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紧紧相拥,女医生无奈摇头,这是她人生中最戏剧化的一次理疗!
她转身走出理疗室,看到尤明站在玻璃窗前看着凌熠行和冷沫沫,“博士。”她礼貌的称呼。
“辛苦了,张医生。”尤明表情淡然的说。
张医生无奈,“这是我的工作,只是……”回头看看依旧抱在一起的两人,“好像不太顺利。”游戏没有做完,后面激励的部分被打断了。
尤明浅笑,“正好相反吧,你感染了两个人!”
张医生低头笑着,欣慰的说:“她康复的很快。”
尤明没再说话,微笑着走进理疗室,瞅着抱在一起要石化的凌熠行和冷沫沫说:“下次治疗三天后来,去留可以自便。”
凌熠行稍微松开怀抱,手臂环住冷沫沫看向尤明……这真是太好了,可是此时的凌熠行却兴奋不起来。
尤明接着说:“熠行你如果想住下来,也可以,沫沫对面有一间空房。”
他黑眸依旧看着尤明,这也真是太好了,可是凌熠行还是激动不起来,他必须回去,“好,知道了,是去是留,我想想。”
“好。”尤明不再多问,双手插在白大褂兜里,走出理疗室。
凌熠行和冷沫沫在怡心园吃的午饭,之后,冷沫沫有点累,凌熠行就劝她下午睡一会儿。
她睡着,凌熠行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沉思……他明白,治疗间隔期的延长,说明冷沫沫康复在即了!这出乎凌熠行的意料,他的计划也要重新部署。
最后,凌熠行决定带冷沫沫回a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凌熠行给莫严打了个电话,他那边的局面还能维持得住,只是抱怨累,“亲,我熬夜都快成鬼了,昨晚到现在都还没睡过。”
“嗯,我今晚回去,你拖住人,其他的我让李沐去办……”交待了几句,凌熠行挂断电话,旋即就打给了李沐,吩咐他开始布局……
冷沫沫睡了大约两个小时,起来的时候凌熠行侧躺在她旁边,小小单人床,拥挤贴合的两个人,让她想起了两个月前住在两居室的时光……心里充满了幸福感。
凌熠行根本没睡着,只是闭目养神而已,很快感觉到冷沫沫动着身子,意识到她醒了,便睁开眼睛看去,黑眸揉着笑,手掠过女人颊前的发丝为她掖到耳后,温柔的问:“睡醒了?”
“嗯。”她坐起身,看着凌熠行问,“熠行,我们回去吧?”三天的时间,不做治疗,冷沫沫不想在这里呆着,回a城凌熠行可以不用两面跑,他的工作很忙。
“好。”他笑的儒雅,淡淡回答。
冷沫沫不再耽误时间,下床准备收拾衣物,“我的衣服是不是可以全拿回去,以后应该不用久留吧?”治疗的次数越来越少,而且尤明已经说了她可以走。
“下次再拿就好。”他还是笑着应答。
冷沫沫想,反正治疗还没有结束,康复了再一起拿走也行,她微笑着对凌熠行说:“熠行,那我们走吧。”
凌熠行坐在床边没有动,握住她的小手噙着笑说:“你等我一下,我去和尤叔打个招呼。”
“好”她觉得凌熠行想得很周到。
之后,凌熠行找到尤明和他聊了下冷沫沫的情况,确实如他所想,冷沫沫很快就可以康复了,或许三天后的治疗顺利,就不用再来了,这真是一个让人激动的喜讯。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凌熠行驾车带着冷沫沫从怡心园出发,大约五点半下了高速。
凌熠行将车开下高速旁边的道口,冷沫沫意外的问:“熠行,我们还去高新南区,不回公寓吗?”
他轻松一笑,语气醇厚如常的说:“公寓那个区最近时常检修电路,偶尔就会停电,很不方便。”
“哦,”突然冷沫沫似想起了什么,别过脸看着目视前方的凌熠行说:“我什么衣服都没带啊?”别墅又没有她的衣服。
这厢,车子驶到一个路口,他洒脱的打转方向盘,开进一条小街,在一家不是很大的面馆停下车。
“你不是喜欢吃红烧牛肉面吗?这里的面也是一绝,我很喜欢,带你品尝一下……时间还早,一会我们去逛街,顺便买衣服。”
和凌熠行在一起就很幸福,至于吃什么喝什么都不是重点,但是,“真的只能新买衣服了?不如,回公寓取?”冷沫沫甚至在想,这段时间一直呆在怡心园,她身上没有多少现金。
凌熠行瞪了眼女人,不看都知道她的心思,“老婆,你至于和老公算这么清楚吗?”
“……”冷沫沫低头静默的噘噘小嘴,她并不是和他算,只是不习惯而已。
和冷沫沫在一起也有快半年了,凌熠行知道她是自强固执的女孩,所以他从没有给过冷沫沫透支卡或是支票。
其实,两人相处时间长短不是问题,重要的是他们的感情很深,互相爱的浓烈,这样就够了,除了直接给钱外,他什么都会让她拥有。
不过,想归想,像刚刚那样,冷沫沫表现的和他界限清晰,男人心里确实不舒服。
“下车。”凌熠行对一副忏悔模样的女人霸道的命令。
他们走进面馆,老板是一对中年夫妇,店里的人不算太多,他们点了两碗招牌打卤面,很快的,老板娘笑呵呵的把两碗面端了上来,“面来了,两位慢用。”
“谢谢。”冷沫沫礼貌的回应。
……因为凌熠行心情沉闷,一言不发,冷沫沫也是安静的吃,此时的两人像是在发扬食不言的美德。
“奶奶,奶奶。”直到一声童音传进耳膜,冷沫沫别过脸随时看去……
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跟在老板娘的身后,不停的喊着。
老板娘手上端着一大碗面,冒着热气,“哎呀,你快到后面去,不小心会烫到你的。”
冷沫沫觉得小孩很可爱,忍不住在她经过的时候逗着,“嗨,小美女……”本能的拉着她小小手的时候,沫沫笑开了,她打开话题,主动朝着凌熠行说,“她的手真小,好好玩。”
凌熠行浅浅一笑,看着小女孩朝冷沫沫做了个鬼脸,调皮的跑掉了,“好玩,我们也生一个呗!”想到他和冷沫沫生小孩子,男人心情转好。
面已经吃完了,两人站起身,边走边聊。
冷沫沫一怔,旋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还要等一些时间吧。”总要等结了婚再生啊,她可不想宝宝没户口。
凌熠行板起整张脸,瞥了眼冷沫沫,直到上了车,扣好安全带,他用纠正的语气说:“想生什么时候都可以。”
这个问题对冷沫沫来说,根本不用考虑,“不行,那我的孩子不就成没有父亲的孩子了吗?”决不能让孩子像她一样,在单亲家庭长大。
她的话让凌熠行真是有点不爽了,一双剑锋似的眉挑的极高,“我还没死呢!孩子为嘛没有父亲?”
91 我靠边,你要怎么怀孕?
“呃——”她才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在法律上没有。”
“在法律上……”他心里恍然大悟,原来沫沫说的是两人结婚才可以要小孩。而凌熠行因为亲子问题触动了敏感神经,刚刚忽略了冷沫沫毫不知情的事实。
男人微微蹙眉,脸上的不悦缓缓舒展,他的眸光讳莫如深,别过脸,抿了抿性感的薄唇,手略微机械的拧动车钥匙,车被发动起来,开了出去……
凌熠行的心不太平静,或许还有些心虚。
早在当时查出她资料的时候,凌熠行知道了一些不利的讯息,之后他发觉冷沫沫并不知道那件事,也就没有无端端谈起过。
直到在海城意外遇到徐若南,凌熠行有了危机感,而就当时的情况和交往的时间而言,提出领证的要求,实在是太突然了,不过,为以防万一凌熠行还是决定瞒着冷沫沫在民政局登了记。
他们早已是合法夫妻这个事实,他一直瞒着,只等订婚,然后结婚,一切就顺理成章。
若是现在坦白,冷沫沫必定会问他原因,凌熠行不想让还处在治疗期的冷沫沫知道那件事,增加她的心理负担。
男人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其实这个事情也不难,只要把冷沫沫带到民政局做做样子,事情就可以敷衍过去了,何必等到半年后。
男人舌尖舔了舔两片唇,试探的开口:“沫沫,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登记领证是必然程序,或者明天可以?”
冷沫沫没什么经验,只是,提到生孩子,男人才说领证,也不能怪女人心情不爽,她佯装很开心的模样,微笑着朝凌熠行睐去一眼,话里带刺的说:“好,如果我们是合法夫妻,就可以生孩子,你死了,孩子也会名正言顺的有个父亲。”
凌熠行从鼻腔里沉沉的吁出一股气,这女人是想现在就气死他的节奏啊!
女人的思路从话题开始延续下来,而男人的思维重点已经转移。
既然她说“好”,凌熠行很愿意迅速解决隐匿在心中的秘密,于是,他霸道的定夺,“好,那就明天登记。”
冷沫沫生气了,她把脸别开看着窗外,“那婚礼是不是要推迟?”
“为什么?”
冷沫沫转过脸,瞅着正在打转方向盘的凌熠行,很认真的说:“因为我半年生不出一个孩子,因为孩子要怀胎十月,所以,如果你为了要孩子急于和我登记的话,请推迟婚礼,我不想挺着肚子穿婚纱。”
“呃——”凌熠行被口水噎到了,他再次成功忽略本次谈话的关键,连忙解释道:“老婆,我哪里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早点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妻子。”
冷沫沫不说话,眼睛看向窗外,不理他。
“……”凌熠行看冷沫沫这个样子,应该也没什么心情买衣服,他将车开进别墅停下,满脸无奈的凝视着冷沫沫,哄着她说:“别生气了,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生孩子当然要等到婚礼之后,但是明天先领证。”
说来说去还是领证、生孩子,冷沫沫推门下车,不理他。
凌熠行突然觉得很好笑,明明都已经是马上要结婚的两个人,还因为登记、生孩子的事情发生口角,今晚吵的这个话题真是很无谓。
他黑眸噙着浅笑,大跨步赶上冷沫沫,手臂紧紧搂住她的柳腰,不许女人挣脱,“跑什么?我们好好谈嘛。”
她抿着红唇,掰着男人扣在腰间的大手,“放手啦,这位先生!我现在暂时不想说话。”
凌熠行咧开嘴笑,低头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下,“你不说话,是要憋死我吗?”
冷沫沫瞪了眼凌熠行,扭开脸,就是不理他。
凌熠行墨黑的眸子揉着笑,温柔的哄她,“提到孩子,是因为你刚刚表现的很喜欢啊,我才说随时可以的,难道你希望我说,不要孩子?”
“要不要我说了算,你靠边。”冷沫沫很不客气的拨开凌熠行的身子,往屋里走。
凌熠行跟在她后面进了屋,男人笑着凑近冷沫沫,俯身在她耳边痞气的说:“我靠边,你要怎么怀孕?”
他满脸笑容,嘴上油腔滑调,惹得冷沫沫薄怒,她说靠边哪是那个意思?
她深吸气,挺直小身板,站在客厅中央,双手掐腰,很不服气的说:“有男人就可以怀孕。”
凌熠行挂衣服的动作一僵,蹙眉,旋即骤然转身,语气霸道不逊:“你做梦吧,我还活着呢。”
冷沫沫也不甘示弱,很气人很气人的低嚷:“就是要在你活着的时候,让你看到。”说完转身就往楼上跑。
“?!”男人几乎气的七窍生烟,为什么她越是要康复,就越是像魔女?
凌熠行来到二楼房间的时候,冷沫沫在浴室洗澡,他想推门进去,手本能的扭动门把,没开?门在里面被反锁了?
这女人还真是防备他!
他干脆靠在门边,慢条斯理的问:“老婆,你不用这样防备我吧?”
里面没有声音回应,凌熠行知道她是故意的,轻笑着继续说:“老婆,你说说,你哪里我没看过,摸过,还有……亲过!”
冷沫沫在浴缸里听着门外男人尽说些肉麻的话,气的咬牙切齿,忍不住娇嗓嚷嚷,“凌熠行,你走远点,洗澡也不让我清静。”
外面传来男人爽朗悠扬的笑声,他温柔的威胁道:“老婆,把门打开,听话!不然你耳朵一定遭殃。”
“不开。”冷沫沫坚定不移。
男人继续哄诱,“开门,乖!老公的睡衣在里面。”
冷沫沫听着他的话,魅瞳环顾了一圈,哦,睡衣确实在琉璃台上,“等我洗完,你再换。”冷沫沫没那么笨,才不会上当。
“……”外面突然没声音了。
又过了一会儿,冷沫沫竖着耳朵听听,真的很安静。
于是,她起身跨出浴缸,拽了一条干爽的浴巾围上,拿了凌熠行的衣服打开门锁,想着趁他不注意丢出去,然后立即锁门。
门开了个半大不大的缝,旋即冷沫沫看到凌熠行坏笑的脸,“啊——”,她毫不犹豫的将衣服全数丢在男人的俊脸上。
凌熠行的视线全被飞来之物挡住,本能的往后躲,冷沫沫毫不犹豫的趁机关门,可是无论她怎么用力,门都关不紧。
她下意识的低头看,发现凌熠行单脚顶着门。
正在无措之际,男人已经用力推门而入,冷沫沫脚底一滑往后倒去,“啊——”,他长臂伸出轻松将女人捞了回来,禁锢在怀中,“有本事你躲到天上去?”
“我又不是天使。”冷沫沫低头小声说。
男人被她逗得扯开嘴角笑,看她被热气微蒸后脸颊白里透红,好像水蜜桃,惹得凌熠行只想咬一口,他低下头,唇情不自禁的凑了过来,想吻她,“你干嘛?”冷沫沫别开脸躲开,在他胸口捶了一记粉拳。
凌熠行轻笑,几分无赖的说:“你都脱成这样了,我还能不想干点什么吗?”动作比语言更快一步,话落他已经拽掉女人身上的浴巾,打横抱起冷沫沫,“啊——”,将她放进溢满温水的浴缸。
然后,男人开始脱衣服,冷沫沫别开脸,呢喃着,“邪恶!”
……
洗过鸳鸯浴,凌熠行抱着冷沫沫躺在床上,看电视。
她突然吁了一口气,淡淡的说:“等我康复再领证吧。”
凌熠行垂眸瞅着臂弯中的女人,蹙眉,她总是想着不要拖累他,就算事实证明康复在即,她仍然想等过这阵子,“沫沫,其实你很快就会康复了,你应该也知道吧。”
“嗯,很快了,等完全康复吧。”冷沫沫听出他话中之意。
“其实呢,那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相爱,我必须娶你。”他换了个角度谈。
“我知道,所以我也会嫁给你的,不过,等我康复后。”女人执念。
“……”凌熠行抿了抿薄唇。
这么久都一直瞒着,其实真的不差这几天,“好,出院那天就是登记的日子,不准在改。”
“好。”
夫妻俩达成共识,不久前的小小不愉快在不觉中烟消云散,床头吵架床尾合!
另一面,凯旋门大酒店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莫严找了个借口将人往外请……“不行了,再不回家,我老子就不认我了。”
大家轰然一笑,也都是筋疲力倦,一个个懒洋洋的往外走。
盯梢的人看见一辆辆顶级豪车陆续开离酒店,也提起些精神,瞪大眼睛寻着,可是当人都散去,他们没有看到凌熠行的身影。
“人怎么没出来?难道还在楼上?”一个盯梢的人问另一个。
“我怎么知道,只能上了。”两人刚要下车,这厢,看见莫严扶着凌熠行踉踉跄跄走出酒店大门。
凌熠行好像喝的很醉,整个身子都压在莫严身上,头低着不停的左右晃。
莫严叫苦连天,气喘吁吁的大声抱怨,“凌熠行,你喝死算了,喝的半死不活的连累我受累,啊——你好重喔。”一边嚷着,一边毫不客气的将凌熠行丢上车后座。
盯梢的人在不远处直直的看着两人,“跟上。”一个人说。
莫严发动车子,打转方向盘离开凯旋门酒店,经过黑车的时候,盯梢的人刻意往车后座注视了一眼,凌熠行趴在里面,好像已经醉的不醒人世了。
他们紧随莫严的车后,一路开到凌熠行的公寓,看着莫严架着他进了单元门,嘴里还不断的大声叨念:“凌熠行,你还活着吧?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可不关我事喔。”
盯梢的人一脸无奈和苦涩,“哎,人家躺在松软的大床上睡的舒服,咱们命苦啊。”
“是啊,同人不同命,睡会吧。”两人闭上眼睛,甚至放低座椅,准备睡觉。
到了屋里,莫严一个用力将压在他身上的李沐摔在沙发上,“你倒是靠的舒服了,累死小爷我了。”转眸看着正朝他笑的李沐,气急败坏的说:“兄弟,你怎么那么重呢?”手指着肩膀不停的摆手,“快给哥捶捶。”
李沐笑着站起身,径直往楼上走,还佯装打了个哈欠,“你自己慢慢捶,我困死了。”
“切,没良心的家伙。”莫严撇撇嘴,不以为然的翻了翻白眼。
只是,当他知道这个公寓只有一间客房的时候,莫严气得七窍生烟,也恍然察觉李沐应该早就知道,所以先上楼占了客房,“李沐,你这家伙。”伸出一根手指比划着……
翌日
凌熠行带冷沫沫去逛街,“熠行,够了,买太多了。”冷沫沫不停的阻止他,她强烈怀疑凌熠行要把整个商场搬回家。
“不够,去三楼看看。”
不是说男人都不喜欢逛街或是陪女人逛街吗?可此时的凌熠行好像比冷沫沫兴致还高。
她走的腿酸脚疼,可凌熠行却笑着说:“到对面看看。”
“啊——”冷沫沫汗颜,不停的摆手,“不行,我的脚快断了,你不想自己老婆变成残废的话,就马上打消那个念头。”
他黑眸揉着宠溺的笑,指腹点点女人的俏鼻,“好,去吃饭。”
“……”这个冷沫沫倒是没意见,她已经累得要死,肚腹早就空荡荡了。
他们的车停在一家川味火锅店门口</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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