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北京城,所以对袁督师的停战不动很是愤怒,不断催促袁督师出战。
当时袁督师的手下只有九千骑兵,也对皇上解释说,要等步兵到了以后才能进攻。九千骑兵对阵当时十几万的清兵。除非主帅脑子被门夹了。
但当时的崇祯皇上。无疑就是一个脑子被门夹了的主帅。他怀疑袁崇焕不出击另有所图。袁崇焕为什么不出击?难道想篡位么?或者那些传言都是真的,他和皇太极有书信来往?难道他们要逼迫朕和清军求和?这么想着,他越加怀疑袁崇焕的忠心。
而清军呢。被袁崇焕的部队击溃之后,心中不忿,就在北京城外大肆烧杀出气。可悲的是,当时北京城居民的心理和皇上是一样的。顾及的只是自己的身家性命,考虑的就是自己的粮食财产。所有人都听信外面的谣言。认为袁崇焕不肯出师肯定是别有用心。更有很多人说清兵就是袁崇焕引来的,目的在于和朝廷求和,使皇上不得不接受清军主张的合议。于是有人开始在城头向袁崇焕的部队扔石头,骂他们背主卖荣。
也就在这个时候。清太宗皇太极想了一个极妙的法子。他想到了在中原屡试不爽的反间计。正好那日,清兵捉到了两名从宫里出来的太监,一个叫杨春。一个叫王成德。皇太极立即派五名亲信监守。夜半时候,亲信故意耳语说道:“这次我们故意撤兵。并不是我们打了败仗,那是皇上的妙计。皇上和袁督师已有密约,大事不久就可成功。
这两名小太监当然不小心听到了他们的耳语,更巧的是,这些亲信竟然守卫失职,让杨春逃回北京。
自然,逃回去的杨春要向崇祯一一禀报这些耳语。
崇祯大怒,立即召袁崇焕和祖大寿进宫,还没有问两句,就将袁崇焕逮捕,囚入御牢。
虽然事后,崇祯还对袁崇焕的部将说,袁崇焕谋叛,只罪一人,和众将士无干。但众将士听闻消息后,竟在城下大哭。受到惊吓的祖大寿索性带着部将逃回辽东去了。
最终,袁崇焕被崇祯判凌迟处死。凌迟,历来最为严酷的死刑。话说,凌迟也是一种本事活儿。皇上命令凌迟一千刀,刽子手做活不到家,三百刀就让犯人死了,还是要受罚的,起码要自断手臂。传说汉朝大汉奸刘瑾,以谋反罪被皇上判死刑,例该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每十刀一歇一吆喝。按说头日该三百五十七刀,剜出的肉约指甲盖大小,剜出一肉,血出,再剜出时,竟无血出。没法,刽子手只好禀告监斩官,说犯人受惊,先押回牢中定神,明日再凌迟。当天晚上,刘瑾还喝了一点稀粥。第三日,刘瑾口塞胡桃,生生受了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才受死。但也远没有达到规定的三千六百刀。
让人痛恨的是,这种残酷至极的死刑竟用在袁崇焕身上。他整被剐了三千五百四十三刀,比大宦官刘瑾还多了一百八十六刀。于此同时,京师百姓并不知道袁崇焕的冤屈。刽子手行刑时,万人空巷,争买袁崇焕的肉吃。他到死的时候,只留下一付头骨弃在地下。后来,不知这付头骨被谁取走。再后来,就不知怎样了。
当然,这段被朝廷特意隐瞒的历史,至今京师人仍不知道。清军入关后,将洪承畴等一批叛变的汉臣封为贰臣,但对袁崇焕这个曾打得他们丢盔弃甲的人,依旧惮畏。这些往事,别人不清楚,格格却清楚。所以,当得知袁老汉的祖父一直是袁崇焕家的家仆,从袁崇焕被杀后,就在西山口建了衣冠墓,守墓至今之后,心中大为怜悯,有心帮他一把。但是事情已经过了一百年,要在皇上面前为袁崇焕正名,真的容易么?她知道乾隆虽说表面宽容和善,但心下也带了些雍正的自专,要让皇上从自己口中说出才行。
了解完这段尘封的往事,连画屏听了都很动容。她和京师百姓一样,一直以为袁崇焕是个叛臣。今日方从格格嘴中知道这段历史,心下大加不忍。原先,她只是看在袁老舅的面上,求格格为他做主,在皇上面前说说情,或者能薄老舅的房产。这样听来,她倒希望格格能再出力些,为袁崇焕这个刚正不阿之臣正名,让全天下人知道袁崇焕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于是,画屏先一个跪在地上,泣道:“求格格做主!”
格格说道:“你起来吧。若晴原本敬佩中正刚直的人,对袁督师,我也心加爱慕,不过此事还得从长计议。打从我清军入关以来,所有这方面的记载都被朝廷严密封锁了。找个机会,我先探听一下皇上的意思,然后再慢慢商议吧。”
袁老汉说道:“那就全望格格做主,只是那刘二狗说了,再过几日就要掘墓去。老汉这一家守了一百年的墓子,怎能由他掘墓开坟?”
格格沉吟半晌,问道:“刘二狗的主子是谁,竟敢如此嚣张?”
袁老汉答道:“那院子是张士深的,张士深是云贵总督张广泗的儿子。张士深圈了院子,说是要养马。”
画屏诧异道:“养马?为什么要养马?”
袁老汉说道:“旗人进关以后,多半圈地养马。张士深虽是汉人,也要学满人的习气,圈大片园子,种草养马,没事打个家猪野狗什么的。”
格格说道:“这原是胡闹!在关外,养马放牧自然无话可说,如今到了关内,竟然也弄这种派头,实在无理!”
袁老汉答道:“格格说得何尝不是呢?不是老汉说满人的坏话,可是格格开眼看看,现今旗人进关以来,不经商、不务农,文不能提笔,武不能带兵,尽做些摸鸡偷狗的事儿。如今又要圈地养马,可成个事么?”
格格说道:“成不成事皇上说了算,这个且不管。老伯你先回去,我们在这里商议一番,计策可行就行,如若不行,免不得要委屈一下督师迁出来了。”
一听此话,袁老汉又悲泣起来:“格格都这么说,老汉还有什么盼头?”
格格沉思道:“老伯不知,张广泗现为云贵总督,皇上正在重用之时。别说若晴我了,就是亲王也不敢动他一根毫毛。所以,若晴不能给老伯打包票准成,还是边走边商量吧。”
听格格如此吩咐,画屏起身馋起袁老汉说道:“既然格格这么说,老舅还是先回去静等消息。”
袁老汉也就不再求告,慢慢起身,磕头行礼辞别,然后才被画屏慢慢搀扶出门。袁老汉走后,格格起身,在屋内转了几圈,好好斟酌一番,思量计划该怎么开始。
红翠进门,手里拎着一个包袱,见格格凝思,问道:“小格格,你想什么呢?刚才那老头儿是谁?可是画屏的亲戚么?他见你做什么?不会打秋风来的吧?红翠想,若是画屏的亲戚,我们倒不好不帮衬。我这里准备了一些物事,正要转交给画屏,人怎么不见了?”
她嘟嘟嘟说了好半天,格格方停步说道:“吩咐暗香备车,我要出门一趟。”
红翠又道:“咦,小格格去哪儿?要不要红翠陪着?”
格格嗔道:“你这丫头恁多话!快住嘴,等会儿跟着我上车。”
红翠喜笑颜开,忙忙跑出去找暗香去了。(未完待续
第0174章 跋扈张光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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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红翠也不知道格格要去哪儿△为格格身边侍卫,此次只有暗香和醉春跟着。暗香生来乖巧的性儿,格格不吩咐,他绝不多嘴问。直到出了花园子胡同,格格才掀开车帘,轻声说道:“去三家巷张御史家。”众人方才明白,这是要去张御史家。
说来,此时的张御史已经荣升为都察院左副都御史。从吴蝎子犯疯病被杀之后,张继贤代替他的位置,高升为正三品大员。后来因为六十五万官银事件,格格带着暗香去了河南,这些时间,两人竟然没再见面。
按说张继贤已经成了三品大员,自然没必要再在三家巷住着,毕竟三家巷院子简陋,不像是大官的府邸。可张继贤依旧是张继贤,任人怎么说,依旧住在三家巷,过着无仆从无跟随的简朴生活。
即使如此,车子到三家巷街口后不得不停下来,因为前面路被堵住了过不去。暗香对车里的格格禀告道:“格格,路窄,前面停了好多车,咱的车过不去了。”
红翠掀帘一看,果真,前面车水马龙的甚是热闹。别说车了,就是人也得侧着身子才能挤过去。红翠说道:“这是干嘛呢?感情谁家娶媳妇办喜事呢?”
格格说道:“不管如何,我们先下车看看再说。”
红翠先下车,然后扶着格格慢慢也下车来№春在前面带路,红翠陪着格格,暗香却跟在后面。四个人挨着从路边挤过。格格有心看这些停在路边的车,多半是官轿,心道,三家巷并没有其他大员。难道张御史也开始拜客了?
再往前走了一里多地,才算看到张继贤的家。格格猜得不错,这些车果然都是奔着张继贤家到的。只见门口还有若干小厮打门,扯着嗓子喊道:“张大人,张大人,我家老爷求见,请开门吧!”
张继贤家大门紧闭。里面鸦雀无声。竟是个死宅子一般№春在前看了,问格格道:“格格,您看这是这么回事?感情张大人不在家不成?”
格格晒说:“哪里是什么不在家。估计是躲债呢?”
红翠诧异道:“躲债?他欠这么多人钱?这人可不疯了,官越大,架子也越大。”
暗香早知道格格的言外之意,也不说明。直在院外喊道:“张大人,锦绣澜晴格格到访。”
话音刚落。就见张继贤爬上墙头,耳朵里塞着棉花,高高作揖拜道:“格格有礼了,恕继贤不能出门亲迎!”
格格说道:“那张大人说可怎么办才好?”
张继贤冲暗香摆手说道:“暗香。你上来我告知你怎么走?”
暗香一个鹞子翻身,跃上墙头。张继贤凑近他,耳语一番。下面的人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见暗香频频点头。不一会儿,暗香下来。请格格起步就此拜别。格格虽不知暗香心思,但知道跟着暗香总不会错的,于是,跟着暗香离开了张继贤正门。
暗香领着格格,从三家巷出来,转了一个圈,又从东厂胡同绕回去,却到一个小门外。暗香上前刚要敲门,就见门吱呀一声开了,出来的正是张继贤。原来他从院内墙头越过,从邻居家后门出来,才来到这所院内。这所院子,原是他同僚蓝建章的院子。此时,却借他的宅子一用好做叙谈。
张继贤开门说道:“格格可别笑话继贤,实在是不好意思。”
格格说道:“今日之继贤非昨日之继贤!若晴恭喜张大人了!”
张继贤忙呸了一下说道:“格格再要这么说可是打继贤的脸呢?什么大人不大人的,格格可是故意寒碜继贤呢?”
格格方才说道:“只听说开门迎客,再没见过关门谢客的,继贤玩的这出戏真是稀罕。”
张继贤说道:“继贤可不是在演戏,实在逼得没办法了。继贤是什么样的人,格格自然明白。这会儿还是别取笑继贤,请屋里坐。”说完,张继贤又介绍身后的人道:“这所院子的东道主蓝建章,乾隆三年的进士,和继贤同在都察院做事。”
格格微微点头。张继贤对蓝建章说道:“这位是皇上钦赐的晴格格。”
蓝建章忙作揖问安。他也不过二十岁左右年纪,长得粉面红腮,粗眉大眼的,看起来要比张继贤顺眼得多。
两人带路请格格进院。因为进的是后门,所以先经过的却是后院∵过后院,才来到前厅。众人分宾主坐下,小厮们上了茶。张继贤方才说道:“听说格格在孟津取回六十万官银,皇上对此很是嘉奖呢。继贤一直想找机会去锦绣澜絮叨絮叨,可是格格也看到了,琐事烦扰,继贤想去抽不开身子,还请格格见谅。”
格格说道:“继贤无需在意,若晴也不是那般计较的人。若晴此来另有他事相询。”
蓝建章听张继贤说很多格格的事情,初见格格,一心要结识一番,殷勤说道:“只喝茶没什么意思。建章让厨下备了一桌酒菜,大家慢慢吃着聊,也让建章略尽地主之谊。”
张继贤也说道:“正是如此。继贤多次叨扰格格,有心回请一回,只是囊中羞涩,这次借蓝兄之东,请格格吃一回席,也算是继贤的心意,格格万勿推却。”说罢,对蓝建章说:“你去摧摧,有精致干净的,赶紧上来。不过一定要有鹅肉啊,没鹅肉继贤可喝不下去酒。”
蓝建章起身说道:“张兄的口味,蓝兄自然知道,只是格格喜好什么,还望张兄给个明示。”
事以至此,格格只好说道:“若晴没什么挑剔,蓝兄随意处置就好。”
蓝建章这才起身去厨下交代去了。不一时,酒席备好,无非是时新菜蔬,整得略为精致一些。酒却是蓝建章从老家带来的杏林春。
蓝建章先敬格格一杯,格格忙道:“若晴不善饮酒,此杯还是免了吧。”
蓝建章说道:“格格酒量不行,建章也听张兄说过,只是第一杯见面酒,还是要喝的。喝完此杯酒,建章绝不再敬就是。”
格格只好接过来酒,饮了第一杯。蓝建章和张继贤陪饮一杯。之后,放下酒杯,格格问道:“若晴此来原有一事想问。”
张继贤夹了一块鹅肉问道:“格格请说。继贤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是。”
格格说道:“今日,若晴听说大臣中多有圈地养马之说,张兄可知情?”
张继贤答道:“原来格格为这件事而来啊。这件事继贤也曾上折子给皇上。大清入关后,旗人中多有不满中原耕种习俗,依旧圈地放牧,习惯繁殖马匹。后世祖申斥众大臣,才算略止此风。今皇上将废止的木兰秋狩再行提倡,正所谓是上行下效,大臣以为皇上又要倡行武事,所以多有广圈院子,植草放牧之事。”
格格点头说道:“这种不正之风得及时止住才行。”说完,格格突然转移话题,又问道:“云贵总督张光泗的儿子张士深在西山口有一处园子,你们可知道不知道?”
张继贤摇头说不知,他还真没去西山口走过。倒是蓝建章开口说道:“张士深,建章知道。建章刚来京师时,和他在一起吃过酒。”
格格问道:“哦?这人怎样啊?”
蓝建章不知格格问话何意,随意答道:“建章只见了一次,并未深交,不知他的为人。”
虽说他的回答滴水不漏,但格格还是从他的眼色中察觉到他的不屑,于是,她先表明自己的立场说道:“我听人说,张士深仗着乃父的声望,在西山口大肆侵占民宅,强买强卖,逼得一般百姓流离失所,做派很是嚣张呢。按说这种不正之气不该若晴管,毕竟是你们御史的责任么?”说罢,格格也不看他们,只管拿筷子吃菜。
格格轻描淡写一说,张继贤立即停箸愤道:“竟然还有这等事?明天我一定去查访一番,参奏他一本。云贵总督张光泗,继贤之前也见过一面。仗着苗疆大捷倨傲不堪,并且多有纵放亲兵以下凌上跋扈不法的事情。格格,知道阿桂吧?”
格格点头。她自然知道阿桂,在河南陕州平定朱康之乱时,多是阿桂之策。当然,在江宁时,阿桂采办内务府绸缎也曾来往过,那时不过是泛泛之交。真正认识阿桂正是在陕州时,他英勇多智,实是满人中的翘楚。
张继贤又说道:“阿桂从运城回来后,就被皇上改了武职,在张继贤手下做事。那日回来,在继贤面前发了一通牢骚,说张光泗帐下的参将还不如他的一个亲兵。像阿桂那样的副将,怎么也算是从二品,比我的官阶还高,可是在张光泗帐下,竟然还要给他提尿壶。格格说,这像话吗?去年,继贤参奏他一本,说他飞扬跋扈,贪杀过多,他军中的营官、千总、游击参将,说杀就杀。不是继贤妒忌他军权过大,实际上在云贵两省,实是那里的土皇上。”
格格听了,只是沉吟不语。过了好久,才慢慢开口说道:“若晴知道了,这件事再慢慢商议。”(未完待续
第0175章 清明游西山
(三姝父亲十一月查出癌症,《格格》十一月二号开始上传。如今,三个月过去,父亲手术过后,癌细胞已经扩散。医生说上天留给父亲的日子已经不多了。三姝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文字表达现在的心情?三姝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在他有生之日,怎么才能减轻他的痛苦,让他能不受折磨安静离去。可是三姝也知道,恐怕三姝的这点要求也不会被满足。生死转瞬间,有几个人能坦然接受呢?若干年后,三姝或者依旧会坚持写文,但恐怕终究难以忘记《格格》,每当想起她,三姝就会想起今天这些个日子。情绪波动,言语凌乱,请诸位书友多多原谅!谢谢!)
从东厂胡同出来,格格神色依旧凝重。暗香他们也不敢随便问话,带着格格回到三家巷,车子还停在那里。前面的那些官轿还没散,固执地拥堵在张继贤家门口,只等他出来好问话。红翠哼道:“再没见过这种当官的,到底要耗到什么时候?看平时,一个个耀武扬威的,怎么到此时,竟比我们狼狈多了。小格格,你说说,人怎么一当官,那张脸面就变了呢?”
格格只不说话,淡淡吩咐道:“上车!我们还有地方要去。”
暗香正要问去哪里,一眨眼间,格格竟消失了。他一怔间,从身后传来洛青松的声音道:“我带我家妹妹出去玩玩,你们先回去吧。”
暗香忙回头看,见那匹白马间隐隐坐着两人。暗香再要追问明白的时候,那白马已经嘚驾嘚驾奔出三家巷。他们眼睁睁看着格格被洛青松劫走,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又怎么将格格掳在马背上?
瞠目结舌间。红翠瞪着暗香说道:“怎么办?”
暗香一肚子怒火,洛青松这小子,怎么又把格格单独带走了?听红翠一问,没有好气说道:“能怎么办?回府去!”
红翠撇嘴说道:“哎,你这人怎么回事?格格又不是我劫走的,干嘛对我发火?”
醉春劝道:“红翠姑娘,你少说一句。我们也不知道他带格格去哪儿了。先回锦绣澜再打探消息。”红翠这才不吭了,跺跺脚,也不用暗香搀扶。拧身跳上车去。
恰好今日正值清明。有道是清明清明,踏春游园。洛青松心道这么好的天气,应该带妹妹出去走走。从孟津回来之后,他总感觉若晴妹妹好像对他冷淡了些。或者是他之前在九骊山下说了过分的话?但洛青松就是那种火爆直性子,心急中。难免会说话伤人一些。谁让他心急格格呢?但格格却不那么想,无论如何,那种话都不该对她说,她也不是那种恁轻贱的人。所以。无形中,两人关系自从孟津回来后竟疏远了些。
回来后,洛青松多方打听。才算知道当日格格在九骊山的情形。易滢并没有动格格,也没有逼格格成亲。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这几日,他正寻思找机会好好弥补弥补,怎么才能赢回格格的心才是。
到了锦绣澜,门上的小厮说暗香带着格格出门去了。洛青松问了方向,了解格格的秉性,往西方走多半是三家巷,格格去找张继贤那小子去了。他想格格去找张继贤那小子,心中恼火不堪,那小子有什么好的?壮得像头牛似的。他又想,那小子刚升了官,现在好歹也是朝中三品大员,感情格格喜欢上他了不成?洛青松的心思一向是:除了他之外,十五岁到八十五岁之间的男人,格格都得防着,更何况张继贤还是没成亲的单身汉。这种男人更加不能见。所以他心急火燎地赶到三家巷,忙要阻止格格。
当他赶到三家巷的时候,正好看见格格要上车,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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