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跟夫人问起镇长大人家老夫人的情况呢,这话音儿还没落下。镇长大人你就来了请进,快请进”
“清晨给家母敬茶,家母特意叮嘱。务必先来医坊,给王大夫拜年。”
镇长客气的朝着婆子姜嫂行了个拱手礼,示意两个随行的小厮把备好的礼物送上,“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望王大夫笑纳。”
“呦,这。镇长大人你这也太客气了”
婆子姜嫂忙不迭的往一边闪开,躲过镇长的拱手礼,看了两个小厮递上来的礼物一眼。面露为难,“这礼物镇长大人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夫人不让收礼的,这”
“王大夫的规矩。本镇长哪能不知”
见婆子姜嫂推拒。镇长也未露出半分意外,王诺兰不收礼这事儿,镇子里无人不晓,他今天受母亲所托,也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这盒子里装的,只是些家慈亲手做的点心,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她老人家心意坚决,我这当儿子的≡然不敢在这大年初一的喜庆日子里悖逆,若是若是”
“老夫人一番心意,悖逆也是不妥。”
王诺兰穿了一件大红贡缎掐银丝绣花小袄,同色及脚踝贡缎长裙,飞云髻上,斜斜的插了一支简单的桃木簪子,未施粉脂,却美得令人心旷神怡,若非她的身侧还有一个萧一奇跟着,定会让人情不自禁的心疑,觉得她不该是这俗世里该有的人物,而是自九天降临的仙女,“姜嫂,把点心收下,一会儿分给来拜年的孩子们吃。”
“多谢王大夫体恤”
听王诺兰肯收礼物,镇长脸上的笑容,不禁更浓了几分,客气的冲着她行了个拱手礼,便把目光转向了站在她旁边的,萧一奇的脸上,“这位是”
“诺兰是我娘子。”
萧一奇极爱跟人强调他与王诺兰间的关系,面对镇长这只看了他娘子一眼,就识趣的转移目光的人,他还是颇有几分满意的,当然,这是一种本能,“我时常在外奔波,鲜少在家停留,镇长大人不认识我,也是情理之中,来,镇长大人屋里请,姜嫂,备茶”
萧一奇对大部分男子都有敌意,这事儿,婆子姜嫂是比谁都清楚的,可这会儿,却是见他对镇长如此客气亲自请人进屋不说,还让自己准备茶点
别人不知道萧一奇的皇子身份,婆子姜嫂可是一清二楚,小心翼翼的抬头,往萧一奇的脸上看了一眼,确认他是真的要请镇长进屋,不是要有什么别的意思,才忙不迭的答应了一声,拎了两盒礼物,转身往厨房方向跑去。
王诺兰是“夫君不常在家中”的女子,为了避嫌,不招惹麻烦,从不请男子进入后院停留,寻常问诊,更是不分男女老幼,都在前面的医坊铺子里面,连车夫吴哥和张木匠,活动的范围,也是只在第一进的前院和侧院里,没王诺兰吩咐,连第二进的院子,都不能进。
所以,萧一奇请镇长到位于第二进院子里的堂屋中喝茶,这可以说是,自王诺兰搬来这小镇上住以来的第二遭,第一遭是隆庆皇帝,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呃,当然,萧一奇这一被“搬”回来,就有幸睡到了王诺兰“闺房”里的家伙除外。
“恭敬不如从命。”
萧一奇的邀请,让镇长也是有些意外,微微一愣,便笑着应承了下来,移步跟着他往第二进院子里走去,“能成为第二个进入医坊第二进院子的外人,真是荣幸之至。”
“我在家的时候少,我家娘子为了避嫌,不可免的就要跟客人疏于客气,失礼之处,还望镇长大人海涵。”
听镇长说,萧一奇才是知道,医坊后院的第二进院子,寻常里,王诺兰是不让外人进的,心下后悔,脸上却掩饰的极好,一边走,一边说笑,完全就跟没事儿人一般,“之前听我家娘子说,镇长大人家的老夫人有很严重的头风症,很多年了也不见好,一疼起来就咳,现在,情景如何了”
“多亏有王大夫给的灵药,不然,家慈还不知要再被那头疼症折磨多少年岁呢”
听萧一奇问起自己母亲的情况,镇长不禁欢喜,为了给他母亲医治这病,他花掉的银子数以千计,走过的路,也有几千里之远,结果到了王诺兰这里,却是只给了几个铜板的药,带回家卷进纸筒,点火,一闻烟,好了
“当大夫的,本就该悬壶济世,她学的一身本事,想要为百姓谋福,我也是欣慰欢喜的很。”
听镇长夸赞王诺兰医术,萧一奇不禁一笑,心里想着,那是,我家娘子,那是一般寻常人能比的么,想当初,我差点儿就死了,不也是她给救回来的么,呃不过,话说她这医术,是什么时候学的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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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在想什么
两年前,从王家出门,嫁去拓拔野家的时候,她还只是个几乎没什么常识,离了他暗中照顾,就会活不下去的小丫头呢不是
她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样一个
算了,不想这些了,反正,相比以前的那个可怜兮兮,总离不了人照顾的小丫头,他更喜欢现在这样的她,就是了
“先生真是太客气了王大夫医术好,医德也是高尚,远了不敢说,就咱这小镇周遭,十里八乡,都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镇长听出萧一奇是在跟自己客气,忙笑着跟他解释,这般夸赞王诺兰医术和好心的,不是只他一人,“就拿这几天,王大夫给穷人们施舍饺子的这事儿来说罢说出来,不怕先生笑话,我这一镇之长,在这位置上坐了也有十几年了,就从来没想过,要做这样的,为贫苦百姓们谋福的好事,实在是惭愧,惭愧的很呐呃,失礼忘了问先生怎么称呼”
“叫我一奇便好。小说,ww ..”
说着话的工夫,两人已经走到了第二进院子里的堂屋门前,萧一奇先行一步进了屋里,让镇长到尊贵客人的位置上落座,“镇长大人是这镇子的主心骨,哪能做这等小事依在下想来,这种施舍贫苦百姓的事,交由经商之人足矣,镇长大人还是多想些为百姓们谋福的大事,诸如,怎么让百姓们富裕起来,能自己吃的起丰盛的年夜饭,能给旁人帮扶,才是正当紧儿应该”
“先生教训的是,本镇长一定把先生的这话抄写下来,悬于书房正中,日日自勉”
上回,隆庆皇帝来小镇的时候,是萧一奇陪同着的,这事儿。镇长记忆犹新,这会儿,又听他说话这般官腔十足,哪里还敢造次。对他随便称呼
萧一奇说他叫一奇,却没说是姓一名奇,还是姓其他的,名一奇,他若盲目称呼。叫错了,岂不徒增尴尬
毕竟,他跟萧一奇才只有两面之缘,又无深交,直呼名字罢了,还是叫先生合适些,不失礼,也不嫌媚俗
“镇长大人也太客气了,在下不过随口一说,那就至于。值当镇长大人抄写下来,日日自勉了。”
听镇长这么说,萧一奇才是发觉,自己又本能的用了教训人的口气,忙浅笑一下,换了话题,“镇长大人是在这镇子上生人的”
“据家谱记载,是三百多年前,祖上为避战祸,带了三十几口人。从北方迁徙来此的,那时,这小镇还只是一个仅有百户人家的小村落。
萧一奇转换话题,镇长也乐得跟他多套近乎。听他跟自己问身世,便忙不迭的把祖宗迁移的事儿都说了出来给他听,“后来,咱们大明朝兴盛,在东边儿二十几里地的地方建了江南大营,这村子便慢慢的多了人气。逐渐成了镇子。”
“这么说来,倒是江南大营,成就了咱们这镇子。”
听镇长提起江南大营,萧一奇不禁多了几分兴趣,笑着应了一句,便继续跟他套起了话儿来,“镇长大人跟江南大营里人,可有熟络的,能说上话儿的”
“熟络谈不上,能说上话儿的,还真有”
之前受王诺兰妙手,解了折磨他母亲多年的宿疾,镇长一直都想找机会报答,无奈,王诺兰这里什么都不缺,压根儿就没什么需要他出手帮忙的地方,这会儿,突然听萧一奇跟自己问起来,“江南大营里有没有熟人”这种能让他有所表现的事儿,他哪还有不赶紧表态的道理
“不知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见自己表了态,萧一奇久久没有说话,镇长不禁一愣,稍稍想了一下,歪着身子,凑近了他旁边,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跟他问了一句,“先生该不会是想要江南大营里的兵器罢”
“镇长大人多想了,在下只是喜欢好马,听人说,那江南大营里面,有许多上好的俪马,想问问镇长大人,有没有什么能说得上话的人,帮忙弄几匹出来,价钱好说。”
镇长的话,萧一奇听得明白,他问自己,是不是想要兵器,虽说话的时候,神色紧张神秘但却足以证明,这事儿,他是做的到的
私卖兵戈,这可是比偷卖军马更罪加一等的严重事情
如果萧一奇不敢想,这样的事儿。江南大营里的人,已经做了多久,把拨放配发的兵戈。倒卖出去了多少
“先生只是想要几匹马啊我当多大的事儿呢好说好说”
听萧一奇想要的是马匹,不是兵器,镇长不禁露出了轻松神色,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跟他保证,这事儿,包在自己身上。“等过了十五,我带先生直接进江南大营里面去,除了孙将军的爱驹。随先生挑选,看中哪匹牵哪匹,看中几匹牵几匹”
“那就多谢镇长大人了,介时。我去挑几匹喜欢的。哦,对了,马匹该多少钱,就多少钱,你们做生意,也不容易。”
萧一奇原本以为,刚刚抓了一个主将,江南大营里的其他将领会识相的老实下来。却不料,那些人竟是,竟是还如此胆大妄为
看来,真是像姜老将军说的那样,如今的江南大营,已是连骨子里都腐朽坏透了,只抓一两个将领出来,并不足以给所有人震慑,想要收拾干净,就得大刀阔斧,把所有在其中得利的人一起问罪,不讲半分人情,该发配发配,该砍头砍头,该诛九族诛九族,方能还江南大营一片晴天
“不谢,不谢,我也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才跟大营里的人熟识了,马匹这种小生意,我是不做的。”
听萧一奇这么说,镇长不禁笑了出来,端起手边的茶盏轻抿一口,随口说出了自己家里的大生意,“我做粮盐生意,咱们这四里八乡的粮食和食盐,八成儿都是由我来供货,江南大营那边,有粮食盈余或短缺的时候,也会来找我,一般是每季的第三天咳,你瞧我,有事儿没事儿的,跟先生瞎白活什么呢反正,反正先生只管放心,只是要几匹马这样的小事,他们一准儿会卖我这个面子,也不值当跟我要钱的”
“听镇长大人的意思,江南大营那边儿,每季还能有盈余的粮食卖
萧一奇自认已经把江南大营的情势想的够不堪,却不料,一根鱼线丢出去,竟是能一下子钓上来三条大鱼
私卖军马,偷售兵器,倒卖军粮
随便哪一条拎出来,都是少则几百个人头,多则
查,还是不查
是毫不留情,还是法不责众
这,是一个他得仔细考量,才敢做出决定事情
江南大营的兵力,只登记在册的,就有二十多万,要是再加上烧火做饭担水喂马这样的杂工,更是要有二十五万之多,要是再加上这些人的家里人百万之数,恐怕也是不在话下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当真有百万之数的百姓,需要被一并治罪,那真正坐不住的人,大概,该是他父皇,隆庆皇帝才是
萧一奇相信,若他“先下手为强”,依律治罪江南大营里的兵将,引起兵变或民变,以他父皇的处世习惯,到最后,倒霉的人只可能会是他,用他一人性命,换大明朝安稳,这种“英明”决定,隆庆皇帝一准儿连眼皮都不需要眨一下,就能答应
“先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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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小丫头
见萧一奇突然就目视前方的发起了呆来,镇长不禁一愣,拧眉唤了他一声,跟他表示出了关切,“先生没事儿罢?”
“恩?”
被镇长这么一唤,萧一奇才是从沉思里挣脱了出来,两眼无神的看了他一眼,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咳,你瞧我,怎说着话儿,就发起呆来了!失礼,失礼!”
“你这马痴!一听有好马得,就又成了这般模样,可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王诺兰正抱了瑞儿进门,打算让瑞儿跟镇长拜个年,示好一番,将来方便套话,却不料,人才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镇长唤萧一奇回神儿和萧一奇的致歉,忙快走了几步,借着打趣萧一奇的“恶癖”,转移了镇长的注意,“要是以后儿子像了你,整天琢磨着往家里买马,咱家这医馆也甭开了,就全改成马厩得了!”
“我儿子,当然得像我!”
见到穿了一身红袄红裤的瑞儿,萧一奇先是一愣,继而,便忍不住露出了笑来,跟坐在他旁边的镇长告饶一句,就站起身,张开双臂朝着抱着瑞儿的王诺兰迎了上去,“来,儿子,来爹爹这里!爹爹抱!你娘个妇道人家,哪能懂咱男人们的欢喜!”
“啊!”
瑞儿向来是个活泼的孩子,对萧一奇,自然也不例外,见萧一奇朝他伸出了手,顿时便笑呵呵的挥舞着小手向他的所在倾斜过去了身子,求抱。∽↗三∽↗江阁∽↗小∽↗说,ww
“去,去,去,你这小没良心的。寻常里,真是白疼你了!”
王诺兰一直以为,瑞儿是她跟拓拔野生的,不知道萧一奇才是她家儿子的正牌儿爹爹,所以,虽心里也觉奇怪,为啥她家宝贝儿子越长越像萧一奇。却并没当真往这种可能上琢磨。“你个浑人,休教我宝贝儿子学坏!我宝贝儿子将来……将来是要跟我学医术,继承我师父衣钵的!”
“喜欢马跟学医术。这是完全不相干的两件事儿,怎就成了我把儿子教坏呢!”
面对王诺兰的嗔怒,萧一奇抿嘴一笑,背对着镇长。朝王诺兰做出了一个“亲个嘴儿”的姿势,便成功的“解决”了她的不满。“这可是我儿子!得文武兼修,文可安邦,武可定国才行!”
对王诺兰“摔伤了头”,“不记得”以前的事儿。“不记得”他们俩的亲密关系这事儿,萧一奇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也从未打算。要跟她解释或者帮助她想起什么,当然。这跟他想彻底排除掉沈红雪这最大情敌,跟王诺兰重新开始的小私心不无关系,至于……可怜的瑞儿,这明明是他嫡亲的儿子,咳,他还真就没往多里考虑……
道长说了,他会是大明朝最长寿,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恩,所以嘛,离他死的日子还远着呢,这种“小事”,只要在他跟他家娘子“百年”之前交代清楚就好了,用不着着急!
“文可安邦,武可定国,你说的倒是轻巧!”
没明白萧一奇真正意图的王诺兰,不自觉的就误会了他说这话的意思,眉头微微一拧,颇有些不放心的看向了被他抱在怀里,高兴的呵呵笑个不停的瑞儿,“我只盼着……盼着他能一生平顺,安安稳稳的在这小镇里当个悬壶济世的大夫,到老时,儿孙满堂,尽享天伦,也就……”
“未来如何,是孩子自己的事,我们虽身为父母,却终不合适替他决定。”
当着镇长的面儿,萧一奇自不合适跟王诺兰过多解释,但只看着她拧眉,什么都不说,心里又不是个滋味儿,只得干咳一声,强行换了个话题,“诺兰,昨儿你跟我说,有好多镇子上的富户使人送来了面粉和肉,足够摆一个月的流水席给家中拮据的人们享用了,是有这么回事罢?”
“姜嫂仔细算过了,一个月,只多不少。”
不知萧一奇为什么突然跟自己问这话,王诺兰不禁一懵,拧眉抬头,看向他的眼睛,见他眸子明亮,便是猜到,他一准儿是要有什么旁的打算了,忙应承一句,跟他“追问”了上去,“怎么?有什么不妥?”
“没!我只是突然想到,江南大营那边的兵将们,因为操练和戍守,年都没能回家去过,别说是跟家里人团聚,就是饺子……怕都是没机会能吃上一口的,有点儿……”
萧一奇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用手背蹭了一下儿压根儿就没什么眼泪的眼窝,轻叹了口气,“要是……要是……要是能给他们送一些饺子去,该是能纾解不少他们的思乡情绪的才是……
听到这些话,王诺兰知道萧一奇绝对是有计策在心里的,所以,也不捅破,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了起来。
“夫君真是想的周到,这样吧,我一会就让姜嫂准备一下,晌午之后就会送到大营,让官兵也能过上个好年,这样可好?”
这边王诺兰和萧一奇还有那个不合时宜出现的镇长,正在欢天喜地的庆祝新年,另一方面,好长时间没有消息的拓拔野却在艰难和惆怅中度过了这个春节。
王诺兰离开后久无消息。拓拔野倒是不着急,但是却急坏了拓拔野的老父亲。
因为知道王诺兰离开势必会对整个家族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所以,隔三差五的,拓拔野的父亲就去府里大闹一顿。
所以只要拓拔野的父亲去,小翠就不给拓拔野好脸色看,这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让拓拔野夹在中间很是为难。
跟王诺兰这么久的夫妻,为了避免小翠对她的伤害,他倒是宁愿王诺兰不在身边才好。
一大早,拓拔野还未起床,就听到府外,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
“混小子,你给老子滚出来……”
拓拔野虽是游牧民族的后代,可是对于威严的父亲还是有着天生的恐惧,被父亲这一叫门,拓拔野惊得差点没有从床上掉下来。
立即起身,简单整理下衣服,就让小翠去开了门。
这一开不要紧,只听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声响起,小翠的半边脸瞬间被打的肿起了好高。
“贱蹄子,要不是你,我儿子,我拓拔家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做了这等丑事,被大街上的人笑话,你……让拓拔家族的脸往哪里搁!”许是还在生气,老爷子的火气未减,脸色难看。
不用想,老爷子这次来是来问罪的,这一点小翠和拓拔野心知肚明。
“小翠……小翠……”本来还底气十足的小翠面对拓拔野的父亲还是有些紧张的说不出来话。
“你想说什么?贱蹄子!”瞪了一眼小翠,老爷子便不再看他,“野儿,你准备一下,明天张寡妇的儿子就来下聘,小翠这只不守妇道的破鞋,谁爱要就给谁吧,留着也只会给我拓拔家抹黑……哦,对了,我儿媳妇那里有消息了吗?这王丞相可是天天的找皇上要人,真要是再找不到,我们家族可就岌岌可危了,这一点不用我说,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张寡妇的儿子下聘?
这是什么情况?
小翠一下子就蒙了起来。
还没来得及多想,老爷子已经将他们丢在了身后,自己进了大堂!
小翠有些不高兴,也有些担心,一张笑脸很快僵硬在了那里。
“小翠,你怎么了?父亲大人来了,你还不准备茶水?”拓拔野小心翼翼的在小翠眼前晃动了几下,然后轻声说道。
对于小翠,他纵使是个将军,也无可奈何,这小丫头的厉害他是知道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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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陷害
“准备茶水他当他是谁啊,本姑奶奶不伺候他还想把我卖给张寡妇的儿子,我看,还是先管好自己吧”见不能跟别人发火,小翠只好把怨气都撒到拓拔野身上。阁『≤小『≤说,ww
“爹也不过就是说说,还真的能当真不成”
“哼”
回到府上以后,青小翠被气得直跳脚,心想,哼,我一定要扳回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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