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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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蛊虫种到了季焕罗的身上,解蛊,必然伤及皇后,但是肖眷将不管这些,他只要季焕罗活着,好好的活着,所以他才找来了小蛊女,救了季焕罗。

听说了许多季焕罗的事情之后,李楚诺更加确定文妃是季焕罗的穿越,那些事情,本就不是古代人的思想,因此才会跟季焕罗写信,表明心迹,可惜焕罗还是拒绝了,拒绝的言辞里面多有二十一世纪的语言,肖眷将这才印证了自己的想法。

肖眷将坐在地上,叹口气接着说道,“焕罗,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背信弃义,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能穿越到这个时代,但是我心里清楚,这是上天让我赎罪,所以我才会一次有一次的帮助你,保护你,如今你成了一把黄土,我还能如何赎罪,焕罗啊,我知道先皇与我相似是你最大的伤痛,我本以为,可以通过别的方式转移你的仇恨,但是焕罗你就是那么的固执,你最终也没能明白我真正的意思。”

肖眷将慢慢的喘了一口气,“焕罗,如今我再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如今我在这里,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回到了家乡,以后的日子,我会焚香拜佛,希望你的下一世,可以活的轻松快乐。”

李楚诺看过的穿越小说,或者关于穿越的电视剧也不再少数,在那些虚幻的世界,只有死去,才能回到自己生活的时代,所以李楚诺真的希望,季焕罗真的回去了那个乡村,那个无忧无虑,充满着善良跟真实的乡村。

季焕罗死后,李楚诺一直想要随之而去,但当他准备自杀的时候,却现自己失去了再一次死亡的勇气。

在这个时代呆的时间久了,李楚诺已经忘记了自己的从前,他当真以为自己就是肖眷将,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一场梦也好,一个笑话也好,李楚诺都希望这个故事可以继续下去。

李楚诺放下自杀的那把刀之后,心情顿时豁然开朗,纵使他来到这个时代,纯属一个巧合,但是李楚诺坚信,既然上天这么安排,必定有他的道理,若是自己贸然自杀,违背天意,也许,会连累季焕罗,所以,李楚诺真的希望自己可以撑得住这一切又一切的压力。

自此,肖眷将便一直坐着,不再说话,知道夕阳西下。

看着将要落山的太阳,肖眷将才慢慢的站起来,叹了一口气,缓缓的离开,夕阳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似乎在告诉着墓中的人,这个拖着冗长背影的人,才是真正的伤心人。

李楚诺正走着,忽然现前面站着一个妙龄女子,远看着,她身材婀娜多姿,想必,脸蛋也是无与伦比的。

“姑娘,是在等我?”李楚诺走近了那个姑娘,很是不解。

那姑娘嫣然一笑,“李楚诺,纵使你变了样子,变了声音,但是我依然能够一眼认出你,看出你的真实身份,为何,你不认识我?”

“你……”李楚诺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时代,竟然有人能够认出自己,难道,是上天显灵不成?

姑娘很大方的挽住了李楚诺的手臂,“我是你的未婚妻,怎么,还没认出来吗?”

“你……”李楚诺顿时大惊,甩开了姑娘的手,“你到底是谁?”

“我?你可以称呼我为陈贵人,也可以叫我影月!”

“陈贵人?”李楚诺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这个女子,“陈贵人早已成了人彘,怎么可能完好的站在这里?”

陈贵人乐呵呵的一笑,“季焕罗再聪明,也不过是村妇一个,她只懂得耍心机,却忽略了我的头脑,我也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想要金蝉脱壳有那么难吗?”

“也就是说,那个人彘,不是你?”

“当然不是我,那只是一个小丫鬟,说起来还是季焕罗的心腹,名字叫做露儿,我如今可以完好如初,多亏了这个傻乎乎的露儿,古代人还真是好骗啊。”

李楚诺吃惊的看着陈贵人,“你真的是影月?”

胡影月笑嘻嘻的点点头,“你若是不相信,大可询问我二十一世纪的事情啊。”

李楚诺终于相信,能随随便便说出二十一世纪这个词语的人,定然不属于这个时代,“你既然有机会死去,为何还留在这里。”

胡影月又一次抱紧了李楚诺,“我跟你一样,不舍得。”

李楚诺伸手推开胡影月,脸上带着冷漠的表情:“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胡影月看着李楚诺,丝毫不在意李楚诺推开自己,伸出葱也似的玉指把玩着自己垂下来的秀,妩媚的一笑:“自然是想亲眼看着你死才跟着过来的。

不然黄泉路上,我怎么好留你一个人寂寞呢?只是没想到竟然还能醒来,且无端端竟成了先皇的陈贵人,看着先皇和你一样的脸,我真是喜欢的紧啊,于是将错就 ...

(错呗,我要得到先皇的心。

没想到老天垂怜,后来又遇见你,而且又让我知道,你还是你,所以你还是我的。”说罢露齿咯咯一笑,极尽妩媚。

“你真是个疯子!”

“哈!对,我是疯子,季焕罗这个贱人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会被我踩在脚下,现下她已然成了一抔黄土,楚诺哥哥怎么不随之而去呢?

还是说,曾经的李楚诺已经死了,现在这个也换了驱壳呢?”说罢胡影月一边笑盈盈的看着李楚诺,一边竟伸过手来摸他的脸颊。

李楚诺下意识的一偏头,这样的胡影月让李楚诺感到陌生,看着胡影月一双剪水眼眸,那里面除了爱意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

“承认吧,李楚诺,你和我是一样的人,这个时代没什么不好,你是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将军,况且我们可以洞察先机,凭着你我之力,这个天下都是咱们的,只要你成了皇上,我成了皇后,万人跪拜,何等荣耀。”她一边说着,娇艳的红唇渐渐移向李楚诺耳边,吐气如兰。

听着胡影月蛊惑的声音,一个声音在李楚诺的心底响起,“答应她,季焕罗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让自己值得留恋的了,倒不如成就一番大业,也不辜负自己穿越到了这里。”

看着李楚诺脸上不断变换的表情,胡影月知道李楚诺会答应自己的,权利的*,是每个男人的弱点,她决定在加一把火。

“李楚诺,难道你甘愿为他人做嫁衣么?季焕銮何德何能成为皇上,你就真这么甘居人下?”胡影月继续蛊惑着李楚诺。

“他是焕罗的哥哥……”

“季焕罗已经死了,你何必还考虑她的感受呢,再说,季焕罗就算活着,也不会爱你的。”胡影月踮着脚尖,在李楚诺的耳边轻轻说道,“她啊,爱的是废帝。”

第一百一十章 物是人非

(“够了!”被戳中了心头痛,李楚诺眉头紧皱。

“李楚诺,难道你还在自欺欺人?没有认清现实么?就算季焕罗夺了江山又怎么样,她心里爱的还是废帝,早就已经不爱你了,你呢,信誓旦旦的说着爱季焕罗,但是没有自杀的勇气了,你还记得刀锋刺入你身体的感觉吧,当时你就后悔了吧,何必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大业呢。

我可以不要你的心,但是我要你的人,我要你陪在我的身边,我会助你夺江山,会让你成为一代霸主,苗族会成为皇族,从此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也不会受人欺负,当然,你可以拥有很多女人,但是,皇后必须是我。

说不定,这个世界上,还会有和季焕罗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到时候纳进宫来,也可以一解你的相思之苦。”

李楚诺怔怔的看着胡影月,这样的胡影月让他感到陌生。

“呵呵,李楚诺,要不要和我合作?”胡影月双手抱胸,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你想怎么做?”李楚诺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吞了一口吐沫说道。

“这里可不是说话地儿。”说着,胡影月撇了撇旁边的孤坟,嘴角的讥讽怎么也藏不住,“我去和季焕罗告个别,两辈子的情谊呢。”

“季焕罗,你永远也别想争过我,看你已经死了,再告诉你一个真相吧,你的孩子流掉,少不了我的功劳呢,下辈子,记住,不要和我斗!”

李楚诺和胡影月离开了。

夕阳透过天边的云彩将一抹残光照在季焕罗的孤坟上,孤寂,苍凉。

谁能想到曾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文妃娘娘,在经过失宠,得宠,家族没落,哥哥登基为帝后,成了一抔黄土呢?

转眼间,三天即逝,三天期间生了很多事情,季焕銮被毒死,肖眷将找到凶手证据,直指废帝,等到肖眷将赶到宫中去捉凶手的时候,废帝已经放火升天。大火扑灭后,烧的连渣都好不到了,唯有一块废帝随身携带的玉佩显示着这座宫殿中曾经的主人。

短短几天,两代皇帝均驾崩,肖眷将年轻有为,又有苗疆为后盾,被朝中大臣拥护登基为帝,开始有大臣反对肖眷将,晚上莫名其妙的死了。

肖眷将登基为周帝,该国号为周。

高楼环宇,草长莺飞,此时青石路上,一行人急匆匆的走向凤栖宫,为的是一个身穿深蓝绞丝袖口绣云纹长袍的太监。他是周帝的贴身太监,名作江福。

“圣旨到……”随着高喊声,凤栖宫出现十几个宫女,位列两排。

先是身着碧绿色的大宫女出现,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后面的人,接着是一只有肉无骨的手,再是大红绣万字福纹的身影。

江福笑盈盈的躬身上前:“陈妃娘娘,请接旨。”

对于这个和前陈贵人相似的女人,江福是丝毫不敢怠慢,据说是前陈贵人失散多年的胞妹,深受周帝喜欢。她的真身就是胡影月。

胡影月微微挑了挑嘴角,俯下身。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陈氏影月秀外慧中,品行端和,贞静持躬,应正母于万国,以册宝立尔为皇后,其尚弘资孝养,克赞恭勤,茂本支奕叶之休,特封为周后,钦此。”

“皇后娘娘,请接旨。”江福谄媚的一笑。

“有劳江公公了。”眼色一瞟,大宫女雅芳拿出一包银子放在了江福的手中。

江福知道,这银子是必须收下的,此时陈影月刚被封为皇后,正是隆恩正盛的时候,收买自己,若是拒绝了,自己的日子岂会好过。

以前是胡影月,现在是陈影月,封后大典办得十分隆重,百官朝贺,陈影月看着跪在脚下的臣民,脸上的得意掩饰不住,这个落后的古代,还需要自己的头脑来征服。

就算季焕罗也是现代人如何,还不是最后死在了自己的手中。

这个世界,谁也别想和她陈影月斗。

夜晚,凤栖宫灯火通明,恍如白昼。

“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周帝肖眷将坐在金丝楠木椅上。

“不,现在还不够。”陈影月目光盈盈的看着周帝。

“你的野心倒是不小。”语气依然不带着任何的温度。

“不是我的野心,而是我知道你想要什么。”陈影月丝毫不在意周帝对自己的态度,她知道现在的肖眷将并不爱自己,那又如何,陈影月可以帮助肖眷将得到天下,是他不可缺少的助力。

陈影月会让肖眷将离不开自己,即便不爱也离不开自己。既然不能得到肖眷将的心,那就把自己永远的和肖眷将绑在一起。

不得不说,现在的陈影月的心理已经呈现出一种病态,对肖眷将的执拗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皇上,天色已晚,不如就寝吧。”陈影月伸手摸着周帝的前襟,神色妩媚,在柔和灯光的映射下,几分迷离,几分诱惑。

凤栖宫安静如斯,唯有传出的低吟声和男子的喘息声,在这个静谧夜晚显得突兀……

南国曾经也是雄踞一方的霸主,只是后来因为朝代更替,出了几个不求上进的皇帝,才逐渐走向了没落,偏居一隅苟延残喘,就如此时南国病重的皇帝,在全国范围内张贴告示,寻访名医。

告示上开出的条件如此之诱人,以至于此时围观的百姓讨论异常热烈。夹杂在其中的一个头戴斗笠,将帽檐拉得极低的男子隐藏在最后,身形痩削挺拔,仿若极不起眼的一个旅者,嘴角划出一个笃定的弧度,走向前,伸手揭了告示。

如果肖眷将看见此人的面貌,即便是男子如此不惹人注目的装扮,也可以将她认出来,这就是季焕罗。

原来季焕罗并没有死,只是假死想要过自由自在的生活,皇宫的生活让她感到无比的压抑,她还是喜欢走出厚厚的宫墙,去过乡下那种淳朴的生活。虽然秘药让季焕罗与死人无异,但她的六识还是有的,也就听见了胡影月和肖眷将的一番对话,自然也知道了孩子没了和胡影月有关系。

季焕罗这才明白,自己和胡影月真是天生的冤家,不能在这个世上共存,必须有一个人消失,而胡影月恨她入骨,两个人还真是不死不休。

躺在棺材里的季焕罗恨不得马上跳出来要出来阻止肖眷将和胡影月的阴谋,奈何自己是假死,六识虽在奈何身体动弹不得,必须等到三天以后,阿奴才会救自己出来。

当阿奴把季焕罗从棺材里扒出来的时候,季焕銮已经驾崩,短短三天,已经物是人非,为时已晚。

杀子杀亲之痛,让季焕罗无论是前生,还是今世,上穷碧落下黄泉都要胡影月死,那刻骨的仇恨如附骨之蛆,无时无刻不在啃咬着季焕罗的心。

想到如今胡影月和肖眷将狼狈为奸,季焕罗除了对肖眷将感到可惜之外,也更加看清了肖眷将的为人,李楚诺就是这样的虚伪,明明最爱权利荣华,还非要标榜自己是什么痴男君子,想想就觉得恶心。

得知废帝魂归大火,季焕罗的心里有 ...

(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当时是自己错怪了他,以为他杀害了自己的孩子,得知真凶后想要与他冰释前嫌,奈何老天都不给她机会,她假死复生,而他却真的命赴黄泉,季焕罗觉得心里空了一块。

现在的季焕罗。已是已死之人,季家又已经满门抄斩,自己孤零零的一人,无论怎样都是报仇无望。思前想后,觉得想要杀了胡影月,只有到南国,建立自己的势力,还有肖眷将。

“别着急,欠了我的一定要你们还回来,血债血偿!”季焕罗攥紧手掌,小指指甲狠狠的嵌进肉里,咔吧,断了。这一点痛唤回了季焕罗的神识,对!现在正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对。

“这位公子,既然揭了皇榜,那请随我来。”侍卫统领李维抱拳说道,眼珠子已经不动声色的上上下下将季焕罗打量了个遍,脸上虽是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是季焕罗还是看到了李维眼睛里的怀疑,这么一个青涩的小瘦子,哪儿有一点儿会治病的名医风范,连一个太医院的医士都比他有模有样。

此时的季焕罗一身白衣,因为要回应李维的客套,稍稍抬起了头,露出斗笠下一张明晃晃的容颜:唇不点而朱,一笑露出一口编贝皓齿,眉梢上提,眼似两丸黑水银,仿佛中间有个小小的漩涡,让人沉溺。李维稍稍一愣,随即立马回过神来:这人如此年少,实在是和医术磅礴的医者联系不起来。

他这样想了嘴就不经意的说了出来:“揭皇榜不是儿戏,倘若没有把握,不要轻易涉及,否则一个欺君之罪下来。。。”说到这里他猛然住了口,自己这是怎么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而已,耽误了皇上的病情那就治罪,自己怎会心存怜悯?

“这位大人毋须担忧,在下既然接了这差事,定不会拿自己的小命来开玩笑,多谢大人提”季焕罗嘴角上扬,一揖到底,然后跟着侍卫来到了南国皇宫。

第一百一十一章 解救南帝

(小桥流水,岸芷汀兰,不同于周国的气势恢宏,南国宫廷的风格给人的感觉更像是现代的江南人家,透着婉约温柔。

正当季焕罗不着痕迹的悄悄打量难得一见的美景中时,一把尖细的嗓音响起:“到了,请进。”

季焕罗看见金黄的龙床上躺着一个身形枯槁的人,走到近前,只见南帝双眼紧闭,嘴唇青紫,脸色煞白,看起来是到了大限了。

“丞相大人,此人名叫季风,刚刚揭了告示。”

“这位公子可有把握医好圣上?”王城急切的问道。

“自然是有万分的把握。”季焕銮笑着说道,倒不是季焕罗说大话,而是之前意外之下得到了一颗治百病的丹药,此时正好可以救下南帝,进入南国朝堂。

“其他人都退下吧,我救人之时不喜欢被人打扰。”

“这……”王城犹豫的看着季焕罗,让南帝和一个陌生人在一起,要是出了事情,自己可是承担不起。

“不然丞相大人就另请高明。”季焕罗知道王城心里担心什么,但是救人,还是南帝,当然要故弄玄虚,不然轻而易举的救了南帝,自己的地位也不会高。

“大胆。”说着,李维就拔出宝刀架在了季焕罗的脖子上。

“我胆子小的很,要是吓死了,别怪我救不了人。”季焕罗笑盈盈的看着王城,脸上笃定王城会答应自己的要求。

王城等人出去后,只剩下季焕罗和床上半死不活的南帝了。

“生在帝王家,还真是悲哀呢。”面对形容枯槁的南帝,季焕罗并不着急医治,而是先四周看了看,“皇帝的寝室也不过如此,即使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据为己有,又能怎样?依旧逃脱不了生老病死。”抓起桌子上的梨子,一口咬下,“不过到是可以吃尽天下美味,也值了。”边说边做在一边的金丝楠木椅上,还别说,上好的蜀绣坐垫坐起来就是舒服。

她这边优哉游哉的啃梨子四下打量,全然无视呼吸仿若拉风箱时不时还夹杂几声咳嗽的南国最高统治者,这时间就过去一炷香了。

“有点儿吵。”在南帝几声剧烈的咳嗽之后,季焕罗掏掏耳朵,幽幽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倒出一颗黑不拉几的药丸,粗暴的掰开南帝的嘴巴,塞了进去。“进到你嘴里的确可惜了。”她小声咕哝,满脸的不情愿。

“咳咳咳……”不知是被季焕罗粗鲁的对待弄醒还是那药丸子真的有作用了,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后,南帝醒了。

因为是刚醒来,眼睛并不清明。看见眼前的一杯水递了过来,就端着喝了。

微微缓过口气,突然意识到身边的陌生面孔,虽是病榻缠绵已久,但久居上位</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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