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节（1 / 2）

猾，三两下就看出来这是康熙授意的，所以便也顺着康熙的意思说。

“拖下去，杖责五十，夺去官位。再有者夺去功名，永不录用。”康熙早就想杜绝这等风气，今日可算是让他不用盘算过多，借着敬敏的手便顺心了。

“皇上，姚老先生和姚公子到了。”敬敏刚背着人群给康熙挤了一个胜利的眼神，便听见门外的侍卫禀报，一时间怔忪在原地。

姚？这个姓要不要更敏*感一些呢？

第69章 ♀chapter69♂

敬敏心里万分忐忑，可在看见姚明远这一刻全部消失不见。敬敏站立在康熙身后，看着姚老先生和姚明远给康熙和自己见了礼，姚老先生在敬敏看起来很是睿智，那一双眼睛里全是对世事的洞悉。

听着康熙问了一些姚老先生身体状况的话，敬敏心下好笑，自己皇阿玛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这明显是要用人家办事啊，会试在即，江南多才子，而她自是知道，姚家在江南的地位，敬敏心内啧啧称赞康熙的好算计，脸上却不动声色。

“皇阿玛，您和姚老先生谈事，女儿便先行告退了。”敬敏笑着行礼，一边还不忘主动说道，“姚老先生，本宫和师兄好些日子不见，在这里就给您小借一会师兄如何？”

“公主自便。”姚老先生微微一笑，对姚明远吩咐道，“好好照顾公主。”

“是，祖父。”对着姚老先生说完话，姚明远便给康熙行了告退礼，跟在敬敏身后离开。

康熙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笑着对姚老先生道，“你真是教育有方，子孙都是能文能武，可是羡煞朕了。”

姚老先生摇摇手，“皇上谬赞，这小子整天都能气死老臣。”姚老先生是顺治年间的宠臣，虽说最后归隐山野，但是这句老臣当之无愧。

康熙哈哈大笑，“朕看着真不错，这明远不像是会惹祖父不高兴的混小子。”

姚老先生叹了一口气，“哎，当初让他随着陆先生学武，也不知是褔是祸，这小子七岁离家，如今俨然有十七岁，可是无论老臣怎么说，他都不愿意娶亲生子，可是气煞老臣了。”

“这个成家立业，来年会试，明远定能拔得头筹。”康熙笑道，朝廷需要人才，而姚明远康熙抛过私人原因不提，百分之一万肯定他是个人才，可堪大用。不过康熙回想刚刚姚老先生说的话，心里顿生不好，难道这两个还真是郎有情妾有意？不行，绝对不行，他的宝贝公主怎么能下嫁给汉人，这康熙绝对无法接受。

哎，康熙老爷子，您这是爱女心切吗？一方面觉得人家姚明远是个人才，一方面又拿人家汉人的身份说事，真是不得不佩服您老人家的脑回路。

“朕记得姚家和盛家是有婚约的？”康熙笑着问道，“这既然有婚约，这事情不就简单多了，等到时间一到，给两个孩子完婚便是。”

提到和盛家的婚约，姚老先生更是郁闷，叹了一口气道，“皇上有所不知，这自古婚姻大事媒妁之言，都是做父母张罗的，可是偏偏到了这下一代，这一个个的都不省心，明远不愿意娶，盛家姑娘不愿意嫁，说什么盲婚哑嫁家庭不会幸福，这都是什么谬论c祖辈辈可不就是这么过来的。”

不愿意娶？康熙心下暗道不好，恨不得赶紧把自己闺女给呼叫回来。康熙不知道，此时，敬敏和姚明远却已经坐下来联络感情了。

“师兄，这一路上我遇到了一个姑娘，跟你还颇有渊源。”敬敏坐在水榭的长廊上，并不看站在她背后的姚明远。

姚明远看着敬敏刻意回避的样子，心下只是诧异了片刻，很快就用自己聪明的脑瓜猜到了敬敏的心思，心下一暖，知道自己不是一厢情愿那事情便比之前的预想好上太多了，“姑娘？师妹莫不是记差了，我哪里认识什么姑娘。”

敬敏知道姚明远是个粗神经，便相信了这番话。可是她却不会料到，粗神经那只是对自家人的包容，对旁的事旁的人，他可是敏锐的紧。姚明远是一个目的性很明确的人，他一开始以为自己把公主当成师妹来包容，可是直到回家之后，家人说起和盛家的婚约，他才后知后觉到，自己对公主可不仅仅是师兄妹的情感，所以他毅然决定了未来的方向，千方百计说服已经不准姚家子弟参加科举的祖父，所以今年乡试便是他的新起，未来，他要让自己站在朝堂上，为自己的目的撑起强有力的后盾。

“师兄，你要结婚了吗？”敬敏直入主题，她这人只喜欢简单粗暴，不喜欢弯弯道道，能不费脑子，她绝不费。

“你是说我的婚约？”姚明远眉头一皱，心想，自己爹娘太过了，把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真是天真，以为这样就会让他妥协吗？这种事情，说难听点，损失的只是盛家姑娘的声誉，而他影响并不大。只是，他还是打算去一趟盛家，亲自把这个什么婚约给解除了。然后便进京准备明年四月的会试，他对自己的实力，一直有着强有力的自信。

敬敏点了点头道，“师兄，你喜欢盛家姑娘吗？”

“见都没见过，谈何喜欢。”姚明远毫不在意道。

“师兄，你见了盛姑娘就知道，她是一个很漂亮优秀的女子，也许你会动心。”对于盛婉容，敬敏是真心觉得她很优秀。

酸味真重，姚明远心内好笑，他从来都不期盼有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他曾经要求并不高，只需要能够举案齐眉便好。可是这一切在遇到眼前的人便都慢慢的变了，他希望自己的生活能够多一丝色彩，他希望能够把她留在自己的生命中。所以他不再奉行中庸之道，他也不再藏拙，他想尽自己所能给这个女子最好的生活。

“已经心动过，又怎么还会心动。”姚明远道。

敬敏不可思议的转过身来，看着姚明远道，“师兄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

姚明远之前和敬敏一直都是处的比较像朋友，所以敬敏只当这种是自己的单相思，这猛地一听姚明远有喜欢的女孩子，心里顿时失落万分。敬敏脸上露出一个很讽刺的笑，自己这辈子第一次的单相思就此告一段落，罢了，事到如今只能成全。她不会死缠烂打，她有属于自己的骄傲。

“敬敏，你喜欢我。”姚明远脸上的笑容很大，口气很平淡的说出让敬敏措手不及的话。

没这么揭人伤疤的，敬敏脸上怒容毕现，“喜欢又如何，现在不喜欢了。”

敬敏转过身便要走，这世上真是太讽刺了，刚刚她还打算鼓起勇气表白呢，结果反过来被调侃，这让敬敏如何受得了，她只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的。

敬敏太过生气，以至于都忽略了姚明远刚刚是叫她名字，而不是师妹或者公主。

“可是，我也喜欢你。我要娶你。”姚明远说的是要，不是想，显然这样的想法他已经在脑海中过过千八百次，坚定毫不迟疑。

敬敏转过身来，一眼望进姚明远的眼里，扑哧一笑，“凭什么你要娶我我就一定要嫁给你。”

“只凭一颗真心。”姚明上前道。敬敏脸上一片红晕，看着和往日都不大相同的姚明远，莞尔一笑，“那你就要做好被我兄弟皇阿玛额娘虐的准备了。”

“一直都在准备。”姚明远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只是笑着对敬敏承诺道，“会试、殿试一过，我便有了入朝为官的资格，为了娶你，我不惜任何代价。”

“盛姐姐呢？”敬敏想起还在行宫的盛婉容道。

“盛姐姐？”姚明远前后一想，便知道敬敏之前话里的意思，闷声一笑，“原来公主倾心我已久，真是好生欣喜。”

“自恋狂。”敬敏难得小女儿样，跺跺脚便离开了。看着敬敏离开的背影，姚明远的笑容越来越大，眼里也越来越坚定。多年以后，姚明远想起今日的对话，都记忆犹新。他以为会很难，却没想到，早已经是两情相悦，当局者迷......

敬敏回到皇贵妃这里，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皇贵妃是多么通透的人，一下子就想到了男女之情，忙挥手把自己的闺女叫到身边问道。

“给额娘说说，是不是有心上人了？”皇贵妃心里其实早就有了猜测，往日自家姑娘都好好的，可是几日听说姚家的老先生和大公子来了，而姚明远又是朝夕和自己宝贝女儿练武，这让皇贵妃轻而易举便想到了这边。

“额娘，没你这么直接的。”古人不是都很含蓄吗？怎么她遇到的一个比一个单刀直入啊？敬敏无语至极，不过她也知道，想要和姚明远修成正果，光是情投意合是不够的。

“跟额娘还不说贴心话。”皇贵妃搂着敬敏笑道，“额娘啊，不指望你太多，只希望你平安幸福。旁的额娘都不在乎，论尊贵富庶，谁又能比得过皇家。”

皇贵妃这话一落，敬敏眼睛一酸，这样的想法才是处于对女儿的真心疼爱，不考虑政治联姻给母家带来的好处，不考虑任何外在原因，只希望自己女儿平安幸福，看似简单的希望，可是敬敏知道，人的一生想要平安幸福，又谈何容易，尤其是在皇家，伴君如伴虎...

“额娘，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很爱你？”敬敏仰头看着皇贵妃道。

皇贵妃摇摇头笑道，“这个呢，还真没有。”

敬敏抱着皇贵妃把头埋在她怀里笑道，“额娘，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你了，没有之一。”

摸着敬敏的头，皇贵妃不用多问也知道自己猜对了，这女儿大了，开始有心上人了，只不过姚明远她还要再观察观察，喜欢便让她喜欢就是，反正皇贵妃就是相信自己女儿不会闹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皇贵妃，您这可不是相信，而是太护短吧，看自己闺女，怎么看怎么好。

第70章 ♀chapter70♂

这毕竟是康熙的行宫，姚明远和他的祖父都没有久留便离开了。在回家的这一路上，姚明远并没有像在敬敏面前那般喜悦，他知道，这件事情想要有个结果，不是光靠自信就能做到的。他想娶的可是皇家的公主，不说皇家同不同意，就是他们姚家也未必愿意尚公主。

“祖父，我回书房了。”告别了姚老先生，姚明远一个人踱步来到书房，额间的眉头紧蹙，脸上化不开的凝重。

姚明远闭上眼睛靠在椅子靠背上，满心都是过去四年一起和敬敏练武的那些记忆。第一次见她，他心里其实一点也不欢喜，他早已经习惯了老师走南闯北的漂泊，对于安定下来他心里其实很反抗，可是在老师故意难为她绕着皇宫跑一圈的时候，他从一开始的幸灾乐祸变成了最后的认可。三岁的孩子，想要坚持下来跑这么一大圈，这根本就是非常考验意志力的一个任务...

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才觉得其实皇家的公主并不像他想的那般娇气，无理取闹。

老师一向都是放养式教育，点拨之后便是靠自己的悟性，而平日里的监督教学就全部交给了他。两人朝夕相处，她的另一面不时的跳出来，有狡黠、有顽皮、偶尔还会说两个冷笑话，喜欢看杂书，对于四书五经和女戒一律不看，那样的她，让他一开始意外，后来到习以为常，最后他也偶尔会淘两本杂记回来给她看。

闭上眼的姚明远根本不知道从何时这个人便走进他的心底，好像她一直都在，只是他不曾发现。在这个男女有别的社会，他们两个因为老师，因为一同学武，有了更多的相处时机，姚明远想，也许这样的机会本就让他们更加了解，日久生情。

古人诚不欺我，姚明远睁开眼，握住书桌上的毛笔写下日久生情四个字。四年的时间足够让她驻进他的心里，无人可取代。一切都那么的水到渠成......

“姚培。”姚明远放下笔把刚刚写好的字加进书里，便对外面的小厮喊道。

“公子，可有什么吩咐？”姚培是姚明远的跟班，平日里姚明远不在家，他着实尴尬，不知道做些什么，而姚明远一回来，这人就意外的积极，什么都是抢着做，生怕自己在姚明远院中的地位不保。

姚培的心思姚明远自是知道，只是懒得点破罢了，“祖父现在在做什么，要是不忙，你便去禀报一声，我稍后便过来。”

如今首先要做的便是把姚盛两家的婚约给解决了，不然谈什么都是白搭。

姜还是老的辣，姚明远还没开口，姚老先生便问，“你喜欢八公主吧。”

姚明远意外的看了一眼姚老先生，心想他还是太嫩了，不过嘴上却直接承认道，“是的，祖父。我喜欢公主。我今日来是要和你商量取消我和盛家姑娘的婚约。”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父亲早就已经和盛家换过八字了，只等着会试结束，来年夏季便给你们完婚。”姚老先生冷脸相对，刚刚在康熙那里，他根本不需要康熙多说，便知道康熙根本就是知道八公主的心思，不想父女有隔阂，所以一直敲打他，想让姚家赶紧和盛家两家完婚，这样这个坏人就不用康熙做了。姚老先生看着自己的孙子，心内叹了一口气，这小子真是不明白这件事里牵扯有多深。

“祖父，这怎么可能？”姚明远不可思议道，“我之前已经和父亲谈过了，这件事会暂缓。”

换了八字这婚约就更难退了，姚明远怎么也没想到他父亲会来这么一出。一时间还真是被这个消息打的措手不及。

姚老先生叹了一口气道，“今日皇上一直在说你和盛家姑娘的婚约，这其中的道理不用我再解释给你听吧？”

姚明远想到过阻力会很大，可是他这里还没行动呢，皇上那里居然都知道了，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可是真的以为他会后退吗？他姚明远的字典里从没有不战而输这个词。

“明远，自打大清开国，公主都是和亲蒙古，就算八公主受宠，皇上也只会让她在八旗里挑驸马。满汉不通婚，从无例外。”姚老先生的言外之意便是你根本不可能，没有机会。

“祖父，这些事我会自己解决。我现在只想尽快解除我身上的婚约。”姚明远直奔主题，没有婚约，他才能无所畏惧，不落口实。

“你可知你一旦解除婚约，对你来说代表着什么？”姚老先生对子孙的教育都是开明的，他不会强迫任何子孙必须走什么路，只是他会在之前就把祖父应该尽的义乌做到，“一旦你解除婚约，你会试殿试，甚至以后入朝为官，这便是你永远抹不掉的缺点，而且，退一万步讲，你娶了公主，这些更会成为你的致命弱那个时候你所有的才能，都要背负上公主的光环。这样你还能忍受吗？”

作为男人的尊严，姚老先生知道这不可避免会成为孙子的心理负担，他希望长孙平平安安，但是他也希望长孙能顶天立地，知道自己要什么，并且一定要有心理准备为他所想背负一定的代价。

“祖父，这些我早已经想过，我意已决，这婚约一定是要退掉的，而且，我听说盛家姑娘也不愿意，如今她就在行宫里。”姚明远微微一笑，“既然我无意她无心，凑在一起也是徒增不快。”

“怎么会在行宫？”姚老先生有些费解，“难道哪位爷对她？”

姚明远耸耸肩膀，再多的敬敏也没有告诉他，所以对于祖父的困惑他也只能无能为力。

“要是这样那这件事还好办一些，两家同时要解除婚约，这样一来便不存在谁对不起谁了，对于两家的关系也不会造成什么尴尬。”姚老先生摸着自己的胡须道，“这事我记下了，只是我虽答应帮你周旋，但是在这期间，你最好不要乱来，公主的清誉一旦受损，那便不是你能承担的，整个姚家都要因为你受拖累。”

“祖父，发乎情止于礼，这个道理孙儿懂。”姚明远一脸黑线，他祖父未免想的太多了。

“你懂什么，男女之情哪里会止于礼，要是能够止于礼，那又怎么会有那么多无辜的女子受害。”姚老先生微微摇摇头，“你现在还不懂，情到深处难自己的感觉。不过这也说明，你对公主也没有那么深的感情，不若你也就别去自己给自己找事情做了，皇家那可是个深坑，进去了出来就难了。”

姚明远一脸无奈，他这祖父真是老不正经，绕了一大圈子，还是不赞同自己的事情。不过也不反对便已经让姚明远心满意足咯。

姚家这里祖父孙子两人气氛还算不错，可是皇贵妃这里，气氛就有些冷清了。

康熙坐在椅子上，看着一脸寒霜的皇贵妃，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就纳闷了，姚明远是给这母女灌了什么迷魂汤，女儿不懂事就算了，怎么当额娘的也这么跟着凑热闹啊。

“表妹，你看你这是生什么气，朕这不同意也是有原因的，用丫头的话说，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朕就在这里生气，是不是很没道理？”康熙如今在皇贵妃面前是完全没气场，这让敬敏和阿狸不止一次私下里吐槽，皇帝也是个普通男人，都一样的犯神经，人不搭理你，不爱你，你反而跟一二狗皮膏药一样，怎么都甩不掉。

皇贵妃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所以也并不拿乔，反而微微一笑，对康熙道，“表哥的意思我其实都懂，我们大清建国以来就是满汉不通婚，只是我就这一个女儿，她高兴我就高兴了。这身份的事情也好办，只要有功便可以抬入汉军旗啊！”

康熙一看皇贵妃笑了，便心里一松，“敬敏也是朕的掌上明珠，朕自然想把最好的给她。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的，舜安颜就不错啊！”

“不错什么。”提起舜安颜皇贵妃就来气，这让康熙一头雾水，心里感慨，这女人真是善变，一会一个样。只可惜，这心里话可不敢嘴上说出来。前些年他自己也知道表妹对他有了隔阂，好不容易他再一次把这块冰捂的化了一些，可不会再蠢的把冰给再冻上。康熙如今随着年纪增长，便愈来愈发现，身边有个老人还是贴心，年轻的妃子都只会争宠，着实是烦躁。

“表妹这又是发的什么火？那舜安颜不是你一直挺满意的？”康熙问道。

“他不适合我的敬敏。”多余的话皇贵妃不会再说，她还盘算着拿舜安颜坑德妃一次呢，耳根子软，自认为怜香惜玉的男人，那可不是良配。毕竟这怜香惜玉可是对着所有人去的，那试想当他的妻子得多糟心。皇贵妃一直都承认自己不算是好人，但是她也一直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跟德妃之间的恩恩怨怨已经不是一言两句能够概括的。

“那也未必这个姚明远就适合啊？”康熙是一万个不愿意自己的宝贝闺女嫁到汉人家里去，别问他为什么，当皇帝就是这么任性。如若换成另一个女儿，康熙绝不会说什么舍不得，不愿意的话，他巴不得做出一个满汉一家的政治家模样，说白了，还是因为康熙把敬敏真真的放在心坎里了，不愿意这份父女之情夹杂过多的政治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