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
“你居然污辱我娘?”阿珂或多或少也知道陈圆圆之前一些坎坷经历,所以最容不得别人对陈圆圆说三道四,这次听到宋青书言语中带着轻薄,顿时大怒,扬起手就往宋青书脸上招呼过去。ww
话一出口,宋青书便有些后悔,刚才只是有些不爽阿珂的盛气凌人而已,现在想来,阿珂不过是一个娇蛮少女,又不曾有什么真正大错,自己这样对她实在有些小家子气了。
内疚归内疚,见阿珂一巴掌打过来,宋青书也没贱到凑着脸迎上去,往后微退一步,就伸出手去紧紧抓住她的皓腕,让她的巴掌再也落不下来。宋青书正要开口,突然神情一变,原来阿珂有时候会向平西王府侍卫请教武功,她学得虽然不上心,但那些师傅没人敢不尽心教她,王府侍卫虽然算不上宗师级高手,但各个武功高强,因此阿珂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是精妙奇怪招数倒是不少。
阿珂见右手腕被宋青书握住,银牙一咬,以右脚为支点,腰肢扭过一个古怪角度,扬起左脚,从背后往宋青书头上击去。
只可惜两人武功相差太远,宋青书虽然一愣,但电光火石之际,仍然伸出了左手将她的腿鞭挡住。
此时阿珂腰身弯着一阵夸张的弧度,手腕和脚踝都被宋青书握在手中,只余下右脚站在地上,颇具汉代“翘袖折腰”舞姿。
宋青书捏着她的皓腕纤足,鼻尖传来一股少女的淡淡的芬芳香气,下意识闭着眼睛吸了一口。
阿珂以如此羞人的姿势被他制住,本已颇为难堪,注意到他的动作,更是羞怒交加:“还不快把我放开!”声音中都带了一丝哭腔。
宋青书终于回国神来,放开了阿珂,表情讪讪地望着她,不知如何开口。
将衣裙整理平整,阿珂已经羞红了耳根,抬头怒视着宋青书,狠狠跺了跺脚:“宋青书,我恨你!”说完就捂着嘴往外跑去。
宋青书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孟浪,可是又不好追上去解释,只好收拾好心情往御书房走去。
“什么,你不愿意娶阿珂郡主?”康熙放下奏章,皱着眉盯着宋青书。
“是的,皇上。”有时候拒绝不仅需要艺术,还需要勇气。
“为什么?”康熙疑心大盛,“朕昨天见过阿珂郡主了,的确称得上人间绝色,你为何不愿意。”
“臣家中早已有了妻室,妻子正是如今的峨眉派掌门周芷若,我们夫妻感情极深,当年我经脉尽断生命垂危的时候,她都一直对我不离不弃,试问我发迹过后,又怎忍心抛弃糟糠之妻。而阿珂堂堂郡主身份,自然不可能给人做妾,所以臣只好辜负皇上的一番好意了。”宋青书嘴里虽然说着周芷若,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冰雪儿当年陪着自己治伤的点点滴滴,唇边泛起了一丝温柔的笑意。
康熙突然想起以前派人查过宋青书的底细,他家中似乎的确已经有了妻子,顿时大为不悦。
御书房内陷入一股诡异的宁静,宋青书正忐忑不安的时候,康熙开口了:“也罢,此事暂时放到一边,现在有另一件事需要你立即去办。”
“可是臣还要负责韦兄弟的身后事。”宋青书眼前浮现了双儿娇弱无力的样子,担心自己走后没人照看她会出什么意外。
“放心,朕已经派了多隆到他府上帮忙了。”康熙说道。
“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这么急?”事已至此,宋青书知道多说无益,只好问道。
“朕最近得到消息,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任我行重出江湖,广邀好手,似乎欲上黑木崖重夺教主之位。东方教主引领日月神教,向来跟我大清朝廷关系十分密切,朕不希望东方教主出什么问题。”康熙说道眉头微皱,“本来东方教主神功盖世,也不需要朕操心,只是朕念及上次他与风清扬决战过后,似乎受了不轻的内伤,以防万一,派你到黑木崖一行,助东方教主一臂之力。”
“任我行?”宋青书悚然一惊,想到原著中东方不败可是被任我行令狐冲等人围攻致死,这一世知道了东方不败是个姑娘,宋青书自然不会坐视这一切发生。
“时间紧迫,你立即启程吧。”康熙点点头,吩咐道。“臣告退!”
宋青书退出了御书房过后,在一处假山站立不动,没过多久,一个淡淡的人影从阴影中浮现了出来。
“小子的感觉越来越敏锐了啊。”一个老太监一边咳嗽一边说道。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一苇渡江中的空气动力学
(“老祖的事情这么快就办完了?”宋青书认出对方是葵花老祖,惊讶道。ww
“上次红花会的人串通南少林将我骗了出去,多亏你将小皇帝救了下来。”葵花老祖仿佛述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对于他这种活了数百年的人来说,的确也没什么能让他动容的了。
宋青书记得上次葵花老祖说过,他之所以保护康熙是看中了康熙身上的真龙之气,有助于他修炼葵花宝典。“老祖,有个问题我一直不太明白,你需要真龙之气,按理说铁木真的真龙之气更足啊,你怎么不去他那里?”
“成吉思汗的确不错,只可惜他征服欲太旺盛,一直在马背上南征北战,老祖我老胳膊老腿儿了,实在不愿跟着他四处奔波。剩下的几个皇帝里面,其余的帝王之气都充满衰败感觉,唯独康熙这里欣欣向荣,加上我已经习惯了紫禁城的生活,也懒得换地方了。”葵花老祖慢悠悠地解释道,他的声音犹如指甲划过玻璃一般尖锐难听,宋青书听得眉头大皱。
“老祖这次找我有何指教?”宋青书知道葵花老祖向来如鬼魅一般生活在阴影之中,没有要事一般是不会在人前显形的。
“小子,你也知道老祖我颇通望气之术,刚才在御书房里看到你头上一股黑气凝聚,想来你最近有一场大劫,念在相识一场,老祖好心提醒你一番,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葵花老祖干笑两声,很快就转身消失在原地。
“施主,我看印堂发黑,最近有血光之灾……”宋青书耳边仿佛响起了前世马路上那些招摇撞骗神棍的台词,“你要是真这么本事为什么上次不能料到康熙会被刺杀?”宋青书摇了摇头,并没有将葵花老祖的话放在心上。『』
出了皇宫,宋青书本欲到子爵府双儿,但担心对方脸皮儿太薄,见了面也不知道说什么,于是决定直接出城往黑木崖赶去,让时间来冲淡两人间的尴尬。
宋青书一路策马西行,两日过后来到距离平定州西北四十余里处,只见山石殷红如血,一片长滩,水流湍急,询问当地居民,得知此地名为猩猩滩,晓得离黑木崖不远了。
更向北行,没过多久,宋青书便远远看到了日月神教的山门,两边石壁如墙,中间仅有一道宽约五尺的石道,一路上日月教教众把守严密,宋青书慢悠悠策马上前。
“何人敢闯日月神教总坛!”守卫很快就注意到了宋青书,很快就持刀将他拦了下来。
“还请通传你们东方教主,就说她的朋友宋青书有事求见。”宋青书跳下马来,对着他们拱了拱手。
“宋青没听说过,”守卫互相议论了一阵,面色不善地看着他,“你说是东方教主的朋友?”
“正是!”宋青书虽然注意到不妥,还是回答道。
守卫们纷纷心想:教主的朋友屈指可数,山上的长老我们哪个认不到?这人胆敢冒充教主朋友,若是传扬出去,山上的人追究下来,我们可小命不保。对视一眼,动作整齐划一地挥刀往宋青书身上砍过来。
宋青书早有防备,一个梯云纵就从他们头上跳了过去,抬头往山上看了一眼,只见云雾缭绕,什么也看不真切,心中惊疑不定:“莫非是任我行他们早到一步,已经控制了黑木崖?不行,我得上。”
心中担忧东方不败的生死,宋青书运起轻功便往山上闯去。
日月神教总坛戒备森严,上山之道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五尺左右的山道常人想要硬闯基本不可能,只是宋青书轻功太高,踏沙无痕急速运转起来,守卫们只觉一阵清风拂过,眼前便失去了敌人的踪影,刀剑纷纷砍到空处。
碰到实在避无可避的情况,宋青书便会运起梯云纵踩着两边山壁从守卫头顶跳过,一来二去,居然硬生生闯过了黑木崖第一道防线。
翻过三处山道,来到一处湖泊前,只见碧波浩淼,水汽腾腾。湖边几艘渡船早收到消息,全都划到了湖中央,船上教众纷纷拔刀凝神戒备。
察觉到身后追兵越来越近,宋青书笑了笑:“昔日有达摩一苇渡江的神迹,今日小子不才,效仿一下先贤。”抽出木剑,运起真气往湖对面一送,木剑如利箭一般激射而出。宋青书双脚一蹬,运起轻功追了上去。在水面踩了几脚,一脚踏到木剑之上,一人一剑,犹如长风破浪,从湖面上飞跃而过,只留下后面满脸惊骇的教众。
“《孙子兵法》有云:激水之疾,至于漂石者,势也。”踏到对面的宋青书终于明白了月圆之夜风清扬为何能御剑飞行,跟石头为什么能浮在水面上同样的道理,关键就在于速度。只是这种方法只能短途冲刺用用,想要御剑飞行遨游天下,却是万万不能。
回味着刚才脚尖踩在水面上,水面传回来那股微妙的柔劲,宋青书似乎若有所悟,“相传民国期间有位国术大师,能做到双脚过膝,踩水而行,自己身负高明内力,又有绝世轻功,为何反而只有靠速度才能浮在水面上?莫非是没有利用好水中之力…...既然水的力量能利用,那若是能将空气中的风力充分利用,御剑飞行也不是不可能啊……”
见已将追兵远远抛了开去,宋青书一边思索一边继续往前行去,没过多久便碰到一铁闸,守卫上前喝道:“口令!”
宋青书暗暗叫苦,他哪知道什么口令,看来只有硬闯了,死马当活马医地随口回了一句:“文成武德。”
哪知对方明显舒了一口气,回道:“仁义英明。”
“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宋青书没想到这都能猜对,脸色乐开了花,“那死太监还说我印堂发黑,这明明是福星高照,走了狗屎运了。”
“还有腰牌呢?”还没等他高兴完,守卫又伸出手往他面前一摊。
“呃,我圈圈你个叉叉!”宋青书这一刻觉得冥冥之中有人在玩弄他,大骂一声,抽出木剑,直接硬闯过去。
第一百五十四章 人间仙境
(宋青书一柄木建刺人丨穴位,刺中之人被劲力入体,往往全身酥麻,会瞬间失去战斗力,却又不伤性命,来自于现代社会的他,终归做不到视人命如草芥。ww
山上警铃大作,宋青书也不在乎,连闯三道铁门,来到一处垂直于地面的悬崖前,注意到半空中悬挂着的竹篓,意识到这悬崖顶上便是日月神教的中枢成德殿了。
竹篓虽然因为警鸣大作的原因,已经被收到了半空之中,不过这却难不倒宋青书,对于他来说,有实土借力总比柔弱无常的水要容易得多。
直接运起梯云纵往上蹿去,感觉到气力将要用尽,便脚尖往崖壁上一点,又可以往上蹿一大截。
途中可以见到一片片轻云从头顶飘过,再过一会,身入云雾,底下众人再也瞅不见了。
中途换气了四次,宋青书终于来到崖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汉白玉的巨大牌楼,牌楼上四个金色大字“泽被苍生”,在阳光下发出闪闪金光,不由得令人肃然起敬。宋青书暗自发笑:东方不败这副排场,武林中确是无人能及。少林、嵩山,俱不能望其项背,什么华山、恒山,那更差得远了。由此可见,她胸中大有抱负,非寻常掌门可比,不知道康熙见到了眼前这一幕,心中会怎么看东方不败?
崖顶众人早已得到警示,纷纷严阵以待,见他上来,将他团团围在正中,宋青书不欲再打下去,朗声说道:“这里主事的是谁?出来答话。『』”
“神教长老鲍大楚,不知阁下有何见教?”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排众而出。
宋青书见他呼吸均匀,眼露精光,一身修为恐怕不在五岳掌门之下,暗暗感叹日月神教果然藏龙卧虎。
“任我行呢,怎么一直不出来?”宋青书身陷重围,一点也不担心,反正打不过就直接远走高飞,谅日月神教中除了东方不败也没人能追上自己。
“你是任我行那叛徒的手下?”哪知日月神教众人听到任我行却纷纷色变,鲍大楚瞪着宋青书问道。
见他直呼任我行的名字,宋青书舒了一口气,看来任我行一行人还没有攻上山来,顿时和颜悦色说道:“看来是一场误会,我是你们东方教主的朋友,还望鲍长老通传一下。”
鲍大楚哪敢信他,示意手下围过去:“想见教主,先束手就擒吧。”宋青书不愿与这些忠于东方不败的手下打,白白便宜了任我行,见他们扑了上来,连忙纵身一跃,跳到了成德殿顶上,猛吸一口气,运起狮子吼的法门吼道:“东方不败,我千里迢迢跑来帮你,你就是这样招呼朋友的么?要是你不在意这些徒子徒孙有所损伤,我倒是可以陪你玩玩。”声音有如洪钟,传遍了整个崖顶。
“大胆!竟敢直呼教主名讳。”听到他在殿上大呼小叫,下面一群教众纷纷色变,正欲跳上房顶捉拿他,远处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鲍大楚,送他来见本座。”
这样一来日月神教一干人等纷纷放下了手中兵器,虽然心中疑惑却也不敢违背教主命令。
“公子请!”鲍大楚从来没见过有人敢这么和教主说话,而且听教主语气,似乎并没有怪罪意思,莫非他真是教主朋友?可是自己在神教多年,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啊。
一名紫衫使者出来引路,宋青书跟在后面,走到成德殿后,经过一道长廊,到了一座花园之中,走入西首一间小石屋∠衫使者停下来推了推左首墙壁,那墙原来是活的,露出一扇门来。里面尚有一道铁门,紫衫使者从身边摸出一串钥匙,打开了铁门,里面是一条地道。宋青书跟着他从地道一路向下。地道两旁点着几盏油灯,昏灯如豆,一片阴沉沉地。不由暗自提神戒备:“老太监说我有一场大劫,莫非是东方那婆娘嫉恨上次的事情,恼羞成怒之下将我骗到地牢里,像关任我行那样关一辈子?
越想越觉得可能,宋青书暗自懊恼太过大意,正犹豫着要不要原路返回,哪知转了几个弯,前面豁然开朗,露出天光。宋青书突然闻到一阵花香,胸襟为之一爽。从地道中出来,竟是置身于一个极精致的小花园中,红梅绿竹,青松翠柏,布置得极具匠心,池塘中数对鸳鸯悠游其间,池旁有四只白鹤。
宋青书万料不到会见到这等美景,心中暗笑:东方不败哪怕再威风凛凛,骨子里还是一个女人。绕过一堆假山,一个大花圃中尽是深红和粉红的玫瑰,争芳竞艳,娇丽无俦。
紫衣使者早已退下,宋青书盯着花海之中一个精雅小舍,笑了笑:“东方姑娘,在下听说贵教前任教主任我行重出江湖,特来助姑娘一臂之力。”
“站这么远干嘛?怎么,既然有胆独闯我神教总坛,现在却没胆进这间小小木屋?”房屋里传来一声嗤笑,柔媚中却带着一丝睥睨天下的傲气。
“东方姑娘终于肯用原本的声音跟我说话了,”宋青书闻声大喜,上前走去,“之前听你那粗犷的男声,虽然明知道你是女人,还是有些扛不......”
“嗖!”宋青书脸色大变,急忙一个鹞子翻身,躲过了激射而来的绣花针。还没松口气,另一根银针却好似料到他的方位一般,直刺他胸前大丨穴而来。宋青书此时躺在地上,无处借力,只好一个懒驴打滚,险之又险地躲了过去。不过刚才一路闯上来,片叶不沾身的衣服,现在已经沾满了泥土。宋青书心中恼怒,正欲张口怒斥,第三根绣花针如被跗骨之蛆,眨眼就到了眼前。
“哼!”宋青书冷哼一声,闭上眼睛,竟然不闪不避地立在那里。
“咦?”房屋中传来一声惊呼,又是一根银针激射而出,后发先至,一下子撞偏了之前那根绣花针,看着两根绣花针插在一旁的石头中如插朽木一般,宋青书脸皮一阵抽动。
“以你的武功明明可以躲过去的,为什么站着不动?”小舍的门帘撩起,东方不败站在门口气冲冲地问道。
第一百五十五章 梅川内酷
(那一刹那间宋青书满腔怒气烟消云散,微微有些失神,因为东方不败居然是一身女装打扮,穿着一套绛红色的续衽曲琚深衣。『』虽然明知东方不败威震江湖数十年,年纪肯定不会小到哪儿去,但是在那张俏脸上完全察觉不到岁月的痕迹,看起来仿佛就如……十七八岁,正是“灿灼其华,眉色含黛”之龄。
宋青书仔细望去,其发如春山,面颊盈盈,如若芙蓉,肌肤柔滑,赛过凝脂,生就一副楚楚动人风流万般之模样。
“你若再用那种贪花好色的眼神看本座,本座就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注意到宋青书的神情,东方不败冷哼一声,便转身往屋内走去。
“我没见过你穿女装嘛,”宋青书跟在她后面眉飞色舞地说道,“谁又能想到,威震天下的东方不败居然是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娇柔少女。”
“收起你那套骗小姑娘的那一套把戏。”东方不败不悦地看了他一眼,坐下来继续她的绣花事业。
宋青书走进门内,见房中立着数道透明屏风,上面绣着几个神态各异的仕女,椅上还铺了绣花锦垫,不由啧啧称奇,最后注意到东方不败围绕到身后的宽大衣襟,仅仅靠一根腰带束紧,犹豫了一番,还是开口说道:“东方姑娘,汉朝宫廷深衣的确很好看,既色泽鲜艳又显身材的婀娜多姿,但实在是不方便用来打斗啊。”
“我喜欢。”东方不败斜了他一眼,注意力又回归到屏风上的仕女图。
“听说汉代深衣里面都是没内裤的……”宋青书犹豫良久,还是决定把这句话咽回喉咙,他可不想被恼羞成怒的东方不败射成刺猬。
“康熙派你来的?”东方不败淡淡地问道。ww
“我就不能是担心朋友,前来帮忙么?”宋青书觉得很有必要让东方不败觉得是欠自己人情,而不是让康熙摘了桃子。
“我们是朋友么?”东方不败不以为然地说道。
“当然是了!”宋青书脸皮早已练得比城墙还厚,瞪大着眼睛装着无辜,“你刚才不是还出手救了我么。”
“我刚才只是想让吃点苦头,以报上次京城城郊之仇。”想到他刚才满地打滚狼狈的样子,东方不败唇边泛起一丝笑意,“可惜最后你不躲不闪,害得我复仇的快感减弱了太多。”
“所以说你还是舍不得我死嘛……”见东方不败脸色一寒,宋青书顿时顾左右而言其他,“你的伤好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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