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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回来了!亲们有没有想我?8月日更3000哦!那个恐怖漫画是有的哦,百度奇奇怪怪系列《喂盒子》,别的也都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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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回 胭脂盒的秘密

湛月手一滞,没有打开盒子,只是心中的好奇更胜:“连天,你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小花陷入了沉默,这个盒子不是普通的胭脂盒,这里面蕴含的巨大能量,不该是一个小盒子能盛得下的。若是他感觉不错,这里面藏着的是——天雷!

可是胭脂盒却不是贮雷石,这个材料分明是——龙骨!

“连天?”

“盒子是龙骨,里面是天雷!”小花探出几片花瓣脑袋,想看的清楚些,意外发现这盒子有一条不明显的界限,旁人看不出来,他却很清楚这是被打开过的!

“天雷?龙骨?天雷怎么在这里?龙骨又是谁的?”湛月隐隐对天雷这个词有莫名的熟悉感,可是细想下去却又头疼,当下明白这一定又是自己被封存的某种记忆,也就不再多想。至于龙骨,只要不是天尊的就好……

“连天也不知道天雷为什么在这里,如果打开,可能会毁了这个世界的!至于龙骨,连天只知道这条龙是雌性的。”

湛月脑海中闪过了无数画面,深蓝的海,缭绕的泉,一张绝美的容颜,似乎牵过自己的手,友善的唤过自己“妹妹”……

使劲摇晃了脑袋,这些画面又渐渐隐去了。小花在焦急的唤她:“湛儿,你怎么了?”

“没……没事……”一手撑着梳妆台,湛月大口喘着气,突然想到什么,好看的眉皱起:“连天,如果天雷被放出来一点点,只一点点,那会怎样?”

小花愣了愣,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本来还想着要不要说出来,如今认真思考着这个问题,决心回答道:“怕是会地动山摇吧!湛儿,其实……盒子被打开过的……”

“真的?”湛月眼中闪过一丝释然。如果盒子被打开过,那么江南水患、瘟疫、地震,便都有了解释。只是如果天雷是毁灭性的,是谁冒死打开过盒子?范俭广吗?还有……

“那么,只有龙骨可以承载天雷吗?”

“不,贮雷石才是真正贮存天雷的容器。不过,龙骨更好!”

“所以……有人杀了龙?”

“不会,看这封印的方式,应是紧急情况下,这条龙自愿献出龙骨来封住逃逸的天雷。”

“天雷还会逃逸?”

“天界的一切都是有自我意识的……”

“连天,你失忆了,为何还能得知天界的事?”湛月看小花回答的头头是道,却不明白他为何偏偏忘记了自己。

“我失忆了?”

小花极快的抓住了湛月不小心说出的关键字,天界的事他知道有什么奇怪的,他原本就是花届的百科全书,可是这个女人说什么?他失忆了?

湛月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却也不做解释,只是心中隐隐的痛和愧疚。他忘记了自己,还不是因为自己……小花明显感觉湛月的情绪低落了下来,莲心也跟着疼了一下,突然也没有那么想知道答案了……

湛月将盒子又好好放回了抽屉。重新打量了一下房间,这里一定是经常有人打扫的,才会如此干净吧。然而不管房间的主人是谁,天雷又是如何出现在这里,位置如此隐蔽,显然是不想被人发现的,现在带走盒子不是明智之举……

湛月对着没门的房间叹了口气,希望房间的主人不要那么快发现吧。熄了烛火,又沿途抹去灰的痕迹,最后灭了火把,放回原处∵回井中时,月亮已经刚刚移到了另一边,湛月听到身后的“门”因为失去了月光的照耀关上的声音,猛一回头,吓出一身冷汗。若是晚走一会儿,是不是就出不去了?

湛月稳了稳神,直到头顶的星空渐渐黯淡,乌云卷来,竟是要下雨了!

“连天,我们快些上去吧。”

“好……”小花只答了这么一个字,便十分迅速的从湛月脚下升起一朵莲花,连同那些稻草冲上了井!湛月刚刚手脚麻利的将稻草重新掩盖好,大雨已经倾盆而至!

小花没有急着回去,而是贴心的取出一片很大的莲叶给湛月当伞。确定她不会淋到自己,才回去了幻世莲花。

湛月心中满满的感动,眼中酝酿出泪花,吸了几下鼻子,向府中跑去。谁知刚跑到门口,便见一个被雨淋得十分狼狈的女子,鬼一般的扑到了自己身上!吓得湛月险些叫出来!

好不容易看清是千锦,她却一脸惊恐的表情,看了自己良久,突然抽泣起来:“姐姐,救我!”然后,看着湛月一脸疑惑的表情,心安理得的晕了过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湛月才气喘吁吁的将千锦拖回房里。好在一路上,莲叶非常给力的绕在自己脖子上,硬是没让她淋着一点儿。湛月洗了条毛巾,给她擦了擦脸,看着她顶着大大的黑眼圈,皱着眉,显然一直没睡好。

湛月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抛开她身上的谜团,这个女子似乎也没有什么过错。尤其是她在睡梦中还胆颤心惊的样子,湛月忍不住想她究竟发生了什么……橱子中传来了隐隐的撞击声!湛月小心的闪了条缝,等看清里面的“东西”,赶紧全打开来!

“银铃儿!”可怜的小家伙竟然被五花大绑,破布塞着嘴,正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心疼的来不及去想它怎么被关在这里,湛月赶紧将它放出来。银铃儿原地转了好几圈,竟是一声没叫,也没求安慰,“刺溜”一声跑了出去!

湛月急忙跟出去,银铃儿却绕到了树后面,还偷偷看湛月有没有跟过来。湛月瞬间明了,笑意浮上眼角,原来要方便啊!还挺矜持的,好嘛,不看就不看~转身的工夫,银铃儿却是面露凶光,一爪扣下了眼前的一块树皮。接着,奇异的事发生了——树干的破损处,竟然渗出鲜红的血来!银铃儿却是若无其事的刨了个坑,正经方便起来……

回到屋中,千锦正冷的发抖。湛月找不到干净衣服,只好哄着小花又做出一套,给千锦换上。给她穿衣服时,湛月意外的发现她的腰间有一块铜钱大小的皮肤竟然十分干瘪,乍一看上去竟似六十多岁的肤质。

“连天,你看这块……”

“我不看我不看,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湛月笑抽了,你一朵花有什么好害羞的嘛。再说了,你吃那些人的时候,还不是要直接把肉消化掉。只是湛月不知道,窒当莲重生之后,竟然意外的对男女之事有了一定的认知。别说看千锦的身子,即便碰到湛月的小手也是会害羞的……

也许只是快胎记吧。湛月没有多想,很快将千锦穿好了,还盖上了被子。已经后半夜了,竟然一点儿也不困▲下来喝了口茶,湛月整理着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有些事情的答案似乎越来越近,同时有些事却更加扑朔迷离。千锦为何会让自己救她?银铃儿只是一条狗,为何被如此对待?还有,千锦不是说它跑了吗?

银铃儿已经回屋里来,只是不通人语,让湛月无比忧伤。分了半杯茶给它,它喝的很欢。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湛月叹了无数口气,终归还是倦意涌了上来,忍不住趴在桌上睡起来。

“小月儿,醒醒!快醒醒!”湛月一个激灵抬起头,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四下无人,湛月回头去望,千锦还睡的正香。刚才好像又梦见云闲了,他很焦急的让自己醒来,不知是为何……

“银铃儿!”湛月刚刚发现银铃儿又不见了,出门去找,却见它正背对着自己,如临大敌的看着院中唯一的一棵槐树。

“银铃儿?你在干什么呢?”湛月正要去摸摸它,它却一个箭步冲出去,对着那棵树疯狂的撕咬起来!湛月想拉都拉不回它,正要训斥,却见树干正向外流血!

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怎么会有会流血的树!银铃儿突然满嘴鲜血的回过头来,对着湛月狂叫了两声!湛月只来的及看到银铃儿眼中映射出自己背后一个模糊的人影,暗道不好,却是颈间一阵钝痛!接下来仿佛天旋地转的醒来了!

是的,不是晕过去,而是醒过来了!天已经大亮,湛月揉了揉已经被自己枕的发麻的臂膀,桌上的茶水杯已经空空如也!愣了一下,湛月一转脖子,“嘶~”竟然落枕了!刚刚的一切竟然只是梦?湛月忍痛转过身子,床上竟然空空如也!这下也顾不上脖子疼了,湛月站起身来就要出门寻找,却见千锦端着热腾腾的小米粥进来,穿着昨天小花做的衣服,精神似乎好了很多。

看到湛月已经醒来,眼中一喜:“姐姐醒啦!”湛月莫名其妙的应了一声,还沉浸在那无比真实的梦中,一侧头,看到银铃儿正若无其事的跟在千锦身后摇着尾巴。看到湛月发现了自己,讨好的扑过来求抱抱。

“我一早醒来便看见银铃儿回来了,就是不知道这家伙当时跑哪里去了。”

湛月欲言又止,看她这样子,银铃儿在衣橱里这么几天,竟不是她做的?那还是先不要告诉她了。

“我给姐姐准备了小米粥。”

“谢谢!”湛月一边抱起银铃儿,刚要去喝,却不经意瞥见银铃儿嘴角沾的一块血渍,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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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被自己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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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回 一段真相

“姐姐!你去哪里?”千锦见湛月一个不淡定撞翻了她辛苦熬的小米粥向外跑去,顾不上心疼,便紧追上去。她一早醒来,看到身上干净的衣服,闻到淡淡的莲香,几日彻夜难免,唯有这一夜是难得的好觉。

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她向旁一歪头,便如期看到了那伏在桌上酣睡的身影,心中一阵酸涩,又不免有些感动≡从来到这个世界,她一直把明哲保身奉为自己的处事原则。不想陷入宫廷的漩涡,她也自认为耍过一些小心机,但终归是不去害人的。虽然她也嫉妒过这个比自己还要完美的女人,却不是因为她的美貌,而是她的——宽容。

她对任何人都那样宽容,即便对于她不喜欢的自己。是的,她知道她不喜欢自己,正如她不喜欢她一样。但她仍然愿意在自己走投无路的求救后,选择留下来,救她,甚至赔了她一夜。若是男人做了这一切,她充其量会认为他是对自己别有所图的。但一个女人做到这些,她只能用善良来解释……人对于自己无法达成的品质总是会有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态,这很正常。难么,抛开这一切,最令她嫉妒的还是她从未得到的——爱情。

在这个社会,她是选择依附于男人的。钟闲齐对她很好,至少作为一位皇子,甚至是太子,他对自己相当宽容。然而,她也很清楚,若非她现代人身份的特别吸引了他,加上有一些聪慧和才情,他是不会高看自己一眼的。

帝王无情,无法给予爱,连喜欢都十分吝啬,她该知足的。但是看到湛月却轻轻松松得到一份独一无二的爱,这不得不让她嫉妒。

但千锦清楚自己是个懂得感恩的人,对于湛月的举动,她是心怀感激的。加上现在男人都不在身边,她自然而然的选择依附她……

看着同时奔出去的银铃儿,千锦有些疑惑,她明明将它迷晕后扔出府了,怎么跑回来了呢?不过这也不奇怪,狗大都是认路的,许是自己丢的不够远,被它找回来了。毕竟她心中也是舍不得,否则杀了它是最免除后患的……

院中的槐树十分高大,应当是一棵百年老槐了。

湛月围绕着槐树转了一圈又一圈,虽然树皮还完整的包裹着,但从树脚的缝隙不难猜测中心已经开始空了。看着银铃儿嘴角的那抹鲜血,湛月再次回忆起那短暂的梦。银铃儿似乎察觉到什么,竟然就地撒娇般的打了个滚,伸着舌头把那块血渍吞入腹中。湛月好看的眼睛眯起,对银铃儿的小九九故意视而不见,突然就想撕下一块树皮看看究竟……

“月儿!”一声熟悉又迫切的呼唤传来,湛月的动作生生停在半空中。多久没听到这个声音了……心里竟然有些莫名的满足感,收拾好情绪转过头来给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第一次主动地奔向那个温暖的怀抱。

罢了,即便带来的永远是伤害,她也认了……

钟闲云显然没有想到会有这等待遇,当软香暖玉入怀,他甚至有些手忙脚乱。她似乎消瘦了些,但好在精神很好,这么没日没夜的奔波,险些累死了千里良驹,却在这一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月儿,开始接受他了吗?

怀抱的停留总是短暂的,当钟闲齐的身影出现在院中,湛月适时离开了他的怀抱。钟闲云瞬间臭了张脸,杀人的目光射到无辜的太子身上。钟闲齐承受着莫名的压力,等到低头看到湛月腰间的一只大手才明白自己似乎破坏了某人的好事。

“齐哥哥……”千锦不安的绞着手帕,眼中含泪的看着他。只是从进门的开始,他始终没有朝她看一眼。什么时候她的存在感那么薄弱了?直到心渐渐死寂,她才不甘的唤出声。钟闲齐方才看到槐树边上站着的娇小身影,看她满目憔悴,当下以为是思念自己所至,心中也不免有些柔软∵上前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我回来了。”

“嗯。”

有些时候,将思念说出来,反而会大打折扣……短短数语已经足够。

“女人!我回来了!”仲玉兴冲冲的来到院中,手里竟然变戏法般的举了根糖葫芦:“给你!就是不知道甜不甜!不过这是灾后看到的第一家摊贩,应该不错!看来我们先回来了,派药的那些人呢?对了,女人……”

仲玉的话一出,像开了闸的洪水滔滔不绝。钟闲云看湛月欣喜的接过糖葫芦,心里突然有了无限的危机感。该死的,他只顾着赶路,完全没有留意有人卖糖葫芦……而且仲玉这小子竟然还知道买礼物……

突然看到一边两眼放光的千锦,仲玉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啊,就买了一根……”

千锦显然没想到仲玉会跟自己说话,有些腼腆的摇摇头。她怎么会在意这些,只不过糖葫芦是她的最爱,以前她几乎每天都要吃的。现在看着这做工不是很精良的糖葫芦红艳艳的颜色,上边的糖霜让她隐隐泛起了馋虫。很久没吃过了呢……

“哝,给你吃吧!”湛月突然将糖葫芦递过去,然后尽量找了个不伤害仲玉的措辞:“对不起啊,我刚好这几天牙疼呢……”

“牙疼?等清风回来让他给你看看。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的!”钟闲云大手猛地收紧,颇有一副想掰开湛月的嘴看看牙的冲动。

“好啊……”湛月心虚的冲钟闲云笑了笑,不动声色的避开他。看千锦又是一脸感动的模样,愣愣盯着手中的糖葫芦,却又舍不得下口,还不时担心的看了看仲玉。

仲玉则是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好不巧哦,女人竟然牙疼。不过心意传送到了,有人吃也不至于浪费。而且,他好像也不讨厌千锦:“快吃吧,不然一会儿该化了。”

“嗯,谢谢。”小心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滋味很快便令她热泪盈眶。湛月悄悄看在眼里,原来,她也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姑娘啊……

等范俭广匆匆忙忙的赶来时,脸色很不好,甚至还有些凝重。

“大人,您可真慢!”仲玉毫无顾忌的打趣道。范俭广的俊脸却依然像吃了苍蝇一般难看,他看了看千锦,又看了看那棵槐树,突然对上湛月讳莫如深的眼睛,艰难的试探着开口:“湛姑娘,你可曾去过……去过……”

湛月眼中浮上一层算计:“如果大人说的是府外的枯井,那么我是去过的……”

范俭广脸突然涨红,说话更是语不成调:“那……那……井下的……那门……”

湛月眼眉一挑,看来那井下的密室果然是范俭广设的。否则旁人,比如她,在白天根本无法进入。

“大人分明去检查过了,何必吞吞吐吐。那门是我毁的,大人可是需要赔偿?”

“什么门?什么井?月儿,你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钟闲云又借机凑过来搂住她,一副担心的模样,却让湛月有些分神。却怎知范俭广突然膝盖一弯,跪了下来!

“范大人?”这下钟闲齐也不淡定了。难道这府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罪臣该死!罪臣该死!”

钟闲齐神色凝重起来,上位者的气势也油然而生。这些天来,他分明对范俭广是有一个不错的印象的。然而,他要令自己失望了吗?如果是错,即便是良臣也不能姑息!

“从实招来,让本王看看,你是不是该死!”

范俭广跪在地上,微微抬起头,嘴唇动了动,却是不知从何说起。

良久,湛月决定打破僵局:“范大人,江南地震,是因为你吧!”不是疑问句,钟闲齐和钟闲云看到范俭广浑身一滞,却是不敢置信的看向湛月,只不过钟闲云的心疼远大于了吃惊。

“湛姑娘,何出此言?”钟闲齐负手而立,却是一脸严肃的问起湛月,看她目光灼灼,范俭广又并不反驳,显然已经抓住了什么证据!

“殿下,请恕范大人无罪!”

湛月突然下跪,令所有人吃了一大惊,仲玉甚至猛地向后退了一步。范俭广眼中隐隐有泪花,他不值得,不值得啊……

“月儿!起来!”钟闲云此刻心情是复杂而又愤怒的。他看上的女人何必要向他人下跪!湛月似乎也发现自己跪下不妥,有些给钟闲云打脸的意味。但是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范俭广大人绝对是一位清官,她需要为他求来一块免死金牌!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答应啊!”这话是钟闲云对钟闲齐说的。后者眼眸微黯,在千锦也摇了摇他之后,咬牙道:“湛姑娘起来,我答应你便是!”

他没有用本王,湛月倒是有些讶异。钟闲云心疼的将她扶起来,一边给她揉了揉其实并不酸痛的膝盖。这画面让千锦心中又是一酸。

湛月见目的达到,狡黠的一笑:“既然如此,大人,我们不妨一同去现场看看?”

范俭广无奈的叹了口气:“如此,也好……不过这里也是一个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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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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