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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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愣,安抚地摸着我的脊背:“不是对你。”

“那是对谁?”

他揪了揪我的鼻尖,勾起嘴角道:“你猜。”又低下头来亲亲我,“莫名其妙做这种怪梦,你白天是不是受刺激了?碰见什么奇怪的人了吗?”

我想了想,摇摇头:“好像没有。”

他思忖了一会儿,许久没作声。我没对他说出全部的梦境,而他显然也有事瞒着我,这倒也算是某种公平。

我被他压得有点透不过气,轻轻抵住他的胸口,他会意,稍稍让出一些空间,随后又挑挑眉,道:“我是对你有点生气。”

“诶?”

“梦里的那个我说了句浑话,你就吓成这样,说明你对我的信赖程度还是有待提高;不过我也有责任,我太忙了,没能多陪你,所以你才会胡思乱想,”他一本正经地说,同时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移,“我会好好弥补的。”

我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他堵住了嘴唇,一边热吻,一边被他的动作撩拨起全身的敏感神经,很快就从头暖和到脚了。然后他利索地把我们两个都剥了个精光,挤进我双腿间。

虽然害羞因而嘴上死活不肯承认,其实我知道我还是想要他的,所以他在徘徊试探的时候,我并没怎么拒绝。可惜,我身上的汗水都开始发凉了,他还是没有成功,稍微一动就滑脱出来,就像小螺帽怎么也套不上大号的螺丝。

我忽然有点灰心:“……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他俯下身来吻我,额角的汗沾到我脸上,倒还是温热的。

“我觉得我们尺寸不合。”我嗫嚅着说。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不会的。”然后用力一顶,痛得我一哇,他似乎吓了一跳,嗖地退了出来,我不禁有些遗憾——进去就进去了,结果他又出来了。那再进去我不是还得再遭一次罪?

“要不今天就算了吧。”我皱着眉想要合拢双腿。

他伏在我身上喘息了一会儿,大约有了主意,迅速一路舔吻下去;我察觉到他的意图,瞬间紧张起来,慌忙用手挡住。这种事对我来说还是略前卫啊,我需要心理建设的!

他却没给我慢慢接受的时间。果断拨开我的手摁住身体,把脑袋埋了上去——你妹!我真的很想爆粗好么!问题是……问题是真的很舒服啊!他的舌头温柔而有力……可是片刻后我又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舒服了。因为开始有一种无法自控的感觉,让我隐隐感到害怕。

他突然把舌头探了进去。

先是刺痛,然后化为某种微妙的快感。我控制不住地弹起身子,像离开水面的活鱼一般拼命挣扎,但是由于力量悬殊,我的反抗被他轻而易举地压制,只好小声嘶叫着要他停下。

他只停下了几秒钟,好整以暇道:“你不让我进去,我只好这样。”

“你……你可以进去。”好女不吃眼前亏。我低声下气地说。

他却得寸进尺,露出可恶的笑容道:“……求我。”

...

(法克!我强压下用大腿把他夹死的冲动,假装楚楚可怜状:“求……求你……”然后在他满意地支起身子打算爬上来的时候踹他一脚赶紧逃,接着当然是被他拽住了脚又拖回去,不过我已经紧紧合拢身体在装死了。

他轻叹:“我就知道……”凑过来用刚刚那啥过的唇舌吻我,我刚想吐槽。突然惊讶地发现那里原来是酸的。

“……不喜欢我用舌头?”他抱住我轻声问。

我气鼓鼓地说:“我都快失禁了,尿你一脸。”

他喉咙里咕地发出笑声,像小动物似地蹭着我的脸:“我一点儿也不介意,”同时摩擦着我的腿侧,隐忍道,“……还疼吗?”

说实话还真的不疼了,应该是他的口水起了作用。我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瞄他。内心挣扎一番,说服自己反正早晚有这天的索性就从了吧,有花堪折直须折啊少女!

……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这次真的比刚才顺利了不少,除了因为受到挤压而有些痛楚之外,倒是再无难以忍受的剧痛☆后感觉自己好像被完全撑开,伸手摸了摸,觉得应该算是成功了,不禁有点迷茫,就这样?真的?

维兰轻轻吁出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子抱住我,撒娇似地哼唧了几声。我睁开眼睛,看见他正凝视着我,表情温柔而快乐,不由得心中柔软起来,用手臂环住他的脖子。他一手托着我的pp,一手环在我背后,轻声问:“感觉怎么样,疼吗?”

我不太确定地摇头。此时最明显的是强烈的异物感,忍不住收缩肌肉挤了它一下,本意是想为自己争取一点空间,结果失败了。他倒吸一口气,手臂一紧,笑了起来:“你从哪儿学来的?”

我关心地问:“疼?”

他几不可察地摇摇头,开始以极小的幅度缓缓挪动,不断地问“疼吗?”后来幅度大了些,他便松开怀抱,用手臂支起上半身。我一直咬着嘴唇默默承受,直到某个瞬间被他猛地一撞,才禁不住短促地叫了一声,他连忙停下,紧张地问:“疼?”

其实还好。他再度抱紧我深吻,同时用力挤压,我感觉仿佛从里到外都快要跟他嵌作一体。此后我们时而相拥,时而又松开。时间在恍惚中过去,我几乎有点麻木了。

“感觉……感觉好吗?”他喘息着问。这个问题让我陷入了一阵茫然——他看上去感觉很好,偶尔溢出喉头的只言片语也印证了这一他的热烈回应让我的内心十分满足,甚至,为了他的愉悦,我也愿意陪战到底;但是至于我自身,我的感觉好吗?我不知道。那种传说中欲仙欲死的时刻,完全没有曾经出现的迹象,也没有即将出现的预兆。

于是我含混地说:“有点痛……”

“嗯……”他放轻了力道,温柔地低喃,“就快好了……再稍微忍耐一下。”

他加快了速度,我忽然想起一事,慌忙道:“不要在里面。”他闷闷地应了一声,片刻后硬生生汀,抽身出去。我感觉它在我大腿内侧轻轻跳动,然后濡湿了一大片。

他趴在我身上喘了半天,我的情形也差不多。然后他胡乱摸了摸我,可能是以示安慰;我闭上眼睛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我感觉他爬离了一些,微微眯缝着眼睛见他扫视周围,没找着纸巾,最后从床头扯了一条浅色丝绸,好像是枕巾之类的,用作清理。

我看着他擦拭,疑惑地抬起脖子:“为什么没有血?”

维兰有点好笑地看着我:“你想要见血?”然后挑挑眉,“也许你不是第一次。”

我懒得解释,翻个白眼又仰躺下去。他匆匆擦完把丝绸丢开,爬过来揽住我,说:“我是在开玩笑。”

我没有回应他。此刻身体疲倦,心中却乱糟糟的。和他的第一次就这么结束了,既没有想象中的痛,也没有期待中的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也不知道。

他将我收拢在臂弯里,盖好被子,在我的前额和嘴唇各贴上一吻,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低语道:“睡吧,我的宝贝。”

ps:

过年了,请大伙儿吃肉……

第122章 大停电次日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腰和四肢的关节都又酸又痛,像跳了一夜舞似的;另外,可能是因为一直枕着某人肩膀的关系,颈椎也僵硬得厉害;其他倒都还可以忍受。『』旁边那位似乎早已醒了,脸冲着我,眉梢眼角都是弯弯的,看上去心情不错。

他亲昵地用鼻尖蹭我,小声道:“早安,宝贝。”然后用柔软的唇裹住我的,舌尖舔着我的嘴角和唇缝似乎想探进来。我像紧闭的河蚌一样拒绝被他撬开嘴巴。不是我冷淡,而是因为我才刚睡醒,有点担心口中会有味道。

他不知我的心思,越发急切地想把我压在底下;我用力抵住他胸口,飞快啄了一下他像小孩子般翘起的唇,抿嘴笑道:“我要尿尿,还要洗澡。”他才假装郁闷,不情不愿地放开。

我躺在浴缸里发了好久的呆。回想认识他以来的全部经历,试图理清思绪;昨晚的怪梦和滚床单的细节时不时冒出来。

走出浴室,见房间已经清理一新;维兰裹着浴袍,正淡定地坐在床边的沙发里喝茶,头发湿润似乎刚刚沐浴过,见我出来展颜一笑。

“你在哪儿洗的?”

“客房。”我走近,他拉住我的手让我坐在他膝上,一边接过毛巾帮我擦头发。

“已经叫人收拾过了?”

“嗯,贝恩。”

我顿时面红耳赤起来。过会儿肯定得跟贝恩见面,在那之前我需要保证拥有一颗坚强的心脏和一张厚实的脸皮。我扫视周围。忽然发现哪儿都没有维兰的衣服,不禁有些奇怪。

“我让格雷去帮我取了。”

我心中一动,艰难地开口道:“他知道你在这儿?”

“昨晚他就在楼下。”他平静地说。

……请给我来双份的坚强心脏和厚脸皮。

这时我意识到有点不对劲,问道:“……你昨晚过来的时候穿的是睡衣么?”

他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片刻后勾起嘴角:“穿什么也不能阻止我过来见你。”

我觉得他在回避我的问题,当下不再追问,作小鸟依人状贴在他胸口,他愉快地揽住我缠绵了一会儿,温声道:“很抱歉今天还是不能陪你,不过我会尽量早点回来的。不用担心外面的事,下午我让凯林过来,他会把最新的情况都告诉你。”他用毛巾轻轻揉着我的脑袋,“我已经派人去请了你爸妈。让他们上午过来陪你。”

我一下子挺直脊背:“为毛?”

他面上微红。贴着我的脸颊有些腼腆地说:“你今天不应该一个人呆着。”

我明白他的意思。不过还是觉得他小题大作了,而且也粉尴尬。我并不想这么快让爸妈知道这件事。他们会怎么看呢……啊~想想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儿。

这时贝恩在外面敲门,送来了格雷取回的几套衣服“在雕着龙纹的大银盘里,由三个低眉垂目的女仆分别捧着。我快速瞥了她一眼,见她神色与往常没有任何不同,暗自松了一口气。维兰随意地指了一套,当着她们的面继续帮我擦头发,一边吩咐贝恩帮我拿衣服。

我们面对面坐在楼下的小餐厅里用早餐。贝恩站在我身后,格雷站在他身后,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浅笑,这可能是他的标准表情,我决定不跟他眼神接触。

维兰一边优雅地进食一边不停地朝我放电。又是抛媚眼又是关心我的胃口,过了一会儿大概是嫌中间隔得太远,索性绕着餐桌坐到我身边来;他用餐完毕就得走,临走前又当着那两人的面柔情蜜意地吻我。我不知道他这样旁若无人地秀恩爱是兴之所至还是另有所想,不过还是十分配合。

这当儿我爸妈来了,看上去忧心忡忡;维兰见到他们变得有点不自然,含笑欠身行礼后捧着我的脸嘱咐了几句,带着格雷一溜烟地遁了。

爸妈赶紧屏退左右搀着我进了卧室关上门,小心翼翼地扶我坐进沙发,妈妈挨着我坐下,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我,爸爸则躲得远远的。我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妈妈目光灼灼地一遍遍打量我,似乎想确认我没受到虐待。我决定摆脱这种尴尬的沉默,开口道:“妈,有话直说吧。”

妈妈犹豫了一下,似乎在琢磨该怎么开口,然后摸着我的手,用一种近乎欣慰的语气说:“我的女儿长大了——”

我差点被口水呛到,不过还是硬生生地挺住了,耐心地等着她的下一句。

“你……还行么?”她仍然有些难以启齿,“需不需要用点药什么的……”

“什么意思?”我表示不解。您是指哪方面?

“我是说——”她似乎鼓起很大的勇气说,“你有没有哪儿……特别疼?”

“没有,”我很干脆地回答,“我没事。”

“真的?”她有些怀疑。

“真的,”我瞥了正站在阳台上吹风的爸爸一眼,索性把脸皮豁出去不要,“我们很小心。”

事实的确如此。某人真的不是野兽派。早上在浴室里我就检查过了,身上的瘀痕也不多。

停了一会儿,妈妈终于松了一口气,愉快道:“那就好。我就知道他对你很好。”

我没有接话。不是否认他对我好,而是因为,妈妈这句话里明显透露出“就是他了”的意思,这可不大妙。谁知道过段时间他还会不会对我这么好?不过这一点不方便明说。我想了想,换了个话题:“早上他是怎么说的?”

“只说希望我们上午能过来陪你,我问那个侍从,殿下在什么地方,他说在你的住所,我就明白了。”

妈妈见我没有大碍,情绪渐渐高涨起来,言语中不时流露出“如果你们要结婚我和你爸都不会反对”的意思,被我含糊地略过去。

爸妈那一代人,对结婚的看法比我们单纯得多,总以为结婚了就能像童话故事的结局一样,“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这种观念就算是搁在现在的其他年轻人身上也已经落伍,何况对象是他。维斯特米尔历史上曾有位国王接连娶了6个王后,据说每个都是真爱;可是他的真爱来得快去得也快,为了给新欢腾位子,他毫不留情地砍掉现任的脑袋,连砍了6个……你问我为什么是6个?听说那国王最后跟个男人跑了。

我想起这个典故,倒不是怀疑维兰有朝一日会砍我的脑袋,只不过,再狂热的爱情也有消褪的一天。到那时,有的人会因为恋旧而将爱情化为另一种深情;还有的人则不断追逐新的刺激,把旧人抛诸脑后。至于维兰,我猜他不会是个为旧情所拘束的人。

我喜欢他,没错,但这并不表示,我可以不顾现实,妄想他会爱我一辈子。所以,就算再不安,我也不会向他要求承诺,因为这种事不是口头承诺了就有用的。假如他一段时间后爱上了别人,要求与我解除婚约,还能算是好合好散;但如果我们已经结婚,又将如何?我坐在这个尴尬的位子上,必然会引他厌憎。我宁愿无声无息地消失,也不想被他 ...

(厌恶。

唉,再说男人想上床并不代表他想结婚,还是不要自作多情的好。

下午凯林果然来了,穿着一身符合他口味的精致短礼服,表情严肃,笔直地站在小客厅门口,一副中规中矩的侍从模样;屏退其他人之后,仍然纹丝不动。我摆摆手:“得啦,快把能说的全告诉我。”在沙发里坐了下来,示意他坐,他才终于显得放松了一些。

他告诉我,虽然王宫、神邸、科研所、大贵族宅邸受停电的影响轻微,但除此之外的大多数城市设施几乎陷入瘫痪状态。多亏了德加尔科研所的先进技术,伊丹全国的供水、供暖和可燃气系统已经基本恢复,维国的动力改造过程比伊丹慢一点,但也在恢复中。

官方迅速向国民传达通知,切勿使用任何包含电池的电子设备,最好是所有电子设备都不要使用。一开始有人没把这当回事,各地发生了一些小的事故,现在大家已经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开始老老实实过起了无电生活。医院的接待效率下降了一半以上,但总算还能维持。目前最大的问题是城市的食物供应。

与农村不同,城市居民每天所需的新鲜农副产品要靠货车从周边农场运往城里。这些货车中有很大一部分是靠电力驱动的,大多数被及时拆下电池,少数已经发生了爆炸,甚至酿成了一些事故;因为没有蒸汽驱动的古董车可以替换,物流公司开始囤积骡马之类的牲畜,一夜之间城内物价飞涨。

对于这些趴窝的货车和城际列车,今天中午已经拿出了动力改造的方案;伊丹面向诺森发表了一项公开声明,然后把瘫停在轨道上的诺森国控列车也加入了改造行列。

至于这种异常的电磁振荡是怎么产生的,一切的征兆指向诺森大公府邸。

第123章停电一周

(昨夜下了雪。ww清晨,我裹着温暖而轻便的披风,慢慢在住所前的花园中穿行,沿着结冰的小河蜿蜒向南。空气中偶尔飘来一缕素心腊梅的芳香;树顶时而有鸟雀振动翅膀,挂在枝头的冰凌随之坠落;靴底踏着落叶上薄薄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这条路走到尽头,再上一个高台,能望见城堡外面。我一级一级地登高,尚未到顶,视线已经越过树林,看见了远处的广场和街道。一块醒目的动力显示屏亮着光,虽然看不清,我知道那上面正在滚动播放审核通过的疫苗申请者名单;显示屏下方的空地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人;空地两侧是整齐的帐篷,顶上落了雪,远远看上去像花白的蘑菇。

人境的电磁振荡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周。虽然魔境没有动静,但这诡异的现象足以令人们相信事出有因。城际列车恢复通行之后,诺森人源源不断地涌向伊丹首都——为疫苗还是其次,更重要的是为了生活;其实维斯特米尔已经增设了防疫中心,生活条件也不亚于伊丹,但诺森跟维国停战不久,诺森人如果在维国无亲无故,大多还是选择前往伊丹。

伊丹首都可无法一下子容纳这么多的外来人口。

虽然,据说这段时间诺森大公曾露过一次面,不知出于什么目的,隔着府邸外的魔法屏障,神情漠然地扫视外面,他却没有对子民下任何一道命令。没有元首的调度。诺森的城市基本瘫痪,除能够自给自足的贵族庄园仍在勉力维持之外,其他人都卷着物资散往农村或试图离开国境。

如今伊丹和维国的情况比诺森好得多,</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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