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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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都在传,刘嫔是被之前的肖妃上身了,被肖妃的魂拉着落下井口,不幸身亡的。现在,皇宫里似乎在准备在霄情苑作法事驱鬼。”

“胡说八道!”李敏一声顿喝,左手拍到了桌上。

生平最恨装镊鬼的东西,现在,人都被害死了,居然还想把罪用鬼神来掩盖!

那只掌心,轻轻按在她有些微颤的肩头上,朱隶回头,曼声问:“娘娘死的时候,有谁在娘娘身边?”

“刘嫔身边,向来只有一个老嬷嬷在服侍着。那个老嬷嬷,如今被抓到宗人府里,肯定是——”

不用说,肯定是快被折磨死了。

那个老嬷嬷李敏是知道的,是刘嫔身边唯一忠心耿耿的家仆了。说这个老嬷嬷害死刘嫔的话,李敏一万个不相信。

伏燕见到朱隶挥手,先退了出去,两只手拉拢屋门。

屋里,只余他们夫妻俩。

朱隶起身,在屋里慢慢地走了两圈,然后,坐在她身边,把她一搂,说:“不要轻易气坏了身子,不要忘了你现在手还伤着。”

“我知道。我只是想着,如果,我不去霄情苑——”

指头,按住她张开的嘴唇,他深沉的眼,以一种不容分说的表情看着她:“不是你错的事,不要怪到自己头上。你要知道,自责,没有任何好处,不过是给对方机会。”

不得不承认,在战场上存活下来的男人是不一样。可能,他经历过的太多了,在战场上,在腥风血雨中,身边的同伴,或许一瞬间因为箭雨倒下一大片。而他能做的事,只能是往前走。

心里顿时安定了不少,李敏琢磨着:“会是谁干的?”

“你昨天找她,是因为你母亲的那本秘籍吗?”朱隶问。

“我只是问她,知道不知道我母亲入宫的事。看她表情,我觉得她是知道的。”李敏回想着那一幕,刘嫔听到她说出徐娘子三个字时,脸上不由控制闪过的那抹惊恐。

为什么,刘嫔在听到她母亲的名字时,会像看到了世界末日那样可怕。

刘嫔那时候,微微哆嗦张开的唇,是想和她说什么。

“太奇怪了。”李敏感觉很不可思议地摇着头,“我神怀医术入宫,查询我母亲死亡的真相。这些皇宫里的人,如果我不问起我母亲这件事,好像都忘记了我是徐氏的女儿。不如是说,她们本以为,我是绝对不会追究起这件事的,为什么?”

朱隶安静的,只听着她说。

“而且,像刘嫔,怎么会知道我母亲的事?我本以为,她可能住在静妃的宫边,或许能听见什么风声,不过是知道我母亲给静妃治过病而已。结果,不止如此吗?所以,她惨遭杀身之祸。”

刘嫔死了,更足以证明刘嫔知道的事情,绝对不仅仅是徐氏给静妃和三皇子看过病。

“所以说这都不是你的错。”生怕她无意之间,又把自己绕进去了,朱隶捉住她没有受伤的左手,轻轻地握紧,“要说的话,说不定,她有被牵涉到你母亲案子其中的可能。”

知道他这句话是没有错的,道不定刘嫔是杀害她母亲凶手之一。即便不是,刘嫔知道凶手是谁,有包庇罪犯的罪过。如此想来,刘嫔这个死,像是赎罪,其实,罪也是该死的。

李敏眼神里一动,于心而论,实话实说,对于皇宫里的人,每一个,她都不会有特别的感情。原因很简单,皇宫里没有一个是可以信得过的。

对于身边这个男人,她可以信多少呢?

头靠着身旁这个结实的肩膀,李敏闭上眼。

朱隶低头,能看见她那张素颜,那样的美,那样的令人恻怜,在她额头轻轻印上一个亲吻。

“王爷。”

“嗯。”

“你真不纳妾吗?”

朱隶眼神里顿时掠过一抹寒意:“谁又和你说什么话了?”

“不纳妾,可是,以妾身看,皇后和皇上感情不也一般般?”

“皇上六宫美人如云,不像本王,一心一意只对一个人好,心思单纯了,活的,也会轻松一些。”

未料到,他居然有如此之高的感悟。李敏从他身上坐起来,眼里掠过一丝讶异:“我一直很好奇,王爷怎么会不想纳妾?不是家家户户的男子都喜欢纳妾吗?”

“不要把本王和平庸之辈相提并论!”

李敏那一瞬间,直被他这话雷翻了,投进他怀里能笑到上气接不上下气。真是没有想到,原来古人不纳妾的话,可以上升到犹如仙人的绝高境界。

伸手搂住她,怕她笑倒了,朱隶有些无可奈何的:“王妃笑够了没有?本王有那么好笑吗?”

听她咯吱咯吱笑个不停,他仿佛一个恼怒,双手把她抱起。她惊呼一声,即被他抱到房间屏风后面的榻上去了。

到了第二天,太子宫里驰出来的一辆马车,直达护国公府。

早上,老公让她乖乖在王爷府里养伤,不得出外,否则被他知道的话,会严加惩罚。李敏想着什么时候,他们两个的位置本末倒置了,平常不是她这个李大夫这样教训他比较多吗。

老公和小叔一早出门,婆婆得知她受伤以后,让喜鹊过来问候一句算是打过招呼。门口来话说是有客人来访。

李敏本想拒绝不见的,但是,在听说是小朋友自己一个人来找自己时,不免心里有些不忍。

一大早赶着来找她的人是皇太孙朱準。

为什么是小朋友一个人来?因为太子闭门思过,不准出宫。太子的两个侧妃,都是躲在自己宫里意图薄自己这条小命。而且,皇太孙这次来,不是为了太子,而是为了自己母亲。

这时候,李敏才知道。太子妃被送去宗人府问话了。

老嬷嬷在宗人府招供,说是刘嫔失踪的时候,刚好自己在冷宫门前洒水扫地,偶然遇到太子妃的轿子,可能是不小心自己把水洒到了太子妃的轿子前,结果,太子妃的人很生气,抓住她磕头道歉,还说要把刘嫔拎出来一块受罚。

在那事件之后不久,听见冷宫里发出啪啦一声,刘嫔跳井身亡了。

按照这段供述,太子妃有逼死刘嫔的这个作案嫌疑。

太子自己都自身难保,怎么帮太子妃说话。无奈之际,知道太子两个侧妃这时候肯定也不可能会伸出援手帮助太子妃,朱準只能是自己亲自出马了。

这个孩子。

李敏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皇太孙,只觉得这孩子深沉得像一汪深潭,很是骇人。据说万历爷上回见到皇太孙之后十分欣赏,赞誉有加。皇太孙现在得以进入玉清宫,陪伴万历爷读书。

万历爷从这个孩子身上看到了什么?

李敏虽然猜不出皇帝的意思,可是,皇太孙只要一日讨万历爷喜欢,东宫这个位置,是不是真的坐不稳了,有的讨论。

“本宫来见隶王妃,希望隶王妃不要责怪本宫一人前来。”

看来这个孩子,也是知道自己年纪太小,做什么事,都容易被人说。

有这份自知自觉,是很好的事。

“皇太孙找本妃,是认为本妃可以帮上皇太孙什么忙吗?”李敏道,“本妃这只手,已经受了伤,怕也帮不上什么忙。”

朱準的眼睛落到她挂在脖子上的右手,愣了愣,可能是没有想到她伤的这样重。

“隶王妃。”朱準从椅子上落了下来,双手放在自己额头上,冲着李敏规规矩矩磕个脑袋。

“请起吧,皇太孙。本妃实在想不到自己能帮上皇太孙任何忙。”

“请不要这样说。如今,我母妃,能不能获救,只能寄望隶王妃了。”

“不是说刘嫔是自己跳井自尽的吗?”李敏问这话时,眼里闪过一抹利光。

“我母妃不是那种会与人吵架争执逼人死的人。倘若真是如此,太子宫中,两位侧妃又怎么能与太子妃相安无事。”朱準说。

按理这个话是没错的,那么,那天这件事究竟怎么发生的。

朱準道:“按照本宫派出去的人调查,其实,刘嫔在本宫母妃到霄情苑之前,可能已经毙命。”

这意思是说,刘嫔是被人害死以后推下井的,倘若真是如此,刘嫔身上应该有留下被人害死的痕迹。但是,仵作并没有检查到刘嫔身上此类痕迹。

有一种可能,刘嫔先落井死了,被捞上来以后,被人再次推下井,偏偏,在这个时候太子妃路过霄情苑。这里面有些问题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肯定是有人设计让太子妃路过时闹事。

李敏眼里幽光一闪,再望到眼前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年纪如此小,已经有这样的心机了。

“本妃明白了。皇太孙缺的是,刘嫔死亡的时间。”

“是,本宫知道隶王妃是医术高明的大夫,或许,能看出仵作都看不出的东西。”

“好吧。”李敏道,“本宫反正,觉得欠十九爷一个交代。”

“王妃!”侍候在一旁的念夏等人大惊。

负责留守在府内的伏燕,更是一步上前,挡住李敏:“奴才谨遵王爷的命令,王妃今日不可以出府。”

李敏看着他们一群人草木皆兵的,当然不能说他们不对,他们都是为她着想关心她。

“本妃不会亲自去宗人府。所以——”李敏面对回朱準,虽然这个事儿,似乎对这个年纪幼小的孩子来说有些残酷,但是,既然这孩子身为皇太孙,肯定是必须与众不同,所以现在她看着这个孩子的目光里没有一点怜悯或是同情。

朱準接到她这个眼神也是一样一愣,紧接,英俊的小脸蛋瞬间变得严肃起来:“隶王妃请说,这是本宫委托的事,隶王妃需要本宫如何效力的地方,请让本宫知晓。”

“好。请皇太孙将刘嫔的尸首抬到护国公府。本妃既然不能去,只能让皇太孙做这个事了。不知道皇太孙是否会有所忌讳?”

现在,皇宫里的人,大概只要想到刘嫔在以前肖妃死亡的地方死了,都害怕的不行,不然不会传出刘嫔是被肖妃附体上身才导致死亡的传言。

“本宫不怕。”朱準小小的脸庞面露的是一抹坚决,“母妃已经深陷牢所,太子无法相救,做儿臣的,如果连自己母妃都救不了,以后,如何承担起一个男子汉的职责。”

李敏嘴角微弯,不得不说,这个孩子,虽然看起来一脸深沉令人觉得有些可怕,毕竟年纪太小心计太深不是什么好事,可是,奇怪的是,这个孩子从第一眼能入她李敏的眼。都归因于,这个孩子有一点很不像太子。

不知道是不是,这孩子由于身处的怀疑,太子看来对这个孩子也不是很喜欢,太子妃的位置身份都处于一种艰难尴尬的处境,造成朱準小小年纪必须学会察言观色和算计了。想必,万历爷看中的,也正是朱準这份沉稳,这份大气。不是哪个孩子能在朱準这个年纪,说出自己是男子汉的话来。

琢磨起来,朱準这话,没有提及自己是未来的帝王,说明其心底的谦虚与谨慎,难能可贵。

朱準尊敬地行礼以后,出门坐上马车走了。

李敏不确定,以他年纪是否能办到把刘嫔尸首送到护国公府这样的事。但是,消息却传的飞快,不会儿,尤氏知道她要把死人抬进府里了,马上把她找去问话。

婆媳之间,上次的长寿菜比赛之后,尤氏对她有所收敛,不敢再处处针对。究其原因,倒不是因为对她李敏有所改观,只是由于很怕再做错事了,被李敏嘲笑。

李敏肯定不会去嘲笑她,是尤氏自己心里想的。

“儿媳妇拜见母亲。”

“坐吧。”

尤氏的眼睛看到她吊在脖子上的手,有几分疑问。

李敏看出婆婆这是怀疑她李敏是不是在装。

“手受伤,不能外出,在府中,好好休养。”

“儿媳妇谨遵母亲教诲。”

“我听说,刚是府里来客人了。”

“是。”

“来人什么人,想拜托你什么事?”

“回母亲,来的人是皇太孙,由于太子妃被牵累去了宗人府问话,皇太孙所以到了这里来求助。”

尤氏发出一声好笑:“护国公府能帮助皇太孙什么。皇太孙去皇帝太后面前求情,不是更好?皇太孙年纪小,皇上太后肯定会有所怜悯。”

李敏沉默着,应该说,不知道怎么回答婆婆这句话。

或许婆婆的话表面上没有错,但是,朱準肯定也不会蠢到像那时候的十九爷,跑到太后面前求情,那岂不是刺激皇帝太后益发严惩太子妃。

现在当务之急是把真相调查清楚,这才是救太子妃的正道。朱準年纪虽小,可是脑子十分清楚,比大人更清楚。

尤氏见她不答话,心里焦急,直接说了:“隶儿不在,我不希望你给护国公府添麻烦。”

李敏抬眉,声音轻轻淡淡地说:“儿媳妇肯定不会给王爷添麻烦的。”

“你在做的事不就是——”

尤氏那句话没有说完时,方嬷嬷忽然急匆匆迈过门槛,在尤氏耳边神色匆忙说了句什么。尤氏脸色顿然大变,站了起来:“什么?!” 网

【118】是死是活

刘嫔这一死,本就有些诡异。随刘嫔身边的老嬷嬷说出与太子妃之间的过节。太子妃身边的人,则供出有人往霄情苑送过东西。难保是送东西的人趁乱把刘嫔害死的。

看来是早有人盯着锦宁宫里的动静,能准确说出珠儿到霄情苑里的事。如此一来,容妃被牵涉其中。

尤氏听到妹妹都被怀疑上了,乍一惊,跌坐到椅子里,再想想,说:“不可能。”

哪怕是怀疑她妹妹毒死刘嫔,为什么早不毒,晚不毒,偏偏在这个时候毒死人。皇帝肯定不会愚蠢到怀疑连作案动机都不足的人。

“说是,容妃娘娘早嫉恨太子妃了。”方嬷嬷说着宫里传出来的消息。

容妃与太子妃的过节,确实是有。这点尤氏都知道。那是在太子妃当年怀上皇太孙的时候那个得意,说着哪些人一辈子肚子里都不可能有孩子。那时候淑妃已经病了,在景阳宫里半死不活的。容妃正受宠,谁不知道太子妃这话是意指那会儿风头正盛的容妃。

“疯子!”尤氏反正绝对不信,“乱咬人的疯狗,只有是太子妃能教育出来的人。容妃娘娘如果嫉恨她,早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把自己关系要好的刘嫔都给害了。”

李敏在一旁不说话。

尤氏突然转回头,问起了儿媳妇:“你也是这样想的,对不对?”

“在事情查明真相之前,敏儿什么结论都不会下的。”

尤氏被她此话激到怒火,啪,拍下桌子:“你究竟是不是护国公府的人?!”

“母亲,容妃娘娘首先是皇上的人。”李敏实事求是,帮尤氏其中的关系理清楚了。

对这话,尤氏自然不敢说不是。容妃嫁给了皇帝,如果说不是皇帝的人,等于老婆背叛了老公。

“她不会杀刘嫔的。”尤氏只能重复念着这话。

倘若不是与刘嫔见过面,见到刘嫔脸上那抹惊恐,李敏或许会多少相信尤氏这句话。可是,现在她不会了。因为,连刘嫔这样的人,都可能是参与她母亲凶案的案犯之一。

那些人杀刘嫔,不过是防止进一步东窗事发,害怕刘嫔对她说漏了什么,干脆把刘嫔杀了灭口。

现在,只有先查清楚,谁杀了刘嫔。

貌似宫里面,没有轻易洗清容妃嫌疑的倾向,尤氏为此惶惶不安,却是说不出开始让朱準去求太后皇帝的话了。因为尤氏自己都不敢去为容妃求情,生怕只是在这件事上火上浇油。

“去让大少爷回来。”无奈之下,尤氏求助起自己儿子。

管家接到旨意,上来到尤氏面前回复:“大少爷今早出门时说过了,说是去的地方会远些。恐怕没有到今晚夜里,是回不来的。”

尤氏一听这话,有些傻眼。

岂不是说,儿子不在,她只能和现在留在府里的儿媳妇商量。

“算了。”尤氏一挥手,自己想法子。

李敏起身告退。

可以想见的是,为了妹妹,尤氏不敢轻易说是不让她让朱準去办的事了。

貌似皇太孙与宗人府的交涉一切畅通。到了午后,一辆马车按照约定驰到护国公府的后门。

李敏准备去和皇太孙会面时,看见自己身后突然多了个人。

伏燕对此更是瞪个眼,不知道自己师傅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一身竹布青衣,腰系玉带,几度风流几度洒脱的许大侠,拿了一把白色的折扇,在自己手里摇了摇,走上来,说:“草民只是好奇,随王妃看个新鲜。”

记得在码头的第一眼惊艳,李敏本以为这人是个宛若置身尘世之外的仙人,对现世早已看厌或是无聊,现在看来不过是和普通百姓一样喜欢凑热闹看八卦的。

拦吗?据闻这人武功盖世,并且性格古怪,她说的话不一定听,她也没有这个心思和一个武林盟主似的高手纠缠。李敏道:“许大侠随意。”

是老公邀请到护国公府里住的贵宾,基于以礼相待的原则,李敏说这话几分客气。

眸子里微眯,看着她转身而去的那份怡然与洒意,明明是个大家闺秀,大户人家深居简出的女子,却有江湖女侠的气概。许飞云嘴角勾了勾,啪,收起手指撑开的折扇,步履轻盈,宛若无声,跟随于她身后,朝后门走去。

不是因为忌讳,只是基于一种对护国公府的敬意,朱準不敢真让人把尸首运进护国公府,马车只停在了后门前。前后都有护卫照看,不让人接近。

朱準自己坐了轿子前来,小小身体走出轿帘时,额头沾上了几颗晶莹的汗珠,袖管擦一擦,对李敏道:“尸首运来了,还请隶王妃过目。”

听到这话,靠近马车的人,似乎都能闻到一股尸体之类的气味,让人胃肠内翻涌,十分不适。

在沙场上看惯了死亡的伏燕,都不禁退了一小步。毕竟不太一样。尸体从昨天到今天,快一天了,都不知道腐烂成怎么样。

李敏准备了一条脸巾,让念夏</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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