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了上去,拍拍这个的鼻梁,摸摸那个的脖子,跟它们亲近起来。
这些马,都秉承了俪马的优良血统,身高,腿长,灵性喜人,除了毛色略有些斑杂之外,几乎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即便是王诺兰这完全不懂马的人看了,也是觉得漂亮的很。
“萧一奇,这些马,你以前都认识的啊?”
心有所喜,自然行动上就会有所表示,王诺兰也快步跟上了萧一奇,学着他的样子,伸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离自己最近的那一匹马的鼻梁。
刚才在马市,马商们就已经说了,这些马,都是他们去江南大营的马房,“赌马”回来的小马驹子,放在自己家里养大了,牵出来卖的,于理,不可能会跟萧一奇有什么交集的才是,可……瞧萧一奇跟这些马匹们亲近的样子,又哪里像是,刚刚才认识的?
还好这是一群马,要是人,啧,以萧一奇现在的这态度,还不得跟人家“旧友重逢”的“把酒言欢”了去?
“刚刚在马市上,是见的第一次面儿,不过,这两匹的爹娘,我该是认识的。”
萧一奇半点儿都不讶异,王诺兰会有这样的疑惑,扭头,笑着看了看她,便一手揽住了她的腰身,把她抱来了自己的身边,指着他面前的,正在跟他撒娇的两匹红白相间的马说道,“看模样,它们该是风驰和电掣的孩子,风驰,是江南大营里脚程最好的一匹种马,白色,脾气烈,不爱跟人亲近,唯一的弱点,就是喜欢吃松子儿糖,我每次去江南大营,都会给它带一些,它吃了松子儿糖之后,就会让我骑它……”
“电掣呢,是江南大营卸任老将军的座驾,是几年前,番邦的使者,来大明给他们的小王子求亲,带来的礼物,是匹枣红色的母马,品性温顺,却因脚程太好,而鲜有人能驾驭,后来,朝廷就出了一纸昭文,说是能驭此马者,可得黄金万两,引来了无数人尝试,结果……”
说到这里,萧一奇稍稍停顿了一下,见王诺兰正听得津津有味,便故意卖了个关子,打算来逗她一逗,“你猜,结果怎么着了?”
“所有人都摔了,让老将军赢了?”
王诺兰并不懂马,所以,也就没法儿想象,这马因为跑得太快了,而让人无法驾驭的情景,但瞧萧一奇一脸的坏笑,非让她猜上一猜,才肯答复的表情……也只得硬着头皮,随便猜了一嘴,“还是那马儿脾气上来了,谁都不让骑了?”
“要真是那样,还好了呢!”
听王诺兰这样猜测,萧一奇先是一笑,再然后,便是一脸嘲讽的撇了撇嘴,“当今圣上,有十个儿子,这个,你知道的吧?”
王诺兰是学医的人,对明朝,这个出了若干本医药名典的朝代,还是颇有些了解的,在她的影响里……当时的皇帝的确是有十个儿子的,但……不应该是大儿子没活过五岁就死了,二儿子没过周岁就死了,三儿子成了后来的万历皇帝,四儿子潞简王,之后的孩子都因各种原因没有成年,不是唯一一个长到成年的王爷吗?
现在已经是隆庆年了,虽然,还不知道是隆庆几年,但……史料上不是记载说,隆庆皇帝的大儿子朱翊鈔,是嘉靖三十四年生人,嘉靖三十八年的时候,就因染了天花,不治身亡了吗?
她记得清清楚楚,当是,她师父给她授业,说起在以前时候,得染天花的人,是怎么应对时,还提起过这个朱翊鈔,说他身为明朝隆庆皇帝的嫡长子,原本,是有希望得救的,结果,却因为他母亲不肯听信当时的一名古医大家的劝告,觉得她儿子贵为世子,不能吃牛羊牲畜当草料吃的玩意儿,不肯让她儿子服用一种名唤“芨芨草”的草药,而造成了他的陨亡……
难不成,是医典里记录的有误,这个朱翊鈔,其实是没死的?
可就算是医典里记载错了,史料里,总不可能也记载错了吧?!
她没来这里之前,为了找寻一些明朝时候引入中土的草药,也是有翻阅过许多正史野史的,那些史料上面,也都是记载的,朱翊鈔不及五岁,就因病夭亡了的啊!
“不知道也没什么,这种官宦世家的事情,你不知道,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咱们接着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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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想出来的主意
她记得清清楚楚,当是,她师父给她授业,说起在以前时候,得染天花的人,是怎么应对时,还提起过这个朱翊鈔,说他身为明朝隆庆皇帝的嫡长子,原本,是有希望得救的,结果,却因为他母亲不肯听信当时的一名古医大家的劝告,觉得她儿子贵为世子,不能吃牛羊牲畜当草料吃的玩意儿,不肯让她儿子服用一种名唤“芨芨草”的草药,而造成了他的陨亡……
难不成,是医典里记录的有误,这个朱翊鈔,其实是没死的?
可就算是医典里记载错了,史料里,总不可能也记载错了吧?!
她没来这里之前,为了找寻一些明朝时候引入中土的草药,也是有翻阅过许多正史野史的,那些史料上面,也都是记载的,朱翊鈔不及五岁,就因病夭亡了的啊!
“不知道也没什么,这种官宦世家的事情,你不知道,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咱们接着说……”
见王诺兰盯着自己愣神儿,萧一奇便以为她是完全不知道这事儿的,所以才会尴尬,忙笑着伸手,揽了她的腰身,就打算继续给她往下讲去,“诺兰,你没事儿吧?”
“呃,在,在呢,你刚才说到哪儿了?”
被萧一奇这么一唤,王诺兰便回过了神儿来,见他正一脸紧张的盯着自己看,忙冲着他笑了笑,跟他表示,自己很好,没什么不舒服的,“是不是说到。当今的圣上,膝下是有四位皇子的?然后呢?然后怎么了?”
“然后?然后大皇子就自告奋勇的站出来,说是要试试这匹名唤电掣的马了呗!”
说起大皇子朱翊鈔。萧一奇的脸上,便是本能的显出了不屑和鄙视,就好像,这朱翊鈔,是个极让他瞧不起的废物,提起来,都嫌脏嘴的一般。“那大皇子呐,从小儿就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所谓的会骑马,也就是个有下人帮忙桥,能在马背山坐稳当的主儿,哪里能是这电掣的对手?”
“刚刚爬上马背去。侍卫松开了缰绳。他就吓得哇哇大叫起来,那时的电掣,还只是匹不到两岁的马,哪里能知道,他是在叫唤什么?”
像是想起了当时情景,萧一奇这喜欢马匹的人,本能的就全身紧绷了起来,大有一种。朱翊鈔在,就要狠狠的揍他一顿解气的意思。“当下,拔腿开跑,跑了没几步,就把他从背上甩了下来,他不善控马,又吓得落魄失魂,惊慌之下,就抄起自己手里的鞭子,狠命的抽打电掣,想让它停下步子来……正常人谁不知道,马匹挨了鞭子,觉得疼了,哪个不是拼命奔跑的?于是呢,电掣就愣是拖着他在马场上跑了两三圈儿,直待侍卫们蜂拥而上,用套马索把它给勒倒了在地,才是把那大皇子给救了下来……”
“为此,大皇子折了一条腿,卧床修养了半年,电掣也因那时的惊吓过度,再也不肯让人乘骑,而成了一匹只能远观,没人可以亲近的驽马,直到后来,老将军自江南大营归来,参加宫宴,意外的在御花园里遇上了偷跑出来的它,一人一马……一见如故,亲近的再也不舍得分开了……”
说到那个不是姓甚名谁的老将军,萧一奇的脸上,微微泛起了一丝笑意,崇敬之意,顷刻间溢于言表,“后来,宫宴开始,当时的皇帝陛下遍寻老将军不见,就遣了人去到处寻找,找至御花园时候,又见着了一个劲儿阻挡老将军去路,不肯让他离开的电掣……”
“那,按照常规,是不是这样的,然后,当时的皇帝陛下就大发慈悲,把电掣赏给老将军了?”
摸着自己面前,也开始跟自己撒娇起来的两匹马,王诺兰突然就觉的,能够理解萧一奇那种喜欢它们的心情了,它们真的很可爱,可爱的像个什么都不懂,又想讨大人欢喜的孩子。
“当时的皇帝陛下,正对老将军心生忌惮,想叫他让贤,便籍着他没能及时参加宫宴,玩物丧志的借口,降了他一级官职,提拔了自以为衷心可信的人起来,当了将军。”
显然,萧一奇对已故的嘉靖皇帝,明显没有什么好感,听王诺兰说他“大发慈悲”时,额头上的青筋突然一鼓,但很快,他就发觉了自己的失常,尴尬地笑了一下,周身松缓了下来,“后来,是觉得这么做,有让自己失掉军心的危险,就又主动示好,提拔了老将军的嫡子当禁军头领,把电掣,也上给了老将军耍玩,算是给这事儿,画上了一个句”
“呵呵,人常说,伴君如伴虎,得信任时,威风凛凛,失信任时,命丧虎口,听你这么一说,果真正是如此。”
虽然,王诺兰并不知道,为什么萧一奇在听自己提起嘉靖皇帝时,会有那样奇怪的反应,但出于对他的尊重,她还是选择了……他不主动说,她就不问,“后来,老将军得了电掣之后,怎么样了?”
“后来?后来……老将军是个极其忠心尽责的人,虽然被当时的皇帝陛下降了一级官职,但为了维持江南大营的安定,他还是选择了留在军营之中,没有回家去颐养天年。
萧一奇沉思了一下,轻叹了口气,伸手,又摸了摸他面前的两匹马,不知是要跟王诺兰说,还是自言自语的,轻声嘀咕了一句,“他但凡是能自私一点儿,又何至于现在,让电掣落入旁人之手,连所生子嗣,都成了人家谋取私利的手段!
“这个……这个,现如今,老将军身居何处?”
听萧一奇对老将军颇多赞誉,王诺兰也就对他心生好感起来,一边儿给那两匹冲着她撒娇的马顺毛儿,一边跟萧一奇问起了老将军的情况,“那老将军现在怎么样了?身子,可还康健?”
“身子?常年待在军营里的人,你想想,到了年老时候,哪个没点儿这里那里的毛病?!”
听王诺兰跟自己问起老将军的情况,萧一奇先是拧了拧眉头,紧接着,便有些又是生气,又是心疼的抱怨了一句,“听我娘说,三年前,那老头儿就因为膝盖长了骨刺,走不了路,回老家去了,再加上年轻时候,戍守边疆,冷得厉害了,就爱喝几口烈酒取暖……痛风啊,暗伤啊什么的,一准儿都是家常便饭,我不用打听都能知道,那倔强老头儿,一准儿是到了阴雨和寒冷的天气,就得难受的死去活来的!”
“你跟那老将军很熟对吗?”
听萧一奇猜测老将军的近况,王诺兰先是稍稍沉默了一下,略加考量之后,才是扭头看向了萧一奇,跟他问了一句,“如果能有法子,让老将军免于痛苦,你会愿意去做吗?”
“当然了!老将军可是大明的功臣!”
萧一奇想都不想的应了一句,待话说出了口,才是蓦地反应了过来,王诺兰刚才跟他说的话,是有更值得他开心的意思的,“诺兰,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能,治得了老将军的病的意思?”
骨刺,痛风,没有处置好的暗伤,这哪怕是在未来,也是让许多人困扰的病症,但这些病症,于王诺兰这古医大家而言,却是压根儿就不算什么事儿,只要她想治,那就是轻轻松松,就能手到擒来的!
想了想又看了看目光殷切,恨不能在下一刻就把自己横抱起来,抛高了庆贺的萧一奇,王诺兰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的点了点头,给了他一个“有条件”的答复,“可以治,是可以治,但……我不能去他老家!毕竟拓拔野不会放过我的,你是知道的!”
“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的好娘子!有你,可真是太好太好了!”
得了自己想要的答复,萧一奇顿时便欢喜的把王诺兰横抱起来,就地转了三圈儿,“老将军就是江南人士,他老家,离咱们这小镇半点儿都不远的!等我回去皇城,对,等我一回去了皇城,就去寻他儿子,告诉他儿子,通知家人,带他来这小镇,寻你就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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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吴哥的秘密(求订阅)
车夫吴哥放下两人之后,就卸了坐人的马车车厢,往车椽上挂了板车,直奔小镇东南的木料市场而去,购置搭建马厩的一应材料去了,跟他通往的,还有之前从人市上找的木匠,这木匠,明显是车夫吴哥的旧识,两人一路走着,就随口攀谈了起来。
“老吴大哥,近些日子,过得怎么样你?”
木匠侧身坐在车夫吴哥的旁边,看他眉头紧拧,便关切的跟他问道,“这新东家……难道……人怎么样?”
“呵呵,别瞎想了!夫人很大方,对下人也很好,前些日子立冬,还特意给所有人发了三两银子和半天假,说是让都轮换着回家去,给家里老人和孩子,做顿好吃的,再添置点儿木炭什么的取暖。”
听木匠跟自己问话,车夫吴哥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从后腰上抽出了烟杆,自烟袋里挖了些烟叶,拿拇指压实了,点上火儿,吧嗒吧嗒的狠抽了两口,“老爷人也不错,就是疑心重了点儿,今天,想要试探我一下儿来着,我也没跟他客气私藏……我想啊,反正,我就凭自个儿本事吃饭的,又没出什么错儿,有夫人那明理的人在呢,怎么得也不至于,就把我给辞了……”
“你在人前露身手了?!你……哎呀,你可真是,让我说你什么才好!”
听车夫吴哥说,在萧一奇的面前露了身手,木匠先是一愣。继而,便是被他气得连吸了好几口冷气,之后。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咳,咳,你,你可真是我的活祖宗,咳,咳咳。你说你,你……你这在人前里露了身手,这不是。这不是明摆着,给自己找麻烦么!你家老爷夫人就不想?你一个会武技的人,干嘛不去给人当打手护院呐?哪怕是就当个教习,也比当车夫赚得多啊……你。唉。可真是愁死我了你!”
“没事儿,话不说不明,我想了,老爷夫人若是找我问话,我就把因有,原原本本的都讲给他们听!”
车夫吴哥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就对王诺兰和萧一奇,这么有信任……之前时候。来他们家里做事之前,他明明就跟他们素昧相识来得。“他们都不是浑人,一准儿会听我说的!要是……连他们都不能体谅收容我,那……我也想不出来,这大明国,哪里还能有我的容身之处了!”
“哎呀!瞧你说的!大明国这么大呢,哪就至于,还没咱兄弟吃饭的地儿了!”
听车夫吴哥这般说话,木匠的脸色不禁一变,忙不迭的就开口安慰起了他来,“要是你现如今的东家不能容你,你又找不下活计……兄弟我管你吃饭!有兄弟我一口吃的,就有大哥你一口吃的,有兄弟我家里娃一口吃的,就饿不着你家里的那几个娃!”
“好兄弟!”
木匠的话,让车夫吴哥感动的手抖了一下,伸手出来,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跟他说了自己的许诺,“今儿,就冲你这句话,你大哥也把话儿撂这里!兄弟,以后,不管是有个啥事儿,你尽管吱声儿!你大哥要是推辞半句,天打五雷轰的!”
小镇一共就只那么点儿,镇子东南的木料市场,说是个市场,其实,也就是些做木材和炭火生意的人,自发形成的一个聚集之地,因存在的时候久了,做这行的人越聚越多,知道的人多了,为了方便称呼,才给取了个名字,叫东南市。
小镇里的住民都知道,在这东南市,可以买到所有跟木头有关的东西,大到盖房子用的柱梁,小到烧火用的木炭,织布机用的木梭子,担水用的扁担,都是一应俱全,质量好不说,价钱,也是低廉,比在别处集市上,图方便就近买的,要少三成不止。
东南市就是卖木头的地方,自然有不少商家,是跟老王车上的这木匠熟悉的,见他们两人长着板车过来,顿时就明白,是生意上门了。
“嘿,大哥,你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不是听人说,你前些日子交了好运,寻了个好东家,给人当车夫么?!”
说话的这人,明显是跟车夫吴哥颇熟悉的,见他前来,忙不迭的就从他坐着的那块儿石头上跳了下来,上前两步,帮他扯住了马匹缰绳,方便他下车,“张木匠,不会又是你这小子想要偷懒,死缠烂打的抓大哥来给你帮忙吧?现如今,我大哥可是有了好东家的人,可别因为你,又害得人家丢了差事!”
“瞎说!乌鸦嘴,尽会诬赖我!今儿个,可是我陪大哥来的!”
听人调侃自己,张木匠只是尴尬的笑了笑,也跟着车夫吴哥跳下了车椽,就上前去,跟这逗自己的人戏耍玩闹了起来,“大哥的新东家,男主人是个喜欢马匹的,这不,去了一趟马市之后,拉不住拦不住的,就买了十几匹马回来,家里马厩不够用了,得加盖两间上去……我大哥照顾我这兄弟,又把我给喊上了!”
“加盖马厩啊?这可是个大买卖呢!”
听张木匠说,接了个加盖马厩的活儿,之前逗他的这个人,顿时便羡慕的感叹起来,“这大冬天,眼见就快过年了的时候,可真是少见还有人舍得拿钱出来,在这个时候砌这盖那的呢!来,来,快跟兄弟我说说,要盖多大一间马厩,需用多少材料,我这就给你准备去!”
“我去瞧了一眼,原来有的马厩,大概能放六匹马,他家里本来就有两匹拉车的,这会儿,一下子买回来了十几匹,怎么得也得多盖出两间正房那么大的来,才是能够使得,不然,等过了年去,这些才长了大半年的小马驹子一蹿个儿,可就又该不够用了!”
之前,张木匠已经跟着车夫吴哥去宅子里瞧了一眼,凭着他多年做木匠活儿的经验,这马厩该加盖多少,需要用多少木料,轻轻松松就能算的出来,一点儿多余的料不剩,这样的大话不敢说,但……奔儿不会给东家多买回来剩用不上的整料,他确实能够保证,“碗口粗的立柱来六根,儿臂粗的细料来八个根,搭棚子的干树枝子,来三捆儿就行!赶紧的收拾好了,就立马的往板车上装,我大哥的东家,已经让马商把马匹都送回去家里了,这会儿,可都在院子里散着呢!”
痛快的答应了一声,卖木料的几人就开始忙活了起来,不多会儿工夫,就把张木匠要的料子,都搬抬上了板车,捆扎了个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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