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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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醉爱那么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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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默生曾说:“我们的生命是三月的天气,可以在一个小时内又狂暴,又平静。”

张微被捡回薛家的时候,天空正下着瓢泼大雨,行人车辆愈渐的稀少。黑色的捷豹却刻意放慢了速度,接受着上帝的洗礼,突然的刹车,让坐在里面的男子皱了皱眉。

司机面容失了血色,颤抖着嗓音:“少、少爷。”

男子睁开微闭的双眼,轻轻扭头,望见展开双臂的女孩,瘦弱的身体挡在车前。男子打开车门,朝女孩走去,司机见状立刻撑伞跟出来。

女孩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爷爷。”脸上全被水打湿,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雨滴。男子没有说话,只是对身边的司机轻轻点头,司机立刻会意,搀扶起跪在地上的弱小身体,拐进一个狭小的胡同。伞,被男子随手丢在一边,安静的跟上前去。

推开木头的大门,一间三十平米的小屋展在眼前,屋里的摆设一眼便能扫完,角落里躺着一位白发的老人。女孩扑倒在老人身边,抓紧老人的手,不住的搓动,“爷爷,爷爷你醒醒啊,我们去医院好不好,爷爷。”

男人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孩。天蓝的连衣裙因为雨水的浸泡深了一个色调,束起的马尾沉重的搭在后颈,脚上的帆布鞋早已失去了原本的颜色。男人低声对司机说:“王叔,送医院。”

“是的,少爷。”

司机背起老人走出房门,女孩眼里流着泪说不出一句话,带着丝焦急跟在后面,在刚踏出大门的时候,却突然眼前一黑,身体失了重心,向后倒去。

男子本能的伸手,将女孩搂进怀里,在察觉怀里的人浑身发烫之后,再次皱紧眉,横抱起女孩加快了脚步。

这如一场没有结局的悲剧,三月的天空,狰狞着面孔,挥手撒下万千毒液,一滴一滴,腐人骨,蚀人心。我在疲惫的奔跑,感受锥心的疼痛,求你,求你不要那么残忍,不要夺走我唯一的珍视。泪与雨交织成海,淹没了挣扎在水面的女孩,也淹没了一张布着皱纹,微笑慈蔼的脸。

“不要”女孩摇头大叫,在惊恐中醒来,额头上爬满一层细小的汗珠,旁边的椅子上,男子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头疼的感觉猛然袭来,如裂开了一般,让女孩不自觉的抬起右手揉脑袋,却被一股温暖包围,男子抓住女孩的手,低声道:“别动。”

女孩低头,这才发现手背上贴着白色胶带,自己在输液。

“请问,我爷爷呢我爷爷还好吗”男子不动声色的抽回盖在女孩手背上的温暖,答道:“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我能去看看他吗”

“在加护病房观察,明天才行。”

“谢谢你,以后,等以后我存到钱,我会还给你。”

男人这次没有立刻接话,这是无声的嘲笑吗就凭现在的自己,求三餐温饱都不是易事,存钱那是多遥远的梦想啊。女孩红着脸低下头,不敢看男子。

“以后你是薛家的人,叫什么名字”

女孩惊讶的抬起头,是问我吗顿了顿立刻答道:“张微。”

“还叫张微就好,下午会有人来接你回去。”男子站起身向门口走去,张微清醒了脑袋,疑惑的开口问:“为什么”

停住脚步的人回头看着张微的眼睛,“记住,你的第一课被迫接受。”愣住的张微没再说什么,只是呆滞的盯着那个透着冷气的背影,看着它消失在这间房里。

张微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七节课,让自己今后的人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自己却偏偏终身无悔。

虾米说虾话:作为以冠的姐妹文,它依然走素锦路线,不过这部素锦更多的描写了男女主人公的内心感情,别担心它会虐到你想骂人,此文以欢脱为主,幽默为辅,前部与后部女主角的性格会有很大变化,有兴趣的童鞋,一起来研究下如何炼化成一代女王,真不是闹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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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张微带着略有憔悴的面容站在薛家大门口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迟迟不敢挪动脚步。就这样进去吗他爸爸妈妈会接受我这样一个捡来的孤儿欠少爷的已经很多了,爷爷的医药费还没还给人家,怎么能再住下呢

想到这,张微捏紧了手里提着的袋子,指尖泛起一层隐隐的白色。

“三小姐,进去吧,少爷在屋里等您。”

张微彻底被司机先生的称呼吓着了,脑袋里什么想法都不见了。只有一句进去吧、进去吧、在等您、在等您。等张微彻底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薛家客厅里。张微紧张的手心直出冷汗,就算不会留下来,当面跟人家说声谢谢也是应该的。

张微深呼口气,四下张望着。

一场大雨,洗刷了原本燥热的天空,粘稠的空气此时无比的清凉,顺着浅浅的呼吸流动到全身,滋润着每个跳动的细胞。

我为小小的溪流,为其浅,才明澈。

张微没想到接待自己的是位慈祥的妇人,她系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接过张微手中的袋子,“孩子,快过来王妈看看。”

张微的小手被一双大手握在中间,温暖的触感立刻遍布全身,张微微红着脸对妇人笑笑。

“少爷在书房等你,二楼左手第一间,快去吧,王妈给你做些好吃的,看看这瘦小的肩膀,得好好补补才行。”

王妈乐呵着向厨房走去,嘴里哼着随意创作的小调,张微自记事以来,第一次将“母爱”从人生字典里搬出来。

站在书房门口,张微轻吸口气,叩响门。待屋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进来。”张微捏着衬衫的一角,才慢慢走进房里。

男人用两根手指撵灭了烟头,转身看着张微,张微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不语。

“楼下是王妈,以后她会照顾你的衣食,明天一早礼会给你办转学手续,你提前准备一下。”

“为什么帮我”男人看着突然抬起头的张微,眼里干净的如一汪清水,心皱了下。他用最快的速度调整了面部表情,开口道:“你爷爷的身体状况还不适合出院,你留在这里,照顾好自己才有力气照顾他。”

张微眼里泛红,正准备开口道谢。

“不过,你得做件事。”

张微茫然的看着椅子上的人,心里绽开的温暖一点点退去。

“我是薛林,以后是你哥,我会送你去上学,让你爷爷得到最好的照顾,只要,你能取得这个女人的信任,让她离不开你。”说完薛林递给张微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一件烟灰色的大衣,面色苍白,若不是嘴边那抹浅笑,根本看不出什么活力。张微开始皱眉,直觉告诉自己,这是一场交易,拿爷爷的命和自己的三餐温饱做交易。

十五岁的张微虽不算成熟,但贫穷的生活早已历练掉了她作为孩子的天真无知。张微很清楚,不会无缘无故的被帮助,既然人家提出了要求,而且是用自己最需要的东西,那照片上的女人一定很重要。

薛林见张微不语,猜到了她的顾虑,警惕性还挺高,到可以磨练磨练。薛林勾了勾嘴角,开口:“这个人是我母亲的姐姐,我母亲去世后她便有些神志不清,我想找人照顾她而已。”

张微看着薛林认真的表情,看来是自己想太多了,随即舒展眉,问道:“那么我什么时候离开这里等爷爷病好了吗”

“任务完成后,你可以一直住在这,当然你也可以随时离开,这是你的自由。”

“好,我要怎么做”

“三个月后,你转学去兰城,我会安排你去见她,这三个月里,礼会带你训练,哦,白辰礼,他是你二哥。”

命运这两个字,总是变化莫测,让人捉摸不透,它在五线谱上点缀着平静悠扬的旋律,引领着听众走进一个与世隔绝的圣地,当阳光洒在脸上,神经放松拥抱惬意的那一刻,它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让你来不及避开湿透了的身体,直到它一声令下,驱散漫天的乌云,于是,你、又见阳光。

张微和薛林坐在餐桌旁准备吃饭的时候,“王妈,我要吃肉啊”

随着声音跑进来个一身运动衣的高个男子,乖乖,皮肤白的,是活着的小白脸

男子看到餐桌上的陌生面孔,“哟,嫂子在啊不过。。。。。。”男子上下打量着张微,“哎哥,你在哪儿淘来的柴火妞”

张微满头黑线,不过也明白了,眼前这人,便是白辰礼吧。

张微刚想开口解释,薛林抢先一步,“王妈,盛碗排骨汤给他。”末了加了句:“把肉挑出来。另外礼的全素宴延长一星期。”

“是、少爷。”王妈同情的看着不远处目瞪口呆的兔子,孩子啊,可记住了,这话啊,不能乱说。

礼立刻嚎着嗓子四肢粘在墙壁上,“哥啊,你个大尾巴狼,我要吃肉啊,吃肉啊”

边嚎边咬着一个袖子,嘤嘤哭泣。

张微噗嗤笑出声来,薛林将那抹笑意收进眼里,伸手夹了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对着墙上的白二欢快的咀嚼起来。

得,墙上那只嚎的更大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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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无所顾忌一吃到饱的感觉似乎很久没有出现过了,张微躺在柔软的垫子上,倒无法入眠了。

想起早上看望爷爷的场景,薛林微笑着对爷爷说:“张微在家里做些简单的家务来抵换您的医药费,她也能继续上学,您不用担心,今早来给您送鸡汤的王妈会照顾她。”

爷爷红着眼睛抓紧张微的手,哽咽着:“微子,微子。”

看着爷爷的样子,张微有种想哭的冲动,她心疼爷爷的心痛,同时又对薛林充满着感激,张微知道,薛林只字未提照片上的女人,和他们之间的交易,只是告诉爷爷眼前的一切是自己拿劳动换来的。

虽然是些毫无价值的劳动,但对爷爷对自己,却是一种尊重。爷爷有多心疼自己,只有自己知道,而自己却无法照顾好爷爷,张微心里难受自责,同时也倍感幸运。

想到那个衣装干净整洁的男子,张微便心跳加速,更是没有了一丝睡意。隐隐听到些声音。张微索性重新穿起衣服走出房门,寻着声源走去。

张微轻轻推开一条门缝,看到白辰礼一身白色运动服举着枪站在靶前射击。他还真是姓白,脸白手白,现在连衣服都抢了贞子的,妖孽横生的时代啊。

礼头都没回,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打开了大灯,露出一抹笑容,“进来吧,小丫头。”

张微含笑不语,轻手轻脚走进屋里。

“有没有兴趣”礼把手中的机械枪递给张微,“瞄准这,盯着靶心,用力扣。”

张微双手握着枪柄,盯准墙上的红心,“咚。”

“嘿,天分不低嘛。”

张微对礼笑笑,“那个,薛。。。。。少爷说,明天开始由你培训我,我要准备些什么吗”

张微最终还是叫了薛少爷,那声哥,怕是没有勇气这么随便叫出口啊。

“小薇薇,现在我得跟你说点严肃的东西。”

这几天的相处,张微对嘻嘻哈哈的白礼慢慢放开了心,两人愈渐熟络起来,现在突然见礼用一副认真的口气说话,张微意识到,是重要的东西吧。于是她轻轻点头。

“薛大算不得好人,也不能说坏人,这里的东西,包括整个薛家的家产,都是薛林用命拼回来的,别看他西装领带好像一副人样,他狠起来,杀人放血那是常事。”

张微有些愣神了,别说杀人,就连打架都不曾有过,以往都是自己挨打的份。

白辰礼继续说:“因为一些原因,他没有念完高中,自然高考也没能参加,我俩是在三年前认识的,那时候我读大二,一天灯红酒绿的,爹妈死前留下的家产让我败得差不多了,就因为犯浑被道上的人盯上了。他救了我,教了我很多,也让我顺利毕业,这三年来我们一直兄弟相称。因为那份恩情和三年的兄弟情我留下帮他做事,身边不免凶险重重。”

礼握住张微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我现在认真的问你,我们身处的环境一点也不安全幸福,这样你还愿意留下来”

张微咬咬嘴唇,停顿了几秒,抬头对上礼的黑色瞳孔,重重的点头,“嗯,我愿意。”

礼摇头浅笑,“那好吧,如果你决定了,我会重头教你,在薛家生活,首先得学会保护自己,步步为营。先去睡觉吧,明天我们开始上课。”

礼拍拍张微的肩膀,推她出了房门,“看看这小骨头,柴火妞哪里错了”

张微撅着嘴回头笑着说:“二哥,明天把你的青菜萝卜分一点给我吧,我养只兔子。”

礼满脸黑线,薛大捡来的熊孩子一点也不可爱

清早薛林从二楼走下来的时候,张微正系着围裙在餐桌旁打转,马尾束在脑后一跳一跳的,小丫头精神不错嘛,张微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到一张清俊的脸,“薛。。。。。少爷。”

薛林皱着眉头绕到张微身后,一边动手解开系在身上的碎花围裙,一边开口道:“以后叫哥,还有,这种事让王妈做就好。”张微低头红着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哟喂,薛大,你还有这么温柔的时候我是瞎了吗”白辰礼不知从哪儿冒出来,这个骚包,又换装了,这次是深蓝的运动服。

薛林立刻换了张脸,丢给礼一记冷眼,“要不我帮你失明吧,我很乐意。”

礼倒抽口冷气往后退了三步,幽怨的看着张微,瞧吧瞧吧,早说了这货不是好人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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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辰礼突然精神了,那是什么那是什么肉啊

嫩的让人流口水的煎蛋,三角形的吐司片夹着生菜和肉肠,好可爱

白辰礼伸手端起桌上的盘子,经过张微面前的时候,那熊孩子好死不死的“啊嚏”盘子里顿时出现了些星星点点的亮斑,得,这又加料了。

我的肉肉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

白辰礼的手僵死在原处,伸手不是,缩手舍不得,于是满脸打雷下雨的表情瞪着张微。

“呃。。。二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来着。”

礼想说些什么,就见一只手伸进盘子里抓起闪着星光的三明治,自然的送进嘴里,“味儿还不错。”

白辰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托了托下巴才勉强不让它掉在地上,这货不是洁癖到死嘛

张微没有注意到礼看着薛林的眼神,奔跳着端来另一只盘子,“二哥二哥,你吃这个,素的。”

白辰礼从见鬼般的表情中苏醒过来,低头,“靠生菜番茄,番茄生菜。你养兔子呢”

张微撅着嘴,“这不还有块煎蛋么。”

礼顿时闪亮了眼睛,盯着那块煎蛋吸气、吐气。背后传来一道幽幽的鬼魅,“蛋也算荤。”

白礼还没反应过来张微便快速的将蛋往嘴里塞,等他脑子里出现“抢救”二字的时候,张微正鼓着油晃晃的猪嘴冲他说:“二、二。。。。。。哥,现在、现在能吃。。。了。”

你才二你全家都二

白辰礼瞟了眼站在后面憋笑憋到嘴抽筋的某男,一把夺过张微手里的盘子,郁闷的走远了。

奶奶的,走着瞧

“吃早餐吧,我做的不好,不知道你爱不爱吃。”薛林盯着抬头看自己的女孩,心里有丝不舒服。你可以和礼没有距离,为什么对我这么客气呢。薛林忍忍什么都没说,拉开椅子坐下了。

不远处的白辰礼嚼着盘子里的生菜手里画着圈圈,突然发现右脚边不远处有只兔子正盯着自己,白礼低头看看盘里的生菜叶,抬头瞧瞧地上的生菜杆,低头看看手里的土司心,瞧瞧远处的土司边。

妈的情侣套餐啊

于是整栋楼都响起了白辰礼杀猪般的鬼叫:“张微,老子要把你炖了”

。。。。。。。。

希望本身就是幸福,尽管它常遭受挫折,但这种挫折毕竟不比希望被灭那样可怕约翰逊。

张微在薛家已经生活了一个星期,和白礼越走越近,两人脾气秉性对口,张微又是个阳光爱动的性格,自然没有了之前的拘束。

“张微你能给我解释下这是什么东西吗”

礼提着束带站在打靶场黑着脸瞪张微,张微摘下耳朵上的隔音麦,放下枪小跑到白礼身边。

“哦,我我可以不带吗”

“别妄想了,知不知道带一个大胸女人出门是件多麻烦的事,何况是那里。也不知道你爷爷是怎么想的,喂你鸡蛋补身子,看看吧,肉全补在前面了。”

张微撇撇嘴用两根手指捏起束带的一角嫌弃的提进了更衣室。

正在发育中,你们是打算扼杀了它的成长道路吗白二就是嫉妒,嫉妒他平成停车场的胸

看着张微走远的背影,伸手揉了揉还隐隐犯痛的肚子,嘴角抽动着。

礼今早下楼的时候正好撞上薛林那双猎豹般的眼睛,盯着礼手里的束带鄙视着道:“玩玩就算了,什么时候有这癖好,收藏了”

也不知道自己抽什么疯,打着哈欠答了句什么来着哦对,“张微脱我房里了。”

我滴妈,顿时就醒了,被亲亲的大哥毫无征兆的用胳膊肘问候了自己的肚子

“自己糜烂我不管,别对自家人犯浑。”

白辰礼咬着小手绢嘤嘤哭泣,哥啊,她是脱了之后拿我房里的,清白啊,我是清白的得出结论,以后跟薛大决不能用省略句。

“啊咧,哥,你就这么走了,我心绞痛。”

“荤宴开放时间是晚八点,你还有。。。”薛林背对着粘在墙上的白辰礼伸出手腕,“哦,三个小时。”说完笑着离开了。

白礼把自己从墙上扣下来,再次得出结论,薛大的卑鄙指数又上升了。

这时张微从远处跑来,礼看着胸前一跳一跳的两堆,真不能怪我,我是男人,正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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