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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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和暗香不肯冒头,生怕说错被公子训斥,只是沉吟不语№春机智,也不多说什么。只有乱蝶端着一大杯酒一饮而尽,开口说道:“王爷的心思谁能知道呢?要我说,当什么将军么?累死人了,还不如在山上当寨主呢,天不管地不收多痛快!”

醉春也饮了一杯酒,夹了一大块肉嚼着说道:“要醉春说,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只是醉春一时难以揣测王爷的意思。”

公子把目光转向菩提。菩提生性沉闷,想了一会儿,只说道:“佛说,学道之人,不为情欲所惑,不为众邪所娆,精进无为。我想王爷不比我们常人,恐怕已经洞晓其中真理,所以擅长精进无为。”

公子摇首不语,最后只剩下暗香了。暗香最为公子器重,城府也颇深,思虑再三,才慢慢说道:“我同意菩提的观点,王爷可是精进之人呢,此时布置一个坐观两山斗恐怕另有深意。暗香也在想,之前双蛇山派张卖鸭下山,如果只是来刺探军情最好,暗香怕他在军中有耳目奸细。一旦有人通风报信,这计策恐怕胎死腹中。”

暗香不愧是暗香,思虑精熟。洛青松眼见他比自己智虑深远,心里很是懊恼,快口说道:“一个小喽啰被杀有什么好奇怪的?要这么被你说,我天天都有生命危险呢。喝水恐怕有人下药,吃饭可能被人下毒,走路都可能被人暗箭杀死呢。”

公子却沉声说道:“暗香说得不错,我们到现在都没明白张卖鸭为啥冒闯营寨,也不排除他在军中有奸细耳目的情况。王爷绝对不是疯癫之人,要若晴看来,他可是极度聪明呢,只是装出一番大智若愚的样子罢了。暗香说得‘坐观两山斗’只说到其一,我看王爷还有进一步行动,那才叫一个绝呢。”

洛青松忙问:“到底是什么,兄弟快说来,别老打哑谜。”

公子侃侃道:“前明末年,民不聊生,崇祯帝虽然有心振兴大明,可惜猜疑成性,连续杀了十几个忠臣,甚至还赐死袁崇焕。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此时,李自成又攻进京师,建立了大顺王朝。”

洛青松性子急躁,听不进去,又快嘴说道:“这些我们都听说过,和眼前的山寨之斗有什么关系呢?”

公子又说道:“当时镇守山海关的明将吴三桂,家眷都是京师,其中有京师名妓陈圆圆。李自成的手下刘宗敏不把吴三桂看在眼里,抄了他的家,扣押了他的父亲,还掳了他的爱妾陈圆圆。这些恼坏了多情将帅吴三桂,所谓‘冲冠一怒为红颜’,大开山海关大门,放我军士进关,这才给了我大清定鼎中原的机会。兵法有云:敌害在内,其劫在地;敌害在外,则劫在民;内外交害,财劫其国。也就是说,敌方有内忧,就占他的领土;敌方有外患,就争夺他的百姓;敌方内忧外患岌岌可危,赶快吞并他。正所谓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他们几个或者还没明白公子的话,但暗香已经领略了公子的意思。他点头说道:“公子的意思是,王爷要当这渔翁,将两山寨一并端了?”

公子说道:“我猜八九不离十。什么‘鬼武将军’,明明就是到阴曹鬼府做武将军嘛。”

乱蝶对别的不怎么感兴趣,但听公子说道陈圆圆,很是馋涎了一把,嘴里嘟嘟说道:“乱蝶也听说陈圆圆是天人一个,可惜乱蝶生得晚了些,早生百年也能见她一面,那时乱蝶可要死而无怨呢。”

菩提忙叫了一声阿弥陀佛,劝乱蝶道:“三弟嘴上积德,佛祖说了,欲火烧身,女色还是少沾惹为好。”

乱蝶自以为在座的都是男人,所以随口乱诌道:“你又没沾过女人,怎能明白欲火烧身的道理呢?要乱蝶说啊,能见陈圆圆一面,就是让乱蝶立即死掉也好呢。”

一个女声朗朗从外面传来:“就你那冬瓜样,还想见我家老祖,可算了吧。”

众人一听,这声音怎么恁像是红翠的呢。个个扭头一看,门前站着的不是红翠是谁?原来,红翠在家很是无聊,心道,公子不让她来,她就不来了?双蛇山这般热闹,她可不能在家里受冷静,于是,交代得贵看家,自己骑了一匹马也兴头头地赶来了。

见了红翠,公子还没责问她,乱蝶倒先开口问道:“陈圆圆怎么又成了你家老祖?难不成你也学无生老母惺惺作态呢?”

红翠坦然坐在公子下首,自斟了一杯酒喝了说道:“你懂得什么?历来各行各业都有祭拜的老祖。像走道的镖局,寨主祭拜关公;工匠视鲁班为老祖;我们宜春院就没有祭拜的老祖不成?像李思思、陈圆圆之辈都是我们的老祖呢。”

众人一听,也是那么个理,俱呵呵一笑。眼见夜色已晚,公子开口说道:“时候不早散了吧,明日且看两山头鏖战。”(未完待续

第0113章 先放火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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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第二日卯初时分,天还未亮,就听山下隐隐传来马蹄嘶鸣声。和亲王派几个亲兵,用山上的松树枝做了一个躺椅,抬着自己凑近观看。洛青松、公子、红翠还有四大侍卫则骑马近前观战。览目望去,双蛇山上竟不像是打仗,充其量也就是街上无赖们打群架。因为王广建带领的都是残兵弱将,所以双蛇山的喽啰派了三五个强壮汉子,以一对三,只打得十几个老头儿滚下山去。双蛇山的喽啰多半站在一边,谈笑之间很不以为意。

洛青松惊讶不已,问道:“这算什么鹬蚌相争?明摆着就是鲨鱼逗虾米,一点儿趣味都没有。我看这仗也不用看了,就是打到明年也还是如此。”

红翠也说道:“就是啊,我以为会看到多么惊天地的场面呢,原来就是傻子群殴,一点意思都没有。”

公子却说道:“你们可听过”反常必妖“这句话?你们谁见过两军打仗成这个样子的?我看此事定有玄虚,你们看好吧。”

和亲王舒舒服服地躺着,颤颤悠悠地说:“若晴说得对,我看谢武另有主意。这前面的戏可没有后面的好看啊。”

和亲王说得不错,谢武派王广建带着病弱残兵佯攻正山,他却带着大队精兵从后山小路绕过。此时,谢武却已经带着喽啰直袭山寨内室。他先闯进正中间的内室,乍见到段勇正妻于氏坐在椅上缝衣。谢武作了一揖,假惺惺说道:“嫂嫂可好?兄弟谢武这厢见礼了!”

乍见到谢武,于氏很吃了一惊,再见他架势和兵士打扮。早明白了七八分。她镇定地放下针线,起身说道:“兄弟带着兵甲这是为何来?感情做了朝廷的走狗不成?”

谢武也不恼怒,依旧笑嘻嘻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兄弟我也想称王称霸,可是上天不允许。还是做一走狗好■了走狗起码能堂堂正正地回家看老娘。”

于氏叹息说道:“你的话果真不错。我家丈夫若肯早听我一言,又何必有今日?”

谢武使个眼色给后面的喽啰。喽啰立即上前要拿绳子捆缚于氏。谢武笑道:“少不得要委屈嫂嫂一下,见了王爷,兄弟会好言求王爷饶嫂嫂一命。”

怒急反笑,于氏呵呵笑说:“我这个老太婆,入土半截的人怎能欠兄弟偌大一个人情?人情债☆是不好还啊。我也多次劝解我家丈夫,坟头没恁高的香,也别妄想做那皇上的梦。可惜我家丈夫从不肯听我的,今日一败,恐怕只有阴间相见了。想必兄弟做事磊落。必能活得长长久久。”

谢武假作听不懂于氏话中的讽刺,淡淡笑道:“嫂嫂多虑了,兄弟我也不是无情之人。不过是朝廷上的意思,真见了王爷,断不至于让段兄弟和嫂嫂受委屈。”

说着,那两个喽啰又要来捆于氏。于氏又说道:“稍等片刻,容我整理一下,再随你去。”

谢武点头说好。于氏慢慢在镜奁前坐下。梳妆理发。不一会儿,她起身对谢武说道:“你们退下去,我换套衣服。”

谢武料她也逃不出去。摆摆手,喽啰们都退出去。他最后退出,还为于氏掩上了门。片刻不到,谢武听里面传来砰地一响。谢武心知不妙,急忙开门进去一看,于氏已经头撞墙上。血溅当场。少不得谢武叹口气,吩咐喽啰将于氏抬出去。找干净地方埋葬。

从于氏房间出来,谢武挨着东厢房拿人。东边第一间房进去。恰见娇滴滴一个女子坐在床沿。见了谢武,笑盈盈起身道个万福说道:“这可是谢寨主么?妾乃小白菜,被段家寨主掳上山,强逼做了五姨娘。妾本不愿意跟他,今日见谢寨主英明,宁愿侍奉谢寨主。”

谢武见她长得美貌,心道,难怪人说红颜祸水,可见女人惯会见风使舵。这种女人还是孝敬王爷了好,至少能给自己博得一个好前程。这么想着,谢武冷冷问道:“你也不用侍奉我,我只问你,段勇在哪儿呢?”

小白菜自打出生以来,何曾受过男人这般冷遇,心里很是恼火,撅嘴呸了一声说道:“妾如何知道他死哪儿去了?皇后当不得,压寨夫人也当不得,还不如回家卖豆腐划算。”说着,扭扭细腰,就要离去。

谢武一把拦住她,对喽啰说道:“绑下她,一会儿献给王爷。”

谁知道小白菜听说要见王爷,心里好不开心,急忙说道:“快快绑我,快快绑我,我等不及见王爷呢。”

谢武长叹一口气,心道,都说女人的心是水做的,见一个爱一个,这小白菜可算是第一色女子了。他摆摆手,让两个喽啰绑好小白菜,正要出门,却听得床下一声咳嗽,紧接着,一抹血流只喷出来,溅得满地都是。

谢武喝道:“谁在里面?”他正要弯腰查看一番,里面爬出一个人,不是山寨对头段勇是谁?原来,谢武从后山攻进来的时候,段勇正和小白菜聚在房内商量龙袍凤冠的事情。两人讨论龙袍要怎样的颜色,绣什么样的花纹,凤冠上要镶多少颗珍珠宝石,忽听得外面喽啰喧嚷,声称虎头山的人攻上来了。段勇大惊,来不及思考,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先躲起来再说。他钻进床底下,听小白菜在外面如此寒碜自己,又要主动献身给王爷,这下可没把他气死,一口气没上来,竟吐血而亡了。

谢武帮忙拉出段勇。此时,段勇只剩下一口游丝,手指着小白菜艰难说道:“兄弟我要见阎王去了,我不埋怨谢兄,只求谢兄依我一件事,阴间我不来缠你。”

谢武忙道:“段兄快说。一会儿,兄弟还要割下你的头颅见王爷,这会儿却什么事都依你。”

段勇惨笑一下说道:“小,白,菜,杀!”

谢武问道:“你让兄弟帮你杀了小白菜?”

段勇点点头,还不闭目待死,似乎只有见了小白菜死才能去阎王殿。此时,段勇狠狠心,冲两边的喽啰使个眼色。一个喽啰近前,大刀一闪,小白菜来不及求饶已经香消玉殒。谢武再看看段勇,一闭眼睛,也归冥府去了。

谢武毫不客气地割下段勇的人头,走出房间,见兄弟们已经攻占了整座双蛇山,更有那扰乱山寨规矩的人正在分金亭私藏赃银。谢武手提人头,大喝一声道:“虎头山的兄弟们听好了,从今日起,我们就是官府的人了。本寨主立下三拿三不拿规矩,擅自犯规者,一律杀无赦。一,自家的金银随便拿,道上的金银不能拿;二,自家的女人随便拿,别人家的女人不能拿;三,上头的差使随便拿,贪赃枉法的差使不能拿。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官家的人了,这可是我们虎头山显扬门楣的时候,弟兄们可能做到?”

山寨上一般都是粗野憨夫,只知道往自己腰包里揣东西,谁懂什么门楣不门楣?听寨主如此吩咐,多半不吭声。谢武再次申斥:“不听规矩者,和这人头一般下场。”喽啰们见那颗血淋淋的人头被寨主提溜着,怯于寨主声威,只得勉强答应是。谢武这才环视问道:“寨上还有什么人,小军师武用可在?”

一喽啰回道:“其他人都跑了,弟兄们只逮住四个女人。不瞒寨主说,小的家还缺两个女人扫床做饭,不如就把这两个女人赏了小的吧。”说着,从后面推出四个女子,正是寨主段勇的四个妾室。

谢武发话道:“给你一个女人,剩下三个女人随我见王爷去。小军师武用可在山上?”

又一个喽啰答道:“之前我好像见人从山侧逃跑了,不会就是小军师吧?”

谢武点头说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早晚我会逮住他的。”说完,他就要吩咐喽啰下山,顺便带上那三个女人面见王爷。这时,陡听得外面又一阵喧闹声,似乎有千军万马攻上来。谢武大惊,忙问道:“这声音怎么来的?”

众喽啰也慌了,忙说道:“不会是我们的人攻上来了吧?”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眼见王广建首当其冲地攻上山来,不过不是自己走上来的,而是被绑上来的,后面却跟着王爷带的亲兵。

谢武见王爷坐在一躺椅上,不紧不慢地上得山来,身边众亲兵围绕,而自己的弟兄,只剩下了王广建。谢武面色大变,忙问道:“王爷这是何意?”

王爷笑嘻嘻对谢武说道:“既然已经拿下双蛇山,还要这山寨何用?来啊,放火烧山!”

亲兵听到命令,急忙搬运柴草,一堆堆地摆放好,只等王爷令下,马上点燃柴垛。谢武又急问道:“谢武之前和王爷商量好的,只要拿下双蛇山,王爷就让小的归顺朝廷,赏小的一个县官当当。”谢武手中举着人头,趋前拿给王爷看:“王爷请看,这就是段勇那厮的人头,谢武已经按照王爷吩咐做好了,王爷也该兑现我们之前的约定。”

王爷捻须哈哈大笑,笑完看着谢武道:“你们山寨中人还讲什么信义么?本王我可是趁火打劫的主儿,从不和匪人讲什么信用!点燃柴垛,放火烧山!”

这下,谢武彻底傻了,呆呆地怔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好一会儿,谢武手中的人头掉在地上,骨碌碌滚下山。谢武才晕晕怔怔地说道:“既然如此,谢武只求王爷饶命,谢武愿意回家种地去。”

王爷笑说:“这也由不得你,你说回家种地就种地呢?来呀,烧了山寨,绑了谢武,打道回府!”(未完待续

第0114章 不就反了么

这一路,又是唢呐又是喇叭,敲敲打打很是热闹。听到动静的以为是谁家娶媳‘妇’呢,等跑出来看,才发现是一队亲兵拥着一个被绑在车上的汉子。车前面坐着一个车夫装扮的男人,不时往车里塞些干粮让他吃,仿佛那汉子是他养的猫狗一般。不用说,这汉子就是谢武,车夫装扮的男人正是和亲王。王爷喜欢热闹,此次凯旋自然要把声势造得大一些。

半日内,这队人马已到京师。王爷换衣准备面见皇上,可这时才发现谢武已经死了。谢武不仅死了,还死的非常蹊跷。他七窍流血,脸‘色’黑青,看样子不是吃了砒霜就是喝了鹤顶红。王爷眨巴着眼睛看着谢武,若无其事地问道:“正要带他见皇上呢,他怎么畏罪自杀了?”

一亲兵恭敬着答道:“想必他惧怕皇上审问,所以先行自尽了。”

洛青松和公子一行人远远在后面跟着,此时见队伍停下,近前观看。‘乱’蝶见那谢武明摆着就是中毒了,可在公子面前又不能‘插’话说,只能闷闷地哼了一声。洛青松和暗香自然也看出来谢武死得太不寻常了,但见王爷只是这么轻描淡写一番,也就不好相问。

倒是公子看了一番谢武,问道:“王爷,我看谢武死得蹊跷,用不用找仵作验验尸?”

王爷呵呵一笑说道:“若晴管他干嘛?不过是一个匪首,死了就死了,皇上见了也是要处死的。”说完,他招呼两个亲兵说道:“来啊,把谢武从牢车内搬出。扔在路上喂狗吧。”

两个亲兵答应一声,从车内拖出谢武,扔在路中间。两条恶狗正在路边寻食,见有‘肉’食被扔,一路吠着过来。一条恶狗咬头。一条恶狗咬脚,也不争也不抢分工明确。王爷重又上车,吩咐亲兵回宫‘交’差。他问公子要不要一道见皇上去。公子婉言谢过了。

王爷也不挽留,径直耀武扬威地驾车而去。洛青松也和公子道别,改日再叙。等洛青松也驾马离去,公子这才对红翠和四大‘侍’卫说:“我们也回锦绣澜吧。”

红翠还在纳闷。好不容易等人都散了,开口问道:“公子刚才说谢武死得蹊跷,我看很像中毒呢,他不会是被毒杀了吧?”

暗香也说道:“关键是他被谁毒杀了?还有张骂鸭的被杀,都死得很蹊跷。幕后策划的人又是谁呢?”

话音刚落。就听身后嗷嗷叫了两声。他们扭头看去,见那两只恶狗翻倒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口吐白沫也死了。‘乱’蝶吐了吐舌头,啧啧说道:“好厉害的毒!不知谁下的杀手?”

公子沉‘吟’不语,过了一会儿,才吩咐道:“别管了,我们先回锦绣澜再说。”

陕州湖滨街。俩个卖‘肉’的屠夫坐在板凳上瞎侃。东边的这个屠夫名叫朱康,世居河南陕州。西边的这个屠夫名叫李明,去年才从禹州搬迁而来。两人晒着太阳。有一句没一句地胡侃。

李明‘抽’着旱烟袋,呼哧呼哧问道:“小老弟,买卖是越来越不好做了。不瞒老弟说,去年我辛苦一年,早出晚歇,宰了一年的猪。到手的银子也不过十来两银子。勉强过个年,今年刚开始。县衙又要征订什么‘肉’头税。‘奶’‘奶’个熊咧,人有人头税。猪‘肉’也有‘肉’头税,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朱康手里提着一个紫砂壶,暖着手,时不时喝上一口叹道:“现在这世道不好‘混’了,做什么也不好做。猪不好养,官家收税又高,老百姓还嫌咱的猪‘肉’贵,真真地不好做啊。老兄你去年好歹还挣了十来两,老弟我去年只赚了*两银子。你弟妹嫌跟着我受委屈,也不用我写休书,回娘家再不回来了。唉,日子难过啊难过。”

四个白役装扮的人吆五喝六地走来,对前面一个卖苹果的老</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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