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很香的丫头离开,就只是这样……
然而,他完全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宇文映晨的柔顺,和她不时发出的细小*一再地使他发狂。须臾,他已经抬起她的下巴,以熟练的动作引领她和自己的唇舌*,迫使她释放所有的热情。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依依不舍地抬头,他清楚地看见宇文映晨的红唇变得更加红豔,俏脸更是如霞光般动人。
「为什么?」她懵懵懂懂地问着,似乎还沈迷在刚才的气氛中。
「因为我喜欢吻妳。」他的嗓音嘶哑,体内的火焰四窜。
「我也很喜欢。」她坦白地承认,并踮起脚尖主动吻住狄书桓,想再一次经验刚才那种奇妙、火热的感受。
直到身后响起了尴尬的咳嗽声,狄书桓才从忘情的热吻中恢复,他连忙抬起头,并用披肩盖住宇文映晨半解的外衣。
「我们是来交接的,对不起打搅了。」两、三个水手闷笑着走过。
「妳该回房睡了!」他将宇文映晨一搂,催促她回房睡觉。
「可是我正好想起了要问你的问题!」她不了解狄书桓为何在一瞬间又变回了冷冰冰的陌生人。
「有问题明天再说!」他低吼出声。
回想起刚才,要不是有人出现,他真不知道事情会失控到什么地步,或许他会在船牛暇徒齺孜河小?br />
理智告诉他不应该碰这个完全不懂情慾的丫头,但是他的本能却完全与他背道而驰。狄书桓叹息,第一次觉得海上的航行生活如此漫长。
「你总是这样阴阳怪气的吗?」他身后的宇文映晨问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先是温柔缠绵地吻她,跟着就是一脸的冷淡,要不是她从头到尾都在现场,她还真怀疑她碰到的是两个不同的人呢!
「回房去!」他硬邦邦地下命令,瞪着毫无危机意识的宇文映晨。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这么生气?」她还是一脸无辜地问。
「妳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吗?妳应该要反抗,应该要推我、打我?无论如何都该做点什么,不是吗?」他生气地迁怒道;只要她做出任何抗拒的举动,都可以唤醒他微薄的理智,任何的小动作都可以让他停止继续侵犯她,就是不该温驯地站在那儿,心甘情愿地让他为所欲为。
「你到底在说什么?你难道忘记了你说过的话,你说要我当你的女人,而我也答应了。再说我真的喜欢你吻我的感觉,为什么要说谎骗自己不喜欢呢?」她羞赧地回答,诚实一向是她的美德。
「忘了那一晚我说过的话!」狄书桓气自己的不够自制,更气她的单纯无瑕。
「为什么?我相信你是一个好人,你不会伤害我的。」她的星眸眨动,里面除了信任还是信任。
「妳不是我要的,妳太嫩、太单纯了,妳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低头咒骂,想趁这个机会打消她讬付终生的荒谬主意。
「太迟了!我已经对你承诺了,我已经答应要做你的--」她话还没说完,狄书桓已经一把抓住她瘦弱的肩头,厉声道:「忘记妳愚蠢的承诺!我非常肯定地告诉妳,妳太生嫩、太无知,不要轻易玩火,因为那些后果不是妳可以承担的。听明白了吗?我对于青涩的丫头没半点兴趣。妳只要乖乖地待在船上,再过十天我们就可以分道扬镳,终其一生都不会再见面。这样子对彼此都是最好的决定。」
狄书桓一口气说完,随即看见她的眼眸浮起了一层薄雾,他知道自己无情的话终究伤了这个大眼睛丫头的心。但是这样总比和他纠缠在一起再分离来得好,他是个喜欢漂泊的浪子,而宇文映晨只是一个不成熟的丫头,现在点醒她总比日后伤她的心更好。
狄书桓松开手,看见宇文映晨有些僵硬地将他的披肩取下,而后落寞地往船舱而去。他有股想将她唤回的冲动,想说些话让她感觉好过一点。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他无助地抡拳击牛玻簧降谝淮危烁吖蟮睦碛刹蝗フ腥桥耍苑饺聪癖凰刂卮蛞蝗愕哪压蚫。
狄书桓烦闷地走回舱房,此时此刻,他需要一壶好酒,好好的大醉一场,醉到他可以忘记宇文映晨伤心的眼眸,醉到他可以忘记她离去时孤独的背影……
接下来几天,「梦想者号」的气氛更加诡异;狄书桓极少出现在船舱,连需要他做决定时,都要到他的船舱去找人。他的手上时时握着一杯酒,虽然没有将自己灌得烂醉,但他总是板着一张脸,似乎连酒精也无法让他忘记烦闷。
依旧在当小厮的宇文映晨也变了;以往再忙再累,她的脸上总是带着甜笑,但是现在除了垮着一张小脸外,连最明亮的眨眸也变得黯淡无光,失去了以前的光彩。这种沮丧的暗潮一直持续着,直到一个暴风雨来临的夜晚……
「映晨!快点来帮忙!快出事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唤醒了睡到一半的宇文映晨,她揉了揉双眼,一开门就看见全身是水的狄初雪。
「发生了什么事?船为什么晃得这样厉害?」她要扶住墙才可以勉强站好,强烈的晃动使得她又开始感到头晕目眩。
「暴风雨来了,现在所有的人都在帮忙,我们必须要想办法稳住这艘船,否则大家都完了!」狄初雪急道,这场暴风雨来得又快又急,让所有人一时乱了手脚。
「我马上来。」她随手披了件袍子,快速地和狄初雪一同奔向船牛?br />
所有的人已经都忙翻天了;一部分的人努力将水舀出船板,部分的人努力稳住船舷。狄书桓则立于主舵前,运足了力道掌握住舵盘,努力将船驶出风暴中。
「妳上来干什么?快回船舱去!」狄书桓发现了她,忍不住大声吼道;他知道她完全不懂得怎么应付风暴,而今危机当前,他已经无法分神照顾她了。
宇文映晨不予理会,虽然她什么忙也帮不上,至少可以将水舀出船吧!更何况她和船员们也建立了几分感情,在大家有难的时候,她总不可能独自一人躲在船舱睡大觉吧!
正当她加入救难行列时,倏地,一波大浪卷来,狠狠地朝船上一击,瞬间三、四个人已经被大浪卷走了。宇文映晨因为紧抓着船柱才勉强保住一条小命。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才发现身旁的人不见了好几个,包括与她成为忘年之交的苏青。
「苏青!」她悽厉地大喊,攀住船桅努力寻找他的踪影。
在船灯的探照下,她看见了几个漂浮在海面上的身子。宇文映晨立刻找来绳索,将一端系在腰际,另一端系在船桅,旋即纵身一跳!
宇文映晨凭着她学过的吐呐法憋气,奋力地游向她看见的船员,她见一个抓一个,抓到后就运气将他们送往船边,她就这样来回地游着,直到头昏眼花,手脚都逐渐无力了,她仍顶着最后一股真气,睁开疲惫的双眼四处搜寻,直到确定海上都没有人以后,她才摺蓟卮摺?br />
宇文映晨游到船边,抬头看见船上一张张熟悉又感激的脸,她不禁露出一个心安的笑容,任由他们将四肢无力的她往上拉。
就在她快要上船时,一个大浪又卷了过来,接着她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知觉……
第五章
昏迷中,她只知道有个温暖的东西覆上自己,接着是苦不堪言的药水灌进了她的嘴中。宇文映晨挣扎着想起身,奈何她身上的暖被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牢牢地缠住她的手葵7d,她摆脱不了,只好认命地被迫饮下苦汁,而后再次昏了过去。
就这样,她记得自己醒了好几回,而且每次都是被那要命的苦汁弄醒的,偏偏她的眼皮像灌了铅似地睁不开,要不然,如果让她看见是谁不停地餵她吃这些苦药,她一定二话不说先痛打对方一顿,哼!根本就是乘虚而入嘛!
「大哥!她的眼皮动了。映晨是不是该醒了?」熟悉的女音响起。神智未清的宇文映晨努力在心里猜测对方的身分。
「希望如此,柳伯说她今晚高烧要是还不退,恐怕会有生命危险。」低沈的男音中有着明显的忧虑。
狄书桓?她即使闭着眼睛也能认出他的声音!但是他的声音为什么显得如此忧虑?她一定还在作梦,因为狄书桓表示得很清楚,他说她是一个难以下嚥的青涩苹果,更可恶的是,在将她吻得晕头转向后,又无情地说一切都是一场误会。
这种集天下大恶于一身的人怎么可能会为她担心?她一定是因为吃了太多的苦药而昏了头,不然就是在梦中产生了与现实相反的幻觉。
「妳下去吧!我来守着她就好。」狄书桓叹息。
宇文映晨听到门关起来的声音,再过了一会儿,那熟悉的温暖再度笼罩她全身;她记得这个感觉,那是陪了她好几夜的温暖被子,它像温暖的火炉般,奇异地消除了她的不安和寒冷。
到底是什么样的宝贝有这样的神效?等她恢复后一定要将它偷过来!宇文映晨在入睡前对自己立誓,这种好东西,她一定要得到手,因为她是专门收集奇珍异宝的夜盗月才子!有好东西,绝对不放手!
宇文映晨整整昏迷了四天三夜,在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只觉得浑身无力,好像全身被马车辗过般。她本想转身,却发痕7b后力有东西抵着,让她动弹不得。她疑惑地转过头,一看差点就要放声尖叫,而她之所以没有叫出声,是她连嗓子都哑了!
狄昼桓竟然全身光溜溜地躺在她身边!一只手还横过她的腰际,最最恐怖的是她身上也是*。整张床唯一可以遮掩他们的是一条毛毯。天啊!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和狄书桓躺在一起?
她又羞又怒地将毛毯扯起来,紧紧地綑住自己,并将所剩不多的力气全部贯在左脚,随即又狠又准地将狄书桓踢了下去!
「该死的!发生什么事了?」狄书桓翻身而起,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揉揉撞到地面的头,猛然发现宇文映晨已经醒了,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一脸怒火,他还是高兴地将她搂了过来,边在心里感谢上天终于让她退烧了。
「好痛!」狄书桓猛地缩手,低头一看,才发现右臂上有一排清楚的齿痕。
「妳到底在搞什么鬼?」他脸色一沈,不悦地瞪她一眼。
「你这个无耻……」宇文映晨只骂出了几个字,就被喉咙的烧灼感刺得说不出话来,继而弯下腰剧烈地咳嗽,但她还是使劲地瞪着他。
「丫头上讲点道理好不好?我不眠不休地照顾妳,怎么妳一醒来就踢我下床,又狠狠地咬我一口,岂不是恩将仇报?」狄书桓披上了上衣,随即坐上床,想再次检视她的伤口。
「走开!」她发出破锣般的嗓音。
「妳的声音没了?」他不顾她的怒颜,仍然温柔地伸手*她的额头。「可能是因为妳喝了不少海水,加上又发烧了好几天,所以嗓子才会哑掉,不过无妨,我想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宇文映晨冷哼一声,随即别过头去。
狄书桓不以为意,轻轻地将她转了过来,笑道:「我知道妳一定是误会了。妳我之所以会睡在同一张*,是因为我有责任照顾妳,而我*着上身则是为了要替妳取暖,妳知道吗?这几日来,妳全身高稍不退,身子又直冒冷汗,要不是怕妳出事,我也不想抱着一根木柴睡觉,妳说是不是?」
狄书桓开始说笑,毕竟他为这个丫头牵肠挂肚了好几天,逗逗她也不为过嘛!但他满不在乎的语气却惹得宇文映晨怒火中烧,冷不防地,她一掌击去,他轻易地抓住她的利爪,随即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低笑道:「小野猫,病还没好就急着用爪子?」
宇文映晨瞪圆了双眼,用嘴型发出无声的声音来指控他。
「妳说什么?」他仔细研究她的嘴型。
宇文映晨给他一记大白眼,缓慢地再说了一次。
狄书桓这次看懂了,一抹弧线随之划过他的嘴角,俊脸上亦增添了一股柔情。
他看出宇文映晨说的是:「是你自己说对我毫无兴趣的,怎么可以佔我便宜?骗子!」
狄书桓笑而不语,随即站起来准备离去。
宇文映晨继续用目光烧灼他结实的背影。忽然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回头,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
「我是说过对妳一点兴趣也没有。」他低声说着,笑得极为诡异。
宇文映晨僵硬地点点头,双手紧紧地掐着毛毯,幻想那是他的脖子。
「我现在可以告诉妳真话。」他笑得既邪气又危险,继而在她耳边轻声道:「宇文丫头,我是骗妳的。」说完,他立即在她错愕圆张的大嘴上偷了一个吻,随即在朗笑声中离开了房间。
宇文映晨倒回*,气忿难平地咒骂着,狄书桓肯定是个超级大恶棍,而她是全天下最大的傻瓜,因为她竟然对这样的恶棍动了心……
宇文映晨在一夜之间成为「梦想者号」上的英雌!
她的身分从原先船长的私人禁脔,变成了做苦力的小厮,最后一跃变成了「梦想者号」上的大英雌。
所有的人都忘不了那一天,她不顾危险地跳下海,与凶猛的海浪搏斗,终于将落海的船员一一救回的英勇事蹟,所以?7b在宇文映晨已经变成船员们祟敬、仰慕的对象。
当她脱离危险期后,就开始有人来探访她,甚至连厨子都定时三餐来造访,只要是船上有的材料,而碰巧宇文映晨说得出名目,她当天一定吃得到那道佳肴。
现在的她,正霸佔着船长的床,并且非常不文雅地打着呵欠。
「无聊啊!从来就不知道这种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有这么无聊!」她不禁喃喃抱怨着。
当她自信已经恢复到神清气爽,好得不能再好时,船上的大夫只说了一句:「仍然需要调气。」她便在众人关爱的眼神下,又被迫躺回*。
「映晨,妳觉得好些了吗?」甜蜜的声音从远而近,那正是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陪她说话解闷的狄初雪。
「我已经好到可以跳下海游泳,绕着船游两圈都没问题了!为什么你们不相信我已经康复了呢?」她苦闷地大叫。
「因为妳现在是大家捧在掌心的宝贝,是我们船上的幸运女神啊!」狄初雪格格轻笑,经过暴风雨事件后,宇文映晨已经荣登她心目中的英雄宝座,将原先佔据榜首的狄书桓硬是挤了下来。
「什么幸运女神?」她是听过航海船员都会拜妈祖或是观音,但从来没听过什么「幸运女神」的。
「那是我们葡萄牙才有的传说,在他们眼里,船上有女人是非常不吉利的,但是上船的女人如果带来了好运气,他们就会封她为『幸运女神』。妳奋不顾身地救了那么多人,理所当然的就是『梦想者号』的幸运女神。」她仔细地讲解,心中已经认定宇文映晨是她的大嫂,因此她一有时间就会跑来告诉她一些中西不同的民情,希望她能早日适应一切。
「我真的好想下去走走,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蓝天了!」宇文映晨叹息。
「妳为什么不叫大哥抱妳出房间,这种举手之劳他不会介意的。」狄初雪笑着建议,一双美眸仔细地研究宇文映晨的反应。
「不必了!」她一口否决。
说到狄书桓她又是一赤7b子火!自从她醒来的那一天起,狄书桓就显少踏进这个屋子里,偶尔站在探望的人群后瞥她一眼,似乎也只是想确定她是否活着,那种敷衍的态度,令她难过得想掉泪。难道她真的这么惹他讨厌吗?
「妳喜不喜欢我大哥?」狄初雪想确定她的心意。
经过了这些天的谈话,狄初雪终于发清b问题出在哪里了--向风流的狄书桓竟胆怯了!她的大哥从来没和认真的女人交往过,自然没有想定下来和负责任的心态。
而宇文映晨是个特例;她既单纯又认真,绝对不是大哥可以随便玩玩就甩掉的女人,正因为如此,他才会破例没对她下手,可是他明明又对她着迷了,才会对宇文映晨忽冷忽热,态度前后不同。
这个花花公子怕是陷入情网了;尽管他努力抗拒、试图掩饰,终究还是瞒不了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狄初雪。
「如果妳真的喜欢大哥,我来教妳*他!」狄初雪口出惊人之语
宇文映晨是个好女孩,若许配给他这个习于摺枷啡思涞拇蟾绲娜诽上r耍〉俏讼胍幸桓鏊不兜拇笊缓媒钗挠吵恐鞫透窭橇恕?br />
「妳恐怕是白费心机了。他已经当面对我说得很清楚,我不是他欣赏的典型。」宇文映晨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连狄初雪看了都替她感到难过。
「映晨,妳知道我最欣赏妳哪一点吗?」她灵光一闪,终于想出鼓舞宇文映晨的好方法了。
「是哪一点?」她意兴阑珊地抬起头。
「妳的勇气和执着!当妳是月才子的时候,妳若见到喜欢的东西,是不是绝不放弃?而且再多的困难也有勇气去闯?那就对了,妳只要把大哥当成是势在必得的宝物就可以了。」狄初雪豪气地拍她的肩膀,为她打气。
「这个……」把狄书桓当成她要下手的宝物?好像挺棘手的。
「不要再犹豫了。我大哥虽然有点小缺点,但总归来说还算是不错的。今天晚上妳就……」初雪不再让她有考虑的机会,立即拉下宇文映晨的头,细述整个*计划。
「妳们在聊些什么?」忽地传来一声低沈的男音,吓得两个人迅速分?7d。
「大哥!你来了……」狄初雪连忙脚底抹油,对已经满脸通红的宇文映晨挥挥手,便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妳们刚才在聊什么?」他双臂交放于胸前,正想进来找一本书看,却发现她们两个人头碰头地靠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没事!」她以深呼吸镇定自己的思绪,却不知脸上的火红已经洩漏了秘密。
「妳在脸红?初雪到底和妳说了什么?」他被勾起了兴趣,坐到了她身边,一副准备和她促膝长谈的模样。
「真的没有什么!只是一些你小时候的糗事。就是你跌到树下的那一次。」宇文映晨一慌乱,便开始胡扯。
「一个小男孩跌到树下会让妳满脸通红?妳骗人的技术真不高明。」狄书桓笑着摇头,接着坏心道:「难怪妳扮月才子的时候要贴一张假人皮,连说个谎妳都会脸红,更不用说要唸月才子那些文绉绉的句子了。」
「你……好吧!我们刚才是在说你。」一听到他取笑月才子,宇文映晨的怒火已经盖过原先的羞涩。
「谈我的什么?」他笑嘻嘻的脸忽然一敛,接着低咒出声;会让初雪谈得这么津津有味,让宇文映晨面红耳赤的话题不多。他那个多嘴的妹子一定又是将他从小到大的情史讲了一遍。他真想掐死她!
「算了!我不说了。」她看见狄书桓的下颚在*,知道他又生气了。
狄书桓一扒黑发,蓝眸忽然很专注地看着她,专注到她的心跳又开始加速,红潮再次湧上了双颊。
「妳的病应该完全好了吧?」他突然问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宇文映晨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统不同的关系,她完全无法猜测狄书桓的思考模式,因为他总是在最奇怪的时间,问一些她认为不是很重要的事。
「很好!」他站起来开始踱步,随即用很轻松的口气说:「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我们之间的问题,妳昏迷发烧的时候我在想,连妳休养的这段期间我也在想,最后我终于下了一个结论。」
宇文映晨几乎是屏息以待,就怕他又说出让她难堪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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