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迭的答应了一声,快步往门外跑去。
王诺兰并不像这时代里的许多小家碧玉般的,见了陌生人,就不知该怎么说话,相反,面对老将军和老夫人这样的,一看就是病人的,她好医生的本性,便就毫无意外的显露无遗了出来。
一挽衣袖,快步上前,王诺兰这在旁人看来,怎么该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这一刻,竟是显露出了,让车夫吴哥和张木匠这两个大男人……都讶异的“彪悍”!
“腰放低!身子直起来一些!你这样子,使多少力气,也背不好人呐!”
王诺兰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上了前去,自己动手扶了走在后面的老夫人,就又对在旁跟着想要帮忙,却无从下手的张木匠说道,“你去左边儿扶着,张大哥!没见吴大哥左腿有旧伤,走起路来格外费劲儿呐!”
许是王诺兰的出现,有些太过突然,被车夫吴哥背着的老将军,和跟在后面吃力行走的老夫人,皆是一愣,待回过了神儿来,才由老夫人出声儿,小心翼翼的跟王诺兰问话了起来,“你是……萧一奇那小子的……”
“我是他娘子,老夫人,你可以叫我诺兰。”
之前时候,萧一奇特意跟王诺兰交代过的,不管跟谁,哪怕是她的爹娘和外公,也都要说,她是他的人,那瑞儿是他们两人的孩子。
这会儿,面对萧一奇的恩师和师母,当然,也是不能例外的。
王诺兰这样想着,便毫不犹豫的告诉了他们,她的“身份”,“之前,萧一奇要准备回去帝都的时候,还特意嘱咐了诺兰,务必要把你们二老,当成是自己家里爹娘般的善待照料,今儿晌午,我还跟家里婆子说,你们二老怎还没来呢,不曾想,这才刚过了不到一个时辰,你们就到了!”
“你是……那小子的正妻?!”
王诺兰的话,一下子就让将军夫人吃惊的瞪大了眼珠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三遍,才又有些难以置信的,跟她追问了一句,“他……家里答应了?”
“老夫人可真爱开玩笑,我可是好人家的姑娘!”
王诺兰是个反应迅速的人,怎么可能被老将军夫人的这么一句话,就给问住了?面不改色冲着她一笑,就当她是逗自己似的,回应了她道,“他不拿三媒六聘来求亲,我爹娘,怎么可能把我嫁给他?他明媒正娶,八抬大轿的把我接回家里,我不是他的正妻,还能是妾了不成?!”
“不是,丫头,老身不是跟你说……你是不是好人家姑娘的事儿!老身是问你,你……见过那小子的爹娘了?”
出身武将家庭,又跟老将军携手共度了五六十年,多年的耳濡目染,使得这老将军夫人,也是在说话做事上,颇有了几分男子的飒爽,当然,也正是因为这样,她对王诺兰这一看就是说话痛快,做事也爽利的女子,本能的,就喜欢了起来,“你……”
“他爹娘?!”
听老将军夫人的意思,是认识萧一奇家里爹娘的,但,只是这么点儿小“意外”,要难住王诺兰,还是不太可能的,嗯,反正萧一奇也说了,天塌下来,有他顶着,她就索性把所有的事儿,都推给他身上去好了,至于,他要怎么来把这话给说圆满了,那就是他的事儿了,“我可没听他说过……家里还有爹娘的哦……这,这坏人,真真是可恶,这样的大事儿,都瞒着我,不告诉给我知道!早知……早知他家里是有爹娘的,我家瑞儿的名字,怎么也得是先问了家里长辈有没有需要避讳的字儿,才能取啊……这,这可如何是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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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求求你了!
见王诺兰一听自己说的这话,就急的“红了眼眶”,老将军夫人顿时便有些不忍心了起来,尤其是在听了她说,他们两人还有了孩子,已经到了嘴边儿的,关于萧一奇身份的话,霎时间,便又咽了回去,换了一句劝慰她的话来,跟她说道,“那小子,做事向来都有分寸的,绝不会没有理由的瞎胡闹,要老身说啊,丫头,你也别瞎想些这的那的,母以子贵,你连儿子都给他生了,这事儿,就算是说到了他爹娘面前去,也是你站得住脚,挨教训,也是他挨教训的才是!哪家……有身份的人,也是喜欢子孙兴旺,香火鼎盛的!”
“老夫人可得帮诺兰做主,那,那浑人……今儿要不是听了老夫人讲,我怕是,怕是还不知得让他蒙骗多久呢……”
在王诺兰想来,既然萧一奇家里,是能让老将军给萧一奇当教授武技的师父,那就定然得是两家的关系密切到了一定的程度,才能开得了这口,既然,老将军夫妇是跟萧一奇家里相熟的,那,帮她说情的这事儿,自然是由他们二老来“助纣为虐”,最为合适。
一边儿说着,王诺兰一边儿佯装委屈的用衣袖擦了擦眼角,扭头,跟站在她身后,帮忙拎着东西的婆子吩咐了一句,“柳嫂,你去下西侧院儿,你去让厨娘做些吃的,给二老端来,这一路舟车劳顿,二老一准儿是没能好好儿吃上热乎东西的,这大冷的天儿。若是把肠胃给闹腾坏了,以后,可少不了遭罪呢……”
王诺兰本就是个貌美的女子。而貌美的女子……往往是不管做什么事儿,都能赏心悦目的,笑,那叫芙蓉含春,哭,那叫梨花带雨,即便是现在这样的。“委屈”的红了眼珠子,给人瞧着,也是好看的紧。
“丫头。不哭,不哭啊,老身给你做主,老身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一准儿给你做了这主!那臭小子。要是敢不给你好好儿把名分正起来,瞧老身不一拐棍儿,打断了他的腿去!”
瞧王诺兰这给自己一瞧,就觉得顺眼,觉得喜欢的丫头,一下子就不开心了,老将军夫人这只有儿子,没有女儿的人≡然是毫不意外的就心疼了起来,反手抓住了她的腕子。一边儿跟她安慰,一边儿跟她打起了包票来,“你俩的娃,有多大了呐?叫什么名字,说来给老身听听,老身帮你想想,有没有犯了他家里长辈的讳!”
听老将军夫人说,会帮自己说好话,让萧一奇对自己负责,王诺兰便知道,有些话,不需要再继续往下说了,过犹不及,与其再装可怜,跟二老博取同情,倒不如就换种方式,通过帮他们医治伤痛,让他们不再遭受病患折磨,来跟他们的关系更近一步,为自己跟萧一奇的将来,奠定足够好的基础,“咱们进屋里去在说话罢,老夫人,这大冬天的,外边儿寒气太重,你跟老老爷这本就身子不爽利的,可不敢在雪上加霜了。”
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有些话,有不一定可靠的人在的时候,能不说就不说,王诺兰抿了抿唇瓣,冲着老将军夫人“强挤”出了一个笑容来,便继续扶着她,往早就使人收拾好了的东厢房里面走去。
安置好了老将军在屋里的软榻上躺下,使人把自己屋里烧得正旺的炭盆端来,给二老取着暖,不及车夫吴哥说话,之前得了王诺兰吩咐,去前面铺子里取东西的婆子,便抱着她吩咐的一大堆东西,进了门来。
“老老爷好,老夫人好,夫人好。”
进门,抱着一堆东西的婆子孙嫂,先是态度恭敬的跟老将军夫妇和王诺兰分别见了礼,才是继续往下说话了起来,“夫人,你刚才让奴婢去前面铺子里拿的东西,都在这儿了,你看……这是要先放在哪里合适?”
早就听王诺兰灌输思想,要来的这两位,是他们家老爷的恩师和师娘,非常重要的人物,所以,即便是这时,一众婆子都见了他们衣衫褴褛,比街上的许多乞丐还要不如,也是没有一个,敢对他们表现出半点儿的不敬来。
而这一点,在许久没能得着旁人尊重对待,这会儿,又瞧着王诺兰哪儿都是顺眼的老将军夫人看来,就是成了治家有方和谨慎有礼,配给萧一奇那做事毛躁的小子,最是合适,最是能帮着他安稳心性,后顾无忧。
“沙袋先放到那边儿的桌子上,垫子拿来软榻这边儿,我要给老老爷诊脉。”
眼角的余光,瞧见了老夫人对自己的满意,王诺兰脸上神色不变,依旧如之前时候一样态度的,按部就班的跟婆子王嫂继续吩咐了一句,“去只应一声厨房,让他们快些把饭菜准备好了端过来,然后,就尽快的给老老爷和老夫人烧洗澡用的水,还有火盆,也加紧点儿烧着。”
王诺兰寻常里做事,就是这个样子有条不紊,所以这会儿,即便是面对着老将军夫妇这两个陌生人,婆子王嫂遵从起她的吩咐来,也是一样的半点儿不显慌乱,恭敬的答应了一声儿,把王诺兰要的东西送上,给三人又行礼之后,就退出了房间去。
那孙嫂对这小镇可谓是熟悉的了若指掌,又因刚才时候,事情做的没能让王诺兰满意,心有惊惧,生怕就让她对自己失了信任……这会儿做起事来,自然就是更本能的要力求完美,以期将功补过,换王诺兰一个既往不咎了……
依着王诺兰吩咐的,去隔壁绸缎庄,寻老板娘那个李嫂挑了几匹质地上佳,适合做棉衣的布料,刚走出门儿去,就想起被车夫吴哥载来的这两个老人都是衣衫褴褛的,一准儿,里面穿的衣裳也该破旧了才是,便又回头,让老板娘李嫂帮她扯了几身儿做里衣的绸缎细料。
“你家夫人,这又是要给谁做衣裳呐,孙嫂?”
那李嫂本就是个喜欢打听事儿的人,什么东家长,西家短的,哪怕是只有半点儿的风吹草动,她也得竖起耳朵来,听上半天的热闹才罢休,见婆子孙嫂一下子来自家铺子里扯了足够做五六身棉衣的料子,便是又好奇心旺盛的,凑近了她身边儿,跟她打听起来,“是给你家老爷,还是……”
“老爷的恩师和师娘来家里做客,夫人老家里有规矩,头一回见的,老爷家的亲戚,都得给做几身儿衣裳当见面礼,才能显得她这给人当媳妇儿的贤惠,这大冬天的人家来了,不做冬衣送人家,还能送单衣吗!”
毕竟打过招呼,知道李嫂是个心里埋不住话儿的,婆子孙嫂自然也不能跟她说太多的真话,且不说,车夫吴哥去接回来的这两位,是不是身份上有不能告人的事儿的,单是他们落魄的连件像样衣裳都没有这事儿,传出去给旁人知道了,也得给她家老爷和夫人丢脸,这种不好事儿,她哪能它允许发生,“李嫂你也可以算是跟我家夫人关系不错的了,你瞧着我家夫人,像是那么小气不爽利的人吗?”
“说的也是!”
……
信鹰并不是什么难调理的动物,车夫吴哥拿着肉逗了它一会儿,就跟它混熟了,用张木匠的话说,车夫吴哥以前在军营里的时候,就没什么掰正不了的动物,像风驰和电掣那样烈性子的马,像军营里用来带着巡营,防备外人闯入的猎犬,像……咳,昔日在老夫人身边儿伺候的丫头……
听张木匠这样调侃车夫吴哥,车夫吴哥又是只听不回,半点儿都不跟他争执,王诺兰便是明白,他说的,一准儿是真的了,只是……车夫吴哥的家里,该是只有一个正妻,没有妾室的,难不成……
“夫人猜的没错儿,我家的那婆娘,就是老张说的那个,被我给勾搭了的,以前在老夫人身边儿伺候的丫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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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冤屈!
给信鹰又喂了一块生肉,车夫吴哥头也没回,就笑着跟王诺兰解释了疑惑,“我们成亲以后,老夫人便遣她回了我老家这边,替我为爹娘尽孝,后来,我爹娘走了,家里又有了两个孩子,便没让她再回去,再后来,老将军遭了先皇责罚,削了职位,病重归乡,她便跟我一起出来做事,帮忙赚钱养家,帮忙奉养老将军和老夫人了。”
听了车夫吴哥的话,王诺兰顿时便明白了,他家女人为什么会口风那么严丝合缝。
以前,在军营里做事,由将军夫人亲自调理出来的人,怎么可能是会跟人瞎说主家的事情的?
军务无小事,泄露一点儿,就是有可能要被知罪的,如果不够谨慎,怕是早就被以军法论处了,哪里还活得到现在!
要不是需要那吴哥家的婆子照顾老将军和老夫人,她还真是想给她多委派点儿管家的事儿做呢……
“她以前是在老夫人身边儿伺候的?你可真是太好了!”
王诺兰本就打算,尽可能少的让人知道老将军和老夫人的身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这会儿,有了这么个口风紧,有本就对他们身份知情,还能伺候的了他们的人,可不就是正好方便!
能当管家的,可比她这么个合用的人容易找多了!
“张大哥,你麻烦一趟,去帮我把姜嫂喊来,我跟她来说一说这事儿。”
想到以后就要把姜嫂派去老将军夫妇旁边伺候,自己身边儿就要少一个做事得力的人了。王诺兰不禁叹了口气,颇有些发愁的寻思起了,以后……要再挑哪个婆子在自己身边儿做事。才是妥当来,“吴大哥,你看……这信鹰,什么时候能用调理到能送信的程度?”
“再给我一炷香的工夫,就能差不多!”
听王诺兰说,要让自家婆子去东厢照顾老将军和老夫人,车夫吴哥顿时便露出了欢喜的神色。他不是在意钱财的人,不然,也不会自己家里吃紧。还跟另外三人一起,每月拿银子出来给老将军和老夫人花用,在他想来,就算他家婆娘。也就是姜嫂。一点儿银子都不赚,能伺候照顾好了那二老,也是极为合算的,“夫人若是要给老爷写信,这会儿,就可以去了!”
王诺兰回了后院的正屋里没多会儿,就听到姜嫂踩着小碎步赶了过来,脚步很急。跟平常时候,颇有些不同。
王诺兰原本以为。姜嫂会很乐意去东厢伺候老将军和老夫人,却是不料,不及她说话,姜嫂就“扑通”一声儿跪倒在了她的面前,眼珠子都红了起来。
“姜嫂,你这是……”
有些看不明白姜嫂意思的王诺兰,先是一愣,然后,便忙不迭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上前去扶了她起身,递了一条丝帕给她,“怎么个事儿?来,先起来,跪又结局不了什么事儿,有话,咱们好好儿说……”
“夫人开恩,别让奴婢去照顾老将军和老夫人,奴婢……奴婢再苦再累也愿意,奴婢的月钱,全都拿出来孝敬他们二老,也,也愿意……”
说到这里,姜嫂便忍不住掉起了眼泪来,悲悲戚戚,哪里还有半点儿她平常时候般得大方,“他们二老对奴婢有恩,奴婢,奴婢愿意跟他们报恩,愿意奉养他们,但是……但是求夫人答应……别让奴婢去服侍他们,奴婢……”
“你不愿意去服侍他们二老?吴大哥不是说,你以前时候……就是在他们二老身边儿伺候的吗?”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个,王诺兰能够理解,但,像姜嫂这样说话的,又对二老感恩,又愿意奉养二老,却不愿自己去照料……却就有些让她想不明白了,“你……可方便告诉我,这是什么原因吗?……”
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王诺兰,姜嫂稍稍沉默了一下,许久,才又慢慢张口,跟王诺兰问了一句,“奴婢把这事儿的始末告诉夫人,夫人……可愿帮奴婢守密?”
“嗯,你肯告诉我,那便是你信任我的表现,我虽没什么通天本事,但,这信手诺言一样,却是可以做到,你说吧。”
王诺兰并不是个喜欢打听旁人事情的,但此事极有可能关系到老将军夫妇的安危,她就不得不谨慎小心,打破沙锅问到底了,“如果理由的确妥当,我便应了你的所求,你夫君那里,我也会想法子,帮你支应过去!”
“这事儿,奴婢也是听家里娘亲……临终遗言时说的,并不敢全信,但……奴婢想着,有些事情,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来得妥当……”
姜嫂轻轻的咬了下唇瓣,低头,很有些为难的又咽了口唾沫,末了,索性一闭眼,就把那让她为难的事情,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告诉给了王诺兰知道!
姜嫂的亲娘,曾是老将军家的童养媳,从记事开始,就被养在老将军的母亲身边儿,有老将军的母亲悉心调理,原本,是打算要跟老将军配成双的,两人一起长大,一起识字念书,虽说不上两小无猜,却也颇有些感情。
当时的老将军家里,并不算是什么富贵人家,家里有些田产,也只勉强能够一家人温饱,再供养他这么个又读书,又习武的人花用……姜嫂她娘虽是被买回去的,嫁给他,也并不能算是高攀……
姜嫂她娘比老将军小了四岁,老将军十四,准备去皇城参加武试的时候,姜嫂她娘才十岁,老将军的娘亲觉得,她年纪还太小,不好跟老将军成亲,就没着急给他们办喜事,只让他们换了个信物,算是把这事儿定下,就让老将军去皇城赴考了。
然不曾料……老将军在武试中一举夺魁,得了当时的皇帝陛下青眼,授衔指婚,身不由己的,就迎娶了当时的孙家庶女,也就是现如今的老夫人为妻,让家里等他回来迎娶的姜嫂她娘,彻底的没了指望。
老将军的娘,是个很通情达理的妇人,并没因为自己儿子有了出息,就嫌弃姜嫂她娘这个一直陪伴老将军长大,帮她忙里忙外,操持家务的卑微女子,她跟老将军说,让他纳姜嫂她娘为妾,好歹给她个名份,别辜负了她对他的情义,做人,要有良心。
当时的老将军,也是有这份心思的,却无奈战事乍起,还不等跟家中正妻,也就是现如今的老夫人提这事儿,他就被当时的皇帝陛下派遣出征,去了边境,而这一去,就是整整十年。
边境战事迭起,老将军带着手下兵将建功立业,浴血杀敌,为陛下守卫疆土,一年都未必能回返中原一次,亲娘都没工夫探望,哪还能有闲心,去记起姜嫂她娘这么个连亲眷都不能算的闲人?
而姜嫂她娘,却是个执拗女子,她不顾旁人劝告,日复一日的在老家照料老将军的亲娘,日复一日的苦等……待老将军功成名就之时,她已过了适婚年纪,成了个地地道道的老姑娘!
老将军衣锦还乡,街坊四邻都跟他夸赞姜嫂她娘温顺大方,是个不能辜负的好女人,老将军也觉得,是自己亏欠了她,该是时候,给她一个名份,哪怕只是个妾,让她能在剩下的时光里,跟着自己享福,也总算是对她有所补偿了。
于是,在老将军娘亲的做主下,老将军就在回乡探亲期间,跟姜嫂她娘挑了个好日子,摆了宴席,圆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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