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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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焕罗来到窗户前,打开窗户,见中间窗户外有一棵银杏树,手上的树叶便是这棵银杏树的。

当时,听琴笑着说:“大人,银杏树又叫爷孙树,现在听琴种下此树,等到大人儿孙满堂的时候,银杏树就可以结果子啦。”

府中唯一的银杏树,是听琴栽种的,季焕罗可以想到,当时开着窗户,听琴站在窗前,看着银杏树,被人从后面勒住脖子,挣扎中,一只鞋子脱落,贼人将听琴伪造成自杀后,慌忙中给她穿上鞋子,没有注意到,鞋子中恰巧落了一片银杏叶。

季焕罗走出琴心园,见花管家站在一旁,“听琴按照正室夫人之礼下葬。”说完去了雪雨楼方向。

花管家心里一惊,正室夫人之礼,这是给了听琴身后荣宠啊,可见季焕罗确实宠爱听琴。

第一百二十一章 听雪小产 浅迷离

(到了雪雨楼,蜻蜓正端着一碗汤药劝说听雪吃药。

季焕罗走过去,接下药碗,“身子不好,就该吃药。”

“大人……”听雪泪如雨下,“都是雪儿不好,昨日不该走出雪雨楼的,没能薄大人的孩子,是雪儿的错,请大人责罚雪儿吧。”

季焕罗眼睛深邃看着听雪,“是听琴害你小产的么?”

声音貌似和之前没什么不同,听雪还是嗅出了一丝冰冷,身子一颤,“不是,是雪儿下台阶时不小心滑了一跤,不关姐姐的事。”

季焕罗安慰了一会儿听雪,回了长春园。八角沉香案上依旧是香烟袅袅,内室墙上的牡丹望春图依旧光彩夺目,季焕罗没有掌灯,外面月色明亮,冰冷的月光透过窗棂射进屋子,在季焕罗身上留下了光影斑驳,显得季焕罗的身姿更加默然清冷。

季焕罗眉头紧蹙,握着茶杯的手关节青白,突然,啪的一声,茶杯摔在了地上,破碎的茶杯在月光下显得更加惨白。

第二天,花管家应声进门看见的就是季焕罗坐在椅子上,地上一滩污渍散落着茶杯碎片,季焕罗身上还是昨天的衣服,可见她一夜未睡。

花管家小心翼翼的走向前去,“大人,灵堂都布置好了。”

季焕罗起身回了内室,换了一件白色长袍,因为听琴毕竟是妾室,就算按着正室之礼下葬,季焕罗也不能给她穿麻布孝服的,只能换了件白色长袍算是哀思。

来季府吊唁的人不少,毕竟是朝廷新贵,大臣们的鼻子耳朵灵敏着呢,骊山之行季焕罗救了南凌公主,早就在朝廷传开了,据说南凌公主爱慕季焕罗,那就是将来的驸马爷啊,吊唁是假,趁着吊唁和季焕罗拉拢关系是真。

巍院士一脸哀切,拍着季焕罗的肩膀,“季院士,节哀顺变。”

“听琴最得我意,没想到……”季焕罗眼下青黑,面色苍白,憔悴的样子让人感叹,季风果然宠爱这位琴夫人。

一般妾室死了,直接用席子一卷扔了,好一点儿的给口棺材埋了,哪有像季焕罗这样给妾室用正室之礼下葬的,不过众人只是心里想想,表面上还是说季焕罗是重情之人。

季焕罗岂会不知着这些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将来季焕罗也会进入朝廷,如今熟悉了,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季院士,年少有为,竟是如此重情之人。”李丞相拱手说道。

季焕罗满脸悲伤,脚步虚浮,“圣上赐予我的佳人,季某一直都爱护有加,没想到如今香消玉殒了一位,心里甚是哀痛。”

折腾了一天,季焕罗晚上宿在了琴心园,府中关于季焕罗深爱听琴的传言更加昌盛。

季焕罗上书南帝,以身体不适为由,请了七天的假,并且恳请南帝,允许自己为听琴守身三年,三年内,季焕罗不纳妾,不娶妻。一时间,众人皆说季焕罗有情有意,听闻季焕罗上书内容的女子,感叹之余,十分羡慕听琴。

要知道,古代男子专情且长情的少,季焕罗长相俊美,年纪轻轻就成了院士,并且痴情,一时间,京城中关于季焕罗的言论十分热闹,茶馆说书人更是将季焕罗和听琴的故事说唱开来,有的梨园改成了戏曲,名叫琴心归。

南凌公主在听琴吊唁当天想去季府看望季焕罗,奈何规矩摆在那里,南凌公主装扮成小太监,刚刚出了宫门,就被王美人拦下了。此时南凌公主听了琴心归这出戏,心里对季焕罗更加的爱慕。

若是季焕罗在听琴刚去世就寻花问柳,南凌反倒对她不耻,如今季焕罗为听琴守身三年,南凌觉得自己看上的男子果然不同。

朝臣中虽然可惜三年季焕罗不能谈婚论嫁,但是家中女儿年幼的,打起了心思,三年后,女儿正好说亲,何不此时先探探季焕罗的口风。

季焕罗在得知茶馆梨园对自己的评论后,微微一笑,世上之人多是如此,以讹传讹三人成虎,当时只是为了减少现自己是女子身份的危险,提了守身三年的说辞,没想到展成这样。

这天,季焕罗又送走了一个明为看望自己,实则推销女儿的大臣后,季焕罗疲惫的躺在床上,手指掐着眉心,自己的力量还是势单力薄,想要查找听琴死亡的真相,单靠自己是不行的,应该招兵买马了,至少要培养自己的心腹,季焕罗分身乏术,很多事情不能兼顾,到哪里去寻找心腹之人呢。

此时在南国京城城北的一角酒楼雅间里,一个绣万字云纹青白长袍的男子坐在那里,听完说书人唾沫横飞的说完琴心归,嘴角上扬,线条分明的长指品着一杯香茗,脸部轮廓清明,一张银白色面具遮住了双眼,眼睛像是一口千年深井,看一眼就能让人陷进去。

“情定三生?至死不渝?再续情缘?”听着说书人对季焕罗和听琴的评价,面具男子抬头看了看窗外,“季焕罗,你还是这么任性。”

外面阳光毒辣,将道路两旁的树叶晒得卷曲,突然一片乌云飘来,顷刻间,大雨倾盆,人们始料未及,慌忙的收拾摊位,跑着避雨。

面具男子望着窗外,看着乱窜的人群,喃喃自语“这场雨,还真是意外啊。”

这日季焕罗出门,想着到武馆之类的场合,买几个打手,培养忠心自己的人。

南国京城还算繁华,商界小贩比比皆是,酒肆茶馆鳞次栉比。

突然前面传来吵闹声,季焕罗抬步走去,扒开人群,只见一个浑身染血的大汉躺在路中间,大汉双目紧闭,嘴唇泛紫,看样子是命不久矣了,旁边斜团一辆马车,车轮已经断裂。

一个小厮模样的人高声道:“大家可要给我作证,我驾着马车行走,这大汉突然蹿出来,惊了我的马,打断了我的车轮,大汉被马蹄踩踏,这可不怨我。”

“是、是”人群里传来附和声,季焕罗循声望去,只见附和的人和小厮眼神交流,原来是唱双簧不想担责任啊。

小厮继续说道:“不管这么说,这人也是被我的马伤到的,我会厚葬他,若是大家有认识他的家人的,带我捎句话,我会赡养他的父母,给他的亲人银子,这也算是我的一点儿心意吧。”

季焕罗本不想多管闲事,但是看见大汉魁梧的身材,双手老茧很厚,估计是个练家子,若是自己救下他,说不定会成为自己的助力,今日本就是买人来的,银子买来的人哪比救人性命来的踏实啊。

小厮不多一会儿找来一辆马车,招呼他人帮忙将大汉抬上了马车,季焕罗在后面悄悄跟着马车,只见马车离开城门后,直奔城外乱葬岗,季焕罗冷笑一声,世上不乏虚伪之人,人前许诺厚葬,人后直接拉到乱葬岗,乱葬岗什么地方,估计天黑后大汉就会被野狼野狗的吃了吧,不死也死了。

马车打开后,小厮拽着大汉噗通一声扔在了地上,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直说倒霉。

等到马车离开后,季焕罗走向前去,乱葬岗臭气熏天,往往饿死的乞丐,无人收尸的罪犯会被扔在这里,连口棺材也没有,暴尸荒野被野兽餐食,不得不说也是一 ...

第一百二十二章 偶遇贤才 浅迷离

(到了一个山洞,季焕罗停了下来,“今晚咱们在这里休息,我去找些药材柴禾什么的。”

大汉勉强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应该是肋骨被踩断了一根。

不多时,季焕罗抱着一捆柴禾进来了,燃起的篝火让山洞暖和了有些,季焕罗又找来一些止血和消炎的药草,用石头砸碎,塞了一些在大汉的嘴里,大汉圆目紧瞪,这是对待伤者的态度么?这么粗鲁。

“肋骨断了一根,其他没有什么问题。”季焕罗检查一番说道“你是练家子吧,一匹马躲不开么?”

大汉眼神一变,平时一匹马哪是自己的对手,若不是找了人家的道,岂会被马匹踩伤。

季焕罗也没指望着大汉回答,猛地用力,大汉闷哼,豆大的汗珠落了下来,肋骨接上,季焕罗用木板将大汉固定,一切忙完后,东方出现了亮光。好在季焕罗之前请了假,不用去太医院了。

忙活了一晚上,季焕罗感觉十分的疲惫,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季焕罗这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只见大汉闭着眼睛,季焕罗出了山洞,找了一些野果,扔给大汉。

不得不说,山里的野果还是十分美味的,入口香甜,不似现代培育出打着无数农药的水果,“你要是没地方去,就跟着我吧。”季焕罗吃完一个又拿了一个。

大汉看了看季焕罗说道:“我叫蒋平山,这条命是你救的,以后随你差遣。”

“如此甚好。”季焕罗又吃完一个野果。

回到季府已是傍晚,花管家顶着一张老脸告诉季焕罗一个月后四国大宴,季焕罗昨夜未归,花管家知道主子的事情不该问的不问,禀告之后就吩咐小厮准备了热水。

四国大宴,周国,南国,诺国,据说还有一个十分偏远的北疆国,这么说来,也会遇见周国的人了,不知道周国会派谁来,季焕罗泡在木桶里,思考着一个月后的四国大宴。

季焕罗将之前听琴负责的府中事宜交给了听雨,但听雨依旧是姨娘,自从听琴死后,季焕罗再也没有招呼过任何姨娘侍寝。

虽说都是姨娘,但是因为掌管府中事宜,于是巴结逢迎听雨的不少,听雨做事圆滑,将季府治理的井井有条。

季焕罗每天给蒋平山带吃的,短短一周,蒋平山就可以走路了,身体底子好就是恢复的快,这天,季焕罗带着蒋平山进了季府,和花管家说是从外面买来的护院。

“你是季风?”蒋平山在花管家走后,惊奇的看着季焕罗。

季焕罗一挑眉,“是,怎么了?”

蒋平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南国对你何人不知啊,救了皇上,太后还有公主,对夫人痴情,三年不纳妾不娶妻。”蒋平山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堆。

季焕罗心想自己的名气已经这么大了吗?流言的力量,果然强悍。

假期已经结束,第二天,季焕罗去了太医院。

一路上,大家谈论的都是一个月的四国大宴,可见其重要程度,刚到太医院,一个小太监就跑了过来,“季院士,南凌公主玉体不适,请季院士前去诊脉。”小太假恭敬的说道,心里却是想着季焕罗一定要答应自己啊,南凌公主每日让自己来请季焕罗,今日总算看见人了,要是请不过去,自己肯定要挨骂。

“没空。”季焕罗实在是不想和南凌公主有什么交集,每次南凌公主看着季焕罗的目光,季焕罗不是不知道其中的含义,既然永远不可能,季焕罗不想让南凌公主将来伤心,南凌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她的母亲王美人还帮过季焕罗,于情于礼都不该伤害南凌的。

殊不知,季焕罗的这种态度更加激起了南凌公主的征服欲,女人认起真来真的很可怕。

季焕罗刚翻开医点没多久,柏翠又来请了,说辞还是一样,南凌公主身体不适,季焕罗依旧将她打走了。

众人看季焕罗的眼神都一样了,若说之前对于南凌公主爱慕季焕罗一事还是捕风捉影,现在就是大家共同见证啊,心想这个季风还真是不识好歹,公主三番两次的邀请,居然还拒绝,恨不得自己代替了季风前去。

季焕罗自是不知道众人的想法,依旧该干啥干啥。

柏翠回去后,朝研宫的玉器瓷器碎了一地。

晚上回到季府,遇见蒋平山。

长春园内,蒋平山拿出一副画像:“这是杏林堂的刘仁,那日雪姨娘小产就是他诊治的。”

季焕罗指尖敲着桌子,“现在人在哪里?”

“失踪了。”蒋平山低下了头,觉得自己办事不力。

季焕罗沉默了半晌,缓缓道:“背后之人既然有所计划,自然是不会让你轻易查到什么的。”

“属下会继续查找的。”

蒋平山走后,季焕罗站在中间窗户旁,看着窗外的银杏树,此时月色不明朗,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银杏树的轮廓。

八角沉香案上,香烟袅袅,那是听琴亲自调制的香料,说是凝神静气,自听琴走后,在她的房间现了好几盒的这种香料,算是睹物思人吧。

一夜噩梦,季焕罗醒来时,满头大汗……

这次明面上负责交流的四国来使招待的是二皇子南初烨,至于后宫宴会,自然由皇后这位名正言顺的国母负责。四国来使也很会挑时间,因为在今年的大宴开始之前,南国迎来了一年一度的万花节。

季焕罗向来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热闹不凑只要把皇帝哄好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其他万事不管的冷清人儿,所以这样的宴会她是一万个不想参加,奈何架不住太医院那帮人们的热情,你一句我一句的劝说,后来大有你不去我抗也得把你抗去的趋势。

于是,这晚,收到“人情胁迫”的季焕罗和太医院一众人来到了南香湖——这次国宴的举办地。

之所以叫南香湖,不是因其连连如盖的荷叶,也不是因其袅袅娜娜的江南水乡特有的景致,概因从此湖打起的鱼儿肉质鲜美,肥而不腻,自带一股只有南国才有的微微香气。

有名士曾有诗赞:“肩耸乍惊雷,腮红新出水,以姜桂椒,末熟香浮鼻。”因此才为烟波浩渺的湖泊单指一个香字,大俗即大雅。

万花节在南国是一个十分重要的节日,不单单因为正赶在鸟语花香的季节,景色如画,对于相爱的男女意义更为深远。

到了迎娶送嫁年龄的男女,无论是严守四德的名门淑女,还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家碧玉,抑或是穷困人家的未婚少女,都会拿出自己最为得意的装扮,在这一天倾巢而出。

这一天没有男女大防,就连最古板的老夫子们也捋捋颌下髭须,赞一声妙,更遑论那些本就可以在外打马街前的翩翩少年了。

所以这一天完全可以作为古代的情人节来看待。很多爱情故事会在万花节上诞生,也有好多美好姻缘会在这一天诞生,毕竟相较于挑起盖头夫妻两个才见第一面。

这样还能远远观上一观,运气好的话甚至还 ...

(能说上几句,这样难得的机会当然引的豆蔻年华的少男少女纷纷趋之若鹜。

只是在达官贵人之中,有别与平民百姓的还有另一种玩法,男女分坐两条大船,侯门适婚小姐们端坐的船舫叫作佳人船,门当户对的豪门男子坐的叫才子船。

两船并行缓缓前进,女子可以表现才艺,男子则是吟诗作对,相互看上眼的,万花节结束后可以去提亲,女子才艺出众的,可以在京城打响名头,也是为日后找个如意郎君打下基础。

于是,万花节,也是大家闺秀们暗中较量才艺的节日,面对如此之多的优秀的小郎君们,谁也不想被比下去,男子们亦然。

此时季焕罗坐在才子船的角落,欣赏南香湖的夜景,只见南香湖上船舫玲珑,繁多的花灯将夜晚照成了白昼,人们兴致高昂。

一阵骚动,季焕罗抬眼看去,只见对面的佳人船上出现了一个美人,姿态端庄优雅,脸上带着纯真娇美的笑容,像是九天玄女般玲珑剔透,只见她身穿白梅烫金丝窄腰长裙,更加显示她腰肢盈盈一握,头上挽了一个髻,鬓边别了一只梅花琉璃簪,行走间仿佛仙女下凡。

才子船上的男子拔着脖子,眼睛都要掉出了眼眶,季焕罗嘲笑了一声,人们对于美得事物果然是没有抵抗力的。

人群中开始议论纷纷,“这是哪家的女子,竟有这般姿色。”

“可不是姚将军家的嫡长女姚宛如吗?”一人回答。

众人恍然大悟,姚将军是南国的镇国大将军,先不说此女姿色倾城,就是姚家的背景也值得人们追捧姚宛如。

季焕罗则是将人们的议论听在了耳中,灿若星辰的漆黑眸子打量了一番姚宛如。

只见姚宛如素手一拨,清脆的琴声打破南香湖,人们定睛瞧着,一曲结束,姚宛如盈盈一拜:“宛娘不才,献丑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万花节上遇刺 浅迷离

(雷鸣般的掌声,一时间,赞美声比比皆是,之后的才艺平平,有了姚宛如打头阵,其他人的才艺实在是不够眼。

到了才子船上吟诗作对了,季焕罗是没这个心思出风头,依旧是端着茶细细品味,就当是游玩了吧,偏偏有人看不上季焕罗如此淡定,“季院士刚失爱妾,竟来了这万花节,真是意外。”

季焕罗看见此人,是李维,那日骊山狩猎,李维受了重伤,被抬回营帐,吊着一口气,最后竟被救回来了,当时如不是时间紧张,真该补上一刀,免得总是针对季焕罗。

李维语气不善,两船离着较近,一时间,两船上的人都看着季焕罗,要知道,季风为爱妾许诺三年不纳妾不娶妻,在京城早就流传下来了,今日万花节说白了就是相亲,你季风这么痴情怎么也来了,这不是沽名钓誉嘛。

这日李维脱去银色盔甲,换上了玄色长衫,要是不说话,到是一个美男子,奈何每次开口,都是针对季焕罗。

季焕罗放下白瓷茶杯,笑意浓浓的看着李维,“季某初来南国,第一次知晓万花节,一则,想要结交京城中的才子,二则,都说南国女子姿色最为出众,也想见识一番。至于爱妾离去,季某确实许诺,也会言于行,信而立的,这一点,倒不用李大人操心。”

一番话,说的众人心中一股得意,才子心想季风虽是朝廷新贵来不是想要结交自己,女子则是心想,这就是传闻中的季院士,果然是玉树临风,再者称赞南国女子姿色出众,可不是说自己么?

李维见众人表情,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心里则是想着这个季风果然巧舌如簧。

对于季焕罗这位炙手可热的人物,大家也是乐于结交的,和李维一番对话,众人得知这就是季院士,纷纷前来搭话,季焕罗在左右逢源之时,心里更是对李维记恨了几分。

“季院士,听闻圣上对你的诗文甚是称赞,不如今日作诗一,或是出个对子,让众人见识一番。”说话的是白尚书家的公子白海,白海思慕南凌公主,得知南凌公主爱慕季焕罗,早就想找个机会挑战季焕罗,让她出丑。

季焕罗嘴角一挑,什么圣上称赞,都是这个白海瞎说的,自己可没在南帝面前表现什么诗文,不过此时也不好反驳,圣上称赞真假此时不重要,重要的是季焕罗得拿出真本事来,不能丢了南帝的称赞。

白海被季焕罗一眼看得一惊,那深邃</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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