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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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很香的丫头离开,就只是这样……

然而,他完全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宇文映晨的柔顺,和她不时发出的细小*一再地使他发狂。须臾,他已经抬起她的下巴,以熟练的动作引领她和自己的唇舌*,迫使她释放所有的热情。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依依不舍地抬头,他清楚地看见宇文映晨的红唇变得更加红豔,俏脸更是如霞光般动人。

「为什么?」她懵懵懂懂地问着,似乎还沈迷在刚才的气氛中。

「因为我喜欢吻妳。」他的嗓音嘶哑,体内的火焰四窜。

「我也很喜欢。」她坦白地承认,并踮起脚尖主动吻住狄书桓,想再一次经验刚才那种奇妙、火热的感受。

直到身后响起了尴尬的咳嗽声,狄书桓才从忘情的热吻中恢复,他连忙抬起头,并用披肩盖住宇文映晨半解的外衣。

「我们是来交接的,对不起打搅了。」两、三个水手闷笑着走过。

「妳该回房睡了!」他将宇文映晨一搂,催促她回房睡觉。

「可是我正好想起了要问你的问题!」她不了解狄书桓为何在一瞬间又变回了冷冰冰的陌生人。

「有问题明天再说!」他低吼出声。

回想起刚才,要不是有人出现,他真不知道事情会失控到什么地步,或许他会在船牛暇徒齺孜河小?br />

理智告诉他不应该碰这个完全不懂情慾的丫头,但是他的本能却完全与他背道而驰。狄书桓叹息,第一次觉得海上的航行生活如此漫长。

「你总是这样阴阳怪气的吗?」他身后的宇文映晨问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先是温柔缠绵地吻她,跟着就是一脸的冷淡,要不是她从头到尾都在现场,她还真怀疑她碰到的是两个不同的人呢!

「回房去!」他硬邦邦地下命令,瞪着毫无危机意识的宇文映晨。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这么生气?」她还是一脸无辜地问。

「妳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吗?妳应该要反抗,应该要推我、打我?无论如何都该做点什么,不是吗?」他生气地迁怒道;只要她做出任何抗拒的举动,都可以唤醒他微薄的理智,任何的小动作都可以让他停止继续侵犯她,就是不该温驯地站在那儿,心甘情愿地让他为所欲为。

「你到底在说什么?你难道忘记了你说过的话,你说要我当你的女人,而我也答应了。再说我真的喜欢你吻我的感觉,为什么要说谎骗自己不喜欢呢?」她羞赧地回答,诚实一向是她的美德。

「忘了那一晚我说过的话!」狄书桓气自己的不够自制,更气她的单纯无瑕。

「为什么?我相信你是一个好人,你不会伤害我的。」她的星眸眨动,里面除了信任还是信任。

「妳不是我要的,妳太嫩、太单纯了,妳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低头咒骂,想趁这个机会打消她讬付终生的荒谬主意。

「太迟了!我已经对你承诺了,我已经答应要做你的--」她话还没说完,狄书桓已经一把抓住她瘦弱的肩头,厉声道:「忘记妳愚蠢的承诺!我非常肯定地告诉妳,妳太生嫩、太无知,不要轻易玩火,因为那些后果不是妳可以承担的。听明白了吗?我对于青涩的丫头没半点兴趣。妳只要乖乖地待在船上,再过十天我们就可以分道扬镳,终其一生都不会再见面。这样子对彼此都是最好的决定。」

狄书桓一口气说完,随即看见她的眼眸浮起了一层薄雾,他知道自己无情的话终究伤了这个大眼睛丫头的心。但是这样总比和他纠缠在一起再分离来得好,他是个喜欢漂泊的浪子,而宇文映晨只是一个不成熟的丫头,现在点醒她总比日后伤她的心更好。

狄书桓松开手,看见宇文映晨有些僵硬地将他的披肩取下,而后落寞地往船舱而去。他有股想将她唤回的冲动,想说些话让她感觉好过一点。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他无助地抡拳击牛玻簧降谝淮危烁吖蟮睦碛刹蝗フ腥桥耍苑饺聪癖凰刂卮蛞蝗愕哪压蚫。

狄书桓烦闷地走回舱房,此时此刻,他需要一壶好酒,好好的大醉一场,醉到他可以忘记宇文映晨伤心的眼眸,醉到他可以忘记她离去时孤独的背影……

接下来几天,「梦想者号」的气氛更加诡异;狄书桓极少出现在船舱,连需要他做决定时,都要到他的船舱去找人。他的手上时时握着一杯酒,虽然没有将自己灌得烂醉,但他总是板着一张脸,似乎连酒精也无法让他忘记烦闷。

依旧在当小厮的宇文映晨也变了;以往再忙再累,她的脸上总是带着甜笑,但是现在除了垮着一张小脸外,连最明亮的眨眸也变得黯淡无光,失去了以前的光彩。这种沮丧的暗潮一直持续着,直到一个暴风雨来临的夜晚……

「映晨!快点来帮忙!快出事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唤醒了睡到一半的宇文映晨,她揉了揉双眼,一开门就看见全身是水的狄初雪。

「发生了什么事?船为什么晃得这样厉害?」她要扶住墙才可以勉强站好,强烈的晃动使得她又开始感到头晕目眩。

「暴风雨来了,现在所有的人都在帮忙,我们必须要想办法稳住这艘船,否则大家都完了!」狄初雪急道,这场暴风雨来得又快又急,让所有人一时乱了手脚。

「我马上来。」她随手披了件袍子,快速地和狄初雪一同奔向船牛?br />

所有的人已经都忙翻天了;一部分的人努力将水舀出船板,部分的人努力稳住船舷。狄书桓则立于主舵前,运足了力道掌握住舵盘,努力将船驶出风暴中。

「妳上来干什么?快回船舱去!」狄书桓发现了她,忍不住大声吼道;他知道她完全不懂得怎么应付风暴,而今危机当前,他已经无法分神照顾她了。

宇文映晨不予理会,虽然她什么忙也帮不上,至少可以将水舀出船吧!更何况她和船员们也建立了几分感情,在大家有难的时候,她总不可能独自一人躲在船舱睡大觉吧!

正当她加入救难行列时,倏地,一波大浪卷来,狠狠地朝船上一击,瞬间三、四个人已经被大浪卷走了。宇文映晨因为紧抓着船柱才勉强保住一条小命。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才发现身旁的人不见了好几个,包括与她成为忘年之交的苏青。

「苏青!」她悽厉地大喊,攀住船桅努力寻找他的踪影。

在船灯的探照下,她看见了几个漂浮在海面上的身子。宇文映晨立刻找来绳索,将一端系在腰际,另一端系在船桅,旋即纵身一跳!

宇文映晨凭着她学过的吐呐法憋气,奋力地游向她看见的船员,她见一个抓一个,抓到后就运气将他们送往船边,她就这样来回地游着,直到头昏眼花,手脚都逐渐无力了,她仍顶着最后一股真气,睁开疲惫的双眼四处搜寻,直到确定海上都没有人以后,她才摺蓟卮摺?br />

宇文映晨游到船边,抬头看见船上一张张熟悉又感激的脸,她不禁露出一个心安的笑容,任由他们将四肢无力的她往上拉。

就在她快要上船时,一个大浪又卷了过来,接着她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知觉……

第五章

昏迷中,她只知道有个温暖的东西覆上自己,接着是苦不堪言的药水灌进了她的嘴中。宇文映晨挣扎着想起身,奈何她身上的暖被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牢牢地缠住她的手葵7d,她摆脱不了,只好认命地被迫饮下苦汁,而后再次昏了过去。

就这样,她记得自己醒了好几回,而且每次都是被那要命的苦汁弄醒的,偏偏她的眼皮像灌了铅似地睁不开,要不然,如果让她看见是谁不停地餵她吃这些苦药,她一定二话不说先痛打对方一顿,哼!根本就是乘虚而入嘛!

「大哥!她的眼皮动了。映晨是不是该醒了?」熟悉的女音响起。神智未清的宇文映晨努力在心里猜测对方的身分。

「希望如此,柳伯说她今晚高烧要是还不退,恐怕会有生命危险。」低沈的男音中有着明显的忧虑。

狄书桓?她即使闭着眼睛也能认出他的声音!但是他的声音为什么显得如此忧虑?她一定还在作梦,因为狄书桓表示得很清楚,他说她是一个难以下嚥的青涩苹果,更可恶的是,在将她吻得晕头转向后,又无情地说一切都是一场误会。

这种集天下大恶于一身的人怎么可能会为她担心?她一定是因为吃了太多的苦药而昏了头,不然就是在梦中产生了与现实相反的幻觉。

「妳下去吧!我来守着她就好。」狄书桓叹息。

宇文映晨听到门关起来的声音,再过了一会儿,那熟悉的温暖再度笼罩她全身;她记得这个感觉,那是陪了她好几夜的温暖被子,它像温暖的火炉般,奇异地消除了她的不安和寒冷。

到底是什么样的宝贝有这样的神效?等她恢复后一定要将它偷过来!宇文映晨在入睡前对自己立誓,这种好东西,她一定要得到手,因为她是专门收集奇珍异宝的夜盗月才子!有好东西,绝对不放手!

宇文映晨整整昏迷了四天三夜,在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只觉得浑身无力,好像全身被马车辗过般。她本想转身,却发痕7b后力有东西抵着,让她动弹不得。她疑惑地转过头,一看差点就要放声尖叫,而她之所以没有叫出声,是她连嗓子都哑了!

狄昼桓竟然全身光溜溜地躺在她身边!一只手还横过她的腰际,最最恐怖的是她身上也是*。整张床唯一可以遮掩他们的是一条毛毯。天啊!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和狄书桓躺在一起?

她又羞又怒地将毛毯扯起来,紧紧地綑住自己,并将所剩不多的力气全部贯在左脚,随即又狠又准地将狄书桓踢了下去!

「该死的!发生什么事了?」狄书桓翻身而起,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揉揉撞到地面的头,猛然发现宇文映晨已经醒了,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一脸怒火,他还是高兴地将她搂了过来,边在心里感谢上天终于让她退烧了。

「好痛!」狄书桓猛地缩手,低头一看,才发现右臂上有一排清楚的齿痕。

「妳到底在搞什么鬼?」他脸色一沈,不悦地瞪她一眼。

「你这个无耻……」宇文映晨只骂出了几个字,就被喉咙的烧灼感刺得说不出话来,继而弯下腰剧烈地咳嗽,但她还是使劲地瞪着他。

「丫头上讲点道理好不好?我不眠不休地照顾妳,怎么妳一醒来就踢我下床,又狠狠地咬我一口,岂不是恩将仇报?」狄书桓披上了上衣,随即坐上床,想再次检视她的伤口。

「走开!」她发出破锣般的嗓音。

「妳的声音没了?」他不顾她的怒颜,仍然温柔地伸手*她的额头。「可能是因为妳喝了不少海水,加上又发烧了好几天,所以嗓子才会哑掉,不过无妨,我想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宇文映晨冷哼一声,随即别过头去。

狄书桓不以为意,轻轻地将她转了过来,笑道:「我知道妳一定是误会了。妳我之所以会睡在同一张*,是因为我有责任照顾妳,而我*着上身则是为了要替妳取暖,妳知道吗?这几日来,妳全身高稍不退,身子又直冒冷汗,要不是怕妳出事,我也不想抱着一根木柴睡觉,妳说是不是?」

狄书桓开始说笑,毕竟他为这个丫头牵肠挂肚了好几天,逗逗她也不为过嘛!但他满不在乎的语气却惹得宇文映晨怒火中烧,冷不防地,她一掌击去,他轻易地抓住她的利爪,随即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低笑道:「小野猫,病还没好就急着用爪子?」

宇文映晨瞪圆了双眼,用嘴型发出无声的声音来指控他。

「妳说什么?」他仔细研究她的嘴型。

宇文映晨给他一记大白眼,缓慢地再说了一次。

狄书桓这次看懂了,一抹弧线随之划过他的嘴角,俊脸上亦增添了一股柔情。

他看出宇文映晨说的是:「是你自己说对我毫无兴趣的,怎么可以佔我便宜?骗子!」

狄书桓笑而不语,随即站起来准备离去。

宇文映晨继续用目光烧灼他结实的背影。忽然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回头,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

「我是说过对妳一点兴趣也没有。」他低声说着,笑得极为诡异。

宇文映晨僵硬地点点头,双手紧紧地掐着毛毯,幻想那是他的脖子。

「我现在可以告诉妳真话。」他笑得既邪气又危险,继而在她耳边轻声道:「宇文丫头,我是骗妳的。」说完,他立即在她错愕圆张的大嘴上偷了一个吻,随即在朗笑声中离开了房间。

宇文映晨倒回*,气忿难平地咒骂着,狄书桓肯定是个超级大恶棍,而她是全天下最大的傻瓜,因为她竟然对这样的恶棍动了心……

宇文映晨在一夜之间成为「梦想者号」上的英雌!

她的身分从原先船长的私人禁脔,变成了做苦力的小厮,最后一跃变成了「梦想者号」上的大英雌。

所有的人都忘不了那一天,她不顾危险地跳下海,与凶猛的海浪搏斗,终于将落海的船员一一救回的英勇事蹟,所以?7b在宇文映晨已经变成船员们祟敬、仰慕的对象。

当她脱离危险期后,就开始有人来探访她,甚至连厨子都定时三餐来造访,只要是船上有的材料,而碰巧宇文映晨说得出名目,她当天一定吃得到那道佳肴。

现在的她,正霸佔着船长的床,并且非常不文雅地打着呵欠。

「无聊啊!从来就不知道这种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有这么无聊!」她不禁喃喃抱怨着。

当她自信已经恢复到神清气爽,好得不能再好时,船上的大夫只说了一句:「仍然需要调气。」她便在众人关爱的眼神下,又被迫躺回*。

「映晨,妳觉得好些了吗?」甜蜜的声音从远而近,那正是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陪她说话解闷的狄初雪。

「我已经好到可以跳下海游泳,绕着船游两圈都没问题了!为什么你们不相信我已经康复了呢?」她苦闷地大叫。

「因为妳现在是大家捧在掌心的宝贝,是我们船上的幸运女神啊!」狄初雪格格轻笑,经过暴风雨事件后,宇文映晨已经荣登她心目中的英雄宝座,将原先佔据榜首的狄书桓硬是挤了下来。

「什么幸运女神?」她是听过航海船员都会拜妈祖或是观音,但从来没听过什么「幸运女神」的。

「那是我们葡萄牙才有的传说,在他们眼里,船上有女人是非常不吉利的,但是上船的女人如果带来了好运气,他们就会封她为『幸运女神』。妳奋不顾身地救了那么多人,理所当然的就是『梦想者号』的幸运女神。」她仔细地讲解,心中已经认定宇文映晨是她的大嫂,因此她一有时间就会跑来告诉她一些中西不同的民情,希望她能早日适应一切。

「我真的好想下去走走,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蓝天了!」宇文映晨叹息。

「妳为什么不叫大哥抱妳出房间,这种举手之劳他不会介意的。」狄初雪笑着建议,一双美眸仔细地研究宇文映晨的反应。

「不必了!」她一口否决。

说到狄书桓她又是一赤7b子火!自从她醒来的那一天起,狄书桓就显少踏进这个屋子里,偶尔站在探望的人群后瞥她一眼,似乎也只是想确定她是否活着,那种敷衍的态度,令她难过得想掉泪。难道她真的这么惹他讨厌吗?

「妳喜不喜欢我大哥?」狄初雪想确定她的心意。

经过了这些天的谈话,狄初雪终于发清b问题出在哪里了--向风流的狄书桓竟胆怯了!她的大哥从来没和认真的女人交往过,自然没有想定下来和负责任的心态。

而宇文映晨是个特例;她既单纯又认真,绝对不是大哥可以随便玩玩就甩掉的女人,正因为如此,他才会破例没对她下手,可是他明明又对她着迷了,才会对宇文映晨忽冷忽热,态度前后不同。

这个花花公子怕是陷入情网了;尽管他努力抗拒、试图掩饰,终究还是瞒不了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狄初雪。

「如果妳真的喜欢大哥,我来教妳*他!」狄初雪口出惊人之语

宇文映晨是个好女孩,若许配给他这个习于摺枷啡思涞拇蟾绲娜诽上r耍〉俏讼胍幸桓鏊不兜拇笊缓媒钗挠吵恐鞫透窭橇恕?br />

「妳恐怕是白费心机了。他已经当面对我说得很清楚,我不是他欣赏的典型。」宇文映晨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连狄初雪看了都替她感到难过。

「映晨,妳知道我最欣赏妳哪一点吗?」她灵光一闪,终于想出鼓舞宇文映晨的好方法了。

「是哪一点?」她意兴阑珊地抬起头。

「妳的勇气和执着!当妳是月才子的时候,妳若见到喜欢的东西,是不是绝不放弃?而且再多的困难也有勇气去闯?那就对了,妳只要把大哥当成是势在必得的宝物就可以了。」狄初雪豪气地拍她的肩膀,为她打气。

「这个……」把狄书桓当成她要下手的宝物?好像挺棘手的。

「不要再犹豫了。我大哥虽然有点小缺点,但总归来说还算是不错的。今天晚上妳就……」初雪不再让她有考虑的机会,立即拉下宇文映晨的头,细述整个*计划。

「妳们在聊些什么?」忽地传来一声低沈的男音,吓得两个人迅速分?7d。

「大哥!你来了……」狄初雪连忙脚底抹油,对已经满脸通红的宇文映晨挥挥手,便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妳们刚才在聊什么?」他双臂交放于胸前,正想进来找一本书看,却发现她们两个人头碰头地靠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没事!」她以深呼吸镇定自己的思绪,却不知脸上的火红已经洩漏了秘密。

「妳在脸红?初雪到底和妳说了什么?」他被勾起了兴趣,坐到了她身边,一副准备和她促膝长谈的模样。

「真的没有什么!只是一些你小时候的糗事。就是你跌到树下的那一次。」宇文映晨一慌乱,便开始胡扯。

「一个小男孩跌到树下会让妳满脸通红?妳骗人的技术真不高明。」狄书桓笑着摇头,接着坏心道:「难怪妳扮月才子的时候要贴一张假人皮,连说个谎妳都会脸红,更不用说要唸月才子那些文绉绉的句子了。」

「你……好吧!我们刚才是在说你。」一听到他取笑月才子,宇文映晨的怒火已经盖过原先的羞涩。

「谈我的什么?」他笑嘻嘻的脸忽然一敛,接着低咒出声;会让初雪谈得这么津津有味,让宇文映晨面红耳赤的话题不多。他那个多嘴的妹子一定又是将他从小到大的情史讲了一遍。他真想掐死她!

「算了!我不说了。」她看见狄书桓的下颚在*,知道他又生气了。

狄书桓一扒黑发,蓝眸忽然很专注地看着她,专注到她的心跳又开始加速,红潮再次湧上了双颊。

「妳的病应该完全好了吧?」他突然问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宇文映晨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统不同的关系,她完全无法猜测狄书桓的思考模式,因为他总是在最奇怪的时间,问一些她认为不是很重要的事。

「很好!」他站起来开始踱步,随即用很轻松的口气说:「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我们之间的问题,妳昏迷发烧的时候我在想,连妳休养的这段期间我也在想,最后我终于下了一个结论。」

宇文映晨几乎是屏息以待,就怕他又说出让她难堪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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