出车厢的时候,之前就把目光亭在了车厢门帘上的马商们皆是一愣,本能的,就暗自赞叹起了他们这一对神仙眷侣般的妙人来,连自己刚才已经准备好了的,要夸奖自家马匹好的话儿,都给忘了个干净!
看两人的打扮,马商们就能猜测出,他们非富既贵,而像他们这样的人,跑来马市,十成十,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哪家的少爷小姐,图热闹的来瞧稀罕,要么就是想要自己挑选好马,当成打猎游玩的座驾……看两人的亲昵,明显不像是兄妹,想来……九成九是为了后者了……
“谁家有能日行千里的好马,烦劳拉出来看看,品相不较,脚程好便可!”
萧一奇环视了一圈儿众马商,突然自己出声儿,喊了这么一句,然后,便不等车夫吴哥放下脚凳,就自己从车椽上跳了下去,伸手抱了王诺兰,把她也从车椽上接了下来,“来,我教你认马,你学会了,以后也好教给宝贝瑞儿。”
对动物,王诺兰还是颇多喜欢的,只可惜,以前都在忙着研究医药,从未闲下来饲养,这会儿到了这里,能得着闲了……她打算,等自己的瑞儿再长大点儿了,就在家里养一只猫啊,狗啊的,陪着他长大,跟他玩耍。
只不过,这事儿,她还没来得及跟萧一奇商议。
听萧一奇说,只是要一匹脚程好的马,不计较品相,马商们顿时便欢喜了起来,他们这些做马匹生意的,哪个手里,没几匹拿得出手来的好马?只是可惜,那些能买得起这些好马的,大都是些绣花枕头一包草的富贵人家少爷小姐,挑马时,都只在意那马长得好看不好看,根骨,性子,脚程这些要紧的事儿,反倒成了其次。
很快,马商们便牵出各自家里的,脚程最好的几匹马,驱着站成了一排,让萧一奇这买家能有个比较。
一溜儿二十几匹,都是根骨不错的郦马,虽然外观的品相差了些,却至少有一半儿的,是当军马都体质足足够了的,这情况,让萧一奇不禁有些意外,但意外之后,就是掩饰不住的欣喜。
此番,他的皇城之行,定是能够轻松了!
“这些马,都是你们自己家里养的?”
萧一奇一匹匹马的看过去,在他看中了的,每一匹马的鼻子上面,都轻轻的拍了拍,像是极其随意的,跟马商们搭话起来,“什么价儿?”
“二十五两。”
“二十二两。”
“二十两。”
“十九两。”
听萧一奇问询价钱,还不是单独问哪一匹的,马商们便忙不迭的,纷纷跟他报价起来……这可是临收市了的一单生意,哪个马商也都想博个彩头,图个吉利!
一言不发的走过了所有马匹,萧一奇不紧不慢的停下了脚步,回头,冲着王诺兰笑了笑,然后,又看向了马商们,“刚才,我拍过鼻子的马,帮我牵出来,我都要了。”
二十多两银子,在这小镇上,可是个不小的数目,萧一奇半点儿都不还价的,一下子要了十几匹,也就是价值二三百两银子的马,这么大的手笔,还真就是这小镇上,从来没有过的大手笔!
二三百两银子,在寻常百姓看来,可能是要忙活好几年,都未必能有的积蓄,但在王诺兰看来,却也就是她现如今住的那院子里,一个月的支出,或者几身儿衣裳钱,压根儿就算不得什么。
“这十几匹马,你想都要了?”
王诺兰并不心疼银子,让她觉得头疼的是,他们现在的那个院子里,没有足够大的马厩,装不上这么多的马匹,“那可得等匠人回去,赶着紧儿的搭两间马厩出来才行……咱家已经有两匹马了,现有的马厩里,至多,也就还能塞进去个五六匹了……
“那就找个将人,新搭两间马厩罢,这几匹马,我都瞧着挺合眼缘的,想养。”
萧一奇知道,王诺兰这么说,是家里真的马厩不够使用了的意思,不是因为心疼银子,唇角威严,紧两步凑到了她的近前,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身,就半是“讨好”的跟她“求”道,“难得有点儿我想买的东西,又花不了几个银子,你就应了我吧,娘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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