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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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为了那儿的翡翠原石而去的。也许许韵寒和圈子里那些人一样,对翡翠玉石大爱喜欢,似乎很多女人对像是翡翠或者钻石珠宝都是无法抗拒的。

“景总,会议准备工作已经完成,现在可以开始会议了吗?所有与会人员已经全部到齐。”

正在此时景铄的助理夏扬立轻轻敲了敲门,走进来汇报道。

景铄收回思绪快速回到工作状态,“好,开会。『』”说着就站起身拿着桌上放着的一个文件夹率先走出办公室。他如今的身份不再仅仅是一名古玩爱好者收藏家,而是负担起一个集团的生存发展。

另一边的许韵寒挂上电话,载着始终安静如初的阿墨来的许氏古玩店。店门已经大打开来,许韵寒带着阿墨走进去,四处张望了下却没看见许叔,

“许叔”

话音刚落就听见楼上阁楼传来许叔声音,很快就见从上面楼梯栏杆上面探出来小半身子的许达,“小寒来了呀,你旁边这位是?”

“她叫阿墨,是我一位朋友,来北京玩儿最近都住我家,阿墨这位叫许叔。”许韵寒向双方简单做了个介绍。

阿墨虽然话不多,但是还是很懂礼节的,在许韵寒说完之后,当即恭敬地喊了声,“许叔,您好,我叫阿墨。”

“好好好,你俩先在下面坐会儿,我马上就下来。对了,小寒,你给阿墨泡茶啊,或者那边小冰箱里我买了些果汁饮料的自己去拿。”许达嘱咐道。

许韵寒摆摆手,“恩,知道了,您先自己忙自己的吧,交给我吧。”看向阿墨问道,“你是不喝茶的吧,那我就给你倒杯果汁行吧。”

“恩,好。”阿墨跟着她朝摆在大厅中间位置的桌椅走去。

“你好,请问这家店老板在么?”突然店里走进来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男子衣着一身深蓝结扣长衫,外面套着一件棉外套,看得出来那长衫还有那外面的外套衣服穿的时间不短都已经明显洗得颜色有些发白了,另外男子手中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行李袋。

现在几乎见不到有哪个老人会穿这种款式传统的长衫,更别提年轻人会穿了,这眼前的年轻男子长得倒是白白净净的但就是这打扮十分另类醒目。许韵寒感觉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问道,

“你有什么事情吗?”

年轻男子走进店里,距离近了才看清店面里面的两位青春靓丽的姑娘,环顾四周不见其它人,虚抬了抬手作了个如古代江湖人见面时的拱手行礼动作,问道,

“两位姑娘你们好,在下叫欧阳烈,想请问下这家店的掌柜在吗?我有些事情想问问。”

这个人不是是从哪个朝代穿越来的老古董吧,许韵寒心中感到有点好笑,这个叫什么欧阳烈的一举一动包括穿衣打扮都不像是个接受现代化教育,成长在新中国下的二十一世纪的青年。

许韵寒瞥了眼身旁淡定如初的阿墨,弯了弯嘴角,话说阿墨同样是一个老古董,未必这个欧阳烈也是和阿墨一样是从哪个深山老林里出来的?

“你好,先过来坐坐吧,”许韵寒招呼着男子顺带也给他倒了杯水,然后仰头朝楼上大声喊道,“许叔,有人找。快点下来!”

对外一致宣称的是这家许氏古玩店的老板是许达,所以当然应该叫许叔下来接待才是,许韵寒喊完笑眯眯地朝欧阳烈说道,“麻烦等一会,老板马上就下来。”

“好的,在下感激不胜。”欧阳烈有礼地拱拱手道了声谢。然后就端坐着老老实实地地等着。

蹬蹬蹬

一阵走路脚步声响之后,许达从阁楼上走下来,随意看了眼在场的人,很快就明白所谓的来找他的人是哪一个,同时没想到的是许达对于欧阳烈复古的装扮倒是颇为欣赏,

“是小伙子你找我有事吧,你身上的长衫工艺倒是不错。”

这种长衫对于年龄长的许达来说并不陌生,他年轻的时候也穿过,在他的印象之中,家里的男性长辈都是这样的打扮。

长衫又称长褂,起源于满族人的旗服,清朝后汉人也以此为常服。仿马褂而于斜部加以割截、缝缀,以表征福田、百纳之意。

而在近代,“长衫”一词又被赋予了新的含义,由于清朝统治者的袍服影响,长衫亦有了无领、大袖、四面开衩的新特点,并从僧侣走向了大众,在年代流行一时。特别是在新派知识群体中,穿长衫、戴眼镜成了当时这一群体的普遍服饰特征。因此,“长衫”一词已经脱离了原本的意义,而成了这种男式旗袍的代名词。在古代长衫也代表了身份,因此分为了短衫帮(代表了贫穷)长衫帮(代表了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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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一根牙签的华丽蜕变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一根牙签的华丽蜕变

年轻男子身上的长衫使得许达追忆起往日陈旧年代时光,心中感概万千,现在难得见到还有人会穿这样的长衫了啊,年轻人穿的就更是罕见。ww尐說網咳话说连他自己这样的老头子都不穿这种长衫了。

许达看着眼前这位长着一张可爱稚嫩的“苹果圆脸”的年轻人,尽管衣着老成古板但模样却是意外的十分亲和力十足,顶多二十出头的年龄吧,这孩子……不自觉地柔和了些平时略显生硬的说话语气,问道,

“我就是这家店的老板,小伙子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欧阳烈一见走过来的是一位年长老者,即刻挺直腰背,恭敬地微微低头俯身行了个礼,

“您好,晚辈我叫欧阳烈。敢问,掌柜的您贵姓?”

青年如新出土文物一般的“老古董”做派,让许韵寒忍不住笑出声,拉过身旁的阿墨以遮挡下快忍不住大笑的自己,连吸好几口气才平息住笑意。

许达瞥了眼许韵寒,没说什么,转而朝欧阳烈挥挥手,笑笑说道,

“难得见到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了,传统礼仪如今几乎没人继续沿用,连我这个老头子都快忘记那些礼节了。欧阳烈是吧,来这边坐下说。”

欧阳烈好似没听见许韵寒的笑声一般,或者完全不介意吧。只一直目不斜视看着与他交谈的许达,并且点点头以示感激长辈的邀请,然后挥了挥衣摆,安静地坐下来。

“请喝茶。”许韵寒让阿墨同样坐下,然后自己依次给他们都倒了杯茶,刚才那样失礼地笑出声来,她自己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许达和阿墨都十分自然地接过茶杯,而欧阳烈则是泰然自若地微微站起身,十分恭敬地双手接过茶杯,然后道谢。

被欧阳烈这种高规格的礼仪礼节惊了的许韵寒,愣了楞才回了句不客气,心中却忍不住吐槽,这是哪里来的“老先生”呀,不会是穿越来的吧这货,现代人尤其是现代年轻人哪有这样的?

将茶具放置好之后,许韵寒挨着阿墨坐下,暗自打量着欧阳烈,心中对他的年纪非常好奇。ww眼前这个叫欧阳烈的男子会不会是长着一张稚嫩的脸蛋,但其实已经三四十岁了?

不然,真是让人难以相信竟然会有如此老成守旧的年轻人!

欧阳烈接过茶杯,并没有急着喝,而是先端着看了看然后闻一闻再喝了一口,

“芽头肥实,茸毫披露,色泽鲜亮,冲泡时芽尖直挺竖立,雀舌含珠,数起数落,上品君山银针。”

“哈哈,不错,君山银针,前几天一老朋友那儿寻来的。你很不错,看来至少算得上了解茶。”许达越发欣赏起他,一向严肃的神情难得变得温和亲切起来,当然,此刻仍不忘教育事宜,

“小寒,你需要学习的可不少呀,中国茶文化是十分值得去了解的传统,老祖宗留下的瑰宝,虽然不要求现在每个人继续遵守,但是至少应该知道。”

许韵寒脸色一正,认真地回道,“恩,我会好好学的。”

对于学习这件事情,许叔向来都是要求严格的,首先这个态度就必须端正。是以她同样在提到学习时,不敢随意敷衍了事。

“欧阳烈,你应该年纪很小吧,满二十岁了么?”许达问道,撇开他守旧的做派来看,看他的模样仍然还是个孩子嘛。

似乎比他自己的儿子大不了多少的样子,许达暗自猜测着。

“今年二十一岁了。”欧阳烈轻轻地将茶杯放回桌上,答道,“我今天来是想应聘店员。”

“哦?小伙子,这古玩店里的店员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你之前接触过这一行吗?”

若是只看他的年纪,许达绝对对这么年轻的孩子没信心。但是因着欧阳烈一直表现出来的遵循传统礼仪,却让他对欧阳烈仍有一份期待,因此话语之中并没有完全否认招他当店员的可能性。

许达这种质疑的语气并不会引起欧阳烈的不满,要是这点委屈都受不了那还当什么店伙计,直接走人算了,况且雇主当然要先了解了解有可能会招聘的员工,欧阳烈仍旧是那样一板一眼的回答道:

“恩,家父就是做这行的,所以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开始接触古玩,后来家里生意不行了,我就出来帮人看店了。但是以前我一直都是在南京,最近才搬来北京的,因此我需要重新换一个新东家。今天逛到这边市场正好就看到店门口贴着的招聘信息,就想来试试看。”

原来是家学渊源啊,说不定其祖上还出过秀才啊探花状元社么的,不然怎么能教导出这样的人物,许韵寒心中想着。

听完欧阳烈的话,许达沉默了会儿,若有所思的样子,这孩子像是世家出身,姓欧阳么,想了会儿却实在想不出,南京那一带有姓欧阳的世家。许达疑惑地看着欧阳烈,莫非是家族衰败了?

事关别人家事隐私,许达也不好继续询问,便不再多想,既然是来应聘店员的,他更应该关注的是他的相关能力素养如何,

“行,我也不多问了,干这行嘴皮子功夫是最为没用的,我去取几样东西来,你看看再说。”

一切的本领能力,都是靠实践才能更好的体现出来的。说完,许达嘱咐了许韵寒招呼客人,便径自去拿待会儿测试其水准所需要的物件。

最终许达拿出了三件东西,一真一假,还有一个真假参半,测试的结果当然不只是需要判定其真伪,更重要的是说出判断的依据,这才是最为困难的。

拥有作弊能力的许韵寒如今是只能判断真伪,但是要让她说出个一二三那她肯定会直接弃权放弃的。

结果这位刚刚二十一岁的小青年竟然做到了,不仅真伪判定无误,而且判断依据清楚明白,条理清晰且十分具有说服力。

作为古玩店的店员,超强的说服力,是绝对不能缺少的,要想客人掏腰包花钱买东西就得能说会道,说到顾客心坎里。然后心甘情愿地掏钱才是最牛气的推销。

而此时,这件东西到底是真是假相对而言并不是那么重要,能忽悠能编故事说来历才是优秀的古玩店伙计。

有一则古玩行业的笑话,说得就是这个。

话说有一家古玩店招聘售货员,广告足足打出去一个多月,应聘的人也不少,但就是一个都没应聘上。

这天来了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先到了五分多钟,刚进店门老板就从地上捡起一小块木屑,把它放在红丝垫子上,问年轻人问道:“这是什么?”

年轻人愣了一下,答道:“是个碎木屑呀。”

老板摇了摇头,将红丝垫子里的木屑随手扔回到地上,说道:”伙子,你没有被录取。”

年轻人有些不解,不过别人是老板,他也没办法,正准备走的时候,外面又走进来一个应聘的人,他就停住了脚步,想看看那人如何回答。

果不其然,老 ...

(板还是那一招,把扔到地上的木屑又捡了起来,珍而重之的放到红丝垫子上,向刚进门的年轻人问道:“你能说出这是什么吗?”

那个年轻人闻言也是愣了一下,不过随即脸上就露出笑容,道:“这是慈禧老佛爷曾经用过的牙签。” “好极了,你现在就开始工作吧。”老板大喜,马上拍板决定录用后来这年轻人了。而先前那位,悻悻的掩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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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一起去缅甸(上)

(第一百八十章 一起去缅甸(上)

两天后,许韵寒随着关泽羽登上了去缅甸的飞机。ww尐說網

“小寒,你对缅甸了解吗?”飞机上关泽羽调整了下座椅,准备和许韵寒闲聊几句。闲聊并不是没有意义的,而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她能对目的地国家进一步认识,这样心理上才会做好准备,这缅甸可不平静啊。

许韵寒尴尬的摇摇头,“啊?对缅甸这个国家我还真是不太了解,是现在接触到翡翠玉石以后才对它产生兴趣。”

确切来说,这还是她头一回出国。

“缅甸是一个社会形态十分复杂的联邦国家。其各个小邦之间,都是高度自治的,拥有权利自主权以及自己的武装军事力量。相互之间关系错综复杂,权利势力的争斗就没有停止过,火力交战也是极为平常的事情。

不仅存在各个割据势力的矛盾,缅甸的民族矛盾根深蒂固、错综复杂,边境民族地区与本部缅族地区的经济、政治、文化发展水平差异巨大,历史形成的大缅族主义和狭隘的地方民族主义、分离主义倾向,特别是民族武装与政府的积怨林林总总的因素都造成其国家局势的不稳定。”

说到这里关泽羽停顿了下,见她听得认真,不想引得她害怕,侧头看了眼她。

“怎么了?”低沉悦耳的讲诉声音停止了,许韵寒抬起头视线正好和看过来的关泽羽相遇。ww疑惑地问道,不禁用手抚了抚嘴角,心里有些紧张,不会是刚才喝果汁留下印迹了吧。

许韵寒一眼便望进他那双光泽流动中闪耀着璀璨如星光的眼眸中,关泽羽长了一双单凤眼,但却并不会显得女气,反而其中眼神更加犀利有神。

就如现在他微微眯着眼,眼底眸光之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害怕了?不用担心,我去了很多次缅甸,都安然无恙。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去任何地方都要记得提前告知我一声,当然最好的是不要独自去任何地方。”

直到到了缅甸预订的酒店以后,许韵寒终于知道,为什么关泽羽那么底气十足。

“老板,事情都办好了。”走进来的是叶天,关泽羽的私人助理兼保镖。

他们入住的是豪华总统套房,许韵寒住在套房其中的一个房间。关泽羽不赞同她另外去开个房间的提议,理由是住在一个套间,才能更方便的照应她,这样安全得多。于是她只得作罢,反正住一个套间又不是住在一个房间睡一张床,没什么的。

叶天走进来的时候,许韵寒同样在客厅里,注意到随着叶天进来的还有几名体格健壮的黑人,身高都在一米九以上,威风凛凛的架势。这些都是关泽羽的私人保镖,这几人只是其中一部分,当时她可是留意过的,足足十几人。

当然了,她乘坐的还是关泽羽的私人飞机。

见到这种完全的豪门人士出行标准规格以后,许韵寒瞬间在心中涌起一种感受,她等果然是平头老百姓啊。

“老板,您需要亲自查看一下吗?”叶天指了指身后几个黑人保镖手中拎着的大箱子,迟疑地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许韵寒,然后转开视线问道。

许韵寒这才注意到原来随同着进来的保镖每个人手中都拎着一个黑色大箱子,看着还听沉的。刚才叶天看她的眼神,她自然也注意到了。显然是希望她回避离开,于是她识趣地说道,

“我先回房间去整理下行李……”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关泽羽表示,“小寒,你也留下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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