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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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帝辛也不很说甚么,连着自己的意图都刻意隐藏了些许,只待这金家姑娘自己‘露’出马脚,依着帝辛所思,这金家姑娘年纪尚轻,便是自幼耳濡目染,也终究失之厚重,当是不很藏得住事才是,自己只消看着便是。

金家姑娘本是存了讨好巴结之意的,不知怎得,说甚错甚,这位爷总是不悦,心里已是惶急的便要哭了出来,幸而这最后关头,帝辛很是转了话风,不再一味的苛责,这才好上了许多,金家姑娘勉强‘抽’搭了两下鼻子,又取了帕子在眼敛按上几按,才算是平稳了心绪。

“爷莫要急恼,这自古以来,规矩不外乎人情,说句大不敬的话,便是大王,尚是为了羽皇贵妃娘娘一再的坏了规矩,可见得也是有所好恶的,更何况这府尊大人。”

金家姑娘自是不知面前站着的便是帝辛,便是自己口中说的为了红颜不惜违了祖制的昏君一般的人物,帝辛的脸‘色’已是黑的难看,却是笃定了此‘女’并非他人所遣,料来不过是不晓事的商‘女’罢了。

一来自己是微服出游,不‘欲’惹出甚样事端出来,这二来吗,一贯端坐于宝座之上,听下面文武百官同声一气的歌功颂德,全然不知红墙绿瓦之外,百姓如何看待自己,自己的臣子又是怎生个情况,有否为民做主?为官一任,民生如何?

歌功颂德自是好听,自是畅快,可是又哪里能当的真来,莫说旁的,便说这满朝文武天天的山呼万岁,可是先帝如何?又活得多少时日?莫说万年了,便是寻常人的寿数,都是不及的。

是以真话虽是难以下咽,帝辛亦是想听得一些的,这金家姑娘之言,实则已是当诛,但是帝辛却并不想计较,自己既宠羽皇贵妃,既是为她违了祖制,便不惧人言。

“姑娘知道的到当真不少,照姑娘此言看来,咱们这位大王也很是有些昏聩啊,竟是为了区区一‘女’子违反祖制,当真是太过任意妄为。”

金家姑娘虽也是话涉帝辛,却很是隐晦,内中的意思,亦是不曾明言,不遇到那等文绉绉的卫道士,便是无人追究的,可是帝辛这话可便不是了,不但直言其事,更是直叱大王之非,当真是大大的不敬了。

这会是个什么样的罪过,端看怎生判断了,说是大不敬,那是决计逃不掉的,便是说心怀不满,意图不轨,甚而是有颠覆朝廷之心,亦是可能的,金家小姐现下当真是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何必巴巴的将话引到了大王的头上。

但是心中更恨的是母亲怎生如此看人不准,便将这等愣头青当作如意宝,偏生要捧着供着,这下可倒好了,这等诛心之言竟是被自己听到了,若是自己直斥其非,岂不得罪了他背后的家族,那还指不定是个什么样的富贵‘门’庭。

但若是不斥责于他,反应下他的话,或可得他一分赏识,但若然无事便罢,若是不巧此事有朝一日被他人知悉,掀了开来,自己岂非隐而不报,也要判个同罪。

到得那时,自己便是攀了高枝,嫁了位尊之家,亦是难以保全,说不得连夫家亦是连累了去,想及此处,金家姑娘心中当真难为,左思右想,连着帕子都搅得变了形状,方是略略思了一策,不拘有用无用,也只得暂且如此了,至于这日后的事,还是待父亲回来,好生禀报了,再听父亲的示下吧。

“爷这话说的不对,小‘女’不觉得大王如此做便有何不妥,反觉有情有意的很。”

“哦?姑娘这般想?难不成姑娘竟觉得祖制‘混’不合理?很是该叛上一叛?”

见帝辛眼睛晶亮,便是话音也很有些‘激’动,放似对自己的话很是感了兴趣,可是这出口的问题却忒的诛心,金家姑娘在心里暗暗的把帝辛的祖宗八辈都很是骂了一遍,你自己要死自去死了便是,何苦巴巴的带累别人?难不成蠢笨之人都看不得旁人的脸‘色’吗?自己都做的这般分明了,他竟还揪着这个话题不放。

大王是甚么人?是天下之尊,是殷商王朝的共主,岂容他人置喙,自己方将话题转圜了温和了些许,这厮竟然生生歪曲自己的话柄,偏生说自己质疑祖制不妥,祖制也是可以置喙的?莫说是自己,便是当朝的大王,亦是不能的,怕只是将此话说了,便将遭到番邦的打压,便是朝中诸臣,亦都是不服的。

“姑娘怎得不说?莫说有所顾虑?当今的大王最是宽宏,绝不以真言而入人已罪,姑娘毋需担心,只管直言便是。”

“听爷这话,竟像是见过大王的?”

“爷是个商人,亦曾侥幸做过几任皇商,虽是上不得大殿,却也曾见过大王几面,大王最是喜听真话,便是当面说了,也不打紧。”

皇商?听的帝辛此言,金家姑娘心中很是有些失落,本以为这是个隐藏身份的贵人,却不料仍是个商人,皇商又如何,便是富贵已极,便是能见得大王,终不过是个商人,尚是比不得那寻常小吏。

金家姑娘如此想来,便是失了几分恭敬,‘性’子里本来的傲慢也是冒了几分出来。

“大王自是极好的,可惜这世间如大王一般的真男人已是少之又少了。”

“姑娘这话是怎生说的?”

“这还有甚么不清楚的,大王乃九五之尊,想要甚么样的‘女’人没有,可是便能为了一个心爱的‘女’子不顾那一切的规矩,试问这世间有哪一个‘女’子能不动容?若然得这种真男人的一顾之恩,便是立时死了,又当的甚么?”

“姑娘当真是真‘性’情的人,敢问姑娘,方才所说爷可以去凤凰神庙参拜,可是当真?”

金家姑娘本以帝辛乃世家公子,或是任‘性’游玩,或是出来历练,这才巴巴的献了殷勤,万料不到竟是与自己相同,区区商贾之家罢了,心中实在不喜,便很有些意兴阑珊。

可不拘怎样,人家也是见过大王的皇商,不能太过怠慢,只得强打了笑脸,曲意逢迎几句。

“爷有所不知,家父与府尊大人亦有几分‘交’情,料来为爷求一道手谕亦是不难的。”

这金不换哪里能巴结的上府尊大人,说到底,当真能求得这道手谕的,那当真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金家姑娘了,那府尊的公子对金家姑娘可谓是情深意重,便说是神魂颠倒,茶饭不思也是不为过的,莫说区区一道手谕,便是金山银山,也是舍得的。

“如此,倒要烦劳令尊大人了。”

“爷是贵人,爷能住在小店,已是小店的福分了,爷实在毋需太过客气。”

帝辛原是厌极了着金家姑娘的,觉她矫‘揉’造作,便是说话也是不喜的,可不知是因着之前那番理解崇敬自己之言起了作用,还是金家姑娘误以为帝辛不过商贾,便放下了防备,显‘露’了真‘性’情,反到是让帝辛觉得娇憨可爱,总之倒是全然没了相厌的意思。

“姑娘之前为何问时爷自己玩耍还是想要与夫人携手同游?”

这是帝辛一开始厌烦金家姑娘的根源,是以帝辛仍是有些耿耿于怀的,现下别无他事,便巴巴的提了来。

“回爷的话,这凤凰镇不同别处,既有南方富饶婉约的美景,又有大漠浩瀚霸气的黄沙,爷若是为了夫人玩儿的畅快,自是要往那等婉约之处而去的,若是爷想要玩乐一番,便莫若寻了上等的好马,于那黄沙之间驰骋,当真是能‘激’起心中热血豪情,那般畅快,便是成车的黄金,如云的美‘女’,亦是不及的。”

原来竟是这般,这确是自己误解了金家姑娘了,万想不到这小小的凤凰镇,还能有这般绮丽的风景,到当真是难得的紧了,若不是念着妲己‘性’子温婉,自己倒当真是想去骑‘射’一番的。

“听姑娘之意,对这凤凰城很是了解了?”

“回爷的话,小‘女’自幼便在这凤凰镇,生于此,长于此,又岂会不熟悉?”

“如此,爷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姑娘答允。”

“爷有何吩咐,直言便是。”

“爷‘欲’与夫人好生游览这凤凰镇的美景,不知姑娘可愿陪同前往?”

妲己喜爱山水,自进宫便被困于红墙绿瓦之中,今儿既得了这等机会,帝辛当真是希望能与她玩的畅快的。

...

第三百四十章 邀请同游

?其实帝辛不知,这原本便是那金家婆娘心里存着的主意,早便一并的嘱咐了金家姑娘的,这世间的女子,有哪一个不想嫁的好的,只是这好的标准,很有些千差万别罢了。(网)

但便再是不同,这大面总是不错的,那便是家世非凡,很有些钱财,能让自己进门便锦衣玉食,呼奴使婢的,若说这都能够的上了,剩下的便不过是些小女儿的心思了,便是知情识趣,很知道怜惜自己的温润佳公子了。

这帝辛虽是年岁大上一些,可是这通身的气派,和对妲己的万般疼**,都是让金家姑娘很是动心的,若然可以,自己是很愿意委身下嫁的。

便是帝辛已有了夫人,自己进门也只能做个妾室,却也是无妨的,谁让自己出身商贾之家,很是地位低下呢,那府尊家的公子对自己喜爱的如珍如宝,还不是受制于门第之见,迟迟不能来向自己爹爹提亲。

前些日子更是赧赧的来讨自己的话,向让自己答允做妾吗?若是没了帝辛之事,自己也便只得应了,但自己心中委实是不愿的,这****不过是一时,哪能便做了一世傍身的依仗了。

他今日喜爱自己,瞧着自己自然是千般好的,但便是这样,都不曾能顶住一切的压力,娶了自己,难不成日后还能许自己个平妻,抑或是能治的住自己的夫人,不给自己脸色看吗?

若然都是做妾,那府尊公子便万万不及这帝辛了,帝辛年岁已是不轻了,而那夫人只瞧身形便知是极为年轻的,故此便知并非帝辛的原配夫人,继室比之原配可不知差着多少了,自己过门,也是不很低了去的。

况见帝辛对夫人那般好,便可知是个甚样品性的,简直便是自己心中所向往的那一种了,是以最初,金家姑娘是很存了巴结之心的,可惜帝辛却是端得不喜。

帝辛这话若然在当时提了出来,金家姑娘必是满心欢喜的欣然答允的,可是现下,却是很有些不同了。

帝辛已是说得分明,自己不过是皇商,虽则有钱,也不过是商贾之家,哪里是金家姑娘心中的良配,莫说自己本便自视甚高,便是肯为了此人放下身段,料来母亲也定是不许的。

银钱不是不重要,其实很多时候都可以说的上是非常重要,可那也需得是自己是当家主母方才有些用处的,这帝辛有年轻貌美的夫人当前,又哪里轮得到自己,是以后来这金家姑娘便很有些意兴阑珊。

但碍于自家底子终究薄弱,便也不敢很是得罪,但现下帝辛如此相邀,心中可是存了甚样的心思呢?自己可是不能不详加斟酌了的,毕竟帝辛这边不成了,自己便不能失了府尊大人的公子那条通天梯了,能让他心中有这些愧疚亦是好的,说不准什么时候便可用到了这个。

“爷,小女尚待嫁闺中,如此抛头露面已是不妥,但是商贾之家没那般深切的规矩,也便都当做是无碍了,可若是与爷同游,恐终是不便的,便是对爷的令名,也很有些妨碍的。”

金家姑娘这纯粹是委婉的拒绝之言了,可是听到帝辛的耳中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谁人曾当真拒绝过帝辛?最多不过是使了小性,欲擒故纵罢了,是以帝辛时决计不会想到这金家姑娘心中的真实打算的。

还以为不过是姑娘家顾及名誉,心下犹豫,反是生起了几分怜惜,怜此女生于商贾之家,纵是如此天生丽质,才学不凡,也不得不沾染些许的铜臭之气,当真是可惜的紧。

这份怜惜于喜爱无关,与**便更是搭不上边了,不过是一种存粹的欣赏罢了,有别于平日里对奴才的一种居高临下,而平等相待的一份感觉。

因着这一份怜惜,帝辛便不若平日里的疾言厉色,仿似怕吓着了这未曾见过甚么世面的小女子,还特特的放缓了语气。

“姑娘多虑了,爷虽是商贾出身,却也是很读过些圣贤书的,若然是与姑娘私下同游,爷是万万不能的,爷岂是那等不顾及姑娘名节的登徒浪子,之所以邀请姑娘,实是感姑娘才情不俗,况爷是带了家眷来的,夫人体弱,又很是娇贵,出门一趟,实属不易,爷实在是想让夫人尽兴而归,是以才有这不情之请。

这位爷家底几何,自己是不知的,但是只瞧着这呼奴使婢的情况,再瞧着那些个吃用的东西,便说是富可敌国,都是不为过的了,却能对个继室如此深情吗?

若是被这样一个男子百般呵护着,料来定是幸福的吧,况他言道,夫人体弱,竟是鲜少能出得门来,难道竟是娇弱到这般境地了吗?那,会否命不久矣?

便是这位爷疼爱她,用最好的药材,或是干脆用老参吊着命,想必也是不能管理诺大的府邸的,若然如此,自己倒是可以嫁得的,便是没有夫人的名分又有甚么打紧,只需有管理内府的权柄也便是了。

但是此事当真是极为重要的,事关自己后半生的生死荣辱,哪里容得丝毫的马虎,心中既是存了想嫁的意思,便就决计要问个分明才能安心的。

“爷这般说,小女便就明白了,哪里还会不愿,爷如此深情,夫人当真是幸福的,只是这凤凰镇景色当真是美不胜收,爷不妨每年都带着夫人来游玩一番,尤其是春日里,那才是真真的好景致呢,很不是这等冬日可比的。”

金家姑娘这话可是一语双关的,既是想知道那夫人还能不能出的门来,亦是想看看这位爷是否还会来了此地,若然从此便不来了,自己便是有心,想来也是难为的。

“姑娘有所不知,内子出门多有不便,想来此次之后,便也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不然爷也不会这般在意,便是对姑娘,也很有些强人所难了。”

帝辛说着便很有些意兴阑珊,眼中亦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忧郁,引得人心生难过。

...

第三百四十一章 误会初生

?帝辛身为帝王之尊,想要出宫,当真是难上加难的,但却不能说是绝无机会的,但是妲己便就不同了,嫔妃入宫,便终身居于那红墙绿瓦间,这是规矩,亦是常理,谁人也是违背不得的。(网)

便是妲己喜爱游山玩水,自己也有心成全,都不能如此不加顾及,不说旁的,便是那数不清的弹劾和暗箭,妲己都是防不得的,自己现下已然确定心中有她,那又哪里会不顾及她的安危呢。

自古后宫便如不见硝烟的战场,厮杀之惨烈是一丝都不输给那攻城略地的,只消想到妲己可能因着自己的疏忽而殒命,帝辛这心便就痛的难以名状,这个结果,自己是万难接受的。

是以自己便绝不能对妲己疼**太过,让她成了前朝后宫一致针对的靶子,出宫这等事,自然是绝不会再有的,这次,也便是唯一了吧。

帝辛的心境,金家姑娘自然是不能体会的,还以为当真是妲己病入膏肓,才使得这位爷如此伤神,此一行看似便如诀别,是了,不然便是家产万贯,又何忍如此豪掷千金,很有些败家的意味了,原是为了与自己的爱妻这最后一愿呢。

一念即此,金家姑娘这心竟是有些微微发酸,一种说不出来的酸楚竟是压抑不得,便是眼中,都控制不住的露出了不耐之意。

但金家姑娘自是非寻常闺中少女可比,莫说这出身商贾之家,本便是察言观色,惯看人来人往的,便是母亲一心想将自己高嫁,又岂会不事事提点了,生恐自己年幼,对好些个男女之事懵然无知,以致有所错露。

自己一贯是沉稳的,不拘何事,都不曾当真放在心上的,便是对那府尊家的公子,也是礼貌有余,而全无情意的,至多不过是被旁人夸赞之时,心中欢喜,很是觉得得意些个罢了。

但今日因着这位爷对其夫人的深情,心中如此酸楚,想来便是喜爱上了,也是,这位爷如此人物,自己欣赏了,原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不值得奇怪,况他家夫人已是不久于人世,自己又何须计较。

“爷当真是至情至性之人,对尊夫人如此情深,料来尊夫人便是再不能与爷把臂同游了,也是心中欢喜,再无遗憾了的。”

“你当真如此想来?内子只有这几日之欢,便会不悔?便会满足?”

听的金家姑娘之言,帝辛心中当真是欢喜无限的,向来只有女人讨好自己,自己却是从不曾当真刻意去为哪个女子做些甚么的,便是这次出游,也不过是适逢其会,是以帝辛便是百般不愿,亦是不得不承认,自己心中是有些惶恐的,惶恐妲己要的,自己给之不起,而自己给的,却是无法令妲己当真欢喜。

这金家姑娘身为女子,有不知自己的帝王身份,料来所言应是不差的,自己何妨问问,亦是知悉了民间夫妻之间是怎生个相处法,都说只羡鸳鸯不羡仙,料来此间定有着难描难画的幸福的。

“自然是的,这女子与男子不同,男子的眼中看的是世界,是家国天下,可是女子眼中却是只看夫君一人的,便是年华老去,也不过多看了些孩儿罢了,是以这一生心只所系,不过便是一个真心相待自己的人,尊夫人已是得了,便已胜过这世上多数的女子多矣,哪里还会不满足。”

“姑娘当真是金玉良言,爷心中欢喜的紧,这天色瞧着已是这般大亮了,这便就起身如何?”

“一切但凭爷做主便是。”

因着心中暗含着的小心思,是以这金家姑娘便将帝辛当作了夫君一般的人物,帝辛问话,面上便不甚自然,很有些潮红浮现出来,微微福了一礼,便是声音,可刻意的压低了些,便显得更是轻柔了。

“安总管。”

“爷,老奴在,您有何吩咐?”

“去瞧瞧夫人可是准备妥当了?若是妥当了,便就请夫人出来,另外告诉夫人一声,爷请了金家小姐一同出游,请夫人好生安排。”

按说这金家小姐是个什么身份,哪里有资格担得帝辛一个请字,便是做个伺候的人,都没那个资格近的身去,更别说是让妲己好生安排了,这已然是乱了尊卑体统了。

可一来帝辛对此女生了些好感,又觉此等平等的相处很是新鲜,便就有意如此,二来也是因着自己此次是微服出游,又是以商人自居,这身份哪里便那般高贵了,心中不甚清楚皇商究竟该如何,只想着自己偶然见过的皇商是个甚样光景,也便有样学样了,却不知那些个人在自己面前自是毕恭毕敬的,可出的宫去,哪个不是端着十足的老爷范儿,自己这般一学,反倒是不像了,到显得是对着金家姑娘很有些个不同和看重了。

按说便是帝辛不懂这些,安公公该是很懂的,但是偏生安公公太过聪明,这一聪明,便就会错了意,帝辛是帝王,便是不**,却也是**的,况现下后宫如此空虚,料来主子也是看腻了。

羽皇贵妃与媚贵妃便是绝美,也耐不住****瞧着,这瞧的久了总是会厌倦的,便似那鱼刺燕窝用的多了,指不定便想喝上几口清粥,况观这金家小姐,也是个名目清秀,知礼受矩的,便是招了主子**幸个几次也是常事,不值得奇怪,是以安公公并不敢多问,提醒之语便更是无从说起了。

“是,老奴这便去。”

“让纯儿给夫人备件利落的衣裙,今儿想是要爬山的,莫要让夫人行动不便,损了兴致。”

“是,老奴遵命。”

安公公规规矩矩的告辞退下,心中可是腹诽不已的,主子这是做的甚么事啊,似此等民女,**幸也便**幸了,岂可巴巴的拉到娘娘面前去,这不是明目张胆的示威吗?

大王明明极为喜爱媚贵妃,却偏要让她如此没脸,总不会是生了带此女入宫的心思吧?一念即此,安公公脚步都为之一顿,心里的慌乱便更不必多言了。

虽说这女子的身份家世并不值得怎样看中,只要大王喜爱,羽皇贵妃不也可位高至此吗,可是这女</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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