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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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一奇仍然痴痴地看着她:“嗯。”

王诺兰脸一红,上前踢了他一脚:“岸上好多人看着!

萧一奇这才赶紧收回视线。往岸上一瞧,果不其然,岸上布满御林军。明枪明刀,晃着人的眼睛。

他们的木筏一靠岸,不少军士一立刻围过来:“是三皇子!”

“三爷,我们派去不少船只接应你,怎么没看到你?”萧一奇低低一笑,拍了拍他们的肩道:“我们走的跟你们不是一条路。”

为了多听王诺兰的歌声,他胡乱指路。绕了个大圈子,而王诺兰,头一回来这江上。没有方向感,又信任他,所以没想这么多。

萧一奇先送王诺兰回闺房,才匆匆赶回宫。

三阳门四周。不一会儿功夫。撤得一个都不剩。

两道黑影自暗处走出来。

“舵主,他们能查的出来吗?”

一道黑影低声问。

“查不出来。”另一个黑影发出的是少年男子的声音,清润冰冷,“够皇城那个狗皇帝头痛一阵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王诺兰起床,特地派春梅去打听主院那边的消息。

王丞相昨晚话中有意,但却没有动手的打算。

王诺兰想着,嘴角挂起讥嘲的笑。不管他了,她现在要做的便是给自己找好出路。

一大早。二皇子就来闺房看过她,她趁势向他要了一间空置的别院,二皇子问她做什么,她说练习医药,二皇子没有多问,叫人送来一把钥匙,告诉了住宅方位,这会儿,她便带着春梅过去收拾。

两人前脚刚走,小夏便偷偷摸摸地去了王三小姐的院子。

王三小姐却不在,她一问之下,又转去大少爷的院子。

王三小姐正坐在王大少爷身旁,王大少爷自去年末一吓,到今日身子还未大好,一直躺在床上,虚弱之极。院内院外站了三十多名侍卫,他才觉得心安,而不会被人半夜谋杀了。

王大少爷听王三小姐说了猜灯谜的事,脸色发青。

院外,响起紫娟的声音:“三小姐,小夏找您。”

小夏?王三小姐瞟了眼王大少爷,见对方无异议,答道:“让她进来吧!”

门开了,小夏悄步进来,给两人行礼。

“王诺兰那怎么了?”问话的是王大少爷,小夏便是他出主意,让王三小姐安排过去的。

“小姐好像是要搬出去住了。”小夏将自己看来的一一说了。

“是吗?她要搬出去?”王三小姐很是惊讶,上前一步,想要问个清楚。

岂料,她刚刚挨近小夏,一阵头晕目眩,“啊”地一声,捂住嘴,急退数步,还是没忍住,偏头,吐出一些脏物。

小夏吓坏了,急急上前扶她:“三小姐,你怎么了?”

王三小姐刚觉好些,小夏一近,她又闻到一股怪味,刺|激得胃黏膜都翻了起来,大叫着推开她,呕吐不已

小夏被推了个趔趄,愣了神,王大少爷却突然反应过来,厉声喝道:“来人,将这个丫头拿下!”

几名身强力壮的侍卫瞬间闪进房,一把将小夏按到地上。

王三小姐惊疑不定,试着靠近小夏,可一走近,便觉人要虚脱,急忙离远些,惊喝道:“小夏,你身上搽着什么?”

“没搽什么呀!”小夏急着分辨。

王大少爷脸色黑沉,叫道:“请大夫来,搜身!”

他可不能让王三小姐有半分的闪失!

大夫过来了,先是替王三小姐把脉,一闻脉相,惊得站起:“三小姐是生病了!”

“什么?我生病了?”王三小姐吓得脸色发白。

大夫点头,又按要求检查小夏,仔细搜查了下,从她袖里摸出一个锦盒,盒盖是虚掩着的,他打开来,放在鼻前一嗅,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大夫,这是什么?”王大少爷已经坐了起来。

大夫有些难于启齿,扫了眼众人。

“都是自己人,说吧!”王大少爷着急地催道。

“是,大少爷,大小姐,这锦盒里装着的是息子散。”

“息子散?”王三小姐“啪”地一声坐到了椅子上,这个名字,她不是第一次听说。在家族后院中,有些狠妇为了不让其他女子怀孕生子,便给她们下息子散用这种东西避免麻烦。 可是,小夏身上怎么携带这东西?

小夏更是惊得张大嘴,说不出话。

这模样,落在其他人眼里,完全是心虚。

大夫指着盒底几点粉末,压低声音道:“三小姐,量不多,这么点量,一次两次是生不了病的,这丫头,必是每日服侍你时,将它带在身上,否则,您的反应不会这么大。”

每日服侍?王三小姐的脸色逐渐扭曲,小夏压根儿不是她丫环,只是偶尔来见见她,这么说,她到底将这鬼东西带在身上有多少时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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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二章 害我

想也不想,冲过去一巴掌打在小夏脸上:“贱东西!你居然来害我!

刚说完话,她便头脑发晕,立刻有侍卫将她扶到一旁。

小夏的脸瞬间肿胀起来,哭道:“三小姐,你别信他,我没有想害你,我也不知道这哪来的!”

王三小姐气得还想过去打她,被大夫拦住。

“三小姐,身体重要!她不可能不知道这哪来的,因为她服了养宫丸,这药丸是大补养身的,能与息子散相抗,如果她不是想害人,自己又为何要服养宫丸?”

大夫说完话,王三小姐气得浑身发抖。

“三小姐,我是被人陷害的!”小夏语无伦次,“一定是诺兰小姐,一定是她!”

王大少爷冷声道:“这丫头害你,将她拉下去打死!”

王大少爷摇摇头:“不,打死她,岂不是太容易了?可王诺兰呢?我要的是王诺兰的命!这件事,正好能治王诺兰一个必死的罪!”

说着,她犹不解恨,一脚朝小夏踹过去:“滚!”

小夏吓得浑身直冒冷汗,爬着逃出房,脑中一片空白,直奔闺房。

她孤零零地坐在台阶上,直等王诺兰与春梅回来。

一看到王诺兰的身影遥遥而来,她大哭着扑了上去,抱住她的腿:“诺兰小姐,是不是你陷害的我?是不是你在我身上放的息子散?”

王诺兰冷着脸,踢开她。

春梅一脸震惊。拎起小夏的衣领:“你说什么呢?什么息子散?你这是怎么了?”

“小夏,你解释一下,什么息子散?”王诺兰盯住她的双眸。发问。

小夏终于熬不住了,泪水飞溅,趴在地上道:“诺兰小姐,我错了,我是三小姐插到三院的,一直听命于她……”她哭哭啼啼的,将自己做过的错事列了出来。

王诺兰听完。红唇弯起讥讽的角度:“你现在想要怎么办?”“诺兰小姐救我!”小夏磕起头

王诺兰一脸冷笑:“救你?小夏?救一个想要取我命的人?我脑子坏了吗?”

说完,她扬长而去。

小夏浑身一凉,似被抽去所有力气。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得动。

春梅急跟上来,低低道:“诺兰小姐,事情到了这一步。三小姐一定会找来。到时怎么办?”

计划很顺利,可是,这事搞不好,三小姐一个反口,说是小姐派小夏去害她,对三房极为不利。

毕竟息子散,是多么不光彩的事情!

可是小姐要将小夏真真正正地从地下挖出来,这一招。无疑最好

王诺兰淡声道:“凉拌!”

“啥?”春梅没听懂。

王诺兰也不解释,自回了房。

晚膳时分。王家大厅上果然热闹起来,王三小姐跪在王丞相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不出半个钟头,整个王府都知道了王诺兰令丫环小夏给三小姐下息子散的事情。

王丞相勃然大怒,王三小姐若无嗣,这可是天大的事情,不容小觑

他立即领着大夫人、大姨娘等一干人直闯王诺兰的闺房。

王诺兰没有动身,仍然坐在炭盆前,王丞相带人闯进了主房,将门关了起来。

“小夏呢?”王三小姐跟在父母身后,披头散发,形容恐怖。

“三妹,你说小夏给你下息子散,你怎知道她就是来害你的,而不是来害我的呢?”王诺兰淡淡问道。

“你们都服了养宫丸!”王三小姐怒气冲冲地喝道。

她只知大夫说,小夏服了养宫丸,此刻便理所当然地将这个理由搬出来。

面对王丞相、大夫人两人的疑问眼光,王诺兰缓缓站起身,脸色难看,说道:“父亲,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件事的,着实没想到小夏会用息子散来害人,我们这里,也都中了这种毒。”

说着,她喝道:“将小夏带上来!”

两个小丫环在春梅的指挥下,将五花大绑的小夏拖进了主房扫。

她甫一靠近,王三小姐便变了脸色地往后连退,被大夫人扶住,冲上前,狠狠一巴掌扇在小夏脸上:“贱奴婢!作死!”

王诺兰微扬下巴,望着王丞相,嘴角渗出一道血迹,鲜红的血液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将王丞相吓了一跳。

王三小姐也怔住了。

“这几天我一直很不舒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想找大夫来看,府里大夫却推托有事,迟迟不肯来。春梅,可有此事?”王诺兰声音淡漠,瞥向春梅。

春梅机灵地上前,行礼说道:“老爷,夫人,我们三房向来是府里最弱的,往往三姨娘头痛,我们小姐吃不下饭,想要找个大夫,都难上加难,府里大夫从不将我们放在眼里!”

王诺兰继她说完,又道:“这事,父亲也有数,春梅去找的是宝大夫,一问便知。我现在只想着,这一定就是息子散的副作用了,麻烦父亲为我请宝大夫过来问诊。

她一抬长袖,将唇旁的血擦去,毫不忌讳。

王丞相一时不知是什么感受,闷声道:“叫宝大夫过来!”

宝大夫,便是白天给王三小姐看诊的那个,一听丞相召唤,屁滚尿流地从暖和被窝里爬出来,背着小药箱奔到王诺兰的闺房。

原以为白天那件事,三小姐一定会封口的,没料到,事情越闹越大。

王三小姐更不想这件事流传出去,不管息子散是不是真的会害到她,但这到底是影响她声名的大事。可她不愿借此放过王诺兰,所以有分寸地将消息控制在亲信范围内,府中闲杂人,尚不知出了何事。

“宝大夫,我且问你,这些日子,诺兰小姐可是请你出诊?”大夫人趁他一进来,马上逼问。

宝大夫一愣后,头微低,点了点头:“老朽这几日一直在为大少爷的事费心着,所以没空来三小姐这里。大少爷的伤势,万不得有马虎。”

他将王大少爷推出来,王丞相的怒气立刻降低不少。

“虽然如此,但我好歹也是王府的主子。”王诺兰冷笑道,“大少爷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父亲,三妹不能生育,你便关心,我不能生育,便是与你无关的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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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三章 医术

王丞相面色铁青,虽然事实确实如此,王诺兰能不能生孩子,他还真没有考虑过。

身为不收自己喜欢,又是曾蹬废物名声的王诺兰,更是休过夫的被丈夫抛弃的,他哪里还指望她能嫁到哪去?

“这事是宝大夫的错。宝大夫,本丞相当初请你时便说过,府里主子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你的职责。”王丞相拿出家主的脸面来,“但念在你一心为大少爷的份上,这次就饶过你了,现在去给诺兰小姐看下诊。”

王诺兰险些失笑出声。

因大夫有意不问诊,造成她无法生育这么重要的事情,王丞相却轻轻飘飘一句“这次就饶过你了”便完了。

真是……让人心寒!

好在,她从未将眼前这些人当作自己的亲人。

宝大夫为王丞相把过脉,脸色一变,颤声道:“诺兰小姐体内也有息子散!”

王诺兰闻言,身子一摇,便要往后倒去,春梅眼疾手明地扶住她,脸色吓得发白:“大夫,那奴婢呢?你能不能给奴婢看看?”

宝大夫看了眼王丞相,王丞相点点头。

王三小姐和大夫人则是面面相觑,尤其是王三小姐,投向小夏的目光既充满了怨恨,又有疑惑不解。

小夏这一出,到底玩的是什么?她竟然想一箭双雕吗

不可能呀

小夏是自己的人,还会有谁利用她?难不成,她自个儿想叛主吗?

王三小姐完全糊涂了。

宝大夫为春柳把过脉后,战战兢兢道:“老爷,春梅姑娘体内也有息子散,不过她身体强壮,比两位主子要好得多。

大夫人怒得一脚将小夏踢翻在地,怒道:“我家女儿体质向来最弱,她自然是中毒最深的那个了!贱奴才,你怎么不给我去死!”

王诺兰看了眼春梅发白的脸色。眸内闪过一线笑意,这丫头,演技是越来越高了,她眨眨眼。两行滚烫的泪水落了下来:“小夏,我自问待你不薄,你老实告诉我,这鬼东西你从哪弄来的,又为何要害我与三妹?”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小夏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现在什么状况,只知道,她可能要死了,厉声哭叫着挣扎。

王诺兰转头问王三小姐:“可我不明白,小夏是我房内的人,就算她有心想害三妹,她又怎么有机会去接近大姐?大夫都说了,这药需要长时间接触才能生效,并非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不知道三妹都见小夏干什么了?”

王三小姐被她一席话说法得哑口无言。身旁的紫娟见状,脆声道:“诺兰小姐,小夏不是来见三小姐的,她是与我亲近,关系好,这事要怪,也怪奴婢!”

说着,她跪了下去,哭着打自己的脸:“都怪奴婢没长眼睛,不知道小夏身上携带着鬼东西。还往小姐跟前领!”

大夫人当然知道小夏是王三小姐的人,看紫娟出来顶罪,心生欣慰,可戏得演。张口大骂:“你这贱婢,什么朋友都交,我也错看你了!”

王诺兰看了眼紫娟,此女生得娇小玲珑,虽是素颜,却也亮丽。这一招使得漂亮。各院丫环们互相交好,彼此来往,这也是常见的事。

王丞相闭了闭眼睛,突然扬声叫道:“管家,将这奴婢拖出去,乱棍打死!”

小夏闻言,眼前一黑,嘶声喊道:“冤枉,奴婢冤枉!老爷,老爷!”

管家带了两个人,一路将她架了出去,女子凄厉破碎的叫喊仍然断断续续地传来:“三小姐,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将来生儿子傻子,生女儿没……”

“还让她胡说什么!砍了她的嘴!”大夫人听到小夏嘴里不干不净的骂词,如同野兽,推开窗子,大声吼道。

一声痛苦的尖叫后,世界,也由此安静了。

春梅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往王诺兰身后躲去。

小夏是半路来三房的,但与她也有几年的少年情分,虽然自知道她是三小姐的卧底后,对她好感尽失,但亲眼看着她被处死,春梅的心情还是十分不好过。

背叛,果然是深宅大院里最大的忌讳!

正想着,一只柔软的小手探过来,捏了捏她的手,春梅抬头,触到王诺兰温和的眼光,心头不禁一暖。

诺兰小姐……她这一生,必只忠于她一人!

而王诺兰看着春梅,沉静的眸光后,却是波涛汹涌。跟着她,将来面对的不是安逸的后院生活,只怕,还会有更大的狂风暴雨。

春梅啊春梅,你还能跟着我多久?但我保证,只要有我在一天,绝不会叫你落到小夏的下场!

两人各有心思,王丞相见此间事已了,声音沉重道:“这些日子,你们在府在府里好好养伤,我找可靠的太医进府给你们开药。幸好……毒还不深。”

宝大夫说了,这只是初期症状,他信,但光靠宝大夫一人治疗,他是放不下心的。

王三小姐紧咬下唇,原以为王诺兰这里今晚必会有一场大事发生,结果,只是小夏被处死,便不了了之了,她不免有些失望。

一路走,一路想着今晚的事,最让她痛恨的便是小夏临死前的诅咒,眼睛都快冒出火来,她低声吩咐紫娟:“去将小夏的尸体收了,再问问几个年长的嬷嬷,怎么让一个人死了后灵魂不得走超生!”

紫娟浑身一颤,低声应了。

不多时,她返回到住处,告诉王三小姐:“事情办妥了。”

王三小姐有些好奇地问:“怎么样做的?”

紫娟犹豫片刻,道:“将小夏四肢砍了……”

才说个开头,王三小姐便忍不住捧着胃呕吐起来,连连摆手,叫她别说了,只要知道,小夏不得善终,就行了!

闺房内,王诺兰坐在灯火前,慢慢捻弄着如豆的灯火。窗外,北风狂啸,刮得窗棂咯吱直响,院里的树枝断裂的声音不时传来。

三姨娘听着王诺兰说完全部事情,看向她的眼神由先前的担惊受怕变成浓浓的惊讶,她放低声音问:“诺兰,你的医术真是和神医学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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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 担忧

王诺兰点头,与其叫三姨娘替她担忧,不如将事情真相一并说了,三姨娘不是外人,否则,也不好解释自己中了息子散的事。

其实,她只是制了另一种药,显现出来的脉相与息子散相似而已。

三姨娘愣坐了半晌,良久幽幽叹道:“诺兰,你从小到大,还瞒了我多少事?”

王诺兰有些心虚,默然不语。

三姨娘憔悴的面庞染上一缕润红的笑意:“我教过你琴棋书画,要你守密,纵然受到极大的侮辱,你也绝没透露出半分。可见,你是个极懂分寸的孩子。打小,我就知道你的不同</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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