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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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去了青涩,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也不见她脸红。

季焕罗笑了笑,“本宫已经知道了你所求之事,该做的本宫会做的,你暂且回去吧。”

其实,这个时候,皇上的宠爱,对于季焕罗不过是一个难过的事情而已,倒不如让皇上记起这个青夫人,也好让自己轻松一段时间,好好的捋清自己的思绪。

三天里,皇上都是住在了皇后的宫里,季焕罗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天空囤积的厚厚的乌云,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是要下雨了吧。”

“是啊,娘娘还是关上窗子吧,一会怕是要起风了。”冬儿走过去关上窗子,把季焕罗扶在了一边不靠窗子的地方。

“去年苫夫人怀孕的时候,正是酷夏,今年早 ...

(产,也是将热还寒的时候,她倒是挑对了时候。”季焕罗苦苦的笑了笑。

“可不是啊,这惠良仪被圈禁,也要一年了。”秋儿端了茶过来,听见季焕罗说的话,便接了过去。

“是啊。”季焕罗叹了一口气,“本宫也该她。”

“娘娘如今有着身子,还是不要去了,那败军之将,有什么值当娘娘亲自拜会的。”夏儿有些不满,但话语中不敢有丝毫的不敬。

“很久不见露儿了,她现在去哪了?”季焕罗突然之间就转移了话题。

“回禀娘娘,”春儿慢慢的说道,“露儿姐姐如今荣升,在明清宫行走。”

“是吗?本宫怎么见不着她。”

“可能是露儿姐姐比较忙,恰好与娘娘错开了吧。”春儿小心的说道。

季焕罗站起身,走了几步便是门口,她又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空,“这雨一时半会还不会下的来,你们准备一下,本宫惠良仪。”

慧仙宫的路季焕罗并不记得,以前总是很少与惠妃来往,她是皇后的人,也是自己的敌人,不知道为何,今日总有一个声音在脑海中萦绕。

“万岁。”这是惠良仪听闻皇上免死罪的时候,磕头喊出的话,这话里有深情,有埋怨,还有很多东西,是季焕罗看不透的。

曾几何时,季焕罗也是恨透了这个惠良仪,当年她处处为难,几番算计,但是她被圈禁时候,投来的笑容,还是扰乱了季焕罗的心神。

“那不是求饶的笑容,不是求救的笑容,也不是败军之将该有的死灰似的绝望,”季焕罗自言自语的说道,“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季焕罗还在想着,步撵却汀了,季焕罗一抬头,果然,已经到了慧仙宫。

秋儿小心的扶住了季焕罗,生怕一不小心伤到龙子,冬儿便快走了几步,推开了慧仙宫的大门,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满园之中,晾晒着宣纸,看过去的时候,只觉得是白茫茫的一片,颇有一份悲凉。

季焕罗见冬儿迟疑的站在门口,边走过去说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季焕罗本能的向里面一看,顿时也惊住了,这满园的白色,很是刺眼,可是冬儿没什么感觉,这白色,单单的刺痛了季焕罗的眼睛。

第五十三章 惠良仪

(“文妃娘娘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

季焕罗一惊,睁大了眼睛看着里面,却还是没有看到任何人。

“娘娘不必惊慌,臣妾在宣纸的后面。”

季焕罗强忍着心中的惊恐跟狐疑,小心的迈步走了进去。

“参见文妃娘娘。”季焕罗虽然已经有心里准备,但还是被突然出现的惠良仪吓了一跳。

“文妃娘娘恕罪,臣妾蓬头垢面,吓坏娘娘了吧。”如今惠良仪低下的语气,早已没有了当初的盛气凌人的模样。

季焕罗惊奇的打量着惠良仪,她身着青蓝色的衣服,衣服的颜色虽然素,但是恰巧衣服上绣着粉色的花朵,让人不得不多留意几眼,今日的惠良仪倒也没怎么打扮,还是普通的髻,普通的饰物。

“惠良仪真的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吗?”

“多谢娘娘挂怀,臣妾自觉并没有什么,这些只不过是身外之物。”

季焕罗看了看周围,现自己站在了一片白色之中。“惠良仪的宣纸甚是多啊。”

“文妃娘娘,臣妾闲来无事,自然是会找些事情来做。”惠良仪对答谦逊,竟让季焕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突然,天空亮出了一道闪电,紧接着,便是几声震耳欲聋的雷声,惠良仪笑了笑,“看是要下雨了,文妃娘娘还是屋内说话吧。”

几个人刚刚走进屋内,大雨便滂沱而下。

这场大雨,让整个宫殿清凉了很多,季焕罗以前,很少来慧仙宫,甚至可以说,从来没有来过,惠妃一直是皇后的人,季焕罗自然是忌惮,在这样的背景下,季焕罗是不会自找没趣的,不过,季焕罗想了想,也许是从前的文妃娘娘来过这里,否则,自己怎么会对这里的事物,有一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季焕罗吩咐冬儿跟秋儿守好了门,自己便随意的坐在了一个精致的椅子上。

惠良仪倒也不说什么,只是慢慢的沏好了茶,笑着说道,“娘娘尝尝臣妾自己煮的茶叶。”

季焕罗接过来,轻轻的咋了一口,芳香就留在了唇边。“果然是好茶啊。”

“多谢娘娘夸奖。”惠良仪笑了笑,“娘娘的肚子,大概是两个月了吧。”

季焕罗一惊,“惠良仪也知道了吗,本宫看自己的肚子并不显啊。”

或许,季焕罗觉得,很多时候,万分的小心是怎么都不过分的。

“娘娘怀孕是喜事,自然是皇宫上上下下都知道,虽然臣妾这里清静,但也总有宫女太监不守宫规的在我宫外窃窃私语。”

季焕罗笑了笑,“原来如此。”

“娘娘,如今这雨,看样子是一时半会不会停下来了,不如臣妾亲自下厨,给娘娘做几个菜?”

“如此,便有劳惠良仪了。”季焕罗也看看了窗外的大雨,说道,“可惜惠良仪的宣纸已经来不及解救了,已经被大雨尽数打湿了。”

“文妃娘娘,它们挨不到出头之日,活该这样默无声息的沦为泥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惠良仪轻松的笑笑,“娘娘暂且坐着,臣妾去去就来。”

季焕罗又看了几眼,这些纯白的宣纸,本是质本纯洁,不过,是没有还洁去而已。惠良仪在宫苑中,摆着这些的宣纸,究竟是为了什么?

季焕罗知道,宫中的所有人也都知道,惠妃这个人,虽然是工于心计,说起来文学修养,这个惠良仪,也算是宫中第一人了,不过,这个人虽然是博学多才,胸中多是文墨,但是,这个人却不喜欢以笔抒情,甚少练字,因此,在宫中,能见到惠良仪的墨宝,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如今的惠良仪,竟然有闲情逸致摆放着这么多的宣纸,当真是深宫寂寞啊。

婷儿看惠良仪走出去,心中忐忑不已,“娘娘,这是怎么回事啊,这惠良仪的态度转变的也忒快了啊。”

是啊,是很快,现在雨在下,惠良仪根本不关心那些宣纸的安危,可见惠良仪现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季焕罗不禁有些好奇,既然今天来了,又赶得上天公作美,既然一时半会离不开,倒不如,听听这个惠良仪能说出些什么。

季焕罗记得,当初惠良仪,被自己一直视为良友,又一直对其忠心耿耿的皇后欺骗,背叛,她的眼神,她的笑容,似乎并没有绝望。

季焕罗现在想来,是不是惠良仪,早就想到了不成功便成仁的结果,所以当事情变得棘手的时候,她才会那么坦然的站出来,自己一个人承担下所有的罪过。

若是皇后娘娘求情,自己心中能够得以宽慰,当然是比较好的,就算是皇后娘娘落井下石,明哲保身,惠良仪在哪个时候,也已经想好了退路,她是何等的聪明,又是那么的了解皇后娘娘,只需要想到一条退路,便可以保全自身,然后再得以重生。

可是,就算惠良仪把一切都算得到,难道她就不怕算不过老天,难道,就不担心,这些所谓的算计,最终都会付之东流,难道,她就不害怕,一旦出现变数,别说是能重新走出这个慧仙宫,就是想要活着,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突然,季焕罗似乎有些惊讶,又有些诧异的感觉,难道说,惠良仪早就看得出来,皇后娘娘的出卖,是一件迟早的事情,所以关于苫夫人的事情,就算是皇后娘娘作保。

这个惠良仪,也不会再为皇后娘娘卖命,而,惠良仪耳聪目明,知道如今谁才是后宫中最能左右皇上的人,所以虽然今日禁足慧仙宫,但是惠良仪始终明白,只要是变数不变,那么这些事情,便是都可以忽略不计。

所以,季焕罗想到,惠良仪心中的变数,便是自己。

季焕罗不禁打了一个冷颤,都说惠良仪是皇后娘娘的左右手,她平日里维护皇后娘娘也就罢了,想不到,在这些细节小事上,惠良仪都能计算的这么精确。

不过,这后宫之中本就没有什么永远的朋友,既然皇后娘娘的背叛已经成为事实,那么,倒不如现在看清道路,免得再落得个伤心伤身的后果。

所以,季焕罗成了惠良仪的变数,只要是季焕罗还活着,惠良仪便不会担心自己的生命有危险,季焕罗突然意识到,既然,惠良仪这般用心良苦,那么,也就是说,这惠良仪今日,定是有什么话要说,那么,季焕罗思忖道,何不就暂且听听她的说法,或许,真的是秘密,又或许,是可以在这稍有不慎,便会有生命危险的后宫之中得意生存的法则。

季焕罗笑了笑,“她大概是看明白了许多事情,看淡了许多事情,也看清了许多事情,才有今日这样的淡然。”

婷儿听了便不再说话,只是担心的看了几眼,站在外面的冬儿跟秋儿。

“你是不是担心她们会受风。”季焕罗看了婷儿一眼,笑笑说道。

“娘娘,是。”

“你一会也出去吧,你们在这里,惠良仪总有话不说。”季焕罗淡淡的说道。

“娘娘,这外面的雨?”婷儿不情愿的看了看外面,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

(。施了礼,不情愿的走了出去,既然是季焕罗已经开口了,婷儿知道,自己就算是把天神请下来,也是于事无补,看来,还是要去外面,现在虽说是外面的风雨大一些,好在,秋儿跟冬儿也在雨中,自己站出去,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想到这些,婷儿的心中也是稍稍的安慰了一些。

惠良仪很快便做好了一桌的菜,季焕罗看了看,都是青菜,不见一丝的荤腥。

“文妃娘娘见笑了,臣妾这里是没有肉食的。”惠良仪仿佛看出了季焕罗心中的意思,便抢先的说了出来。

季焕罗笑了笑,“无妨。”说完,便拿着筷子夹了几个青菜,放进了嘴里。

“娘娘不担心,臣妾在菜中下毒吗?”惠良仪仍是无邪的笑着。

“惠良仪要想让本宫死,何必想方设法的把本宫引到这里。”季焕罗倒也笑着,继续吃着美味的蔬菜。

“文妃娘娘还是当年一样的聪慧。”惠良仪也夹了菜,慢慢的吃完继续说道,“臣妾知道,当年薛美人的事情,是娘娘的意思。”

“饭可以多吃,但是话不能乱说。”季焕罗淡淡的说道。

“娘娘不要误会,臣妾的意思是,皇上并没有让我死,娘娘可明白为什么?”惠良仪的笑容此时竟有些放肆,说话的声音里完全失去了刚刚的谦卑。

没有杀死惠良仪,确实是出乎季焕罗的意料,本来这件事,已经是一个死局,竟然让惠良仪的几句话,把整个棋局,都掌握在手中,虽然,季焕罗也有怀疑这其中的内情,但是,季焕罗根本猜不到,皇上的心思到底在想些什么,如今,虽说,宫中都传闻,皇上是重情重义之人,因为当年对惠良仪的恩宠的玩笑话,就真的免除了惠良仪的死罪。

但是,季焕罗并不这么认为,在宫中互相打探,刺探宫中的秘闻,是皇上最讨厌见到了,当初,惠良仪冒犯了皇上的忌讳,就算她是有着十个脑袋,也不够皇上砍得,但是,惠良仪只是提及当年皇上说过的玩笑话。

第五十四章 凤仪宫

(皇上就面色沉重,若有所思,眉头紧皱不说,还隐隐透着一份紧张,这些季焕罗是看得明白的,但是,季焕罗当时只是认为,皇上想到昔日的感情,心中不免难过,所以,并没有仔细的去想,如今看来,真的是应该另有隐情才对。

至于,这个隐情到底是一些什么事情,季焕罗着实是想不明白啊。

季焕罗筷子中的一根菜茎顿时掉在了桌子上,不错,当年皇上那般的反常,那样轻描淡写的放过了她,为何薛美人那般的放肆,皇上都可以忍下来?

“愿闻其详。”季焕罗仔细的看了看惠良仪的眼睛,但是,她的眼睛里什么也没有,难道姑姑的办法也有失算的时候。

“皇上不是太后的亲生儿子,这你可知道?”惠良仪乐呵呵的笑着,很是平淡的说道。

“什么?”季焕罗凌乱在了当场,虽然有很多低位分的妃子把孩子交予高位分的妃子抚养,但都不是什么秘密,可为什么,皇上的身世却从来没有听说过,一直是一个谜团。

“咱们众多的妃子之中,唯独的我的父亲迸皇上登基,所以,也只有我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既然这样,灭口不是更好吗?”季焕罗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放下筷子笑着说道。

“可惜皇上并不知道,我是知情者。”惠良仪两眼不自觉的流露出了哀伤,“我的父亲早死,母亲流放,皇上放了我,只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

“你的意思是,还有人知道皇上的身份?”

“不错,只是那些人不是隐退,就是消失了,皇上不是真龙天子,这也是他心里最痛的地方。”惠良仪笑了笑,眼睛中已经闪出了晶莹的东西。

“文妃娘娘可知道先帝的沈良仪?”惠良仪本是在伤感,突然说出了这么的一句,把季焕罗惊住了。

“惠良仪可知道?”季焕罗假装不知,虽然她知道假装是瞒不住惠良仪的,不过惠良仪想说,那么这样听着也好。

“沈良仪是先皇最爱的人,也为皇上生下了一个女儿,只是,太后私下的抱走了孩子,如今公主是不明下落。”

季焕罗心中一惊,原来这件事还有人知道。

“看娘娘的表情,这恐怕对您不是秘密了吧。”惠良仪还是淡淡的笑着。

“惠良仪,私自议论先皇之事,可是死罪。”季焕罗没有回答,但是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

“文妃娘娘,皇上也是知道这件事的。”

“什么?皇上知道?”季焕罗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傻子,恐怕这个世界里,只有她一个人被瞒着吧。

季焕罗感觉就是一个晴天的霹雳,这个皇上,究竟是有着多少的秘密,既然,不是太后的亲生儿子,那么,也就不是真龙的血统,登基的事情,自然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少啊,可为什么,皇上单单的会留下这个惠良仪呢,还把惠良仪圈禁,直接打入冷宫。

不让这个嫔妃再见到世人,不是更好吗?季焕罗深知皇上的阴险,皇上这么的做,一定是有着皇上自己的想法,皇上的意思,肯定不止是,为了防止那么的人造反,揭穿他不是先皇亲生儿子的阴谋。

恐怕留下了惠良仪,在他日一定还会另有用处,只不过季焕罗想不到皇上要怎么做,唯一能够猜测的,只能是跟着皇后娘娘有关,毕竟,这个惠良仪,知道皇后娘娘的很多秘密。

若是真的有一天,皇上想要出去苗族的这一股势力,让皇后吃一些苦头,还是很有必要的。

“娘娘不必惊慌。”惠良仪满意的看了看季焕罗颤抖的身躯,接着说道,“文妃娘娘可知,当初皇后小产,皇上为何不杀了你?”

“皇上恩宠,本宫怎么可能揣测圣意?”季焕罗总觉得是皇上重情,才未动杀念。

“皇上知道,皇后只是假怀孕而已。”惠良仪此时竟然像是一个资深的老人一般,语重心长的看着季焕罗。

“是吗?”季焕罗别过了脸去。

“其实文妃娘娘你也有所怀疑是吗?毕竟你也是懂一些医术的人。”

医术?季焕罗自嘲的笑笑,所谓的医术不过就是姑姑教的识人之术,若轮到真正的医术,她也是望尘莫及的。

“惠良仪,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本宫今日来,可不是听你饶弯子的。”

“是,文妃娘娘,皇后是苗族的蛊女,精通蛊毒,身子早就毁了,不可能有孩子,她的小产是必然的事情。”

“那……”季焕罗顿时有些迟疑了。

“皇上也知道这件事,所以不会杀了你,也知道你没有伤害皇后。”

季焕罗失神的站起来,“惠良仪,你说的是真的?”

“娘娘可以不相信,臣妾从来不会强迫别人。”惠良仪也随着站起来,“不过,娘娘,臣妾从前眼光短浅,错信了皇后,才落得这样的下场,如今臣妾已经看破,早已把权利看淡,只希望有人可以为我出了这口恶气。”

季焕罗冷冷的一笑,“本宫看雨小了些,就不多留了。”

惠良仪似乎是早就预料到季焕罗的反应,很顺从的施礼说道,“恭送文妃娘娘。”

季焕罗踏出房门,看着满园被雨水打湿又被泥土浸脏的宣纸,叹了一口气,唤过了丫鬟,便匆匆的上了步撵。

步撵行迹匆匆,雨虽然小了许多,但是这些奴才是很怕淋坏了文妃,便加快了脚步。

突然,季焕罗喊道,“停。”

婷儿一怔,眼前是凤仪宫。

“秋儿,皇上是不是在这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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