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不够。”许婳抖了抖手指，一脸可以。
张云絮：“……”耍流氓都耍得这么理直气壮也真的是你的本事了。
——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今天同事们看她的眼神很奇怪，但是她一望过去的时候又什么都看不出来。难道真的是她想多了？
很快的，她就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件事情，因为又要去跑市场调查。这是她所有工作中最累的。
她换好鞋子，走到和她一组的同事的办公桌前，笑着开口：”红姐，我们可以走了。”
”走吧。”齐红和叶欣很像，都是又漂亮又干练的那种职场女性。这次她被分配到和她一个小组，她又是新人，队长理所当然是齐红。
这次跑的是正在出售的”盛世花园”小区的楼房，调查一下销售情况。
”小絮，你去把让顾客填一下问卷调查。”
”好。”张云絮抱着调查表走上前尝试着给正在看房子的顾客分发着调查报告表。
一般决定了买房子的人心情都是很好的，没有暴力事件发生。基本上都很配合的填了调查表，除了一些不耐烦的和一些认为她们是购房者就高高在上的人除外。
甚至还有一个中年女人就差着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了。这些她只能忍，因为顾客是上帝，最让她心塞的是齐红就在旁边看热闹，任由她被人骂资本家的狗腿，为人打工的穷人。
由于带着不满，回去的时候张云絮基本上没有主动开口和齐红说话
叶红眼里略过一丝嘲讽，随后又是热情的笑：”生气了？”
张云絮摇摇头：”没有。”她怎么可能说是，表面功夫，她也会。
齐红悄悄地打量了一会张云絮，又看看她身上穿的衣服，问到：”你父母是做生意的吧？”
她疑惑，对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觉，但还是老实回答：”不是，我爸爸只是个老师，我妈妈只是个小公务员。”
”老师，不错。”齐红眼里有些嘲讽，随后隐去，笑容热情：”听说你住在帝宝国际，那里的房价几乎是s市最高的，看来老师现在福利越来越好了。”
张云絮的脸直接沉了下来，她再迟钝也听得出来这话里面的讽刺，冷冷道：”那不是我家，我住我舍友家。”
”哦~~这样啊。”齐红不再说话，不可置否地耸了耸肩。
张云絮也沉默了下来，对方如果不信，她说得再多都没有用。一天的心情，就这么坏了下来。
回到公司，就要开始整理调查报告，然后再写总结，最后由齐红交上去。新人就是这样，脏活累活都是你做，好事都是别人。
——
”她真的是住在帝宝，你昨天看的人就是她。她爸爸妈妈就是个普通的上班族，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贵的房子，她说她是住在舍友家，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我是不信。我不可能让一个人白吃白住，如果交房租，房租肯定也不便宜。”
”或许是住男朋友家吧。咱们先别以最大的恶意想她，万一误会了呢。”
”对，可能是她找个有钱的富二代而不是一个有钱的老男人。”说到最后两个人都偷偷笑了。
厕所的隔间里，张云絮红着眼睛一直等到外面的两人走出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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