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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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说道:“王爷说笑了,看王爷的摆布,可不是要若晴帮忙的,我看是要若晴看好戏来了。所谓坐山观虎斗,正是王爷的布局吧?”

和亲王哈哈大笑,说道:“好聪明的一个妹妹!一眼就看透兄弟的布局了。兄弟就是这么想的,妹妹只管等着看戏吧。”

和王爷厮见完后,公子出得中营,吩咐四大侍卫布置营帐。暗香心道,公子毕竟是女孩儿,此时又没有红翠跟着,少不得要安排得妥善一些。他把公子的营寨安排在中营东侧,四大侍卫的营寨紧挨着公子。一旦有人夜袭营寨,中营总是守护最妥帖的,加上暗香紧跟着公子,想必不会出什么纰漏。

晚上,和亲王准备好一桌席面,为公子接风洗尘。众亲兵也跟着喝酒吃肉。和亲王似乎压根儿也不担心山上的人偷袭,只管让亲兵尽兴喝。

和亲王和公子坐了首座,少不得让公子喝酒。公子推辞说自己生性饮不得酒,喝酒就醉。和亲王却是豪爽的性儿,呵呵笑说:“醉就醉,难道兄弟这么多的亲兵围着,还怕谁把兄弟盗走不成?”

公子实在磨不过王爷,只好勉强喝了两杯。王爷又劝哪有喝两杯酒的,还是三杯为好。公子为难地接过酒杯,少不得皱着眉头喝了。暗香晓得公子难过,连忙夹了一筷子下酒的胡萝卜喂过去,又拍了几下公子的后背。

王爷见状,呵呵又道:“兄弟的侍卫尽心得很哪,比我家的那几个笨家伙好用多了。哪天,我要是向兄弟讨这个侍卫,兄弟可给不给我呢?”

此话一出,公子心中陡然一惊,正要说王爷见笑了,哪知暗香却磕头说道:“难得王爷赏识奴才,可奴才跟惯了我家公子,再换主子,恐怕不能尽心呢。”

王爷脸色微变,继而呵呵笑说:“我看兄弟也舍不得,弘昼给兄弟开个玩笑,弘昼也不是夺人之爱的人。”

公子正要为暗香辩解几句,哪知酒涌上来,一阵眩晕,竟要前倾倒在桌上。暗香见机不对,三步两步起身,将公子抱在怀中。

暗香抱着公子,歉然对王爷说道:“恕暗香无礼。我家公子自来不能饮酒。此时酒醉,暗香要带着公子先行告退。”

王爷心道,若晴果然不能饮酒,看来她倒对自己没说假话。于是,王爷摆手说道:“快扶你家公子下去休息吧。”

暗香抱着公子回到营帐中。营帐中并没有侍奉的丫头。暗香先将公子放在床上,脱下鞋子,外衣却不敢脱。他正要将被子盖在公子身上,突然,乱蝶闯进来瞧见道:“二哥平时挺细心一个人,今日是怎么了?公子穿着外袍,醒来后最容易伤风,你怎么不把外袍给脱了?”说着,竟要上前为公子脱衣。暗香一见,吓得面色发白,急忙窜过去,拉住乱蝶道:“三弟不得无礼!”

乱蝶诧异道:“我怎么无礼了?我和公子都是男人,脱衣怎么了?”

暗香心道,你只说她是男子,哪知道她可是一个娇娇俏俏弱女子?这么想着,嘴里却说道:“不是那样,我的意思是,脱衣的事情还是我来,你去沏壶茶进来。万一公子酒醒要茶漱口,帐中无茶,该责怪我们照顾不周。”

乱蝶点头说道:“也是,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好,我这就去沏茶去,你可得记着把公子的衣服脱掉,山上凉,别让公子伤风了。”

暗香回道是,赶着乱蝶出去了。这时,暗香才把营帐棚子拉好,又吩咐两个亲兵仔细看好帐门,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交代完这些,暗香才又转身进来,瞅着公子,脸儿粉嫩,晕红一片,少不得心中砰砰乱跳。他近前来,将公子颤巍巍地抱在怀中,只闻得公子嘴中香风阵阵,吹得他心痒难耐,好不容易才将公子外面的袍子脱下,却再也不敢往下脱了。他正要将被子盖在公子身上,只听得外面两声闷响,急回头一瞧,似乎有人影隐隐越过帐前。(未完待续

第0109章 家宴起萧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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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暗香正在服侍公子睡觉,听帐外传来两声闷响,急忙窜身出来,乍见帐外两人已经被人打翻在地。借着月色,他看到前面松林处似有人纵越而去。暗香使出脚上功夫,三纵两纵越过去,竟一把抓住了黑影的后衣领。暗香使力将黑影拨转过来,见是一个年轻后生。

暗香闷声问道:“你是何人?来此何事?”

那后生先还诡言道自己是上山砍柴的,被暗香下狠劲捏了他黑虎掏心丨穴。黑虎掏心丨穴位于脐上三寸正中,重手之下,非死即伤。后生受痛,哭嚎不止,只得说道:“我说,我说,我是虎头山上的张卖鸭,奉寨主之命来这里~~~”话音未落,一暗箭射来,正中张卖鸭后胸。张卖鸭吐了一口血,只倒下去死了。

暗香扔下张卖鸭,只寻放暗箭的人。黑夜中,见前面似又有一人影闪过,暗香越过去,闷头抓他后衣领。那人武功甚高,听动静也不见转身,挥手甩开暗香一抓。继而,转身抬腿就给了暗香一脚。这一脚刚下去,两人同声咦了一声。这黑影不是别人,却是洛青松。洛青松也诧异道:“半夜三更,你不保护你家公子在这里做什么?”

暗香暗道,这才叫贼喊做贼呢。他问洛青松道:“刚才的暗箭不是你放的么?”

洛青松摆摆自身,问道:“你见我身上有带箭袋么?我洛青松什么时候用过弓箭来?”

这么一想,还真是。洛青松右腰上悬着那把‘日月问天剑’,哪有弓箭的影子?暗香说道:“刚才有人袭击了公子的帐篷,我正追来询问。不想被人弓箭射死了。”

洛青松急切问道:“不会是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么?我们快回去,别让兄弟出什么岔子。你们这群笨蛋,我就知道你们保护不好公子,所以才深夜前来。见有人影闪过,正要追问。却被你偷袭一把。”

此刻,暗香也顾不上和他说废话,三步跳跃回公子帐外,洛青松紧随其后。暗香掀帐而入,见公子依旧安然躺在床上,这才长舒一口气。继而。洛青松也竟入来,瞅见公子脸上红晕未退,问道:“谁让我家兄弟喝酒了么?你们这帮侍卫是干什么吃的?难道不知道我家兄弟不能喝酒么?”

暗香嗔道:“算了吧,也不知道谁总灌公子喝酒来?”

洛青松答道:“那可不一样。我让艾兄弟喝酒总不会出什么错,别人却不一样。”

暗香哼了一声道:“这里无事。请参将出去吧。”

洛青松诧异道:“我半夜而来,出去哪里呢?我看还是待在这里最合适。我陪着我家兄弟,你出去睡去吧。”

暗香才不放心他陪公子睡觉呢。两人僵持半个更次,谁也不让谁,只好一人搬把椅子,靠在公子床前,眯着睡了一会儿。

话说这日正是段勇正妻于夫人的生日,少不得双蛇山要摆上一桌家宴。段勇召集家人子女。共聚一堂,共赴这合家欢宴席。说到这里,又要将段勇的家眷略略讲述一番。段勇今年四十八岁。一妻五妾十个子女≡从段勇那年杀了仇家,携着正妻占山为王,之后又相继劫了五个女人上山做了妾室。这十个子女却是五男五女,女儿各自嫁了山下富户,儿子却娶妻在山上做了喽啰头领。

这日,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段勇在席上自坐了首位,左顾右盼。见五妾五个儿子还有五个媳妇统统在座,只这正妻于夫人还没到来。等了一会儿。段勇很是不耐烦,命人三摧四请之后,这于夫人才缓步到来。段勇正是懊恼,厉声问道:“山寨中由你劫道来?由你放火来?还是由你搬运金银来?屁事没有怎么也挨到这会儿才来?”

于正妻慢悠悠说道:“为什么大惊小怪?皇帝未曾做得,先摆起架子来了。要知道我和你可是患难夫妻,就使你做皇帝,也不能向我呵斥呢。”

段勇听这话,越发愤不可遏,便怒气勃勃道:“你这黄脸婆子,不识抬举的女人,我若登了大位,先将你贬入冷宫。”

于正妻也怒道:“你是个没良心人,不顾夫妻旧谊,倒也罢了,就是段家祖宗,也饶不了你呢。好好的商民不做,上山做什么土匪。跟着你做土匪倒也罢了,你听信什么鬼道士的话,还梦想做皇帝?须知段家的主坟上也没有烧那么高的香呢。这会儿了朝也是皇帝,暮也是皇帝,来吓我么?别人不知你什么样儿,我还不知么?”

老段听了,竟立起座来,把袖一卷,竟要向于正妻挥起老拳。于正妻也不怕他,挺身向前,又说道:“我也早有今日了。现在你掳了这许多的姨娘在前,儿孙也好些个,还要我这老东西何用,我还是早死了罢。”说着,已是涕泪满面,拼着老命,向老段撞将过去。亏得五位姨娘急忙上前,两个半拉住老段,两个半拉住于正妻,两边分劝,努力调解,才免于两人对殴。想此,于正妻席也不吃,酒也不喝,负气而去。老段也恨恨不止,掀翻席面,端坐在凳子上,胡子吹得老高。

原来那日,段勇听洪祖那么一吹嘘,颇有一番傻志要当皇帝。他心道,仙道说了,此山为龙脉,那么当得自己可为皇帝。反正也占山为王,索性做个真皇帝罢。那些被掳上来的姨娘哪儿知道什么轻重,听说可以做现成的皇妃娘娘,当然一力撺掇段勇反了也好。

满山寨一门心思要做那皇帝的白日梦,此时却被于正妻这么一搅合,半点兴致都没了。亏得刚纳进来的宠妾小白菜能言善道,把酒劝解老段。话说这小白菜原是豆腐肆中的女儿,老父在时也曾学得些文字。当年,小白菜卖着豆腐,时常有富家公子借机搭讪。这小白菜很会来事,说笑之间将他们尽扫裙下。段勇闻得小白菜之声名,有心劫上山来。于是,前些日子,带了若干喽啰,呼哨着下山,不由分手,抢了小白菜上山。小白菜识相的很,见山上有鸡有肉还有银子分,索性跟了寨主,做了五姨娘。

半时过去,老段才稍解情怀,问道:“如此,你等也想册作妃嫔么?”

小白菜笑道:“不瞒寨主说,在山下时,我常听人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凭什么他们能当得皇帝,我们就当不得?此时,官兵围了山寨,可是容不得我们,何不挣个鱼死网破反了罢。今日恰是良辰,妾等就此朝贺罢!”

说着,拥着老段就座,带头跪下,三呼万岁,满口臣妾。由小白菜带头,后面那四位姨娘谁肯落后,也争着跪下,行了三跪九叩首大礼。

老段被忽悠得乐不可支,兴味盎然,当即起身对众喽啰喊道:“你等可也盼着老段当了皇帝,好给你们一官半职,光宗耀祖否?”

众喽啰见机行事,喊道:“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小白菜急忙取出从山下买来的戏装龙袍,馋起老段,替他穿着。老段哈哈大笑,仰头说道:“也好,我们抢了大清的江山,也做一回皇帝罢!从今日起,我们双蛇上不叫双蛇山,却叫龙头山。朕自封为大胜自在王!等朕当了皇帝后,下面的人一律赏顶官帽子戴戴,妞儿一人十个,黄金每人五百两。”

小喽啰们何时见过此等场面,听寨主说有黄金有女人,还有官帽子戴着玩,自然欣喜非常,一溜儿跪下高呼万岁。这一夜,段勇携了小白菜,鱼水交欢,煞是惬意。

话说武用被关进后院仓房。先一时,谢武派人劝解一番,希望武用投降归顺虎头山。武用回绝得坦坦荡荡,段勇对自己有知遇之恩。此时,双蛇山有难,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段勇自寻死路。

谢武有心让武用为自己所用,当夜寻思一番,密嘱王广建道,你如此这般这般。王广建原是谢武手下一心腹,自然一一应承。原来那夜,谢武派张卖鸭下山联系计策,不想被人暗箭射杀。谢武闻不得张卖鸭消息,心知不妙,此时却只能干瞪眼自认晦气。

他暗嘱王广建下山掳来武用家眷,那时用家眷要挟武用,他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掳人原本是山寨的常事,何况只是几个妇人?王广建只带着三五个喽啰,下山摸到武用家,竟将武用妻子和偏室劫来,先将偏室关着,却把武用妻子送进仓房。

那武用妻子陈氏颇通情理,见到丈夫武用,竟自涕泣道:“当日我们在山下,虽不是什么官商大户,但也过得悠闲自在,今日落得如此光景,可要反叛朝廷么?”

武用叹道:“当日,我想联合虎头山,虽不成事,或者还能勉强争得一线生机。事以至此,悔之何益?少不得你我下山,劝寨主归顺朝廷,或还能享太平之乐。”

陈氏叹道:“说得容易!如此关寨,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我们被拘禁在此,如何才能下山?”

武用眉头紧皱,忖思一时半刻,见夜色深沉,听四周寂静得很,毫无声息,方说出一金蝉脱壳之计。(未完待续

第0110章 好一番内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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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用探得外面无人偷听,这才重走回屋内,与陈氏并坐,附耳密语,约莫有一炷香功夫,陈氏哑然失笑道:“我不是静芳,奈何让我唱此戏?”

武用答道:“我自然知道你为人诚实,但事以至此,不得不这般做作,还望卿成全武用。”

陈氏正色说道:“至亲莫若夫妇,你若肯下山从良,奴家岂有不成全之理?”

武用起座,向陈氏做了一揖:“多谢夫人成全!”

那陈氏扭脸笑道:“此时可是你做作呢。”

两人话说得投机,这夜小别胜新婚,枕席谈心,格外亲昵,彼此又统嘱咐珍重,才算好好睡了一觉。

清晨,武用起来,陈氏侍候武用盥洗。哪知道武用一把将陈氏推开,只把陈氏撞到凳子角,额头上磕了老大一块瘀斑。如此,武用还不收手,就势将房内砸了一遍,这才开始痛骂陈氏。陈氏头发散乱,满面泪痕,哭哭啼啼。

外面看守的喽啰见里面闹得不像话,急忙将寨主谢武请来。谢武进门见状,忙劝解道:“军师这是闹哪般?谢武知晓军师独自在此寂寞难耐,特意请夫人和爱眷上山。军师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尽使小孩子性子,倒把嫂嫂气成这样?”

武用怒气未平,向着谢武说道:“寨主不要见笑!你道这个婆娘为啥和我打闹?只是因为我续娶了小妾静芳。试想现在哪个寨主男人不纳妾?男人多挣三五十两银子还想换妻呢?我纳个妾咋了?她就整日和我闹起来,一天到晚,和我争论,今日竟然和我动起武来。敲桌子打板凳,真正可恶得紧!今日我定要休了这婆娘,方解我心头之恨。”说着又要近前殴打陈氏。

谢武急忙上前拦住他道:“夫妻斗嘴,本是寻常小事,何必斗成这样儿?我说军师。你也应忍耐些,就是嫂嫂有些话不当讲,好听则听,听不过去,就装没听见也是一样的,如何与女人一般见识?”随后对跟来的一个丫鬟说道:“快扶起嫂夫人来。”

丫鬟这才走近搀扶。陈氏勉强起来,带哭带语道:“寨主大人到此,与妾做一证人,妾跟随他这么多年,十分中总有几分不错。谁料他却这般反脸无情?况妾也不要他穿金戴银,只要他别太过宠爱那女人。妾这一番话惹恼了他,要将妾活活打死,好将那女人扶正享福!寨主大人,你可想想,他可应该不应该呢?”

谢武可没有想到把他家室绑架进来,却惹来这么一般窝里斗。谢武怕他们再争闹不休,急忙摇手说道:“嫂夫人。你也少说两句罢。”

陈氏哭哭啼啼道:“我已被他尽情痛殴,身上已受巨创,看来我在此地≤要被他打死,不如放我下山,还有一条活路。况且他早也要休我,晚也要休我,他不顾武家脸面,我却还要几分廉耻。今日我就要下山。免得做他们眼中钉,让他们好好享福罢。”说完。吩咐跟随的丫鬟说道:“把我们的东西收拾收拾,即刻下山回家去。”

武用怒道:“你走就走。谁稀罕日日看你这黄脸婆子?”过来又要推搡她。

谢武仔细审视一番,果见她面目青肿,脸上还有血痕,也是难为一番。可是要将她放下山,岂不是白劫了一场?

陈氏瞥眼看看谢武,又说道:“我且走了,尚有那女人陪她,快请她进来服侍他!我等不得见他们恩爱嘴脸,此时就走。”

谢武想想也对,陈氏走了,还有妾室静芳呢。静芳可是军师武用的宠爱女人,留她在此,足以留住武用的心了。此时,他倒不如做个好人。于是,开口说道:“这是军师的家事,兄弟我也不好谈论是非。只是嫂夫人要下山回家,军师和她结发夫妻,总要顾点旧情,给些川资。”

武用怒气未平,片刻才道:“寨主说话,武用也无话可说,只是武用身边可没有什么银子金子,给不得她。”

谢武想,索性做好人做到底,吩咐丫鬟去里面拿了一百两银子交给陈氏说道:“兄弟代为军师垫付,嫂夫人先回家消消气,过不了几时,兄弟再接嫂夫人上山和军师团聚。”

陈氏接过银子,哼了一声说道:“此刻就走,谁还上来?”说罢,竟让丫鬟收拾行李,一炷香功夫不到,就下山去了。

谢武派人送陈氏下山,又请二夫人静芳进来。原来这静芳原是平康里歌姬,长得很有一番姿色。武用偶尔狎妓,见得静芳,相谈甚欢,互引为知己。过一月后,武用付得巨资,帮静芳赎身,进了家门,做了小妾。今日一早,陈氏哭哭啼啼下山,正好让静芳进来。

见了静芳,武用喜不自胜,一改刚才血脉贲张的气愤,紧紧拉住静芳的手,好一番抚摸。谢武见状,自以为得意,这下,武用总该为自己所用了吧。有了小军师出谋划策,强似张卖鸭一百倍,晋身之阶大有所望!

一番抚摸之后,武用才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让寨主见笑了,武用这般儿女情长!</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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