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软在床上,玲珑尽现的熟睡女人,为她拉上被子遮掩娇躯,恍然庆幸没有把她送回家,便宜了秦越。
初见秦越,凌熠行觉得他是该死的情敌,可通过和沫沫的谈话,他知道,秦越不是,但是既然不是就消停点好不好?可他偏不!偏要贱嗖嗖的撩骚,“没别的事了,可以挂电话。”懒得和他磨叽,听他说话就心烦。
就单单听着凌熠行说话喘息的节奏,秦越心中了然,他们没在做什么水鱼之欢的事,之所以那样说,就是想摸摸凌熠行的脾性,毕竟这个凌氏集团总裁太让他好奇了,竟然扮演采购员,混入群众之中,要是体察民情他还比较钦佩,要是为了泡妹,哈!他就一定要鄙视一下呢!
可以确定的是——直到现在他都幸运的没有触及到凌熠行的底线,这说明他是一位大量心胸开阔的人吗?呜!估计要是一旦触及就是末日了吧!
“凌总,你看我大老远的来,来者是客,你是不是屈尊降贵,让我瞻仰一下您的尊容啊?”来一趟凌氏集团,连首席总裁都没见到就签约了,传出去他秦越还能在业内混吗?还不被人笑死。
“你今天不是瞻仰过了吗?”拉上被子的瞬间,她胸前的一朵玫瑰花纹身吸引了他的眸光,深紫色,栩栩如生,与雪白的肌肤形成极大的色彩反差,不仅夺目,而且……那花的茎部是什么?
“面谈一下吧?我也是冒着风险应邀过来的。”盛尚那边的合约还有效,如果风声泄露,在合约期盛尚会出狠招折腾他是必然的,此刻电话那边,秦越真想说,“折腾我不要紧,折腾冷沫沫看谁最心疼,”可是他也就只是心里想想解解恨,真要是说了,估计沫沫就会劈了他。
“明天上午10点,六十八层。”简洁扼要,不多废话,全神贯注在那只玫瑰花纹身上。
“ok,哦,提醒一下,凌总悠着点,我的宝贝,”要结束谈话前还不忘调侃一下,可惜此刻的凌熠行没那个心思和他磨嘴皮子,秦越话音未落,‘嘟嘟……’电话已经挂断。
哈!秦越睨了手机一眼,嫌弃的撇到床头,凌总闹脾气了!明天会会你!
关灯,睡觉。
玫瑰花纹在胸前极为惑人,可是此刻凌熠行并没有那个心思去想男女情爱之事,因为那只撩人的玫瑰花茎是一个疤痕。
似剑锋般的眉蹙着,女人浓醉沉睡,他伸出手指轻轻的顺着那条弧线抚触,感受指肚边缘稚嫩柔滑的肤质,而指肚中间感触到浅浅的凸棱,应该是刀伤,心中骤然一紧。
她,到底有怎么样的过去,受这么重的伤,还能活下来也不容易了吧?到底是什么人下这么重的狠手?
伤疤和她曾经受的苦,那时凌熠行还不是冷沫沫生活中的角色,想着那一刻,自己不能出现保护她,柔肠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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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人们,发个评论留个言呗,这文怎么样?给作者个讯息吧。
啊——我都迷茫啦!
21 下次再矜持一点就更好了
许久,凌熠行定了定神,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第一直觉就认定她胸口的刀疤是他人谋害,认定了她有不寻常的过去。或许那只是由于某种病痛,手术所致,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清晨
宽大的双人床,男人赤裸的胸膛前,女人蜷缩依偎,长臂圈揽,掌心落在光裸细致的肩膀上,姿态是呵护也是占有。
冷沫沫被手机预设的闹铃声吵醒的时候,只觉得头胀胀的,人懒懒的,被窝暖暖的……真不想起来。
但脑袋实在是胀的太厉害了,隐隐开始抽痛,她忍不住皱眉翻身,伸手敲了敲跟自己作对的脑袋。
热躯贴了上来,从身后环抱住她的同时,一道沙哑的嗓音跟着响起,“再睡一下。”
紧闭的双眸猝然睁开,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然后,察觉一切都不对劲,床、房间、格局、气息,天啊!她这是在哪里夜宿一晚啊?
发现自己正被拥抱着,当下她转过身去,对着眼前的画面甚是不可思议的眨了眨长睫…。胸膛?赤裸的胸膛?男人赤裸的胸膛?“啊——”
她抽气大叫,一把推开凌熠行,但却因为忘了拿捏力道,一个不小心,自己也向后摔下床。
“沫沫!”
凌熠行来不及抓住她,砰的一声,可怜的小屁股直接和地板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俏脸瞬间变得狼狈扭曲。
先是一怔,下一秒,“哈哈哈哈……”凌熠行忍不住笑了出来。
停止呲牙咧嘴,冷沫沫错愕的看着床上的男人,手指颤抖的伸出来指着他问,“你,我,这是什么地方?”
“我家。”他温柔的笑,回答的理所应当。
“你家?”
从他大面积的裸露,冷沫沫注意到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布料少的可怜的内裤,双颊顿时烧了起来,连忙别过视线质问,“衣服呢?你为什么没有穿衣服?”
他想说,“谁睡觉穿衣服啊?”这还是顾及到她在,勉为其难穿件内裤。
不过,她那是什么态度?凌熠行觉得真是啼笑皆非,这丫头脑袋里都想些什么?借着她喝醉了趁人之危?他可不是yin兽。
于是乎……凌熠行挑了一下眉,双眸眯成一条细线,瞬也不瞬的盯着跌坐在地板上的她,“你说呢?好端端的我为什么会没有穿衣服?你不会忘记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吧?”慵懒的嗓音带着一股危险。
“我?”惊骇的指着自己。
“对,就是你。”男人笃定的表示。
世界末日了吗?她的人生截止到昨晚,还不曾如此失控过,居然醉到不省人事,对于他的指控,她压根儿什么都想不起来。
冷沫沫抱着脑袋懊恼呻吟,接着就注意到自己改换上他的宽大衬衫,由于太宽大,一边的肩头掉落,胡乱的往上拽了拽,又问:“那我身上的衣服……”
“我帮你穿的,你一直在踢被子,不穿件衣服肯定会着凉。至于内衣,我想,睡觉的时候,少点束缚会比较舒服。”
“……所以我们……有没有……”
她那个怪异的表情,真是太好笑了,一抹不被察觉的促狭悄然闪过,“如果你问我,昨晚我们做了什么,那我只能回答,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至于不该发生的……”他没说,故意吊她胃口上荒最新章节。
“到底怎么样?”她急切的问。
“也发生了。”黑眸闪过一抹恶作剧。
所以他们真的做了?冷沫沫羞愧的无地自容,怎么也不敢想象,自己居然会仗着酒意对凌熠行做出那样的荒唐事,“对……对不起。”
他从容起身下床,单膝蹲跪在她面前,倾着上身,将额头压在她肩膀上,“嘘,不用对不起,你以后对我负责就好,你睡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
这到底应该是谁的台词?
就快憋不住要笑出声来,硬撑着,佯装无辜、委屈的模样,又说道:“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不过,下次再矜持一点就更好了。”
天啊?冷沫沫,你骨子里到底藏着什么样的恶魔啊?“下次不会了,我保证。”她觉得内疚又丢脸,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将她颊前的秀发掖到耳后,捏着她的下颚抬起,眸光柔和而深邃,却染上一抹危险,“要记得,下次不要在我面前放肆的脱光衣服,否则,我不保证会放过你。”与刚刚无辜、委屈的语调截然不同,话落他直起身,拽过旁边的衣服穿上。
她眨了眨迷惘的眼睛,须臾,瞥到雪白的床单,似想到了什么,“等等,你骗我对不对?昨天晚上我并没有对你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只是脱了衣服。”
只是脱了衣服?那种事可以用‘只是’吗?凌熠行极为敏感,这女人不知道男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吗?
哪个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喝了酒有脱光衣服的习惯不打怵?他已经决心不再让她碰酒,“冷沫沫,在男人面前公然扒光自己是很好的国民礼仪吗?”男人有种被惹毛的感觉。
“吓死我了,还以为我非礼你了呢?”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如果真的非礼,我还比较愿意。”他不满的低吼,关键是这女人迷迷糊糊,欠缺意识的脱光衣服后,就找周公约会去了,留他一个人吃苦果。
缩了缩肩膀,有点吃不消的压住自己的脑袋,“小声一点,头很疼。”说着从地板上爬起来,坐在床边。
凌熠行立刻放缓语气,“宿醉头疼了是不是?”
“不知道……”她也搞不清楚是不是宿醉,以前又没喝醉过,就是觉得好像有人在脑袋里狂奔,难受死了。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凌熠行举起手帮她揉着太阳丨穴,见她一直皱着眉,一脸难受,心疼起来,“难受,就休息一天。”
“不行,今天ji过来,他很难缠的。”昨天约好今天看资料,要是她休息,放ji鸽子,估计那家伙会抓狂的。
“嗯,一起到公司。”他随意的应声。
“不用了,我坐地铁上班就好。”要是跟他一起上班,那不天下大乱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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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将再给小凌子下一剂重药,沫沫的心思他不猜都不行!
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啦啦啦——唱的不错吧!
此时可以有掌声呢……
22 他已走进她心里
她瞄了一眼时间,“不早了,得走了,我想先回家换衣服。”
回家换衣服?那是万万不可以地!该死的秦越在那里。
“再帮你揉一下,一会送你到地铁站。”了然她是不想公司的同事看到,也不勉强,早晚要公开,这些事情他都会安排好,不让她有丝毫的顾虑,同时略过回家换衣服的事。
他恰到好处的按摩力道,舒缓她的不适……“一会洗个澡再走,那样会舒服点,还觉得难受的话,就请假。”
他的关心,让她觉得心里好暖好暖,头疼,顿时成为一种幸福,“嗯。”小女子不由自主的应允着,沦陷在他的温柔中。
回家换衣服的事!渺小的无需顾及。
因为上班前的时间宝贵,冷沫沫简单快速的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凌熠行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打电话。
高大伟岸的身材,沉着干练的姿态,在朝阳的照射下,仅看背影就会让人浮想联翩,难怪公司的女人们会痴狂迷恋。冷沫沫忍不住瞄着他——哇!好紧实的屁股!害羞!
听到声音,他转身捕捉到她好奇窥视的害羞表情,凌熠行嘴角轻扬,也不说什么,慷慨的满足她窥视的欲望,“好,我知道了。”果断的结束通话。
发现他有所察觉,她别开视线,佯装环顾房间四周,显然,房间的景色没有某男的屁股具备看点!就是寻常的男士格调。
小色女!来日方长——以后让你看个够!
“衣服在床边,一会儿下楼吃早餐。”他温柔的叮咛,在衣橱里也拿出干净整洁的衣服,穿着。
这情景,好像寻常的小两口每天清晨按部就班的生活流程——起床、穿衣、洗漱、吃饭、上班。平平淡淡的,却熨入她心,就是喜欢这样的平淡,感觉很真实。
不过,他是怎么在短时间内变出件衣服来的?不可思议!“这衣服?”
“一个朋友送的。”他随口敷了一句。
“什么朋友会给你送女人的衣服?”顺着他的话,问题很自然的蹦出来。
敏感是女人的天赋吗?
“……是一个朋友送给我妹的,她放在这里说不喜欢。”淋漓尽致发挥撒谎不打草稿!
沫沫走到床边,打开叠的整齐的衣服,一条白色的连衣棉纱裙映入眼帘,砍袖v字领,蕾丝边,胸前用纽扣缝合直到腰部收紧,裙摆自然下垂,很漂亮,只是……怎么这么眼熟呢?
须臾,看到衣服上没有拆掉的标签,上面银亮色v的标识,她的呼吸有那么一刻屏住——还从来没有穿过自己设计的衣服。
在印象中自己设计的衣服仅仅是一张图的概念,平常逛街的时候从不会去刻意关注,此刻,真真切切的实物展现在眼前,不免心中感触浓郁……
因为意向和秦越签约,肖总监特别采购几件样品,前几日李沐送过来的。刚刚她洗澡的时候,凌熠行从中挑了这件本年度最畅销的淑女装,觉得很适合她。
已经打理好自己的凌熠行,发现她看着衣服默默发呆,那副心事重重、多愁善感的模样从认识她的时候就有。
人往往因为心里有太多不能忘怀的事情,才会时常触景生情,须臾,她身上惊心的疤痕莫名的在凌熠行脑海中刷过,心,骤然一紧——无论是因为病痛还是其他,都一定很疼。
走进她,眸光里尽是怜惜,食指轻轻点了点她的俏鼻,“发什么呆啊?快去换上。”醇厚好听的嗓音,蕴含无限的温柔。
呆思的神经被唤回来,身前热源温存的辐射让她平静的心湖泛起涟漪,对于他给的温柔,她毫无免疫力,感觉自己又要坠落,及时的应了一个单字,“嗯。”低头捧着衣服跑进浴室。
冷沫沫有些迫不及待的站在镜前比量着,想着要穿上自己设计的衣服,心情不免有点兴奋,许久没有这样的喜悦、甜美感觉了,从遇到凌熠行后,这种感觉时常会有。
美滋滋的解开宽大衬衫纽扣,准备换上漂亮裙子的时候,镜前深紫色玫瑰花纹身刺破了眼眸,喜悦瞬间消退,好心情急转直下,无法控制的忐忑不安。
昨晚宿醉,他为自己穿上的衣服,他,看见了?那他有没有发现那花茎?心悸,早上他对纹身的事只字未提,回避已经很明显,沫沫很聪明,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他不问是代表不在意吗?可是,如果他问,那她要怎么诉说?她很清楚自己没有那个承受能力把事情的始末重复一遍。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悸动的心平复——她真的怵忆于翻阅那些锥心的往事。
对,冷沫沫就是逃避,她要密封内心的那道伤口,不惜溃烂,可是就算是这样老天也不让她如愿,给她留下了这道疤,给她留下无法抹去的记忆。
这道疤已经画成一支玫瑰,它的瑕疵已被美丽覆盖,可是心上的那道疤却无法愈合,小手本能的抚上胸口,试图让颠簸的心脏平静下来。
心狂悸,不想用谎言欺瞒他,只源于她在意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已走进她心里,举足轻重——难道,真的要她再回忆一次那段绞心的往事吗?
一股被硬物刺穿骨骼的碎痛流窜于全身,细胞被主宰,令思维失控,半年前的往事又一次冲进脑海,蔓延开来……
夜,漆黑密布,下着细雨,寒秋,雨水打在她单薄的衣料上,刺骨的凉。孤零零的一个人,从初晨不停的逃,直到黑夜。
刺耳的刹车声令她心惊肉跳,两辆车将她围堵在角落,她无路可逃。一把刀抵在她胸口,带着妒恨,染上了杀气,刀光刺眼的车灯不及……
“你逃不了的,要么乖乖活着回去和徐若南完成婚礼,要么就死在这,这荒郊野岭你的尸体就会被狼啃噬的渣都不剩。”
威胁、恐吓……往事残忍的摧毁她的意志力,她死死扯着衬衫将自己裹紧,顺着薄凉的墙壁缓缓下滑,最后双膝触地,窝在墙角。
不觉泪水已经浸湿双颊,亲人对她岂是一般的恶毒,冷沫沫的心抽搐,痛不堪言。
------题外话------
哎,沫沫是个谜,小凌子辛苦了。
两篇文把沫沫逃来a城前的事情写一写,后面的故事一片碧海青天,放心赏阅!
23 心疼
“沫沫,怎么这么久。”
等了许久不见冷沫沫出来,在门外听到隐隐约约的、不寻常的声响,凌熠行疑惑的推门进入,看到墙角蜷缩的她,额前的刘海和脸颊湿漉,全身痛苦的颤抖……
凌熠行心猛的揪紧,一个箭步上前抱住全身冰凉的沫沫,含在怀中,“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分不清是汗珠还是泪珠,大颗大颗的全然顺着轮廓滑下,滴落在地面、滴落在衣襟、滴落在他掌中,灼烧着他的心房。
她抽咽着,泣不成声,绞痛牵扯五脏……凭着仅存的一点毅力,极尽艰难的吐出虚弱的两个字,“心疼。”
精锐的眸光注视、观察着她,她的手死死的拧着衬衫边缘,抵在胸口的纹身处——疼痛源来自那里吗?
这是受过怎样的伤病?让她如此钻心的痛,他心疼的快要死掉了,抱着她,突然不知道怎么样缓解她的痛苦,又不敢贸然移动她,叱咤风云的凌熠行从没像现在这样无所适从过。
或许他一开始的想法就错了,纵然直觉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也不想做深入的调查,因为觉得过去已成回忆,现在才最重要。
可是,此刻凌熠行深深体会,她的过去太不寻常,同时他也改变了初衷——只有对她彻底的了解,他才能更好的给她呵护和爱,她过去的点点滴滴他必须知道。
猝然,一股莫名的怕袭上心头,不会失去她吧?不要,男人的心像被抽空了一般,“沫沫,沫沫,怎样才能好起来?告诉我。”悸动、焦燥一涌而上,像一把火充斥喉咙,几乎是等不急话出口,就要封喉,声音发出来的时候沙哑的厉害。
她紧闭双眼,咬紧牙关默默忍痛,心抽搐的厉害,无法再吐出任何一个字回应他。
恍然想起一个人,凌熠行迅速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拨给此刻唯一的希望之星秦越,电话等待中……该死的,快接电话,快接电话……
快接啊?秦越你要是不接电话,凌熠行绝对会碎了你。
“哈喽!”很幸运的,在距离凌熠行底线不足半毫米的时候,电话被接起,全然不明情况的秦越的瑟的打招呼。
凌总来电,意外</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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