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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手捶了锤腰,这才慢悠悠的站起来,细细的打量着苏挽歌的办公室。

余光从周围简洁大气的装潢到细致的一草一木,最后终于落在旁边的设计稿上。

白色光滑的图纸上,用极其流畅的线条勾勒,顾南溪一眼认出上面的裙子,就是自己身上穿着的这条。

第一百三十八章 soul te此生唯一

?放眼望去,视野里尽是纯净无暇的白纱,点缀着华贵的珠宝,聚拢成形,变成一条条精妙至极的婚纱。

婚纱!?

所以这是个婚纱店!责?

奇怪!李晨光带她来婚纱店做什么!?

撩起玻璃水晶做的垂帘,李晨光回过头,淡淡地笑着说道:“南溪快过来,我带你认识个人!”

“啊!?噢……”顾南溪有些莫名其妙,皱了皱眉,跟着快步追了上去。

顾南溪跑到李晨光的身边,将发丝让耳后撩了撩,笑着说道:“晨光哥,这里可是婚纱店,别告诉我你这是转移占地目标,准备一步到位,让我提前认识你的soulte。”

李晨光顿住脚,转身看着她,语气轻快柔和,笑道:“那你可是太天真了,我这么轴的人,就喜欢在一棵树上吊死,至于soulte此生只有唯一!”

他说话的表情,温和儒雅,深邃的双眸却透出一丝坚定民。

顾南溪有些发愣,她想:陆西顾到底算是李晨光的救赎还劫难。

这些纠缠繁复的感情,确实很伤脑筋。

“在说什么soulte!?”这时,突然***一道声音,清脆温婉。

顾南溪抬头,只见一道清丽的身影从一间欧式的婚纱房里漫步而来,撩开水晶垂帘的姿势,优雅自然。

女子信步而来,在顾南溪的面前停下,如朗月般圆润的双眸打量着她,随即嘴角微微上挑,伸出手,礼貌地说道:“幸会,我叫苏挽歌,欢迎来在水一方。”

顾南溪有些愣怔,随即晃了晃自己包扎纱布的右手,笑着回应道:“你好,我是顾南溪!”

李晨光见两人这一来二往,不用自己介绍就自报家门,当下立刻插声,说道:“挽歌,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得怎么样了!?”

“东西倒是准备好了!”苏挽歌看了看旁边的顾南溪,笑着说道:“不过,你怎么没告诉我,来的是这样一位倾世家人,我倒是有些担心,我准备的东西衬不上南溪的气质呢!”

李晨光笑了一下,跟着半开玩笑地说道:“你可别唬弄我,你这设计刚在米兰引起全球轰动,现在说这句,倒是显得有些过分谦虚啊!”

顾南溪在旁边听得云里雾里,开口弱弱地问道:“她是!?”

“额……”李晨光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后指着苏挽歌,解释道:“忘了说,她和你一样是设计师。唯一不同的,你做的是建筑设计,她做的是婚纱设计。你们俩倒是有些相似,在设计中都喜欢不按常理出牌,桀骜不驯,向往自由。”

“看不出来,晨光哥你倒是挺注意我们的嘛!归结得字字在理!”苏挽歌挑了挑眉,对着顾南溪说道:“南溪小姐,要不我们先去试衣间试试衣服!?”

“嗯……”这话锋的突然转变,让顾南溪有些呆住,然后点了点头,礼貌地说道:“那就麻烦你了!”

苏挽歌虽是婚纱的设计名师,但对于晚礼服的理解,却也是相当到位。

宽大的欧式试衣间内,早已摆放着两套晚礼服。

苏挽歌指了指旁边那身冰蓝色的抹胸礼服,对着旁边的助理说道:“念念,你取把这套衣服取下来,帮南溪小姐换上!”

“啊!?”那个叫做念念的女孩当场愣住,瞪大着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挽歌姐,这套礼服不是……”

苏挽歌瞪了她一眼,语气恨恨地说道:“让你取就取,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念念被吼得不敢再吱声,只得点了点头,声音轻轻地说道:“对……对不起……我这就去取……”

顾南溪从念念欲言又止的表情里,瞬间读懂其中的深意,刚想开口拒绝时,旁边的苏挽歌却先一步打断她,笑着说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身为设计者的你应该也明白,好的设计,应该赋予它更高洁的灵魂,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只一眼就能看出来你是能赋予它生命的人。”

顾南溪明白苏挽歌的心意,话已至此,她也不好再说拒绝的话,只得笑了笑,说道:“我想,我没理由拒绝你!”

念念见顾南溪右手缠着绷带,全程很是尽责的帮忙更衣。

那条冰蓝色的晚礼服的设计相当别致,上面是白色的抹胸收腰的设计,缀满极其细碎的水钻,外层再配上一层及其轻薄的冰蓝色,视觉上白色内里的颜色稀释,让那层冰蓝色显得更加的素淡纯净。

长裙的下摆,是及其轻的冰丝绸,混着浅浅的冰蓝色,用极其精妙的剪裁落尾。

腰间的环带,极其出挑,用金属色浓厚的麦穗装饰,在腰部左侧用精致的冰花扣住。

配搭着顾南溪那一头瀑布般的漆黑长发,顿时犹如误闯仙境的爱丽丝,美得令人惊叹。

念念没想到,这声礼服穿在顾南溪的身上,竟是这般的精彩夺目。

饶是这般美妙动人,却仍显美中不足。

这位

tang高挑纤细的美女,虽有精致如雕刻般的面孔,肌肤似雪,黑发如瀑,但缠着绷带的右手,却着实有些破坏美感!

当试衣间巨大的幕帘被拉开,乍现的风景让在外等候的人有一刹那的窒息。

苏挽歌全身的血液开始激动喷张,这是既那个岁月里走远的人之后,第二个激发她设计荣耀感的人。

苏挽歌拍了怕手,好不吝啬的赞美道:“简直就是艺术!”

顾南溪已有许多年没有穿过礼服,幕帘的突然拉开,当所有人的眼光齐齐落在她身上时,她变得有些局促不安,甚至连手脚都不知该如何安放。

苏挽歌看出了她眼里的不适,笑了笑,走到她面前,抬手准备抓她的手时,却见顾南溪倏地将右手藏在了身后。

苏挽歌这才想起,方才握手时,顾南溪那只缠着绷带的右手,当下了然于心。

抬头,对着旁边心神大乱的李晨光说道:“擦干净你的口水,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忙!”

李晨光皱了皱眉,满眼疑惑地看着她,无奈地笑着说道:“只要不嫌我手脚笨拙,欢迎差遣。”

“放心,绝对不会手软!”苏挽歌笑着打趣着他,随后又对着旁边的念念吩咐道:“去我储藏室把医药箱拿过来!”

话音刚落,又拍了拍顾南溪的手臂,笑着说道:“南溪,去我办公室坐坐吧!?”

很快,三人便聚集在苏挽歌的办公室。

念念将医药箱拿过来放在茶几上,便站在旁边随时准备帮忙,结果却不想下一秒,便被李晨光给赶了出去。

苏挽歌有些意外,想着方才顾南溪右手回避的动作,当即皱了皱眉。

她并不是多事之人,每个人都有秘密,既然她不想被人知道,她便不会多问。

苏挽歌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着李晨光说道:“减少她右手上的纱布,保证敷药的位置稳固,这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李晨光笑了笑,打趣着说道:“作为医生,我想我不用你来提醒我吧!”

苏挽歌向来说话直截了当,甩了甩头发,笑着说道:“不!我是作为专业的时尚达人提醒你,别弄得太难看,影响整体美感!先出去了,弄完再叫我!”

说着,苏挽歌便迈着长腿,轻轻地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李晨光早已吸光苏挽歌的直率,禁不住嘴角一笑。

他转过头,正好看着沙发上看着右手发呆的顾南溪,顿时眉心蹙了蹙。

李晨光走过去,语气刻意轻缓地说道:“南溪,在想什么呢!?”

顾南溪愣了愣,看着他,语气吞吞吐吐地说道:“嗯,没……没什么!”

李晨光有些无奈,笑了笑说道:“作为我的女伴,有这么让你愁眉苦脸吗?”

顾南溪有些不明所以,满眼疑惑地看着他,“啊!?”

李晨光拍了拍她的头,无奈地说道:“你所有的心事,都写在了脸上!”

“……”顾南溪微微皱眉,低着头,良久,压低着嗓音,半开玩笑地说道:“今晚要跟着你锦衣华服,吃喝玩乐,我能有什么心事,高兴还来不及!”

她的笑容有些勉强,李晨光不好去戳穿她,只得拿起医用钳,说道:“那我们快点抓紧时间,把绷带的问题处理好,就即刻出发,吃香的喝辣的去!”

顾南溪也不再犹豫,点了点头,将右手搁置在沙发的扶手上,让李晨光开始替自己处理绷带。

按照方才苏挽歌的交代,李晨光将绷带全部解散,保留手背上的敷药,然后用干净的绷带,技术性地将伤口的药物固定好,既使用又美感。

一来二去,时间便匆忙过去。

李晨光将这一系列的事情完毕后,抬手看了看腕表,发现距离晚宴的时间已差不多,便交代顾南溪坐等片刻,他亲自去叫苏挽歌过来完善后续。

顾南溪留在办公室,长久的坐立让她的腰部有些发酸。

单手捶了锤腰,这才慢悠悠的站起来,细细的打量着苏挽歌的办公室。

余光从周围简洁大气的装潢到细致的一草一木,最后终于落在旁边的设计稿上。

白色光滑的图纸上,用极其流畅的线条勾勒,顾南溪一眼认出上面的裙子,就是自己身上穿着的这条。

第一百三十九章 末路挽歌

鬼使神差的凑近了点,抬手抚了抚画纸上极其出挑的轮廓,顾南溪微微有些微微的愣神。

指间轻轻的划过纸面,最后落在画稿右下角的位置。

白色的稿纸,用涌暗红色的彩色铅笔勾勒出清丽的汉字——“末路挽歌嘹亮”。

“末路挽歌嘹亮……”顾南溪的薄唇轻启,喃喃低语地重复着那句话。

她有些好奇,这名叫做苏挽歌的女子,设计的这款晚礼服,为何给定如此凄美壮丽的诠释责。

门外被李晨光提拉过来的苏挽歌,怀里抱着一堆的宝贝,推开门,半个身子探进来,大声说道:“收拾好了吗!?我来了!”

顾南溪被苏挽歌突然嘹亮的声音吓住,当即愣在那里,又想到自己似乎窥探了别人的秘密,当下更是做贼心虚地起来,抚着稿纸的手倏地收了回去,心虚着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民”

苏挽歌的视线瞄了一眼那幅设计图,眸光里暗哑涌动的情绪一闪而过。

她扯了扯嘴角,快速将情绪收拾稳妥,跟着迎上去,笑着说道:“没事,我也就是随便涂涂画画,你别介意就好。”

她这样一说,顾南溪倒是宽慰起来,笑了笑,毫不吝啬地夸赞道:“衣服和设计稿一样,都很漂亮。”

“你喜欢就好!”苏挽歌已经抛开刚才紊乱的情绪,将手中的小皮箱放在茶几上,拍了拍手中,对着顾南溪说道:“来,快给我看看你的手。”

顾南溪很是听话,乖乖的将右手伸出去,“嗯……”

苏挽歌托着她的右手,一边打量,一边嫌弃地说道:“啧啧啧……晨光哥的包扎手艺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差啊,毫无美感可言!”

在顾南溪看来,李晨光的包扎手艺已经相当完美。

除去原本繁复的绷带,将敷药固定住,贴合的位置将原本的伤疤掩饰得极其精妙。

顾南溪皱了皱眉,漫不经心地说道:“没有啊,我觉得挺好的呀!”

苏挽歌看了一眼顾南溪裹着绷带和敷药的右手,满脸更是嫌弃,撇了撇嘴,指着她右手背中心的凸起,反驳道:“这哪里好了,你看看,都没包扎匀称。”

顾南溪被苏挽歌的完美主义逗乐了,笑了笑,这才解释道:“你有所不知,手背的中央正是我手上的位置,这里敷的药相对会厚一点,所以……”

她的话很在理,苏挽歌虽心里明白,嘴里倒是不饶人。

朗月般的双眸轻轻一转,稳稳地落在顾南溪的身上,目光探究地看着她,挑着嘴角,笑着说道:“这么帮着他说话,你是不是和李晨光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啊!?满足一下我的八卦吧!?”

顾南溪被苏挽歌这不断跳跃的话锋弄得很是无奈,笑了笑,高深莫测地说道:“既然你都说是不可告人的关系了,怎么可能告诉别人呢!?”

居然这么直截了当!

苏挽歌挑了挑眉,顿时笑了起来,拍了拍手,说道:“嘿嘿,你这么直白又不奉承人的性格,倒是很合我口味。”

顾南溪也不甘示弱,眼眸沉浸,语态平稳直扑人心地说道:“你这表面阳光内心忧郁的气质,也让我很感兴趣!”

顾南溪仰着下巴,眼眸里自然流露的率真让她有些失神,仿佛又看到那个陪伴自己跨过青春岁月,却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人。

苏挽歌的眼眶,莫名的泛起些湿润的潮意。

赶紧低下头,装作清理皮箱里的东西,很快将情绪隐藏好。

很快,苏挽歌抬起头,笑着说道:“行了吧,我们俩就别相互拆台了!把你的手伸出来我瞅瞅,看看怎么补救。”

她的动作水到渠成,让向来敏感的顾南溪并未有丝毫的察觉。

顾南溪挑了挑眉,看着一本正经的苏挽歌,笑着说道:“补救!?你除了设计师的身份外,还兼当外科医生!?”

苏挽歌抓着她的右手,反复打量着李晨光包扎的方式,一边随口说道:“……救死扶伤那是医生的工作,我只负责怎样让别人看起来更养眼一”

顾南溪倒是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疑惑地问道:“养眼!?”

“嗯哼!……你很在意自己的右手吧!?”苏挽歌托着她的右手,抬眼看着她,眼神无比的坚毅,笑着说道:“放心,我会将你这只受伤的右手变成今晚最亮眼的武器。”

顾南溪皱了皱眉,无奈地说道:“不用亮眼,只要不吓着别人就好!”

“……我向来说道做到……”苏挽歌桀骜地看着她,嘴角挂着笑,眨了眨眼,半开玩笑地说道:“不用太感谢我哟!”

顾南溪顿时感到脑仁发疼,反手捂着额头,满心无奈。

苏挽歌的手法确实令人称赞,不过是简单的处理,略微做上修饰,便将右手伤口的包扎变得极具艺术效果。

苏挽歌打开小皮箱,从里面拿出一套冰蓝色的蕾丝复古手套,打趣着说道:“这手套在我手

tang上待了这么多年,今日总算派上了用场!”

顾南溪曾今也见过不少上层人士的东西,对于珠宝钻石也是另有一番见解。

光从苏挽歌拿出的手套,上面精致的金色挑丝,纹路里镶嵌的碎钻,成色品相,可堪称上上品。

苏挽歌并没有犹豫,拿着手套就准备往顾南溪的手上带。

顾南溪被吓住,当下立刻收手,拒绝道:“这可不行!”

苏挽歌皱了皱眉,语气挑衅地说道:“怎么不行!?嫌样式老气!?我告诉你,这可是法国……”

顾南溪没想到会被误会,立刻打断她,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它太贵重了!万一带出去丢了怎么办!”

“丢了就丢了呗!”苏挽歌笑了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拾起那只手套,拉开拉链直往顾南溪手上套,一边语气平淡地说道:“这副手套在我这里放着也是放着,今日终于等到良人,你就当善心大发,带着它出去露露面吧!”

苏挽歌这样说,让顾南溪一时不知如何拒绝,只得任由她替自己带上。

当后续的所有装扮配饰完毕时,莲城的天空开始飘起了鹅毛大雪。

雪花从天际的山凹处吹来,伴着冷风,直面地扑撒在城市的每个角落。

霓虹渐起,将鳞次栉比的莲城照耀得美妙动人。

这个寒冬酷冷的摩登城市,树立在簌簌白雪之间,闪亮着水晶光滑的一处场地,即将拉开纸醉金迷的盛世晚宴。

天际白雪飞腾,一架私人飞机冲破云层,带着若隐若现的呼啸,随着柳絮的飞雪,稳稳地落了下来。

卷起地上细碎的融雪,螺旋桨呼呼作响,将原本安静的雪景变得迅猛喧闹。

通往“寒碧山庄”的必经通道,此时亮着一排明亮的路灯。

一众身着统一制服的持枪警卫排开,警惕着周边情况。

随着夜色的落幕,路的尽头瞬间亮起一盏明晃晃的车灯。

铮亮的车头从暗夜里露出照面,加长的豪车缓慢地滑入璀璨光亮的路道里,在场的警卫立刻站直身体行礼。

盛世看了看窗外,压低嗓音说道:“爷爷,“寒碧山庄”马上就到了!”

盛老爷子坐在豪车内,双手搭着龙头杖,表情严肃地哼了一声。

维乙安坐在盛世旁边,一身华服长裙,模样端庄贤淑,好不容易等到开口机会,立刻开口说道:“没想到“寒碧山庄”居然有这么多的警卫!”

盛老爷子扶着拐杖,面色一沉,语气不佳地说道:“李玮韬这只纸老虎,一天就知道瞎显摆!装威武!”

盛世看着满脸怒气的盛老爷子,无奈地说道:“爷爷,你们这已经斗气几十年,还没消气!?”

盛老爷子瞪了他一眼,愠怒着吼道:“你懂什么!”

盛世很是无奈,摇了摇头,不再多说一词。

维乙安被眼前的这一幕愣住,看了看面色沉静的盛世,又看了看气得满脸通红的盛老爷子,立刻堆着满脸的笑,讨好着说道:“爷爷,盛世他就随便说说,您别往心里去!”</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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