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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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受委屈呢。”

此时,洛青松也不说什么好歹了,开口说道:“随便什么吃饱肚子拉倒。”

杨茂点头说是,领两人来到一家名叫‘喜客来’的酒家。杨茂和这里的伙计看似熟络。店中两伙计见了杨茂,纷纷迎客招呼道:“杨爷来了!老东家的事儿怎样了?咱们都知道老东家再不会做那般事,可现在也没抓到贼人,老东家可受苦了。”

杨茂叹口气,寒暄说道:“赵三、丁明,有什么特色菜肴上一桌来,我这里有贵客请。”

赵三是个瘦瘦弱弱的中年人,弯腰躬身将他们引到楼上一间净室里,拿抹布擦擦桌子,边请三人坐下边说道:“杨爷,济南的行情您还不知道?百姓都要捡草根吃了,我这店里能有一碗面吃饱肚子就不错了。上个月知县说赈灾发粮,大家都急忙忙去县衙领粮,结果,一月一人只分了一升米。杨爷也知道,一升米够干啥啊。我们老东家经营这家老店这么长时间,也到无米下锅的时候了。不瞒杨爷,若不是看在杨老爹的面上,赵三都不敢请杨爷进店吃饭。店里只有些许粮食,可是今年的种子粮,却是吃些少些的事儿。”

格格诧异道:“不对啊,朝廷明明下了廷谕,灾民每月一斗米,怎么会变成一升米了呢?”

赵三看了看格格,说道:“这位姑娘怎么会知道这些情况?小的不知道朝廷是怎么给的,反正到我们小民手里就是一升米。”

格格沉吟不语。她心知这就是官员层层克扣的事情,可是灾粮到底是在省里被扣了还是在府里被扣了,或者是在本地县被扣了,她可一点不清楚。

洛青松肚子饿得咕咕叫,不耐烦问道:“别婆婆妈妈的,你这店里到底有什么能吃的?”

赵三答道:“回爷的话,要是别家客人,那是没什么吃的。今天杨爷到了,一碗面条还是有的。”

洛青松一拍桌子,说道:“也罢,你就给我们来三碗面条。赶紧的,爷都要饿死了。”

赵三说好,等丁明献上三杯粗茶,他好去厨下交代。不一刻,三碗面条端上,虽说没什么菜叶,总算碗里有个鸡蛋。到这个时候,他们也不好讲究,凑合下肚算完。

杨茂结了饭钱,三人又回到杨家。格格长途奔波,困睡异常,在客房里眯了一会儿,终是心中有事,挣扎起来,思忖良策。洛青松的房间在格格隔壁,虽说杨茂给格格配了一个粗使丫头,但这里可不是锦绣澜,事事有人周全着。所以洛青松定要住在隔壁,方便格格房里有事好照应。当然,洛青松也要考虑凶手的问题,凶手已经在杨家杀了一人,万一他对格格不利怎么办?

他在隔壁听得清楚,格格只在房内转来转去,知格格心中烦恼,不由推门进来安慰说道:“妹妹也别恁揪心,大不了我趁夜将杨钊救出来就是了。”

格格正在为杨钊的事情烦心。案子的事情可以慢慢查访,可杨钊明日就要被斩,此刻就是长了翅膀也难飞到京师,怎么求来皇上的圣旨呢?虽说格格身上有皇上钦赐的玉佩,但终究不是尚方宝剑,可以专擅专权。

听洛青松那么一说,格格问道:“你说什么?”

洛青松说道:“我说妹妹不用烦心,直接将杨钊劫出来就是了。”

格格大喜,问道:“这样可以么?你要怎么救他出来?”(未完待续

第0228章 犯人逃狱了

话说格格正在为杨钊烦心,突然听洛青松说晚上要劫狱。格格心道,事情紧急,权宜之计,也只能如此了。她问洛青松要怎么劫狱救出杨钊。洛青松却说,天底下还没他不能劫出来的东西,晚上只管等他消息就是。

杨茂原本不想这么冒险,可为今似乎只有这一计能救老爹之命,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下午无事,洛青松领着格格去县城转了几处有名景致,只是民生凋敝,不堪言说。晚上,杨茂杀了家里的一只鸡,又去猎户家买了两只野兔,胡乱整了些菜肴招待格格和掌门。好在杨茂在县里算是大户,往年收成好的时候,在地下埋了一二十坛老酒还没开封。今日为了招待贵客,方才拿出两坛子来。

长途跋涉,喝酒最为解乏。洛青松因为晚上要去县衙劫狱,不敢贪杯,略略饮了两杯。格格素来不善饮酒,更不会主动沾杯,所以这席酒吃得无情无绪的。晚饭后,格格让洛青松休息一两更,等三更以后再去劫狱。洛青松想想也是,这一路都未合眼,这会儿休息片刻养足精神才是。他吩咐杨茂三更准时叫醒他,又嘱咐格格热水沐浴,好睡一宿,这才放心回房里休息。

杨茂自然不敢耽搁,守着洛青松眼睛都没眨,生生等到三更时分。三更一到,杨茂叫醒洛青松。洛青松惊醒,翻身起来,利落地换上夜行衣,收拾妥当。他怕格格担心自己,特意听听隔壁动静,又问清丫鬟格格已经酣睡,这才准备起身。杨茂正要送他出门,见掌门突然停下。杨茂不知为何。忙问道:“掌门可忘记什么东西了?”

洛青松吩咐道:“我走以后,你赶紧收拾东西,等我回来,你们速速离开此地,找个可靠地方住下。我和我家妹妹依旧去客店住下。”

杨茂问道:“此话怎讲?”

洛青松答道:“你想,我若将你老爹救出,那混账知县必要来家搜寻。那时。你老爹依旧被抓回去,我不是白费一番气力了?”

杨茂听得有理,点头说是。暗自钦佩掌门思虑周详。送掌门离开,他忙去屋里收拾些衣物银两,只等老爹出狱好逃到亲戚家住。洛青松呢,一身夜行衣。飞檐走壁,片刻就到县衙。县衙内。乌黑一片,只有寥寥的几个屋中露出星星烛火。洛青松不知牢狱在什么地方,正要寻一个人问问,忽听前面有人说话。洛青松轻手轻脚跟过去。躲在一株槐树后,听两人谈道:“明日午时,杨老爷子就要被斩了。我计较他平时为人忠厚,咱哥儿俩在店里没少蹭他的饭钱。这会儿人都要没了。想将这些酒肉捎给他吃,算是还他人情。老哥,你说行不?”

另一个声音答道:“三弟,你说得原不错。今夜当值的正是我手下的小兄弟,我给他通融一下,放我们进去就是。”

洛青松听得窃喜,正是想什么来什么。他正要去牢狱,可就有人领路了。他瞧着前面两个人影往西边小路走,也就亦步亦趋地跟了过去。这县衙牢狱藏得还蛮隐蔽,只见这两人东拐西拐,足拐了四五回才来到一排房舍前。房舍和其他的住所没啥不同,乍一看,还以为是县衙的厨房呢。只是大门紧闭,有两个衙役正靠着门睡觉。

洛青松心道,此时不动手还等何时?从后面一个窜越,先将前面两个衙役点晕过去。他们倒在地上的声音惊醒了看门的守卒,两个守卒一个激灵就要跳起来。洛青松出手神速,分别点了他们头维丨穴,他们也即点晕在地。洛青松将他们拖放到一边,推开牢门,竟走了进去。牢里分着若干牢房,洛青松并不知道杨钊在哪个牢房。这时,有狱卒看见牢里闯进来一个陌生男子,喝问道:“你干什么的?”

洛青松二话不说,上前只管点丨穴。他见一人点一人,甚是轻便。这牢里当值的不过有一二十个狱卒,却都被他点晕了。牢里的犯人原本都睡着,这时听得外面热闹,睁眼见一个少年点晕了所有狱卒,不由喝好。洛青松心内爽快,索性解开狱卒腰上钥匙,一个牢门一个牢门打开。犯人们欢天喜地,却不敢高声叫喊,生怕惊醒了外面的衙差。直到找到最后一个牢房,洛青松才找到杨钊。杨老爹原是待死的人,这会儿突见天上掉下个救命的菩萨,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原来,他四十年前入了周天派,那时还是洛青松父亲洛家声执掌。这么多年,他却没有进过京师,只知道换了掌门,是个少年公子,却从未见过面。

洛青松问道:“你就是杨钊杨老爹么?”

杨老爹回答说:“正是老汉。不知小爷是谁?为何救老汉性命?老汉铭记在心,定当回头再报。”

洛青松一把拉起老爹左腕,见前面人多不能过,生怕犯人闹哄惊动衙役,那时跑不脱,瞧瞧头上方有个窗户,他一声低喝,拽着杨钊竟夺窗而出。杨钊吓得面如土色,还以为自己遇见了神仙小爷呢。这一路上,不是跳房就是翻墙,可把五六十岁的老汉吓坏了。好在,县衙离他家原本不远。不一会儿,就已经来到自家院内。

虽然洛青松去的时间并不长,但对杨茂来说,却是难过的很。他担心又害怕,好不容易见到掌门的身影,一颗石头总算掉地上。

杨钊刚脚踏实地,杨茂就迎上来问道:“爹,你出来了?”

杨钊恍如大梦初醒,怔怔问道:“这位小爷是谁?”

杨茂答道:“爹,这就是我们周天派的掌门啊。孩儿担心老爹,专门派人从京师请来了洛掌门。”

虽说洛青松的年龄比杨茂还要小,但辈分有别,杨钊一头跪在地上磕头说道:“杨钊给掌门磕头了!”

洛青松摆手说道:“这会儿闹那虚礼做什么?你们赶紧走吧。我和我家妹妹替你们抵一阵子。”

杨茂忙回答说:“这样不好,只怕卢知县会为难掌门,我看掌门还是去客店住比较妥当。掌门能救出老爹,小的感恩不尽,怎敢再让掌门替小的背黑锅。”

洛青松说道:“你们只管走你们的,我和妹妹自有法子找到你们。这里的事你们也不用管,我是有官职的人,我家妹妹,混账知县更动不了。我劫狱的时候又是黑巾蒙面,他们认不出谁,难为不了我。你们别婆婆妈妈的,赶紧走,再不走就走不及了。”

此时,杨钊父子俩别无它法,只得双双跪地给洛青松磕头谢恩,然后坐进备好的马车里,连夜逃走了。

县衙内可乱套了。牢狱里关着有上百个犯人,被洛青松全放了出来。腿脚灵便的,都翻墙越衙逃走了。更多些的都不会功夫,只能硬闯县衙大门。守卫县衙的不过是三五个衙役,哪儿能顶得住若多凶神恶煞的犯人。只顷刻间,县衙大门就被犯人冲开,不一会儿,这些犯人就都逃得无影无踪。衙役们见状,追不得,只能大喊犯人逃狱了。有机灵的衙役,忙跑去找知县禀告。

卢知县正躲在十八姨太凤娇屋里好睡呢。忽听得下人说有要事禀告,心里那个恼啊,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他单穿着小衣,披了件袍子,气狠狠问道:“你是想作死呢?深更半夜嚎什么嚎?”

下人见老爷发怒,也不敢说话,竟扭头就走。卢知县又骂道:“回来,谁让你走的

?到底什么鬼事儿?快说!”

下人这才又转身过来回道:“县里的衙役来禀告说,犯人不知怎地,全逃走了。”

卢知县暗吃一惊,还以为衙役晚上没睡醒,说梦话呢。之前也有衙役鬼使神差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就惊惶来报说又刺客。这一帮混蛋,平常摸牌喝酒都在行,要说份内的事情可半点不在行。想着,卢知县不由骂道:“哪个混账又干这种事?看老爷今天不抽他耳刮子。”

下人忙将后面的衙役叫过来。那衙役兜头跪到地上,禀告道:“小的不敢欺瞒大人,衙里所有犯人不知被谁放了,全跑出去了。”

卢知县不由一怔,问道:“你说得可真?若有虚假,这个月别想领到一勺粮食!”

如今的济南府,有银没地儿买粮。所以,说俸银倒不如说粮食管用。那衙役哪敢说半个不字,只是磕头说不敢。卢知县转回房内,十八姨太凤娇已经被吵醒,睡意惺忪中问卢知县怎么回事。卢知县说衙内的事情,要回去走一趟。凤娇却是个通情达理的女子,不比府内寻常姨太。她听说是衙内的事情,忙起身伺候卢知县更衣,要他以公事为重。

卢知县出了府,和衙役骑马直奔县衙。到了县衙,果见大门敞开,地上横七竖八地扔着扫帚、哭丧棒。见了知县大人,值更的衙役忙过来禀告道:“大人,犯人全跑了!”

卢知县这才回过神来,他怔了一怔,最终想到了什么,问道:“杨钊也逃了么?”

其中一个衙役答道:“小的刚才去看过了,牢房里的犯人全跑了。狱卒都晕倒在地,小的叫也叫不起,不知是不是中了邪。”

卢知县冷冷说道:“什么邪祟?多半是杨家弄鬼。这事若和杨茂没关系那才见鬼呢。你们跟我来,我们只找杨茂要人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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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9章 掌门的符牌

洛青松在杨家见杨钊爷俩离开,这才回自己房间。他凑到墙壁上,听闻格格房间一无动静,不由暗喜,心道,感情这一路妹妹真累了,平常惊醒的一个人竟也酣睡了。也好,让她多睡一时是一时,只怕一会儿混账知县来拿人,那时妹妹可真不能睡了。这么想着,睡意困倦,蹲下趴在墙壁上迷糊过去了。

睡梦中,洛青松正和格格缠绵。格格含情脉脉,洛青松看得心驰荡漾,一把将格格揽在怀中。格格欲说还羞,偷偷瞥了洛青松一眼,又忙忙躲开。洛青松再忍不住,俯身就要亲一个。这时,不知从哪儿传来叫闹声:“洛爷,洛掌门,不好了,知县带着一群衙役来搜人呢。”

洛青松春---梦初醒,心中好一阵失落。听门外又有人叫道:“洛爷,洛掌门,不好了,知县带着一群衙役来搜人呢。”洛青松不由怒火中烧,愤而起身,拉开门,骂道:“奶奶的,还让洛爷我睡不让了?”

来叫门的小厮吓了一跳,但此时也顾不得,指着后面张皇说道:“爷快吧,知县领着一群衙役四处搜人呢,他们说要不搜到人,谁也别想离开。”

洛青松冷哼一声道:“放他娘狗屁!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他能把爷咋地?”

隔壁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洛青松忙转身去看,见格格正装出来,头发丝毫不乱,想必是整理过的。洛青松迎上去,呵呵笑道:“吵醒妹妹了?这帮混蛋,我还让他们不要吵,可可还是吵醒妹妹了。”

格格淡淡说道:“他们都已经走了么?”

虽然格格没有指明他们是谁。但洛青松却顿时领会了,笑道:“他们走了,我让他们找地方躲避一下。”

格格微微点头,只听前厅喧闹的厉害,有人的吆喝声,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杂汇在一起传过来。格格皱眉说道:“这倒不是官家搜人。竟像是匪人打劫呢。”

洛青松呵呵笑道:“由着他们闹去∵,我们只管出城,在这里耳边很不清净。”

格格无话。好在他们也没什么行礼好收拾。只让小厮去后院牵了他们的马,他们这就要离开。

小厮为难说道:“不是小的不去牵马,可前面知县大人说了,不搜到老东家。谁也别想离开。”

洛青松张口又要问候他奶奶,格格及时拦住他道:“你不用怕。只管牵马,想他一个知县还奈何不了本格格。”

小厮这才听话去了。洛青松和格格径直向前厅走去。等来到前厅,他们才看见这里已经一片狼藉。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一些值钱的家当尽皆消失。而衙役们只在一夜之间都胖了好几寸,个个膘肥体壮的。卢知县稳坐在前厅正中间,要衙役们将所有当票、地契拿过来一一审阅。洛青松和格格昂然而出。正眼也没看他们一下,竟要出门去。

一个衙役不知深浅。横前拦住他们,喝道:“你们给我站住!”

也不见洛青松怎么动手,那衙役已经仰躺在地。洛青松怒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爷是谁,也是你能叫喝的?”

其他衙役见自己人受伤,忙都过来,团团围住洛青松和格格。洛青松冷笑道:“这会儿你们要打群架么?就凭你们三脚猫功夫,想跟爷斗差得远呢。”

卢知县听闻动静,抬头看是格格和洛青松,起身作揖打招呼道:“哎呀呀,晴格格和洛掌门怎么在这里呢?卑职可给两位请安了。

。”

格格只微微点点头。洛青松却大眼一瞪,怒道:“卢大人是想拦着我们么?”

卢知县呵呵一笑,说道:“掌门这话可说大了,卢祥怎敢承当?难道掌门不知道今夜县衙出事,犯人全逃走了?其中就有朝廷重犯杨钊。本官身为一县之长,管辖一县之治,怎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本县已经发出通告,掘县三尺,也得找到杨钊。寻常人等,不得随便出城。若得罪晴格格和洛掌门,卢祥这里对不住了。”说罢,又是轻轻一揖。

洛青松又要恼,格格轻轻拉他一下,挺前说道:“大人公事公办,本格格也不敢随便搅扰。不过大人也说了,寻常人等不能出城,试问大人,本格格可是寻常人等么?若本格格是寻常人等,那皇上又是什么呢?本格格可是当今皇上的堂妹。本格格有事要出城,我看谁敢拦我?”

这一回答,让围着他们的衙役心吃一惊。之前他们并不知道这个姑娘的身份。这会儿听格格自报家门,不由都往后退了两步,手中紧抓着的哭丧棒也耷拉在地上。

格格上前抓住洛青松的手,带头朝门外走去。那些衙役被格格声势吓倒,纷纷让开,放他们出门骑马,扬长而去。

直到出门,格格才放开洛青松的手。刚才气急之下,她竟抓住了洛青松的手,这会儿才意识到有些不妥,忙又甩开放下。这个微妙动作早被洛青松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呵呵笑道:“妹妹怎么放下了?”

格格扶着小厮上马,不言一语,先行离开。洛青松忙一跃上马,追格格上去,问道:“妹妹这是要去哪里呢?”

格格回道:“我怎么知道?总是要去找杨老爹去。”

洛青松上前恰格格的马缰,两马并辔。他吆喝一声,掉转马头,说道:“照你那么走一年也到不了。妹妹迷路这么厉害,以后只能跟着哥哥我了,别哪天走丢了可怎么办?”

格格嗔道:“我怎么知道他们在哪里?不过是乱走一气罢了。”

洛青松说道:“既然你不知道路径,为什么不桥我的手走呢?”

格格说道:“得了,赶紧走路吧,恁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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