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毁了,是恨还是爱,王美人也有些说不清了。
离开内殿,迎面正遇见侍卫统领李维,王美人嗫嚅着想要说话,李维看着王美人哭红的双眼,觉得刺痛无比,转身走了。
王美人看着李维的背影,愣了许久。
第187章 一些恩怨 浅迷离
(当年,王美人还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李维还是李府的年少公子,两人一见钟情互许心意,只等着李维上门提亲。
可是没想到遇见了南帝,未婚失了清白,王家自然不会将此事传出,正逢南帝选秀,于是,王美人进宫选秀了。
那晚,李维抓着王美人的手,质问她为什么要进宫选秀,明明已经答应要等着自己去提亲,为什么又变卦。
王美人告诉李维,自己爱慕宫中富贵,南帝英明伟岸心甘情愿的进宫选秀。李维转身走了,就像此时一样,一句话不说,留给自己的只是一个背影。
南帝戎马一生,终于落下了帷幕,南帝驾崩的第二天,南初韶就继承了帝位,主持南帝的下葬大典。
皇宫内外一致素白,朝臣们跪在地上,三跪九拜的为南帝送行,南初韶外表一身麻衣,里面穿着金黄的龙袍,虽是麻衣,依旧遮掩不住南初韶的一身风华,那是身为王者的气质。
季焕罗花恢复了女儿装,一身素衣,头上毫无点缀,跪在那里,自成一道风景,南初韶第一次见季焕罗着女装,不紧目光有些痴迷,好在随即就恢复了正常。
来参加南帝葬礼的年轻公子们见到季焕罗无不多看一眼,之前季焕罗是男子时,就是俊美无比,惹得众人嫉妒,如今换上女装,那些曾经嫉妒的公子们心里顿时平衡了,原来是一介女子,长相绝美也就说得过去了,现在季焕罗已经是安阳郡主了,门户也相当,若是可以联姻,赢得佳人,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此时慕容瑾则是心中吃醋的厉害,天知道他多么想把季焕罗藏起来,自己的女人让人盯着看实在是不舒服,季焕罗还是装扮男子比较好,也恨不得将那些痴迷的眼珠子挖出来。
南初韶不禁想起季焕罗被打入天牢的那一晚,他去找南帝,南初韶本无意帝王,之前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要南帝认错罢了,一个将江山如此看重的人,放弃了母后,他要夺他的江山看着他忏悔,他提出放过季焕罗,而南帝则是让南初韶继承皇位,这算是公平交易。
南帝很聪明,他知道南初韶在意季焕罗,于是提出了这个要求,当时南初韶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南帝的条件,没有什么比季焕罗的性命更加重要了。
如今看着跪在地上的季焕罗,南初韶目光闪了闪,就算这个女人对慕容瑾有好感又怎么样,自己会得到她的。
此时季焕罗则是想着南帝死了连累着自己跪了这么久,心中也奇怪为啥南帝封自己为郡主,这其中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她可不相信南帝会这么好心,南帝可以守护南国这么久,心思岂是简单的。
南凌公主哭成了泪人,南帝一直对她疼爱有加,即便南凌做错了事情,南帝从来没有打过自己,父皇对几个哥哥严格要求,可是对南凌,可谓是掌上明珠,前些日子祖母去了,南凌悲伤不已,这才多久,父皇也去了,南凌一时承受不住,晕倒了几次,母妃王美人一直呆在寝宫,不曾出现,也不见自己,想好有汤圆一直陪伴自己。
此时汤圆将拿出帕子轻轻的给南凌公主擦着眼泪,之前一直讨厌女人哭泣,认为女人太过柔弱,动不动就流泪,实在是烦人的紧,如今见南凌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汤圆直觉得心里刺痛,恨不得拥南凌入怀,好好的安慰南凌,但是碍于男女大防,忍住了,心里想着何时可以迎娶南凌。
南帝驾崩,可谓是举国同悲,大典一共举行了三天,这三天可是苦坏了季焕罗,膝盖都青了,那边慕容瑾多日来不见踪影,季焕罗心中有些想念。
南帝顺利的葬入帝陵,再过三天就是南初韶的登基大典,礼部官员忙着大典的事宜,虽说先帝去了,可是新帝的登基大典才是重要的,那是一个帝王的开始,各方自是要好好表现了,新帝继位,是巴结奉承的最好机会,得了新帝的青睐,离着飞黄腾达就不远了。
就在朝廷官员们忙着大典之事的时候,季府则是一片安静,如今季焕罗不是吏部侍郎,自然是没她什么事儿了,汤圆和王杰则是忙的不可开交,要将吏部的事宜整理上报给新帝听,这确是一个浩大的工程。
季府牌匾也换了,改成了郡主府。
此时季焕罗正窝在枫林园,牡丹将活血化瘀的膏药涂在季焕罗的膝盖上,“怎么如此的严重?”语气里带着关切。
季焕罗抬手拿了一颗葡萄扔进嘴里,“不习惯下跪罢了。”
牡丹顿感无语,“这几日不要随意活动了。”
“成了郡主,反倒是不方便了。”季焕罗叹了一口气,之前自己是男子身份,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和汤圆在花满楼把酒言欢好不快哉,如今,花满楼是想都不敢想了。
季府的下人们则是知道自己的主子原来是个女儿身,着实吓得不轻,好在如今成了郡主,对于他们来说,吃饱饭可以挣银子才是最重要的,管季焕罗是男是女呢。
初夏到来,季焕罗是怕热之人,早早就在长春园备下了冰块,现在不用留宿枫林园掩饰身份了,夜里微凉,季焕罗一个翻身,猛然看见床边坐着一个人,“你出个声会死啊?”季焕罗没好气的问道,幸亏自己已经习惯了慕容瑾总是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不然真会吓出毛病来。
慕容瑾二话不说,直接将季焕罗按在床上,吻了上来,慕容瑾的吻霸道无比,季焕罗一时愣住了,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慕容瑾已经吻上了自己,季焕罗嘴角吃痛,想要推开慕容瑾,奈何今晚的慕容瑾如此不同,似乎是在惩吩己似的。
过了很久,直到季焕罗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慕容瑾才放开她,季焕罗喘着粗气,大口的呼吸着,面色潮红,心里又有些甜蜜,为掩饰害羞,季焕罗开口说道:“你又抽什么疯?”
慕容瑾目光深沉的看着季焕罗,后者面色更加红了,就在季焕罗想要找个被子盖上自己的时候,慕容瑾开口了:“我想把你藏起来。”
“什么?”季焕罗大脑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真想把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慕容瑾又是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可是季焕罗可是听明白了,原来这个人在吃醋啊,此时慕容瑾就像是一个霸道的孩子,季焕罗噗嗤一笑。
慕容瑾被季焕罗的一笑,弄成了红脸,心里不好意思,又开始亲吻季焕罗,再次停下来的时候,季焕罗不敢打扰慕容瑾了,心想这厮今晚吃醋的厉害,她可不想因为窒息而死。
慕容瑾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挽起季焕罗的里衣,看见季焕罗青紫的膝盖,心疼的不行,又后悔自己为啥好几日不来看季焕罗。
南帝下葬大典那天,慕容瑾看见那么多人盯着季焕罗看,心里十分别扭,想要挖他们的眼珠子又无法,越想越气,然后就责怪季焕罗为啥长得那么好看,一生气就打算不搭理季焕罗了,想让季焕罗自己反思然后找自己认错,没想到季焕罗根本没找自己,慕容瑾忍不住了,来找季焕罗了。
其实季焕罗真是冤枉的很,她怎么 ...
(知道慕容瑾吃醋的逻辑居然是这样的,季焕罗还以为慕容瑾是因为周国的事情在忙呢。
“疼么?”慕容瑾仔细的给季焕罗涂着药膏。
季焕罗摇了摇头,这个药膏比牡丹涂抹的那种要好,涂上之后,一层凉凉的感觉,似乎药膏渗入了骨子里。
“这是上次南凌摘下的七色莲,华清治好汤圆之后,将一片七色莲制成了这药膏,想来是好东西。”慕容瑾笑着说道。
若是此时华清在旁边,一定是捶胸跺脚的说慕容瑾是败家子,七色莲药膏那岂是好东西,那是几百年难见的好药好么?一点点就可以消除任何疤痕,现在拿来给季焕罗摸膝盖的青紫,这是极大的浪费。
而慕容瑾只知道季焕罗膝盖的青紫太刺眼,要马上让它们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花开两只各表一朵,此时在南国皇宫朝阳殿内,南初韶坐在主座上,皇后倒在地上,头有些凌乱,看着南初韶说道:“先帝去了,你不封哀家为太后,就不怕天下人耻笑么?”
南初韶看着地上的皇后,就是这个女人害死了自己的母后,这个仇今日就算是要报了,“太后是朕的母后,如今已经是敏睿太后,和父皇葬在一起了。”
皇后身子一滞,眼睛恶毒的看着南初韶:“你和你的那个贱人娘亲一样,就会夺取我的东西。”
南初韶一扬手,旁边的茶杯就落在了皇后的头上,砸出了一个血窟窿,突突的冒血,鲜血顺着皇后的脸颊落下,此时皇后哪里还有端庄的样子,狰狞的五官加上浸染的鲜血,和夜叉一样无疑。
第188章 周诺联盟 浅迷离
(“哈哈哈……”皇后看着南初韶一双狭长的双眸,心里暗恨不已,“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当初害死了南初韶的母后,皇后不想放过南初韶的,只是看见他那双狭长的眼睛时,皇后犹豫了,南初韶的那双眼睛,长得太像南帝了。
当年她和姐姐一同入宫,奈何南帝心里眼里只有姐姐一人,封姐姐为皇后,而她呢,只是一个美人罢了,她是爱南帝的,她的爱意不必姐姐少,为什么南帝不肯看自己呢,她妒忌她疯狂的妒忌,终于她心里产生了一个计划,利用姐姐生产后身子虚弱,开始给姐姐下慢性毒药,这种毒会慢慢侵蚀姐姐的身体,让姐姐的身子越来越弱,而太医不会现端倪,直到是姐姐产后身子没有调养好罢了。
整整三年,姐姐终于去了,当时看着姐姐的尸体躺在那里,皇后忍不住将多年的嫉妒之情说了出来,没想到的是,南初韶那时躲在姐姐的棺材下面,然后被皇后现了,皇后紧紧掐着南初韶的脖子,当脸色铁青的南初韶看着自己的时候,那双狭长的眸子里满是可怜,皇后心软了,心想一个三岁的孩子不会记得什么的。
南帝一直未宠幸自己,没有孩子的皇后放开了手,事实上,第二天南初韶确实和之前对待皇后的态度没什么变化,皇后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认为南初韶确实不记得昨天生了什么了。
后来南初韶越长越大,除了那双眼睛长得像南帝,其他方面是越来越像姐姐,皇后心里亦是渐渐不安起来,心想将来有一天南初韶知道真相之后,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于是暗地里和二皇子南初烨勾结。
南初韶一直风流放荡,南帝也是放纵南初韶,看起来南初韶继位的可能性不大,于是皇后和二皇子将矛头先对准了四皇子,二皇子和四皇子斗争多年,最后皇后利用李昭仪对四皇子有情之事,给四皇子下了催丨情的药,让四皇子和李昭仪苟合被南帝撞见,除去了四皇子。
虽然南初韶表现出来的样子对皇位不感兴趣,但是皇后不能冒险,于是开始和二皇子联手对付南初韶。
如今成了败者,皇后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一把掐死南初韶,等到他羽翼丰满,成了自己的劲敌。
南初韶狭长的眸子带着戏谑,俯视着皇后,当年若不是自己命大,早就死在这个女人手里了,当时皇后控诉母后的时候,南初韶将话语听了个干干净净,才知道原来是自己的姨妈害死了母后,当皇后掐着自己脖子的时候,南初韶很害怕,于是可怜巴巴的望着皇后,幸运的是,皇后放过了自己。
南初韶强忍着对皇后的恨意,第二天依旧粘着皇后,他只是一个三岁的孩子,谁会相信自己说的话呢,他要等待,等到可以和皇后抗衡的时候。十五岁的时候,南初韶将当年的时候告诉了南帝,没想到南帝说他知道是皇后害死了母后,只是为了南国的江山,不得不倚仗王家。
南初韶没想到一直疼爱自己的南帝居然知道母后死亡的真相,于是开始憎恨南帝。也更加的恨皇后。
后来王家和白家相争,王家败了,白家成了军中一霸,南帝若是废了皇后,只能让世人说南帝薄情无意,于是皇后存活到了现在。
如今南帝驾崩,不日南初韶就要举行登基大典,自是不用留着皇后了,“杀了你,未免便宜了你。”南初韶的语气轻蔑。
皇后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你想做什么?”
南初韶微微一笑,此时的笑容在皇后看来就是勾命的使者。
南初韶啪啪拍了两下手掌,从外面进来两个婆子,看婆子的身形就是会武功的,皇后心中惶恐,连连后退,加上流血的脸颊更加狼狈不堪。
“你不要想着自尽,想想王家的其他人吧。”南初韶的声音不急不缓,带着刺骨的冷意。
皇后颓然的坐在地上,被两个婆子带走了。
半夜朝阳殿传来消息,说是皇后感念先帝情谊,已经殉葬了。
人们顿时一阵唏嘘,因为先帝已经和先皇后合葬了,所以皇后死后只是埋在了妃陵。
这日,南凌依旧是求见王美人,可是依然是遭到了拒绝,南凌公主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母妃不愿意见自己。
五月初五,是个大日子,一大早,震耳的钟声就响彻京城,南初韶一身龙袍,气质风华,感受着百官朝贺,开祠堂,点祭坛,拜天地,一番程序下来,南初韶正式成为了南国的皇帝。
接着南初韶收到王美人的奏疏,说是残生想在佛家修行,南初韶准奏了。
在登基大典举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在皇宫的一角浣洗局内,一个女人奋力的搓着衣服,听见朝天鼓响起,女人身子顿了顿,突然一道鞭子落了下来,“不许偷懒,小贱蹄子,到了这里就要任命。”一个凶神恶煞的婆子挽着袖子,露出粗壮的胳膊,手里还拿着一根皮鞭,正在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女人脸上布满了伤痕,刚刚结痂的伤痕透着红色,有一道伤痕直接从眉头到了下巴,整张脸没有一处好的地方,若是仔细观察的话,这个女人的眼睛和葬入妃陵的皇后十分的相似,此时的她苦涩的笑了笑,这就是生不如死吧,想想王家的其他人,南初韶,当初真该掐死你呢。
此人正是皇后,那晚被两个婆子带走后,先是被毁了容,然后被扔在了这浣洗局中,浣洗局是宫中惩罚宫人的地方,一旦到了浣洗局,出去的可能性就非常小了,之前还是皇后时,没少惩罚不懂事的宫人到浣洗局来受罪,没想到现在轮到了自己。
“啪”又是一道鞭声,“快点儿洗,磨磨蹭蹭的。”婆子凶狠的说道。
皇后已经放弃辩解了,辩解的结果往往就是更加严重的鞭子,和这里的人没有丝毫的道理可言。这就是报应吧,皇后心里想着,当年自己妒恨姐姐,亲手害死了自己的亲姐姐,如今她的孩子如今对待自己,怪自己当年不够心狠,这么多年来,皇后一直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南帝,每次看到南帝宠爱王美人心中的怒火就无以复加,王美人身上有那个人的影子。
南帝心里还是放不下姐姐,自己到底哪里不如姐姐了,这是皇后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但是皇后又不能动王美人,因为王美人的手里握着她毒害姐姐的证据,虽然不知道王美人是如何拿到那份证据的,但是皇后不敢冒险,万一被南帝知道自己毒害姐姐,南帝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皇后到现在还不知道,南帝根本就不爱她,一直都不爱,之所以知道她毒害先皇后之事,南帝保持沉默只是因为她是王家的女儿罢了,不得不说,皇后的一生都是可悲的,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男人犯下了这么多的错误。
御书房内,海公公恭敬的在一旁打着折扇,伺候着这位新帝,谁能想到一直无心帝位的大皇子成了皇帝,能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定是及其不简单的,想到这里,海泉越的小心翼翼起来,此时南初韶打开一道奏疏,仔细的看着,突然,南初韶说道:“浣洗局的那位,一定要好好照顾。”
海公公一愣,随即说道:“是,圣上。”
...
(
前几天婆子送来一个毁了容的女人,说是南初韶让交到浣洗局的人,还不许轻易的弄死了,海泉知道每个帝王都有自己的秘密事情,没有多话,而是让人多加“照顾”那个女人,如今南初韶的意思就是不要让那个好过但是也不准她死,海泉心里明白,作为皇帝的领太监,若是这点儿事情也做不好,脑袋早就搬家了。
“启禀圣上,慕容大人求见。”门外响起了小太监的通传声,海泉看了看南初韶,见后者轻轻点了点头,于是说道:“圣上传慕容瑾。”
慕容瑾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笑意,只是这笑意未达眼底,“微臣有要事禀告。”并不行礼。
海泉刚要说话,被南初韶一扬手打断:“退下。”
“是”海泉恭敬的退了出去,御书房内只剩下南初韶和慕容瑾了。
慕容瑾自己找了一处地方,坐了下去,南初韶并不知声,依旧是看着自己的奏疏,过了很久,南初韶先开口说道:“有什么事情,说吧。”
慕容瑾笑了笑,说道:“周国和诺国已经狼狈为奸,你不会不知道吧。”
南初韶神色一滞,这件事他不是不知道,如今慕容瑾也知道此事才奇怪,周国和诺国都不是小国家,如今联盟对付南国,南初韶没有必胜的把握,更何况如今自己刚刚登基,朝廷内还有一些事情处理,可谓是内忧外患了,“你有什么看法?”
慕容瑾看着南初韶,丝毫不在意南初韶眼中的探究之意,缓缓说道:“放季焕罗自由,我保你南国江山。”
“哈哈……”南初韶笑出声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大言不惭,凭你也想保南国的江山。”心里则是琢磨慕容瑾到底是谁,为何敢口出狂言。
第189章 姚家奏疏
(慕容瑾亦是笑了笑,继续说道:“若是北疆也和周国诺国联盟的话,南国离着覆灭也就不远了。”
“你到底是谁?”南初韶正色问道。
慕容瑾看着南初韶,后者脑子突然一闪,“是你?”南初韶一直觉得在哪里见过慕容瑾,可是一直想不起来,暗中调查慕容瑾,可是什么信息也查询不到,现在明白过来,四国盛宴的时候,慕容瑾不就是北疆的国师么?当时慕容瑾带着银色的面具,谁也没有见过他的样子。
“是我。”慕容瑾笑看着南初韶,眼睛里透着自信之情。
南初韶一个起身,来到慕容瑾的面前:“你的目的是什么?”
慕容瑾哈哈一笑,“刚才不是说了么?给季焕罗自由。”
“自由?”
“是,让季焕罗可以自由选择来去,若是她选择你,我退出,若是她选择和我在一起,你不要阻拦。”
其实慕容瑾本可以让南初韶放弃季焕罗,但是想到季焕罗的性子不喜欢被人操控人生,于是改成了让季焕罗自由选择去留,况且慕容瑾对于季焕罗十分的自信,一定会选择自己的,所以才敢如此要求南初韶,不然就算惹季焕罗生气,也要将季焕罗绑走。
南初韶看着慕容瑾,手掌微微蜷在了一起,让南国至于危险之中么,不,如今南初韶再也不是一个人了,他背负着南国百姓,谁说帝王是最好的,帝王才是最无奈之人啊。让季焕罗自由选择是么,若是季焕罗选择了自己,那么慕容瑾也没有阻拦的必要了,想到这里,南初韶说道:“就依你所言。”
慕容瑾笑了笑,说道:“我北疆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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