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诚实的回答之后,就被踢出了集团的大门。
我在一旁专心地忆往昔峥嵘岁月,连小齐面试结束都没注意到。
直到小齐对我说了两声再见,两声谢谢之后,我才醒悟过来。
我忙不迭站起来:“我、我送你出去吧。”
没想到邓经理却叫住 ...
(了我:“小莹你留一下,我还有点问题要问你。”
我“啊”一下,不知道邓经理又要问什么出我专业范围的问题。
邓经理倒是转了转身子,做了一下扩展运动:“小莹,去给我倒杯水吧。”
我忙应着声,拿了邓经理的杯子去饮水机那里。
我打开热水,让滚烫的开水流入杯子,杯子大而空,而我就在这个空当,回了邓经理一眼。
只是这一眼,我竟然看到邓经理的双眼,居然在我的腿上溜来溜去。
我一个惊吓,手抖了抖,一滴开水溅到我的手上。
我迟钝,但迟钝的作用也只是延缓了惊叫的时间而已。两秒钟之后,我叫得像是自己忘了穿底|裤。
邓经理见状,急忙关切地走了上来。
“怎么了小莹?”邓经理不太高,基本和穿了高跟的我平视。这种面对面的感觉,似乎不太好。
见我小心翼翼地端着水杯,他的手竟然覆盖到了我的手上,然后捧起了我的手。
“让我看看,被烫了吗?”邓经理看着我手上烫伤的红点,说着废话,“哎哟,女孩子的手最重要了。”
邓经理的废话,我也是颇认同的。
不过我觉得手之所以重要,并不仅仅是因为它不能随便被烫,更在于它不能随便被男人摸。
我想缩回手,没想到邓经理看起来不用力,却把我的手牢牢抓着,我手里还有杯子,如果太过用力挣扎,难免不会把开水泼出来。
邓经理大概就是吃准了这样的我不好挣脱,他笑得像是抓住了青春的尾巴,手掌还顺势在我手背上揉了一圈。
“小莹,为了给你赔罪,过会儿下班等着我,我送你去医院吧?”简简单单一句人话,竟然被邓经理说出了*的味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这裙子惹的祸。
露这么多,我想要正经点,都会让不正经的人想入非非。
我决定今晚上就把中号的裙子带回去改一下,我宁愿不合身,也不要穿得这么招摇过市。
我猜想周佳颖说不定就是这样被邓经理拿下来的。对于一个工资仅仅三千五的前台小妹而言,有人事部经理这样的“赏识”,不洗白白躺好,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花容月貌?
燕少说得不错,傍个高层确实是提高生活质量的不二法门。
虽然,额,邓经理最多只能算个小中层而已。
不过我虽然无法和邓经理来硬的,自然有人来收拾他。
邓经理还在循循善诱着:“小莹,你朋友的工作,我会考虑的。不过我对她的了解还不是很深,所以需要你下来再配合我了解一下……”
我要是再听不懂邓经理在说什么,我就真是个白痴了。
我脸上带了一个恭敬的笑,对邓经理点头:“邓经理,拿稳了。”
邓经理还没醒悟过来我在说什么,我已经往后一退,手抽了出来,把一整杯开水留在了他的手里。
然后,我就看到邓经理的手一抖,半大杯开水朝着自己的心口上泼去,油泼辣子一样,出滋啦滋啦的声音。
“啊!”
邓经理叫得像是现自己失去了小丁丁。
这野蛮的咆哮,立刻吸引了一大波同事前来围观。周佳颖也赶来了,她一看到邓经理热气腾腾的胸口,顿时惊呆了。
“生了什么事?邓经理你……”她话到一半,突然又转向了我,“林小莹你干了什么?”
周佳颖也是个心有七窍的主,这面试室里就我和邓经理两个人,不管事情的结果如何,这过程,也是令人生疑的。
我一副小媳妇打坏了碗的委屈模样:“对、对、对不起,我给邓经理倒、倒水,不、不小心倒、倒他身、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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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氏一百度的鲜开水,绝对有种浴火重生的体验。
邓经理配合地指着自己的心口,扯着衣服,痛得脸都扭曲了。
周佳颖就像死了老公一样,凄楚地叫了一声:“天哪!”
她忙上前,举着双手,不知所措的模样:“邓、邓经理,我马上去你到医院去。您忍着点,忍着”
我惹出了这种乱子,周佳颖已经恨不得能把我生嚼来吃了。她恨着我:“你看你干的什么事!”
我受气地低垂着眼:“我、我错了,对、对不……”
“你你你,你是结巴吗?”周佳颖是我的领导,领导有一项权利是吼骂下属,所以她骂得声色俱厉。
周佳颖一边扶着邓经理,一边斜着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招进来的!最好是这次招聘,把你给换掉!”
围观的群众都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我似乎已经听到了他们在背后窃窃私语。
“新来的妹纸真不懂事,居然泼了邓经理的开水。”
“试用期还没过,胆子真够大的啊……”
“这种人也能应聘成功?她后台是谁?”
“我看她接下来要怎么混……”
……
人事部经理,那位漂亮姐姐也来了。
她大致了解了一下现场的情况,便让大家各回岗位了。等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她才回过头来,用一种很是陌生的口气:“林小莹,你悠着点,这才是你上班的第一天。”
我忙点头哈腰地说是,态度非常诚恳。
漂亮姐姐就笑了,但是笑里透着冷意。
“林小莹,”她的声音放低了一点,是只有我们两人之间才能听到的音量,“别以为你是秦总塞进来的,就可以横着走路。集团里的空降军都可以组建一个营了。低调点,我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的漂亮姐姐说完,就带着傲人的气质离开了。
我回味了一下她的话,判定漂亮姐姐并没有危言耸听。xx集团近千名员工,要说里面没有藏龙卧虎,我也是不信的。
不过,不管我是不是空降军,谁带着歹意摸了我的手,也活该一杯烫开水伺候。
假如我真的是燕少的女人,哦不,奴隶的话,我倒真是可以横着走了。
可是……燕少,已经连续两个晚上没回家了。
我回小套一的时候,确定他应该还是在白天回来过的。因为电视机的遥控器,我离开时专门放到了抽屉里,可是回来时它扔在沙上。
而我的电脑,也还有一点余温。
也是,除了小套一,大白天的,燕少也没有地方可以去。
阴暗的臭水沟或者医院的停尸房,我猜高傲的燕少是绝对不会去的。
而且如果我不在家的话,他就必须拉上窗帘,不让一丝光线透进来。燕少是鬼,鬼是不能晒太阳的,除非,我在他的身旁。
但是我知道,燕少其实是一个热爱光明的人。
窗明几净,阳光充足,是他对居所的最低要求。
可是,除了小阳伞和充气娃娃的作用,我对于燕少而言,就再没有其它的意义。
假如他还是人呢?假如他有机会重获新生呢?
他会不会就这样不告而辞,彻底消失在我的生活中?
我努力回想没有燕少时的日子,像白纸一样干净,也像白纸一样空旷,淡而无味,心如止水。
如果现在要回到那样的生活,我是否还能做到依旧平心静气?
太多的疑问,太多的猜想……我夜不能寐,辗转反侧。没有燕少的夜晚,我感到了空寥的压力。没有燕少的白昼,我是否还能寻找到真爱?
这*,我想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我更能体会,家里连个鬼都没有,是种什么感受。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去上班,整个人都精神不振。
让我觉得有点不解的是,昨天我是第一个到前台的,今天却是最后一个。并不是我来迟了,而是其他前台来得都比我早,约好了似的。
不过,等我把钥匙插往柜子的锁孔时,我一瞬间就了解了……
钥匙,插不进去了。
我仔细对照了牌号,又仔细看了看钥匙和锁孔的形状,并且不死心地把所有的柜子全都开了一遍。然后我确定,有人对我的柜子锁做了手脚。
我看了看时间,所幸来得很早,去叫锁匠可能还来得及。
我也没去求助前台的同事们,我柜子锁出了问题,没有她们的一份功劳已经谢天谢地了。你听说过去警察破案的时候,去找嫌疑人求助的吗?
我匆匆忙忙跑到前台,打开我的电脑,搜索最近的开锁铺。周佳颖在我旁边,故作不知地瞄了我一眼:“小莹,怎么还不去换衣服?”
我实话实说:“我柜子锁坏了,想找人来开。”
“锁坏啦?”另一位前台姓刘的小姐插话进来,“这还不简单,叫物业过来修呗。我帮你打电话。”
我暗暗怀疑这位刘小姐的好心,但见她真的拿起电话,一副认真解决问题的模样,又想或许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只是当刘小姐挂断电话之后,我现我既不是小人,她也不是君子。刘小姐一脸惋惜:“物业答应过来修,不过因为很忙,大概要中午才能给你解决。不如小莹你先去人事部请半天假吧。”
我问刘小姐,请假半天假扣多少工资,她答我这种情况是扣半天工资。
我又问不穿工作服扣多少工资,刘小姐笑得甜滋滋:“正式员工,领一张五级罚单。试用期员工,直接开除。”
好,我知道了。
那个弄坏我柜子锁的人,给我出了一道选择题,要么请半天假,要么直接被开除。
不过,我这才第二天上班,就开始请假,也跟自动申请被开除没什么区别。
于是我继续埋头找锁匠。
周佳颖和刘小姐她们见状,也不加阻拦,开始进入集体放空状态。
这种群体不关心、也不过问的静音模式,姑且可以称之为排斥新人的最佳武器。
不过我还是很快找好了锁匠,也和对方电话沟通了。
锁匠表示,五分钟就能达到,开锁大概五到十分钟。我算了算时间,正好给我留了五分钟换衣服,于是欣然同意。
唯一让我感到揪心的,是我没有钱付开锁的费用。
算起来,从我认识燕少到今天为止,已经要两个星期了。而我居然身无分文地度过了起码一个星期,期间到过旋转餐厅,逛过奢侈品百货,品过鱼翅,喝过咖啡,吃过烤串,还进过警察局,坐过奥迪a8……这空手套白狼的手艺,都可以开馆收徒了。
人一旦掌握了某项生存技能,就要反复利用到资源枯竭为止。
于是,我躲到了卫生间,拨通了秦总的电话。
秦 ...
(总好像正在开车,接到我的电话显得有些意外。我述说了我目前的困境,结结巴巴地说请他借我一点开锁的钱,我拿到工资就一定归还,还要算上利息。
秦总就笑了:“利息什么的就算了吧,拿了工资你请我吃顿饭就行。你先让锁匠开着,我这边有点堵车,开完你们在更衣室等着,我到公司了直接过来。”
挂断电话,我刚刚松了一口气,手机又响了起来。
原来锁匠已经到了,可是说保安拦着不准他进来。
我便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好说歹说,保安小哥就是不准锁匠进来。
xx集团的大厅设计格局和燕少一样*。大厅前面还有一个狭长的隔离地带,姑且称之为前厅。
人事告诉我,前厅的作用,除了拦住非工作人员以外,还有在下雨天让大家把鞋蹭干净,把雨伞套上的作用。这个隔离缓冲的地带类似于一些大型商场的门前厅,只是,商场不会把通往里面的门锁死。
前厅的大门倒是敞开的,门口站有保安小哥。
挂有工牌的人进来,保安小哥就会对着你行个礼,鞠个躬,或者熟悉的人,还会对你笑一笑。
每个人的工牌上有一个独一无二的条形码,你必须自己在大厅门前扫一下,玻璃幕门自然就会无声地滑向两边。
这其实就类似于上班打卡的作用,你只要走进了集团大门,就等于已经上班。
保安小哥其实算是除了前台以外的集团最底层。
然而很明显,他觉得自己要比开锁匠还要高一等。
高人一等的保安小哥摆着手:“不行不行,这两天本来就在面试,人员流动很复杂。万一公司内部出现什么财产损失,我可付不起责任。”
我苦苦相求:“我会一直跟着这位师傅的,小哥,帮个忙,我工作装真的被锁住了。”
保安小哥一脸负责的好模样:“他要是个修水管的,我就放进去了。可是开锁的,我不敢。这世界上的锁,不防警察不防小偷,还不防锁匠!”
我还想说什么,锁匠师傅火冒三丈了。
“妈的!”师傅可能文明程度不是很高,开口就飙脏,“老纸开锁的怎么了?开锁的低人一等了?开锁的就比你看门狗差了?你有本事一辈子门锁别坏,一辈子别求人。你求老纸去开,老纸也不去,老纸誓一辈子都不踏入你这个什么什么集团!”
师傅也是有自尊的,我不能怪他。
而保安小哥,虽然看似职位比我低一点,但人家是工作已久的地头蛇,我也得罪不起。
只是,我从保安小哥得意眺望着的眼神里,看出了他的行为,应该是受到了我的前台同事们的指使。
在他与前台小姐们遥远的目光交流之中,我看到了一来一往的对话:
“怎么样?幸不辱命,把那个锁匠赶走了,我能干吧?”保安小哥的眼神如是说。
“不错不错,很能干,我看林小莹那个小蹄子这下要怎么办!”周佳颖等人的眼神如是回答。
我心里也怀着火气,独自返回了更衣室。
我不会去找人事请假,我也不会等到物业来开锁。我干脆等秦总来,把事情的原委全都告诉他好了。
麻蛋!
你们要折腾,小莹我就奉陪到底!
把事情闹大,谁怕谁?
到时候,不要说我林小莹越级上报,以权压人!
我气呼呼地坐在更衣室的凳子上,突然觉得耳垂上有清风刮过,痒酥酥的。我不耐烦地拿手去拂,正像赶苍蝇似的赶的,突然听到了有人吹气的声音。
我的手停顿在了半空中。
隔了一秒钟,我突然激动了起来。
我一下子回过身去,好像自己背后长出了翅膀一样似的,往后面看着……
“燕……”那一刻,我几乎大叫了起来。
燕少,一天两夜都没有见到的燕少,此刻正在我身后,躬着身子,对着我耳根吹气。
见我一脸兴奋地看着他,燕少的眼中也闪过一缕似是而非的亮光,然而很快,他又冷下脸来,带着一种冷嘲热讽地口吻:“林小莹,没想到你这么弱,连最低等的怪物都可以虐你。”
我听他讽刺,心中的喜悦就雪化水一般的流走了。
我也拉着脸:“你要是来看笑话的,请走!”
燕少直起身子,双手悠闲地插在裤兜里,俯视着我:“这里是我的集团吗?”
我愣了一下:“是的啊。”我不明白燕少为什么这样问。
可是下一秒,燕少告诉了我为什么。
燕少脸一沉:“那我凭什么要走!”
我气结,猛地站起来:“那好,我走。”
只是我的脚步还没迈出去,燕少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紧接着把我往柜子上一甩。我还没呼疼,他已经压了过来。
我的心跳一时间猛得快要爆炸了。
在经历了两个夜晚的寂寞之后,燕少再度带着他的强势与霸道回归,让我已经趋于宁静的血管,有些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压力。
“林小莹,”隔得这么近,我几乎能看清燕少根根分明的睫毛,在他眨眼之间,好似鸟羽一般拂过我的心尖。燕少低下头,用他灵巧的舌尖,缓缓地舔了一下我的嘴唇,“你求我的话,我就替你开锁。”
我这人很没骨气的。
这种没骨气主要体现在,面对男神强压的时候,完全说不起硬话。
因为男神此刻实在太硬了,我再是咬牙也显得那么软。
我软趴趴地回答燕少:“求你什么啊……”
燕少微微昂着头,用他的鼻尖看着我:“比如,求我别把你戳得这么疼。”
我软,我真的软,软软的我居然说:“其实也没怎么戳着,我小腹还是有肉的……”
我话音刚落,燕少就捏着我的胳膊,把一只往下滑的我往上提了一
我啊的叫了一声。小腹下面是有骨头的,这样硬抵硬,燕少大概是不疼的,我却疼得吸气。
见我受到了惩罚,燕少表示了满意,他单手掐着我的脖子,劲道不重,刚好是让你喘气,却还能呼吸的力度。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解</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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