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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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每天都在做梦自己变成了皇后,和李楚诺有了一群可爱的孩子,一起牵手看着夕阳,一起坐在房顶上数着星星……或许她不知道吧,书中有这么一句话的,“自古君王最薄情。”没有永远的皇后!

季焕罗小心的躲过了保安的巡视,溜进了候车室,趁着夜晚黑暗,跟着检票的人走上了火车,没有座位,季焕罗就站着,她不知道这辆火车会开往哪里,但是她知道,她自己再也不想留在这个城市,她不会愿意看着自己爱的人跟别的女人结婚。

季焕罗已经绝望了吧,自己离开了那么久,李楚诺竟然没有追上来,原来,那些青梅竹马的爱情,是永远不能算数的。或者,在李楚诺的心里,那一切,并不是爱情……

季焕罗痴痴的看着火车的窗,窗上印着自己的影子,那么美丽的面孔,为什么李楚诺不要,周围有几个跟季焕罗同龄的男子时不时的看向季焕罗,这个女孩,虽然忧郁,但是,却透着一股清秀之美,似乎,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让人看了一眼忍不住还想多看一眼。

突然,季焕罗现窗户上出现了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季焕罗转头看了看四周,并没有白胡子老头,但是窗户上分明有一个白胡子的老头,那么……季焕罗有些害怕,慌忙之间想要一换一下位置。

但是白胡子老头说话了,“季焕罗,你的使命还没有完成,回去吧,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季焕罗忽然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是轻轻的,惊慌的大喊“救命”,但是周围的人跟没有听到一样,完全不在意季焕罗的呼喊。季焕罗绝望的看了一眼自己来时的方向,李楚诺,我们注定没有可能了吗?我真的很想做你的皇后。

婷儿小心的端着一盆洗脚水,自从文妃被圈禁,她也受了不少罪,不光是遭到其他主子的白眼,甚至别人的丫鬟都会低看她一眼,但是婷儿无怨无悔。

她知道,现在的文妃已经不再是当年文文弱弱的文妃,自从她复活后,婷儿便感觉,这个文妃定然会掀起滔天巨浪,如今被人困在屋檐下,只是暂时,相信过不了多久,文妃就会出头,到那时,没有人能再伤害她。

第二十一章 刻苦受教

(这几日文妃不哭不闹,只是叫了从前的姑姑,让姑姑给她讲课授道,不闻外面的事情,而且谢绝了一些别有用心的妃子的探望。后宫是一个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地方,时间久了,没有人会记得文妃存在过,尽管,皇上并没有废去她的封号。

“看人之道,在于看心,看心之道,是一门学问。”姑姑踱着步子,专心的给季焕罗讲授这自己几十年来的经验,“眼睛是心之所系,心中所想,都会载于眼睛,观眼色知人之所想,才能伺机而动,先制人。”

“谢谢姑姑,焕罗受教。”季焕罗走过来扶住走路有些蹒跚的姑姑,脸上都是微笑,姑姑看了一眼季焕罗说道,“娘娘看得起老身,老身自当倾一生所学,只是娘娘,奴婢有一事不明,我已经是这个年纪,也不会嚼舌根,只求娘娘可以示下。”

季焕罗扑哧一笑,“姑姑有话直说便可,焕罗一定知无不言。”

“娘娘认真学习文章诗词奴婢知道娘娘是想取悦当今圣上,但是娘娘被废弃宫中这么久了,皇上从来没有来过,娘娘何苦这样的吃苦。”

季焕罗扫视了一眼姑姑的眼睛,笑着说道:“姑姑此时想的恐怕是以为我有着惊天的计划吧。”

姑姑身子一颤,手不禁的扯了扯了自己的粗布衣衫,眼角的皱纹似乎又加深了些,“看来娘娘已经出师了,只是轻轻的一扫视,便知道奴婢所想。”

“姑姑误会的,我只是多学些知识,以前我没有机会学习,只能听爷爷将一些故事,学一些文言,如今有了机会,我当然好好珍惜,正好皇上不来打扰我,我也乐得清静。”

“娘娘说笑了,娘娘本是名门贵族,怎么会不识文言?”

季焕罗苦笑一声,是啊,本来是有了文妃的才能,就算不是才高八斗,也算是才女一个了,如今,季焕罗已经可以对文妃的才能运用自如,但是文妃缺少了在后宫生存的心计,而这个季焕罗也没有,所以,这是一个新学问,还需要心静下来学习,“姑姑,书本上的文言我识得,但是宫中的文言我便不知了。还请姑姑以后多多指教,多多的教导。”

“奴婢还有一件事,请娘娘不要生气,奴婢才敢说。”姑姑试探的看了看文妃,季焕罗静修的这一段时间,基本都是自己控制文妃的身体,季焕罗有时候也想不明白,文妃明明已经死了,竟然还可以思想回归,真是太奇怪了。

“姑姑想问的,可是我为何不同的时候会有不同的性格,而且,你不确定,哪一种才是真正的我?”季焕罗当然知道这个姑姑在怀疑什么,这姑姑久居深宫,深知人事,这点变故是玩玩瞒不了她的。

季焕罗当然也很佩服这个姑姑,这个姑姑虽然年龄已老,但是,心境还是颇为年轻的,而且,在对于宫廷斗争的方面,这位姑姑,倒像是宫廷中的老手,熟知每一个身份的人在想些什么,季焕罗对于这位姑姑的才能,也是赞不绝口。

但是,季焕罗还是有些怀疑,这位姑姑,看起来只不过是在宫中处于一等宫女的身份,竟然对宫中的主子揣测的如此精确,季焕罗怎么能不怀疑,就算一个奴才再精明,她的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个奴才,就算是能够揣想到主子的心思,也只不过是为了明哲保身,或者,是想着有了好的前程,但绝对不会,像这个姑姑一般,能够知晓的这般清楚明白,还能看到主子的脸色,便知道怎么样说话,才能不被牵连,作为一个教习姑姑,这一些的东西,似乎知道了太多了吧。

“娘娘冰雪聪明,确实是比当年的文妃晶莹剔透。”姑姑目光一斜,坐在了旁边的位置上,端起早已泡好的茶,轻轻的咋了一口。

这下季焕罗当真是震住了,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而且为何单单附在了文妃身上,季焕罗至今也没有想出答案。季焕罗惊讶恐怕不止这些了,光是这个姑姑能够看出自己跟以往文妃的区别,便可以感受的到,这个姑姑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但是季焕罗想到,既然是婷儿找来的人。必定是可以相信的人物,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姑姑的眼睛真是独到,连本宫这么细微的变化都能看出来,看来,我要跟姑姑学的还不止一点半”

姑姑笑了笑,“看来娘娘已经给了奴婢答案,奴婢如今再也没有疑问了,自当好好的教授。”这姑姑本是婷儿的教习姑姑,婷儿本以为文妃找一个姑姑只是了解一些宫廷秘闻,没想到这么久以来,文妃都跟姑姑同吃同睡,不知道每日在交谈着什么,不过婷儿也是个有心思的人,很多事情不该知道的,她是不会去问的,何况,文妃的改变她是看在眼里的,她深知文妃变了,不管是内心还是外表,文妃都比从前变得强大。

丽贵妃虽然知道季焕罗已经被皇上圈禁,而且,这么长时间以来,皇上从来没有提及过这个文妃,想必,皇上应该忘记了季焕罗的存在,但是,既然皇上并没有对季焕罗动过什么感情,那为什么,在自己的皇子受到伤害的同时,竟然没有把季焕罗立刻处死呢?

令人不解的是,皇上似乎并没有预料中的愤怒,只是因为季焕罗的几句话,皇上竟然免除了她的死罪,若不是自己能够察言观色,看出皇上的不忍,想必,皇上也无法顺水推舟,饶恕了季焕罗的性命,虽然对季焕罗救命是假,想要得到皇上的宠爱才是真,那就应该,调查清楚,皇上跟季焕罗之间,到底生个过什么,或者,确切的说,季焕罗到底有什么筹码,能够让皇上,不忍心杀了她。

“查清楚了吗,皇上到底是因为什么?”丽贵妃见自己的丫鬟丹儿跪在地上,慌忙把她扶起来,焦急的问道。

“回禀贵妃娘娘,奴婢打听到,文妃出嫁前就见过皇上,想必前些日子皇上不怪罪,也是因为当年的初见之情。”丹儿说的轻描淡写,但是丽贵妃心中不平静了,看来,这文妃一时半会是不会倒下的,得做点什么,让皇上死了心才好。

次日清晨,季焕罗推开窗子,昨夜的雨水又把天空洗回了碧蓝的眼色,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气,季焕罗感觉自己从芯到表都是新鲜的。“主子可是心情不错。”姑姑端来了水果,笑着看着季焕罗。

季焕罗也笑了笑,“姑姑昨夜睡得可好?”

“我人老了,觉就少了,不过娘娘幸好觉懒,没有听到昨夜的雷电交击的声音,倒是老身被雷电惊吓了半夜。”

“姑姑若是不舒服,今天我们就休息一天,不用讲课了吧。”季焕罗仍然带着好看的笑容,姑姑也含蓄的笑了笑,见季焕罗穿了一身的绣着茉莉的白衣,便知道她心情是不错的,“奴婢怎么敢坏了娘娘的兴致,不过今日我们学的有些特殊。”

“哦,怎么的特殊?”

姑姑笑而不答,只是伸出手拉着季焕罗走出房门,季焕罗便听到了一阵阵的谩骂声,骂的话语自然是冲着季焕罗来的。

季焕罗就算是一个白痴,也能听得出来,这些人不过是假借着打骂为名,想要在这里得到什么呢情报才是真的,季焕罗心里明白,自己杀了皇后的孩子,皇上都能饶恕。

...

那么自己跟皇上之间,就应该有些什么,是一些有心人想要调查的,季焕罗又看了看门口,想必,今日这位主子,也是为了季焕罗跟皇上的一段情缘而来。

至于那段情缘到底存不存在,季焕罗自己都不知道,又怎么能准确的定位先前那位文妃娘娘的想法呢?

算了,还是先处理这件事再说吧。

骂声相当的刺耳,不过季焕罗还是笑着看着姑姑,不解的问,“姑姑这是让我应付这件事吗,难道我就这样出师了?”

“成大事者必须先处理好小事,这点小事若是解决不好,那就当老奴看错了人,交错了书,以后老奴再也不来文清宫便是。”

季焕罗歉意的看着姑姑,说道,“姑姑这么久以来的教诲,焕罗都记住了,若是这点小事还处理不好,自当是没有脸面再见姑姑了,姑姑稍坐一会,焕罗去去就来。”

看来姑姑是真的得到了季焕罗的青睐,刚刚还自称本宫,如今,到自称名字了。

季焕罗是不能走出宫门的,但是不代表外人不能进来,而这次进了文清宫宫门还能这么嚣张的竟然是当日辱骂季焕罗的贵人,季焕罗记得,当时陈贵人求情,也是她瞎搅合的,不过她今日来的好生奇怪,因为她口中说的,竟然是季焕罗冒名顶替她,让皇上错认了姻缘。有些让人摸不到头脑。

不过季焕罗还是留着心眼的,不会让自己失了礼数,虽然自己现在戴罪之身,但是,在这后宫之中,皇上还是没有废除季焕罗的名号,因此,就算是很多奴才不愿意,也得称呼季焕罗一声,“文妃娘娘吉祥。”

第二十二章 学以致用

(“不知是棋贵人来到,本宫倒是失了礼数。”季焕罗并不记恨,只是笑着看着满脸气氛的棋贵人。季焕罗这时候有些同情她,皇上封她“棋”字,想必后宫之人也是把她当成棋子了。

这位棋贵人今日前来,肯定是受了别人的指派,她位分低,当然可以闯祸,只要他闯祸之后,有人可以站出来包庇,那么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那个幕后的主使之人。但是季焕罗并不打算这么做,因为,就算是找到那个幕后的主使,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地位,根本不可能撼动那个后台,与其自找无趣,倒不如坐观虎斗,今日,就好好的看看这出戏。

“季焕罗,你少这样假惺惺的,你说说,你为何这样哄骗皇上,冒认别人的事情。”棋贵人直呼着季焕罗的名字,全然不把位分高了她很多的文妃放在眼里,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季焕罗现在没有圣宠,又被圈禁,跟一个庶人差不许多,也难怪棋贵人这样的无礼。

“贵人这么大的怒气,本宫还真不知何时冒认了姻缘。”季焕罗看着有一些太监宫女已经出去报信了,自从季焕罗被圈禁,有些太监宫女名义上来为皇上守门,实际上是各宫的眼线,如今文清宫有这样的好戏,他们自然是乐意的跑到主子那里讨赏钱。季焕罗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出言不逊的贵人,只见她眉清目秀,瓜子脸蛋,身子也是相当苗条的,今日看起来是特意打扮了一番,梳了一个飞鬓,这样整体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季焕罗心中不禁的暗笑,只不过来找一个被皇上圈禁的妃子理论,却要这样的好生打扮一番,如此说来,倒真是,有趣。不过,季焕罗转念一想,既然这个棋贵人能够这样的大张旗鼓的到来,也就已经做好了准备,看来,今日,皇上注定是要来的,季焕罗不禁苦笑,自己已经很久没见过皇上了,先不说皇上绝情把季焕罗圈禁,单说是,季焕罗被圈禁后,皇上甚至都没有在宫外提及季焕罗或者文妃的字眼,季焕罗又怎么不伤心,不过,今日,皇上能够前来,倒是对季焕罗百利而无一害的,皇上来了,见到季焕罗,自然也会在心里暗暗思忖一番,季焕罗感觉,自己的出头之日,会很快就到了。

不过,看棋贵人的嚣张程度,应该是最近得到了皇上的宠爱,但是,季焕罗细心的留意了一下,这位棋贵人好像有些有喜的征兆,但是,季焕罗不敢确定,因为,季焕罗不过是凭着记忆判断,也许是失误,也不一定啊。

很快,棋贵人还在纠缠着的时候,皇后,贵妃,妃子,以及各宫主位都已到场,不过季焕罗等的可不是这些人,终于,门口的小太监,大喊一声,“皇上驾到!”

季焕罗与众人一样跪在地上,等着皇上走进来,棋贵人跪在地上哭喊,“皇上啊,请你为臣妾做主啊,臣妾冤屈啊!”

季焕罗不禁的冷哼一声,自己还没有叫冤枉,倒让这个无中生有的人乱说,真是恶人先告状,季焕罗感觉心里,一阵的火气,真的很想给这个贱人两个嘴巴,让她看清楚真相,但是,季焕罗不会这么做,她现在,失去了皇上的宠爱,又因为自己家族在朝中的势力,受到了皇后的仇视,因此,自己想要薄自己,就必须是先要学会忍耐,所谓的“忍”字,说白了,不过是心字头上一把刀,要想忍住,就必须受得了任何的委屈。

皇上唤着众人起来,便径直的走向了文清宫的大殿内坐下,当然,各宫的众位也都跟了上来。皇上瞥了一眼依然跪在殿外的季焕罗,对着已经哭得梨花带雨的棋贵人说道,“爱妃为何到这蛮夷之地胡搅蛮缠,失了礼数。”

“启禀皇上,臣妾实在是委屈,才出此下策。”棋贵人一改自己刚才的哭腔,声音里多了份兴奋。皇上自然是听得出来,对着吴公公摆摆手,让他把季焕罗请进来。

季焕罗走进大殿里跪下,也不向皇上问安,只是一言不的跪在地上,“棋贵人,既然你今日这么不顾形象的来到文清宫,想必冤屈也是极大的,今日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出,本宫自会给你做主。”皇后守着皇上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自然是为了提醒皇上,这季焕罗已经废了,就不要再留颜面。

季焕罗偷偷的瞄了一眼皇后,她正情意浓浓的看着皇上,施加一些媚人的伎俩,想必,自从她小产后,皇上也不敢贸然的跟她同房吧,日子久了,空虚寂寞,皇后难免会见到皇上之后,这般的浓情厚义。

不过,关键不是在于皇后,今日的皇后,似乎并不知道这儿有一个闹剧,看皇后的表情,这件事情,她应该是不知道缘由,否则,也不会这么的忍不住气,一开始就大声的斥责。

季焕罗看着还在哭着的棋贵人,心中不禁怆然,一个小小的贵人,不过是别的位分高的妃子的玩物,今日在这里为别人卖命,真是很可怜,可怜啊,季焕罗不禁生出一份同情,但是,这个女子,沦落到这个地步,若不是说可怜,那就是,可悲了……

季焕罗还在想着这件事,忽然,被棋贵人凌厉的声音打断了。

“启禀皇上皇后,臣妾出闺之前,本是与皇上有着一段良缘,只是臣妾觉得进宫之后颇受皇帝怜爱,所以一直隐忍为说出口,没想到被人钻了空子,冒名顶替,诳的圣宠。”棋贵人又开始抹起了眼泪,没有说下去。

皇上笑了笑,“爱妃说于朕有缘,是何时?”

“三年前八月中秋。”棋贵人回答的直截了当,当像是提前就准备好的。季焕罗不禁的暗笑,难怪姑姑说这是小事,这棋贵人沉不住气,还没有开场她就输了。

“三年前八月中秋,本宫记得当时皇上不在宫中,可是在宫外遇到了棋贵人。”皇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笑盈盈的看着皇上。季焕罗看见皇后笑的这么开心,心里不禁冷哼了一声。

皇后终于入戏了,不管今日的这处闹剧是谁安排的,既然是针对季焕罗的把戏,皇后都乐于帮忙,既然,这件事对自己没有伤害,而且都是好处,皇后为何不给另外一个主使者一个顺水人情,既成全了自己,也早就了另外的一个人。

棋贵人拜了一下,接着说道,“残墨染垣娥,珠泪叠叠落。当悔偷药奔天阙。月圆身是客。孤莺天地宽,凭窗影自怜。应是天阶初凉透,无力话长年。这是皇上的诗,皇上的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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