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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新姑爷已经走了。红翠恨恨地起来下楼,妈妈倒是很高兴,嘴不停口地夸说新姑爷给了很多缠头费,并交代说红翠今后不用接客,新来的姑爷把她包了。
这一包就是半年多,到红翠十四岁的时候,公子把红翠买下来做了贴身大丫环。那时,红翠还蛮高兴的,只要公子不是怪胎,在男女事上没什么问题,能从宜春院的魔窟里逃出来是一件大好事。
红翠原本做好了被大奶奶打屁股,和**奶争风吃醋随时骂街的准备,可是进门一看,公子家压根就没女眷。红翠心里高兴啊,无论如何,即使不扶正,好歹也能当个姨娘吧。可是,她又失望了,公子每天就让她侍候一下起居,做一些打杂的事情,正经事一点也没干。
一直到那个晚上,公子让她准备洗澡水。按照公子的吩咐,红翠在大木桶里泡满了玉兰花。红翠想,一个男人还泡什么玉兰花浴,月月又不会来情况,调什么经啊。不过又想,可能这就是贵公子范儿吧≤之,贵公子的世界她不懂。
公子刚一进去,红翠照样被打发出去。不过,这回她可没那么老实,她留了个小心眼:门故意没关好。她凑在门外,透过缝隙窥伺公子的玉体。这样也好,既然不能圆房,至少欣赏一下公子的美妙玉体,养养眼也好。
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没让红翠的小心肝从喉咙里蹦出来。亮瞎她眼睛的不是公子的玉体,而是女人的胴体,和红翠一样,如假包换的女人胴体!
随着啊地一声大叫,门被她推开了,红翠踉踉跄跄地倒到地上。公子,不,此时的格格半露酥胸,看也没看她一眼,白如嫩藕般的玉臂轻轻一甩,湿嗒嗒的毛巾扔到红翠脸上:“看已经看了,谁让你白看呢,进来侍候沐浴!”
从七月份开始,林家老宅就没一刻消停过。九月初八是林凤祥老母七十大寿的正日子。林凤祥虽然当年一不小心**落草为寇,但现在毕竟已经混出名堂来了。好歹现在人家也是堂堂大镖局的二当家,所以给老母做寿那是肯定的。
天一亮,林家的大门差点没被人踩平。拜寿的、贺礼的,除此还有各种买办在院子里匆忙来去。后院,一堆戴红穿绿的小丫头忙着化妆换行头。吃过早饭,林家老母照例就该喝着小茶听大戏。那时,恰是她们上场的时候。
一个公鸭嗓子的人在里面大声吆喝:“吉时到!”
霎时,从内庭乌压压涌出一堆人,前面正中间是一个插花戴柳的老太太。众人拥着老太坐在正中间,然后,一排一排的人分男女行礼。
一拨过去刚消停下来,只听外面又一阵喧哗,三娘拥着四五个娇滴滴粉嫩嫩的俊俏男儿围上来。三娘屈身向前,跪拜行礼高呼:“祝母亲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不见三娘还好,一见三娘,林家老母颤巍巍地站起来,举着龙头金拐狠辣辣地扔过来:“你这不孝子孙,好端端的想气死我不成?我的好日子都被你糟蹋了,快滚,快给我滚!你身边那是谁家的兔崽子,赶紧都给我滚出去!否则别怪我这金拐不认人!”
三娘见势头不妙,挥手让后面的男宠逃出家门。生日还得继续过,但老母的心情却怎么也好不起来了。吃饭时也在大骂三娘有辱家门,林家几辈子的名声都要被他糟蹋尽了。
其他的不说,但老母生气有她的原因。老母膝下一儿一女,女儿叫林凤娇,儿子叫林凤祥,儿子就是现在的三娘。十八岁的时候,老母原指望凤祥好好结婚,娶个媳妇,为林家生个一男半女。谁指望这龟儿子,好好的男人不做非要做什么女人。尤其是他进入镖局以后,更加无法无天,索性扮了女人娶起了丈夫。这让老母百年之后怎么面对林家祖宗啊。想想都作孽,还有心情做寿?
三娘也委屈。老爹老娘给了他一个男人的身体,可他骨子里想当女人啊!
三娘郁闷的要死,正厅也不能进,只能躲在偏房里喝闷酒。酒过半斤之后,他感觉有些内急,踉踉跄跄地走出偏房,向后院的茅厕走去。身边连个搀扶的人都没有,丫头他不喜欢,身边的娇宠也被老娘撵出去了。得了,自己一步一步挪着往茅厕走吧,只要看准了,别掉进茅坑就行。
晕乎乎地来到茅厕,晃荡荡地进去,三娘抬头猛地看见一威**人正在提小衣。是他眼花了吗?他凑过去一看,果真是个男人。话说这男人个子很高,足有七尺还要往上窜,剑眉大眼,真真的是英气逼人。
咦,这是谁家的小哥?他怎么从没见过?难道是谁家宾客带来的小厮?
这时,三娘内急也不急了,心花怒放地走过去,在人家的脸上捏了一下:“哎呀,长得可真喜欢人啊,你跟谁的?不如跟着三娘混吧,少不了你吃的、喝的、花的。”
眼前的这个人正是潜伏进府的醉春。见三娘对自己动手动脚,醉春气不打一处来,三拳五掌就把三娘撂翻在地№春一脚踩在三娘身上,狠狠地教训他说:“没见过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你到底怎样?走错茅厕也就算了,还想**我这七尺好汉?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三娘笑嘻嘻地只吐白沫,看来黄汤灌了不少№春瞅了一眼三娘说:“晦气,真晦气!碰上这么一个醉女人。”
他正想甩开腿走路,这时,三娘猛地从腰内抽出腰带,缠住醉春的双腿,这么一扯,只把醉春摔了一个四脚朝天。紧接着,三娘翻身上来,坐在醉春身上,三下五除二把醉春捆了个结结实实。
三娘酒也醒了,寿也不拜了,押着醉春心满意足地回到镖局。
第0004章 镖局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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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局内果然威猛。两旁林立着十八般兵器,刀、叉、斧头、锄头~~~只要能打死人的,林林总总摆满了整个院子。几十个镖局小弟正在扎马步练功夫。见到二当家三娘,小弟们立即收腿恭立:“二当家好!”
三娘耀武扬威地压着醉春过去,挥挥手淡淡地说:“弟兄们好,弟兄们辛苦了!”
此时的醉春就像进入狼窟的羔羊,只等着三娘一声喝下,他就玩完了。其他倒没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死又如何,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所以初见到镖局威猛气势的时候,他也没怎么害怕紧张。
三娘桥醉春穿过大堂,来到内室,对迎上前来的一个小厮说:“把相公带进我的绣房,洗涮干净后等着我。给我伺候好了,回头让我相公说一个不字,小心你们的狗—屁!”
板子打屁股是三娘的家规。只要有小厮犯错,不是棒打就是板捶,反正挨打的部位总是屁股。所以只要三娘说小心狗屁的时候,底下的人就明白什么意思了,要打狗-屁股的意思。
小厮小心地牵过醉春,灌了他一杯药酒。据说这是三娘从山外高人那儿得到的秘方,只要喝上这么半杯,即使对方双手能举四百斤大石,也只能眼睁睁地等着挨宰,软绵绵地等上十二个时辰。药效差不多起作用了,小厮才解开醉春身上的腰带,恭敬地送醉春去沐浴更衣。
锦绣堂厨房内,红翠亲手煮了一碗长寿面,上面放着一个荷包蛋。九月初八是公子的生日,但知道这个日子的红翠也明白,小格格绝对不会大张旗鼓地过生日。红翠知道,九月初八是格格的生日,也是小格格父王的忌日。
红翠走进去的时候,小格格正在看书。红翠把面条放在桌上,用簪子挑了一下烛心,让屋里更明亮一小格格没有抬头,问道:“醉春进去了?”
红翠答应说:“到现在还没回来,也没有见鸽子捎信过来,看来应该是照计划进行的。”
格格合上书,揉了揉疲惫的眼睛,看着眼前的面条说:“又是一年,转眼都九月初八了。”
说着,格格的神色黯然下来。她又想起母亲留下的绝命书。任务艰巨,现在才刚刚开始,成与败都是一个未知数。搞不好自己也会身首异处,想着,她的心陡然增加了一层阴影。
红翠聪明伶俐,自然知道格格的心思,少不得要善加调侃一番:“真有意思,混蛋三娘的母亲今天七十大寿,小格格您和她都是九月初八,您说巧是不巧?要我说,小格格就当那群龟儿子今天给您拜寿呢,您就当三娘的老娘好了。”
格格哼了一声,鄙视地说:“做他的老娘,你看他够格不够?”
这倒是。小格格是谁?当今乾隆圣上名正言顺的堂妹,他龟儿子三娘是谁?不过是市井一混混,怎么能和天潢贵胄的小格格相比?当他老娘,委屈死小格格了。
红翠连连掌嘴,直说:“看我这张嘴,真是的,只想让小格格您高兴一点,竟然没想到这一层。”
格格挥挥手说算了。红翠躬身过去对格格说:“面凉了,快吃面吧,醉春那儿一切顺利,我们就等着好消息吧。”
院子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乱蝶和暗香的争辩声。乱蝶很不服气,绝对不服气,本来醉春要办的那事,之前说好了要给乱蝶做的。怎么一觉醒来,就变成醉春了?要知道被女人俘虏那是乱蝶的杀手锏啊,怎么这便宜就给醉春了?他们做事不带这样的吧,太不地道了,他们还是一家人吗?
暗香一再劝解他,说以后有的是机会扬名立万,也不在此一时。其实,暗香心里明白,让醉春打第一阵自然有醉春的道理。只有醉春那身材才能万无一失地被三娘看中,如果换成乱蝶,这第一计岂不是要泡汤了?
乱蝶依旧嘚啵嘚啵地数落着暗香。公子那儿自然没啥好说的,可暗香怎么也不替自己说上两句好话?
屋内的小格格耳朵也不聋,一句不拉地全听到了。她慢慢地吞咽下一根面条,瞅了红翠一眼。红翠自然明白,她扭扭杨柳腰,袅袅婷婷地开门出来,呵斥说:“大半夜的不睡觉嚎什么嚎?也不怕吵了公子睡觉,平日大师傅就是这么教导你们的吗?”
暗香急忙低头垂手连道不敢。他拖着乱蝶往外走。乱蝶挣扎着说:“你怕红翠姑娘,我却不怕,我非要问个明白才行。红翠姑娘,你说说,那天咱明明说好了我打头阵,怎么让四弟做了?我不服!”
红翠倒也没反驳,不慌不忙地从怀内取出三娘的小像,甩到他面前。乱蝶一个鹞子翻身,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张小像,只看了一眼,就翻江倒海地吐起来,差点没把肠子吐到地上。然后,他连连抱拳感谢红翠说:“多谢红翠姑娘,这事只能让四弟做,谁让咱没四弟长得俊呢。”
红翠呵呵一笑,严肃地说:“下去吧,下回不准在这里喧哗,搅了公子睡觉。”
这会儿,乱蝶比谁都乖,一叠声地答应说好。
他自然好了,可苦了身陷水深火热中的醉春。他被小厮侍候着净身,从内到外换了一身红装。他猜疑,难道三娘让自己和她成亲呢?如果三娘长得俊也就算了,可三娘那挠,就是猪见了都得掉头跑,何况自己还是真正的童子呢?**这么一个货,让他情何以堪?
带着侥幸的心理,醉春被带到一间喜气洋洋的房间。房间内红烛高照,俨然就是婚房№春心里难过极了,家中老娘知道这事还不把自己阉了,她盼了多年醉春下山好成亲,可成亲竟然会是怎么一个样子?自己不是娶媳妇,是媳妇娶男人!
三娘喜盈盈地挪着碎花步潺潺摇摇地走进来。她冲着床边的醉春抛了一个媚眼。屋中侍候的人知趣地关门离开。这下,三娘更加放肆,慢慢地卸下身上的绣罗裙~~~
再一看醉春,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这一看不要紧,直接把醉春吓晕过去:“哎呀妈呀,原来这货压根不是女人~~~”
第0005章 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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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三娘那张脸,远看像铜盆,近看就是个大车轮。一双眼睛倒不小,可是黑眼珠少,眼白多,活愣愣的就是一对死鱼眼。厚实的嘴巴,眼睛不好使的,还以为是两根腊肠挂在铜盆上呢。那长相,要多坑夫就多坑夫。别说醉春是个酒肉男儿,就是一头公猪见了他也要撒丫子跑路。
好在醉春生来不喜女色,所以他还有些定性。任三娘在眼前搔首弄姿,醉春只当万古不见的柳下惠,软绵绵躺着一动不动。也是,刚才那小厮给醉春灌了迷魂药,一时半会儿还没清醒呢。
两个相貌俊俏的少爷(三娘手底下的陪床男子统称少爷),三娘称呼他们为‘赛西施’、‘胜貂蝉’。赛西施笑盈盈、柳腰乱扭的走过来,手上拖着一个茶盘。茶盘上放着四碟下酒菜,分别是:烧腰子、烤腰子、蒜瓣腰子、蒸腰子。
胜貂蝉则又是一副俏模样。别的不说,那张樱桃小嘴猩猩一点红,曾经迷倒三娘整半年。胜貂蝉手上也托着一个茶盘,上面放着一壶酒、两盏拇指大点小玉杯。
只见胜貂蝉在紫檀大理石炕桌上摆好酒壶杯子,赛西施麻利地放好一堆腰子,然后恭敬地侍立在一旁。曾经,他们也是三娘身边的宠儿,可惜好时光难常在,经不过三月五月,三娘身边新人换旧人。此时,三娘的眼中只有那个傻乎乎躺在床上的大汉。
不过话说回来,像他们做少爷的,也没指望能白头偕老什么的。有钱就是爷,只要三娘按时给他们足够多的月钱,少爷照样是少爷。拿了月钱,照样回家娶媳妇养孩子。
三娘痴痴地看着眼前的娇儿。三娘也是混江湖多少年的人,各种娇儿三娘见了不知多少个,可现在,三娘眼中只有这个高大魁伟的汉子。三娘啧啧念叨,这才是真汉子啊。比较之前那些残花败柳,他就是三娘眼中的男神。
傻傻地看了半天,口水哈喇子都快流成一条雅鲁藏布江了。胜貂蝉手中甩着一条‘鸳鸯戏水’手帕,笑嘻嘻地捂着嘴偷笑:“也没见三娘这么急心的,好歹也擦擦嘴上。”
三娘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急急地从腰带上抽出一条汗巾子,擦掉嘴上的哈喇子,瞪着死鱼眼说:“你们还在这里做什么,坏三娘的好事。好歹也有点眼力价儿,吉时到,你们也不知道避讳。”
两人娇滴滴地躬躬身说是,转身扭出洞房,轻轻关上门。
刚关上门,赛西施捏了捏胜貂蝉的脸蛋,嗲嗲地说:“真是的,有什么嘛,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做过似的。”
胜貂蝉拿手帕狠狠地擦掉嘴上的胭脂,低声说道:“反正这里也用不着我们,咱哥俩个去茶房喝酒去。”
赛西施瞅瞅洞房,犹豫了一会儿,他担心三娘有事叫他们。不过再一想,这个时候三娘哪儿顾得上他们啊,还是喝酒划算。
洞房里,只留下三娘和醉春。三娘脱去红袍,只穿着贴身外衣,翘着兰花指给醉春倒了一小杯酒:“姑爷,好歹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我们喝个交杯酒。”
此时,醉春渐渐缓过劲来。看见酒,醉春金睛一冒,就差喷出火来。再看看桌上的下酒菜,奶奶的,怎么都是腰子?醉春大手一挥,吩咐说:“不要什么腰子,牛肉,给爷来两斤。”他又瞥瞥拇指大点的玉杯,气不打一处来。感情这就是要气死爷啊?这么大点的杯子,喝一夜还不够塞酒虫呢。
他把酒壶和酒杯推到一边,嚷着说:“有酒,给爷搬几坛子来,再来两个海碗,其他的一概不要。”
见醉春这么有豪情,三娘越发喜欢。汉子果真是汉子!
三娘站起来,双手击了两掌。一般来讲,只要他这么击两掌,外面的少爷就会滚进来。可是今天,什么声响也没有。又击了两掌,还是毫无反应。
惹得醉春火急,一个大脚丫子过来,踹了三娘一脚:“既然要洞房,快给爷端酒来,拍什么爪子?”
这一踹踹得三娘心花怒放,浑身舒坦。他屁颠屁颠地应承说:“好,好,好,三娘这就伺候爷。”
三娘三步并作两步,打开门,门口一个人也没有。三娘暗骂,这群龟儿子,需要的时候一个人影也不见。寻觅半天,只看见一个守夜的小厮。三娘喊住他,吩咐他去厨房找人搬几罐上好的‘杏花村’酒,再整精牛肉两斤送过来。
小厮扔下巡夜的梆子,一股劲撒丫子跑路传话去了。
不一时,两个值夜的厨役手忙脚乱地搬着酒肉进来。平常也轮不到他们进内院伺候,这会儿,要不是那两个娇滴滴的少爷自个偷喝酒去了,怎么能轮到他们进来?
厨役恭谨地把两坛子老酒搬进洞房,另一个厨役用油污污的袖子擦擦炕桌,摆上牛肉,撤下那堆腰子,也顾不上和三娘套近乎,就被打发出去了。
醉春乐得跟见了亲娘老子似的,小拇指轻轻一提,那坛足有十斤重的酒就被他拎起来,一个甩手倒了满满一海碗酒№春一仰脖子,喝得净干。紧接着,醉春又倒了一海碗,又是一碗。连连干了三大碗之后,醉春才一抹嘴大叫痛快。
那时,三娘看得目瞪口呆。虽说三娘没读过什么书,大字不识几个,可是他看过不少和水浒有关的戏。什么‘武松打虎’、‘鲁提辖醉打镇关西’之类的戏他没少看过。里面的那些英雄好汉,三娘敬仰得很。
此刻见了醉春这副样子,三娘乐不可支,春心荡漾,恨不得马上洞房才好。
醉春喝得正过瘾,给三娘也倒了一海碗,递过去说:“来,我们连喝三碗!”
三娘的酒量不行,连喝了这三碗,洞房估计就停那儿了。想想,他只端着那小玉杯说:“三娘我喝这个就好。不过,话说新姑爷,我们喝个交杯酒早点歇吧。”
醉春连说还早,少不得再喝几坛子才好。外面巡夜的小厮当当当敲了三声梆子。三娘又催促说:“爷,外面已经三更,我们该歇了。”
说什么歇不歇的,只要有酒有肉,醉春怎么也能喝一夜。喝得尽兴,醉春提起那坛老酒,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一坛老酒下去,醉春才稍微畅快一
三娘也自斟自饮了两三杯,微微有些酒意。借着酒劲,三娘轻轻卸下</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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