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知不觉中,冷沫沫的活动范围,被控制在凌宅前院后园之内了。
凌思琪找个她两次,一次是约她逛街购物,一次是约她选首饰,但都被凌熠行阻拦,约会未遂。
男人做事有他的原因,可却深不可测的让人想不透。
当然,被像含在嘴里保护着一般,幸福是幸福,可冷沫沫憋的要烂,也是真的。
这厢,凌思琪穿戴整齐,拎着名牌包包,从楼上下来,一看她那惬意悠闲的样子,就知道,她要出门逛街。
“思琪!你要出去吗?”冷沫沫努努嘴,可怜巴巴喊住她。
凌思琪微笑转身,张眼睛问:“对啊,怎么了?嫂子大人,要买什么?我帮你带回来。”
“……你,你出去做什么?”冷沫沫沉默了五秒钟,弱弱的问。
“我去看电影啊!”思琪没心没肺的回答。
“啊?”
“呵呵,逗你的!我去把前两天订做的首饰取回来。”随便逛逛街,溜溜腿!不过,这只是凌思琪的心里想法,看着沫沫那楚楚期盼的样子,她也不忍心说啊。
“我陪你吧,一个人多没意思!”沫沫提议,看着凌思琪的眼神,像饥不择食的小狐妖在凝望一块鲜肉。
到底是谁一个人没意思啊?
“亲,你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行吗?”凌思琪无奈的低垂眉梢。天地良心,可不是她不愿意的和冷沫沫出去,“你老公会‘咔嚓’了我的吧?”她伸出一根手指,瓷牙咧嘴,夸张的在自己脖子上比划着。
“……”冷沫沫努努嘴,俏脸沮丧,垂下头,那样子真是让人怜惜,要落泪啊!“你不说,我不说,他应该不会知道的吧?”弱弱的。
“!”凌思琪就琢磨不透了,他亲哥这男人脑子里到底都装的什么精华、馊水,为毛不让嫂子出门啊?
人家都是爱极而痴,难道凌熠行是爱极而困?
啧啧,瞧瞧,冷沫沫那向往‘出墙’的可怜模样,简直是困兽一只呀!
“哎呀,算是败给你了,”凌思琪胡乱挥了挥手臂,大大咧咧的说。
冷沫沫悲催的小脸上,翻书一般,霎间就漾开喜悦的笑容。出墙好开心哦!
“你去打个电话给我哥,探听一下风声!”她佯装神秘的压低声音,是不知,凌宅今天除了这两只女外,没有其他人在家!
都干什么去了?都忙活,婚礼的事去了呗。
所以,这厢,看着凌思琪也要走,冷沫沫当然是孤苦无依,伶仃寂寞啊!
五分钟后,冷沫沫挂断手机,轻盈转身,艳笑着朝凌思琪做了个激动不已的ok动作。“李蕊说他开会去了!”策反成功的感觉!
“那还不快去换衣服,抓紧时间走人啊!”凌思琪即清醒又爽快。
“欧耶,妹子,给姐三分钟!”话落,沫沫兴奋的跑上楼。
“哎,你慢点……哪门子的姐?比我还小半年勒!”提醒着沫沫小心,凌思琪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努努嘴咕哝着。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冷沫沫出门都需要报告司令了?不清楚。
为什么被禁足?因为怀孕?果然是大熊猫级别的!
以前逛街呢,都是凌思琪没完没了,逛的沫沫腰酸腿疼,她还是兴致勃勃。可今天完全倒过来了!
“嫂子,你不要逛太久,时间差不多了,回去吧。”已经溜达了两个小时,凌思琪有点担心她,从怀孕到现在,好像从没有站立和行走这么久吧。
“行,不过,我们再去二楼童装看看!”沫沫微笑着,一游未尽。
“拉钩。逛完二楼就走。”凌思琪伸出小拇指,勾搭她。
“行。”勾了勾,沫沫爽快的应了。
小衣服,小裤子,小裙子,小肚兜,都是小小的,精致的,好好玩,好漂亮哦!
沫沫眉眼弯弯的看着,这会儿,凌思琪也被玲琅满目的小物件吸引了。“从来没有逛过这一层喔!”
“当然了,以前我没怀孕啊!”沫沫抿唇笑,幸福的说。
切!怀孕的人都会看这些,干嘛强调冷沫沫女士啊。幸福女人又秀幸福了!
“我怀孕了也会逛啊!”凌思琪没过脑的话,脱口而出。
“嗯?”沫沫迟疑了三秒钟,笑意更浓,“你和莫严打算要孩子了?”她是故意逗着凌思琪的。
凌思琪的颊很不争气的红了,“什么啊?我是说怀孕都要给宝宝买衣服。”还没咋地呢,要啥孩子啊?
万一感情处不好,让她携孩子远走高飞嘛!
看凌思琪急得跳脚解释,冷沫沫笑意更欢,“你刚才明明说是你啊!”
“我不和你说啦,怀孕的人智商都会减弱。”凌思琪不好意思的低头摆弄小衣服,岔开话题问,“你到底挑好了没有啊?”
“我买这些,会让熠行发现,逛街的事吗?”她明知故问的撇嘴说。
“嗨,你别搭理他,反正你最大,他不敢造次什么的。”凌思琪不以为然,边挑衣服边调侃,“你现在,在我哥心里,就是只怀孕的大熊猫!”
沫沫扶额!
挑好了衣服,付了账,走出购物中心,她们随机搭乘一辆计程车,返程……
“思琪,你是怎么看莫严这个人的?说实话!”沫沫饶有兴趣的,笑看凌思琪,八卦。
凌思琪没想说假话,认真的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说:“说不好。”
一直张眼睛,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的冷沫沫,听到不像样的答案,朝凌思去肩膀拍了一巴掌,失望的说:“唉,这算什么答案?重说。”
翻翻白眼,凌思琪无奈,真是近墨者黑啊,和凌熠行同志夫妻久了,连语气都读出一折啊,“我对他又不了解,你让我怎么说啊?”
“说印象,印象懂吗?就是见了一面,的感觉!”冷沫沫强调,强调,再强调。
印象,一面的印象?凌思琪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在酒店走廊里,那个突如其来的吻,脸不禁微红。
“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痞子。”她低头,垂眸,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热了。
“痞,痞子?!”沫沫惊愕的反问,旋即投去同情怜惜的目光,“思琪,真是难为你了!”能决然和心目中的痞子领证,勇气可嘉啊!
“后来知道他不是痞子,你很失望吧?”沫沫憋着嘴,似笑非笑的调侃她。
“哎呀,你能不能有点嫂子样啊?”凌思琪翻着白眼说。为了不让冷沫沫注意到她脸红了,她把脸别向窗外。
为什么?为什么好像不是回家的路线呢?
“司机师傅,你走错路了,这不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凌思琪提醒道。
“……”司机不说话,继续开车。
沫沫和思琪互看一眼,觉得太奇怪了。难道司机正巧是个哑巴?
“司机师傅,你听到我说话没有,你不知道路,就停车。”凌思琪有点不耐烦的节奏。
“……”
司机沉默,车速却越来越快!很明显他听见了。
警觉了一下,凌思琪本能的把冷沫沫往椅背上推了推,身体冲到前面,朝着司机耳朵就大吼,“你聋了!”
“靠,不聋也让你震聋了。”司机条件反射的怒咒,一根手指掏着耳洞。
“你发什么神经,停车。”凌思琪声音老大了,继续朝他的耳际嘶吼。
司机无奈,离不开驾驶位,脑袋被震的嗡嗡叫,耳朵里面长鸣,“你他妈的给我老实点,在叫嚣,别说老子对你不客气。”
坏人!
劫匪?
神经病?
一秒钟,凌思琪脑袋转了八百圈,猛地回头看了一眼冷沫沫,挤了下眉头,“你谁呀你?我老子早就死了。快停车。要钱,大姐给你!”
后面的冷沫沫迅速掏出电话……
“钱?!”司机迟疑了一下,目光明显有异样的闪烁,旋即有所保留的说:“多少我还没想好。”
凌思琪翻翻白眼,只当他是傻叉!
“那你快想啊?有你这样的吗?劫财之前,还不想好要多少?要不这样,你停车,我们商量个数……你说,你这忙活着开车,一心不能二用对不对?”
“不行,我得开到目的地。”司机嘴一溜,把实话说了。
目的地?大哥,你开月球上,我可没带氧气罩勒!
“你目的地要是撒哈拉大沙漠,我们还得多备点水,是不?”凌思琪彻底将眼前的中年男人,当做傻缺少筋。
“……”车速慢了一点,司机被懵了,犹豫着,缺心眼的思考!
然,冷沫沫更实在,电话一通,就十万火急的大声喊,“熠行,我和思琪被绑架了,在出租车上,不知道他要带我们去哪?快来,快来……”
“!”凌思琪仰头叹息,感觉眼前有乌鸦飞过!
果然,司机躁了,就听见车子引擎发出惊心的巨响,“嗡——”车上飞一般往前冲。
72 梦醒了
险情指数大幅度升高!
这种慌乱、危机的时刻,什么都顾不得多想,一个念头形成只需要一秒钟,一个念头消失也是转瞬间。反正,眼前这大哥给凌思琪的印象,就是完完全全一个不地道不专业的二把刀劫匪。
“大哥,大哥,你别在意,那个熠行来了,会给你更多钱!”她急急火燎的安抚司机激动的情绪。
熠行同志会给的,为了冷沫沫,应该倾家荡产都不会儿眨一下眼吧?
“更多?”司机再次迟疑了,每每提到钱,他的眼神总是有一丝空洞和迷茫,“那是多少?”
凌思琪发现,‘钱’字,搅乱这业余劫匪的思路很管用。他应该是很需要钱。
“大哥,你到底要多少啊?哎呀,你都要急死我了!”凌思琪在他耳边嚷嚷着,手臂挥来舞去的也不闲着。
“我,我,我不知道。”司机一只手抓耳挠腮,急得汗顺着太阳丨穴往下淌。
我那个去!凌思琪平生第一次被钱烦白了头!而且还是送钱,不是借钱!
“大哥,你能不能先停车,谁知道,咱问问谁?”这傻缺的,要开到哪个荒郊野岭啊?凌思琪想,先停车最务实。
“不行不行,我收了车钱。”人一急,就容易上火,这一上火,就容易脑筋短路。
感情这大哥是受人指使呀!看来此事件非彼事件,越来越复杂了。
“大哥,车钱多少?我再给你加双份,咱原路返回。”凌思琪劝啊,苦口婆心的劝,红票票掏出来诱啊!
“行,到了地方,我再把你们拉回来。”司机斜睨了一眼思琪手上的红红大钞,馋的直舔干裂的嘴唇。
到地方还能回来了吗?凌思琪翻翻白眼,到底是谁傻?信他才怪!
秀才遇上兵,没辙了,凌思琪干脆砸钱,“这样,找个银行,我先给你取钱,然后再去目的地……十万够不?二十?三”话音未落,车猛地停了。
砸钱砸的正爽,一个急刹,凌思琪差点没从前挡风玻璃飞出去,捂着撞到的头,疼的小脸扭曲,“大哥,你是无照驾驶吧?”
“多少?你刚才说多少?”司机瞠目,难以置信的问。
“我是问你要多少?十万、二十万还是三十”凌思琪不耐烦的反问,低头哈腰观察外面的景色,到底是哪?
“我得问医生。”司机实在的说。
出乎意料的回答刷过耳际,凌思琪噎了五秒钟,“……那,那还不走,找医生问问去啊?”上帝保佑,阿弥陀佛,和这大哥沟通,整的她少活十年!
“好。”司机倒是爽快了。可旋即,他就被人从驾驶位拽了下去!撇在了地上。
话说是谁这么大手劲?
凌思琪正眸一瞧此人,头上带个鸭舌帽,穿着机械工人的衣服,眸光仔细往脸上探去……“温茹?”凌思琪瞠目,诧异。
“……”
“你抽什么风啊?搞什么?”凌思琪薄怒。遇见温茹,还不如遇见劫匪!
“……”
“你把我们带到这里要干嘛?又发什么神经?吃饱撑的。”
“……”
“说话呀,这可不像你风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腼腆了?”
“……”
凌思琪叨叨咕咕一大堆,问了一大堆,她一声不吭,思琪也懒得理她了,“你不说,我们不奉陪了。”说着就要下车。
“冷沫沫。”温茹突然说话了,嗓音特别沙哑。
恩怨情仇,早晚都要说清楚吧,能说清楚应该是好事。沫沫叹息着,“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她缓缓抬起头,脸色惨白,目光空洞的看着远处……
这厢,凌思琪才真正将她的整张脸看全了,大大的黑眼圈,好像几天几夜没合眼了。
“前面,前面是悬崖。”她忧郁,慎唠唠的,“我要你把温氏还给我,否则,我就将车开下悬崖,我们同归于尽。”
凌思琪心‘咯噔’一蹦,这女人绝对可以神经病发疯到这个程度,“你要温氏,找冷沫沫干嘛?找凌熠行去啊。”或许拖延些时间,会有人来救他们。
眼睛再往车窗外扫了一眼,凌思琪打消了这个念头。荒郊野岭,悲催!
沫沫倒是没有太大的惊慌,垂眸低头想了想,“可以还。”她给出笃定的答案,旋即又说:“温茹,你也把孩子还我。”
“?!”温茹瞠目结舌,猛地转头,瞪着表情淡然,眼神却坚定正义的冷沫沫。
不是要摊牌吗?那就把饽饽,剥皮掏馅,说个明白,各不相欠最好。
“我还不了。”她突然很大声的吼,气急败坏的无措,“一个小蝌蚪,值一个温氏的价?”
“唉,温茹,你怎么说话呢?你小时候,不也是个小蝌蚪。”凌思琪语气不逊。
此时的感觉,有点奇怪!好像不是在谈重要的生死交易,而是两个女人在扯黄段子,一个女人在旁听!
“你——凌思琪,我和冷沫沫说话,你最好闭嘴。”温茹无言以对,只能用狠怒吓唬凌思琪。
别以为凌思琪不怕,其实,她心里有点胆怯。温茹发起疯来,啥都干的出来!
“温茹,我们可以两不相欠,可是你欠的债,已经无法偿还。”冷沫沫的眼神染上哀切,失去孩子的痛苦感袭来,“温氏不是我欠你的,而是,你造的孽,该还的债。”
“……”温茹突然就戛声了。车厢里死寂的静。
凌思琪距离温茹很近,她看到温茹的眼睛里全是红红的血丝,慎飕飕的。后背的手不停的摆,示意冷沫沫下车,跑!
这女人抽风是随时的!
沫沫想,确实没必要逗留,该说的都说完了。于是,她推开车门迅速下车。
温茹大脑一片空白,似乎身体的所有神经都停止工作了,瘫坐在驾驶位,一动不动。
凌思琪大大的眼睛一转,现在不走,荒郊野岭的,等菜啊?
说实话,真不知道往哪走?只能感觉着相反的方向寻,两人渐渐走远,就要消失在温茹的视线之内……
这时,司机急的直跺脚,钱,钱,钱,就那样走远了!
为什么不追?车不是被温茹站着呢吗!
他实实在在的拽开车门,朝温茹就是一顿火急火燎的悲催劝,“我说姑奶奶,你快下车,我有急用。”
“我儿子等钱治病,遇上个财神多不容易,你可怜可怜我,快下车吧。”司机不停的央求,急的拽了温茹两把。
可温茹晃荡晃荡,又偎回了驾驶位,目光空洞,脑筋失衡。
是她造的孽吗?是自己造的孽吗?
“把另一个女人的孩子弄没了,算不算造孽?算不算十恶不赦?”她木呆呆的问。
司机大哥实在啊,也急着要回车,回答绝对是第一直觉,“要是故意的就算,应该下十八层地狱。哎呀,姑奶奶,我没时间了,你快把车还我吧?”他双手合十,拜拜。
“原来……是真的。原来……全是真的。”她像做了一场梦,可是梦醒的时候,却发现,一切都是真的?想回去,想回去重新做一次梦,已经没有机会。
温茹猛地关上车门,挂档,踩油门,车开飞了出去……
“啊——不要,我的车。”司机惨吼的声音响彻整个山头。
已经走远的凌思琪和冷沫沫,闻声回头,垫脚眺望……只见,那辆飞出去的车撞在了一颗大树上!
凌思琪握住冷沫沫的双臂,急急的说:“嫂子,你在这等我,千万别过来。”话落,她就往车子方向跑。
顾不上看车子撞的有多惨烈,凌思琪打开驾驶位的车门,就要把温茹拽出来。可是,不行,她好像卡住了,撞的没有意识,死沉死沉的。
虽然,温茹特别烦人。
虽然,温茹即难缠又恶毒。
可是,这种人命关天的节骨眼上,凌思琪没有一点儿见死不救的想法。
“你过来,过来,帮我一把呀。”她大声朝傻木呆的司机喊。
一眨眼的工夫,咋就这样惨目忍睹了呢?“哦哦。”
又一眨眼工夫,警车来了,凌熠行来了,莫严来了,余思诚也来了。
看着用担架抬走的温茹,满头是血,冷沫沫把头藏在凌熠行的怀里,不敢看。
“没事,她不会有事的,别担心,别害怕……”凌熠行抚摸着沫沫的背,不停的柔声安抚。
接了那个求救电话,突如其来,凌熠行心差点没跳出来,这一次一次的冷沫沫遇险,真是要被吓死了!
温茹谋划这次劫</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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