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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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对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他就是忍不住了,非要光天化日、上班时间、办公室里,情不自禁的失控……

淋漓尽致的激丨情过后,冷沫沫已经全身虚软的蜷缩在沙发上,他抱起她走进后面的休息室。

她睡着了,凌熠行也不叫醒她,为她掩好被子,由着她安心睡去。

总裁秘书这个工作本就是轻松的,甚至可有可无,因为凌熠行已经有两个秘书和一个特助了,冷沫沫完全可以不用向以前一样辛苦。

当然,为了不被她察觉,他也吩咐李沐给她一些简单的工作,但是那些都是浮云,就算她不做或是没有做完,也会有人补上的。

冷沫沫睡到自然醒,察觉自己竟然无意间累的睡着了,她猝然睁开双眼,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怎么可以在上班时间睡觉?

走出休息室,凌熠行坐在办公桌前批阅文件,他闻声睞去一眼,“睡醒了。”温柔的声线像极了大提琴悠扬的旋律。

“嗯。”她娇嗓轻声的应着。

无意间视线扫视到桌上精致的小时钟,已经四点了?

进了总裁办公室几个小时都没有出去过,别人会怎么看?想想都觉得好丢脸,不由自主的双手捂着发热的双颊。

都是他了,非要这样那样的……

“怎么了?”噙着笑的黑眸瞅着她。

她这是又想到了什么?害羞起来了!

“没什么,你别问。”说着,转身跑出办公室。

“……”

看着她跑出去的纤丽背影,直到办公室的门关上,他仍然没有收回视线,回味无穷的凝睇在某一点许久……

**

今天是凌熠行父亲的祭日,凌熠行带着冷沫沫来到墓地,祭奠亡灵。

“熠行,你不要太伤心。”思亲之情谁都会有,特别是来到墓前,瞻仰死者的相片,更会令人思痛。

她意图安慰着凌熠行,因为从他暗沉的表情看,他心里似乎很难过。

其实,凌熠行并不是很伤心,父亲已经去世很多年,另外那时候他还小,不太懂得思亲之痛,“爸,这是您儿媳妇,也就是我老婆……很漂亮吧!”俊逸的脸庞染上微笑,心情不错的对着墓碑上的照片汇报。

冷沫沫朝天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怎么又这样称呼她?他们还不是夫妻好不好?

就算再怎么觉得这个称呼欠缺妥当,冷沫沫也只得忍下,现在实在不是争辩怎么称呼对方的时候。

扫完墓,两人拉着手往山下走。

关于凌熠行家里的事情,特别是他的父母,冷沫沫从来没问过,因为她觉得他不太愿意提及。

“熠行,你父亲……是什么时候过世的?”虽然很想多了解一些他的事情,不过,如果他不想说,她当然也不是追问。

显然,凌熠行并不是想瞒她,只是往事已经过去好多年,没太大必要提,“我小的时候,大概七岁吧,飞机失事了。”他有些记不清了,大概六七岁?又或者更小。

隐隐的心里有些疼惜这男人,那么早就失去了父爱,“那你母亲?”她语气很轻的问,心里想着,不会也在飞机上吧?

也不能怪冷沫沫这样想,她确实也从没听他提过母亲。

须臾,她转念又想,可刚刚扫的墓只是他父亲的,想到这点又觉得不对劲。

“我父亲死后,她就去了澳大利亚定居,我和妹妹都是爷爷抚养长大的。”他的语气很平淡,似乎在说别人的事。

“啊?”忍不住的,冷沫沫发出惊讶声音。

人们都说男人心硬,可是她还从没听闻过有这样狠心的母亲。

继母那时虽然对她百般刁难折磨,可是她却对自己的女儿非常疼爱,处处袒护,为其设想。

而真的有女人的在丈夫死后,硬着心肠抛下自己的亲生骨肉离开吗?

对她突然的惊讶,凌熠行不以为忤,手臂越过搂着她的肩膀,将女人带入肩弯中,“所以,我很可怜,从小就缺少父爱和母爱,你以后要对我好一些,多多疼爱我。”说着伸出另一只闲着的手,在她的俏鼻上轻弹了下。

上了车,她一边扣上安全带,一边抗议:“你还嫌我不疼你?我可是对你百依百顺啊!”

“你这女人,怎么可以把顺从和疼爱混为一谈?”他一副非常不满足的模样。

他是在变相的说她没文化吗?“好,以后我不再顺从你,你说东我就往西。”切!

“你敢。”

车内空间有限,她躲无可躲,偏偏男人很腹黑,早一步按下了车控锁,冷沫沫插翅难飞。

从小最怕被挠痒痒了,她几乎全身都有痒痒肉,而凌熠行当然是非常了解,伸出长臂就来到她的肋骨处,灵活的动着手指惩罚她……

61 还不过来服侍老公洗澡

“啊——我服了,饶了我吧,都听你的。”实在是忍不住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次饶了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放开了她,还不忘佯装悻然的警告一番。

凌熠行驾车和沫沫回凌宅,每年的这一天,祭奠完父亲,他都会在家里呆上一整天,包括在美国读书的那时候,他也是会飞回来。

这一天他不办公也不谈生意,主要是陪陪凌云海,丧子之痛,这么多年过去了,老人家仍旧会很伤感。

与以往不同,今年他身边多了一个可爱的女人——冷沫沫。这是他深深爱着的女人,他要永远与她在一起,珍惜活着的时光,和相爱的人不离不弃。

因为墓地在a城的郊区,上山到下山,再加之往返车程,清晨出门,凌熠行和冷沫沫回来的时候已近黄昏。

拉着她的小手走进宅院的大门,在凌家工作二十几年的佣人一脸震惊的表情看着凌熠行,压低声音几分神秘的说:“少爷,林菲回来了。”这么多年的离开,几乎都要忘记这个人,突然到来,太不可思议了。

丈夫的祭奠日,林菲借着这个原因回国了,这真是个非常不错的理由。实则到底是为了什么?凌熠行心里自然是清楚。

他抿了抿性感的薄唇,缓缓开口,“知道了。”

冷沫沫却再想着,林菲是谁?为什么她来了佣人说话都不正常了?

佣人紧随其后,一刻不敢耽误的再汇报一句,“温小姐也在。”

温茹也来了?

哈!男人浅笑着,这两个人勾搭在一起,真是让人啼笑皆非,“嗯。”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来,很深沉。

天真的温茹!

这个母亲对他毫无影响力可言,这么多年林菲不负责任的行为,已经将母亲的伟大形象磨灭的渣都不剩。

拉拢她只是浪费时间,做无用功。

冷沫沫想问她们都是谁?这厢凌熠行已经拉着她的手走进正厅。

林菲、温茹、凌云海三人坐在沙发上聊天,“老爷,少爷和冷小姐回来了。”

听到佣人的话,三人抬头,而等的早已迫不及待的温茹,掩饰不住亢奋的心情,直接站了起来,“熠行。”她轻声唤着,面带娇羞的笑容。

温茹喜欢凌熠行,绞尽脑汁苦思办法与凌熠行接近,上次参加凌云海的生日宴,本想着利用那个机会,一起出去狂欢。

几个朋友都约好了,男主角却在宴会结束匆忙离开,让她在朋友面前很是下不来台。

后来,她曾经意图约凌熠行出来,创造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可是每次凌熠行都会不冷不热地拒绝她,不是有会议就是有应酬,有时干脆连理由都不给,直接说没空。

温茹也知道,这样有一天没一天的想办法约会,不是长久之计,所以前段时间,她想着去凌氏做他的秘书,就可以天天见到,近水楼台。

硬着头皮给只见过一次面的凌云海打电话请求,结果却被拒绝了,当时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最近她在朋友那里听到一些传闻,说凌熠行有了女友,两人好的如胶似漆。

温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是干着急,施展万千手段花招,凌熠行也不买账,怎么办呢?

唯一的办法,她只能靠林菲了。

因为利益的关系,林菲很赞成她和凌熠行相好,她诱惑加威胁,无所不用其极,终于把林菲弄回了国。

这样她至少可以用看望林菲为借口到凌家去,接近凌熠行啦!

激动的一刻,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在看到他拉着另一个女人的手走进来时,似熊熊燃烧的期盼之火突遇倾盆大雨,灭的火星都不剩。

而凌熠行仅仅只是瞥她一眼,冷淡的应了声“嗯。”便侧目热情的笑看身边的女人。

“爷爷,既然有客人我们就不打扰,先上去洗澡,晚饭的时候下来。”话落,对林菲视若无睹的拉着一头雾水的冷沫沫走上二楼。

一股自讨没趣、自取其辱的感觉云涌,林菲的脸都要丢到太平洋去了,尴尬的有个地缝都能钻进去。

有那么一刻她冲动的想站起来指责凌熠行对母亲的藐视,但是关键的一刻,她还是理智的忍住了,因为他表现得似乎不认识她。

毕竟自己离开的时候,他还那么小,或许凌熠行真的已经对她没什么印象了?林菲心情的郁闷程度无法形容。

眼睁睁的看着恩恩爱爱的两人拉着手消失在楼廊的转角处,他俩要上去一起洗澡?温茹的心似被硬物重重的砸了几百下,挫败的五体投地。

坐在对面的凌云海始终没有说话,他能说什么呢?孙子这么做也没什么大错。

到了二楼属于两人的房间,冷沫沫实在忍不住发问:“到底怎么回事?她们是谁?”家里来了客人,也不招呼一下,他明显是在回避。

冷沫沫对温茹倒是有些印象,在凌云海的生日宴,凌熠行身边的女人,可是另外的一位呢?

“是我母亲。”淡淡的回答,他脱掉衬衫外的绒衣,在衣柜里取出家居服,意图换上。

“?”她微讶,不是说在澳大利亚定居了吗?

凌熠行顺手也帮她取出一套崭新的家居服,塞在她怀里,“愣着干嘛?还不过来服侍老公洗澡。”话落人已经走进浴室。

“?”她小嘴微张,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施展邪恶?

再说,他刚刚为嘛在爷爷和许多人面前,说要和她一起洗澡?尴尬的快要死掉了!

相较于冷沫沫木呆呆的琢磨,凌熠行反而正常许多,男人忍不住捏捏她水嫩的脸颊,“发什么呆?专心洗澡。”

她始终不习惯这样暧昧的两人洗在一起,所以她放好了温水,坐在一旁陪他,“熠行,你母亲突然回来是为什么?”

“为了我的婚姻大事。”男人睨她一眼,好整以暇的说。

告诉她也不是什么坏事,总好过不相干的人在他俩中间挑拨的好。

“啊?”那她怎么办?“是和那个叫温茹吗?”女人有些郁闷。

“是是是。”真是服了,这样就郁闷了?难道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老公是万人迷吗?

62 女人,你给我专心点

和凌熠行同住在一起也有一段日子了,他从没有提过结婚的事,冷沫沫倒也安于现状,她的性格本就无欲无求,很容易满足。

曾经也有想过,或许有一天凌熠行对她腻烦了,自己就轻松离开,那时她还大义凌然的说让他提前告知就行。

这厢他突然说家人要为他安排婚事,冷沫沫心里难受着,是很难受那种。

虽然嘴上说过腻烦了可以轻松离开,事实到来的时候,才察觉那不是一件可以淡然面对的事。

“那你对温茹?”女人呢喃着问。

瞧她低头闷闷的样子,是那样的不舍得他,男人心里美滋滋的,“我对温茹没兴趣……对你就有很多兴趣!”长臂一伸,另一只大手稳稳拖住女人的水蛇腰,毫不客气的将她抱进浴缸中。

“啊——”本能的她惊呼一声,落在男人身上。

她身上围着的浴巾转瞬间被拽掉,撇在地上……

凌熠行是这样没心没肺的人?怎么她以前没有发现呢?

多年不见的母亲突然回来了,他的心情好像一点都没有被影响,依旧沉稳洒脱,泰然自若。

要结婚的对象就在楼下,他竟然还有心情和她暧昧,就算不在意温茹,至少也要对长辈的意见关注一下吧?

看样子他真的是完全忽略她们的到来和存在。

只是……事情到底要怎么解决呢?最后的结果又会怎样?

“女人,你给我专心”男人真是很不爽她心存杂念,悻悻然的命令。

“啊——”坏蛋!

一次筋疲力竭的激丨情战过后,她一如既往的沉沉睡去……他轻轻关好房门,一派洒脱的走下楼。

凌熠行当然不是没心没肺的人,要解决这件事,但不是在冷沫沫面前。

儒雅的俊脸严肃的一发不可收拾,眸光冷骜带着令人生寒的压迫感,他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来到正厅,坐在凌云海旁边的位置上。

这种冷凝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住的,林菲和温茹都不敢注视他,心中不安云涌。

特别是林菲,手不由自主的发抖。

二十年不见,做为母亲,林菲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再次见到亲生儿子会是如此情景——没有温暖,没有愉快,只剩冰冷和厌烦,那眼神告诉她,他们毫无亲情可言。

林菲若是一个智商高的女人,就不会贸然到来——她应该很清楚自己会遭到怎样的对待,而且她来的目的本就不单纯,这更让凌熠行心生厌恶。

如果真的是来缅怀丈夫,那为何来家里?不是应该去墓地吗?

至于温茹,他更不想热情相待——热情,只会给她留有更多的幻想。

“突然到访,有何贵干呢?”不是不尊重,只是像林菲这样自私到了极限的母亲确实少见。

是啊,她来干什么?她不就是为了自己珠宝店的利益吗?说的俗点,不就是为了钱吗?

“来看看你们。”听着亲生儿子这样冷冰冰的问,林菲即心虚又尴尬,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回答。

“那现在看够了吗?”逐客令。

“……”林菲面红耳赤的语塞。

本来温茹是想着,林菲虽然长年在国外,与凌熠行的感情不算深厚,但怎么说也是他的母亲,不会一点作用也没有的。

此时这一幕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原来这个母亲对于凌熠行来说是如此微不足道,枉费她在林菲身上下那么大功夫讨好。

不加一分钱将开采出来的上等矿石卖给林菲,一年父亲的公司不损失个几千万也要几百万,虽然与整体的销售利润相比那不算什么,可回想着那些钱的投入一点好处都没有换来,就觉得不值。

她甚至都没有和凌熠行单独约会过,而刚刚他却热情的拉着另一个女人的手?温茹真是又嫉妒又愤恨。

“小姐回来了。”凌思琪三步一大颠,两步一小颠的蹦跳而回,佣人见了急忙招呼。

“爷爷,哥,我回来啦!”这丫从来都不会小声说话,长的恬静可爱,去和淑女搭不上边。

“回来就好,去换衣服,一会儿开饭了。”凌云海交待着。

孙子从小就懂事有主见,长大后更加沉稳睿智,他很放心,而凌云侯不想让思琪见到林菲。

母亲的离开,对她影响最大,那段时间小小的她整天的哭着喊着找妈妈,后来她时常会站在大门口和窗前凝望似在等待,直到更久以后,家里再也无人提起此人……而二十年后的今天母亲突然出现,他担心思琪调整不好心态。

“咦,有客人啊。”

凌思琪认得温茹,但是只见过几次面,没有过多的交流,不熟,知道是凌熠行的同学。

而旁边那位,她仔细端详着,看了看,看了又看……脸上甜甜的笑容渐渐逝去,“你来干嘛?”她问的直来直去,语带不善。

林菲瞠目结舌,怎么连思琪也这样对她?

她离开的时候,思琪还不到五岁,怎么对她如此抵触,甚至眼神里全是憎恨。

或许思琪像凌熠行一样表现的不认识她,她心里会更好受些。

“琪琪,不要没有礼貌。”凌云海就担心这孩子控制不住情绪,毕竟还年轻,历练少。

“老爷,可以开饭了。”这样的气氛,佣人大气都不敢喘,小声说着。

“好。”

“哎,我们家都要吃饭了,你们还赖在这里干嘛?看着我们吃啊?”凌思琪毫不客气,而且出言不逊。

“思琪。”凌云海喝了一声。

凌思琪不以为然,双手插兜,转眸看着凌熠行,“哥,嫂子来了吗?”懒得看见厌恶的人。

到公司顶替了冷沫沫小助工作的第二天,凌熠行就介绍她们认识了,三人一同吃了一顿饭。

他就说吧,冷沫沫只是表面看着内敛而已,要不怎么会和活泼开朗,大大咧咧的凌思琪相谈甚欢。

后来凌思琪告诉他:“我和嫂子有共同语言。”真不知道共同语言是什么?

“来了,不过扫墓回来她有些累,在睡觉。”凌熠行说。

“我。”话音未落,脚跟一转走人。

就知道她会上去打扰冷沫沫休息,这丫头思想就是这样大条。

“爸,我还是先回酒店,过几天再来看您。”林菲如坐针毡,面子、里子,统统挂不住了。

63 妹子

“还是吃了饭再走吧。”今天是儿子的祭日,他想,儿子应该也希望林菲留下来吧?

这是凌家人的晚餐,温茹觉得自己是个外人,应该离开。

不过,她的疑惑像一块石头压在心中,不解开必定郁结成疾——刚刚凌思琪明明是喊那个女人嫂子,她</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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