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离你远远的。”
女人虽然声音没他大,力气也抵不过,但是语言上绝不输人。
她一字一顿的清晰强调着,完全撇清他们的关系,“你、不、是、我、丈、夫,听清楚了吧?”
脾气暴躁的徐若南气得眼睛通红,满地暴走,他又想摔东西。
事实是,他也就真的摔了,狠狠的拽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两个红本本,“啪——”甩在桌上。
“顾芊芊,你看好了,那是你我的结婚证,铁证如山,你还能否认?”
根本就是强取豪夺来的令箭,还在理直气壮的质问她,看着红本本冷沫沫加重烦躁,“我不是顾芊芊,顾芊芊已经死了,你的结婚证无效。”
这句话击中徐若南的要害,让他直接想到——他的结婚证无效,那凌熠行的就有效呗?
“别和我来这套,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吗?”他俯身在抽屉里一顿翻腾,将一沓a4纸攥在手中挥动着,毫不客气的摔在桌上,“这是你的dna报告,和顾伟云的匹配率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冷沫沫呆愣住,目光直直的盯着证实她是顾芊芊的报告和两个红本本。
那一刻,冷沫沫觉得徐若南真的不会放过她,他是铁了心要纠缠她到死了。
她懊悔自己以前的天真和愚蠢,竟然一度妄想着徐若南自己会想通感情不能勉强,知难而退?
看到女人闷不做声的样子,他直接理解为哑口无言,徐若南得意一笑,“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
他走近冷沫沫,得意的不停说:“乖乖和我呆在一起,我们要好好过完余生!”
她对徐若南固执卑劣的行为束手无措,但是,就算死她都不会和害死母亲的罪魁祸首在一起,这个初衷从未改变过。
徐若南还再说:“我会努力做好你的丈夫,你也要安分守己,以后不准再见凌、熠、行。”
男人一句句攻心的话钻入耳膜,冷沫沫胸口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不由自主的双拳紧握,倔强的咬着唇。
冷沫沫觉得自己的怒火充满全身,无法抑制,她平生第一次这样愤怒,弯腰伸出臂,手从桌子上拽起报告和红本本,“咔嚓、咔嚓”撕得粉碎。
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永远,永远,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
恍然,“啪——”徐若南泄愤的将桌上的花瓶摔在地板上,一脸狰狞的怒瞪着眼前美艳动人却冷若冰霜的女人。
她的绝决彻底激怒了暴躁的徐若南,男人铁臂钳制住冷沫沫的纤腰,单臂用力就往床上带。
“徐若南你干什么?放开我……”女人感觉到危险,本能的大喊。
徐若南已经发狂,心里只有一个执念,怀里这个女人是他的,“我是你丈夫,想干什么干什么。”
“放开放开……”冷沫沫不停的挣扎,捶打无耻侵犯她的男人。
他手掌张开,轻松将冷沫沫挥来舞去反抗的手臂捏住,另一只手臂缠住她的柳腰,女人整个身体腾空而去,须臾落向身后的大床。
“放开,徐若南你是禽兽吗?”知道要发生什么,冷沫沫吓得就要哭出来了丧尸之末日的背叛。
男人整个身子压下来,“我是禽兽,也是你丈夫。”他始终强调着那个理由。
冷沫沫好害怕,刚刚凌熠行来过没有找到她,他应该以为她不在这里,他不会再来了。
想到那些,冷沫沫特别绝望,没人会来救她了,如果徐若南今晚得逞了,如果他们发生了那样的事,她一定不会活的,“徐若南,你敢碰我,我一定会再死一次。”
他压着的是自己爱了十年的女人,以前他们一直保持安全距离,此刻近在咫尺,男人深藏多年的庞大占有欲开启封印,欲望翻滚。
“你生是徐家的人,死是徐家的鬼,别想进凌家的祖坟了。”徐若南单手握住女人推搡他身体的双腕,举过头顶。
这是一种极不安全的姿势,冷沫沫害怕的浑身颤抖,哽咽着,“徐若南,你放开,我会恨你一辈子。”
徐若南轻轻扯动嘴角,疑似浅笑,女人整个身体凹凸有致,轮廓惑人,因为害怕气息凌乱,胸口不断的起伏着,男人眸光渐变深邃染上情愫,欲火烧旺使他焦渴难耐,“来吧,今天我们就做名副其实的夫妻。”
他大手一伸用力拽开冷沫沫外套和绒衣,“啪啪”几个扣子蹦落在地上发出声音。
她害怕极了,不停的扭动身体挣扎,“徐若南,放开,不要……”
当外套和绒衣敞开,徐若南意识中女人是他的了,条件反射的情欲膨胀,可当视线之内看到女人身上还有白色衬衫阻隔时,欲念烦躁。
他大手一伸扯着冷沫沫衬衫的领口,“吱——嘎——”女人的衬衫被撕开,漏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啊——”冷沫沫瞠目惊呼一声,眼泪从脸颊滑落,“不要……不要……”
徐若南俯身正要扑到女人光裸的皮肤上,千钧一发之际,“咣当”房门被一脚踹开……
眼前徐若南跨坐在衣衫凌乱的冷沫沫身上,霎间,凌熠行周身杀气腾腾,眼底猩红一片。
他大跨步上前,单臂拽下杵愣的徐若南,毫不犹豫一拳砸在他脸上,再一脚将人踹出老远,“唔——”他痛呼。
凌熠行迅速转身脱下外套,上前包住衣衫凌乱的冷沫沫,抱进怀里,她已经缩成一团泣不成声,“别怕,我来了,别怕。”他轻拍她的背安抚着,心疼如抽丝。
女人落入温暖的怀抱里还是止不住浑身颤抖,她小手紧紧拽着身上被撕破的衣服,满脸泪水埋进男人宽阔的胸膛。
凌熠行心疼的双眉打结,心跳加快,他紧紧抱着冷沫沫,想抑制她的颤抖,让她不再害怕,“别怕,没事了,都过去了,我来了。”
如果不是正巧走到这间房的窗户楼下听到砸碎东西的声音,他们恐怕还在四处寻找第三层的入口,错过救人的关键时间。
他简直不敢想,再晚来一步的后果,若是真的发生那样的事,冷沫沫还能好好的生活下去吗?
想到冷沫沫所受的屈辱和痛苦,凌熠行恨不得将徐若南碎尸万段。
被打倒在地的徐若南狂躁,从地上跳起来,紧握拳头,本能的挥去手臂意图回报一拳。
凌熠行本就伸手不凡,压抑心中怒火,徐若南还自不量力的挥拳过来,男人杀气未退,回手一掌握住他的拳头,紧抿薄唇,蹙动眉心,手臂往前一推,只听见“嘎”的一声,脱臼了。
97 老婆,我们有宝宝了
“啊——”,徐若南扶着手臂连连后退,额头汗珠大颗大颗往下淌。
他感觉钻心的疼,第一想法就是自己的胳膊断了,必须立即去医院,然后,他不顾一切,跌跌撞撞冲出房间。
莫严和李沐打倒两个黑衣人紧随凌熠行身后冲上楼,他们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当然,他们也看到徐若南扶着手臂跑出来,没理会,随便他看医生还是找跌打师傅,反正死不了,死了最好。
因为几个人是分头行动的,凌思琪在长廊处发现一扇奇怪的门,直觉告诉她,这应该就是通往三楼的入口。
正在想着怎么通知凌熠行,恍然听到屋内有打斗声,她知道出事了,转身往里面跑。
等到的时候客厅里已经人仰马翻,她匆忙跑到楼上,正好被没头苍蝇似的徐若南撞到,差点跌倒,多亏莫严眼疾手快扶住她,“你没事吧?”
她有些不自然的推开莫严,急切的问:“我哥呢?”
李沐背倚着房间门旁的墙壁,沉着脸随口说:“里面。”
凌思琪想,应该找到冷沫沫了,徐若南一定是被凌熠行打跑的,可是,这两个人为什么都一脸晦涩的杵在门口?
“你们干嘛不进去。”说着就往屋里走,她也是迫不及待的见冷沫沫。
莫严张开手臂拦在她面前,“哎哎,你先别进去。”
“为什么?”她一脸疑惑的问。
莫严不知道怎么和她说,“不为什么,他自己有腿会出来。”
凌思琪蹙眉,眼前这男人不会说人话?她双手拨着他,很不耐烦的说:“让开。”
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会儿,她还追根究底的不听劝,莫严有些心焦,声音不由自主的提高,“让你不要进去,听不懂?”
凌思琪被突然一喝,委屈极了,瞠目瞅着发威的莫严,心里莫名产生了畏惧,“你,你莫名其妙。”
莫严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觉得自己是有点情绪失控,他软了些声音说:“总之,一会儿他会自己出来。”
凌思琪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被打开,凌熠行抱着冷沫沫走出来。
她被吓坏了,又或许是被气坏了,几乎整个身体都埋进凌熠行的怀里,小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衣服颤抖。
莫严站在原地没有动,李沐迅速跑下楼意图到外面把车开过来。
凌思琪拨开莫言,毫不犹豫的冲过去站在凌熠行面前,看着藏在他怀里低泣的冷沫沫,那一刻,凌思琪意识到一定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哥?”
“回去。”凌熠行整张脸严肃的一发不可收拾,沉声说出两个字,走下楼梯。
他看到房间地上被撕碎的纸张和红本本,凌熠行知道那一定是冷沫沫做的。
无论她有多害怕,却从不向邪恶势力屈服,她低泣着,不停的颤抖,但是她是坚强的女人。
这样的冷沫沫更让凌熠行心疼,他抱着女人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牢牢将她裹在怀里。他的目光直视前方,声音异常沙哑,“沫沫,别怕,现在安全了。”
“……”杵在原地的凌思琪,突然觉得这一幕好凄凉,凌熠行那些安慰的话带着隐隐的悲痛,让她忍不住手捂住嘴,红了眼。
留下来没有走的莫严瞅着凌思琪强忍着伤心,克制眼泪不要留下来的举动,心里莫名的产生了怜惜。
他走近她,居高临下的站在女人面前,沉声安慰道:“别伤心了,熠行会让她好起来的。”
没想到,伤心的凌思琪睨了他一眼,对男人奉献的温柔毫不领情拂袖走人。
“……”莫严无奈,她不会因为那个无意的吻记恨一辈子吧?
到了车边,李沐打开后排车门,凌熠行意图将怀里的冷沫沫放进车里,可是,她的手臂死死的抱着他的脖颈不放开,不停的摇头低喃着,“不要,不要离开我。”
那一刻,凌熠行的心,疼的一阵阵抽搐。
他把脸凑近冷沫沫贴着她的颊,温柔的哄慰,“我不离开,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我们只是要坐车回家。”
听到他温柔的说要回家,冷沫沫紧绷的身体放松不少,缓缓松开禁锢他颈部的手臂,无骨的靠坐在车里。
凌熠行上车将她虚软的身子抱进胸膛,握着她垂在身侧的小手,他感到异常的冰?本能的看向怀里的女人。
她蹙着眉,好难受的样子,虚弱的喘不过气来。
发现女人的异样,凌熠行手臂圈住她晃动的身体,留出一些空间让她呼吸,他想或许是抱得太紧透不过气了,“沫沫,沫沫你没事吧?觉得还好吗?”
车子在行驶,冷沫沫觉得自己应该是要虚脱了,浑身无力,头痛难当。也许是因为什么东西都没吃,胃一阵阵的翻腾,她微微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他托住女人单薄的肩膀,扶着她的头,凌熠行想让冷沫沫倒在自己身上,那样会舒服些,手掠过她额头的时候,他惊愕的感觉到一股湿润,再次探过去,全是汗?
“沫沫,沫沫你哪里不舒服?沫沫?”
听着凌熠行急促的呼唤,冷沫沫恍惚,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量睁开眼,“停车。”说出那两个字,她已经在呕。
凌熠行抱住女人焦急的喊:“李沐,停车。”
“是。”李沐也感觉到冷沫沫的异样,平稳降速,缓缓停车。
车停下,冷沫沫起身推开车门冲出去,站在路边一阵阵干呕,因为什么都没吃,根本吐不出东西。
凌熠行也迅速下车,手臂抱住她因晕吐重心不稳的身体。
那一刻,冷沫沫觉得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虚汗渗出身体,眼前一片漆黑,她仅用最后一点意识转身伸手拽住凌熠行胸前的衣襟……
莫严开着车,凌思琪坐在副驾驶位,他恍然发现后面凌熠行的车停了,纳闷的叨念,“怎么停车了?”
他将车停靠在路边,下车想过去问问情况,就听到远处凌熠行喊,“沫沫?沫沫你怎么了?沫沫你醒醒?莫严莫严……”
莫严意识到有事发生,快速往凌熠行的方向跑……
他看到冷沫沫晕倒在凌熠行的怀里,迅速上前探着鼻息,翻下她的眼皮,“没事,她太虚弱了,估计这段时间里什么都没吃,快,抱她上车去医院。”
凌熠行来不及心疼女人受的苦,毫不犹豫的抱起昏迷的冷沫沫上车,“让思琪把车开回去,我们去医院。”
“知道。”莫严应了声。
……医院vip病房
冷沫沫平躺在病床上,注射着葡萄糖营养液,她因为血糖过低导致昏迷。
凌熠行坐在床边,眉眼不移的凝视着面色如纸的女人,沉默着不发一言。
“初步化验她血糖血压都过低,导致呕吐眩晕,调理一阵子就没事了。”莫严站在凌熠行旁边安慰的说。
凌熠行依旧不言语,他的手伸过去,握住沫沫的小手,脸上尽是疼惜。
“其他化验结果会陆续出来……估计不会有什么异常。”冷沫沫平日里都是健健康康的,莫严觉得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晕倒应该是受惊过度又没吃东西虚脱导致的。
凌熠行点点头,沉声说:“我想和她单独呆会儿。”
“好。”莫严拍拍凌熠行的肩膀,“我就在办公室,今晚不会走,有事随时打电话给我。”
“嗯。”
莫严走后,凌熠行从手提袋里拿出凌思琪送来的衣服。
他先把自己略染尘埃的一身换掉,然后小心翼翼的为冷沫沫换上一件宽松舒服的长衫。
他侧躺在昏睡的女人旁边,手臂越过她的肩膀,垂下手,轻轻抚触着冷沫沫臂肘处的大片淤青……
心爱的女人被折腾的这般憔悴伤痕累累,凌熠行心疼难当,也挫败的五体投地。
他挪动身体贴着深爱的女人,俊脸埋进她的肩颈处,冷沫沫身上魅惑的气息充斥男人的鼻腔,他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唇触碰细嫩的肌肤,自责的轻语:“沫沫,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她似睡着,均匀浅浅的呼吸。
凌熠行抱着冷沫沫一夜浅眠,他以为她受了不小的惊吓半夜会做恶梦,而出乎意料,沫沫睡的还算安稳。
清晨
凌熠行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冷沫沫张魅瞳正盯着他看……
男人先是一怔,然后,他发现冷沫沫表情淡然,甚至还带着浅笑,稍稍安心。
他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扯动嘴角笑着说:“怎么,看我陶醉了?”他意图让女人放松心情,一切都过去了。
她灵巧的舌尖舔了舔两片血色浅浅的唇瓣,几分老成的说:“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意图让男人不要担心,什么都不会改变。
至于今后徐若南还会不会来纠缠,冷沫沫想,答案应该是笃定的,但是,就算伤心、惆怅又有什么用,日子还是要过,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冷沫沫现在不想去琢磨许多,此刻依偎在凌熠行宽阔温暖的怀里,她觉得老天对她很好,虽然受了些苦,也有惊险,但她和深爱的男人依旧相守在一起,她也始终属于他一个人。
四目交缠,两人对视而笑。
眼前的女人让凌熠行刮目相看,他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冷沫沫的自我调节能力变得如此强大,或许她本质就是坚持的人。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性感的薄唇凑过来,吻住女人……他抱她在怀,将暖流灌注女人的身体,他给她无限柔情,表达浓烈的爱和深深的怜惜。
许久,他抬起头,唇移到她耳边沙哑的说:“老婆,你身体太虚弱了,我再心疼。”
男人炙热的气息扑来,让冷沫沫身体一阵酥麻,她本能的往后躲了躲,乐观的说:“我会养好的。”
眼前的冷沫沫依旧娇柔美丽,只是,女人的心不再柔弱,而且变得越来越强大,强大到可以战胜一切……
凌熠行欣慰的浅笑,手抚上女人嫩滑的脸颊,漫无目的的游移,醇厚的嗓音温柔的说:“我会让他付出代价,永远不会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经过昨晚,冷沫沫打消了天真愚蠢的想法,坚信不移徐若南不会知难而退,他会纠缠到死。
听着凌熠行的话,沫沫没有阻止,或许真的需要一点非常手段才能清静的过日子,“嗯。”
吃过早饭,凌思琪就过来了,她带了好多补品还有家里阿姨熬的汤,她没敢把事情告诉凌云海,憋的一夜没睡好,眼圈黑黑的。
冷沫沫想,昨晚把大家都折腾的不轻,为她担惊受怕,沫沫有些过意不去,瞅着凌思琪沉着脸很郁闷也疲倦的样子,心里产生了愧疚,“思琪,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听到冷沫沫平静而正常的说话,凌思琪安心了,噘噘嘴大声的说:“你呀,吓死我了,以后可不敢拉你单独出去。”现在回想着自己乘计程车一路狂追还心里发慌呢。
冷沫沫一听有点低落,不会因为徐若南的存在,她要足不出户吧?
一旁的凌熠行睨了眼思想大条的凌思琪,苛责的说:“你就不能说点令人心情愉快的话吗?”
凌思琪突然很大声,喔不,她本来就不会小声说话,“那个王八蛋还在呢,我怎么心情愉快?”说着开始来来回回在病房里暴走,“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眼珠子长脚跟上了敢惹我……”要不是那辆破计程车,怎么会被甩掉?不甘心。
凌熠行还是想说说她,明明就是大家闺秀的身份,偏偏语言、行为都像小太妹,不搭调更不像样,“你这性格真是要改改,王八蛋、眼珠子、脚后跟的,这词能不能收起来?”
凌思琪还觉得委屈呢,她眼睛本来就大,这厢再一瞪,感觉马上就要掉出来了,“我从小到大都这样,你现在有嫂子就看不惯我了?有你这么当哥的吗?”
正在说话间,莫严穿着医生工作服,拿着夹满化验单的文件夹走进病房,他在外面就听到凌思琪的声音,感觉里面聊的火热,所以没敲门。
“我这个哥哥当的很无奈!”凌熠行顺口说出了心里话。
凌思琪生气了,“我怎么让你无奈啦?我不就是没有嫂子长的漂亮,没有嫂子温柔,没有嫂子、没有嫂子……”没有不出来了!
刚走进来的莫严站在旁边无声失笑,她还挺坦白的。
冷沫沫朝莫严点了下头,连忙阻止的说:“行了行了,怎么说着说着还吵起来了。”
其实也不是吵,他们兄妹总是这样,也因为凌思琪几乎不会小声说话,所以听着像吵架。
“我无奈是因为,我看不惯的女人可以不要,可看不惯的妹妹能不要吗?”
凌思琪气的直跺脚,“等我找了男人嫁出去,你想我,我也不会回来。”
“你这性格不改,谁敢娶你?啊——”他说的那样直接,凌思琪气的都要哭了,冷沫沫心一急,狠狠的在凌熠行胳臂上拧了一下,他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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