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1 / 2）

。”

“恩。怜月我也发现这个问题了。要不，我们先找小穆借一点钱，把她们的卖身契拿回来再说？你看呢？”

“也不用太急。先看看，我们这几天能够赚到多少吧。对了，凤姐，现在快有两个月了吧？”

“对哈。你不说我快忘了。时间过得真快啊。”凤姐心中有了一个想法。她相信林子墨应该会很愿意跟她做这个交易的。

“真的要当林子墨的师傅呀？”

“那个再说呗。他敢叫我就敢答应。”

“怜月，你快过来一下。”

“凤姐，我要去了。”

“好，这些糕点你叫她们也吃一点吧。”

“凤姐，你叫厨房也给客人送一些上来吧。还有那个玫瑰花茶太浓了。”

“好的，小的我马上就去办。”

女人坊每天都这么热闹着。这儿真的已经慢慢变成了女人的温暖的港湾了。累了，倦了，受气了，在这儿都可以找到好姐妹倾诉一下。有些时候，她们来女人坊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这儿无拘无束，她们可以聊着共同的话题；喝着花茶，吃着糕平时在家，她们很少会有这种时刻的。

每个进女人坊的人，出去的时候都带着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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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心生一计

？

“依依！”可儿见依依手上拿着一块油腻腻的小糕点，已经放入口中，就差没有咬下去了。被可儿一叫，依依吓得手上的糕点都掉在了地上，看着落在地上的糕点沁出的油迹，依依那个心痛啊。好不容易趁厨房里面没人的时候，进来偷点东西；又没戏了。

“可儿，你吓了我一跳。看吧，都浪费啊，都掉在地上了。”依依现在在凤凰楼混熟了，在凤姐她们百般“要挟”下，依依总算是没有当初那样生分；偶尔她也会跟着怜月帮帮忙，人也变得开朗了很多。

“依依，你今天已经吃过一个糕点了；不能再吃了。”

“额，可儿，嘘。可千万别告诉她们。”

“你呀。对了，依依，怜月叫你去女人坊找她。”

“呀，我都忘了，肯定是怜月要教她们瑜伽了。我先走了，可儿。”依依呼啦啦地朝阁楼跑去。现在的依依，说不上是杨柳细腰，可是也比刚开始的时候好多了，所有经常来女人坊的客人都十分惊异依依的变化。

“依依，来啦。”依依轻轻地坐在了后面的毯子上，还是惊动了旁边的小姐妹。

依依朝她笑了笑。

怜月交瑜伽也是机缘巧合，有一次她在教依依还有凤凰楼里面的小姐妹练的时候被那些客人们看见了，都觉得很神奇，都想学。

结果一发不可收拾，练过的人相互宣传，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不过，限于人手，而且怜月也不放心让其他人来教。所以，女人坊第一次没有满足客人们的要求。

依依也闭上了眼，跟着怜月的放松自己，全心地享受这一刻——这个叫瑜伽的东西带给她的宁静。

“谢谢！”怜月累了一天，回到房间就扑到在了桌上nad1（一会儿，闭眼即，一杯茶放在了她的眼前，是她最喜欢的味道。怜月心里扬起了幸福。这就是姐妹！

“累了吧。我帮你按按。”

“还好。”

凤姐看着怜月，她最近都憔悴了好多，脸明显瘦了。每天从早忙到晚，哎，比起怜月，凤姐真的觉得自己好没用。每天都在凤凰楼里面瞎转悠。“怜月，要不我让可儿她们去女人坊帮忙吧。她们聪明，也时常在女人坊那儿转悠；上手很快的。你觉得呢？”

“那凤凰楼那边呢？你要重新再招人？这样子我们的成本会不会高了点呀？我们还要存钱还小穆，还要赎怡红院的小姐妹们。现在女人坊，我们几个人也可以应付的来的。”

“怜月，谢谢你！”凤姐趴在怜月的肩上，柔情万千地说道。

“傻瓜。”怜月摸了摸她的脸。“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很少听见大大咧咧的凤姐会这样说话。

不行，不能让怜月这么辛苦。凤姐心里萌生了一个想法。也许这个能够行得通的。虽然这样做会被林子墨看扁。可是，那又如何呢？比起她那所谓的“尊严”，女人坊的未来还有她们的卖身契才是最重要的。况且，被林子墨看扁又怎样？他们以后又不会有交集，他的看法对她来说重要吗？

不重要，所以不用管他啦。凤姐心里打定主意。脸上露出了一点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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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不做你师父了

？

翌日一大早，凤姐就出了门。她已经提前向子渔打听了林子墨的行踪，知道他一般很早就会去林家钱庄。林子墨平时都会在那儿处理事务。

不过，凤姐却一直在林家钱庄附近的街道徘徊至少三次以上了。连凤姐自己都感觉到旁边卖东西的人都在用奇怪的眼光望着她。

没办法，她就是有一点不敢进去啦。眼见街上的人越来越多；凤姐的心也越来越慌。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过来，要是不去的话；凤姐很怕自己就没有勇气再出来了。

算了，管他会怎么看呢？凤姐头一抬，踏进了林家钱庄的大门。

其实，凤姐心里还是在乎的是把？在乎她在林子墨心中的形象的。她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洒脱。

“小姐，存钱呢？”

“哦，不。我想找林少爷。可以帮我通传一下吗？就说是凤凰楼的李凤姐，有重要的事找他。麻烦你了。”

“哦，那好吧。你现在这儿等一下，我去帮你通报一下。”

凤姐等了一会儿，另一个人来到了她的面前；很客气地请她进去。凤姐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心里虚虚的。

“林子墨，那个，我有点事想要跟你商量一下。”凤姐自认为自己想了好几个时辰的词，还是比较的温和的。商量，她怎么会想出这么好的词儿呢？

“有什么事，直说。”林子墨说话很简洁，头都没有抬，还在继续看账本。

“就是你没有忘记我们的三月之约吧？”

听到这句话，林子墨总算是抬起了他阴沉到了极点的脸。这个女人，该不是来找他炫耀的吧？“放心好了，我林子墨说话算话nad1（你不用“专程”来提醒我。”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吧，你吧，堂堂林大少爷。让你叫别人师傅，你丢不起这个脸，我也不敢答应。是吧？所以，我就在想我们可不可以”

“说吧，你想要什么？”

凤姐还在那儿“迂回”，满腹草稿还没说完，硬生生地被林子墨打断了。而且那个语气，让凤姐真的很想拍桌而起，告诉林子墨，就当她刚才什么都没说。

忍，一定要忍。

“5000千两。外加凤凰楼旁边那个园子的地契。我知道那个是你们林家的产业。”

“凤姐，你不觉得你的胃口大了点吗？”

“要是你觉得多了，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就等一个月之后，听你林大少叫我师傅好了。不知道那时候会不会是师傅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呢？”

“不用再说了。我答应你。明天银票还有地契就会送到凤凰楼的。”

“为什么要明天呢？你又想干什么？”

“地契我还要让人去找。没事的话，我很忙。”

“没事了。林大少爷，打扰了。再会。哦，不用再会了。”凤姐恨不得马上跑出林家的地盘。

林子墨看着气呼呼的背影，蹬着脚走出他的房间。他很不解：不是如她意了吗？她这又是干嘛？

林子墨出了神。难道真的是看错了吗？

昨天，下午。

“子墨。”小穆终于是在林家钱庄见到了林子墨，他这位最近老是找不到的好友nad2（

“之南，你怎么会过来？”

昨天子墨才才从外地回来，回到钱庄，气还没有顺过来，小穆就到了。他真怀疑这钱庄里面是不是有他的眼线。

“老太太说你好几天都没有回府了，差我来看看她的乖孙最近到底在干什么？”

“商行比较忙。我都住在“墨院”里面；前天又出了一趟城。”

“不会吧。堂堂林家商行难不成就这么缺人才，要你这个老板忙到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呀∮墨，到底出了什么事了？现在子渔也不在家，你又不回去；你们真忍心把老太太一个人搁家里呀？”

“瑶琴来了。”

“就是你那个表妹？不会吧。我现在能够理解你了。不过，子墨这种事逃避不是办法；早晚还是要解决的。你不可能躲一辈子吧。婚姻之事，我还是觉得应该跟自己情投意合的人才好∮墨，你说呢？”

“之南，你说的什么呢。我不是在躲瑶琴；跟她成亲，对我来说也就那样。找个人，传宗接代而已。”

“子墨，不会吧。你，我不相信你真的这么随便。其实，子墨，你觉得凤姐怎么样？”

“她？很傻，很吵。”林子墨说着还轻哼了一声。

“你不觉得她很不一样吗？她的激丨情感染了周围的人，你不觉得一看见她，就感觉到暖暖的吗？”

“之南，喜欢她？”

“怎么可能？我当她是兄弟，她当我是姐妹。我只是觉得她是个好女孩，用你的心去感受，你会发现她真的是个宝。”小穆笑盈盈的脸，林子墨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兄弟这样看重一个女孩子。之南平时在他们四个人中对女人是最温柔的，但是也很少会从他口中听到夸奖过谁nad3（

“之南，再好，女人也是传宗接代的工具。既然是生孩子，谁不都一样。”

“子墨，要是你真的这么不在意，那干嘛不回家呢？躲着人家干嘛，反正早晚都是要成亲的。”

“谁说我躲了？我放一下东西就回去。”

“好吧。那是我错了。那“好好”跟你的表妹相处吧。我先走了，还要去凤凰楼呢。凤姐说有好东西给我。我先走了。”之南意味深长地说道，然后起身朝外走；轻松的样子让子墨有一点点的羡慕。他是他们四个中最惬意的一个，他们都没有他的洒脱。

凤姐？子墨轻哼了一声◎天小穆的话还有今天凤姐的表现在他的脑中过滤：

之南，这就是你所说的宝吗？也是一个为了钱的女人！

没什么两样。

当初向他挑战，原来只是为了今天来跟他谈条件，是吗？是为了得到更多的钱，是吗？原来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李凤姐，你，我真的是小看你了！

什么都不知道的凤姐，此时正心情舒畅地走在回凤凰楼的路上。如今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女人坊找到新地方发展了，那块地方凤姐看上已久；小姐妹们以后也可以永远留在凤凰楼了；她们再也不用担心会怡红院晚了会被妈妈骂了，可以全心全意帮怜月了，怜月也可以轻松些了。

真好！

天空也变得好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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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逛街的插曲

？

凤姐回到凤凰楼后，就马上去找了怜月。她要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怜月，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凤姐的脸上的笑都笑“烂”了。怜月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脸，虽然她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天上掉金子了，刚好砸到你脚底下？”怜月揶揄道。

“比那个还好。算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我拿到钱了，小欣她们，我们可以把她们从怡红院里面赎出来了。而且，就是那座院落，就是我们两都看上的那座，我拿到它的地契了。”

怜月“蹭”地站了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不会吧？凤姐，你没骗我？难道你真的去跟小穆借钱了？”这是怜月惟一想到的。

“今天我去找林子墨了。”

“他！这些都是他给你的，为什么，他怎么会给你这些，你们不是一向不和的吗？凤姐，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要他的东西。你就不要骗我了。快点告诉我实话吧，我急死了！”怜月也没了平时的淑女形象，心中有股火在烧，她太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真的，这真的是林子墨给的。今天，我去找他，告诉他还有一个月我们的“三月之赌”的期限就要到了。然后就跟他做了这笔交易，用银子还有地契换了他的那声“师傅”。”

凤姐没想到怜月听完后，脸上立马没了笑容，还有一点严肃。怎么回事，这不是好事吗？“怜月，怎么了？干嘛这个表情，笑一笑嘛。”

“凤姐，把东西都还给林子墨吧。我们不跟他做什么交易。”

“怜月，你怎么了？我觉得这笔交易挺好的呀。白花花的银子也，再说我又不是特愿意让他叫我师傅的。他那么优秀的人，我会有压力的。”

“凤姐nad1（你怎么这么糊涂。你这样子，林子墨会怎么看你。你有想过没有？他肯定以为你是为了钱才会跟他打赌的。”

“那有怎样？他爱想怎么想，我不在乎。反正以后我们两又没有什么交集。他又不是我的谁，他怎么看我对我一点都不重要。”

“真的这么想？万一他真的成了你的谁了呢？凤姐，他那么优秀，难道就没有动过心？”

凤姐笑了一笑，“怜月，傲然也那么优秀，为何你没有答应他呢？齐大非隅！不是他优秀，我就一定要喜欢的。怜月，对于我来说，你们才是最重要的存在。还有凤凰楼、女人坊。其他的，都不重要。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吧。眼前，解决了所有的问题，女人坊又有了很好的发展。不就好了嘛。好了啦，怜月，就高兴点嘛。”凤姐怕怕怜月的肩膀，又碰了碰她的脸蛋。怜月勉强笑了笑，眼睛里面有泪光，却始终把它包在眼里。

她的凤姐，她们的凤姐；总是这样为他人着想。什么时候，她能够为她自己想一想呢？

“凤姐，那到时候你要怎么说呢？打算告诉他们实话吗？那样子的话，小穆跟子渔应该会很难过吧。他们为了你，为了凤凰楼付出了那么多；如今是这样的结果。都会有点难以接受的。你要怎么跟她们解释呢？尤其是子渔。”

“呀。我怎么把这个忘了。哎，我又好像激动了。算了，实话实说吧。我想他们应该会谅解的。你说呢？”

“他们会明白你是为了凤凰楼才这样做的。凤姐，再说不还有一个月吗？车到山前必有路。先好好想想，然后再跟他们坦白吧。这件事还是你亲自跟他们说要好一”

“恩，我晓得了。我会尽快跟他们坦白的。真是的，啥时候我能够不这么少根筋呢。怜月啊，真不知道要是我没有了你会怎样？”

“傻瓜，说什么呢。对了，等会儿我要上街买点东西，要一起去不？”

“肯定的啦nad2（好久都没有一起去逛街了，当然要去了。就我们两个吗？”

“还有依依。”

宣城的大街上，三个女子晃荡着。

“凤姐，怜月，前面有一家玉镯店。我们进吧。”

“好呀。不知道老板有没有上什么新的款式。”

三人挽着手，走进不大的店铺。正好有一对男女从里面出来。看见他们两，依依的脚步突地顿住了。

“哟，表姐，想不到会在这儿碰到你呢？”那个女的见了她们三个人，手立马挽上了旁边的那名男子的胳膊。

“依依。”旁边的那名男子看着依依的面色有点奇怪，带着歉意还有不好意思。

“立言哥，表妹。你们也来买玉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