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你再多陪我一会儿嘛。
我希望说这种话,可以稍微减轻一点燕少的不适,没想到他只是把槐木坠子塞我手里:“收好了。”
说完这话,他直接从电梯的一面轿厢壁穿出去了。
我现在不能把槐木坠子挂脖子上,于是采取了从前的老办法,塞内内里。
幸好的是,槐木坠子现在又小又扁,并不会对我的胸型造成过大的影响。
但实话说,不知道是燕少的手法问题还是槐木有丰胸效果,自从我挂槐木坠之后,我的cup就飚了两个杯。而且这抹胸太紧,我要塞一个坠子进去,也是费了不少功夫。
我正卖力的调整着,电梯门突然开了。
于是,我就看到了秦总正要一只脚迈入电梯,却又啊了一声,闪电般的把脚缩回去。
我也完全吓蒙了,一只手还伸在抹胸里,都忘了拿出来。
天了噜,这是个什么情况?
为什么每次秦总都能撞到我这么怪怪的样子?
电梯门又开始关,正要关上的时候,秦总突然又伸出手,把它按住了。这一次,他好像什么人都没看到,目不斜视地走了进来。
我的手也已经归位了。
有好几秒,我们俩谁都没说话,直到电梯停在了五楼。
我们很有默契的一同出去,往咖啡厅走去。
非休息时间,五楼的人并不多。
所以更显得每一个经过我们身边的人,打量我们的眼神特别惊讶和专注。
我很不习惯,人生第一次穿成这个样子,幸而秦总的表情是镇定的,好像我穿得和往常没什么区别。
我们选了一个安静而靠窗的地方坐下。
秦总点了杯咖啡后,随即问我:“找我什么事?”
他的口气很稀松平常,但是没有了以往那种轻松和熟悉。
我就转达了杨总的意思,希望秦总能去参加今天晚上的家庭聚会。
秦总搅拌着手里的拿铁:“我今晚上有点其他事,所以就不去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没看我,而是看着杯子里的奶泡。
秦总会把一个无伤大雅的借口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我倒也挺佩服他的。
我问:“就不能协调一下吗?”
秦总听我这样问,似乎踌躇了一下,我在他眉宇间看到了一点犹豫。秦总问我:“纯粹是杨姨让你来叫我的?”
这一秒,我听懂了他话下面的潜台词,秦总是在问,我想不想让他去。
我也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说道:“也不全是杨总……我、我都不知道去燕家要干什么,突然有这个事情……”
我是真不知道燕小少阿青到时候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那可是个比汪总还要离奇的谜之少年啊!
多一个靠谱的成年人,总多份保险嘛。
148过了今晚,她就是我的女人
(秦总又没有话了。
我真没想到,我和秦总之间也会无话到这个程度。
印象中,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每次相处,都并不会这般沉默和尴尬。
在喝了几口咖啡之后,秦总才端着拿铁杯:“你昨天和汪涟冰过生日?”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脑子的什么抽,随口就道:“也不是,汪总说我送了他生日礼物,我就莫名其妙陪他过了半天生日。”
说完这句话,我简直想要掌自己的嘴。
礼物是秦总假冒我送的,我说这样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在故意打秦总的脸。
果真,我看到秦总的面部表情很明显不自然起来。
涉及集团的公事时,秦总是非常老道的,但是涉及到这些个人私事,秦总就会显示出他完全不同于汪总的生涩。
我猜如果是汪总干了同样的事,他一定会哈哈一笑了之,搞不好还会借机表白一番,装可怜说明自己的苦心。
但是秦总和汪总是不同的。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之后,拼命地想要补救。
我想了想,就装出很开心地样子,用与之成正比的生硬口气,对秦总说:“秦总什么时候的生日啊,早点告诉我,我好准备礼物。”
秦总似乎苦笑了一下,他说:“谢谢你,我们去找杂种那天,就是我的生日。”
额……没想到秦总的生日已经过了。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那天他会故意把杂种寄养回*物店了……
他只是要找个借口和我一起……约会。
我就讪讪地:“嗯,也好,我可以准备一整年了。”
秦总听到这样说,倒是笑了一下:“怎么准备?每天存一块?”
他幽默的语气就把我逗笑了,我就笑着回他:“三百五十块钱,我到时候换算成一百个煎饼果子送你。”
秦总立刻扬着声调回了我一句:“我要刘一香的哦。”
我撑着脸:“好啊,我去求马阿姨给你做。”
秦总眼中的光色终于明朗了起来,他带笑看着我,和我对视了两秒,然后又喝咖啡去了。
直到出集团大楼,秦总至始至终没有评论过我的打扮和衣服。
我们之间的气氛好起来以后,我又求他去燕家吃饭,他略微迟疑了一下,也就同意了。
不过,当汪总在楼下看到我的时候,毫不客气地……朝我喷了一口矿泉水!
汪总那时候正把他拉轰的哈雷开出来,估计是在等我,他刚刚拧开一瓶水,喝了一口,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噗的一下,喷泉一样全都飚了出来。
我庆幸我站得比较远,否则的话,我估计全身都得湿。
汪总被自己呛到,咳了老半天,这才抬起头,用比较夸张的口气对我说:“妹妹,你是去见燕小少,不是去见燕少,打扮成这样子……”
我脸色很木讷地问他:“很丑吗?”
没想到汪总反应挺快的,他急忙摇头:“没有没有,很漂亮,我刚刚是想喷鼻血的,正好口里有水,喷错了,喷错了。”
他一边说着,又一边喝了一口水。
不料刚喝到口里,又没管住自己的眼睛,再次瞄了我一眼。
于是,我看到汪总二度控制不住,噗的一口把矿泉水喷了出来……
这一次,他成功的把我的衣服喷湿了。
秦总已经用手臂挡着我往后退,他关切地问我:“没大事吧?”
汪总把摩托车一扔,不知从哪儿扯了几张纸巾,长臂一舒,就往我身上擦。
他刚擦拭了没几下,我捏着拳头就尖叫起来。
我是少有的这样尖叫,我叫着:“八!点!水!手——拿开!”
汪总拿开手之前,还不忘再在我心口上抹了一下。
然后,我在他调笑的眼神里看到了三个字:赚到了。
秦总的脸色已经有点黑了,他递给我一小包纸巾:“要不要去里面洗手间吹干一下?”
我摇头,然后恨恨地看着汪总:“一会儿自己能干!”
汪总太无良了,擦就擦,为什么只擦我的胸?
鉴于汪总如此无良,我就坐的秦总的车。
去燕家的路上,秦总简短地向我介绍了一下燕家的小少爷,燕平青。大致就是我知道的那些信息,说燕小少从小身体不好,燕父和燕少都很惯他。
秦总让我放轻松,他说:“阿青就是个孩子,人很单纯的,你不用害怕。”
我啊了一声:“我看起来有那么害怕吗?”
秦总看了我一眼,点头:“是啊。”
我正在默默泪,秦总又说:“哦,对了,这孩子小时候脸受过伤,所以脸上一直涂着膏药,先给你说一下,到时候别吓着了。”
我心想吓已经吓过了,不过燕小少的恐怖不仅仅在于脸,而在于他的不按常理出牌。
我们到燕家是兵分三路,汪总骑他的哈雷,比我们都先到,杨总和秦总分别自己开车,同时到。
我们到了以后,杨总说她去叫阿青,汪总不知道哪儿去了,秦总就像半个主人似的,带我参观燕家大宅。
秦总告诉我,集团虽然是家族企业,但也没家族得那么明显。以前在燕父手里的时候,主营就是房产。燕少拿到以后,才开始做的建筑,说白了,其实就是专门给汪总一个地盘。
传媒是杨总想做,燕父出资让她做的,虽然股权都在燕家手里,但实际就算是杨总自己的产业。
而偏偏看起来最不起眼的贸易公司,是燕少自创的事业。
当年燕少还在澳洲游学,认识了在澳洲旅游的胡总,两个人比较志气相投,便成立了一个贸易公司,钱当然是燕少出,胡总主要负责具体事务。
这个公司小打小闹,没想到倒还能赚钱,后来燕少回来,干脆把贸易公司和胡总搬了回来。
但实际上,贸易公司是在澳洲注册的,集团这边反而算是它的分公司。所以,胡总经常两头跑。
我问秦总:“听说你和燕少小时候就是朋友?”
秦总有点惊讶:“谁说的?没有的事,我是从家里出来之后,才和燕少一起做事的。”
我不敢说是赵小哥说的,集团里总会有些不靠谱的八卦,不一定每一条都是真的。
我们正聊着,杨总就来找我们了。
原来是晚饭时间到了,燕父和小少已经在饭厅等我们了。
燕家是个稍微有点古怪的家庭,这个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先它没有女主人,其次父亲和哥哥都非常*爱弟弟,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没见的有多亲密。
这一次我来,燕父也没有来迎接过我们,直接就是饭厅见。
这种待客之道,真是让人觉得心里面怪怪的。
饭厅和这座房子里所有的房间都一个德性,一个 ...
(字形容:空。
虽然桌子很长很大,但房间的面积是桌子的好几倍。
孤零零的桌子摆在正中,气派中透着高处不胜寒的寂寞。
燕父和上次见到唯一的区别是,他穿了正装。而平青依然坐在轮椅上,而汪总竟然靠着他在坐,看起来关系不浅。
他们看到我们进来,都没有起身的意思。
杨总对燕父笑着介绍我:“姐夫,这就是上月我们传媒造星出来的最火国民妹妹,林小莹。”
燕父好像第一次见到我一样,把我上下打量一下,他眼中冷漠的神色,和燕少十分的像。
他点了一下头:“大家坐吧。”
这么沉默尴尬的气氛,秦总倒是很如鱼得水,因为他本身就不爱说话。
汪总没皮没脸,自然也很自在。
杨总等于在自己的家里,神态轻松。
唯独我一个人如坐针毡,老觉得这用餐的气氛有点古怪。
菜上到一半,燕小少突然说话了。
他的声音很清脆,但是带着一种冰冷的不悦:“你为什么吃那么少?嫌我们家饭菜难吃吗?”
我起码愣了五秒,才意识到他是在对我说话。
我看着他,没搞懂阿青突然是来的哪一出。从我进来到现在,他都没怎么正眼瞧过我。现在,我看着他,他是一如既往的鬼脸,花纹似乎比上次的还要复杂一点,但再复杂的脸谱,也遮不住他锋利的眼神。
秦总已经开始替我辩解了,他是坐在靠近我的位置,秦总说:“阿青,小莹的食量本身就不是很大。再说了,女孩子总要讲一点礼仪的。”
秦总说的是良心话,每次我在他面前,都吃得相当少。
阿青就哼了哼:“啊,早说嘛,还以为是看着我就吃不下了呢。”
……
他这么一说,我仅有的胃口也没有了。
汪总大概也是看不下去了,他指着新上的一份芝士龙虾:“妹妹,吃这个,这个好吃。”
我还没开动,燕小少就非常不悦地挤兑汪总:“妹妹?你们很熟?”
谁知道汪总大刺刺地回答:“对啊,她是我妹,我们经常一起吃饭的。”
燕小少就用一种近乎于骂人的口气:“是吗?她妈是你妈,还是她爸是你爸?”
汪总笑了一下:“都不是,我们是认的,干哥哥和干妹妹。”
燕小少就又哼了哼:“幸好不是情哥哥和情妹妹。”
杨总在一旁笑着:“当然不是了,我们这个妹妹,还没有男朋友呢。去年大学才刚毕业,你也了解了的,土工工程系的,现在在建筑公司工作,不像那些拿通告的小明星,是非常单纯的。”
燕小少立马阴着脸:“没男朋友穿成这样?”
燕小少刚说完,汪总就一口红酒喷了出来。
汪总一边呛,一边举着手:“我、咳咳我作证,我妹妹平时穿的挺朴素的,就今天,因为要见阿青你,所以才……”
燕小少已经不耐烦地打断他,直接问我道:“你cup为什么会比照片上看着大了起码两个杯?是不是垫了很多海绵?”
……
我、我可以骂脏话吗?
燕平青,你这是又犯病了吧?
还有,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我size大了两个杯,你居然可以一眼就看出来?
不过,最关键的问题不在于燕小少的病得有多严重,而是,谁能解释一下,明明燕小少羞辱的人是我,为什么我旁边的秦总居然脸红了?
这是什么诡异的节奏?
燕小少说完那话的时候,秦总正低着头用刀割牛排,一不小心手滑把刀子落在了地上,这声音不得不使我们去关注他,然后所有人就看到他脸红的这一幕。
于是,正在喝酒的汪总又华丽丽的呛到了。
我想说,生命中有了一个燕小少,精彩不同以往。
而我之前还妄图秦总能帮我救救场,结果他连自己都救不了。
秦总就一直红着脸切牛排,只切不吃,所有人都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把一整块牛排切成了牛肉渣。
切完之后,秦总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然后他谁也不看,推开椅子就走了。忽视掉他红到脖子的脸,他的语气和行为倒还挺正常的。
秦总刚走,燕小少就问汪总:“阿冰,你怎么不也去洗手间?”
汪总笑得很贱:“我又没流鼻血,不需要用冷水淋头。”
燕小少就沉着脸问:“你不想流鼻血,干嘛一直盯着我女人的胸看?”
燕小少这彪悍的话一出口,连杨总都呛到了。
我还以为汪总要被哽到,谁知道我低估了汪总脸皮的厚度,汪总依然笑得很自在,还摸了一下燕小少的肩膀:“阿青,话别说得这么满嘛,睡都没睡过,算什么你的女人。”
燕小少听到这话,也不怒,只是很认真地指着我,却看着汪总:“我今晚上就要睡她,过了今晚上,她就是我的女人了。”
这话落地,有人终于看不下去了。
燕父干咳了一声:“阿青,闹闹就可以了,适可而止了啊。”
燕小少就恹恹地把刀叉一扔,往轮椅里一躺:“说说也不让说,这饭没法吃了,我上去了。”
燕小少说完,立刻有佣人来推他的轮椅。
于是,我们就目送着他一言不地离开了这里。
等他一走,燕父的面目突然和蔼了起来,他看着我,非常慈祥且带着抱歉的口吻:“林小姐,对不住了,犬子就是这样,他的话,你别放心里去。”
我表示燕父也是个不靠谱的,变脸比翻书还快的事情,我也不是没见识过。
不过长辈这样说,我也带着笑,说没关系的。
燕小少不在,整个用餐气氛一下都不一样,汪总好像主人一样,指着我面前的龙虾:“妹妹,味道真的不错,你尝尝吧?”
杨总笑着骂汪总:“阿冰你就是没脸皮的,你知道你这弟弟就这脾气,将就一下他不行,非要去抬杠。”
汪总说:“他喜欢我抬杠,不信你问他。”
燕父也笑:“对,我看阿青玩得挺开心的,大家没事还是多来我家坐坐,成天就我和一个小毛孩呆一起,多没意思。还是看你们年轻人玩有趣。”
我表示一点都不有趣好吧!
有趣在哪里啊,说来听听!
燕家这个家庭文化,我表示理解无能。
大家正愉快的吃着东西,燕父突然举着酒杯,指了一下旁边的门,声音放小了:“月天……怎么了?”
汪总没心没肺地叼着一片柠檬,切着小羊羔腿:“他啊,爱上我妹妹了,茶饭不思了。”
杨总就笑:“他还来真的啊?我还以为你们闹闹就算了。”
汪总点头:“他很 ...
(认真的……”他说着又拿刀指了指我,“妹妹,你这个衣服,穿到我和阿青面前都没事,一个是千万不要穿到月天面前去,另一个就是不要穿到四一面前去。他们两个都是把持不住的……”
他这话刚说完,杨总就爆出一阵大笑。
简直是拍着桌子在笑。
我看到燕父居然也在边喝酒边隐隐笑着。
杨总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哎哟,阿冰,你简直是我们的开心果。四一要是回来,听到你这样讽刺他,有你受的了。”
我却笑不出来。
我心里想,燕少离开了这么久,你们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吗?
不过,我这样想的时候,看到燕父的眼中也藏着一点不露痕迹的担忧……
杨总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燕父:“对了,姐夫,四一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他上次不都说要和安蒂订婚了吗?我们还等着喝这订婚酒呢。”
燕父苦笑了一下:“你也知道,我和这个儿子,最缺乏沟通。他有什么事都只给阿青说,电话都不会给我一个。不过听阿青说,可能还要过一段时间了。”
汪总喝了一口红酒,沉吟了一下,颇有些义气地对燕父说:“叔叔,你放心,有我们在,集团不会有事的。”
汪总的话,听听就可以了。
燕父大概比我还要了解他,只是略微点了点头,对我关照道:“再吃”
一直到晚餐结束,秦总都没有再回来。
我们去茶厅喝东西的时候,燕父又问他在哪里,佣人回答说,秦公子一个人在花园里独坐。
燕父就用烟斗指了指我和杨总:“你们,谁去看一下他。”
杨总拐了我一下:“妹妹,你去吧。”
我现,其实根本没人把燕小少“看上我”当成一件非常严重的事。在大家的印象里,他不过就是一个孩子,喜欢闹闹着换着花样求关注。或许是他以前玩过比这个还出格的花样,所以大家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我真不知道杨总白天说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依据在哪里?
杨总要我盛装出席,或许只是出于她的面子需求。
同理,要求秦总和汪总都到场,也是这个缘故。
我在佣人的带领下到了花园里,秦总果真一个人在独在铁花的长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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